那两片大小阴唇随着我的肉棒翻进翻出 阴户就像一个肉套子一样

回到报社,就开始了「三讲「活动。由於我们报社是试点,比别的单位早了

半年多。说是「三讲「教育,可是在我看来,更像是一场排除异己的活动,而没

有什麽干系的,倒可以当成是很好的休息。

我们在北戴河进行了十天的封闭学习。虽说不能回家,也见不到琳梵,可是

电话来往还是能够寄相思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三讲「会和我有什麽干系,一天

到晚吃、睡、玩、看海观波,倒也休闲,胜过了报社里每天爬格子。到了後来提

意见过关,我也没有当回事∶我一个小人物,能怎麽样?!

一切的事情发生在回到报社以後。星期一上班,李总编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我坐在沙发上,见到了少有的严肃。

「三讲以来,群众对你有些反映,主要是指你年轻傲气;党性不强;爱开玩

笑。」

我耐心的听着,说的都是实情吧!

「另外,还有些人说你男女作风有问题。」看到我张嘴欲言,李总编制止了

我∶「主要是指你和琳梵!」

我哑口无言了!

「实际上,你们的关系很好,我在哈尔滨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我很理解你们

的感情,甚至很羡慕,本来也不打算干涉的。年纪轻轻,没有点冲动那是不可能

的。可是到了今天,我不说不行了!」

「你的工作能力很强,人又聪明,是报社下一界领导的主要候选人,当然会

有很多人盯上你的。」

「我们俩是很好,可是没有超越友谊的界限!」我无力的争辩着。

「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定论的,所以我也尽量遮拦。可是有

人给你提的一条意见就是上班的时候有时和女同志锁着门,这是事实吧?!」老

李看了我一眼又说∶「你不用和我隐瞒,你是知道我对你的看法。我也不主张干

涉私生活活的,可是到了今天不说不行了!」

「是的,我们俩不是一般的朋友!」想到老李对我那麽坦诚,我也索性不再

隐瞒∶「可是我不打算和她分开。」

「是吗?「老李透过眼镜看着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简单,本来是打算

三讲完了调你到总编室当主任,然後明年刘副总编退休接替她的位置的。有些人

打你,也不过是为了打这些而已。不论怎样,你是我看上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在

风雨到来之前结束!」

「我可以什麽都不要,但不能离开琳梵!」我坚定的说。

「你能离开你的妻子吗?琳梵能离开她的孩子吗?如果你们的情况公开了是

什麽结果?不要老是抱有侥幸心理!」

老李深邃的眼睛後面冒出的三个问题都挫到了我的痛处。我能离开太太吗?

她是那麽的善良;琳梵能够离开她的儿子吗?保持现在这样公开我们的关系是什

麽样的结果?每一个都让我无法回答!

「好好想一想,实际上我很喜欢你和琳梵的。不希望你们越陷越深,毁了两

个人的家庭和前程!」老李语重心长的说着∶「我等一会儿要和琳梵也好好谈一

下的。」

我不知道怎麽离开总编办公室的,一个上午,什麽也没有干。

一颗混乱的心,直见到琳梵回来才稍稍定了下来。我一直试图要跟她说话,

她却像有意逃避着我,连眼神也规避着我询问的目光。午饭後,终於有了跟她独

处的机会。我跟她依旧在我的办公室,只是这次没有锁门。

我满腹诘问,却不知从何问起,直到她打破沉默°°「辛历,忘了我吧,好

不好?!」她低声哀求着。

这细细的声音听在我耳中,犹如巨雷劈身,我不由得全身震痛起来,满腹的

心酸悲苦无法抑遏地袭来。

「……「我感到喉头梗塞,几乎无法呼吸,良久良久才挤出一句∶「为……

为什麽?」

琳梵低着头,似做错了什麽似地,我瞥见她眼眶润湿了起来。她咬咬下唇∶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我望着她想要说些什麽,又好像全是多馀……不禁也潸然泪下……伸手去牵

她的手,她就任我牵着手,任我用她的手掌摩娑着我的脸庞……

「是因为李总编的话吗?我已经不打算在报社干了!」我安慰着她。

她摇摇头,又低下头,泪光依旧闪烁着∶「即使没有这个事情,我们之间也

不会有结局……「她幽幽说着∶「我们之间,本就不应有逾越性爱的情爱……只

是,我们都错了,我们谁都动了真情!」她说着,

汨汨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们错了?不!」我呐喊着,「我们没错……只要你我相爱,没什麽错不

错。」我辩论着。

琳梵红着目眶,只是摇着头∶「辛历……你听我说,我有孩子,我不能抛弃

他。而你也有一个贤惠美丽的太太,不可能离开她!」

「不!我爱的是你,你爱我,这就够了!」我大声喊着,似在说服着所有的

人。

「辛历……「她的目光似在哀求着我∶「如果……今天,我们不是都已结婚

了……或许我会接纳你……但是……但是……但是……「她有点哽咽。

「不!……我只知道你也爱我!」我开始不讲理了。

「我是爱你……正是……正因为此,我才不得不离开你!我的加拿大移民已

经批准了,可能很快就要走了。」她试图说明着什麽。

「仅仅因为你要去加拿大?「我用力刺伤着她。

「不是……辛历……这不是主要的……「她仍申辩着∶「我们是不可能在一

起的……「她眼泪流了下来。

「你怎麽可以这样?!」我噙着泪,站了起来∶「你、你怎麽可以这样欺骗

我?!」我後退了几步来到窗前。琳梵泪流满面……跑出了报社。

天飘起了北京少有的雨,我没有去拦她,只是自个儿瘫倒下来,脑中一片空

白,又似塞满了事物,只是乱成一片,不知如何梳理。雨停了,我坐在椅子上还

是没有动,痴痴呆呆的望着月亮一点点升起,可是我心中的美丽的月亮却在一点

点的破碎……

是夜,我无法入眠,希望能重新澄清我一年多来的情感。一年多来,琳梵早

已是我生命的一部份……400多天里,我跟琳梵已经融为了一体……我头一次

吸烟,吐出的烟圈,消逝在风中,再无痕迹。

真是前缘已尽?抑或是我心弦已断,再难奏出衷曲?我独自咀嚼着与琳梵在

一起的迷惘,一任冷风灌进窗,吹乱我的发。低下头来,望着窗外,一片漆黑,

映着是自己的脸影……在灯光闪烁之下,却又幻化成琳梵泫然欲泣的悲苦神情。

我的心抽痛着,思绪混乱,在隐隐约约之间只有一股强烈的对她的思慕,时时沁

上心头。

午夜的收音机里传来了童安格和关淑怡那熟悉的声音∶「所有的故事只能有

一首主题歌,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既然爱

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歌声让我突然明白了,琳梵是多麽的爱我。她不想

毁了我的前程,也不想毁了我们的家,因为我们是一个未知数!

第二天,琳梵约我到陶然亭想见。坐在船上,眼前的她,是如此熟悉,却又

开始陌生。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她那年轻滑腻的肉体,是曾经如此的占满

我的梦境;而今,说是依旧,我却不知要怎样去对待她了。

「辛历,我们结束吧!留下这段美好的回忆?」

「就像罗伯特金凯和弗朗西丝卡?他们只有四天,而我们有四百多天,太应

该知足了!」我平静了许多,深情的望着琳梵,好像怕她马上就跑了一样!

「是的,老这样我们总有一天会厌倦的,还不如在最快乐的时候结束!」琳

梵的脸上凄然之中带着微笑。

昨日的笑脸是那样的熟悉,可人却恍若隔世,眼前的她,就是那个让我发狂

的所爱!昨日,她曾与我共饮情爱的美酒,让我初窥性海情山之妙;今天,她要

离我而去,遗我独饮那的苦酒……我思潮起伏着,望着她只有相对无语。

下了船,我跟她走着走着,到门口停了下来,抬眼一看,竟是陶然宾馆了。

「要不要进去?「我半开玩笑的问着,假意要走进去,孰知她竟低下头来跟了过

来。

「先生,要住宿……「服务员满脸热情笑问。

「嗯……要个房间。」我回头看看琳梵,她低着头,双颊微红。

我办完了手续,顺便买了一瓶「马丁尼「酒。房间里,我跟琳梵各斟了一杯

对饮着,两人好似温习着好久好久以前的感情。

「别喝了,你不会喝酒,已经醉了!」看到我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琳梵心

痛的开了口。看着双颊微红,艳若红樱的琳梵,我放下酒杯,走近她,抱住她拥

吻了起来。她表情木然,似无知觉。

温软柔腻的肉体在怀,令我的情欲悄悄涨了起来,揉合了一丝不甘与强烈的

妒意。我似要报复似的抱紧了她,用手蹂躏着她的乳房,去亲她的颈项、耳垂,

她却不为所动的……只是呆呆看着

镜子。

我撕去她「阿桑娜「上装前扣时,琳梵张了张嘴,想要退却,但最後还是没

出声。白皙的肉体及粉红色胸罩露了出来,我疯狂似的亲吻着她的身体……似乎

要将她吞噬。琳梵受酒精的影响,闭起了双目,无力地躺在床上,任我浑身上下

其手,玩弄着她的身体……

当我的舌头再次进入美唇,传来了她的津液,似一股电流触击着我的舌尖。

我拥紧了她,似能感受到坚挺双峰的触感。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摸索,似要重

温这开始生疏的肉体。

沿着她的背脊而下,直至她丰满的臀部。我拉下胸罩,把玩、搓揉着她的双

峰,由乳头坚挺的程度,揣测着她的兴奋……舌头像蛇一般贪婪地攻击着她的樱

唇,她亦毫无力气地反击。我扯去她的内裤,亲吻、狎玩着她美丽的肉体……用

嘴含住鲜红突起的乳头。

琳梵的喘息就开始粗重,我把手移向两腿之间的草地和小溪,摩娑着滑腻的

大腿,在触及她蜜部时,可感受到她分泌的津液已将内裤弄湿。我毫不犹豫地开

始玩弄她那情欲的宫殿……汨汨而出的护城河水将我的手指弄的滑腻湿透。

「唔……唔……啊……啊……「琳梵发出熟悉的呻叫。我分开琳梵的大腿,

挺起大肉棒在那潮湿的草丛里探索。

正当我操纵「小弟弟」,欲直捣她的宫阙时,却赫然发现她的脸庞流着两行

情泪∶「我们……不要再这样了!」琳梵突然推开我,想要站起来。

我情欲已一发不可收拾,将她压倒在床,随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我知

道她再难把持。坚挺的肉棒无处发泄,分开她的双腿插进了肉洞,「啊……「琳

梵长长地哼叫。

我将琳梵的臀部拉抬起来,搂在腰上,猛烈抽送起来。琳梵双手捂住自己的

脸,随着我的冲撞不由自主地哼叫,粗大的肉棒在鲜肉翻飞的肉洞口进出。琳梵

的性欲在肉棒的摩擦下很快升到高峰,开始主动扭动屁股,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嗯……嗯……啊……啊……你……「琳梵披头散发似在嗔怪,她张大嘴呼

哧呜咽着∶「啊……哼……我……就……就让你…………死算了……「她全身剧

烈颤抖,肉洞急速紧缩,一股炽热的液体向外涌出。

琳梵躺在床上的上身挺了起来,微睁着眼睛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天

呀,我真的无法自拔了?!」我浑身是汗,精液像喷泉般射向她的体内。

为琳梵送行的晚上酒会我没有参加,和别人在一起我们只会更加的尴尬。尽

管她不同意,我还是强约她在亚洲大酒店作最後的销魂。

9点多,我打开门,琳梵倚在门前,显得那样的无力。她侧着头,将长长的

头发揽到一旁,令我看见她那忧郁的脸孔。我把下午刚刚从华联商场买来的一套

cd化妆品递了过去∶「今後你还为谁娇媚?「话语中露出无限的惆怅。

琳梵从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送给我,打开一看∶正是那个沾满了我俩淫水、

阴毛和她经血的手绢。她悠悠的说道∶「明天你又为谁揩拭爱液?」

进了房间,她主动解开了上衣、裙子。看见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减少,裸

露出光滑洁白的身躯,我开始有点不忍。我口头上虽然仍不肯向琳梵好好说个明

白,但我的动作已经比平时温柔许多。

我捏住她的肩头,发现一个多月里,她的身体瘦削了许多,乳房也松弛了不

少,耷拉着下垂。我低下头去和她接吻,掩饰着心里面的难过。琳梵没有半点衿

持,微微张开樱唇,接受我温热的舌尖,体会着无言的默契!

琳梵突然抓住我的胸前的衣领,靠上我的胸膛,开始呜咽起来。第一次看见

坚强的她这麽伤心流泪,我轻轻地将头靠在她的秀发上,然後敞开双臂紧紧楼着

她∶「一切都过去了……只把甜蜜留在心间。」

我将她平放於床上,用嘴唇亲吻她丰润的大腿,每一阵的轻触,都使她的身

子略微颤抖着。我伸出舌尖,滑进她奇妙的三角地带,慢慢地轻吻她的花瓣,伸

出手指以及拇指,掰开隐密的阴唇,露出那个多麽熟悉的小穴。我的舌尖用力地

往紧闭而柔滑的小洞挤着,像是要把她给分开一样,洗刷舔舐她的阴户。

琳梵被性感的电流触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了一下。接着我圆起嘴唇,吸

到两片花瓣裂缝的顶端,焦急地寻找可爱的小肉核,然後用鼻尖碰她,用嘴唇吮

咬。我将手指插进肉洞中,感觉她体内的滚烫,几乎要把我给烫伤。

我开始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柔软地带黏附在上,不停地随我的进出而

翻出翻入。用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阴核,开始移动身体,嘴巴不离开湿润

地带,然後使我阴茎倒立地贴在琳梵的身躯上。

坚硬的肉棒挤开她潮湿的口唇,膨胀的尖端被她闪动的舌头缠绕着,我也开

始意识模糊起来,可是舌头不停地在我龟头上转绕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不得已之

下,我伸出双手,顺着红润的缝隙,使劲地摩擦着,或是捏住她。

「唔……「她口含着勃起的阴茎,语音不清地呻吟着,这好像是琳梵一个晚

上唯一的话语。我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感觉有点甜蜜。

「不……不……不要啊……「她含混地喊着。

我一面捏住把玩她的小核,一面用嘴贴住她下面的嘴,更激烈地从深处吸出

更多的津液。更强烈地刺激传到她的体内,令她一阵疯狂,不小心使我的阴茎滑

出她的口中,混合着唾液以及分泌物的阴茎,在她美丽的脸颊上画出一道道闪烁

的痕迹。我再次咬住她,强忍着想把肉棒插进去她体内的冲动,动作激烈地吸吮

她。

「就让你先高潮一次吧!」我突然想看看她最後一次屈服……我利用手指代

替嘴,把玩着她,摩娑小穴以及阴蒂。

琳梵已经没有力气去咬我的肉棒了,只是伸出舌头,漫无目的地碰着我的阴

茎,迷乱的津液不停地流出她的口中,沾湿我的肉棒及阴毛,也在她的脸上闪闪

发光。

突然之间,她开始剧烈地抽动,似乎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魔力,将我的手指吸

进她深遂的身体中。「是高潮了吧?」我心里想着,倏然起身,趁着琳梵抽搐的

快感还未消褪,马上将我的阴茎送了进去。

「啊……」琳梵的叫声好像夜莺一般,沁入我的心脾。「嗯……唔……」剧

烈的充实伴随着快感如风一般地狂扫过她,刚刚高潮要退却又被我一弄,琳梵飘

飘然地被送上另外一个高峰,几乎连呼吸都来不及了。

琳梵的两只脚上举靠在我的肩上,美丽的大腿不停地遭受我腹部的撞击,发

出如同「劈啪「的声音。不晓得为什麽,已经高潮过的她今天竟然还有力气夹紧

我,而且顽强地抵抗着,利用阴道的收缩阻止我的前进,等我打击过後,又令我

不容易退出。

「啊……你这小妖精……「我双手搂着她的腰,渐入佳境地喊着,不知是怜

爱还是痛惜!

已经吃过一次舌指之亏的她,屈服在我的猛烈抽插之下,做爱中产生好几次

的高潮。「嗯……」琳梵再次摒起气息,下体中一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腾起,

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似乎又要来了……琳梵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臀部已

被我弄得悬在半空中。

我用手指拨开她并不茂密的三角地带,伸进去那两片被肉棒撑开的隐私处,

捏住性感的小丘。「啊……啊……」琳梵被我的手指一触及,一个冷不防又爬上

另一个洪峰,全身异样地收缩。我双方向出击,下体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

揉。

「呜……我尿了……「一股热流涌到了我的龟头上,一阵趐麻。琳梵好像要

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发出十分朦胧地声音,纤细的双手放在我的胸

前,使劲捏我的乳头。

「不行……你……你也射精……「她胀红了双颊,含混地表达出她的意思。

她伸出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臀部,帮助我剧烈地运动着。

一股强烈的电流冲上我的性爱中枢,「哦……「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看着

那纵欲让人心醉的俏脸,我抽送的频率提升到无穷大∶睾丸撞击着阴唇,大腿重

击在臀部。

「啊……「我将臀部用力一挺,使琳梵的身躯在後退的幅度成为最大……琳

梵这时候全力抓紧了床单,全身如同受不了最後一刻的刺激般,咬紧牙根,胸部

往上一挺,两个乳房抽搐的颤抖。我闭着双眼,抓着她的腿,使自己能和她紧密

地融合在一块,享受着疯狂後暴雨般喷发的快感,无力地等候机械抽动的过去。

她抓住床单的手慢慢地放松;浮起的胸脯逐渐低下;双手移到我的背後;美

丽的脸蛋上泛起一阵阵嫣红的红潮。我如同虚脱一般,爬俯她的娇躯上,脸贴在

秀发边喘息着。

不知道从什麽地方飘来了刘若英的歌声∶「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

开,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琳梵开始吻我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她一寸寸地轻咬上去,彷佛要刻在

心里一般。她很少吻遍我的全身,这是离别的纪念!想到从此两茫茫,我的心愈

发的疼痛。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

天荒……「我们一起听过无数遍的歌是那样的熟悉,又那样让人心碎。

我一边回应着她的吻别,一边轻轻地揉捏着双乳。我背对着坐在琳梵的乳房

上,把两个乳房压得平平的,低下头趴下身用嘴唇从脚趾,小腿慢慢地吻向大腿

根部。这一次我没有停留在她的阴户——我要留给她的不是痴迷,而是永久的记

忆!

耻毛、小腹、肚脐,琳梵的身体在扭动;後背、乳房、手指,琳梵的小嘴在

呜咽。我没有停止,舌尖滑向头部。飘柔的长发、细嫩的眼睑、丰厚的耳垂,我

从来没有这麽细致过!

「如果爱情不是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麽你

会变成这样……」

琳梵的手脚停止了动作,歌声引来低声的呜咽,我的心也在流泪!可是我不

想她看到!琳梵紧紧的搂着我,好像怕我马上就离去一般!就像没有想到我们会

相爱,我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分别。

我不明白,想要的时候,期待的时候,爱情总是没有出现。可在我最放松的

时候,她悄悄的来了,让我没有丝毫的准备。而当我眩晕於情爱的时候,老天爷

又那麽残忍的在我没有准备的时候要把琳梵拉走了!还说什麽呢?我的流水倏然

而下,滴在了琳梵的身上。

琳梵的哭泣声也越来越大,我好恨自己为什麽这个时候还让她伤心!一年多

来,琳梵给了我无尽的快乐,可是我呢?除了一分不能实践的许诺,还有什麽?

我不敢再想,那样我们会走不出今天的饭店了!

我们以性开始,或许以性结束才是最好的结局。我从小腿处向上向大腿内侧

慢慢吻去,示意琳梵张大双腿,低头在亲吻大腿内侧,温柔地舔吻着那凸得很高

的三角地。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着那两片暗红色的肥肉,在那潮湿的肉缝来回扫

荡。肉洞里的水伴着我的泪水,模糊了眼前。

我起身调整身体後骑坐在琳梵身上,用肉棒在乳沟里来回的滑动,又用手握

住那条肉棒用龟头来碰触乳头。琳梵已经是一个泪人∶「辛历,让我们最後一次

销魂吧!」我趴在了她的身上,身体向後移去,琳梵张大双腿,迎接我的到来。

我爬在身上轻轻地在耳傍说∶「今天我要得你永远忘不了!」琳梵脸上湿漉

漉的,尽量抬起双腿左右分得大大的,伸出手拨开洞口,我顺势地将阴茎挤进开

始抽动。

琳梵抬起的双腿慢慢地放在床上,那两片大小阴唇随着我的肉棒翻进翻出,

阴户就像一个肉套子一样,紧紧地套住肉棒。肉洞里发出的响声还是那麽熟悉,

可是今次听来不是快乐,而别样的让人心碎。

我抱住琳梵的屁股越摇越快地前後摇摆着,手指也不停地揉搓着琳梵那敏感

的阴蒂和乳房,使她在颤抖中出现了高潮。我将双腿放在肩上,身体整个压了下

去。琳梵以她的哭腔呜咽的说着∶「我愿你永远留在里面!」

在琳梵再次喷出了一股热流的同时,我紧捏着乳头,嘴唇衔住她的耳垂,射

出了浓热的精液!该软的已经软了,阴茎从洞中滑了出来。该来的来了,感情就

此尘封!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

我这样为爱痴狂……「歌声仍在咬噬着我们的心灵!我们没有痴狂,最後选择了

退缩!

分别的时候终究到了,我胸中感到一阵强烈的离情怅惘。「……」她披衣坐

起搂住我,眼泪簌簌流了下来……我的头埋在她赤裸的胸脯中,除了爱怜没有了

半点的情欲。

想着琳梵陪我走过这段岁月,那麽的美好的一切,那麽风姿绰约的倩影、那

麽灿烂美丽的笑靥、那麽令我狂乱的轻盈的身躯,都要随风而去……是她让我知

道了什麽是做爱,是她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男人的滋味……

我抬眼望着她,她也含着泪花看着我∶有感激,还有怜爱!!!我从温暖怀

里出来,亲了她脸庞一下∶「琳梵……你要保重,不要忘记我!」

「我会的……你也是……珍惜自己!」

这样搂着、拥着,我们躺在床上,没有再说一句话。直至很晚、很晚……

第二天,琳梵一家登上了去加拿大的飞机。我没有去送行,昨晚在她的身体

里撒下了的爱液,已经是我们最好的告别了。400多天的酸甜苦辣,400多

天的荡气回肠,要用一生去回忆!

看着熟悉的办公室,忆着元好问的那阕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

相许……「曾经不止一次的和琳梵说过可以为她去死,这绝对不是空诺,即使在

我们分别以後!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这就是我们今天的写照!不管如何伟

大的爱情,总有结束的时候,何况是我们这微不足道的情爱!

10月底,哈尔滨娱乐城的汪雅楠被抓,查到了我的名片。警察来到报社,

向我询问情况。看着这样的结局,我不想牵连李总编,向哈尔滨的张副部长通报

了「详情「後,递交了辞职报告。没有等到报社三讲完,我就悄然的从给我带来

了无数快乐与忧伤的新闻界消失了……手术室初遇

下班了,我从手术室出来,身子也软了,拖着疲惫的步子我回到了科室。真

的不适应,一出门就感觉到了七月的热浪,汗一下子全象急着看世界一样冒了出

来,每个毛孔都是张着的,眼前有一股湿气,是汗进入了眼睛。

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迎面是凉凉的冷气,还是自己的办公室好啊!我似被

重新抛进水里的鱼一样,大口的喘着气。骂着该死的医院早就建议安装中央空调

了,就是象放屁一样。官小职卑啊!

点燃一支烟,情绪慢慢的稳定下来,今天本来不上班的,连日的执业医师面

试刚结束。也经历了“甜甜”的几日春风[详见《淫试》],本想好好休息一下

的,可却被这病人给召来了。

上午来了个阑尾炎病人,本就是个小手术嘛。可术中却发现回盲部肿块,打

来电话,告诉他们在术中用冰冻病理。可一小时后电话又来了,又说是低分化腺

癌,他们开不了,只有老马出山了。做了个右半切,手术挺顺利的,但人累啊。

打开电脑把QQ挂起来,进入狼网。呵呵!大大们又给咱加分了,都有950

分啦。陈醋大大的《世界杯2》中,也给我的回复加了个22分,看着几篇新的评

语时,“滴滴滴”QQ好友给发来几句问候。

“明主任,是你吗?你刚上来啊。”网友‘你的唯一’发来消息。(顺便介

绍下‘你的唯一’是手术室里的一个护士,我没来上班也没见她有十几天了。)

“好啊!妍儿,你在哪里啊?几天没见了啊。”我回复过去。

“我在家休息,你的评委工作结束了吗?”她滴滴的过来了。

“嗯!我刚结束了个手术,正寻思你呢。”

“骗人哦。你会想起我?”这丫聪明的很。

“我敢骗别人敢骗你吗?来,我看看你。这几天养胖了不?”

我给她发去视频邀请,好久没见她接。

“接啊!快点!”

我盯着QQ界面,她就是没有回音。该死,这丫干嘛去了啊。以前很快就接

的啊。今天,难道是我没理应她这么些天?“快点接……”我又催促的打上了好

几遍,没有回音。我心急躁起来,眼睛盯着屏幕都盯得发涨了,还是舍不得离开

屏幕。没有结果,难道这丫头知道我和“甜甜”的事情啦?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

起来。

“你的唯一”是我今年才上的一个妞,是去年分配到手术室的,想着和她交

往的始末我的老二开始起了变化,我站起身来去主任办的卫生间,掏出鸡鸡抖落

一点尿来才得以平静。

各位大大开始怀疑了,怎么就你行啊?呵呵!听我慢慢道来。

今年年初的一天,我在二室开胆管结石。和往常一样,我一路哼着小曲步入

肃静的手术室,路过护士站随便摆了里面一眼,里面众多熟悉的面孔里有一张很

陌生很美丽的脸。我没见过的,看得人很舒服,大家都知道小狼就好这么一点,

再说看看也不为过吧。我止住步子站在护士站前假装和护士长打招呼。

“叶妹妹啊!谁上我台子啊?”

眼睛瞥着那清秀的新面孔,呵!真的很美,长头发,燕尾帽戴在头上大一点

则显稚嫩,小一点则显老气。不大不小看得贼舒服。高挑的身材,隆隆的前胸把

护士服顶得高高的。由于站台挡着没见到下半身,距离有点远,无法再细说了。

“哟!我的刘主任啊!眼睛看哪儿呢?”护士长对我皮笑着,“就叫小妍上

你的台子吧,可别光顾着看人把刀开错啦。”

得了,我知道了,新来的。我和叶护士长说笑了几句赶紧走人,我就那么点

德性。再看下去啊,那胯间物又要抬头了,美女当前能不抬头嘛!

换衣进入二室,麻醉平面没出来,就坐那旋转椅上抖着双腿。心里在想着事

呢。

“吱呀”一声,自动手术感应门开了,由外走进一个妹妹来。戴着绿色的布

质帽,圆圆的脸蛋,很大的一双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细长的脖子白白

的,一根红绳垂掉的羊头玉垂挂在被前胸顶得高高的隔离衣里。上衣下扎进肥短

的裤内显露着那结实的摆摆的腰肢。长长的双腿,白晰的脚揣在拖鞋里,慢慢的

走近手术床。伴随着腰肢的摆动,高高的胸抖动着走向着我……

我顿觉呼吸困难,耳红心跳,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平面有了没?”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催问麻醉师。

手下的几个助手忙着摆体位,消毒。我穿上手术衣,上台前还在扫视着房间

怎么没见她了啊?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我的心顿觉失落。

“咣当”一声响,我的身后传来搭脚凳的声音。我忙一转头,呵!不正是她

嘛。她站在我身后呢。心定了,我的话多起来了。

“这层是腹直肌……这是胆囊……”台上伴随着我的手,我层层讲解着。年

轻的助手也许纳闷今天主任话怎么还解说起解剖结构起来。呵呵!他们不知道后

面的妹妹的功劳。

莫的,我停止了动作,也停止了说话。我愿时间就此停止……原来我的手在

打结时往后一拐,碰到了一只软物。由肘部传到我的脑海,那是她的胸,高高的

前胸……我的手肘在与她的胸接触着,多软和啊!我停顿了下又开始打结又开始

讲解。但我不知所云了,我的肘还在继续似乎不经意的接触着那柔软的物件。只

不过往后抽得更频繁更用力了,她仿佛也感觉到我俩的接触,后退了下。仿佛我

就此失重。但渐渐的她又靠了过来……

手术还在进行着,我也尽量掩饰着自己揭油的动作。我知道要是大家都看见

我的动作变形传出去这老脸往哪儿搁啊?时间在接触中流淌,在手术中消怠!她

似乎看不见术野,站在我身后胸仅贴着我的后背,柔软的双驼的感觉再度充斥了

我的大脑。

我无法再专心手术了,下身义无反顾的抬起头抵着术床,我感觉要炸了。虽

然天不是太暖,但我汗开始密布我的额头……手术在擦汗和出汗中终于完成了。

落下缝合皮肤的事情留给助手,我不安的走下了台子。看看往常只用俩小时的手

术,今天却用了三个半小时。看了眼她,也就在我看她的瞬间,她给了我一个调

皮的笑……我真地倒了!

“小鬼!你叫什么?”我哪能放了这决好的机会,她帮我解开手术衣后的带

子时,我轻轻的问她。

“我叫柳妍。才从医大高护班毕业。您教过我的解剖课,刘主任!”那美丽

的睫毛眨着。

“今天看到什么内容了啊?”我顿了顿,本想说“你差点害得我下不了台”

但又怕遭她耻笑,改口说道。

“腹直肌啊……”她脸莫地红了。

呵呵!小鬼头,你也就看了层腹直肌啊。我内心高亢起来,原来她也心不在

马呀!!!我会逮住你!

我正在回想往事的时候。“滴滴滴”QQ的图象在闪烁,她回音了。

“明,我刚家里来同学了,你不怪我吧。晚上我想见你……”

“我是只批着羊皮的狼,抛却同伴独自流浪……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歌

唱得多好啊,我是黑夜的饿狼,要开始我夜幕下的追赶!

激情ktv

QQ还在闪烁着由她传来的讯息,我再度点燃一支烟,随着缈缈的烟雾,面

前的不再是液晶屏幕而是妍儿的笑容,柳妍,柳……妍……多好听的名字啊!又

是多美丽的女人!

我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穿过白色的墙壁,绕过迎面的工作着的人群,来到

有她的地方——肃静的手术室。

那天下台后我们聊了会儿,当我们各自更换完工作服时走到了一起。

手术室里换衣服很严格,首先各自有各自的更衣室。男的基本上上台前只穿

个裤叉套上上下两件的手术隔离衣,再戴好口罩帽子进入里面的手术室。等麻醉

平面出来后,再洗手消毒后穿手术衣,注重的是无菌观念。女的嘛,不敢说是不

是和男的一样,但我见过里面真空的妹妹们!呵呵,跑题了。

在外面脱

掉帽子口罩的妍儿真的很美,可能是刚来不久吧,她上班除了进去

熟悉下外,基本上都呆在护理部里。长长的黑发梳理的很柔顺的披在肩上,俊俏

的脸蛋可以弹出水来,尤其那高高的胸挺的那么骄傲,随着她的脚步在我面前抖

动不休……

我的眼睛无力再从她身上移开,唾沫却在顷刻间分泌,多得让我无法不加紧

吞吐。

“小鬼!你叫什么?”我动了邪念。

“刘老师!您的手术真的很精彩。”她坐在我的对面,眼睛也在注视着我,

“解剖的层次是我以前没见过的。”

“哦?是嘛?我不记得教过你的解剖呀!你是哪班的啊?”我这时候在找我

的烟,却忘记这儿是不能抽的。

“我是高护02级的呀!我叫柳妍,我以前看得都是福尔马林泡浸的标本,

根本不知道神经,肌肉。”她捋了捋头发,一阵阵清香随着她的手飘来,“今天

我看得很仔细,每一层都是很清楚。”

“小鬼!你刚不是说你只看见腹直肌吗?”我故意撩她。

“……中间本来看得好好的,哪知道……知道……我……”她似乎想起了刚

才的情景不禁脸红起来。

看来我暂时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也要考虑手术室里的别人的想法啊。也就起

身走了出来。

烟在手中燃烧,空调的冷风把手在烟灰的掉落中变得灼热起来,烫到手了。

我忙丢掉了烟头。

***     ***     ***     ***     ***

再看QQ上的留言“明!今晚我烧了几样菜,过来吃吧!我等你。”她已经下

线。

我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过去,“好的,我准备好就去。”

我这个年纪有家有孩子,我得编造一些很圆滑的理由来敷衍家人,真正要做

到“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是很难的。拿起电话给家里吱了一声,我再

度窝进了皮椅里。

手术室里的接触开始多了起来,几乎天天的见面让我和妍儿熟悉起来。我已

经不甘心开始隔衣服的接触,总在寻找机会,我知道她是放开的女孩,所以也就

经常在单独的机会里说些黄段来刺激她。她也腆笑着回应,而真正的开始在某一

天的下午。

“刘主任!14床出现血压下降,神智不清。”住院医生小白慌张的推开我

的办公室几乎叫喊着说。

“怎么回事?这么慌张?”我心一下提到嗓眼。

“14床病人刚起来上厕所就出现这样的情况!”小白边走边说。

14床是个胃出血病人,胃镜报告胃十二指肠溃疡,血压不稳定由内科转来

的,我本来考虑手术的,但经过保守治疗已经三天未解黑便了,我也就决定暂时

不手术,医嘱绝对卧床的。

走进病房里面医生护士已经围了一通。

“护士长上监护仪,监测血压和血氧……”我这时候就不能慌了,大不了配

血进腹腔就是了。

“开通俩组通道,上晶体液……”

……在大家的抢救下病人终于血压上来了。

“你们怎么做护理的啊?我医嘱没下吗?绝对卧床的概念你们不懂啊?”我

把护士长叫到办公室几乎咆哮起来,“要是死了人,你就卷铺回家吧!”

心里这个气啊!怎么派这么个水平的人管理我的科室病人啊?我真的捏了把

汗,过几天把她给废了。

“叮叮叮……”电话响了。

“普外科吗?请问刘主任在吗?”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嗯!我是,你哪位?”我的声音很大。

“我是手术室柳妍,刘老师,怎么嗓子着火了呀?”她声音轻轻的似一阵凉

风吹在耳边。

“14床是我的亲戚,叫何贵顺的,请您多多照顾!”

“还14床呢!叫我头都大了,你自己过来看看吧。”我一惊,本院职工的

亲戚要出事了,那就不是头大的问题了。

她来了,看了病人也向我了解了病情,走的时候眼里存着许多感激。

病人很安然的度过了下午,家属也频频送来信封装着的感激,我一一拒绝。

我也频频的跑到病房看看病人,一切都很平稳,我也就准备下班了。

电话再度响起来,“刘老师!家属要我请您吃个便饭,我马上过来。”柳妍

再度要把感激奉送过来。

“算了吧!我今天也很累,也别浪费钱了。”我不想在病人未安全之前讨别

人的说笑。

“刘老师您一定要给面

子哦。我马上来!”她的话语很急切。

哎!看来今晚又要醉了,美女在旁的酒宴不是好喝的。

***     ***     ***     ***     ***

带了几个人一起赴宴,自然少不了席间的谦虚和劝酒,结果大家都满身的酒

气。我都忘记怎么出的酒家的门,迷糊中好象来到了个ktv包房里。在喧嚣的

吵闹中我酒醒了点,身边只坐着柳妍,歪靠在我的身旁。室内很暗,外面的音乐

放着探戈的进行时,一对对舞伴在眼前滑过。

我甩了甩头终于清醒起来,柳妍的体温让我躁动起来,我闻着她身上散发的

香气伴着音乐的节奏我不能自己。

“刘老师您醒了啊。”她看见我甩头就凑过来。

我抬眼看了下她,“妍儿!我喝高了。”眼前的她依然很模糊。

“您是什么酒量啊!骗我呀。”她仿佛洞悉我的一切般的抬手打了我一拳。

或许是酒精的作怪,我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使劲往怀里带了过来。这样她

似飘飘的叶儿般跌落在我的怀中。酒精的后力在上窜,我脑海一片模糊,只想掐

住她。她仰面贴在我的手下,我的手臂强烈的感觉着她的丰满挤压,她的胸起伏

叠宕,在我的似乎不经意的臂下流淌。

我看她没有什么拒绝,就一把抓住她的前胸。呵!什么样的感觉,嫩嫩的软

软的象馒头,象汽球;令人陶醉令人流连忘返。我抚摸我捏抓着,她开始挣扎,

开始扭动。

“别……别……”似乎想用肢体摆脱我的禄山魔爪,我哪能放过?力气越来

越大,耳眼里只有一个声音“摸她!进一步,干她!!”

我的手沿着她的腰慢慢滑下……

“别这样!”她莫地挣脱了我的怀抱,轻喘的呼吸在我耳边远离。

“刘老师!我俩跳舞好吗?”她离我远远的脚踏在灯光闪烁的舞池里,手调

皮的向我伸出。

在这个时候稍微理智的人都知道如果强求之会鸡飞蛋打,还不如找个台阶慢

慢等待。

“跳舞?”我故意表示惊讶,“我可不会啊!除非你教我啊。”我伸出了右

手。

“您在学习上是我老师,那我今天也改个角色,舞场我教您!”她又在眨动

眼睛,透过随处乱飘的灯光,我看见她眼中的温情。

舞池里的音乐换成了慢拍,我接过她的手,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右手搭在她

细细的腰肢上。透给我的掌心是细滑的……我的鸡鸡开始了飞翔……

“您前踏一脚,顺着我的后退跟上我的步伐。”她抬起脸盯着我,“您听节

奏。咚……哒……哒……就这样!”

我渐渐的贴着她,下身也坚强的挺立。我再也控制不了了,女人在怀,何况

是美女的带迎下,我的手不再握她了。我一把箍住她的臀,软软的肉在我掌下,

我假装无意识的把她的屁股向前推,自己的下身硬硬的顶在她的胯间。

“哦……不要……”她忽地后退了下,紧接着又马上贴了过来。

随着音乐我隐蔽的向她挺动,她不再躲避,迎合着我的节奏举胯而来。

“主任……别……别逗我……”她或许也受不了酒精的刺激,双手箍在我脖

子上,任凭着我的挤压。

我箍住她的腰,把她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体上,她的双峰在起伏,两驼柔软的

肉抵在我的胸膛,在舞步的摆动中我俩相互摩擦着。搁着裙子,我感觉两颗米粒

在增大,耳边已经传来她的轻哼。

我的手不再安分,伸在她的胸前衣服里,抚摸着她那傲人的奶子,用力的揉

挤着,她开始僵硬开始抖动。

“啊……啊……不要啊……”脚步静止下来相互间碰撞着。

灯光慢慢的暗起来,舞曲依然继续着,我的手已经直接伸进她的奶罩,爪子

在不断的抓抚着。软软的滑滑的,高耸的奶子在我手里变形着。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过她的手直接放在我的下面,让她感觉我的粗大我

的坚硬。她连忙抽掉手,身体一阵惊挛,软软的象滩面条样靠在我的身体上。

我色胆包天,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拽过她的手直接放在我鸡鸡上。她抖缩

着抽了抽手,就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心一下子就给提了起来,她慢慢的挤压着我

的棒子,我感觉着要射的快感。

“好大……好硬……”她靠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呢喃着。

我的手也慢慢的下来了,从她的臀部的间隙里直接摸到了她的菊花,一圈圈

的摸画着想在她身上画出美丽的地图。

湿润的感觉刺激着我的手指,刺激着我的

欲望。

“啊……别那样……别……”她无力的倚着我,身体在绷紧。

我的手滑过臀沟进入了雨后的公园,她的毛是那么的浓密,手指被摩擦的声

声作响,粘在我手上。

“啊……啊!!!”我的手直接刺进了洞口,狠狠的挖掘着里面的泉水。

“不要啊……不……”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捏我的手莫地失去了力量。

我血往上涌,一下把她拽进包间里。拉开她裤子的拉链,拽下她的裤子,我

不能再忍了,挺起硬硬的鸡巴直抵她的毛丛,湿湿的感觉着她小穴的温暖。紧紧

的包含着我的鸡鸡,我猛力一挺,“啊……”她的叫喊让音乐逊色,暖暖的紧紧

的夹得我龟好痛。

“不要啊……你别……这样……”她用力的推我出来。

我猛地把她掀翻在沙发上,“妍儿!给我……给我……我受不了了……”

我的脸被她强力的推着,喘着粗气把硬硬的弟弟再度深挺如她的逼里。

“啊……啊……死人……”她臀部迎合着我的鸡鸡,双手在捶打着我,“不

要啊……”

“妍儿!我俩融为一体了……”我喘息呻吟着,活塞式的运动让我迷失了自

己,忘记了身在何处。

“我喜欢你……让我快乐!”

她的臀迎合着我的抽插,“你欺负我……哦……舒服……我要……”

啪啪的撞击声响彻耳鼓,我终于把持不住,感觉一股麻嗖嗖的激动由脊髓传

来,“妍儿……我要射了……我射死你……”

“啊……明……射我……用力干我……我要……”她在我耳边也吐气如兰,

紧紧的搂着我,身体在惊挛在跳跃。

“我也来了……啊……明……抱紧我……”

我再也抑制不住,紧紧的搂着她,下身飞快的抖动,把股股液体射进她的体

内,她在我的发射中也“呀……呀……”的抽搐着。

激情后的疲软让我瘫在她的身边,看着满面红光的她,我的心理满足极了。

“啊……”许久,她睁开眼睛,那一脸的娇媚,“好坏啊……你……”

“喜欢吗?宝贝!”我捧过她的脸,轻咂着她的唇,她伸出舌头调皮的拨着

我。

“明……你喜欢吗?你的棒好大好粗……我被你日死了……”她摸着我软下

来的鸡巴说着。

“喜欢……喜欢你的每个细胞,以后你身上的毛发都是我的……”我的手也

摸着她湿湿的穴,“小东西可真紧啊!说,你被别人搞过几次了?”我很怀疑她

的童贞,我等色狼就这么轻易的上到她了?何况我很丑。

“你坏……以后你想……我没被别人搞过,只被你……”

“明……我喜欢……”

我知道她会在以后告诉我她的经历,夜晚的美丽冲淡了炎热,我们自此后开

始了淫乱的生活。

我从回忆中理智过来,开始想她了。今夜应该更美丽,我知道!

<三> 你的唯一

自从和妍儿ktv后,我的心里甜蜜蜜的。心里想:看来这小官当的还真滋

润啊!钱嘛有人送<下篇将讲述商业贿赂问题>,美女嘛稍施小计就上钩了。那

个美啊,“爽歪歪”哦。

可是发生了我意料不到的事情,让我好失落。男人贱还是女人贱啊?我想各

位大大看后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处理了查房和医嘱就步入手术室。因为有手术又有别

样的期待。

走过护士站没见妍儿,心想这妞儿进手术室啦?也就哼着小曲换衣服进自己

的手术间,那不是她嘛!红红的面容,高高的胸,扭来摆去的腰……

“嘿!妍儿!你早啊。”我迎面问候。

可静静的宛如石沉大海,她掉头走了。

屌!不理我?怎么回事啊?不认识咱啦?婊子无情?昨晚干傻啦?

我是什么人啊!呵呵!我就不言语了,跟在她后面,洗手穿衣上台。她没有

站我身边,站在床头,眼睛偶尔瞧向我。我操,就这么现实啊。我也就心一横,

豁出去了,大不了,不再有逼操罢了。我也就不睬了,专心手术。呵,可能专心

吗?但我故意不瞧她一眼。

手术结束了,我心里还是有点期待的,女人的心理解不了的。

她也离开了手术间,一转身在我身边溜过,带着扑鼻清香,转进女更衣室。

我也进了男更衣室,换了衣服就走出了手术室,心里郁闷啊。来到科室往护

士站一坐,和那些妹妹们开起荤段子来。

小刘说:“老流氓你来了啊!”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流氓啊?流你了吗?”

“你哪能不流啊,那不憋坏啦?”刘与我同姓,我提的护士长。年龄和我们

差不多。

“那我流给你啊。一江春水向你流!接纳哟。”我伸出禄山之爪装做摸她的

样子。

“还流我呢,早流给妹妹啦。现在流的也是剩余的啦,你多流点我就要。”

她躲过我的手。

“那我留几天,后天全流你……”我知道人多只能适可而止,就走向自己的

办公室。

我开了门,嗯?怎么门后有什么挡住了一样,门只能开半边,我用力一推。

“哎哟……”一声熟悉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是?……妍儿?……怎么是你啊?”我挤进来,呆住了。

“死人啊……你那么用力……”她一把抱住我,“昨晚都没这么用劲……想

你了嘛……”

我感受着她的肉体,感受着她的柔滑的身体带给我的感觉。

“哼!你刚才都不理我,现在跑来干嘛?”我一把箍住她,嘴里没有饶她。

“你挤疼我了……你叫我怎么和你亲近啊?刚才那么多人……”她紧紧的贴

着我,“我昨晚好疼……我没睡觉……”

“都是你……”她一声声的嗲语让我无法自控,我忙关上门,抱的更紧。

“小妖精!你让我出丑……罚你……”我凑过满是烟味的嘴咬住她那红艳的

唇,把舌伸进那召唤我的小口里,闭着眼睛体味着欲望的奔腾。

我俩的舌在不停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仿佛想把昨晚的弥补回来,房间里只

有“啧啧啧……”的声音弥漫在耳鼓。拥着香热的肉体,我的下身开始飞翔,随

着我的意识在云端奔跑。我的手托着那饱满的臀揉压着,让它更贴紧我的身体、

我挺立的棒头……

“哦……明……别……别……我难受……”她在我怀里迎接着我的顶动,前

后动作着……

我的手一路向上而来,按在她丰满的奶子上。那一手难以掌握的奶在我的手

里晃动着,跳跃着……想要挣脱束缚来世间呼吸。我直接摸在奶子上,滑滑的、

柔软的……怎样的感觉,我无法表达。奶头在变硬,象一只调皮的嫩桃在向我招

手。

“来吃我吧……”是它在说话吗?诱我吃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我解

开她的套装纽扣,推上奶罩,一口含住那粉红的奶头,不再离开。

“哦……我受不了了……明……别这样……我们不可以在这……的……”她

的身体在颤抖,慢慢的变软,几乎瘫在我怀里。

“我要……妖精……我要你……”我的理智早跑的无影无踪,只想操她。我

嘴紧紧含着她的奶头,手伸进她的裤里,滑过草丛,手指一片潮湿。我直接抠进

她的嫩唇里,来回搜索着。

“嗯……嗯……”她在我怀里已经惊挛般的抖动着,突然她身体用力绷紧,

把我的手夹得紧紧的。感觉一股暖流流溢在我的指间。

“……啊……”她彻底的瘫了。

我紧紧的抱着变软的她,身体不由的一阵耸动,一股强烈的施放欲望来自宄

尾终于喷迫而出,射在了自己的裤内。满头的汗水夹杂着空气中不明的味道,我

俩赖在了地板上……

很久很久,我才把她抱起来。裤内湿湿的感觉真不好受,我得清理下。把她

放在椅子上,我转身进了卫生间。妈的!射了好多,粘粘的,已经液化了,阴毛

上、大腿上……还从来没有在自己内裤上放过,如今是这样的狼狈……

等我出来的时候,她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我,起伏不平的胸部映射着两朵红

晕布在脸上。

“你好坏……这么……”她说话都无力了。

我走近她,精力像一下子全透支了一样,本想说些什么,但一下子懒得再动

了,胯间湿湿的感觉真难受。我坐在桌前大口的喘着气,手抖抖的掏出了根烟,

打了几下才点着,烟雾开始升腾……

打开电脑,打开了QQ,群消息不断闪烁,我已经无心看了,只是猛猛的吸

着烟……

“明……”她挣扎着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你搞死我了……”眼里是

那么的含情与满足。

她坐在我的腿上,手拿起我的鼠标,乱点着电脑。

她把唇映在我的下颌上,舌在舔着我的皮肤,“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唯一……”

莫地!我后怕起来,女人真的难以猜测。我们的以后如

何发展?刚才有人看

见我俩的春情吗?我关闭了电脑,把她拉起来,开了门,四处张望了下,和她走

出了科室……

意外的会所

今天是周末,照常规都休双休日的,昨晚与老婆疯狂了一夜,沉沉的睡了,老婆

第二天值班,我就没关手机,连续的与妍儿的激情把老婆淡忘了很久,为了防止后院

起火把老婆狠狠的整了顿,她笑的象得到满足的孩子.清晨朦胧间知道她下床了,走

前还吻了我好几口,我象条死蛇样睡去.

"嘟...嘟..."手机在耳边响起来.

这是谁啊?我日他妈妈的,又是急诊?

我被该死的电话吵醒,心情很不舒畅,迷糊间打开接话键.

"喂,哪位?"我很不好的口气问到.

"明...是我...你的唯一...想你了..."耳边是媚味十足的声音.

"妍儿?是你啊,这么早..."心里想奶奶的,打搅老子好梦.

"明...你还在睡觉?..."传来低低的声音,"几点了啊...还睡觉?"不满言于话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