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我在舞台上表演脱衣舞也可以那么干呀 如此

海滩一处快要崩塌的荒废房屋里,传来抽噎似的哭声。

这是靠近洲子湾的沙滩。从乌云间探出头的镰刀形月亮,照出木造而半倒的

那建筑物。

(到底是谁流浪到这里?)上个月刚出生三只小狗的母狗茱丽,歪着脑袋这

么想。

母狗茱丽为着在近处的森林闹饥饿的小狗,跑到海边来觅食。上个月来到此

地时,这荒废的房屋空无一人。不料,现在竟有灯光从这房屋漏出来。茱丽被激

起了好奇心,跳到半溃的垃圾堆上,隔着窗户窥视屋内。

异乎寻常的光景,浮现在摇曳的灯光中。

破棉露出的脏被窝铺在快腐烂的塌塌米上,一个短发的少女在俯卧睡着。

突然衣服的下面大大地被掀起,赤露着粉红般的肌肤。愁容的少女面颊发红,

纤细的十指抓着破碎的被单,而咬紧下唇。

她以那样的姿态,发出「啊!」无奈似的声音。

工人打扮的男子挨紧,青苹果似的少女屁股的裂缝,压上嘴唇,像是在舔的

样子。

少女彷佛只有十三、四岁光景。

那个人大概是35岁左右吧,像是劳动者的样貌,但如同营养不良,略带黑

的眼洼内部露出的眼珠却发出黑光,令人产生异常的感觉。

「阿丽,你看,这样舔你屁股的洞,不是很舒服吗?只用手指头一摸,你那

部份就溢出黏糊糊的爱液来。」

那个人在污浊的背心下,翻滚着汗毛很密的肌肉而说。他那晒成褐色的脸,

歪斜得很难看;尽管用中指和无名指,像蛇行一般地弯曲移动。

他把指尖塞入酒味很重的口中,如同啜阴茎,舔舔自己的手指,从少女的阴

部啜上去。

「唉唷!」

少女忽地扭动白净净的屁股。他支撑起纤细的少女下肢,以便从被窝浮上来

;然后剜着似的,把手指头插入黏糊糊地溢出淫水的阴部。

少女的狭窄裂缝被那人的手指剜着,痛得扭动修长的身体。他把手指塞入阴

部以后,便使厚厚的下唇,歪斜得更丑恶。

他把嘴唇贴近如涟漪摇荡似的少女肌肤,吐着臭酒味,有如探索少女阴部的

内侧,蠕动着手指头。

快要长大成人的少女那部份,长着飘摇似的卷毛。她的阴部配合男子手指的

动作,每逢叫出声音,便溢出热呼呼的液体,可见她已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男子每逢移动手指头,少女便溢出如花透明的汁。那混合着些微血味儿的淫

水,黏糊糊地向被单滴下去。

卖身抵债

忽然野狗的茱丽皱起眉来。

「喂喂,我为你烫酒来了。」

身穿黑套裙,头发蓬乱有如麻雀巢的女人,进入屋里。她的嘴唇涂口红,涂

得太刺眼。

她手端着木盆。两瓶土烧的小酒瓶,□□冒出甜味儿的热气。她摇摆着被朱

色的短裤所裹着的屁股,往男的那一方凑近去。

一年以上无人居住的破屋,由于女人笨重脚步而歪斜,连柱子也发出快要崩

下来的咯吱声。

「随便放在一旁,你也许久没有□这个滋味了,你也来□一□!」

他蠕动着舌头与嘴唇,有如□味似的舔着淫水。这才从少女股间,抬起头来,

对那进来的女人说。

「你说得是,那是抵偿债款尽管狼吞虎咽似地吃她,以当作收回利息,那个

家伙也不敢发牢骚吧!」

「可不是吗?这个ㄚ头的伙食费、衣料费都是我的负担,我可不是干慈善事

业的。」

男人恶狼狼地说着便抓起小酒瓶,就呼噜呼噜地喝起热酒来。

男的名字叫做阿辉。

他自幼小时,为了父亲半开玩笑取名的这个名字,度过不快活的日子,又为

了生来丑恶的面貌,抱着自卑感活到现在。

他初中毕业后,就在各处的中小企业机构上班,但后来就干起做短工的苦力

来。他并不认为自己落魄。到处寻找工作,和老婆一起,左一个右一个变换职业

的生活,对他十分称心,而且他认为做小工是自己的天职。

他未到淡水以前,是住在三峡。

他在一家承包商,当工人的领班,对额数抽头,从中捞一把,过着小康的生

活。谁知,老婆阿福对老公的工地生活发牢骚。

说是老婆,但并不是设有户箸。不过,她是爱上阿辉的女人,因此对阿辉来

说,不能以粗暴态度对待她。

这一次,在工地把人家做抵押,让他照管的小丽带回出生地的故乡──淡水。

虽说是故乡,但已没有亲人。

他在海边找到一间快要腐烂的,荒废的房屋,开始过不工作,贪吃少女灵肉

的生活。

「想不到,这是个好色的ㄚ头……。」

他啃着偷来的生鱿鱼,喝着烫好的热酒,瞧了瞧少女。

阿辉和当作借债抵押的少女,初次强暴那一夜,少女猛裂地抵抗,彻夜抽抽

搭搭哭个不停。

想不到那少女──小丽,现在却自动地抬举屁股,追求阿辉矗之着的肉棒。

阿辉因为没有女儿,所以对少女的转变,大感兴趣。

少女的淫水发散着,微微的腥味儿。

再过两、三天可能就要进入经期了。因此现在就是不用保险套插入,也不必

担心怀孕。

少女偶伏卧的姿势,偷看似的注视阿福。阿福探出头,也窥探少女的面孔,

嘻嘻地鼓起面颊。

「这个ㄚ头,将来可能是个美人儿!」

「但是,要花钱吧。」

「那也不过是三、四年的忍耐,既然是个美人,只要叫她做脱衣舞女,钱就

会滚滚而来,那时我们两人不愁吃不愁穿过日子了。」

「你认为有此福气吗?」

阿辉拧着辞点儿二百五的脑袋,说。

「女人到了妙龄,只要愿意献出xx,仅带几张卫生纸,即使环绕地球一周,

那怕没有钱。

万一当脱衣舞女不叫座,只要让她站在街头巷尾,一夜即可赚来等于你辛辛

苦苦赚一个月的钱。」

阿福推小丽的身体,叫她抑卧起来,然后动手指解开少女的衣服。

把衬衫的钮扣一展开,即露出小小的乳房。

阿福抬起少女的两腿,便拿出电动式的淫具来。

「你要恨,就去恨把你做抵押的老爹吧。」

阿福的扁平面孔浮现出冷冰冰的表情,把那淫具往少女的阴部塞进去。

「啊!不要!我不要!」

小丽自动地摇摆抬高的屁股。这么一来,从秘部的深处,反而渗出热呼呼的

淫水,缠在暴力地插进去的褐色人造树脂。

「为什么要拒绝呢?你的xx不是每天晚上,被我的老公,用他的肉棒剜了又

剜了吗?事到如今,何必发出那样一本正经的叫声。对不对?」

阿福用树脂制的淫具,剜着小丽可爱的阴部、吊起带着残酷的眼睛。

小丽鲜红的口唇张开,在白浊的唾液快要溢出的口中,彷佛和草莓一样,红

舌头在打转着。

「唔!唔!不要!不要插进去!阿福姐,不要!」

阿福手中的褐色人造阴茎,撞上子宫似的钻入小丽的体内。

结果,小丽不得不在下半身的肌肉,使力如同拱桥般抬起下肢。

「不要口出狂言。你说我家老公的肉棒好,我的冒牌货不能接受吗?」

阿福把电池箱的开关,从弱调节为强。

「阿福姐,不是那个意思。唔!因为我月经快要来!」

「所以说,我手中的冒牌货,不够用吗?」

阿福把嘴唇一歪,便对准小丽的脸吐了一口唾液。

「啊!不是这个意畋,阿福姐也应该明白。

不净的血流出以前,我希望保持这里的清洁。」

「那是什么意思?」

饱受蹂虐

阿福把继续振动的淫具,如同活塞一般地操作,不快地吊起眼睛。

波浪的声音在响。盖稻着的屋顶破了。漆黑的天空点缀着无数的星星。

也许听到远处呕呕的风声,少女的身心热辣辣的,小丽在摇晃不定的灯光中,

无神地看着套裙装扮的女人。

原来,阿福直到前年为止,曾经当脱衣舞女上过舞台,和现在拿在手中的淫

具一样的道具,剜着伙伴的阴部赚钱。因此,她比老公更明白,女人被剜弄什么

部位,即会招来性兴奋。

「啊!我不要被剜弄,与其用这样的玩具被玩弄,不如让男人的xx插入好…

…」

阿福的黑眼珠,有如诉说什么似的,朝向阿辉。

少女漆黑的眼珠,由于含着热泪而模糊了。

「还是男人好吗?我没有那个xx,你才不肯吧?」

阿福振动着假眼睫毛,用继续振动着的淫具,如剜着似的撞起小丽的阴部。

「没有那么一回事。」

「你别撒谎。几天前,你初次到这儿的第一天夜晚,你不是发出狂叫的声音

吗?我在隔邻的房间,被你吵得睡不着。你被老公的xx剜着,想必很痛快吧,因

为那个本西比玩具更能够使你舒服,所以你才要男人吧?」

阿福说着,把嘴唇压在小丽的乳房。

「唉呀!不是那样。我喜欢阿福祖啊!当然也喜欢阿辉大哥呀,起初,我以

为你们是坏人,令人害怕,但是和我做爱以后,渐渐地开始喜欢你们了。」

「你的意思是希望多多和你作乐吗?」

阿福把脸歪斜得很难看,而窥探扩大得快要裂开的阴部,把自己的脸贴在她

的两腿间。

「啊!不是这样子,我喜欢阿辉大哥,也喜欢阿福姐,但是每天晚上,这样

的玩弄我,我实在受不了。

小丽如同将要窥视下腹部而抬起头来,把长睫毛一震动,即伤心似的低下头,

浮现出少女的忧愁。

「小丽,你不应该撒谎!你说好难受,但是你濡湿得这么厉害。」

阿福说着,把下流的褐色淫棒,扎在小丽的内部。

小丽的那部份,已成了淫水快要溢出的泥泞,仅是阿福轻轻用力,则由自己

吸上那淫具似的吞下去。

「唉唷!我受不了那振动……」

小丽对下腹部的肌肉特地用力,以便拒绝送来振动的人造肉棒。小丽和那刚

捣好的年糕一般白,但柔软的腹部却弯曲似的震动……

「你虽是说那样的话,但是你的这个地方,继续不断地溢出热液体……」

阿福的喉头有如野兽,呼噜呼噜地作响,便蠕动舌头玩味人造淫具扎进去的

阴部周围。

阿福是这一行的专家,用她十八般武艺俱全的舌头,有如捞起似的,细心地

舔了又舔,小丽怎能受得了呢?

「唉!你干这样的把戏,我就有工点难受了。」

小丽大喊起来。

阿福贪而不厌地,吞下小丽的淫液。

「真是下流女人,你的xx用力勒上去一般……」

阿福的手指抚摸小丽幼嫩的肉体。

「哦!阿福姐的嘴,会伤害我……」

小丽如同马戏团的演艺人员,像拱桥般抬高下半身同时,褐色的淫具发出吼

声扎着她的阴部。

「呵呵呵!不是已经变得很爽吗?」

阿福又舔着嘴唇。她用指尖虐待小丽早就竖起的突起物似的抓起来。

「哎!不,不要!那里是我最经不起的地方……」

小丽的面颊发红,把湿润的眼睛大大地注视阿福。

阿福套裙的肩带不像样地滑落下来,丰满的乳房从胸罩探出头来。

大概是每晚饮酒的缘故,肌肤略呈黑色,但不愧为做过脱衣舞女,身材的曲

线没有走了样。

阿福剥下似的把套裙一拉,再把短裤的侧带一解,则成了刚呱呱坠地的样子。

「月经快要来时,女人总是肉欲难忍,想要找个男人,你也是女人,想必明

白……」

阿福说着,便拿起树脂的皮带,往股间固定起来。

她把皮带的小五金卡住,在她的下半身竖起树脂制的电动淫具。

她把一直蹂躏小丽阴部的器具拔出,就把冒着热气的那个器具抛弃,以正常

位压在小丽的身上。

「唉!我不要!不要!」

「撒谎!你的面颊不是为了期待而发红吗?

你盼着有人扎一扎你的xx吧。你希望能剜一剜似的使用男人的东西吧。」

阿福握着矗立似的树脂淫具,贴在小丽的阴部,就在下腹部用力起来。

「哎呀!不,不要!今天,我不要被摆弄。」

她被强大的力气压住,又遭受淫具传来的振动;只好在破被窝上,一起一伏。

「你爱实物的肉棒吧?因为玩具不会发射精液,所以才一再拒绝……不是吗?」

阿福把面颊歪斜得如同虎头狗,从卷起的口角闪出獠牙似的牙齿,把下腹一

上一下地运动。

「唉呀!」

小丽幼嫩的肉体,随着哀声的惨叫声痉挛了。

奇妙行为

死了一只小狗了,那是饥饿而死亡的,但母狗茱丽却不懂小狗死亡的死因。

它在模糊不清的月光下,彻夜地往不能动的小狗身上,舔来舔去。

天一亮,茱丽再也管不了已死的小狗。

茱丽把小狗的遗骸衔到海边去丢掉了,在归途经过那一幢荒废的房屋。

风很大。从太平洋涌上来的波浪,送来海水的气味儿。并从海边的住屋流露

着奇妙的音乐。

茱丽又是歪着脑袋,爬上垃圾堆,隔着破裂的玻璃窗窥探屋里。

大概是阿辉从屋里找出来,古老的留声机,奏出sp唱片的旋律。

七十八回转的大型唱片演奏出来的旋律,是战后不久流行的「苹果之歌」。

歪曲成为弓形的唱片所奏出的旋律,一会儿松散,一会儿加快;这是让茱丽

认为奇妙的原因。

奏完了一曲,套裙打扮的女人,即转一转留声机的握把。

那女人把装配金属喇叭的支架,放在唱片上,又是歪曲的同一旋律,震动带

有潮味的空气。

那荒废的房屋,屋子中央有个柱子。一丝不挂的少女被绑在那根柱子。

少女是一整夜文捆绑在那里,她被用强韧的麻绳,反绑双手,用剩余的绳尾,

绞上乳房。

少女似乎已没有气力,半闭着双眼任人摆布。

阿辉横卧在一旁渴酒,现在蓦地起来了。

「我看了你那个样子,又欲火难奈了。用舌头舔舔吧。」

他把略呈黄色的内裤脱开,闪着蛇似的眼睛说。

「不,不要!我已不要舔了!」

少女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没有化妆的脸上,呈现好几条流泪的痕迹,为忧虑而阴沉的眼睛,看了阿辉

矗立着的阳物时,脸色就阴沉下来。

「喂,迟疑什么?舔呀!」

「哎!不要!不要!」

低头,又一再地摇头──这种少女的可怜相也许会刺激男人的性虐待。

阿辉把粗糙的手指头贴近小丽的下巴,使她的面孔仰望,把异味强烈的淫棒

压在,如同花苞的少女口唇上方。

「喂,张开嘴!我是为了你才变成这个样子,好好啜一啜,把积下的精液吸

出来!」

他把剥了皮的淫棒压下去,挤开小丽的口唇。

小丽溢出的眼泪使漆黑竹眼睛模糊,使她发出呜咽的声音。

「唔!不要!请不要用嘴!」

她大概是被塞入不清洁的淫棒,而快要呕吐了,「唔,」的叫出声音。

阿辉置之不理,照样把直立的黑淫棒塞进她的喉头深处。

「唔,唔!」矗立的淫棒对准小丽的嘴,她把睁开着大眼睛的脸向上方。

「怎么样?xx的味道怎么样?」

从松弛的破内裤里,浮现青筋而下垂的睾丸探出来。阿辉每逢摇摆腰,气味

强烈的肉袋吧喳吧喳地碰到她的面颊。

她的喉头呼噜呼噜地作响。

「喂!小丽蠕动嘴,使用舌头,包裹着我的xx似的舔一舔!」

阿辉将硬板板的肉棒,暴力地送入可怜的少女喉头深处,吐出臭酒味的气息。

老婆阿福,从腐烂的榻榻米抬起懒倦的脸,扭团被套裙所包裹的身体,爬到

少女的旁边。

「你自己一只顾取乐!不是很自私吗?」

阿福像乌龟一样伸出脖子,而舔了小丽的阴部。

「你是女人,竟喜欢舔女人的xx……」

「那是理所当然的,我是女王蜂哩!以女王的身份,直到数年前为止,装饰

画册杂志的封面啊!不料,自从和你同居以后,每天泡在酒缸中,肌肤完全粗糙,

成了退休的人一样,也许你不信,至今还有好多男人,急切地期待我东山再起…

…」

阿福把两只手指叠在一起,便剜着小丽的阴部而把手指塞进去了。

小丽把肉棒继续送入口内,阿辉一直给她投以不寒而栗的视线。

「你打算要东山再起吗?」

「因为你的收入微薄,非养活她不可……」

阿福吐着臭酒味。

「你认为还有人对你的裸体有兴趣吗?」

「行得通,行不通,我懂得最清楚。」

阿福的手指,掏掏小丽的阴部似的移动。她用溢出的淫水染了手指,往小丽

的陋部推进去,剜着似的蠕动,小丽的眼睫毛即微微地震动。

「我就是为小丽磨练技艺。趁这个时候,我要训练她。」

阿福的口唇撮一撮似的,把尖的阴核舔来舔去。

「我也明白男人喜欢的是,年轻女子的肉体。不过,仅凭着年轻,女人也无

法吸引男人的注目。」

东山再起

阿福收回由于淫水而湿润的口唇,如同窥探少女的肉洞,蠕动手指。

小丽的淫水,似乎比昨夜更有强烈的血味儿。

阿福的喉头呼噜呼噜地作响,把嘴压在她的阴部。小丽吞着肉棒的状态下,

发出哀鸣似的声音。

「这是需要技术的,古时的女人,为了使男人高兴,而经常磨练技艺……。」

阿福把如石榴般烂得发红的阴部,掏一掏似的移动手指,蠕动着尖尖的鼻子。

「月经快要来了吗?」阿福说。

小丽的口中,被阿辉塞入肉棒,并塞得很深,发不出声音。

「喂,小丽,快要开始了吧?如果以不净的血污染我的手指,我可不饶你!」

阿福说的话,她到底听得见,还是听不见呢?她

默默不语而闭眼睛,而仍然

保持吞着阿辉不洁的淫棒的状态。阿辉说:「既然是你要训练,那么顶多是xx杂

技表演吧?」

阿福得意忘形地回答。

「这个ㄚ头有本事吗?」

「我相信有。因为我的眼光不会看错。」

「……对有经验的你,我总是另眼看待呀!

既然是你讲的,所以大概不会错吧!」

「啊!你尽管信赖吧。我会给予训练的。像这样掏她的xx,可不是闹着玩儿

的。将来就是针对这个给予训练技艺的,所以趁着现在松弛这里的肌肉。」

野狗茱丽看着变态夫妻与美少女,正在作乐的奇妙行为。茱丽也知道哪一个

是公的,哪一个是母的。

自己在海边遭到公狗太强暴时的情景深印脑海,因此,茱丽对被捆绑的美少

女,抱着一点儿同情的情绪。

被放置于腐烂地板的黑箱(留声机),仍然奏出不和谐的歌曲。

「真是无计可施。用这样坏了的留声机,配以磨损了的sp唱片,小丽的音感

一点也不会进步。」

阿福这么说了,邋里邋塌地摇摆屁股而站立起来。

「你打算给这ㄚ头传授音乐吗?」

「不错,因为想要训练成为脱衣舞女,必须……」

「你们两人打算合作表演性爱游戏吗?」

「是的,如果让我表演同性爱,相信还有自信上舞台。」

阿福拉回留声机的支架,转动摇柄以便重新卷发条。黑色sp唱片开始旋转,

将附有金属喇叭的支架放在唱片上,慢节奏的音乐就在快要倒塌的荒废房屋开始

流出。

小丽满口被塞进变态男人的肉棒,几乎要窒息了,但是拼命地运用脑筋,如

何才能使男人愉悦。

小丽的生父是过工地生活的人,即使回到那种地方也靠不住。

阿辉和阿福俩夫妇虽然时常向她做出变态的事,但总觉得和他们一起倒也可

以放心。

如果有饭吃,撮一撮男人的肉棒,有何不可呢?只要生活获得保障,把令人

讨厌的电动淫具插入阴部,还可以忍耐。

他们要求我在舞台上表演脱衣舞,也可以那么干呀!

如此一想小丽便觉得轻松多了,更卖力撮起阿辉的淫棒。

「哦!你进步得多了,很好!」

大为称赞,然后发出呻吟声。

他高高兴兴地递送竖立于小丽口中的淫棒。

小丽鼓起面颊,吸上男人的肉棒。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口中,痉挛似的震动。

最后温暖的液体终于往她的口腔里喷了出去……。

接着也许是荷尔蒙失去平衡,小丽喔了一声,月经的血就溢出来了。

「果不出于我所料」阿福抬起染满着血的脸说。那血使母狗茱丽的兽性苏醒

过来。茱丽露出獠牙,向连绩强暴少女的一对男女扑上去。 炮火隆隆,林奇吓坏了,跪在地上拼命祈祷。但似乎上帝没有听见,却招来

了魔鬼。硝烟中冒出了伊拉克士兵,她被俘虏了。

她不能相信这些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居然成了这些异教徒的囚徒,而且是女

囚。被关在地窖中。周围是一群伊拉克士兵。一个小头目把她压在泥地上,拔出

一把弯刀,划开她的上衣,当刀锋划过她胸罩之前时,林奇被吓得全身僵硬。刀

锋划在她身上,感觉像是冰块,使她感到连血液都快凝固了。

小头目用手指捏着她的乳头并拍打她坚挺的胴体,说着生硬的英语:「如果

你试图逃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腹部切开,直切到你的喉咙。」

他警告着,刀锋比画着。

「你有副好身材,我喜欢。」他的指甲抠着她的乳头直到它们坚硬地挺起。

「我将会用你从来都想不到的方式干你!」

林奇听不清,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哀求着。

他却对着她吃吃地笑着,然後把他的刀子从她的喉咙移到她裙子的腰带上。

刀子划过她的腰带,裙子落在地上。他后退一步,欣赏着他的俘虏——只穿着内

裤和军靴。他解开他的裤子并拉出阳具。

林奇摇着头哀求,「求求你不要,放了我吧。」

小头目拉起林奇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到阴茎前。

「看着我的!摸它!快点!」他扭着她的头发,勃起的阴茎就像是一条充满

水的消防管,发红的龟头在林奇眼前晃荡。

她从未看过这样可怕的阳具,大而多毛的阴囊摇摇晃晃地挂在阴茎的下面,

它是如此之大,让她不禁想到塞进去的恐怖。然而,她没想到居然是要

塞进她嘴

里!

「含着它!」他命令着:「把它全部含进去,我要感觉到你的嘴唇和舌头在

清洗我!」他把她的头发抓得更紧,用刀抵着她的下巴,强迫的把阳具塞入她的

嘴,她感到龟头和阴茎在她的舌上前後滑动。满嘴的唾液在湿润着。

她恶心,想吐。不料,小头目用力向前捅,使他的阴茎更加地深入她的喉咙,

而他的两颗「蛋」则贴着她的下巴。她干呕着,却不敢挣扎。她听说过很多有关

於伊拉克士兵的残虐传说,她不敢违背他的要求。

周围的伊拉克士兵哄笑着,好几只手在捏摸她的乳房。她感到希望象一个恶

梦,醒来之後就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一条阴茎满满地塞在嘴,这并不是梦,而

且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

当这个小头目压着她的嘴巴一直把她的头压在地上时,她的恐惧更厉害了。

周围的士兵拉开她的两腿,用刀子滑进她的内裤及腹部之间,把她的内裤割成碎

布条,她完全赤裸的阴部则展现在那些虐待狂的凝视之下。

一个士兵向前弯身,当他的热舌舔在她的两腿间时,她颤抖了起来。他的舌

头分开了她的阴唇,并舔进裂缝直上到她的阴蒂。娜拉整个身体都在他如毒刑拷

问般的舌头攻势下颤抖。与此同时,口里的大阳具仍然在前后抽插。她难以喘气,

无力地摆动着头。然而这更刺激了小头目,他的肉棒愈插愈快,似乎永远会不停

止,她的口腔在淫邪的抽插下像是着了火。他强暴她抽插的样子就像是在复仇。

终于,阴茎猛烈地射了浓热的精液,喷进她的口腔,一波又一波的热流冲进

她喉咙,她完全窒息了这种痛苦简直是她从来都没想到过的。最後,精液填满她

的嘴,,顺着喉咙她肚里,溢出嘴边。那小头目在她的脸部擦拭他滴着精液的阴

茎。

「每个人都会干你的,母狗!」他冷笑着。

林奇大口大口地喘气,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脏物,就感到另一个坚硬的阳

具正在钻入她的阴部,一次野蛮的插入後,阴茎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

林奇痛得大声哭叫,但是完全没有办法阻止这个这些虐待狂强暴她。她觉得自己

的阴道快被撑破了,而无论她如何地尖叫,那阳具仍然向她受尽苦刑的身体深处

挺进。当这只阳具喷射后,另一只又来了,阴茎不停地在她的阴道抽送,痛苦的

感觉不断地增加,地窖里回荡着林奇的惨叫声,似乎她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尖

叫求饶。

第二章后庭花开

地窖的木门被大力推开,进来了一个身着制服的军官,那些士兵停止了动作,

站直了敬礼。军官走近林奇,仔细打量这个美国女兵。扯着她尚未完全撕掉的衣

服,让她站起来。把两手拉开,厌恶地看看她仍流着白色黏液的脸,然後用他的

脚分开了她的双腿,看着她滴着精液的阴部,说∶「肮脏的美国母狗!居然如此

淫荡,同时和这么多男人干,还上下一起干。」

军官转过身对那些士兵:「你们这些蠢猪,要不是给我留了一个洞,我把你

们全毙了。」他挥挥手,那些士兵立即高兴地出去了,反正他们已经满足了,玩

够了。而且抢在军官前面。

这就够了。军官解开他的皮带扣,抽出皮带,裤子脱落,露出来的肉棒,十

分坚硬且挺得很高。他一只手仍然掐着林奇的双手,另一支手挥动皮带。

皮带嘶嘶地划过空气,啪地落在林奇的胸部,林奇叫喊着,那痛的感觉使她

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而第二、第三下接连而来。每一次被皮带打中时,她的胸

部都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到皮带开始向下打她的腹部时,她开始扭转着身体逃

避打击,而他又开始鞭打她身体的其他部分,让她的腿和臀部都覆满了红色条纹。

最後,他丢下皮带,抓住她的头发,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屁股正对他的阴

茎。她这才明白刚才他说的留下一个洞的意思。「啊!不!不能这么做!」她恳

求着,「你的阴茎会撕裂我的,会杀了我的,不!求求你别这样!」

苦苦地哀求并没有效,她的声音只有更加地刺激他,军官叫嚷着,「让你尝

尝伊拉克的厉害。」抓住她的臀部,然後在她的屁股缝前後摩擦着阴茎,她感到

她的龟头硬硬地顶在肛门上,每次龟头碰到她的屁眼都会让她颤抖,她知道他的

阴茎会撕裂她的。

「好一只母狗!!插烂你的大屁股!!」军官语无伦次地吼叫着,分开她的

屁股,然後把他的阴茎抵在她的屁眼,抱住浑圆白嫩的屁股奋力插入,一根乌黑

粗大的肉棒狂暴地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间挤进去,娇嫩的肛肉裂开,林奇嘴里不停

地哀号悲啼着,胸前的两个肥大丰满的乳房随着背后的奸淫狼狈万分地摇晃着,

样子显得格外悲惨屈辱。

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後,他终於强迫地把他的坚硬肉棒插进她屁股的肛门。林

奇在他阴茎插进她直肠内,推挤开黏膜进入她身体时开始尖叫,她觉得就像是在

用一根竿子插入她一样,疼痛在全身蔓延着,她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想跳开,可

是她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只让他的阴茎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前後抽送,使他的阴茎像个活塞一样地在

她的屁股眼活动。阴茎插进肛门是如此的痛!全身都像是着了火一样,这变态的

暴行使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她的身体求生本能地自行向前用力的移动臀部,

想要逃开,但是完全没有帮助,那军官的阴茎仍然继续地折磨她。

这种痛楚比皮带打在她乳头还痛,她的屁股在颤抖着,他像个可怕的恶魔般

地干着她的屁眼,他每插入一下都发出咕噜声,同时粗暴地紧抓住她的臀部,他

把手指摸过她的腿,挖入她的阴部,她感到他的指甲在粗暴地刮着她的阴核,他

插入的动作就像支发怒的公牛,每次用力的插入都连带的使他的睾丸拍打在她的

大腿上。他一边发出咕噜声,一边用他的大手打着她柔嫩的身体。

愈接近射精时,他插入的动作就愈大愈重,他把能打得到的每寸肌肤都打过

了,他弯起她的身体,开始前後拍打她的胸部,直到它们红得像着火一样,又开

始打她的腿,直到她的大腿布满红色的手印,而每一次的拍击声和一阵阵的痛楚

都使林奇浑身颤抖。上帝,她做了什么错事呀,居然让她在这遥远的他乡被异教

徒鸡奸!

军官开始打大腿外侧时,她感到膝盖软了下来,但是他用手及阴茎扶着她,

使她继续抬高屁股,而且他同时继续打她及干她,尽情地奸淫蹂躏着好不容易俘

虏来的美国女兵,将他们对美国的畏惧和仇恨以一种极其残暴的方式发泄出来,

发泄到这具青春美丽肉体上。

然後她感到他开始颤抖着达到高潮,精液开始射进她的屁股,他的身体挺起

且开始抽搐,但是仍然以不可思议的粗暴方式进出她的屁股。在他的阴茎开始射

出浓热的精液进她的屁股时,他开始用全力打她的双乳,林奇全身的神经都随着

他每次猛烈的动作下尖叫着,他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屁股而且开始漏出,沿着她受

尽折磨的大腿流下来。

她的直肠紧紧地包着他,使他发出快乐的吼叫声,他的阴茎在她的屁股中前

後抽插,尽情地射精,构成一副淫荡的画面。甚至在精液全部射完後,他仍然继

续地抽插他的阴茎,直到他的阳具软化了下来才从她的身体中退出。

林奇那裸露着的浑圆结实的双臀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屁股中间那原

本紧凑窄小的肛门已经被干得成了一个污浊不堪的肉洞,大量粘稠白浊的液体夹

杂着血丝从饱受摧残的肉洞里流出,流到小腿和双脚。

军官一边穿上裤子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手下惨无人道地轮奸摧残被俘获的女

兵,仿佛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盯着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女人。看着

她饱经折磨仍青春结实的肉体,他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哈哈,太妙了!他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个女兵了。他要把她送到一个美妙的地

方,那是他的上司专门玩弄女人的刑房。在那里,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的女

兵将变成一个极其淫贱而不知羞耻的娼妓!变成失去了任何意志,完全了任人玩

弄的母狗。那才是真正的乐趣呀。

他得意地大声吆喝他的部下进来,指着已经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女兵说道:

「你们好好清洁这条母狗。给她治疗。不许把这个女人弄伤!,这个母狗那身娇

嫩的皮肉还有大用处哪!」

第三章无与伦比的良宵

终于,林奇这个不幸的战俘得到了喘息。她被送进医院全身清洗干净,受伤

的乳房、阴部、肛门都得到了治疗。她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已饱受惊吓。她的思

绪像团漩涡般旋转着,混满了惊栗和痛楚。经历了各种难以想像的暴力奸淫,似

乎没有什麽不可能的酷刑不会在她身上发生。

这是真的吗?她是不是被那些士兵

们像折磨玩具般奸来奸去?从当初被俘虏

到现在?还是她的思想已经紊乱了?但双腿之间尤其是肛门的痛楚却是真实的,

非想像中所能感受到的。啊……这种痛苦,一阵一阵地悸动,像火一般烧着!林

奇处于半昏迷状态,分不清是梦魇还是现实。

几天后,林奇恢复了大半。虽然她饱经折磨,但毕竟都是外伤,而且年轻身

体好。从外表看,她已经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是还穿着病服。当然,她心中的创

伤就不是几天,甚至不是几年能愈合的。战事还在进行,美英联军已经打到巴格

达外围。谁都明白,萨达姆倒台指日可待。说不定哪天美军就会打进医院把林奇

接走。因此,医院的人对林奇都很客气,甚至有人在悄悄寻找与美军联系的途径,

以便让林奇早日回家。所以,林奇的心情也渐渐好起来,气色也好了些。她以为,

她已经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刻。她万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在她人生中最漫长、最恐

怖、最刺激、最刻骨铭心的夜晚在等着她!!而且就在联军全胜的前夕。

病房门打开,鸡奸林奇的那个军官进来。「小姐,这里比上次的地窖那麽舒

服吧,看起来你气色很好。」军官闪过一丝微笑。

林奇心里掠过惊恐,强自镇定:「谢谢你送我来这里。你……你必须继续帮

我……」她气愤道,「你是一个军人,你们要善待战俘。」

「我当然会做我该做的。」军官答道∶「我今天来就是善待你,送你去好地

方。」他狞笑着,押送林奇上了车。

汽车驶出医院,在荒漠上左弯右拐,临近晚上,驶进一个地道。下了车,军

官把林奇带进一个房间,那里已经有几个穿着白大褂医护人员模样的大汉等着了。

他们一齐动手,熟练地把林奇剥了个精光,把她全身赤裸地架上一个木台,

林奇拼命叫嚷挣扎,甚至拳打脚踢,但毫无作用。两个大汉架起她的上身,用两

根铁链锁着双臂和脖子,另一个在她的腰部缠上铁链悬挂在梁上,把她双腿叉开,

令林奇撅着丰满白嫩的屁股跪在台子上面。

接着,大汉们抄起水管,箭一般的水流喷射在她身上。林奇发出柔弱而凄惨

的呜咽,身体激烈地颤抖着。她已经彻底绝望了,感到浑身简直要虚脱了,她哀

号着,哭泣

着,却再没力气挣扎,似乎所有气力已在刚才那徒劳的挣扎中耗尽。冲洗了

好一会,两个大汉分开林奇按住赤裸的屁股,露出窄小的肉洞,另一人把着水管

狠狠插了进去!

「呜!!」林奇猛地一挣扎,发出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根坚硬且粗大无比

的东西重重地插进自己的屁股里!火辣辣的撕裂感使她瞬间放声哀号起来!!

「不!!求求你们!!啊……上帝,饶了我吧……不要!!不、不!!」

林奇失去控制地号哭着,凄惨地扭摆屁股,那可怕的东西完全插进了她的屁

股,插到了直肠里,水流强劲地射进直肠,林奇肚子里那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使她

几乎要发疯了!

就是在噩梦中她也没想到会这样被强制浣肠,她完全无法控制地想要排泄,

即使当着这么多恶棍的面,她哭泣着,挣扎着,但水管仍不放过她的肛门,继续

向她直肠里射着水流,她几乎要爆炸了,终于,肛门松开了,箭一般喷出肮脏的

排泄物,沾满屁股和大腿。

林奇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一副多么狼狈而羞耻的样子。撅着沾满污秽的屁股,

镣铐加身地跪台子上,被敌人清洗着饱受折磨的身体,等待着更加残忍而屈辱的

蹂躏。奇怪的是,她居然感到一丝排泄的快感。

「臭婊子!拉了这么多!!」军官淫秽地拍打着林奇肥白的双臀,把水管拿

过来,亲自动手对准她全身上下冲洗。

林奇那浅褐色的菊花蕾经过残忍的浣肠和水管的清洗,已经成了一个小小的

浑圆的肉洞,四周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珠,微微翕动着,显得无比诱惑和淫荡。军

官反复冲洗直到觉得干净了才丢下水管,大汉们解开锁链,把林奇架到隔壁房间。

军官双手粗暴地拍打了林奇那肥硕白嫩的双乳,使劲地捏了捏乳头,盯着她

泪水斑驳的俏脸,说,「好好享受吧,你这只下贱的美国母狗,你将有一个无与

伦比的良宵!」

说完,那些人和军官扔下她,出去了。

第四章与「雄马」约会

全身赤裸的林奇单独呆在屋里,惊恐无措。她面前摆着一具叫不出名堂的装

置,她想象不出做什么用。

更想象不出她来这里会遭遇什么。好一会,林奇才发

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一直在阴影中静静地观察她。走到她面前,是个秃头将军,她

觉得面熟。也许是扑克牌通缉令中的一个,萨达姆的亲信?

「漂亮的美国小姐,欢迎来到这里,我将给你带来一个无比美好的夜晚。」

将军说着标准的英语。态度和蔼客气。

「请你放我回去。」林奇怀着一丝希望。

「哦,会放你的。但请你先观赏我发明的一个东西,请你这位年轻漂亮的女

士来这里,」将军微笑着:「就是为了向你介绍一种伟大的发明,这个装置,叫

做『雄马』,是供女人享受极乐的机器。了不起呀。我将向你详细介绍,并且亲

自操作它。」……

林奇赤裸地站在地上,惊吓得张大了嘴。将军牵着她的手,围着装置,一边

指点,一边细致地向她解释,在8 个小时里,「雄马」对她所能做的事情,如何

会真正地令她发狂……

林奇已经发狂了,尽管知道是徒劳的,仍不断地哀求着他,把她从这人间地

狱释放。甚至跪在将军脚下,说愿意为他口交,给他鸡奸,要她做什么都行。她

完全顾不上任何羞耻,只要饶了她。

「好了,不要再说了,刚才为你浣肠就是为了让你干干净净享受欢乐。」这

秃头的将军似乎根本没听见林奇在哀求,说道∶「我敢打赌,你会很享受你和『

雄马』这一夜的约会。不要耽误时间了,快骑上去吧。」

他兴奋地看见这女孩可怜的身躯已经在颤抖。没有一个女战俘能忍受那机器

的仁慈待遇!它能把她们修理得只能喘气、尖叫、呻吟,颤抖软瘫得像堆泥!

「不……啊……先生,请不要,我求求你……」

「你会喜欢它,虽然它只是一台机器。但它将会彻底征服你,让你不停地高

潮……高潮……再高潮……」「他邪笑道。

林奇裸着胴体狂乱地摇着头,挣扎着。将军捏她的乳头,心里乐滋滋的,女

孩子的双乳弹性十足,衬托着两颗玫瑰粉红色的乳头,体格健美,四肢修长结实

圆润,确实是配「雄马」的好材料。

「来吧,我的漂亮女孩,无论你喜欢或不,这将是一个你和『雄马』的狂野

之夜。」

眼泪填满了年轻的女兵的双眸,她是这麽的无助、这麽地脆弱!将军喜欢这

种神情。这可怜的女孩静静地啜泣着,被将军捏着乳头,牵到「雄马」前。这里

还有一张椅子和二大片的镜子,让所有坐在「雄马」上的女人,都能清楚地看见

自己被奸辱的一丝一毫。

「跨上去!」将军简单地命令。

林奇泪汪汪的,手臂紧紧地盖着裸露的雪白胸部和下体。她顺从将军的指示,

攀爬到那精巧的不锈钢机器上。

这装置运作十分简单∶女人跪趴着,双膝由两条黑皮带绑到两铁柱上,相当

的「舒服」。这些铁柱可自由调整,它们可向外移动,使到那些女孩子的双腿能

展开达到极点(或者接下来让她以膝盖支撑,向後和前方移动)。她的手臂向前

伸展,手腕分别套上一支杆子,然後机器移动着适合的位置,这可随控制者的意

念升起或降低她的体位。另外,还有两支马刺状的螺旋,可以安装上按摩棒,这

些马刺可由控制者个别或同时地调节前後驱动的速度。

「我想,我将会让你受到特别的待遇,你是美国女兵第一个和『雄马』约会

的。」他一边拴紧女孩的大腿和手腕,尽可能地伸展她的四肢。「你的肛门将会

被插入,正如你甜美的阴户一样,但我将加上润滑剂而不仅仅是痕痒剂。」

还没开始,林奇已经全身战栗,间或地啜泣。由于四肢被固定,她的臀部不

由地撅起,阴户大张。将军悠闲地从一行排列着的物品中选出两条橡皮按摩棒∶

那一支插向她肛门的约6英寸长,直径一英寸;那插入她阴户的则有9英寸长,

一寸半英寸的直径。

「你是多幸运的女孩子啊!」他边叹息边锁紧那两条人工阴茎,「很快地你

将高兴得欢吟起来。」他仔细地调整着机器,将每条按摩棒轻轻地对准每一个孔,

然後他拿起遥控掣,坐在他身泪流满面的待虐者面前,托起林奇的下巴,亲了亲,

「你一定迫不及待了,让我们开始吧!」

将军转动开关,女孩立即喘着粗气叫痛。虽然林奇的肛门已经在浣肠时被撑

大了,但那支对准肛门的按摩棒也实在太粗。滴了好些润滑剂,才慢慢地转入她

的直肠

,逗留了一会儿,才开始转动。几乎在同时,第二枝按摩棒拨开她的花瓣,

狠狠地侵入她的阴户,她大口地喘着气。

天啊!这枝怪物大的惊人!她要死了!它停了一会……再滑出去,滑出的同

时,肛门的按摩棒又再插入,如此地重覆着这个程式。两条按摩棒活塞般不停的

在两个淫穴中缓缓地冲刺後退,互相交替。林奇咬紧牙龈,全身冒着汗,不停地

哀泣。噢!上帝!为什么偏偏是她要受到魔鬼游戏的虐待。

那些按摩棒慢慢地在它们的受害人身内窜动,将军一边欣赏女孩痛苦万分的

表情,一边思考其他可用的设备。在机架上吊着两个瓶子,液体像静脉般滴下∶

一瓶含着润滑剂,另一瓶则含着痕痒剂,两条塑胶管子在尾端黏合变成一条。润

滑剂已经在滴,这时间,那女孩子应该受些痕痒了吧!将军把塑胶管子贴上她的

背部,管子尾端穿过她张得大大的臀肉,然後用贴纸把它在离肛门一英寸的皮肤

上贴好,打开痕痒剂瓶的夹子,痕痒剂开始滑下她的肛门,然後是抽插着的按摩

棒,多馀的再流下她前面粉红色的肉壁。

将军同时增加按摩棒抽插的速度。痕痒剂很快发生作用,林奇拼命扭动,呻

吟,脸开始胀红。她可以扭动和蠕动着,但按摩棒不会离开她,她也避不开它们,

是的,机器的设计十分聪明。

过了五分钟,将军停下肛门的按摩棒,却把在淫水泛滥中抽插着的按摩棒加

到两倍的速度。几乎是电光火石的,林奇开始抽搐和像母狗般喘气。那枝大型的

按摩棒已经支配她了……而她根本毫无能力反抗。然後她的後腿及臀部开始随着

那橡皮阳物的摇摆而配合,她已经失去自我,开始迷糊了……嘴传出欢吟……不

停地沉沦……

第五章没有尽头的狂乱高潮

将军淫荡地微笑,他喜欢看女孩被虐直至享受的模样,於是他拨动更快的速

度……那按摩棒移动得更快,林奇达到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高潮。突然,按摩棒停

止转动。女孩的肉体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摆,继续寻求高潮的余波。然後林

奇的头无力地垂下,泪汪汪地啜泣,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痛苦中体会到性高

潮。

将军微笑着,托起她的脸,问道:「开心吧?」林奇只能软弱地摇头。大按

摩棒停在红肿的阴户里,肛门插另一支。她的身体……她的性欲……她知道,现

在已经受到这难以抵抗的机器控制,这会给她带来极度兴奋的高潮、然後又是不

停的高潮……直到她完全被征服。

在这怪物进行着它的「酷刑」时,将军同时在考虑其他多项的设备。他从

「雄马」下方,提起两块黑橡皮的挤奶圆锥体,附到一个小型抽水机上,杯状体

内部由吸盘的力量转动一个橡皮球,可以一起或各自地在受害人乳头周围制造舔

舐的感觉。将军把两个黑橡皮挤奶圆锥体贴在林奇肥硕的乳房上,仅仅露出乳头。

然后开动。挤奶器开始工作,顿时,林奇的双乳被挤捏、搓揉,与此同时,那两

支按摩棒又开始运转,林奇还没喘过气来,又再度陷入了狂乱,陷入了漫长、不

能自拔的、没有尽头高潮……

将军倒了一杯酒,满意的坐在他的受虐者面前,喝着酒,考虑着其他选项,

也许,电击拷打机能(电极和夹子)可以派上用场,给这具美妙的肉体再加点运

动。但要迟些,,最少还得要她在这机器上跨骑了一小时之後……终于,高潮减

弱了,林奇感到自己又可以呼吸了。虽然按摩棒和挤奶器早已停止工作,林奇仍

感到被抽插,被挤捏,全身就象软绵绵的面团,一丝筋都没有了。突然,她发现

两条绑着她手臂的铁支向后向上拉,令她上身像支弓般向後弯曲着,丰满的乳房

傲然向前突出,将军手上拿着两支电极,伸向她柔嫩的乳部下方。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她尖叫地求饶……但她还是不受怜悯。

将军温柔地摇摇头:「别担心,我的女孩,你会达到性的极乐,让所有的女

人都羡慕你。」他把电极牢牢夹住那已十分敏感的粉红色乳头,扭开电键,刻度

2.顿时,她浑身一弹一弹,强烈地痉挛着。全身神经猛地紧绷,「啪啪啪」一条

条断裂。林奇重新开始尖叫,她原以为再也没气力叫唤了,然而叫声却如此凄厉,

犹如垂死的母兽。将军喝了口酒,把按摩棒和挤奶器重又开启。然后退后一步,

满意地欣赏在昏迷中狂乱抖动的肉体。

幸亏,这第三度高潮没有持续很长,将军还有更要紧的事,做完这件事,再

让她在「雄马」上继续享受吧。他把所有开关都停了。往林奇脸上身上洒了些酒,

让她尽快苏醒过来。林奇微弱地呻吟着,她真羡慕战死的同伴,不用受到这种远

远超出任何想象,所有地狱的折磨就可以上天堂。她祈求上帝,赶快让这一切结

束吧,让她快点升天吧,全能的上帝!她再也忍受不了这让人死去活来的性刺激

高潮了。

将军解开林奇手脚,把软绵绵的肉体翻过来,仰躺在「雄马」上,再把她手

脚束缚好,把按摩棒、挤奶器和电极安装好,开始往她身上洒酒,同时抚摩,从

胸部到臀部到大腿。

他绕着「雄马」转了一圈:「美国女兵,你可真有福气,能享受到我这么伟

大的发明。」

他重新来到林奇面前,叹了口气:「你真是太享福了。享受着如此美妙的高

潮,还可以品尝我的宝贵的精液。你该怎样谢谢我呀。」

他脱掉裤子,坐在椅子上,把林奇的金发搂顺,调整高度,使林奇下仰的脸

正好对准他的阴茎,然后拨开她的嘴,把半硬的阴茎放进去。林奇无力地摇头,

将军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就象端着尿盆那样保持着阴茎在女孩口腔里。

然后开启按摩棒遥控器,两支按摩棒重新在两个淫穴中进出;开启挤奶器,

揉捏乳房;最后开启电极开关,林奇再次全身猛地一蹦,四肢绷紧,激烈痉挛,

脑袋无力地扭着,口里含着阴茎无法叫唤,只能呜呜哀鸣。

将军继续托着她的后脑,捏着她的乳房,臀部用力往前捅,渐渐地,微软的

阳具坚挺起来,他快活的哼哼着,使着劲。林奇的口腔被阴茎插得口涎直流,口

中的肉棍越来越硬,越来越长,顶进了她的喉咙,她知道这叫「深喉」,她从没

想到会在这种状态下尝试口交的最高境界。她无法喘气,只能从鼻孔吸一点空气

使自己不至于窒息。

将军越插越深,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把所有开关都拧至最大。

然后再捏着林奇的下巴,双手端着林奇的头,阴茎就象插进阴道那样抽插着,在

女孩的嘴唇、口腔、舌头以及喉咙间反复摩擦,女孩的肉体象临死的鱼儿拼命蹦

弹着,痛快极了,终于,高潮来了,阴茎直插进喉咙,精液喷射,冲进食道,女

孩完全窒息过去。全身一软,再也不动了。虽然按摩棒、挤奶器、电极仍然在尽

力尽心工作着。

将军心满意足把精液全部射进女孩的口里。抽出软绵的阴茎。提上裤子,把

所有开关都停了。林奇仰瘫在「雄马」上一动不动,象是死人。但他有经验,知

道她还会醒过来。这具年轻的肉体结实着呢。她还得乖乖地呆在那机器上,继续

接受「雄马」的调教。现在才过了四个小时,她还要熬过下一个四小时。待将军

美美睡上一觉,再重头开始……

啊,这是多么值得载入史册的时刻。一个伟大的伊拉克将军和一个美国美丽

的女兵共渡一个美妙的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