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处女还是新郎的专属除非新娘和新郎都同意别人不会 越

今年春节,我们小两口终于也凑着春运的人潮,回到老公的家乡过年了。

说终于,是因为跟我老公认识了两年多,结婚了三年多,前后加起来六年多,

这才第一遭回他家过年。

我不是不知道他家地处偏远交通不便,我也不在乎他家物质条件落后,可老

公总是推三阻四地找尽藉口不带我回去他家。这回他终于拗不过我的死缠烂打,

答应我了。不过,他也落下一句话,“记得、这可是你要求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怪我。”

“不会、不会、绝不后悔,我的好脑公。”我高兴得跳起来,搂着他的脖子,

猛亲着他。

我和老公是省城里同一所大学毕业的,两个人都在同一家外企上班。他过了

年34岁了,大我五岁,也比我早进去公司。我考进去营业部当秘书的时候,他

已经是生产单位的小主管。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一年多,给了他不少次的暗示,他

终于鼓起勇气约我吃饭看电影了。

原先看他外表高挑,配着大黑框眼镜,一派先进斯文的样子。交往后才知道,

他还真是道地的土包子,他只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外面的花花世界好像和他全

然无关。在他之前,我当然有过几个男朋友,其实我刚上大学,就被系里的学长

破处了。后来分分合合的也交往了几个花花草草,都不得善终。你说我怎么用花

花草草形容他们?因为他们要不是花心劈腿大萝卜,就是脑子装满稻草不解风情

的出气包。

我的老公虽然单纯,但是学习能力强,一点就灵,而且越来越灵。尤其从我

开始吵着要他带我返乡开始,每次爱爱的时候,他都要我假装背着他,和他的发

小做爱。如果不依他,他就说不带我回家。这真是一码归一码,凑不到一起的事

嘛。

到后来,背着他我几乎和他的每个发小都睡过了,他更过份的要我幻想跟他

的大哥上床,甚至和他的父亲一起3p。

我很吃惊,在他那单纯的外表下,竟会有这么邪淫的念头。不过坦白说,我

渐渐地爱上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因为每次都能带给我一波又一波新鲜的快感,

每次性爱之后,都感到前所未有无尽的酣畅。更重要而让我百思不解的是老公竟

然也乐在其中。

刚开始这种游戏的时候,我会发嗲的问老公,“我又没见过他们,我怎么能

入戏?把他们当作性幻想的对象?”

经过老公陆陆续续的描述,我终于知道,他爸爸和大哥长得和小谦完全不一

个样。他们长得矮矮壮壮的,是身高只有165公分左右的庄稼汉子。

我接着调皮打趣的问,“那下面呢?”

“下面?”

“嗯,要插进去芳芳小洞的东西长得什么样?粗不粗?长不长?”

“粗、又粗又长、是你的最爱。”他没好气的回答。

“你生气了?……生气我就不给他们入了就是。”

“不生气、不生气了。爸爸那根比我的长一点,大概20公分左右。”

想到那根可以顶到穴穴的深处,我的不由得挺起臀部向上迎合着老公的阳具。

“那大哥的呢?”

“大哥的差不多和我一样长,不过比较粗,尤其他的龟头像个鲁蛋一样大,

每个女人都被他肏得惊声尖叫。”

“每个女人?倒底是些什么人?”

“喔、不是啦。是我听村里的人随口说的。都说没有女人能接受那么粗的鸡

巴。”

“乱讲,像个鲁蛋?还好吧。”想到一个鲁蛋大的龟头要塞进我的小穴,我

不由得退缩了一下,真是欲迎还拒,即期待又怕受伤害吧。

“是呵,我听村里的女人啐了男人一口说,受不受用,不是你们说了算,是

我们女人家说了算。”

“那倒底受不受用呢?”

“这我就不晓得了。”

“那你怎么知道你爸爸、你大哥、还有发小们的鸡巴长什么样?”

“我们做完农事都会到河边洗澡,这不什么都看到了。”

哼、依我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那有这么容易就让他蒙混过关,“胡说!

那有人在河边洗澡的时候,鸡巴会涨得老大老大的?”

“唉、得了、得了、就当我想像的行不行。”老公似乎被我问得招架无力,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我和老公爱爱的时候,我会配合他说,“大哥问我想怎样对待哥哥的

小弟弟,我也不知道。我是把它轻轻的握在手里,看着它一点点的变大变硬,还

是蹲下去

,或者乾脆跪在哥哥的面前,把它放在我的嘴里,用我的嘴唇含住它,

温暖它,像吃冰棒一样的一点点吸舐它?用我的舌头从它的前面一直舔到根部?

我也不知道了,哪个才能让哥哥高兴呢?对了对了,我让哥哥自己把它放进我的

嘴里,进进出出的好不好呢?但是千万要忍住哦,射到我嘴里就浪费了,因为芳

芳想,想让哥哥射到芳芳的身体里面呢。”我常常心里会这样想着,就一边说着,

一边爱抚着老公的阳具,把它放进我的小嘴巴。

有机会的时候,我也会主动的这样说,“噢、爸爸坏死了,爸爸趁小谦不在

欺负我。哦,我知道了,爸爸躺下来,不要站着了,好累,芳芳的膝盖也跪得疼

了。芳芳趴在爸爸的身上吧,用芳芳软软的乳房去爱抚爸爸的小弟弟吧,不对不

对,不是小弟弟了,是好长好硬的弟弟了!”

有时候午夜梦回一时兴起,我想要了,我会摇醒老公,附着他的耳朵小声说,

“强哥哥,我老公睡着了,强哥哥要不要快来偷吃一口吧。”

“我倒过来趴在强哥哥身上,让芳芳的屁屁和小穴就全在哥哥的眼前和嘴前

面了,哥哥不要不动啊,芳芳会把哥哥的大弟弟放回我嘴里,芳芳也要哥哥把嘴

和舌头放在菲菲的小穴上面哦!还要哥哥亲吻,用哥哥湿湿的舌头舔那里,使劲

的,让妹妹舒服,让妹妹浑身的酥痒好不好?”

我就会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快乐的呻吟,一边流出爱液给老公。

这个游戏玩到最近,演变成3p、4p的情节,最热门了,“大哥也要把手

指伸进来,啊,好舒服!和爸爸两个一起,啊啊,爸爸好坏呀,这样使劲往里面

伸,还用舌头舔,舒服死了!不成不成啊,不要!三个会痛的,强哥不要进来!

芳芳粉嫩的小穴会被强哥哥玩坏的!不许欺负芳芳!强哥哥,求求你,不要,真

的不要,小菊花只许看,只许亲亲,不许伸手指进去!芳芳不要!会难受的!”

……

“现在芳芳又想要了,要爸爸坏坏的欺负妹妹了,爸爸还是不要动,我自己

坐起来,这次不用我的嘴了,我要用下面的小嘴了,用我的爱液湿润爸爸的大弟

弟,然后我看着强哥哥,强哥哥也看着菲菲的眼睛。强哥哥的小弟弟好坏,一下

子就塞进我的嘴巴了。然后……我就坐下去了哦……!啊!天哪!好舒服,好满

足,好深!现在爸爸进入芳芳的小穴里面了,爸爸进入芳芳身体里面了,芳芳现

在是爸爸的人了,爸爸想怎样,就怎样,芳芳现在是你们的玩物,是你们的小情

人……”

就这样,我们夫妻都享受着快乐的性爱。不过有时候老公会忘情地紧搂着我,

下面用力地肏我,嘴里嘟哝着:“妈妈、我爱你。”或者“姐姐、让我肏死你吧。”

我问他怎么了。

他就慌乱的说,“就让我幻想跟妈妈和大姐做爱行不行?”

“那你倒底是想入我的妈妈,还是你的妈妈?”

“当然是你妈妈。难不成我会想肏我自己的妈妈。”

“可是,我是独生女,没有大姐。你又该怎么说?”

“唉哟,我的亲闺女,你就别计较那么多,行不行?”

哼、看他打恭作揖的蠢模样,姑且饶他一回。

后来有好一阵子,每次老公舔我的小豆豆,舔到我快要高潮意识蒙懂的时候,

老公就会问我,“到了我家,如果我爸要入你,你给不给入?”

“给、给、我愿意给你老爸入。再舔深一点。”

“这样呢?愿不愿给我大哥入?”老公加大了力道,加快了节奏。

“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快插进来我的小穴吧。”

“愿不愿意让强哥玩你?”老公终于把鸡巴插进我的小穴。

“愿意、愿意、一千个愿意。再用力一点。”我挺起屁股夹紧阴道迎合着他

的大力抽送。

“愿不愿让村长和书记睡觉?”老公卯足全力,大力抽送。

“愿意、愿意、我愿意和你们全村的男人睡觉。”我快虚脱了,随便老公怎

么说,怎么安排都好了。

二、归乡

为了省钱,也为了躲开春运的人潮,我们向单位请了假,透过关系买了夜车

的软卧,提前两三天离开了省城。

打从我们交往开始,小谦很少跟我聊他们家的事。

他说,他生长的后山村,在地图上找不到,它是在我们这个省最偏僻荒凉的

旮旯角落。从后山村得走半天路,才到得了前山村。那会儿,前山村一天只有一

班公交车到县城

,要是没赶上了,还得在前山村过一夜。就算到了县城,还得搭

一天火车才能到达我们现在住的省城。

他打小学毕业就离开后山村,寄住在县城的亲戚家读中学。一年也难得回家

一趟。考上省城的大学之后,就更没回去过了。

他总说,他小学毕业就离开山村,一个人到县城读中学,又一个人到省城读

大学。所以家里的印象很模糊,也没有什么特别好说的。就这样一语带过。

这次从我们决定返乡以后,小谦似乎就变得不一样。好像多年的期待终于要

实现了,又好像很怕面对这个期待。我问了他。他说没事,是我多疑了。

火车终于开动了。在火车上,小谦看着漆黑窗外,沉默了好一阵子,最后好

像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跟我说,“芳,其实这次回去对我有非常特殊的意义,可

是后山村有些特异的风俗人情,我又怕伤害到你。所以才一直迟迟没有成行。”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今天我该把我和村里的情形好好跟你说清楚。”

小谦说,他小时候特爱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从县城来的老师有什么书,他

都把它们借来看了。村里只有小学,没有中学,除了村里几户经济条件好的人家,

几乎没有人到县城读中学的。小学毕业以后,他虽然非常想上中学,可是家里环

境不允许,他也不敢奢望。

没想到学校的老师和校长去找了村长商量,说小谦是难得一见的读书料,如

果就这样辍学,可惜了一个小孩。

于是村长就找了书记合计合计。最后,是村里大夥儿凑了点钱,村长和书记

也出了力,安排小谦住到他们县城的亲戚家,才勉勉强强让小谦一路受完大学教

育。

说起来,他是后山村唯一的大学生,这次也是怀着感恩回馈的心情返乡回家

的,希望我要记得,万一物质条件不好,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忍下来,别让村民

们失望。尤其,对村长和书记一定要好好对待,别让他们失望。

随着火车有韵律的摇晃,我依偎在老公的怀里,听他说着他的故事,我觉得

好幸福。我就拉长了尾音,撒娇的说,“我的好脑公,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我这

次一定完全乖乖听你的。”

“我的乖宝贝,你先别急着答应,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哪。我们后山村有两个

特异的风俗,一个叫切铺、一个叫赶轿……”

老公对不起,我实在太困了,还没等老公说完,我已经拥着满腔的幸福入梦

了。在梦里,有公公、婆婆、大姐、大姐夫、大哥、大嫂、强哥、村长、书记、

老师、校长……好多好多人。

“芳芳、芳芳、快醒来、快到了。”车厢里一阵骚动,原来火车终于抵达县

城了。窗外一片鱼肚白的天光,已经天亮了。

我俩拎了大包小包的行李,磕磕碰碰的下了车,到了公交车站,发现距离第

一班到前山村的公交车还要一个多钟头。还好车站旁的早餐店已经开门了。、

老板娘扯开嗓门,在门口拉客。看她长得丰满肥胖,虽然已经四十开外的,

依然看得出来当年的风韵,满屋的客人冲着她嘻闹。

“老板娘,好久不见了,你一点都没变哪。”兴许是跟我们同一班火车,刚

下车的客人。

“呵、老杨、是你啊。嘴巴还是那么甜。你啊、就是那张嘴、那个舌头讨人

喜欢。”老板娘说着,就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客人的腮帮子。

“哈哈、感情老板娘还念念不忘我的三寸不烂之舌。”

“是啊、你这缺德鬼,有人像你这样赶轿的吗?”

这时,旁边别的客人发话了,“赶轿?莫非老板娘也是后山村来的?”

“没的事,我哪来那么好命是后山村来的。不过是当年跟着姐妹去了一趟后

山村,刚好赶上了赶轿。”

老杨说,“可巧让我遇上了你,老板娘味口可不小啊。三个大汉子伺候你,

还嫌不过瘾。”

旁边的客人听了都哄堂叫好,“那天再赶上赶轿,让我们一齐侍候老板娘。”

这段对话,我听得似懂非懂。看看小谦,脸色倒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另一个客人发话了,“可惜啊、最近后山村的年轻人都走了,很久没听

过赶轿的事了。”

我看了看小谦,对他说,“他们说的是你们后山村的事,什么是敢叫啊。”

老公压低了嗓门,附在我的耳朵,“现在人多先别说,吃饭要紧。”

吃过了饭,在寒风中盼啊盼着,终于等到发往前山村的车子。一大早的,乘

客并不多

。小谦东张西望了一圈,也没瞅见半个熟人。“大概只有我俩要去前山

村的样子。”

果然车子一路上坡,刚进入山区,客人就下得差不多了。车子一直颠簸在蜿

蜒的山路上,我差点没把刚吃下肚的早餐吐出来,全身塌软在小谦怀里,又昏睡

了过去。

“喂、喂、两位小娃儿,醒醒、醒醒,到终点站了。”

搭了一夜火车没睡好,感情老公也跟我睡死了。比起县城,前山村的气温低

了些,还好处在山坳里,没有风,倒不觉得冷。老公要我在车站看着行李,他去

找车。

过了半晌,老公搭个车来了。其实那也不算车,应该是农耕机改装的铁板车

吧。老公说,“现在到后山村的路算是开通了,可还没铺上沥青路面,也没公交

车。将就一下,一会儿就到。当年要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现在个把钟头就到了。”

在路上开车的师傅跟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你俩不是后山村的吧?没

见过你们。”

“我们是省城来的,来找朋友。”老公说。

“在省城还交得到这里的朋友?可真不容易啊。”

过一会儿,师傅接着问,“听过后山村的切铺和赶轿习俗没?”

“好像听过,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抓住机会,赶紧问他。

“嘿嘿……”那个师傅用色咪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说“我老实说,你俩听

了可千万别介意……”

“要说就说,别搞得神秘兮兮的行不行。”我赌气着说。

“我看不说也罢。”老公就想叉开话题。

师傅说,“你俩可能不知道,后山村常年封闭,算是母系社会。家里大大小

小的事,都是女人当家,女人说了算。”

师傅点了根香烟,接着说,“他们村里新人结婚的当晚,新郎会被叫去跟家

里的女眷睡觉。新娘呐、自然就跟家里的男眷睡了。这就叫做切铺。”

“你、你说,新郎和自己的妈妈、姐姐睡、睡觉?”我听得脸红心跳,都喘

不过气来。

“那算啥,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妈妈、姐姐睡过几回觉了。倒是新娘,

新婚初夜就跟公公叔伯们同床一被,那才叫精彩。”

“怎么说,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妈妈、姐姐睡过几回觉了?”我急着问。

“那就要说说后山村的另一个习俗,叫做赶轿了。”

师傅重新点了一根烟,斜眼瞅着我起伏不平的胸部,接着说,“后山村平时

没啥庆典活动,新婚当天在男方家里,也没宴请什么客人。但婚后第三天,新娘

归宁,女方就得办个风风火火的回门宴。回门宴之后,双方的至亲好友可以留下

来参加赶轿。赶轿的时候,场内的男女可以任意交媾,除非对方拒绝。不过基于

双方的颜面,通常不会被拒绝。”

师傅涎着脸盯着我,接着说,“可惜你们遇不上这个习庆了。要不然,两位

省城来的才子佳人男俊女俏,肯定是赶轿的抢手货。”

“得了、得了,别再胡说。”老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打断师傅。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些事?存心是吗?”我拧着老公的大腿,附在他的耳

边,小声的质问他。

“我在火车上要跟你说,是你先睡着了。”

一路闲聊,竟然一下子就到了后山村。后山村也是在山坳里,它的地势比起

前山村还要陡峭,一眼望上去全是一阶阶的梯田。几间房子稀稀落落地散布在半

山腰。

到了村口广场,已经有些人在候着我们。我一眼就认出公公和大哥,脱口就

叫了:“爸爸、大哥!”

“咦、你怎么认得我们?”公公一双大手把我的小手握着。公公的手温温热

热的非常粗糙,我心想,这双手捏着我的乳房不知道该有多刺激啊。

“我岂止认得你们,我每天晚上还被你们入得高潮迭起哪。”我脸上堆满笑

意,嘴上不说,在心里咕哝着。

“得了、得了,没看到新娘脸都红了。”婆婆过来一手打掉公公的手,接着

转身抱着老公,“我可怜的谦儿,几年不见,你长高了,可还是没长几两肉。”

婆婆一面抱着老公,一双手在他全身上下不断抚摸着。大哥在一旁只会搓着

双手,腼腆的看着我,傻笑着。

“来、来,跟你们介绍,见过大嫂、老村长和老书记。还有现任的村长和书

记。”

一一打过招呼,村长和书记先走了。只留下老村长和老书记。

原来老村长和老书记年纪都大了,前年都退休了。两位都是瘦瘦高

高的身材,

不同的是,老村长长得慈眉善目,而老书记瘦削的脸上,一副眼镜挂在鹰钩鼻上

面。一道锐利的精光,不、应该说是色咪咪的绿光,从深度的近视眼镜后面射出,

好像可以看透我身上的厚毛线衣,我那36c坚挺丰满的乳房就赤裸裸的曝露在

他的前面。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被视奸的感觉,我不由得退了一步,躲在小

谦身边。

“来、来、来,回家说话。”众人帮我们拎着行李,再往山坡上的老家走去。

一路上,婆婆一直牵着老公的手,她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小谦。倒是公公和大

哥一左一右,不时的搀扶我一把,让我别摔着了。

三、切铺(上)

老公的老家不大,只有两间炕房。一间公公婆婆睡,另一间自然是大哥大嫂

的房。我们回来了,大哥把他的房间让出来,和公公婆婆挤一间去了。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客气的说。

“说什么傻话,都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这位大嫂非常体己贴心,帮我

们把房间整理得乾乾净净的。炕房角落还堆了好多棉被,说是山村里冷,怕我们

受不了。

乡下人晚饭吃得早,太阳才刚刚偏西,大嫂已经来叫吃晚饭了。嫁出去的大

姐也和姐夫也回来了。加上老村长和老书记,刚好满满的一桌。大姐和姐夫倒是

蛮登对的,大姐比大哥高,虽然生了两个娃儿,身材却圆润丰满,不显得胖。姐

夫比小谦略高,全身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像个武打明星。

酒席间,就着酒,小谦自然把他这几年的日子交待了一遍。那几个男人也老

实不客气的,一面劝我喝酒,一面一直把眼睛打量着我全身上下。

“嘿、城里的女孩儿,长得就是不一样。你们看,芳儿那皮肤白里透红,细

细嫩嫩的,让人真想咬一口啊。”大姐夫开始藉着酒意,敬酒的时候一个踉跄,

洒在我身上。他看我并不生气,还装作无意碰了一下我的胸部,掐了一下我的臀

部。

“嗨、我说你这个人,猴急什么啊。”大姐一把扶住了姐夫。

“时候也不早了。”老村长发话了,“谦儿,你结婚了这么多年,我们村里

的习俗规矩可都跟你媳妇说清楚了?”

“说是说了,可我们也不算新婚,也要走老规矩吗?”老公说。

“既然跟媳妇说过了规矩,照我们母系社会的传统,就看看媳妇的意思吧。”

老书记一脸热切地说。

这下子,众人都把眼睛看着我,一个个的眼神之中似乎带着热切的期望,一

屋子鸦雀无声。我看看老公,他却故意别过头去看着众人,好像这件事跟他毫不

相甘似的,真是让我看了就有气。

我也不好太过随便,就故意扭捏做态了一下说,“嫁鸡随鸡、入境随俗,我

才刚进门,也不便表示意见,就看婆婆的意思,我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

婆婆听了,拍手叫好,“小谦,你真的娶了个好媳妇。原先我看小芳儿是城

里来的,一身娇贵的气息。现在知道她真是像你说的善解人意的好媳妇。”

婆婆接着说,“那我就做主决定,把小谦的切铺和芳儿的赶轿都一起办了。”

“可是我娘家又不在后山村,没人帮我办赶轿呀。”头脑机伶的我找了个冠

冕堂皇的理由,准备搪塞过去。

“这个你放心,我们这里也有变通办法。”大姐说,“我们这里嫁出去的女

儿,可以代替新媳妇的娘家操办回门宴。也就是说,芳妹妹,如果你不嫌弃,我

的婆家就变成你的娘家了。”大姐此话一出,众人又拍手叫好。

看起来盛情难却,我被赶上架了。

婆婆一看事情已定,就说,“大年初二是本地媳妇回娘家拜年的日子,就把

赶轿订在那天吧。”

“至于切铺,就在今夜吧。”众人都说婆婆安排得好。

婆婆接着吩咐结束饭局,送走客人,一家人准备早早洗澡就寝。

大姐夫一看乐了,就准备去洗澡。大姐捶了他一顿,“你跟人家凑什么热闹?

明天一早开始你就要忙着帮芳妹妹准备回门宴了。”一边数落着他,一边把他向

门外推去。

到了睡觉的时候,大嫂知道我怕黑,特别用个碟子装了菜籽油,里面放了一

条棉绳当灯芯,权且当成了油灯。

折腾了一天一夜,终于可以躺下来好好休息了。第一次躺在炕床上觉得好新

奇,下面铺着垫被,好温暖、好舒服。躺在老公怀里都觉得热了。迷糊之中我热

得脱了外衣裤,

只穿着内衣裤沉沉地睡着了。

睡了不晓得多久,听到炕旁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睁开睡眼,只看到炕旁站

着一个黑黑的人影,轻声的叫着,“小谦、小谦……起来了……妈在叫你过去。”

原来是大嫂来领着小谦过去了。大嫂从炕旁抽了一条被子给老公,“快、快

包着身子,半夜里过道冷,别冻着了。”真是亲切体贴的大嫂。

老公看我醒了,亲了我一下,说,“那我过去了。”

大嫂对我说,“没事,一会儿爸爸和大哥就过来陪你,别怕。”

果然,他们前脚刚走,公公和大哥就出现在床前了。以往幻想的情节,现在

真实的呈现在眼前,让我一下子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他们两个全光溜着上身,

下面只穿着一条小裤衩。我羞得用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头都躲在被窝

里,不敢吭气。

公公和大哥看我这样,也傻了眼束手无策。“把她交给你娘处理吧。”说完

话,他们两个就把我连人带着被子从炕上抬起来。

婆婆的房间比我们的大多了,那个炕床挤个十个八个人肯定没问题。床前地

板还生了炭炉。怪不得房间好温暖。老公他们还没躺下,三个人围成一圈,正在

聊天。大嫂身上只披了件小袄,婆婆身上只剩一件小肚兜,两个人下面毛茸茸乌

黑黑的阴部都光溜溜的对着老公。

婆婆看了我,脸上堆满慈祥的笑容,“他们把你吓着了吧?”

“没、没有,是我自己不争气,还不习惯。”

“热了吧?别再捂着,到我这边坐。”婆婆拍拍她和大嫂之间的空位,让我

过去坐。

我一钻出被窝,才发现我的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这下子,不但公公和

大哥看傻了眼,连婆婆和大嫂也愣住了。我的丝质内衣裤是藕色的,全部镶着蕾

丝边,上身是半罩杯式的胸围,只勉强遮住粉红色的小奶头,我的一对36c的

小白兔跃跃欲出;而下面的丝质内裤只是一小片布料刚好遮住三角地带而已。

大嫂马上探过身子摸索着我内衣裤的质料。“哇、城里的女人连内衣裤都这

么讲究啊……”

“大嫂你如果喜欢,等我走的时候,都留给你好了。”我逮住机会向大嫂示

好。

“好啊,现在先让我试穿看看。”我还来不及反应,大嫂已经把我的胸衣解

了下来。我的小白兔突然蹦出来在众人面前。

别看大哥在一旁闷声不语,他一下子就窜过来搂着我,把我一对丰满的娇乳

粗鲁的抓在手里. 他的手掌很大,我的豪乳在他的手里竟显得盈盈不足一握的娇

小。那长满老茧的手掌一抚掠过我的乳尖,我竟像触了电一般,全身打哆嗦,不

由得瘫软在他的怀抱中,让他轻薄。

“哇、城里的女娃皮肤真是细致,摸起来好舒服啊……”大哥一双手在我胸

前又揉又捏的。第一次在老公面前,被别人狎玩我的身体,此刻我只能闭着双眼

低着头假装害羞,其实心里受用得很。

“嘿、让老夫也来品尝一下媳妇。”公公说着,凑了过来,把我的内裤也脱

了。

眼前的光景又让他们吃惊了。“这、这……你该不是白虎吧?……”公公盯

着我的私处说。

原来老公偏好白白净净的鲍鱼,所以我都把下面打理得光洁无毛。“爸爸,

那是芳儿为了孝敬你,才把毛剃光的。”老公故意这么说。

“好、好、好……”公公连声叫好之后,就趴到我的下面,把嘴巴凑向我的

私处,舔起我的小穴。

天哪、怎么乡下人不只手粗糙,连舌头也是粗粗糙糙的。公公那布满舌蕾粗

糙的舌尖一扫过我的阴唇,我就知道我沦陷了。我不由得敞开害羞的双腿,把私

处任凭公公狎玩。

“慢点儿、轻一点,别碰坏了娃儿。”婆婆在一旁说。

公公用手拨开我的阴唇,老练的舌尖直接攻向我的小豆豆,“哦、哦、喔不

……小谦谦,你的坏爸爸在欺负你的老婆了……啊、啊、啊、舒服死媳妇了……

我的好公公……”我忍不住快乐的呻吟了起来。

大哥也没闲着,一双手一直揉捏着我的奶头,“啊……大哥,你把妹妹弄得

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啊……”跟老公作爱时梦幻的场景,现在真实的实现了,反

而令我感到意识模糊而虚幻不实。

这时我的阴蒂忽然好像遭到电击,又痛又麻,“公公,你的胡须渣子,扎得

芳芳好疼哦……”

“噢、别、别离开……不碍事,继续

舔……芳芳喜欢爸爸的胡须渣……嗯、

嗯……芳芳被你们玩死了……”

在被电击的空档,我转头看看。老公他们已经在炕床的另一头开启战场。

婆婆和大嫂全身光溜溜的。婆婆虽然已年过半百,却没有一丝白头发,全身

皮肤虽然略微粗糙,却依然紧实。她正俯身把饱满圆润的乳房凑向小谦,让他吸

她像红枣一般的奶喳喳。

大嫂趴在小谦下面,把小谦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哇呀、好秀气乾净的

鸡巴……”大嫂熟练地褪下小谦的包皮,一口就把龟头含在嘴里。小谦的鸡巴看

起来比平日里又涨大了些。小谦双手捧着他妈妈的大奶,一左一右轮流把他妈妈

的奶头吸得更红更肿。

这时候,大哥示意要我脱掉他的底裤。我一解开他的裤绳,他那雄伟的鸡巴

就跳出来了。梦幻中的鲁蛋龟头黑眑眑的怒视着我。我好奇的一握,哇、我的天

哪,他的鸡巴好粗,我的小手根本握不了。它像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热热烫烫的

在我的手里一跳一跳。习惯性的,我转过头,把舌尖探向梦寐以求的龟头。就这

样轻轻一触及马眼,大哥就爽得大吼大叫,“爽死哥哥了……小谦,你的媳妇

妙啊……噢、爽死哥哥了……”

这时我下面已经被公公开发得爱液横流了,可公公还是兀自吸啜着我的淫水,

一点都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我知道我快挺不住了,只好撇开最后的矜持,

“爸爸……爸爸……快进来吧……”

“进来那里?……”

这个死公公完全和小谦一样会折磨人,不管他了,豁出去把最淫荡的言语说

了,“芳儿、芳儿要坏公公的大鸡巴疼疼……”

“芳儿的穴穴受、不、了、了,坏爸爸快入死我啊……”

公公也来不及脱下底裤,直接把他的长鸡巴从裤管掏出来,对着我水汪汪的

小穴,就着汨汨的淫水一插进小穴,就顶到穴穴的深处。哦、那种饱足感,一支

老而弥坚的阳具塞满我充血而紧致的阴道。“吼、我的好媳妇……我的小骚屄…

…爸爸疼你……”

公公大力的冲撞,他的耻骨撞击我的耻骨,“用力、用力……爸爸再用力,

……”我快被爸爸肏晕了。

公公顶了约摸二三百来下,就嚷着,“不行了……这个媳妇胃口不小……建

儿,换你来……”

三、切铺(中)

大哥一听大喜,马上从我的嘴里抽出他的鸡巴,俯身趴到我的身上,把他的

大龟头在我的洞口来回摩擦了几下,沾满了我的骚水就准备插进去。

老公在一旁就提醒他的大哥,“建哥、慢慢来……别把芳芳弄疼了……”难

得老公虽然趴在大嫂身上,还会关心我的情况。看着老公干着别的女人,我不禁

醋意大发,也豁出去了。

“没关系……你进来吧……我忍着点……”我鼓励大哥放手插入我的蜜穴。

“就是、就是,刚开始会疼一点……忍过了,我保证妹子会爱死我……”

大哥怜香惜玉地,一分一分地把龟头塞进我的小穴。他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

表情,只要我稍稍一皱眉头,他就停止动作,真难为他了。好不容易整个龟头都

塞进我的小穴,老公也暂停他那边的战局,拉着婆婆和大嫂一起过来观赏大哥的

大龟头塞进我光洁无毛的小穴的美景,真是羞死人了。

我的小蜜穴生平第一遭塞进这么大的龟头,说不上舒服,不过下面不会有空

虚感是当然的。随着大哥慢慢地把整根鸡巴插进阴道,那个充实感就从阴道口漫

延到阴道里面。我的阴道把大哥哥的鸡巴包得紧紧的。

大哥说,“好紧、好爽……好久没去肏过这么小的嫩穴了……”

大嫂啐了他一口,“啐、我还不都是被你搞松的,这回尝到新鲜货,就嫌起

我来了……”

老公把大嫂搂在怀里,安慰她说,“不松、不松,我肏起来觉得刚刚好。”

又把大嫂推倒在床上,继续干她的蜜穴了。看老公只顾着招呼儿媳妇,婆婆

在一旁乾着急,老公说,“不然我躺下来好了,妈妈你在上面骑我,我也好腾出

手来伺候大嫂。”

婆婆高兴得骑在老公身上,一上一下晃动着一对大奶,充满母爱的嗔叫着,

“我的乖谦儿,想死老妈了……用力享受老妈里面吧……”

老公一边迎合婆婆的起落,一边把食指和中伸进大嫂的阴道,抠摸着她的g

点。大嫂大概第一次被开发到g点,不断地娇嗔叫床。“喔、哦……小谦、谦,

……你太会玩了……你、你欺负大嫂……”

随着大哥整支阳具全部插进我的体内,他就开始慢慢抽送。呵、只要他轻轻

一抽一送,我的阴道就感到无比的舒服,全身都酥麻了起来。大哥比我矮一点,

他抽送的时候紧搂着我,嘴巴刚好对着我的胸部。我也顾不得羞耻,捧着我的奶

就往他嘴里送。呵、第一次同时享受到被肏屄和吸奶的快感,我很快就泄了身,

满床垫被上面都是我的淫水。

“不行啦、不行啦……妹妹泄了……哥哥别动……”

大哥不理会我的求饶,反而更快速的抽送,接着暴吼一声,“俺也泄了。”

一股热流直直冲进我的子宫。我被他肏得全身痉挛,差点晕死过去。

“啊、可惜了,没吃到芳儿的淫水。”公公在旁看着我流着白花花阴水阳精

的阴户说道。

“坏……公公、坏……爸爸……你再坏一点……呆会儿媳妇再流骚水喂你。”

我已经被大哥肏得一阵晕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好、换坏公公疼你啰。”公公一把推开大哥,爬到我的身上,猛揉我胸口

的两块肉。他一边吸啜着我的奶头,一边接着说,“芳儿,公公一眼就喜欢你这

个媳妇了。能好好入你一次,也不枉费我过了一甲子的人生啊。”

他比大哥稍微高一点,可还是比我矮,这时候他已经脱下小裤衩,下面的男

根昂首挺立暴露青筋。公公肌肉垒垒的身躯趴在我全裸的身上,一双粗手一直没

闲着,一面爱抚我的全身,一直赞叹着,“啧啧,年轻真好……奶就是奶,弹性

这么好……屁股虽然不大,可是结实,爸爸喜欢你……你的屁股那么翘,呆会儿

让爸爸从后面入你……”

“嗯,谢谢爸爸……芳儿也喜欢被爸爸入入……爸爸的手粗粗的摸得芳儿好

舒服……芳、芳儿喜欢爸爸用胡须渣的嘴咬我奶奶……嗯、嗯……喔……坏爸爸

……”

“我看你被建儿入得差点虚脱,先休息一下,爸爸不急……”嘴里含着乳房,

公公说着。

我早已经被公公撩拨得欲火难忍,心想女人在母性社会应该有主动权,就说,

“芳儿看爸爸年纪大了……还是……让我在上面伺候您老人家吧。”

老公和他妈妈在一旁听了,都对我点头,算是给我赞赏和鼓励的眼神。

这下子我不再有所顾忌,翻起身,把公公按倒在炕上,双腿跨着公公,一手

抓住他的长鸡巴就凑向我的小穴。公公没想到新进门的媳妇这么玩得开,高兴得

猛揉我的双乳。

公公那里知道,我最喜欢男下女上的姿势了,尤其遇到长长的阳具,这姿势

能让我控制鸡巴顶到我的g 点和子宫口。我夹紧着阴道,一上一下套弄着公公,

看到公公色迷迷的眼神,我更发情的放浪了。

我暂停下来,示意公公挪个位置,让他的背靠着墙壁半坐半躺。我继续骑上

公公,把他的鸡巴插进我身体的最里面,然后前倾着上半身,一上一下套弄着公

公。同时用右手托着我的奶,像喂养婴儿一样,把粉嫩嫩的奶头塞到公公的嘴里。

公公太坏、太有默契了,时不时的用胡须渣刺激我娇嫩敏感的乳尖。

“坏爸爸……坏、坏公公……只会欺负芳儿……芳儿奶头好痒……舒服死了

……”

旁边的老公已经伺候过婆婆和大嫂,现在正被婆婆搂在怀里。他婴儿一样,

吸着婆婆丰满白皙的大奶。大嫂躺在老公腿上,轻轻撸着他变软的鸡巴,好像还

意犹未尽。大哥看了,不由分说,爬过去,掰开大嫂的双腿,撸起他的阳具,就

朝大嫂的蜜穴戳下去。

“死老公,不会学小谦斯文一点啊。”大嫂嘴里虽然这么说,却又哼哼呻吟

起来,“嗯、哼……”

在这样淫靡的氛围下,我不久又达到高潮,不由得加快摇摆的节奏,夹紧阴

道,上下套弄着公公的鸡巴。

“哦、喔……我的好闺女……爸爸快出来了……”

“不成、不成……坏爸爸……再等我一会儿……”我把耻骨紧贴着公公的耻

骨大力挤压摩擦了几下,我终于又出来了。

“好媳妇,不行了……爸爸被你打败了……吼……爸爸射出来了……”

“嗯、嗯、媳妇也出来了。”我拥着公公,收缩我的子宫口,一口一口地吞

吐吸纳公公的马眼。

“哇、肏……谦儿你这个媳妇真的是人间极品……她的骚屄里面还有一小嘴

巴会咬人啊……爽死老夫了……”说着说着,公公就把我放平,趴在

我下面,吸

吮我的阴户,用粗糙的舌头把我的淫水舔得乾乾净净。我真是爱死我的公公啊。

这一夜大家都玩得很尽兴,几个女人都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大嫂用火盆的热

水,打了一盆温水上来。老公怜惜的看着我被肏得又红又肿的阴户,轻轻用热毛

巾擦拭我那里黏乎乎的阳精和爱液,“不疼吧?”小谦微笑着问我。

“你们一家人最坏了,那有人家第一天就这么欺负媳妇的……”我撒着娇,

嘟着嘴说道。

“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舒服不舒服?”婆婆过来搂着我,在旁搭了腔。

“我喜欢是喜欢,舒服是舒服,不过……不过……心里总有一点觉得怪怪的

……”我不好明说,母子乱伦的禁忌道德教条。

“呵呵,你是看谦儿干着自己的母亲这件事吧?”婆婆真不愧是管家掌事的,

一下子就听出来我的弦外之音。她看我没否认,就接着说,“其实我们不是谦儿

的亲生父母。”

这句话震撼了我。“那他的亲生父母是谁?”

老公说,“其实我也是今晚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老村长夫妻。我的亲生

妈妈生下我就过世了,老村长事情又忙,只好拜托我的养父母收养我。”

“小时候村里赶轿的时候,我们小孩子虽然不能在场,可是我们都和其他的

村民一样躲在外面偷看。”

“从小开始,我就几乎看遍村里所有的女人,我一直觉得我的妈妈最美、身

材最好,真希望有一天也能入她。可当时我以为她是我的亲娘,眼看着村人排队

轮着肏着她,我却不能碰她,心里好恨哪。”

公公接着说,“外面的人对切铺和赶轿这个习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

实切铺的时候,新娘的处女还是新郎的专属。除非新娘和新郎都同意,别人不会

越厨代庖的。”这个越厨代庖说得真贴切,公公没念过书居然还说得出口。

婆婆说,“切铺和赶轿除了未成年的男女不能参加,还有,不管如何杂交,

有血亲的亲属之间还是不能交媾的。”

大嫂补充一句说,“我们村里满十五岁就算成年,小谦来不及参加就进城上

学,真可惜了。”

这真是幸福的一夜,我裸着身体把双腿跨在公公和大哥身上,他俩一左一右

抠着我的小穴,摸着我的粉奶,搂着我入睡。大嫂和婆婆也紧紧拥抱小谦,一脸

幸福甜蜜的睡去。第二天一早,姐姐和姐夫就来了。

乡下人,屋子都不上锁,他俩没想到一家人还睡着正香,一进屋就一脚跨进

炕房,眼前淫乱的景象,任是他俩久经阵仗,也愣住了。

“没想到芳妹妹刚来,就能玩得这个样。”姐姐说。

“这个样才好,才亲。”姐夫眼睛发着绿光,紧盯着我不小心露在被子外面

白皙的丰乳翘臀。

“今天还早,还不忙着办事,你俩就先进来暖暖身子吧。”婆婆又发话了。

姐夫一听,乐得马上褪去全身衣物,钻进我的被子。姐姐也躺到小谦的被窝

里。

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的打量姐夫。姐夫在老公一家子里面算是长得最俊俏伟岸

了,我一下子就对他颇有好感,要说有缺点的话,就是他太色了。不过,那个女

人不喜欢对自已色迷迷的男人呢。“唉呦、姐夫你的身子好冰喔……暖暖再进来

吧。”我忍不住报怨一下,也显得矜持一些。

婆婆说,“俊儿,你先到妈这里,让妈暖暖你。别冻着娇嫩嫩的芳儿了。”

姐夫马上滚到妈的被窝里,害我有点怅然若失。看着姐夫歪腻在婆婆的身上,

姐姐都有些吃味了,“妈……小俊就是这样被你宠坏的。”

“妈就这么个女婿,不宠他,我宠谁?”婆婆接着对姐夫说,“来,好久没

来妈这儿了,想我不?……嗯,别再揉了……妈受不了……直接进来吧……我的

乖俊儿……”

姐夫马上踢开被子,翻身压在婆婆身上,嘴巴就去跟婆婆舌吻。下面一手提

着早已暴涨的阳具,把龟头塞进婆婆的洞口,噗滋一声,就戳进去了。

听着婆婆哼哼唉唉的叫床声,我的兴致立马被撩拨了起来,下面小穴觉得涨

涨的,阴道里面空虚得不得了,需要一根阳具帮我止痒。我在被子里伸手探向大

哥的鲁蛋龟头,大哥说,“别急,小俊哥马上暖好身子,就来招呼你。”

说着,就腾出中指插进我的小穴,暂时帮我止痒。真是善解人意。

姐夫在婆婆身上大力地抽送了近百下,婆婆说,“可以了,去芳儿那里吧,

好好疼她,不

准欺负我的儿媳妇。”

嘻、姐夫真好的身手,一下子竟从婆婆的身上,滚进我的被窝里。姐夫全身

暖乎乎的靠着我说,“芳妹妹,我的身体不冰冷了吧?”我点了点头。

“那么,姐夫可以好好玩你吗?”我又点了点头。

姐夫把我搂进他的怀里,他的双手开始在我的全身游移,终于被他发现我的

下面寸草不生。姐夫像发现什么宝贝似的,一脚踢开被子,叫着姐姐,“云云,

你快来看看这个奇景……”

我虽然害羞的夹紧双腿,最后还是经不起大家起哄,慢慢打开我的双腿,把

我最私密的地方给全家人观赏。昨天夜里照明不足,大哥和公公也没看得真切,

这会儿就着天光,大家把我依然又红又肿的小穴,好好看个一清二楚。真是羞死

人。

在众人的视奸下,我那不争气的小穴又泄露了我的秘密,不断地汨汨渗出骚

水淫液。公公看了,又把嘴巴凑过来舔。我一早那里最敏感,就痒的夹紧双腿。

姐夫再度把我搂进怀里,低头吻我。说也奇怪,他的双唇一接触到我的双唇,

我霎时就像触电一般,全身一震。他用舌头轻轻拨开我的双唇,伸进我的齿间,

搜寻我的舌头。

难得遇到舌吻技术这么好,还能放电的美男子,我顾不了老公就在身旁,双

手钩住姐夫的脖子,自然地伸出舌头,舔湿双唇,迎合他的舌吻。我俩的舌尖太

有默契了,彼此纠结、试探、品尝、吸吮,这一霎那的瞬间,感觉竟像永恒,周

遭的人、事、物全都不见了,当下的时空里只剩下我和姐夫二人。

“哼……嗯……”我的淫水汪汪的流了出来。

我觉得我快窒息了,姐夫想必也是如此。他松开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深

情的望着我说道,“是城里的女人都这么会亲嘴吗?”

老公酸溜溜的说,“那是芳儿的拿手绝活,她曾抱怨未曾遇到知音对手,看

起来两位是相见恨晚哪。”

我赤裸裸的身躯还在姐夫的怀里,仍陶醉在刚刚似幻似真的幻觉中,一时也

接不上话题。

姐夫再次低头吻我,他的手伸向我的阴部,我微微打开双腿,迎接他的轻薄。

他的中指在我的穴口来回拨弄了几下,就沾满我的爱液,慢慢伸进我的蜜穴,

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指腹轻轻的来回抠摸着我阴道里的皱折。我又再度跌

进迷惘幻境了。

姐夫的另一只手,停在我的双峰上面。他花了好长的时间拈捋我的奶头。

他忽而用指甲掠过我的乳尖,忽而用姆指和食指捏着我的奶头。他用的力道

大小适度,节奏时快时慢,“哦、哦、呜……呜……”我竟然舒服得像在哭一样。

我伸手拉扯他的阳物,示意他进入我的体内。“舒服吗?”姐夫问道。

“……”我幸福得说不出话,只是一直点头,只是希望一直被他这样玩弄。

“今天时候不早了。”姐夫说。

原来欢愉的时光总是过得最快,看看天色已经接近晌午时分,众人也不知何

时都离开了房间,炕床上只剩下我和姐夫。

姐夫接着说,“明天除夕,后天过年,姐夫今天再不把你的赶轿操办好,就

来不及了。等赶轿那天,再让姐夫好好疼你、痛快的肏你,可好不?”

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让姐夫离开我被窝。

***    ***    ***    ***

万事起头难,一开始戳破那层纸,接着就顺理成章了。第二晚开始,全家心

有默契,好像天亮就巴不得天黑,每天早早吃完晚饭,全家都挤在一个炕上睡了。

后山村真是人间天堂,我何其有幸,成为后山村的媳妇。

五、赶轿(上)

大年初二,天气放晴,气温上升。一早起来感觉春天来了,心情特别好。

由于山村里晚上黑灯瞎火的,考虑到远道的亲友行走不便,回门宴通常在中

午举行。一早,婆婆就招呼大家起早准备。

今天就要真正体验传说中赶轿的习俗,心里七上八下的,真的是像既期待又

怕受伤害的,待嫁女儿心一样。出门前,我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不但脸上扑了

粉,连身上也扑了薄薄一层粉。尤其乳沟、腋下和下体两腿之间都喷上味道淡雅

的法国香水。

我不但自己里面穿上最性感贴身桃红色的内衣裤,配上同色的细目吊带式网

袜。也帮姐姐和大嫂各准备了一套肉色和粉红色的内衣裤和吊带网袜。

我的外面穿上低胸v 领,下面开着短衩的连身露背的

枣色丝绒洋装。最外面

披着小谦帮我从纽西兰带回来的小羊毛披肩。再点缀了简单几件金饰耳环。

婆婆看我穿着三寸细高跟鞋,就乾脆叫了几顶滑竿来载女眷,其他人就步行

到山坳另一头的姐夫家。

,依我看姐夫家的规模不算大,可在山村里也算是大户人家。屋前的空地早

就搭了一个临时棚架,棚子四周并没有围幔,透着风,还好是白天。棚内摆了两

张圆桌,一张很大约可坐二十人,上面还有个圆转盘,小的那张约摸可坐十来人。

另外还摆了几张方桌子。我看着,心里估计今晚大概有四十多位客人吧。

姐夫的父母代替我娘家的父母,成为今天赶轿的主人。老公领着我上前问候

致谢。他们大概生活条件比较优渥,长得比公公婆婆要白净一些,个儿也匀称高

挑了些。他们看到小谦和我一副盛装打扮的俊男美女,觉得很有面子,带着我们

见了客人。

见过客人,我进了里屋,把内衣裤交给大嫂和姐姐,顺便也帮她们穿戴上。

她们第一次穿上这么轻薄短小的内衣裤,又是兴奋,又是害羞。

等到客人陆陆续续全到齐了,我算了一算,将近三十个大人,其余都是小孩。

原来时间仓促,姐夫只通知了后山村里的亲友。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一

半下来,心想,要是来了近百个宾客,我如何应付得了?

客人难得看到城里来的女人,更没看过这么时髦曝露的穿着,(在省城的交

际场合里,这是很普通的穿着啊。)每个人的眼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尤其男的

频频藉着敬酒为名,都想接近我,想从我低开的领口看到春光。

我也知道他们的花花肠子,也乐得帮老公作点慈善事业,碰到年纪大的长辈,

我都刻意弯腰致意,让他们可以从我低垂的领口,看到我深邃的乳沟和微红半露

的乳晕。

酒席一开始,就跟老公最常推荐我的性幻想对象,他的发小——强哥,打了

照面。他脸部线条明显,浓密的双眉之下是一对黑白分明目色清澄的眸子,衬托

着刚毅的双唇,很有个性的男子气概。他的身材和小谦差不多。又是一个美男子,

我喜欢。

席间众人频频划拳劝酒,随着酒酣耳热,慢慢的罚酒令就变了调。本来是输

的人要喝酒,变成输酒的要表演猥亵的动作,或是脱去一件衣物。

新郎或新娘更是众人行乐做弄的焦点。本来赢拳的人可以亲吻新郎或新娘,

到后来怎么变成输拳的也可以亲吻新郎或新娘了。婆婆妈妈们也开始藉酒装疯,

对着身旁的男人上下其手。

菜都上完之后,场内的气氛也亢奋到顶点。就有人开始放下棚架四周的塑料

布,原来的宴客场就变成密闭的空间。形式上是封闭了,实际上场外的好事份子,

还是可以很容易地从缝隙之间窥视场内。

又有人在棚内四个角落摆上火红的炭盆,整个空间慢慢暖和起来。

这时候未成年的小孩早就就被请出场外,村长和书记也找个藉口离席了。

看得出来,年纪太大或自已知道性能力不够好的,就和老村长、老书记坐在

棚子的角落,不敢积极参与活动。

男人们合力把圆饭桌移往两侧,中间空出来的位置,把八九张凳子整齐地摆

在一起,然后把主桌的大圆转盘摆到凳子上。姐夫和姐姐接着从里屋搬出几床红

锦被褥,分别铺在两旁的圆饭桌和中间的圆转盘上面,不用说,这就是今晚赶轿

所用的三个平台了。

赶轿的开场,通常是由新郎和新娘在中央的台上交合给众人观赏开始。

众人迫不及待地把小谦和我拱上中央的圆转盘。我第一次遇到这种场合,只

觉得整场闹哄哄的,本能地双手环抱胸前,躲在老公怀里。

老公是见过场面的,他坐着搂着我,让我斜躺在他身上,一手开始缓缓的解

开我的衣扣. 天哪,我就要赤裸裸的暴露在陌生的众人面前了。

老公每解开一个钮扣,下面就一阵欢呼。外套脱下来了,连身洋装背后的拉

炼也拉下来了。老公很会吊众人的胃口,他缓缓拉扯开我的洋装,把我光滑无瑕

的后背展现给大家看。

“继续、继续……”

“再脱、再脱……”

下面不停地鼓掌起哄。

老公缓缓拉下我的洋装,丢到台下。台下的人抢着闻我衣服上的体味。任是

我已经尝试过切铺的习俗和那种淫乱的场面,现在这么多的陌生人面前,我的身

体还是不禁蜷缩成一团,双手紧护

着胸部和下体。

这种娇羞模样,更让下面对于紧裹在高级内衣裤里的年轻肉体充满好奇。

老公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鼓励我站起来。

我对自己前凸后翘玲珑浮突的身材一向很有信心,当上身只穿着蕾丝半杯胸

罩,下面只有一小片遮羞布的我站了起来。下面的人疯狂了。

老公接着要我绕着圆转盘走一圈。我那穿着高跟鞋,包裹着吊带丝袜修长的

双腿,一迈开脚步,下面的叫好声简直可以把整个棚架炸开。原来坐在棚子角落

的耆老不但都挤到台前,我可以看到棚子外面也挤满了往棚里偷看热闹的人群。

“再脱、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