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洗逼/手交/求室友喝奶水

王卓然一把挥开了仲星明的手指,由于脱力,他狠狠地摔在了浴室光滑的地板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一片潮湿,就连屁股底下的瓷砖也都是刚刚尿出来的液体。

下面刚尿过的小尿眼儿还发着痒,残留着仲星明摸过的感觉,尿道里头也酸酸涨涨的,就像是逼给仲星明玩漏了,玩坏了。王卓然失神地扒着马桶盖子,也不管屁股还光着,发愣。这时候再看不出来仲星明是个变态他就是傻子了。死过一回又复活的感觉让王卓然害怕得不敢动,怕仲星明再次发难。

这宿舍到底他妈有没有一个正常人啊。

温热的水流冲在他身上,王卓然哆嗦了一下,回头看见仲星明拿着花洒,一副要给他清洗的架势。

王卓然实在是累了,他任由着仲星明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又把他摆弄成背靠马桶双腿大开的样子,花洒对准他的逼缝冲的时候,阴蒂又被刺激得站起来,王卓然腰往上拱了两下,神色已经不清醒了,哼哼了两声。

仲星明就蹲在他腿间,用手泼水洗着红肿肥大的肉花,直洗的干干净净才罢休。他胯下的鸡巴早就硬了,再解开王卓然的上衣和裹胸,看到那对骚奶子泛肿青紫的模样,眼神一暗,伸手抓揉了两下,拧着小奶头转了转,王卓然抬手想要躲开,被仲星明拉着手摸上了滚烫坚硬的鸡巴,仲星明把他的手圈成了个小小的肉套子,带着来回撸动。

王卓然这时候清醒了几分,他还觉得给人撸恶心,睁开眼就能看到仲星明那根硕大的东西杵在他脸跟前,马眼怒张着往外吐着水,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发情兴奋的征兆。王卓然又有种想干呕的感觉,偏着脸想躲。

“不用手,用下面?”仲星明捏着他的下巴问。

王卓然怂了,说不出话,再被仲星明干一通,他就直接死了。仲星明借着他的手打飞机,鸡巴顶在他脸蛋上来回蹭着。白嫩的脸颊和赭红丑陋的肉棍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王卓然无处可躲,鼻尖充斥着纯雄性的气息,鸡巴上的筋络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不知怎么地,他又有种想要尿尿的错觉。

下课之后,王卓然神色匆匆地往宿舍赶。

他的姿态很是怪异,含胸驼背,还穿得很厚。

那天仲星明用他的手射了之后,再也没碰过他。更奇怪的是,他给封荣发消息说操逼抵债,封荣也毫不热衷,说他一点都不耐操,把王卓然气得直发抖。

没有了精液,诅咒如影随形。仅仅三四天,他的奶子涨得又大又肿,睡觉时挤到一下都疼的要命,偏偏他自己一点奶水都挤不出来。更令王卓然的心理受到折磨的是,他的鸡巴又小了。

自从仲星明硬生生把他弄尿,王卓然再尿尿都是用下面的逼穴,有同学问他解小手怎么还去隔间,王卓然真是有苦说不出。一想起仲星明的恐怖手段,他心里就直打怵,可是封荣又是个该死的装逼犯。

至于黎正阳,他对宿舍里的暗潮汹涌一无所知,这几天接了个志愿去隔壁市了。

半夜,王卓然又被涨醒,他疼得咬牙打滚,实在是忍不住了,悄悄地下去爬上了封荣的床,拍了拍他的脸把他叫起来。

在黑暗里,王卓然耻辱地用奶子蹭封荣的胳膊,用气声说:“帮我一下。”

他的奶子滚烫,圆滚滚,沉甸甸的,还带着奶香,一碰就知道里头藏了不少奶水,封荣随意捏了捏,那花生米大小的骚奶头竟然直直的往外喷了股奶水,封荣舔了舔溅在嘴上的奶水,在王卓然的耳边说:“滚下去,我不稀罕。”

王卓然正舒服得浑身发抖,有力的大手收了回去。

之前是谁摸着他的奶子不放啊??

爽了两秒钟就开始疼,王卓然不管不顾地抓着封荣的手往自己的奶子上放,两人在小小的床上博弈起来,谁料下一刻对面床上强光亮起来,照亮了他们二人的淫态。

“我,我说不出来。”

王卓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疼得面容扭曲。

封荣噙着笑:“你不是挺骚的吗,不说,就等着奶水爆炸吧。”

“你骚,你全家都骚!”王卓然下意识地顶嘴。

“噢,舍长,看起来他没什么诚意啊,咱们上床睡觉吧。”封荣说。

眼见着仲星明和封荣要上去睡觉,王卓然声若蚊蝇地说:“奶子好涨,求求你们,吃,吃我的骚奶子……”

这句话一说出口,王卓然感觉自己内心的什么东西在破碎,他露出了最渴望的一面,按着封荣刚才吩咐的,双手捧起自己的骚奶子,手指摸着奶头继续说:“好涨,难受,奶子里面好多水,要爆了。”

两人眼里不约而同地燃起了欲望,走过来一人含住了一半的奶子。王卓然顿时迷离地仰起头,脖颈倚在靠背上,揽住仲星明和封荣的脖子舒服地发出叹息。

而仲星明和封荣轻轻一吸那奶头,香甜的奶水就不住地往外喷,他们用舌头拨弄着奶孔,牙齿咬着乳肉仿若抢食的野兽,吮吸着王卓然乳房里的奶水,口水声啧啧不绝,像多久没喝过水一

样。

爽得要上天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每股奶汁喷出来,王卓然都浑身发颤,他甚至自己托着奶子方便室友吮吸。

两人喝足了,乳房比刚刚小了一整圈。仲星明和封荣一人一边,又抓着奶子挤压揉捏,于是王卓然清楚得看见自己的被吃得发亮红肿的奶头是怎么一股股喷出激流的奶水的,单单被拧着小奶头他就往外流乳汁,爽得只知道嗯嗯呀呀。

封荣往他一边的奶子上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那奶子摇摇晃晃得像个小皮球,被扇了王卓然反而是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又往外喷了股奶水,当真是淫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