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平安夜?平平安安干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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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凯非常干脆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甚至是在警方开口之前，刚一坐到审讯室的椅子上就全招了。
“......那女孩是会所的小姐，我去做个按摩而已，她故意勾引我的。” 中年男人翻着油光的脸上露出了悲痛的表情，他还没从大女儿的死讯中回过神，“警察同志，你知道我们这种身份的人经常会有女孩子主动跑来勾搭，躲不掉的。”
“你什么身份？” 审问的警察一摔文件夹，“怎么犯的案？说具体的！”
盛君尧坐在旁边一语不发，仔细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变化。
“哎、哎。” 方凯擦擦眼角的泪水，“那天晚上做完按摩，那女孩非要跟我走，我就带她上了车，在车上她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个没忍住，我们就那什么了......但真的，我没强迫她！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
“然后，然后那姑娘让我掐她脖子，我喝了很多酒，下手也没个轻重......等我再回过神时，她就已经没气儿了......”
“我很害怕，就把她扔进了水库。” 方凯双手紧握，焦急的问：“这都是真的，警察同志，我全招了，求求你们一定要抓到杀害萍萍的凶手啊！她才14岁啊！”
“那个女孩也才16岁。” 盛君尧轻轻的说。
“尸检报告显示女孩阴道撕裂严重，你确定你没强迫她？” 另一个警察表情严肃，怒道：“只有你家姑娘命贵是吗？”
“不......不......” 方凯捂着脸痛哭流涕。
“想想你有没有什么仇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盛君尧离开审讯室，站在走廊里抽烟。
鉴定课的人正好来送第二份报告，“盛队，方萍萍身体里并未检测出其他人的dnA。”
“戴套了？” 盛君尧皱眉。
“也有可能是被污染了，毕竟在水里泡了那么久。”
“山里那具，还有海里那具。” 他想了想，问：“和方凯做对比了吗？”
“测了好几遍。” 法医摇头，“两具体内都有精液残留，可惜都没测出新的dnA。”
盛君尧看着窗外的树梢上的积雪，吐出口烟，眉眼间尽是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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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圣诞节。
这几天方堇棠白天都有事，褚溱短暂的夺回了自己办公室的所有权。他偷偷摸摸的躺在对方专属的牛皮沙发上，舒服的直叹气。小助理敲门进来，提醒他今晚是平安夜，不要忘记给夫人买礼物。
褚溱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抱着大衣往外跑，跑到一半又扭头回来了，掏出卡递给小助理暗示他下班时为自己打卡。小助理摇摇头，悲悯道：“您不记得了吗？您这个月上旬翘了好几天班，全勤早就无了。”
小褚总心痛如绞，一甩手，狠狠地离开了。
周五傍晚的商场人山人海，他也不知道给方堇棠买什么好，就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路过乐高商店时，眼巴巴的对着千年隼10179流了会儿口水。
“你也喜欢这个？” 身旁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
褚溱扭过头，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看起来已经不年轻了，但是浑身散发出一种温和又高贵的气质。他不由得想起‘岁月从不败美人’这句话，对方微笑时眼角浅浅的纹路让他显得轻盈又神秘，让人不由得放下防备，生出些亲近之情。
他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那人笑道：“我丈夫也很喜欢，去年圣诞节我送了他这个，他高兴的一直在转圈，明明都一把年纪了。”
褚溱也笑了起来，他想到了他爸妈，虽然聚少离多，但是每逢见面他们都会像两个小孩子似的斗嘴打闹 。
他想这个人应该是个很靠谱的人，于是他问：“我想送我老婆一个圣诞礼物，但我不知道买什么好，您有什么建议吗？”
那人点点头，摸着下巴开始思考，眼神单纯明亮。
褚溱心生感激，多么好的人啊！他想，一会儿一定要送点儿什么给对方。
紧接着，他就听见男人开心的说：“把你自己送给他啊，你长这么帅，他一定会喜欢的！”
褚溱：？
男人拍拍他结实的胳膊，谜之微笑：“这肌肉，啧啧，不当圣诞老人的小驯鹿可惜了。”
褚溱：？？？
他看着那‘好人’离开的背影，满脑子都是黑人问号脸。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家门口。透过暖黄色的窗户能看见屋子里那颗早上还不存在的巨大圣诞树，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的球球，温馨又浪漫。
他老婆已经到家了。
褚溱抱着方向盘无声的崩溃了一会儿，心一狠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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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堇棠这几天都和堂姐一起陪姑姑，他和这个姑姑其实并不是那么熟悉，但是姑姑却一直对他很好，每年生日的时候都会给他寄礼物。
方堇棠对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很有好感，小时候陪伴他成长的堇秋堇合，从痛苦中将他抱起的堂姐，以及这个很少出现却默默关心着他的姑姑。
她们让他苍白可怖的年少时光变得完整和美好，带给他来自家人的关爱，也教会了他去珍惜自己和自己爱的人。
方堇棠也因此一直庆幸自己没变成一个典型的‘方家男人’。
他转了个圈，将最大的那颗星星挂在了圣诞树上。
窗外传来车子的声音，他可爱的小宝贝回来了。
方堇棠期待的舔舔嘴唇。
平安夜？
呵呵。
平平安安干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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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溱站在门前，深呼吸，按响了门铃。
大门打开，出现在门后的笑容在看清他样子之后，凝固在了脸上。
“老......？”
褚溱同样。他的尬笑也僵硬了。
是太有默契了吗？
两人隔着门框沉默对视，不约而同的想到。
“妈妈，快看！” 邻居家的熊孩子指着他们大喊：“是圣诞老人和驯鹿！！！”
美妇人捂着嘴忍笑把激动的孩子拖走。
褚溱打了个哆嗦，赶紧推着人进屋。
方堇棠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呆呆的被他拉着走。
褚溱瞅他：“你别笑啊！”
这句话彻底唤醒了对方，方堇棠指着他就是一个大爆笑。
边笑边在地上滚。
真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褚溱：......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沙发上。驯鹿挤在角落委屈的抱住自己，圣诞老人手脚大开的瘫着，胸口一抽一抽的。
“老公。” 方堇棠把假胡子摘了扔到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这是给我的惊喜吗？谢谢，我很喜欢，噗。”
褚溱：......
他把脸埋在膝盖里，将萧瑟的背影留给对方。
方堇棠热的一头汗，几下脱了个光溜溜，从后面抱着失去颜色的小驯鹿。
“宝儿，别生气嘛。” 嘴唇贴着男人的通红的耳朵，嗓音又柔又腻：“我没有嘲笑你，我开心都来不及。只是我正经的好老公突然穿成这样，有那么点儿猝不及防罢了。”
褚溱转过身，忧郁的把今天遇到奇怪男人讲给对方听。
方堇棠笑着抱住他，一下下的亲着，“那我真应该谢谢他。”
褚溱摸着脸边的垂下卷发，闷闷道：“你做头发了。”
“嗯，奶茶色。” 方堇棠将人压在沙发上，舔着他的嘴角，“好看吗？”
“好看。” 褚溱点头，“这个卷儿好像章鱼腿。”
“草。” 方堇棠又开始笑。“明天我就去给他店砸了。”
褚溱也笑了起来，他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说：“我还穿了很酷的内裤。”
方堇棠一愣，立马坐起来开始拆礼物。
几秒钟后，他捂着脸，被可爱到说不出话。
男人鼓胀的胯下被毛茸茸的卡通驯鹿脸包住，两个伸出来的小鹿角下面是会动的塑料眼睛和大红鼻头。
“在车上换的？” 他喉结滑动，轻扯着鹿角。
做了圣诞主题美甲的手顺着勒在双胯的细带向下滑，饱满滑腻的臀瓣沉甸甸的贴着手心。
“丁字裤？”
褚溱老脸一红。
方堇棠的脸也在发烫，他用眼神贪婪的舔着男人壮硕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俊脸，宽肩，窄腰，翘臀，无论是哪一处都对他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他不会知道自己有多性感。
指尖顺着陷在股缝中窄窄的布带来回滑动，敏感的肉褶和会阴被指甲刮到，引发浅浅的颤栗。
“嗯......”
褚溱挺了挺腰。
方堇棠轻笑：“谁家的小驯鹿会这么骚啊？”
他让男人翻过去趴好，将倒三角形的后背和挺翘的肉臀完完全全的展示给自己。
他下俯身，痴迷的从凸起的肩胛骨吻到凹陷的腰窝。清爽的气息溢满鼻腔，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对方的味道是肉欲的，带着种似有若无的淫靡的味道。
真是个勾引人的天才。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