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去 8 (整点儿肉

方项瑢缩在沙发里,瞪着眼睛盯着那个轻车熟路的在自己的厨房中磨咖啡的巨大身影。

“喂。” 他叫道,“你不是要谈谈么?”

他真的气急了,但同时又很矛盾,一方面他为对方的死而复生感到喜悦和激动,另一方面则来自被隐瞒欺骗的恼羞成怒。

为什么要瞒着他?

爸爸姐姐他们先不说,为什么这个人也要这么残酷的对待自己?

他脑子里乱乱的,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将对方要放在了一个很特殊的位置——为什么阿耀不可以欺骗自己?他不明白,但是如今的事实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背叛。

阿耀端了两个杯子来到客厅,他将装着牛奶的那杯放到方项瑢面前,然后也坐到沙发里,慢悠悠的呷了口咖啡。

边喝还边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将人从头到尾看一遍。

“……说话啊。” 方项瑢缩了缩,有些别扭。

对方不为所动,还像是要故意逗他似的拿起茶几上的蜜饯吃了起来。

“……”

方项瑢压着火看对方将一玻璃罐的茶点都嚼完了,就在不耐烦到顶点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

“三年前回到了曼谷,化名帕图,用了早就办好的假证件参加了征兵,也很幸运的抽中了……”

方项瑢安静的听着他讲述这三年来跌宕起伏的遭遇。在听到他受伤,差点命丧热带丛林中的时候,惊得小脸煞白。

“成功比我想象的更容易,他们骄奢淫逸多年,早已失去了过去的缜密与防备。”

“我下了毒。” 男人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往小少爷的方向挪去,“本想用刀一片片将他们的肉割下来喂鳄鱼,但是动手前突然想到了你。”

“……什么?”

“想到你还在等我。” 他看着眼前呆呆的人,目光炯炯。尽管仍是青春的年纪,可在他身上却早已没有了那种少年人的轻浮感。他已经彻底成长为了一个坚毅的男人。“如果我的手上沾了太多血,你肯定被吓到哭鼻子的。”

他说的轻轻松松,还有些笑意,却让方项瑢一下子红了眼睛。小少爷偏过头,凶道:“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才不会哭呢。”

“嗯嗯。你最厉害。” 阿耀伸手揉了把那柔软的发丝,在对方发火之前收回了手,继续说:“后来为了躲避抓捕,我伪造了尸体,放出假消息。但是他们在别的国家也有残存的眼线,我父亲就是在德国被杀害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能直接回来的原因。我得将他们彻底清理干净了才能安心。只不过他们藏得太深又太分散,就这么一拖拖了两年。”

方项瑢大概明白一些,却还是有些不舒服,“那为什么别人都知道……”

“就你不知道是吧?” 阿耀接上话。可能是落地灯的光线太柔和,让他看上去温柔极了。“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方项瑢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对方握住了,火热的手心烫的他一哆嗦。他竖着眉毛用力想抽回来,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松手!” 他怒道,“别动手动脚的,我们又不熟。”

“真的么?” 阿耀捏捏手中那只弹钢琴的纤细的手,“我怎么记得我们做了很熟的事?”

方项瑢反应过来他在指什么,立马红透了脸。

阿耀索性将人整个拉进怀里,记忆中的香甜气味传来,他双臂搂紧了不停扑腾的身体,将对方的没什么用的挣扎全部控制,然后将脸埋在那细腻的颈窝里狠狠吸了一口。

“呜……” 方项瑢缩在男人怀里,不停地用胳膊推拒,又急又气。结果对方轻飘飘的一句:“我和你爸爸坦白了。” 让小少爷瞬间怔住。

“什、什么?坦白了什么?” 他懵懵的。

“坦白我们彼此相爱,要永远在一起。”

方项瑢三魂七魄都快被吓升天了。

“你有病啊!” 他语无伦次,脸上又红又白,“谁、谁和你相爱!你是不是在泰国撞坏了脑子?气死我了……然后呢?我爸……他怎么说?”

看着小少爷慌张又期待的可爱模样,阿耀实在忍不住了,放声大笑。

方项瑢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他忍无可忍,这个人不下跪道歉不说,竟还敢拿自己取乐?!

“你找死!”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禁锢住他挣扎的身体,阿耀道:“那时候我和你爸说想回来找你,但是他没同意。”

“……为什么?”

“我杀了那么多人,又被叛军余党通缉,随时可能没命。他不想让你受到牵连,我也这也这么觉得。” 男人从后面将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厚实的胸膛紧贴着那细瘦的后背。

“所以我们决定先瞒着你,一方面担心你知道消息后被人盯上,另一方面。” 阿耀笑了下,“另一方面是想,要是你这两年身边有了新的人,那我也就不用再出现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方项瑢愣住了。

有了新的人,他就不用再出现了。

他想就这样完成了他的承诺然后退场是么?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理智的知道两人都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愤怒,他们为什么不问问自己的想法?

他咬紧牙根,克制的问:“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出现了?坏人杀完了?还有,我要是说我谈了对象你是不是得马上滚?”

阿耀捏着他的下巴,将那写满愉快脸扭过来。他用指腹描绘着紧抿着的唇线,“给亲吗?”

方项瑢瞪他。

于是阿耀就亲了上去。小少爷不松口,他也不忍心逾越,只是用唇轻轻贴着,去感受对方的柔软。

然后他就被发脾气的人咬了。

阿耀吸气,无奈的说:“小狗。”

“回答我的问题。”

他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杀完了。你没谈对象。出现是因为想你陪我过生日。”

“……”

又是这句。

三年前他也这么说。

方项瑢感受到了被戏耍的愤怒,但同时那压抑在心里的,早已埋葬的感情又重见天日,正海浪般的向他翻涌而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对象?” 小少爷输人不输阵,“我现在叫他来打你。”

阿耀失笑,一翻身换了个位置,将人按在沙发上亲吻。

“唔唔!”

他的吻很凶,带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小少爷的表情逐渐变得迷茫和混乱,他委屈极了,在两人的关系中,他永远都不是有主动权的那个。

“嘶——” 阿耀抬起头,叹了口气,“你又咬我。”

方项瑢眼睛湿漉漉的。

“咋的?要找你对象打我?”男人摸着他殷红的唇,“是找那个罗小迪?还是给你送面包的跟踪狂系主任?”

方项瑢呆愣当场,“什么……谁?”

“你不知道?你已经被变态跟踪两个月了。” 男人坐起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不过你冲下楼扔面包的样子倒是很有气势。”

“不是,你说新来的那个系主任?” 小少爷爬起来,衬衫的扣子都被扯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锁骨。

阿耀眼神发暗,将桌子上那杯凉掉的牛奶一饮而尽。

“就是他。跟踪偷拍,还偷你的私人用品。你在学校里丢过钢笔和手帕,不记得了?”

“哦,还有吃剩的小面包。” 他补充,语气不善。

方项瑢汗毛倒竖,那个系主任是这学期刚上任的,年轻友好,还经常给他格外的指导……但是对方说的事也都的确是真的……因为这两个月他一直有一种被窥探的不适感。

“怕了?”阿耀向他敞开怀抱,“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保护你。”

方项瑢冷笑,“那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看见了?”

阿耀点头,“当然,因为我也在偷看你。半年了吧。”

这半年来他边追查最后一只落网之鱼,方父的态度也软化了,所以他有机会来这里偷窥他的心上人。他知道,只要将这最后的危险拔除,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抱他所爱的人了。但是让他感到愤怒的是,有人正在觊觎自己的宝贝。

“……”

“滚!” 小少爷怒急攻心,像个小疯子似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抓着男人粗壮的胳膊就要把人拖出去,“你给我滚!”

但是他哪拖得动啊,两下就被反制住坑在肩上往卧室走去。

边走还边拱火,“你这公寓我进来过好几次,还在你床上打过滚儿,你是不是都不知道啊?小笨蛋。”

“该死……放我下来!” 小少爷大头朝下,毫无形象的被扛着上楼。他快被气疯了,“你这个狗东西,我讨厌死你了!”

他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男人趴上去挡住他的逃跑路线。

“你说这两米五的大床是给谁准备的?” 阿耀盯着他的眼睛,里面光芒涌动。

“……什么给谁准备的,我自己用不可以吗?” 方项瑢躲闪着,“我就喜欢大的,舒服!你管得着么?”

阿耀笑喷,“知道你喜欢大的。”

小少爷总是慢半拍,反应过来后只想掐死自己。

他被压着吻了个七荤八素,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弥漫四周,让他心惊胆战却又抑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我说过的吧,这一次会进去。” 阿耀咬住他的嘴唇,“小瑢让不让?”

男人身下那具小他几个号的身体发着细细的抖,又乖又可怜,勾着人更过分的欺负他。

“小瑢说不要我就停下来。”

男人把选择权交给他。

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 方项瑢忍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决堤,他委屈又伤心的搂住男人的脖子,“你不许再走了,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阿耀的心化成了一滩蜜水。

方项瑢躺在宽阔的大床上,手臂遮着羞红的眼角。他的腿被打开了,男人趴在上面,在明亮的灯光下观察着他最私密的地方。

这是阿耀第一次看小少爷的下体。上一次他们在黑夜里,视觉被剥夺,在亲热的空隙中他幻想过对方这里会是多么的可爱,但当真正看到时,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喷出来的鼻息讲着精致脆弱的地方弄坏。

小少爷长得白,下面的颜色也是浅浅的。像是带着露水的最娇嫩的粉玫瑰,在他的视线下颤颤巍巍的露出来一点天真的羞意。

小小的阴茎,小小的阴户,小小的屁眼。什么都是小小的,他半个手掌就能将整个私密处全都捂住。

他开始担心这娇嫩的小粉洞能不能吃进去自己的大肉棒。

“别看了……” 方项瑢面红耳赤,难堪的动了动腿。然后一小股清澈的花液就从那肉嘟嘟的蚌缝中流了出来。

“小瑢湿了。”

男人将嘴贴在那软糯的花唇上,像三年前那样爱怜又缠绵的将他伺候舒服。

“呜……”

方项瑢咬着手腕被男人吃逼,空虚多年的逼洞颤抖着张开了小嘴,里面层叠的甬道被舌头一寸一寸的舔开,蜜水哗啦啦的流,下面的小到看不见臀眼也被浸湿了。

他就像是一只被强行撬开的蚌,被迫露出自己鲜甜的软肉供人索取品尝。

他胡乱的摇着头,却被舔到更深的地方。敏感的阴蒂哆哆嗦嗦被吸入口中,搅拌拉扯,强烈的快感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理性燃烧殆尽,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溢出几声娇甜的呻吟。

“阿耀、阿耀,轻一点……呜呜……太多了……”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吮着阴蒂,一根粗长的手指挤进了窄小的穴道轻轻抽插。小逼太紧了,不扩张好怎么可能吃得下自己?

阿耀在心里叹气,觉得这小宝贝一会儿肯定得哭晕过去。

大手在那雪白的腿根儿上捏出了指痕,他全身的肉可能都长在了小屁股上,贴在床上时也不显得塌瘪,娇娇的挨在一起,连那个浅粉的小屁眼都快被挤没了。

花穴舒服了于是渐渐放松,阿耀又趁机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他就这样边扩张小逼,边刺激阴蒂,没一会儿就让漂亮的小少爷尖叫着泄了出来。

“哈……哈……”

小少爷头脑发热,神魂颠倒,他青涩极了,觉得自己差点死在刚才的高潮里。

阿耀硬的不行,他一脑门儿的汗,几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掉。那隆高高隆起的肌肉看起来比野兽还要夸张可怖。

他两米的身高,体重超过一百公斤,胳膊比身下人的大腿还粗。尽管他已经用自己最轻的力去触碰了,却还是难免让对方感到害怕。

方项瑢看着他狰狞挺立,遍布青筋的大阴茎,吓得直打哆嗦,“不行、进不了来的,我不做了呜呜呜……”

阿耀用坚硬的龟肉磨蹭着湿滑的鲍肉,从会阴到阴茎根部,来来回回,等他又发起水来的时候,抵着那翕张的小洞,缓慢的往里挤。

“呜……”

方项瑢呜咽出声,他眼里含着泪,又怕又疼。像抓救命稻草似的伸出手抱紧男人宽阔的肩膀。

他在男人滚烫的怀抱里,被巨物撑开甬道痉挛着,湿淋淋的绞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阿耀抓着他白皙细瘦的手,咬紧牙关控制速度。天知道他是多么想就这样无所顾忌的插进去!在这个又湿又紧的小逼里放肆驰骋,凶狠的占有着这个支撑他活下来的信念。

但是当他看见那漂亮的脸蛋被汗泪沾湿时,他只觉得心疼和愧疚。

过了最开始的巨痛,方项瑢感到好了一些了。大肉棒进入了大半根,细腻的痒取代的痛苦,渐渐的就觉出了一些快感。

“嗯……阿耀,抱抱我……”

男人抱紧他,搂着细腰抱起来坐怀里。鸡巴又往里滑进去一些,身体被填的满满的,让他感到安全又不真实。

“小瑢,你好紧,好热。” 阿耀也很激动。二十出头的年纪和心爱的人一起做这种事情,他当然兴奋极了。

于是两个人放开了所有顾虑在这秋天的夜晚全身心的将自己奉献给对方,他们缠绕着,交融着,将身体跟灵魂的界限统统打破,他们的眼中只能看到对方。

抛开过往的那些仇恨与伤痛,此刻他们忘我的沉溺于肉体的酣畅,疲惫的精神也因此得到了满足。

凶猛的肉刃江娜娇嫩的小逼撑到极限,酸涩酥麻的软肉变了形,哀哀的承受着越来越快的肏干。

方项瑢嗓子都快叫哑了,却被抓着屁股硬怼着内射了。

甬道深处那个因为过早的伤害而停止发育的子宫被顶着灌满了浓稠的精液。这种野狗撒尿占地盘的行为让男人痛快极了。

“小瑢真棒。” 他俯下身亲昵的吻着迷迷糊糊的人。刚刚疲软滑出来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龟头找到糊满白色泡沫和精液的红肿穴口就幸福的要往里挤。

方项瑢颤着腿,整个下

体都是火辣辣的。

“好累,不要了……呜……”

他被抱起来趴在男人身上,大手捏着他布满指痕的臀肉,再一次的被肏开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