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玩弄青涩美人九尾狐狸子(好想要推荐票TT)

被抓住后摸透孕肚肏进孕逼子宫绝顶高潮致不停喷奶的小师弟

原晚白还在偷偷摸摸用师兄的手干苟且之事。

手心厚韧的皮肉干燥又温暖,如果忽略羞耻心,拿来摸肚子是很舒服的。

他右手抓抓住兄的手掌,左右游移,用上面的茧子给自己按摩,神志飘飘然了一会,缩在被窝里的左手也忍不住了,悄悄钻到裤底下去,开始自渎。

高潮中的穴肉湿嫩紧滑,手指一往里伸,穴唇拓开,就控制不住地一张一合,努力取悦起自己来。

太舒服了。半阖着眼的原晚白泄出几声轻哼,手指在穴眼里打转,脚趾头舒服得上翘,连肚子上的大手什么时候贴紧了都不知道。

殷歧渊如同一个老道的猎手,不动声色地收拢掌心贴伏的嫩肉。光滑细腻的一团,弧度饱满柔润,颤颤巍巍地晃动,在他手底下敏感地晕着粉。

“唔嗯——别乱动……呜不——”身下人蓦地噤了声,两只水润含情的眼睛,像是才意识到有点不对,怂乎乎地慢慢睁开,对上面前罩下来的巨大黑影,惊恐地一颤,又自欺欺人地闭了回去。

……被发现了!!原晚白顶着个浆糊脑袋,笨拙地躺在原地,过了整整三秒钟才恢复灵活。他飞快地爬起身,转头撅起屁股,膝盖还没来得及蹬一下,就被托着肚子,一把掀走了被子。

室内昏暗,可衣衫不整的大肚美人在修为高强者绝佳的视力下无所遁形。

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印在眼前。老婆把衣服撩得大开,还怕淫水沾湿了裤子,连内裤都褪下一半,现在却全便宜了他。殷歧渊目光扫视,喉结微动,将人翻过面来压到身下。

原晚白呜呜挣扎,一边反抗,一边还想着反手去勾裤子,白色的低腰内裤被勾到腿根上,勉强挡住半边屁股,却怎么也遮不住那只穴唇发胀,红艳艳地往外吐汁的嫩穴。

欠操。

他两指插进女穴,怀孕后近四个月没挨肏的穴眼变小变浅,敏感点集中在一块,他抵着嫩肉了抠挖两下,就带出一连串的淫靡水声。

两截凝着淫水的大腿剧烈一颤,身体发软,受不住地往下跌,那只圆润敏感的孕肚,本就被男人托在手里,这下平添刺激,边缘的嫩肉全挨在了手掌里。

女穴将手指紧紧夹住,殷歧渊眸色深沉,视线一瞥,落到床旁的圆桌上。

一张中看不中用的桌子,恰好到人的腰部,坐着时嫌它太高,站着时又嫌它太矮,平时只能放些杂物,现在却有了它最好的用途。

储物戒收入杂物,又飞出一块软垫。被剥光了衣服的孕夫四肢张开,晃着一枚圆滚滚的肚子,落到桌子上时,像一块被放在桌布上的甜点心。绵白细腻,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点心已经软成了一团,原晚白两只眼睛迟钝地眨巴,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脸颊发烫,口里不停地小声讨饶。

“不、不要这样……夫君……我错了……我会给你弄的……!两个穴都给你弄……”

“但是我好困了……宝宝也好困了……今晚能不能先欠着”

“你都、你都摸了我肚子了……要不这样……我给你吸一会,吸哪里都行。”原晚白自认很乖地张开腿,然后偷偷去推那只还放在他肚子上的手。

还学会用这种条件交换了。殷歧渊笑了笑,视线打量他一会,拉起两条柔韧细长的腿,领会道:“穴可以吸?”

对方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哦。但我喜欢吸奶子。两边奶水吸空了还是想吸,奶头按瘪回去,再反复吸出来,可以吗?”他俯下身,目光在高耸的双乳间逡巡。

为什么要这样问……

小孕夫脸上惊慌,点头的动作控制不住地变缓,但还是尽量答应了。

“嗯。”殷歧渊意味不明地应了声,单手缓慢解开里衣,做足了姿态,眼看着人眼窝耳根都泛粉,才悠悠笑道,“那我先吸肚子吧。”

肚……肚子?原晚白脸快要烧起来,师兄是发现什么了吗!他屏住呼吸,想要装作镇定地再次应下,但在男人俯身的那刻,还是很没出息地破了功。

泪水涌出眼眶,挣扎躲避的孕夫被拉开四肢,双手举过头顶,脚夹在身下,雪白的身子可怜地抻成一条。

唇齿和大手同时落下。手掌在敏感的腹肉上肆意揉摸,大拇指弓起,加倍地揩弄晕粉的地方,原晚白拼命想把自己挪走,腰肢乱晃,臀尖扭动,可桌子就这么大,他跑也跑不掉,只能贴在硬茧下被揉了个透彻。

“呜呜呜呜不要吸肚子——”原晚白哭着哀求,却依然没被放过。男人探出舌尖,在肚子那个浅浅的,窄而软的小眼上舔了一口,然后将附近的嫩肉吮了个遍。

粉白的肚子印上淡色的红痕,殷歧渊的动作很轻,却不错过任何一寸敏感皮肉。

身下人羞赧不堪,女穴喷水,两条并拢在他胯下的大腿还想要挣扎,被他压住在腰侧靠近小腹边缘揉了一把,再不敢乱动了,绷不住地发颤痉挛。

殷歧渊手臂上的肌肉偾张,将两条长腿拉到自己腰间,勃发的性器抵上穴唇,不顾那可怜的哭声,直直地刺了

进去。

“啊——!!”窄小的穴眼缩成一团,原晚白攥着身下的软垫,唇瓣张开小口喘息,噙着泪无助地直摇头。

穴口被撑到极致,肉唇大张地外翻,湿滑的嫩肉却紧紧裹住青筋暴突的肉器,极致的快感让男人放在腰肢上的双手用力,指腹揉在小腹处,逼得孕夫小腿踢蹬,声音发颤:“呜呜呜啊别摸了……别、别进了——太大呃、呜要肏裂了……啊——”

大手恶劣地在他凸出的孕肚又摸了一下,敏感的腹肉上泛出嫣红,殷歧渊低下头,叼住一只乳尖粉嫩,雪白晃颤的大奶,然后胯下猛地一顶,扎透了整口湿嫩逼眼。

穴眼里噗嗤地翻出一泡淫水,打在软垫和圆润的臀瓣上,女穴早已泥泞不堪,再怎么夹也挡不住被性器肏得洞开的下场,只能为入侵者徒增快感。

湿热口腔猛地收紧,乳头夹在唇齿间,被生生吸到淤红肿胀,原晚白崩溃大哭,细嫩的奶孔还是一点点地地张开,香甜奶水接连喷出,全进了男人的肚子。

吸奶持续了极久,整个乳房被强行掏空,小美人胡乱摇头,泪水涟涟地流到下颌,沾湿了整张潮艳脸庞,穴腔饱受刺激,不自觉地收缩,被男人按在桌上愈加发狠地凿开。

青筋虬结的肉柱贯穿浅窄的穴腔,硕大的龟头捣过每一寸粘膜,敏感的软肉细嫩充血,夹在肉柱青筋里,被奸得不住痉挛。整个肉埠色情地发红,淋着自己穴眼里喷出来的湿渍,淫乱地抽搐,反复凸显性器抽插的过程。

酸胀酥麻的快感从身下放射到四肢百骸,原晚白头昏脑热,被肏得又哭又叫,上气不接下气地颤动。可无论他如何哭求,男人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捣向他的子宫口。

因为辛苦孕育,窄嫩的子宫撑得圆胀,再也不能往阴道深处蜷缩,只能一次次地迎着性器的恐怖撞击,用湿嫩的肉环讨好那只狰狞上翘的大鸡巴。

连绵的白沫从两人交媾处翻涌而出,雪白柔腻的身体被汗水和淫水打得粘腻湿透,两条架在男人腰上的腿撑不住地下滑,足尖蹭地向两边前张开,穴口张得更大,殷歧渊趁机向上猛地一顶,龟头破开了细嫩宫颈。

小美人没想到自己会被肏开子宫,那张晕满泪水的漂亮脸蛋上显出失神错愕的表情,腰肢上拱,圆润透粉的孕肚痉挛,连带两只被咬得淤红的奶头也一阵晕颤。

“不、呜呜不——宝宝……”原晚白睁大泪眸,却在硕大龟头硬挺着蹭过宫壁的一刹那,喷出大股大股粘腻透明的淫水,淫靡的性味刺激得性器再次胀大,层叠的肉腔被抻到极致,紧紧绞住肉柱上的青筋。

“不怕,宝宝有灵力护着,不会伤到的。”男人温柔地安慰着人,身下却挺腰送胯,瞬间操透这口对他张开子宫的嫩逼。敏感小腹一阵阵地酸软发烫,子宫口传来激烈的过电快感,双乳奇异地满涨,原晚白极力忍耐,潮红的脸埋在颈窝里,脚尖绷直,还是不得已地哭着接受了这一事实。

——他羞耻地被肏开了孕育中的子宫,甚至因为身体过于敏感,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要迎来第二次潮喷涨奶。

殷歧渊抓起两条湿滑柔腻的大腿,将性器更深地捣进湿红翕张的肉花,身下人突然尖叫一声,浸汗的脖颈向后仰直,乌发压在软垫上,奶孔,宫颈,阴道一齐剧烈收缩,再次到达了绝顶高潮。

白色的奶水从细嫩的奶孔里倏地喷出,一注接一注地抛洒在身前,精致的锁骨,咬痕遍布的乳肉、透粉汗湿的孕肚,全部色情淫靡地淋上了一层奶光。

殷歧渊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下颌凌厉地绷起,牙关咬紧,几乎按捺着将人操死在身下的冲动,低头对着淫靡的皮肉不断舔吮。

奶渍裹着软肉被卷入唇舌,原晚白臊得耳根发红,浑身痉挛,撑不住地用手臂挡住视线。奶水滴坠落下,滑遍了整副柔软身躯,慢慢将软垫浸湿。

这是漏了多少奶?

男人的胸膛上下起伏,接着不管孕夫如何哭求,埋头在高耸的双乳间,依次将胀大的奶头咬得熟烂。淤红的奶头缀着细小的奶孔,颤颤巍巍地立在乳晕上,被指腹残忍地按回去,成了个凹瘪的奶洞。

“再乱喷奶就把你肏烂。”殷歧渊占有欲极强地威胁老婆,“奶水只能留给我吸,知道吗?”

原晚白顶着两个凹奶子,哭哭啼啼地点头,被龟头捣在宫颈里肆意抽插,窄嫩的肉管撑成软大的膜套,一抽一颤地夹着狰狞的肉头,子宫撑得满胀,只容纳了小半个龟头,却依然被奸淫到酥麻热肿,不停抽搐痉挛。

甚至抵在男人胯下的阴埠,也溃不成军地充血发红——逼里的淫水疯狂喷涌,浇得整处嫩肉湿淋淋一片,阴蒂头胀大成原来三倍,搓磨在粗硬的耻毛下,肉感十足地发颤,穴唇皱红张开,露出顶端同样被碾开的女性尿道口,痉挛翕张地接住自己喷出来的淫水。

小美人脚趾蜷起,整张脸湿红发皱,睫毛头发沾得一绺一绺,浑身绷得僵直,手指微微颤栗,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姿态,“呜呜呜呜啊——不行了……呜呜又高潮——喷奶了呃啊——”

两个凹陷的奶头膨胀凸出,

红艳的奶孔大张,喷出一大股奶水,“啊啊不要插了——!受不了了!——师兄……夫君——小穴……求你、呜呜坏了——救命……!!”

原晚白哭喊不断,语无伦次,神志涣散地讨饶,眼前一阵阵地发白,突然被拎起两条腿掼到身体两侧,撅着饱胀的肉埠,狂风骤雨般挨肏。

粗大的龟头大半个撞进子宫,暴凸的青筋发狠地碾穿肉道,胯下耻毛硬扎,从肿胀的阴蒂头,粉嫩的尿眼,到湿软的穴唇,无孔不入地扎透整口熟红粘腻的孕逼。

可怜凄惨的哭声伴着高频振动的操逼声在昏暗的室内彻响,原晚白高潮得浑身发抖,一股高压水柱般的滚烫精液突然地直直射入,瞬间毫无阻碍地,射透了整个殷红软烂的怀孕子宫。

“啊啊啊宝宝——呜子宫——被精液射穿了——!!”近四个月以来第一次挨肏的孕夫崩溃尖叫,泪水狂飙,小腹处泛出一阵逼艳的潮红,接着两腿一蹬,彻底晕了过去。

殷歧渊喘着粗气,在子宫里恋恋不舍地抽插了一会,却不急着抱昏迷中仍然痉挛的老婆回床。

手指间的储物戒轻轻一转,桌上的软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数十块柔软洁白,未沾分毫香气的方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