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生夜救濒死男林老三强验美人身

周清文刚从下三里巷出外诊回来,卸下肩膀上的医箱,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精疲力尽地将自己摔在椅子上。

自从周父去世以后,周母迅速扶持了小儿子周清武当了家主,将大儿子周清文干净利落地扫地出门。家里的叔伯长辈都非常奇怪,这周清文也是从周母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她对这个长子就如此狠心。最终周清文自己表态不愿坐上家主位子,这件事才尘埃落定。为了让娘安心,他迅速地搬离了周宅出来自立门户,在上三里巷开了这么一间小诊所,日子虽然清贫了一些,却也过得很安稳。

在又接待了两个病人之后,外面的天色终于彻底暗淡了下来,已经到了关门歇业的时间,但周清文又等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没有别的病人上门了,便起身将诊所的门关上,顺手挂了个可接急诊的牌子,便转身上楼了。他就住在诊所二层,一楼看诊,二楼住宿,生活简单又惬意。

晚上十一点,周清文已经沉浸在梦乡之中,迷迷糊糊听到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砰砰砰”的震得天花板飘下一层灰,这架势几乎要敲垮这栋老旧的小楼。

周清文急急忙忙披上一件外衣,拿下眼镜便匆忙跑下了楼。敲门敲得这样急切,别是有什么急诊吧!

“开门,快开门!!!”

“赶紧开门啊!人呢!”

那敲门的穿着一身军装,半天不见有人来开门有点着急,抬起腿作势就要踹门。还不等踹上,那门就自己开了,周清文头发乱糟糟的,眼镜歪七扭八地挂在脸上,一脸迷茫地站在里面。

那穿着军装的立刻转身向着后面的人喊:“快,快抬进来!”

一群当兵的从车里抬出一个盖着斗篷的人,那人身上的血腥味隔着老远都传到了周清文鼻子里,他的直觉立刻敲响了警钟,这伙人恐怕不太好应付。

那人被这群兵轻手轻脚地放到病床上,那带头敲门的发着抖给那人擦汗,嘴上一直道:“大哥,大哥,挺住,我们找到医生了,你会没事的......”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望向周清文,带着颤音地吼道,“医生呢!快过来救命啊,快点!”

周清文知道这群当兵的不好惹,他们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腰间都还别了枪,那周身的肃杀之气,必定都是见过人血的。

周清文深吸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进了他的门,就是他的病人,作为一个医生,他不能见死不救。他走上去,轻轻拉开那层斗篷,才发现那人左胸上已经染了一大片红。

他小心地检查了一下,然后面露难色地道:“如果,如果我没看错,他的伤应该是枪伤,子弹应该是卡在这里。”他小心翼翼地剪开那人的衣服,将伤口指给那当兵的看。

“快救他,快点!”

“那位置太过刁钻,一不小心容易大出血,我这儿条件过于简陋,最好是送他去大医院......”

那当兵的一把掏出枪,抵上了周清文的额头:“快救,少tm给老子废话。”

“二弟.....”那人的脸色煞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却还是强撑着出了声,“医生,来找你自然有理由,你尽管做你能做的,后果我自己承担.....”

“大哥......”那拿着枪的手慢慢放下来,那人满脸的颓丧和害怕,高大的汉子一下子显得十分可怜。

周清文倒是也没怪他,看来这兄弟二人关系十分亲近,跟他与他弟弟可是大相径庭。

“我这里设备简陋,也没有什么人,麻醉迹的存货也不够了,为了你的性命着想,大医院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不必了,医生尽快动手吧!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与你无关。”

周清文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变故,但是他知道这人的伤的确也不能再拖了,既然人家把性命交给他,他就要努力从阎王手上抢过来。

“麻醉剂的计量不够了,你可能......”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那人便扬了扬手,道:“不必了!”

“嗯?”

“不必用麻醉了,我要时刻保持清醒......”

周清文惊讶地反问道:“这会很疼的,你要是挣扎起来......”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医生尽管来吧,我把命交给你了!”

“嗯!”周清文点了点头,“我会尽力的。”

一扇朴素的白色屏风将屋子分成了两半,正在手术中的周清文将全部注意力都用在了病人身上,其他的人则跟着那个二弟一起焦虑地守在外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哪怕是疼到极致的时候,也只是听到几声压抑的呼吸声。

这个人冷静到令周清文感到害怕,他全程盯着自己动刀的过程,连眉头都没蹙一下。亲眼目睹自己的胸膛被人开了道口子,却还一丝表情都没有,这样对自己都狠的人,对别人只会更不留情。周清文暗暗提醒自己,尽快把这伙人送走,以后也只当没见过罢了,希望不要惹上额外的麻烦。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一声金属落

在铁盘上的声音响起,等在外面的人像是突然被惊醒一样跳了起来,却不敢贸贸然闯进去,生怕打扰了他们。

又过了几十分钟,周清文才走那屏风后面走出来,道:“他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我也给他做了缝合消毒,总算是顺顺利利,回去之后多加修养,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大哥,大哥,你......”那当兵的两眼睁圆瞪着周清文身后。

周清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那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人竟然硬撑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你不要命了,快扶着他!”周清文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强硬的挽住那人的手,那人明显有点震惊,却没有甩开周清文的手,那当兵的在周清文的呼和之后才梦中初醒一般扶住了他另一侧手臂。

“医生,救命之恩,林某铭记在心,他日必有重酬!”那人将自己的手臂从周清文手上轻轻抽出,接着他二弟的力气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其余的士兵也跟着他一下子鱼贯而出,他们走得很快,就像来时一样匆忙,如果不是手术床上搭着的那件血衣,周清文都觉得今夜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总算是送走了群人,天色也快亮了,周清文好好收拾了一番,将那人留下的痕迹全是消除了个干净,等着小诊所再度开门的时候,他又变回了平常的样子,仿佛昨晚上那一出插曲从未出现过。

日子还得一天天过,上三里巷的生活还是一如往常地平凡而安稳。周清文没过多久就将这档子事抛诸脑后,悠闲地开着他的诊所,尽可能地帮扶些穷家小户,安安心心地过自己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他娘身边伺候的小丫头火急火燎地跑来找他,说他娘得了急病,急招大爷回去。周清文一贯不受周母喜爱,二人素来是能不见就不见,今日这般着急地召他回去,莫非周家出了什么大事?

等周清文一脚踏进周太太的房间,那屋子里弥漫的药味瞬间将包裹在里面,周太太一头长发披散下来,中间还夹杂着几丝亮眼的银白。这样狼狈的周太太他从未见过,在他少数关于娘亲的记忆里,周太太都是一副冰冷艳丽,摆着富家太太的架子,身前身后总围了一堆前呼后拥的仆从。

周太太见了周清文,立刻伸手将他拉到床边坐下,周清文都有些受宠若惊,这还是第一次,他的娘亲如此亲近他。

“我的儿啊!娘真是命苦啊!”周太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苍老的手紧紧抓着周清文,一边哭还一边骂,“你那弟弟啊,真是个败家子啊,咱们周家给他败完了呀!”

周清文扶住周太太的身体,轻声安慰道:“娘,出了什么事?”

周太太又抹了一把泪:“你弟弟,你弟弟不知被哪些狐朋狗友带坏了,染上了烂赌的毛病,这整个周家的家业啊,都给他输出去啦!那赌坊的人扣了你弟弟人不肯放,如今还不知是死是活,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我一个寡妇该怎么活呀!”

“娘,您别担心,赌坊那边有递消息吗?”

“那边说了,要比咱们带着五万大洋去赎你弟弟,周家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这不是要你弟弟命么!我也不活了,我就带着那孽障一起去死好了。”

“娘,您别急,家里能拿多少就先拿出来,我先去见一见那群人,先把清武带回来再说。”

周太太一下子扑到周清文身上:“儿啊,还好有你,娘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见过这种事,你可千万要把你弟弟带回来呀!”那双跟周清文一模一样的细长凤眼里闪着精明的光,哪里像是她表现出来的这样脆弱无助。

周清文安抚好周太太,便带上家里给的三千大洋去了兴庆赌坊,据说他弟弟就被扣在这。

那赌坊的小厮见到周家来人,倒是一脸客气地引了他进去,还颇为客套地上了杯茶。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周清文也客客气气地回了礼,轻轻在茶杯边沿上碰了碰。

“这位小哥,我是来赎我弟弟的,可否为我引荐一下。”

“哟,这位爷,可担不起您一声小哥。您今儿个走运,三爷正好在,小的替您去通报一声。”

周清文将那茶杯轻轻放下,摸了摸手里的皮箱,这三千大洋也不知能不能将弟弟换回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走了出来,那小厮在他身后点头哈腰的,做足了一副哈巴狗的做派。等那男人下了楼,小厮便退了出来,屋子里就留下他二人。

那男人样貌上乘,周身书卷气十足,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直到他走到周清文面前,才发现他足足高出周清文一个头,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三爷,”周清文对他拱了拱手,“我叫周清文,是来赎我弟弟周清武的。”

被称为三爷的男人半晌没说话,只是上上下下毫不掩饰地打量了他一番,那露骨的眼神让周清文寒毛直竖,仿佛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好似看够了,才收回那探究味十足的目光,伸手端起周清文刚刚放下的那杯茶,将那茶水一饮而尽,那位置

正好是周清文之前碰过的。

周清文不知怎么的,竟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五万大洋带来了?”那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像一记重鼓锤在周清文心口。

“这,周家一时半会儿实在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我们已经紧急筹措了三千大洋,可否先让我把我弟弟带回去,剩下的我保证会尽快还清。”

“你保证?”三爷看着他的样子像一只猎豹盯上了自己的猎物,那强烈的压迫感让周清文恨不得拔腿就跑。

“我若是没记错,周家的家主是周二爷,周大爷早就被赶出了周宅吧!你拿什么保证呢!”

“我,我......”周清文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好像遮羞布被人硬生生拉了下来,只能自欺欺人地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

“啊!”三爷一把将周清文扯进怀里,“不如就用你自己来保证?嗯?”

男人略带鼻音的“嗯”在周清文耳边响起,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一个反手就要推开他。可三爷的动作更快,就这么一会儿子,那只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裤子里。

“放开我,放开我!”周清文像是被人触到了逆鳞一样,突然大力地挣扎起来,可那三爷看起来看个书生,却有一股子蛮力,硬是将他压制地不能动弹,那只大手一用力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块儿扒了下来。

周清文拼了命地挣扎,嘴里一个劲儿地央求嘶吼,男人的手臂却还是硬打开了他的腿,直接摸上了腿间那朵多余的肉花。

堂堂的周家大爷竟然是个罕见的双性人。周清文刚一落地差点被周太太掐死,她觉得周清文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一个污秽的妖怪。幸好周老爷不这样认为,不但亲自将周清文养在身边,更是将他远远送出国留学,以减少母子矛盾。

那三爷掰开他大腿之后,立刻挤了上来,卡在他腿间,逼迫他双腿大张。嫩白色的肌肤滑腻如脂,男人的手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一路摸到了正中间,那嵌在腿间的阴花雌穴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开开合合,粉嫩的阴肉看起来干净又纯洁,两瓣薄薄的肉唇粉粉的,耷拉在阴穴两边,中间那点嫩嫩的肉蒂精致又小巧,整只女穴看起来干干净净,连阴毛都没长几根。

“别碰我,别碰我,滚啊,滚开!”周清文的双腿在三爷身体两侧用力踢动,双手却被三爷轻轻松松压制住,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别怕,我只是想先验验。”三爷这样说道,拨开肉唇向紧闭的粉色肉缝里探进一根手指。

“啊!~”连周清文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器官突然被一个人陌生人探入,他几乎惊地楞了一下,又是更加强烈的挣扎。

“嘘嘘,乖,只是验验罢了。”

“你放开我,放开。”

周清文的女穴十分紧窄,三爷的手指刚探进去一个指节,便觉得前无去路,他狠狠心往里送了一节,疼得周清文发出一声痛呼,穴里挤在一起的阴肉被迫插入一根男人的粗指,一点一点地被撑开闯入,直到指尖摸到一层弹滑的肉膜,才停了下来。

“不错,还是个雏,那小子倒是不敢骗我。”三爷抽出手指,在周清文衣服上擦了两下,便将他放开了。

“你走吧!你弟弟晚点我自会放回去!”

周清文慌慌忙忙地拉上裤子,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放了周清武,告诉他,人我很满意,把事给我办好了,不然当心他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