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肌肉校草变成漏尿狗上/被内射的熟男教练的肉穴流精耻辱展示

刘凯一路上走得踏实稳健,宽阔的后背跟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也许是因为走得快导致了出汗,刘凯粗壮的筋肉双腿间有着一层细细的汗。随着二人的逐步往前走,更多的液体流了下来,将他鼓鼓囊囊的胯下都给浸湿了,看着像尿裤子一般。

二人来到北游泳馆后的医务室,刘凯率先走了进去。

映入钟一铭眼帘的并非想象中那样消毒水味道的布置,而是木质地板、温暖的灯光,随处可见的盆栽绿植,整个医务室像是间森林中的屋子一般,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叫不出名字来的药剂摆在玻璃柜台后面,整个医务室用药柜分隔出几个空间,偶尔可以一督到白色的床铺,却又随处书本、躺椅一类的事物。

与其说医务室,不如说像个小工作室——这是钟一铭的第一印象。

喘着粗气的刘凯将运动鞋脱在门口,冒着热气的球袜卷成一团塞在了鞋子里,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往里走。钟一铭也有学有样地照着,乖乖脱了故意穿来给主人看的及膝球袜,露出一双赤足来。

钟一铭走进去看到人影时,发现刘凯弯着腰垂着头,另一个一个眉清目秀的、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则坐着,两人正在说话。

另一个人就是叶校医了。

“不行。拔出来不就没有意义了吗?你想要怀孕吧?”叶校医说完,刘凯立马露出羞赧之色,“穴要锻炼的。忍不住了?那流出来一点也没关系。”

似乎是因为看到了钟一铭,叶校医结束了话题。然后他让刘凯往后退;又对着钟一铭挥手,示意到自己面前来。

钟一铭属于校草的高傲让他在外人面前十分放不开,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校医唤过去的态度,就像在叫一条狗。

高大而帅气的钟一铭乖乖站在叶校医的脚跟前,两人四目相对。

【好神奇的人啊。】

钟一铭看着脸上挂着笑的校医想。

叶校医的脸长得并不如钟一铭这般光彩夺目,说是眉清目秀,但也可以说没有特别出彩之处,是那种在酒吧里一定会被忽视的类型;他也不像刘凯那样有着格外锐利的气质,就更容易被人忽视了。

但是仔细看才会发现,他的眸子里像有星星一般,不知不觉间就让人看走神了。

就像月下的湖面一般静谧而迷人。

在叶校医面前,钟一铭就被衬得更加阳刚了不少,像是只生意盎然的兽。

“把衣服脱了。”叶校医说。

还沉浸在对方美貌中的钟一铭愣了一下,胯下立刻有些不争气地开始充血,他第一时间转头看向刘凯寻求意见。

刘凯背着手在旁边站得认真,胸肌与胯下都显眼地突了出来,显得格外淫乱,丝毫没有一点主人的样子,反而像个奴才一样。

面对钟一铭的询问,刘凯点了点头示意他服从。

钟一铭涨红了一张脸开始脱衣服。

风衣、透明背心都很好脱,但是他在脱运动短裤时迟疑了一下,想到了写在自己腹肌下方和大腿内侧的那些羞辱性文字,最后他咬咬牙,还是脱了个精光。

浑身肌肉精壮的大帅哥非常养眼,俊朗的一张脸上满是耻辱,却依然无法掩盖他的帅气,浑身则光溜溜一点遮掩都没有:他早已在无数次的意淫中躁动地将自己的下体剃光了毛,将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去掉,以至于他写在小腹的字都被看到了。

“x市xx高中阳痿校草”。

这段文字的正下方就是他那根垂到大腿中部的巨大肉棒。

钟一铭的气质十分贵气,但是却全裸站着任由别人检查自己的下体,显得就格外下贱了起来。

叶校医把玩起他的阳痿鸡巴,不时拍打龟头、弹几下睾丸,弄得钟一铭腰都站不直,不停发出求饶的呜呜声。

“天生阳痿?”叶校医问。

“最开始能硬的……”钟一铭说话的声音带着点惧意,他最开始想躲,但是一躲又被校医拍打着肉棒狠狠教训一通,几个小小的动作就把他驯得乖乖地不敢反抗了。

“那后来怎么变成这个废物鸡巴样子了?”

钟一铭心里十分崩溃,他在叶校医说“废物”的时候心里一阵奇怪的悸动。曾经作为校草、未来想必也是体院明星人物的肌肉大男生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而最糟糕的是,他没法反驳这句辱骂。

“被、被同学玩的。”

“哦?说说。”

钟一铭:

“我中学是寄宿学校……我当时特别喜欢打飞机,因为大鸡巴很好玩,就会在洗澡的时候玩很久,它都射不出来……后、后来有时候占用厕所时间太长,就被同学说要检查我在厕所里干什么。”

“我不会拒绝……平时父母就教我要有公德意识,我也知道厕所是宿舍大家一起用的,所以就听同学说的,上厕所都把门打开了。”

“有时候他们会来看我撒尿,我觉得很不好意

思,但是大家都说我应该给他们看,我就一直听他们的了。”

“后来我打飞机的事情被他们发现,室友就说我不该这样弄,搞得厕所里都是精液的味道,说我的大鸡巴要给他们管……有时候洗澡的时候还会有同学过来检查我有没有在偷偷打飞机,我必须要把鸡巴给他们看,不许藏着掖着。”

“我、我也知道我影响到同学了!所以后来我就一直乖乖听话,他们说不许射我就不射,但是好多时候他们会过来摸我的大鸡巴,玩得出水了又不管……”

“平时真的好想射,所以经常会偷偷在体育课的时候跑到角落去玩肉棒,有时候只有一分钟可以弄,所以就要很快射精才行,不然就没机会了。”

“次数多了之后我发现不硬竟然也能射!只是没有那么爽,但是不难受了,而且感觉还挺新奇的。”

“所以后来我就会经常在床上偷偷玩,都不用撸,只要蹭着床板摩擦几下就能射出来。”

“再到后来,我的鸡巴好像就不怎么硬了,软的时候也能射出来,像撒尿一样。”

“那你这算是自己把鸡巴玩阳痿的啊?”叶医生说,“后来呢,你自己不着急吗?”

钟一铭继续说:

“着急啊!我、我想硬……”

“后来升学之后进了校队,我发现自己好像是喜欢男孩的,帅气又可爱的小男生会让我心动,但是就算是班上最矮的同学也比我能硬,我在他们面前像条母狗一样硬不起来……”

“但是有一次,我被篮球队的几个学长欺负的时候,他们把我脱光了让我甩鸡巴给他们看,当时好多兄弟看着我,我还以为要丢脸了,结果不知不觉竟然硬了起来。”

“之后我就一直去找那几个学长,让他们欺负我,我就可以一直硬,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

“等他们都毕业之后,我就被他们拿给更小一级的学弟玩了,我白天就和他们一起在校队里练,晚上有时候他们会用我的大鸡巴当肉垫踩在脚下面,我可喜欢那会儿了,每天都跑到学弟的宿舍里跪在他们书桌下面,经常能被他们踩射。”

“再后来我也毕业了,就没人管我了,我的鸡巴也硬不起来……”钟一铭说得自己满脸通红,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阳痿大鸡巴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流水。

叶校医没继续问,而是揉了揉手中钟一铭那根炙热却疲软的肉棒,一路往上摸到钟一铭白皙饱满的胸肌,手停留在他一对极好看的粉色乳头上。

钟一铭的胸肌很大,直直站着时双乳突出,总是展示出一种坦然的淫乱来。

经年累月的阳痿早泄使得钟一铭总是睾丸里全是精液,却没法勃起射精只能自己玩漏出来,而如果学业繁忙无空照顾下体?又或者被家人与同学监督着无法自渎?那就只能等着什么时候做一个被自己的可爱小男友发现自己长了一根废物鸡巴的春梦,然后在梦里羞耻到勃起,最后等着梦遗出来。

久而久之钟一铭经常就处在亢奋之中,想射却不能射,浑身都敏感到不行。乳头时常充血凸起,被各种各样的衣物摩擦着,以至于现在显得比同龄的男生要大、要硬,看上去明明长在阳刚的胸肌上,却时常大大地挺立着,像是求人来玩一样。

在钟一铭抗拒的视线中,叶校医双手捏起他的乳头,粗鲁地上下左右拉扯到变形。

钟一铭只觉得平时健壮的胸肌突然变得非常陌生,酸胀感从被狠狠捏住的双乳处传来,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没穿衣服、晃着大鸡巴站在外人面前,他满脸痴态地一边求饶一边跟着拉扯双乳的方向晃动,像是被把握住了人生把柄一般无力反抗。

“求求你……好痛,乳头要烂掉了……”他的双乳抖得像筛子一样,连带着丰满的胸肌也颤个不停。

“我看你很喜欢啊?”

叶校医拍打了几下钟一铭的脸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搞得钟一铭的脸是彻底抬不起来了。他好好一个大男生,又是被扯乳头又是被打耳光的,钟一铭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当成了个好看的物件来摆弄,内心满足得想给叶校医跪下去。

“我喜欢……”

钟一铭带着些哭音地承认,然后脸上又被拍打了几下,让他像得到奖励的小狗狗一样发出呜声,变得更加低眉顺眼了起来。

叶校医突然停止了对他乳头的欺辱,牵起了钟一铭的手。

钟一铭的手修长好看,又长着些老茧——既对得起他良好的家庭教育,也是练出一身肌肉的那些辛劳的见证;而叶校医的手则小了整整一圈,在高大的钟一铭面前像是少年的手掌一般,温暖而干燥,让钟一铭心里痒痒的。

这般的牵手让钟一民心跳漏了一拍。

【校医的手……好可爱。】钟一铭走神了。

然后叶校医将钟一铭的一双大手,放到了钟一民自己的双乳上。

“诶?”

“自己玩给我看看。”叶校医的话语有一种钟一铭无法反抗的强迫,他手把着手让钟一铭用力捏住乳头。

钟一铭大脑短路地服从着动作,

乖乖掐住了双乳,然后又是熟悉的、爽到腿软想哭、却又无法反抗的快感从胸肌顶端传来,爽得他双股打颤。

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手里像是捏着两个开关,只要狠狠地掐下去——他就会爽到升天。

钟一铭反复地快速按着自己的快感按钮,不知限度地索求着,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已经顺着命令的惯性把自己的乳晕都搓红了,肉棒的淫水几乎是连成了一条线垂到地上去,落到他的两只大脚掌间形成了一汪水渍。

【不行……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我好贱啊……】

平日十分聪慧的校草满眼迷离,心里明明已经警铃大作,手里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双乳都已经被玩到高高肿起了,在阳刚的胸肌上像挂上去的两颗草莓,多汁又突兀,他每掐一下都能把自己玩得发出啜泣声来。

【我得停下来,乳头要坏掉了……】

眼看着乳头就快要被性欲上头的自己玩到破皮,钟一铭骨子里那种富家公子的娇贵开始冒头,立马打起了退堂鼓来。

但是,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叶校医的脸。

叶校医正在端详钟一民的胸肌,嘴里嘀咕着“怎么十八岁就这么大?感觉玩成肌肉乳牛很有意思啊……”之类的话,眼神像在打量属于自己的新玩具一般。

【呜呜……】

钟一铭立马陷进了这种羞辱之中,他把退意抛到脑后,狠狠地扯起了自己的乳头,然后低下头靠近叶校医。

这个动作让他像只垂下头颅的高大马儿。

“怎么了?”叶校医自然而随意地拍了拍钟一铭的帅脸,力道不是很小,浅浅的红印子出现在钟一铭脸上。

“喜欢……”

钟一铭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被这样一粗鲁对待,他满足得差点爽射出来,双腿合拢形成一个极滑稽的姿势在叶校医面前低头哈腰的。

“你这根是怎么回事?”

叶校医踢了踢钟一铭的胯下,一根硬邦邦的棍状物沉重地晃来晃去。

钟一铭发现自己竟然是被叶校医玩到勃起了!

“我也不知道……”钟一铭有些不知所措,许久没有出现过的充血让他怀念,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中充满着力量地耀武扬威着。

粗壮如幼儿小臂的粉嫩肉棒十分凶悍,令人无法想象爽朗阳光的钟一铭竟然长了这样一根怪物鸡巴。虽然肉棒还是下弯着显得十分不实用,更像是一根用来当摆设的巨大男根,只适合把玩而没有任何实战意义,但能勃起对钟一铭自己来说是令人怀念的事情。

勃起与不能勃起,之于他来说就像是一道坎。

如果能正常的硬起来,则说明他也能拥有在恋人面前骄傲炫耀的资本,能有一个小娇妻一样的可爱男友;不过一辈子只是个阳痿废物,那么证明钟一铭不配当个男人,只能撅着屁股给人玩肉穴……

勃起则是人,不能勃起则注定只能当玩具。

钟一铭自己是这样想的。

“啊啊……”他下意识地把双乳扯地更用力了,那根粗大的阳具跟着他的每一次捏动而弹跳着,像是变成了一根他的淫欲展示器——他捏一下,大鸡巴就颤抖一下,高潮与否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拥有了如一个正常男人一般的自我……

眼看着他就要靠折磨乳头将自己玩到喷精,叶校医说:“停下来。”

钟一铭被清冷而严厉的声音给惊醒了,他有些绝望地看着对方,双手还依恋地停留在胸肌上。

他不服从的行为让叶校医抬起了手,就在钟一铭以为自己要被打耳光、甚至觉得也许会就这样被拍脸拍到射精时,叶校医竟然是摸了摸他的脑袋。

帅气的短碎发摸上去毛茸茸的,带着些热汗。

“要听话。”叶校医严肃而认真地说。

“…………”

钟一铭被摸着头,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狗狗。

近一米九的高个子;长相俊朗、肌肉精壮;家境优渥、举止得体;阳具比几乎所有男生都粗,若是能正常勃起,就像一匹活生生的白色高头大马般威武。

而叶校医只把他当一条狗,根本不作他想。

钟一铭乖乖放下了双手。

随着他放弃欺辱自己的乳头,原本昂扬的巨物也渐渐消沉下去,无论如何也无法维持充血的无力感充斥着钟一铭的内心,他着急得内心在跳脚,却又乖乖地低着头等叶校医的命令。

他的巨根大肉棒越废物,他就越是意识到一件事。

——自己好像并不像原本想象的那种需要证明“能不能勃起”。

很显然,钟一铭是个需要别人玩才能勃起的贱狗,无论外貌多么出色都是如此,无论他受多少男孩女孩欢迎都是如此。

他既不是无法勃起的废物,也不是能正常勃起的爷们,而是必须要服从才能有快感的骚逼。

这个认知使得钟一铭感到屈辱,又感到豁然开朗,因为他得到了自己寻找的事物的答案。

【我真的很喜欢这

个。】鸡巴彻底软下去,他又便会那副阳痿早泄的丢人样子了,却觉得内在的精神比原本还要躁动得多。

他内心甚至在想:如果叶校医这时候骂我一句,可能我都能软着流精液出来……

“是条好狗。”叶校医点点头,却没有再进行更多的羞辱,似乎打定主意不给钟一铭达到高潮的机会。

叶校医开始用十分温柔的动作检查钟一铭的身体,从牙口到瞳孔、从腋下毛囊到阴毛情况,中途还将他身上那些羞辱性的字都擦去了,最后变成一个光溜溜的赤子。

每检查一个项目,叶校医就在一张表格上写了点什么,像是农场里例行检查牲畜情况的农场主一样,只不过检查的是名为“钟一铭”的肌肉帅哥畜生。

他认真的态度也感染了钟一铭,整个过程让钟一铭安静了下来不再抖着屁股去发骚,而是乖乖地张开双腿给叶校医检查。在整个过程中钟一铭感觉明明自己没有在被玩了,却又没有回到“我是值得骄傲的、优秀的人”的那种自我认知中,甚至感觉自己不像个人,而是要被人管理的事物。

这种毫无性欲、却令人羞耻的体验,让他有些入迷。

检查完一些表面的情况,叶校医像写医嘱一样在表格上签了个名,然后交给钟一铭。

钟一铭接过来一看才惊讶地发现:那份表格有好几页,名为《城南路体育大学游泳队专用牲畜协议·附属体检表》。

在表格开头有一份合同。

自愿成为体育生牲畜的合同。

上面写着许多令钟一铭内心发痒的条例。比如主人拥有决定畜生勃起与否、配种与否的权力,又比如要在身上纹上性奴编码,以及需要与同为畜生的体院兄弟们隔三差五互相抽插给主人看,甚至还要拍摄露脸的性奴档案照……

钟一铭的肉棒又微微硬了起来。

“我、我要签这个吗?”钟一铭的嘴唇在发抖,他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期待,“我,我不行。我以后家里希望去走演艺或者体育比赛的路线,我不能纹身,会……会被发现……”

“有什么关系吗?”

叶校医扯了扯钟一铭的乳头,让这个抗拒的大男孩一下子立马乖乖弯腰任玩胸肌,然后才继续说:“你难道需要私底下露出鸡巴给外人看吗?你完全可以表面上是大帅哥,私底下鸡巴都被玩到漏尿吧?我就算在你的大屁股上写字,写什么‘钟一铭是母狗’之类的,也不会被人看到。”

“这边有特殊的纹身药剂。纹上去是透明无色的,看不出来,但是在特殊光线下一照就显形。比如可以在你的脸上纹个‘阳痿校草’,和你的这张帅脸也很配。只有用订制光线照的时候才会被看到,人前是大明星,人后被玩成肌肉婊子,也很棒吧?”

“而且你以后是肯定要带锁的,不然鸡巴太大了会晃来晃去。你的阳痿鸡巴是不可能恢复了,未来一辈子肯定要连什么时候射精都得好好控制不然你要一辈子等着自己的鸡巴越来越废吗?当一个阳痿的巨根运动员?”

“你,很喜欢这样吧?”

被点破羞耻想法的钟一铭根本抬不起头来,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可是要拍露脸照片留档,我不行……要是泄露出去……”

他似乎是想到如果被泄露之后的后果,又想了想自己本该辉煌灿烂的一生,左右权衡之下难过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害怕了。

“抱歉,我做不到……”

钟一铭闷着声音说,难过得说话声音都像是要哭出来了,一看到叶校医的脸又立马心生悔意,改口道:“您、您能等我再想想吗?我还没想好,我……”

“好。”

“诶?”

“没关系的啦,小家伙。”刚刚欺负人的腹黑校医好像是个面具一样,叶校医笑得十分温柔地摸了摸钟一铭的脑袋,“你能够拒绝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能把自己的人生随便交给陌生人。”

也许是钟一铭的错觉,他总觉得叶校医在说这件事似乎冷漠地督了一眼刘凯教练。

“不想签的话,就不签了。”叶校医将合同收了起来。

钟一铭内心立刻挣扎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讨人不喜欢了,想要挽回却又找不到什么办法。

“我……”他带着些求助的眼神看向刘凯教练。

叶校医捕捉到了他的这个动作,有些感到好奇地说:“怎么,刘凯没跟你说他也是一条贱狗?”

“啊?”钟一铭一愣。

一瞬间,刘凯教练那强壮胸肌间若有似无的链子、鼓鼓囊囊像戴了锁一般的胯下大包、走路把睾丸和双腿间都给走湿透……一切痕迹都串联到了一起,让经常看主奴小说、会进行各种性幻想的钟一铭突然想明白了。

被点破身份,刘凯的脸上憋屈而耻辱,但是又不能说什么。

叶校医当然不会放过欺负他的机会,于是对他招了招手:“骚逼,过来。”

刘凯的表情更拧巴了一些,钟一铭却能从那份屈辱中看出一丝变态的享受来。

他顺服地走到叶校医身边站着,胯下一大包将短短的运动短裤顶得很高,双手背在背后。

甚至没给他做准备的机会,叶校医直接上手脱掉了刘凯那紧绷的裤子。

属于青年大叔的、黝黑多汁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只不过是锁在一个金属制的笼子里。

刘凯的下体肉感十足,涨大到填满了整个笼子,甚至阳具的肉都涨了出来,沾着淫水粘在内裤上。在被叶校医掏出来的时候抖来抖去胡乱地滴水。

因为刘凯的大腿实在太粗壮,内裤便被卡在了双腿间,继续往下脱需要花很大的力气,叶校医便索性将他的内裤留在这个位置,还可以用来接从刘凯教练的鸡巴锁里流出来的青年淫水。

叶校医:“把衣服撩起来。”

尽管刘凯内心羞耻到痛苦,但是主人一声令下,他立马把紧绷的衣服撩到漏出胸肌来,一对满是胸毛的爷们胸肌出现在钟一铭的眼前,只不过双乳上竟然是都打着巨大的乳环,将他褐色的粗壮乳头给撑得饱满!

乳夹并非是夹在刘凯的乳头上,而是连接在一对银环之间,在正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挂钩,似乎是用来与狗链一类的事物链接。

“喏,这么一看你就能明白刘凯是条什么狗了吧?”叶校医拨弄着刘凯的乳链,让一脸凶恶的刘凯发出求饶一般的呻吟,胯下鸡巴锁不停地漏水,将内裤都打湿了。

“转过去。弯腰。”叶校医给了一个指令,刘凯迟缓而挣扎地转过身去,他隐隐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着怎样的耻辱。

刘凯宽肩细腰,结实的背肌像头老虎一样充满雄性之美,只是在他的股缝间竟然有一根小小的狗尾巴尖。

而他耻辱的肉穴随着弯腰的动作也逐渐呈现在钟一铭面前。

——浑身多毛的肉壮教练,屁眼附近的耻毛竟然是被剃了个精光。

狗尾巴的肛塞部分正插在肉穴中折磨着这个爷们,肉穴周围的一圈媚肉已经被操得红润湿濡,像是嗷嗷待哺的小穴一样湿漉漉。

叶校医拔掉了狗尾巴,随着刘凯的一声惊呼,他的屁眼发出“啵”的响动,然后从肉穴中间竟然是缓缓流出了精液。

刘凯有些挣扎了起来,他用力地收缩着屁眼想要挽留被主人内射进去的精液,但是无奈已经被操弄一个下午的雄穴根本合不拢,加上叶校医同时还坏心眼地两根手指撑开他的穴口给钟一铭看,里面的精液与媚肉都被看了个光,属于严肃教练的私处就这样在学生面前门户大开。

【!!】钟一铭看得说不出话来。

“很好看吧,被内射了之后的肌肉男肉穴?”叶校医自然地说着。

“好看……”

钟一铭悄悄咽着口水。

他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教练这副贱样弄得想操进去,早泄地射在里面;还是也想被这样对待。又或者两者都想。

这时候钟一铭内心对于刚刚的拒绝产生了更大的后悔。

叶校医:“还没完。”

他掏出了个造型奇怪的小手电筒,左半边是蓝色、右半边是紫色,混在一起同时照在了刘凯的身上。

钟一铭定睛一看才发现刘凯的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羞辱性文字!

从健壮的巨大肉臀开始,“内射免费”、“肉便器教师”之类的纹身一路蔓延到正面的私处;转过来看之后会发现刘凯那对雄伟的铠甲胸肌上也满是字,大多是“请扯这里”、“巨乳公牛”与狗项圈等性暗示。

而本来看着精悍的八块腹肌,被灯光一照竟然变成了像菜单一样的东西,所有的费用都被详细地写在了他腹肌与侧腰上:口交,轮奸,在校园内拍摄写真,体育生社团租借……

最贱的则在刘凯的脸上。

两个大大的手写体文字被烙印在刘凯那张严肃的酷脸上,显得他根本不凶,而像是头却待配种的畜生一样。

刘凯的脸上写着:母狗。

这样一个肌肉壮硕、声名在外的退役运动员,脸上竟然有着“母狗”字样的纹身。

钟一铭并没有发现自己看硬了,甚至不由自主地幻想自己也被这样对待。

他非常、非常地后悔刚刚拒绝了签约,以至于给叶校医留下了个不好的印象。

“我……”

钟一铭的大脑飞速转着,本就聪慧的他脑内仿佛有千万道思绪,拥有从商、从政、从事一切高精知识学习能力的他此刻只想着一件事:怎么才能变成这样的肌肉畜生。

他想道歉,也想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也能服从,但也许是受到阳痿的影响,叶校医的那句话又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不能把自己的人生随便交给陌生人」。

钟一铭努努嘴,半天组织不出来一句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叶校医又摸了摸他的头,笑得像是个邻家大哥哥,“你在想要不要签合同,又在担心自己未来的人生受影响,对不对?”

“对……”

“你在我面前不仅仅是肉体赤裸,就连精神也被我看

光光了。”

“…………”

一种更加耻辱、更加令人心动的感觉笼罩了钟一铭,他隐隐感到叶校医是如此的适合管理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对叶校医有巨大的好感。

钟一铭还没开口说点什么,叶校医却起身开始给他穿衣服,像是个带小孩的老师般。

“所以,你现在还不能随便签合同。”叶校医说,“你要弄明白一切值不值得。如果你真的要把自己交出去,那么你该做什么准备。你还没想清楚,对不对?”

钟一铭无话可说。

他想要一个主人的想法,本身就是朦胧的。

甚至他内心依然留存着作为校园名人的骄傲,根本没有想过未来的人生只能当一个奴的话会是什么样子。除开性,他的人生还有许多其他部分。因为一时性奋地认主会不会太糟糕?

还是说,要当喜欢的人的狗,就应该在性之外一切的领域也……?

“想好了再来找我。你也别急,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叶校医牵着他的手,令钟一铭感觉高大的自己变成了个小孩子,跟在爸爸的后面走着。

一路将钟一铭送出了医务室,面对钟一铭有些不舍的神情,叶校医只留下了“之后我会让刘凯给你送点东西过去,也许用得上”的话,然后就走了。

留下钟一铭站在原地,看着亮在夜晚校园中的医务室窗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依依不舍地站了好久才离开。

……………………

叶家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他身旁的桌面升腾起一块扭曲的空气,然后又被他用一根手指摁了回去。

那块空气像是条小小的毒蛇一般狠辣,龇牙咧嘴地吐着信子,然后被叶家澄一个用力给压碎了。

清脆的碎裂声在刘凯脑海内响起,他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摇尾乞怜地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扬着一张酷脸准备接叶家澄的脚,给主人当脚垫。

“哎呀,破灭的命运好凶哦,都改变世界线了还杀不死。”叶家澄伸了个懒腰,“可算是解决了。”

他刚刚压碎的,是通过一系列行为来彻底掐灭的、刘凯的“复兴可能”。

即,就算用了「孕主题洗脑直升卡」,也没有改变刘凯骨子里的功利性,他依然有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而重新走到那条压榨体育生的作恶之路去。

稍有不慎,刘凯就可能变回原本世界线的那个刘凯,再重蹈覆辙一次。

而叶家澄刚刚做的一切,其实是复刻了刘凯原本对钟一铭做的事情,只不过说着完全不同的话、进行了完全不同的引导,没有让钟一铭因为上头而被利用,也没有留下任何的露脸把柄。

他取代了刘凯的命运。

这将导致刘凯再也没办法回到那个“体院种马纯s”的身份中去,终其一生只能当被校医玩到怀孕的肉便器肌肉大叔。

“你还是适合干这个啊,是吧?”

叶家澄抬起双脚踩在了刘凯的脸上。

刘凯红着一张老脸,胯下肉棒硬得快要把锁顶得变形。

他不好意思回话,只立刻凑上去接住了叶家澄的双脚,任由主人的白袜在自己的酷脸上践踏。

“汪!”

原本的体院事件幕后黑手十分忠心地狗叫着,光溜溜的大屁股撅得要高到天上去,迎接又一个跪在主人胯下的夜晚。

………………

第二天。

一个校内包裹被室友们带到了钟一铭的手上。

因为说是刘凯教练给的包裹,钟一铭便好奇地拆开来看,结果刚打开立马吓得关上了。

钟一铭:………

那里面是一根细小的、肉色的假阳具,以及一对链状乳夹,好像还有个小小的肛塞。

同时钟一铭的手机震动了一声,打开来一看是一封短信,里面跟了一个联系人推送。

刘教练:自己试试用。给你主人的联系方式。

下面附了一串电话号码。

钟一铭面红耳赤,又悄悄打开包裹看了一眼。

“是什么东西啊?”帮忙将包裹取回来的室友好奇地问。

钟一铭想了好久,脑海里浮现叶校医的脸,浮现刘凯教练浑身的耻辱纹身……

“是……教学用具。”

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