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儿子被内射成精壶壮年父亲们甩着肉棒套上狗项圈分侍二主

傍晚。哈蒙德家。客厅。

前来作客的叶家澄坐下来观察了会儿,才发现哈蒙德一家三口竟然都是算得上英俊的健壮男性。

刚萨雷斯就如同每一个擅长运动的白人青年,矫健如一只雄鹿;

张毅川宽肩翘臀、人鱼线明显,蜜色的饱满肌肉让人不禁想上手;

而威廉这位高大的络腮胡绅士,虎背粗臂,壮得像个由肌肉组成的中世纪骑士雕像。

【是巧合吗?还是这一家子都这么……】叶家澄沉思着。

还是这一家子都这么享受运动、享受生活,以至于如此充满了荷尔蒙?

刚萨雷斯晃着光溜溜的小腿,穿了件遮不住胸肌的亚麻色布衣,上面有不少类似图腾一样的纹路,似乎是当地的民族服饰。

只是叶家澄没空去仔细观察那些纹路,因为刚萨雷斯一直在不停地晃来晃去,一会儿叶家澄“你喜欢吃什么水果?”,一会儿从厨房里给叶家澄拿了一盒冰淇淋,成功暂时获得了叶家澄所有的注意力。

刚萨雷斯弯下腰对着叶家澄笑时,甚至可以看到他小腹更下面的风景——叶家澄发现这里的男人似乎都不太喜欢穿内裤。

一旁的张毅川穿着与刚萨雷斯风格类似的衣物,只是更暴露,像是成熟男子的款式:

没有上衣,只在二头肌处绑了两条彩色的编织绳,下身是一件无法完全遮住腹肌的正开裙,肌肉壮硕的长腿交叉着放在一起。

从龙云泽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张毅川穿着白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这位年轻爸爸的阳具。

平时一个人与儿子住得久了的张毅川,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会被旁人看光大腿内侧的穿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龟头的形状几乎可以被在场的每一个人看到。

他就像随意观赏的装饰品,就连刚萨雷斯都会时不时转过去视奸一番父亲的胯下风光,张毅川的龟头形状、三角裤边缘勒在肉里的痕迹、因为天气炎热而闷出的汗液浸湿了内裤……

张毅川就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一切,也没有人提示他,又可能张毅川自己都认为被儿子与客人看光下体是极正常的事情。

他正与叶家澄聊天,谈到父子相处地方,叹了一口气:“您和您儿子的感情真好,我与刚萨雷斯一起运动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刚萨雷斯立马嚷了起来:“嘿,明明是你不和我一起游泳。”

“我确实是个旱鸭子,只会打篮球,不信你可以问威廉。”

突然被提及的威廉抬头,露出个绅士而得体的笑容——同时不着痕迹地往后坐了一点,想把正高高顶起的裆部遮住些。

他与自己的妻儿穿着不同,威廉坚持穿着一整套的黑色西装,哪怕胯下已经有明显湿濡的汗迹也不脱下。

威廉是那种因为肩膀太宽、胸肌太大,而显得宽肩细腰的男人。但仔细看才会发现他的腰并不纤细,反而是有些将军肚的肌肉男子,整个腹肌微微鼓起,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西装看到明显的腹肌轮廓。

“毅川以前是学校篮球队的骄傲,向来如此。”威廉笑着对儿子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给一位天才前锋一点尊重——他可以选择一辈子留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而他不擅长的应该由我们来弥补。”

威廉拍了拍刚萨雷斯的肩膀:“下次我陪你游泳。”

说完,被夸的张毅川有些害羞、刚萨雷斯翻了个白眼、叶家澄若有所思。

所有人都意识到、或再次意识到:威廉和张毅川确实是感情深厚的夫夫。

这是叶家澄乐于见到的情况,但是又让他不太满意。

【就这样?】叶家澄看着其乐融融的父子三人。

很多时候叶家澄显得好相处,仅仅是因为他慵懒——就像一头晒太阳的猫一样,慵懒。

但猫科动物作为食物链中的顶端,是不会接受“吃饱喝足”这种浅显的快乐的。

它们擅长玩弄猎物,出于本能的玩乐之心会让它们反复用利爪勾住猎物的血肉,看着猎物一次又一次挣扎着逃脱,直到猎物逐渐绝望。

有些猫科动物会咬掉鱼脑袋的一半而不食用,有些会尽可能确保猎物在自己进食时尚且活着。

一只猫可以为了玩乐做出许多残忍的事情来。

叶家澄就是这样一只猫。

他一边用两根手指将龙云泽的两瓣肉臀分开,把刚萨雷斯给的冰块一个接一个地塞了进去,然后叶家澄如他所愿地看到了儿子脸上又羞又恼——又完全不准备反抗的表情。

另一边,叶家澄用手机远程遥控着一根尺寸大得惊人、足以把普通男子涨哭的粗大狗尾巴,一直观察着威廉的每一个表情,直到威廉牙齿颤抖、就好像快要叫出来了,叶家澄才会将震动的弧度调低,并且他知道威廉马上会对自己露出一个十分不知廉耻的感恩笑容,并且会边笑边漏精。

叶家澄知道,一切都将如自己所愿。

他也知道,威廉作为雄伟的一家之主都已经在外出轨、被活生生调教成了头肌肉

痴犬,与他精神状态十分接近的张毅川父子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那种肌肉底下透露出来的躁动,那种任君采劼的气质,那种连自己穿的内裤有多暴露都没意识到的生活习惯——

就像威廉在约瑟夫家族中已经成为粗壮男妓一样,叶家澄认为张毅川与刚萨雷斯父子也一定在暗中被什么人控制着。

控制他们的裸露与否,控制他们的射精与高潮,控制他们的生活:比如命令张毅川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许合拢腿,比如命令刚萨雷斯这个刚成年的运动小帅哥不许穿内裤。

【所以,还有没有其他节目呢?】

叶家澄撑着下巴想。

正当他这么想时,刚萨雷斯的手机响了一下,紧接着是张毅川的,父子二人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都是先一愣,紧接着紧张而像是期待着什么,并且都起身走向柜台——那上面有各种面向住客的房间备品,牙刷、浴球、驱蚊香包。

以及避孕套。

当张毅川意识到儿子“也”要去拿避孕套时,他一巴掌拍向刚萨雷斯的手臂:“你拿这个干什么?”

“哦,哦。今天晚上莱尔来帮我赶作业,明天一放假我就想和他去准备岩花节。”刚萨雷斯大大方方地说。

“岩花节?现在才一月,而且你还……”

“我成年了,爸!”

“……”

张毅川皱着眉想了会儿,最终把装避孕套的木框收了起来:“不行,除非明天岩花就开,不然你给我乖乖等到正式过节,别想趁着放假出去乱来!而且你同学今晚也不许住家里,你必须得自己完成欠下的作业!”

人高马大、肌肉壮硕的小帅哥刚萨雷斯当然不会甘心被作业束缚住,他立马求饶道:“可那是莱尔,我保证我会和他一起好好完成作业的,他成绩很好!”

“莱尔……哪个莱尔?”

“额,我高中同桌?黑黑的那个,和我一起打排球的,他爸爸还来家里做过客,您还记得吗?”

“…………他爸爸……”

“对,金·纳努克,莱尔是他家第二个孩子。”

张毅川有些恍惚,他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威廉,然后默不作声地抱着装避孕套的木框走进了卧室,好像与刚萨雷斯的话题已经过去了。

“哦——”刚萨雷斯看着父亲有些反常的行为,却没往心里去,他满心想着今晚能来过夜的哥们,大步流星地跑着上了楼。

叶家澄看着胯下勃起无法遮住的刚萨雷斯,看着走进卧室再出来的张毅川换了条黑色网状的丁字裤——而且他自己还没发现胯下都被旁人看到了,也看着一直乖乖坐着被自己用遥控肛塞羞辱的威廉。

【这才对嘛。】

叶家澄笑了一下。

一个躁动的青春期小子,一个背着丈夫被别的男人洗脑成骚货的年轻肌肉爸爸,一个雄穴里塞着狗尾巴的西装绅士。

“那么。”

明白幕后黑手即将到来,叶家澄带着龙云泽起身,准备为别人腾出舞台来。

“我就先告辞了。”

一旁的威廉也心领神会地起身,他在张毅川有些慌乱的眼神中走过去,两人深深一吻,然后威廉说:“今晚我要去与叶老爷聊聊‘工作’,他是我上司的上司,我把事情弄完就可以休很长一段时间的假了。”

张毅川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上露出了喜极而泣的表情:不知道是因为终于可以和爱人团聚了,还是为今晚卧室被空了出来。

两人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就像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他们也不约而同地没有将下半身贴在一起,以免被对方发现下体的尴尬。

叶家澄能透过威廉的西裤看到一条狗尾巴贴在裤管上,正不停颤动;也能看到正面大开的张毅川被亲得微微勃起,那条黑色的丁字裤好像很紧,亲热得开始勃起了的张毅川的肉棒在里面可怜地微微抬头,整条内裤被绷得快撑开了。

叶家澄笑着摇了摇头,他将威廉雄穴内的狗尾巴的电击打开,然后牵着被玩晕乎了的龙云泽往外走。

「亲完了自己过来,路上如果没人就脱光了爬过来。」叶家澄给威廉发了一条短信。

刚走出房间门,叶家澄发现有一个金发的男人蹲在不远处。

海浪冲刷的声音盖住了一切,叶家澄听不到对方的呼吸声,只能在黑暗中看到忽明忽暗的一个小火星。

对方在抽烟。

叶家澄眯起眼睛:那应该是个金发的男子,穿着与张毅川款式接近的衣物,只是下半身变成了七分裤。

【原来张毅川穿的是“妻子”才会穿的款式。】叶家澄想。

他与那个男子一人站在光亮下,一人蹲在暗处,都看到了对方的脸。

对方对着叶家澄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而叶家澄看到了对方胡子邋遢的脸上满是下流的神情。

“原来另一个来狩猎的不是猫,而是狗啊。”

叶家澄笑了一下,带着儿子走远

了。

……………………………

“啪啪啪啪。”

“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莱尔……我集中不了注意力……好舒服……”

“啪啪。”

“你、插,插回来,我快射了……”

“啵。”

比刚萨雷斯瘦小一圈的黑皮红发青年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他看着刚萨雷斯粉嫩的肉穴里像喷水一样流个不停,想起了父亲的黄片里那些被内射的女人。

他再看了眼正跨坐在自己身上,四肢修长、肌肉轮廓明显的刚萨雷斯,只觉得十分有成就感。

“莱尔!”刚萨雷斯无助地扭着屁股,有些着急。

“下来,我们得给你赶完作业。”莱尔坏笑着让刚萨雷斯蹲下来。

“我不能一直被你操,然后你帮我做吗?”

莱尔:“当然不能,你的大屁股会让我分心的。”

“抱歉……”

“帮我把鸡巴舔干净,我先给你把这本做了。”

莱尔拍了拍他的脑袋,刚萨雷斯立马跪下去给莱尔舔舐大鸡巴:“没问题!”

天真的刚萨雷斯卖力地吮吸着莱尔的粗大肉棒,英俊的脸庞上很快被沾满了淫液,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他肉穴里被操出来的淫汁,只是刚萨雷斯似乎没什么羞耻心,哪怕被莱尔用湿润且坚硬的龟头抽打着耳光,也不觉得有哪里奇怪,只感觉下体有种奇怪的冲动,好像这样很舒服。

被莱尔用肉棒打脸了几下,刚萨雷斯更乖了,他先整根地吮吸,莱尔的肉棒上都是湿漉漉的、他的唾液,然后刚萨雷斯像小狗讨食一样去舔莱尔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水。

“不许用牙齿,要慢慢舔……别偷偷碰你那根废物鸡巴,你不该打飞机,不然就长不高了,还记得吗?”

“嗯嗯!”

刚萨雷斯不疑有他,乖巧地伺候着比自己矮小的莱尔。

高大英俊、风风火火的刚萨雷斯·哈蒙德;长相不显眼、沉稳可靠的莱尔·纳努克。

没有人想到这一对在球队中最合拍的搭档,私底下竟然是前者被后者驯化的关系,刚萨雷斯在初探性欲的时候就走了歪路,从小到大并没有学会像其他男性那样打飞机,以至于快要十九岁了才试探着开始自慰,粗厚的巨根还是嫩得呈现一种粉色,随便被碰一下就会往后缩,完全没有高个儿巨根白人的威风。

这样羞耻的口交在两个同龄男生之间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刚萨雷斯胯下那根粉嫩又生涩的大肉棒硬了又软、软了又硬,肌肉大腿中间湿了一片。

注意力不集中的刚萨雷斯早已没了快感,但还是顺服地伺候着莱尔的阳具——刚萨雷斯从去年四月成年以来,几乎被莱尔一有机会就摁在地上操嘴,有时候两人会在海边的礁石后面沟壑,操得满地都是莱尔射满的避孕套。

刚萨雷斯已经开始将这样的性爱当做一种正常的生活习惯:他知道威廉、张毅川这些父辈就是这么做爱的,张毅川也会跪着给人口交,其他很多男同学也会这样,而刚萨雷斯只不过作为懵懂的青年对其他雄性进行着模仿。

口着口着,刚萨雷斯的思维开始飘忽,他略带羡慕地看着莱尔,视线内几乎被莱尔黑黝黝的鸡巴给填满,再往上一点能看到莱尔精瘦的腹肌。

他看着莱尔硬邦邦的、怎么舔都不会射的大鸡巴,开始想象:要是自己也能这么爷们就好了。

“莱尔,今年岩花节真的会早来吗?”

刚萨雷斯含着莱尔的肉棒,口齿不清地问。

“不是早来,是明天就来!岩花都已经打苞了!”

“那、那我岂不是现在就要做准备!”刚萨雷斯激动地抬头。

“你做什么准备?”莱尔皱着眉头,用脚踢了踢刚萨雷斯的下体。

刚萨雷斯:“我也想过岩花节!”

莱尔有些不快:“……你想去找个伴儿送岩花?”

“嗯嗯!”

刚萨雷斯点头,“刚、刚来了个住客,他特别漂亮,你该看看他……我想摘一朵蓝色的岩花别在他头发上,我觉得他会喜欢的!”

“嘿,你去年不是说想继续被我用岩花插尿道吗?”莱尔显然有些烦躁,他扇了刚萨雷斯的脸两下,然后举着自己因为施暴而昂扬的肉棒往刚萨雷斯嘴里塞。

肌肉健壮的刚萨雷斯并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但是他平日实在是被莱尔驯得太好了。

如果你说要与他打一架、争论一下谁算男人,那刚萨雷斯绝对会让每个同龄人感受一下什么叫武力上的差距。

但,如果你是把鸡巴递到他的嘴巴旁边,那刚萨雷斯会乖乖跪下含住。

刚萨雷斯乖巧地张嘴,将莱尔湿濡的肉棒整根含着,说:“可、可是我也想当男人。”

“当男人?”

“啊?”

莱尔纳闷了。

刚萨雷斯的肉体是很爷们,肌肉很饱满、身形很健

壮,但是刚萨雷斯从小就不是个有脑子的男孩,从抬腿学狗撒尿开始,刚萨雷斯几乎就是被莱尔玩着长大的了,他不会打飞机、无法正常射精与自慰、只喜欢被操……

在刚萨雷斯的概念中,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我马上就要十九岁了!”刚萨雷斯的眼睛很亮,“我也想像威廉那样,你知道吗,他可以抱着毅川操上好久,操到他哭出来;或者像你操我这样,你的鸡巴很硬,很帅,但是我就没法硬那么久,但、但是我长得比威廉更高,比你更壮,我觉得我也可以……像你们一样,从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对吧?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刚萨雷斯说到最后自己都乱了,皱着眉纠结半天。

而莱尔则听明白了:这小子翅膀硬了,想自己当家做主了。

“嘿,那你可得把我伺候好了。”莱尔摁下心中的情绪,只表露出朋友之间嬉笑打闹的一面——他向来是用这种态度哄骗刚萨雷斯的。

“啊?”

“要是我不帮你把作业做完——你明天就要被留堂,你甚至没把上个学期的课题弄完!老师绝对会让你待在学校里的!”

莱尔说,“然后你就会错过大家准备岩花节的时间,等你出来都下午了,就没伴儿给你挑了!”

“哦……哦……!”

刚萨雷斯也着急了,“那你、你不觉得被我口很舒服吗?”

“可现在我想操你了。”

“你不是说我会让你分心……”刚萨雷斯无措地说,他的脑子很多时候转不过来,向来是莱尔说什么就是什么,除非别人告诉他“这是错的”。

“而且我藏的最后一个避孕套也用完了。”刚萨雷斯找出垃圾桶里的那个避孕套,拎着想去洗一下。

“不用了,我直接操你。”莱尔躺在刚萨雷斯的床上,扶着肉棒朝上,“坐上来。”

“可是……”

刚萨雷斯有些动摇。

他潜意识里觉得无套交媾是错误的,所有的黄片情节里大家都戴着套、张毅川被威廉操的时候也戴着套。

“天呐,你又不会怀孕!”莱尔半哄半强迫的拉着刚萨雷斯跨坐在自己身上,“坐下来、对,自己对准了,扒开……哦——”

刚萨雷斯扒开肉臀坐了上去,粗大的龟头只在他的穴口摩擦了一下,就直接滑进去,撑满了刚萨雷斯酸胀无比的后庭。

两个海滨少年都是发出了颤抖的喘息声。

“哦哦哦!”刚萨雷斯扭着屁股,沾满淫液的白嫩大鸡巴随着他扭动的频率不停甩动,在两人同样精壮的腹肌间反复拍打,发出啪啪啪的打击声。

“很舒服吧?”

“嗯、嗯嗯!我从来不知道……无套是……咕……”

“无套就是,如果你有子宫,我现在射进去,你就会怀孕。”莱尔坏笑着故意顶了一下,看着刚萨雷斯那张帅脸因为快感而扭曲出丑态来,充满了成就感。

“可我不是——”

“你不是女人,所以我怎么无套操都可以。”

“对。哈。哈。你怎么无套操我都……都可以。”刚萨雷斯意识模糊地重复着,他大喇喇地张开大腿,经年打球锻炼出来的粗壮双臂撑在身后,反复、快速地上下挺胯,在一次又一次地前列腺被撞击中享受着快感,很快有了一种暧昧的尿意。

莱尔两只手扒开刚萨雷斯浑圆的肉臀,往下一压,高涨到坚硬的龟头死死顶在刚萨雷斯的脆弱之处,然后再往上一定:“以后都这样无套操你。”

“哦哦哦哦哦!”

刚萨雷斯只觉得自己失控了,发出一声高昂的颤声,半软不硬的白嫩废物大鸡巴尽数喷在莱尔的黝黑腹肌上。但是他无暇顾及自己被操射了的废物大鸡巴,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那根铁棍上。

莱尔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趋势。

【好硬……这就是……真正的男人……】刚萨雷斯服软了。

他意识到,自己距离像莱尔这样的男人真的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距离,更别提成为像父亲那样威风神武的爷们了。

刚萨雷斯顺服地乖乖张着腿,虽然后穴十分酸软,但依然爽朗地迎接着莱尔的冲刺。

“嘿,问你话呢,我以后就都无套操你了?”莱尔拍了拍刚萨雷斯的腹肌,像在玩一只自己养的小狗。

“嗯嗯!”

…………………………

“我老公回来了……今天……戴套好不好……”

张毅川带着鼻音求饶道。

一个流里流气的金发男人正用手分开张毅川的双腿,霸道地玩弄着肉穴,并且死死地用膝盖顶着他的腿部,不给张毅川任何躲避的空间。

“嘘。”男人没有接话,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拿出手机来对着张毅川的胯下拍了一张照片,将黑色的丁字裤和好看的腹肌都拍了进去。

金发男人摸了摸张毅川已经勃起到滴水的阳具:“乖孩子。”

“嗯嗯,一直……穿着你买的内裤……”

“明天继续穿这条,穿给你老公看。”

“好……”

看着张毅川胸膛不停起伏、明显亢奋了的贱样,金发男人露出个有些龌龊的笑容,然后伸手摸上张毅川挺立的乳头。

张毅川面露惧色:“不——不不不,扯的话会——”

然后他的挣扎熄灭在金发男子的用力拉扯乳头之中,一声近乎哭泣的低沉求饶之后,金发男子发现张毅川竟然是被自己掐乳头给玩射了。

“就泄了,怎么回事?”金发男子拍了拍张毅川的脸,他拍打的动作与莱尔·纳努克如出一辙,而张毅川也和刚萨雷斯做出了一样的、乖巧低头的动作。

因为这是两对父子。

金·纳努克与莱尔·纳努克,从威廉五年前经常外出工作开始,代替威廉接管了他的妻儿。

毅川·张·哈蒙德与刚萨雷斯·哈蒙德,在不知不觉中被驯养的健气父子,各自在对方不知道的角落里被磨去了棱角,变成乖乖被另一个男人控制下体的奴隶。

“好久……没射了……”

张毅川低着头,熟稔地给金舔干净了手指,然后爬上书桌蹲着,好看的大腿肌肉紧绷着,肉臀中间是一个不停开合着、渴望金抽插的小穴。

“真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啊。”金咬着张毅川的耳朵轻轻舔舐,看着书桌后面立着的结婚照,露出了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照片上张毅川与威廉穿着白色的西装,胸前别着一朵金绿色的花卉,胸膛挺立、相视而笑。

金问:“现在没有锁你也能一直不射吧?”

“嗯嗯。”

“我真是帮你丈夫了个大忙,”金三根手指并在一起,顶进张毅川的肉穴里,然后得意地看着张毅川被扩张得扭曲的表情。

金:“如果不是我帮你保管钥匙,这么骚的公狗,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嗯……谢……谢谢主人……”

——锁。

金与张毅川的故事,开始于威廉会在离家时给张毅川上锁。

早在大学篮球队两人相遇时,威廉就热衷于欺负自己家这肌肉细腻的爱人。结婚之后张毅川的身体被威廉开发得很下贱,尤其对在海边模拟公狗交媾没有抵抗力。

出于一些“情趣”,威廉开始尝试着给张毅川戴锁。

那个时候鸡巴还足足有17cm的张毅川并不抗拒丈夫的要求,他骨子里信任爱人,于是任由爱人把自己的肉棒锁了起来,然后拿着唯一的钥匙去出差。

每年十个月间,张毅川都无法勃起,他可怜的大鸡巴被锁在笼子里,通过每天和丈夫视频性爱时抚摸给对方看来获得高潮。

第一年,威廉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一个越发楚楚可怜、多汁、只用后穴高潮的俊帅爱人。

从此之后的每一年,威廉都会在前往罗马工作时给张毅川上锁,这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承诺。

张毅川会在各种地方露穴自慰给丈夫看,用手指、用假阳具、用自己的丁字裤塞成一团……直到威廉忙得没空看。

后来,张毅川认识了金。

精虫上脑的张毅川听信了金的甜言蜜语,开始给肉穴把除了丈夫之外的人看,也会分享一些寂寞难耐的自慰性事,并且将金视作最重要的朋友;

一两年后,威廉的冷漠让张毅川有些不安,悄悄用工具强行开了锁,并且准备起草离婚协议,好在后来威廉即使回家,与张毅川解除了“误会”,并承诺再也不会给张毅川戴锁、让妻子在家里如此难耐;

再后来,张毅川因为贪恋锁、贪恋那种好像继续被丈夫控制的感觉,找上了金,问:“你想试试看拿走我的钥匙吗?”

从此之后,张毅川只能叫金“主人”。

“今晚还是不戴套了。”

金拍了拍张毅川的脸。

张毅川艰难地点头,他听着自己的肉穴被金就着精液操出了水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丈夫:温柔、多情、体贴,并且与他灵魂深交的丈夫……

张毅川很想反抗,结果最后还是点头了。

他知道现在不服从,未来肯定会更惨、惨得没有人样。

他曾被金扒光了衣服牵出去当狗遛过;也被金租借给某个隔壁岛的渔民操过;最过分的一次是金在张毅川不知情的情况下,用里面满是润滑液的啤酒瓶操尿了张毅川,并且全程开着直播,从此前后失禁、淫液横流的张毅川成了很多直播网站用户的心头好。

直到今天,张毅川还会偶尔被金牵到摄像头前,在那个网站进行收费直播,赚来的所有钱又被金用来购买药物或者一些过分的道具,用在张毅川的身上。

最开始张毅川还会想反抗,后来被戴着锁玩上了头,就一次又一次偷偷联系金,在威廉完全不知道的角落里被玩成了不同戴锁也会无脑服从的性奴。

毕竟,想要反抗的是他,但是在强迫中反复高潮和喷尿的也是他。

早期最疯狂的时候,直播的主题有许多:有时候是每

天戴锁、对着镜头用儿子的橄榄球棒自插到肉穴外翻,有时候是被金无套内射,甚至有时候是张毅川偷偷撅着屁股摇着肥臀给睡着的威廉舔脚……正是为了逃避那些被网站记录下来的性爱录像,张毅川才开始和儿子去打打排球、游泳,直到肤色从白皙晒成了蜜色,小腿也变得黝黑了些,逐渐看不出来是原本那个淫乱肉畜了才停止。

“乖孩子。”

看着张毅川一如既往地顺服,金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命令他爬上床。

“能……能不能不扯乳头?”张毅川在床上主动抬起腿、扒开肉臀给金看,然后哀求道。

“哦?”

张毅川以前不是个会讲价还价的性格,多次被金惩罚的经验已经让张毅川学乖了,曾经骄傲的篮球队前锋已经在多年被内射、学狗叫的驯化中失去了进攻性,成为一个安心带着锁相夫教子,然后在晚上撅着屁股给男人操的骚货爸爸。

但是,现在躺在与威廉的双人大床上,想着那个温暖地笑着的绅士丈夫……张毅川想起结婚的时候,丈夫宽阔的胸膛、令人安心的誓言。

“内射不会被发现,就,就怎么射都可以。”张毅川的脸涨成了色,因为他发现自己越说越硬,“但是玩乳头会被发现……”

张毅川的胸肌比那些整天锻炼的白人还要大一些,从小就有运动习惯的张毅川就像只矫健的肌肉豹子,永远也有一颗运动的心。

这也导致了,他的双乳非常、非常明显,一旦被玩到红肿立马会惹人注意。

“求您了……”

张毅川带着些哭音。

他很想挺起腰杆硬气地告诉金:我还是准备回去和丈夫共度余生的!你只不过是个趁虚而入的小人!

但是张毅川做不到。

因为他被金压在身下,肌肉就本能服从着,双乳自动递到金的手上,自己的双臂主动扒开肉臀露出小穴,甚至叫不出金的名,只敢用尊称。

在金的面前,张毅川不是什么充满魅力的东方帅哥、运动健儿、负责的父亲……只是被打耳光都会硬的肌肉性奴而已。

“好。”

金拍了拍张毅川的脸,既作为夸奖,也作为奴性的驯化,张毅川还没有发现自己从几年前开始就会因为金的耳光而斗志全无,只觉得满足:真好,又被允许了,金给了自己喘息的空间……

被赏了个耳光的张毅川看着金俯身上前,立马熟稔地帮忙扶着金粗大丑陋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肉穴。

“湿透了啊。”金感受着张毅川湿成一片双腿间,健壮魁梧的大腿肌肉上几乎全沾满了张毅川滴滴答答外溢的淫液,随便掐一把又滑又饱满,让金十分受用。

金一只大手牢牢将张毅川的膝盖合拢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夹紧的姿势,张毅川的鸡巴、卵蛋与肉穴在同一个平面任由金亵玩,也让张毅川无法逃脱接下来的灌精——

“你丈夫都没怎么内射过你吧?”

“嗯……”

“乖孩子,乖乖扒开,对……放松……以后你老公要操你,提前打电话跟我说,我准了才给他操,知道吗?”

“好……”

“看。你又硬了,你就喜欢背着老公当骚逼。”

“我,我不是……”

张毅川没说完,金就狠狠顶了进去,就着张毅川此前射在他手上的精液作为润滑,横冲直撞地一路破开媚肉,操得张毅川浑身肌肉发抖。

随着金逐渐在他体内的冲刺,张毅川爽得腰杆都软了,很快就在金的引导下什么淫声秽语都往外蹦,时而叫金“老公”,时而叫金“爸爸”,全看金怎么要求。

张毅川可怜的多汁男根在双腿间蹭着蹭着又射了一次,曾经能正常昂扬着勃起的鸡巴在多年戴锁生涯后已经不再坚挺,再次勃起很容易,再次高潮也是,而这个时候金才刚刚操了五分钟。过于敏感的张毅川不敢出声,只在金的坏笑中涨红了脸,然后继续默默忍受饱满多汁的肉穴被粗大肉棒顶翻的快感。

操得久了,张毅川甚至不需要金的强迫,全程主动高高抬起双腿以方便金的操弄,而金则继续肆无忌惮地用硕大饱满的龟头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操得张毅川汁液横流,好几次想要求饶,被打了耳光之后就乖了下来,一边给金舔舐手指、一边用嘴与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就好像张毅川自己的嘴巴变成了另一个专供金操的穴口一样,一开一合、一进一出。

金挺腰深入的频率,从折磨得张毅川扒开肉穴求欢的九浅一深,渐渐开始变得无序而混乱,张毅川知道金就快要射了,他知道那根自己并不喜欢、甚至有些嫌弃的、不够大并且形状有些丑陋、只有龟头硕大到让张毅川难耐的肉棒,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肉穴里射出来了。

而可悲的是,得益于被丈夫与金轮流开发出来的这具身体,张毅川不需要很天赋异禀的操弄就会满足,哪怕只有十厘米也足够给他带来快感。

张毅川一边忍耐着从骨髓处传来酥麻与饱胀,一边抬高了臀部,以便让小穴能尽数将金喷涌而出的精液全部

接住。

“噢——噢——!”伴随着金的喷射,张毅川脚尖紧绷、浑身肌肉不停抽搐,他常年被金当私人飞机杯操弄的身体已经与金十分合拍,金一高潮,他必定也会因内射而得到快感。

“………………”

张毅川用力捂住嘴,以防叫出声来。

金先射在了张毅川的穴里,然后叼着根烟坏笑着看向张毅川,开始扶着鸡巴对准了穴口,往里面撒尿。

英挺的张毅川感受着后穴被热液冲刷,整个人的骨头都软了,他乖乖扒开肉臀以方便金尿进去,一边看着金掏出来拍照的手机,默许对方拍摄下自己所有的痴态。

尽管内心明知道这样会留下更多的把柄,但是张毅川亦在金无下限的羞辱中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张毅川知道,以后他还会继续被金控制,背着威廉当一条撅着肌肉大屁股被内射的母狗。

一想到这件事,张毅川在镜头面前再度硬了起来。

……………………………………

“如果当初你知道自己现在的下场,还会选择出轨吗?”

叶家澄问威廉。

“我……哦……我不知道……主人……”

威廉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整个人正撅着屁股跪着,头着地、屁眼朝天地,孔武有力的两条粗腿支撑着身体。

威廉浑身赤裸,只在粗壮的脖颈上套了根狗链。

威猛魁梧的肌肉上遍布海水与威廉自己的尿液,光溜溜地一片淫乱的反光,只有胸部、腋下的金色毛发能让人感受到这位络腮胡绅士曾经的威严。

他正保持着高高撅起屁股的动作失禁,被肛塞抵住的前列腺与膀胱此刻成为了威廉的命门,叶家澄一刻不停下手中的电击开关,威廉就会不停地尿在自己的脸上——他喝了很多、很多刚萨雷斯递来的饮料,喝到腹肌都鼓了起来,满肚子都是儿子的孝心。

威廉还可以断断续续地尿上很久。

他本就对叶家澄唯命是从,开始赤裸跪在海滩边后更是亢奋不已,所有的理智都在他硬着肉棒被电击到失禁之后摧毁了,根本无法组织出有效的语句来。

“失禁。失禁好啊。”

叶家澄感慨地说:“肌肉健壮,性能力强大,威风凛凛,就像所有骄傲的大老爷们一样。”

“但是只要被迫当众漏尿过一次,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叶家澄把威廉雄穴内的电击器推到了最高。

威廉发出哀嚎,之前断断续续像漏水一样放尿的深色肉棒彻底失控了,前列腺液混着精液噗呲噗呲地喷到威廉的脸上,沾满了他硬朗的脸庞。

他被电流折磨得都成了筛子,但是却不敢收回高高撅起的肌肉大屁股来偷懒,反而是更用力地扭着屁股给叶家澄看他红肿外翻的肉穴。

只是叶家澄并没有被威廉的讨好给打动,他看着威廉湿濡的下体被反复电击到剧烈抖动,就好像这个膀大腰圆的大块头男人快要坏掉了一样,然后默不作声地将电击器关小了一格——在威廉松懈的一刹那,再推了回去。

“————呜呜唔哦哦——”

威廉叫得像一头发情的肌肉公牛,崩溃着尽数泄在了脸上、胸上。

看着威廉哪怕反复始终被电击到失禁,还一直保持着那个别扭而羞耻的姿势,叶家澄这才笑着点了点头:“畜化合格,忍耐度合格。”威廉也一脸疲倦地跟着笑了起来,就好像发生了什么很让他幸福的事情一样。威廉享受着夸赞,垫着脚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叶家澄把一个小型的摄像仪放在沙滩上,用脚踩了一下,摄像仪立马打出苍白的光照到威廉的身上,将这个古铜肤色的金色狮子照得原形毕露,威廉肿大得变形的双乳、浑圆得有些过大的睾丸、硬着晃来晃去的肉棒都被照得反光,遍布汗水的魁梧肌肉更是躲无可躲。

突然暴露在光线与镜头面前,威廉本能地缩了一下,然后在叶家澄的视线中反复深呼吸着调节内心,最后终于是能对着镜头摆出了一个咧着嘴的爽朗笑容,笑得蓄着胡须的英俊面容都舒展开来。

“……羞耻心磨灭,合格。”叶家澄踩着摄像仪,摁下了录制按钮。

远在罗马的约瑟夫家族本部,几个西装革履、器宇轩昂的年轻人转过头看向有信号了的屏幕,一个像金发狮子一样的男子高高撅着肉臀出现在了屏幕上。

然后年轻人们一一落座,拿出纸笔与一本名为《家族重刑犯处置与社会化教育守则》的书。

“姓名:威廉·亚历山大·约瑟夫·哈蒙德。罪名:出轨。”

“放归前最后一次洗脑成果检测,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