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脏失眠孤独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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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天发现有个神经病帮他摆了书,本来他有一小推车的新书要按编号放在书架上,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发现那些书都被摆好了,整整齐齐地放在小推车两边的书架上。

这本来是件好事,有人想帮他忙,关键是帮成了倒忙,那些书都没有按编号摆放,气得他要重新找出来,再一一放好。

受因为这件事忙了一下午,累得腰酸背痛,施庭皓躲在后面的书架上,看他前前后后忙碌,嘀咕:

“为什么又重新拿出来啊?”

Colin无语道:“你给他放错了!他要重新放!”

“好吧,对不起……”

施庭皓轻声道歉,难过地看着他的甜心,心里更愧疚了。那天受收到一封信,一封市民朋友给他的表扬信,说他的工作细致认真,非常令人感动,为了感谢他辛勤的工作,那位朋友特意为他买了一些甜点和饮料,希望他能收下。

受看到自己的工位上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一盒甜甜圈,开心地笑了出来。他觉得那位写信的朋友一定是个小孩子,不然怎么会这么可爱,信纸上还要给他画爱心和笑脸。受问旁边的同事是谁给他送的,那位同事说,确实是一个孩子给他送的,一个扎着红领巾的小朋友,受更高兴了。

那天下班受在路上和辛其分享这件乐事,辛其也觉得好玩,觉得他的宝贝真是太有魅力了,在图书馆工作都能吸引到小朋友给他送礼物,还偏偏只给他一个人送。

那天施庭皓像只老鼠一样躲在角落,看到受喝了他的咖啡,和同事分享了他的甜甜圈,开心得像个孩子。他心中有涨满的激情,想送好多好多东西给他,却只能像个小偷一样,不敢接近他。

他跟着受去电影院,坐在最后一排看着他和辛其约会,看浪漫的爱情片,看他们在在剧情高潮时接吻;他跟着受去超市,看着受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去买菜,会精挑细选食物,买打折的蔬菜;他看到受满怀期待地走进育婴店,看着那些小宝宝的衣服鞋子爱不释手,似乎很想买一套;他看到受和辛其又从医院里出来,走在街上哭成泪人,似乎第一次试管失败了。

他看着他的宝贝哭,心里也跟着难过。他想到当初受骗他说有孩子,现在看他这么渴望孩子,心想他是不是不可能怀孕。

他曾经幻想过甜心怀孕的模样,太可爱了,他就要当爸爸了,又傻又激动,不知道他们会有几个孩子,但结局一定是很幸福,他和甜心住在漂亮的房子里,他会把甜心打扮成公主,十分美艳的公主。

现在想想十年前的梦,只会觉得可笑,如果有一天甜心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会祝福吗?

施庭皓不知道。

那天晚上,施庭皓继续监视受,入睡的时候,大概辛其觉得受很伤心,又抱着他做爱。那晚辛其没来得及关紧窗帘,所以施庭皓从开了一半的帘子里清楚看到了他们怎么做爱。

受洗完澡还坐在床上伤心,辛其却走了过来,情热地抱住他。两个人很有默契地躺上床,受分开腿露出没有穿内裤的骚心,辛其光着身子,扶着硕大的鸡巴插进他的逼。

“啊……”施庭皓仿佛听到了受的吟叫。

强壮的男人伏在受的身上,受淫荡地分开腿,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阴茎,那根阴茎很润滑,尺寸也很熟悉,每次插进去,受都绞紧穴,淫荡地抱住辛其的腰,呻吟:

“啊……啊……老公……”

辛其在他下体湿滑的水声中继续挺进,看着受骚哒哒的脸,粗喘:

“老公很努力了,宝贝不要难过……”

受夹紧逼,饥渴地摩擦他的囊袋,舒服道:

“老公再用力一点,嗯……好棒……”

辛其就更加用力,窗户那头,施庭皓看着那一幕血脉喷张,受虽然没脱睡裙,但两个人隐隐约约的结合处已经让他意淫了无数回,就像看一部黄片,主角是他心爱的受,他看着受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粗喘,仿佛能听到他动人的呻吟声。

他觉得自己太变态了。这种事情也想看。

窗户这头,受还没有意识到有人在偷窥他,分开大腿,看到模模糊糊的结合处,只有月光为他们照明,辛其的阴茎全根插进去,他的逼里面又痒又酥,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抚摸他的屁股,呻吟道:

“为什么还没有……嗯……”

他好想怀孕,只能勾引辛其不停肏他,辛其也想把他的肚子干大,贴在他的身上律动,床垫都压得咯吱咯吱响,两个人激动地做爱,射完的时候,那根粗大的阴茎从他的逼里抽出来,受一瞬间好不满足,极其饥渴,湿逼在高潮中不断收缩,滴出内射的精液。

辛其也粗暴地分开他的腿,看着他的骚穴怎样淫荡地夹住精液,咽着口水道:

“骚宝贝,老公都干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有怀孕啊?”

受淫荡地哭,羞耻道:“不知道啊,呜呜……老公肯定是干得不够……”

辛其又只好再干他一次,这次脱了他的裙子,侧搂着他面朝窗户,咬着他的脖子干他。受被他

干得在床上扭,骚屁股里面被插肿,乳房也淫荡地轻甩,直到男人射了,才饥渴地夹住那些精液。

一晚上辛其干了四次,后来辛其去洗澡,受因为不舍得洗掉精液,一直淫荡地躺在床上。施庭皓就对着摄像头看他被肏得失控的裸体,下体膨胀,硬得要射。

Colin觉得施庭皓太他妈恶心了,对着窗户打,对着意淫的裸体打,他妈的他要是个男人,现在就冲过去把受抢回来,他给他做安保。

他受够了,忍受小少爷变态的欲望,还不能出声。

那晚辛其洗完澡出来立刻关紧了窗户,施庭皓就看不到受包裹在月光下的洁白裸体,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