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脏失眠孤独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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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觉得现在很痛苦。

他的老公爱他,可是也在虐待他。

莫名其妙不回家,莫名其妙不接电话,质问他也是道,我很忙,我没有在外面胡搞,我的心里都是你,我依然爱你。

这算什么,冷战,冷暴力?欺负他肚子大?

他刚开始还会哭,还会痛苦,后来渐渐麻木了,因为肚子越来越大,他感受到身体里小小的胎儿,那是一个生命。

辛其看起来对他很好,实际上对他很坏,言语上的冷漠用物质来替代,他现在工资很高,收入是受的几倍,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会把大部分钱拿给他,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别亏待自己。受搞不懂他的想法,他每个月就剩那么点钱,怎么抽烟,怎么喝酒,怎么出去玩?

他就几百块也能在外面玩那么久??

他知道他老公的单位有三餐,平时可以不用在外面吃,可是周末呢?周末也整天整天地跑出去,有病。

辛其把大部分热情都投进了工作,领导器重他,他也不想让父母失望,因为坚持要娶受已经和家里关系如履薄冰,他妈妈觉得他在自毁前程,明明可以娶个条件更好的,两人事业相辅相成,偏偏他脑子被驴踢,要去找一个烂货。

辛其不想再去管那些话,孩子都有了,是他想要的。他喜欢他给自己生孩子,他以前就想让他给自己生孩子,要生三个,一个像他,一个像自己,还有一个两个都像。那些钱拿给他就是养他们的孩子,他心甘情愿。

只是回家晚了,和他的话变少了,态度冷漠了。但依然要和他做爱,做得比以前更勤,似乎把他当成工具,满足自己的欲望和怀念。受现在月份大了,医生不允许他和老公同房了,他自己也知道注意,所以就只能给老公口。

他以前是喜欢给老公口的,只是现在越来越没有滋味。嘴巴都舔肿了,那个男人也不会温柔,男人把阴茎全部塞到他的嘴里,很爽地吸气:

“宝贝,老婆,喜欢吗?”

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辛其就看着他的脸意淫:

“好骚啊,爱吃男人阴茎的脏东西。”

受的脸红了,眼睛也红了,辛其却很兴奋,用鸡巴对着他的脸打,痛快道:

“嘴巴张开,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

受乖乖张开嘴,听他的话,男人就说:

“是不是最爱这个?”

“……呜……嗯……”

“哪天我不肏你了你是不是会偷偷去见别人?”

“……呜……”别说了,受感觉很痛苦,辛其却停不下,又爽又兴奋,看他给自己舔比吃了春药还激动,不断用阳物摩擦他,拍打他,看到他的舌头伸出来,上面已经挂着精液了。太脏了,太骚了,他真是知道怎么吊男人,都这样了自己还对他念念不忘,欲罢不能,他的性欲得到短暂满足,下体贴着他的脸颊,深呼吸:

“再舔一次。”

要很渴望地亲吻他的阴茎,把他那里当成不可替代品。男人嫉妒他跟着那些丑男人,老男人,唯一害怕他跟着那个混血狗,他见过他哥,知道他们是双胞胎,他不敢保证自己在那个“少爷”面前有绝对的自信,所以庆幸受选择了他。辛其抚摸着他的脸,淡淡地开始质问:

“他叫theo?”

当年受坐牢,虽然施庭皓的信息被绝对保密,但辛其还是查到一些东西,知道他是hk人,母亲势力很大,在国外,父亲不详。辛其嫉妒他跟着那些富豪,人家又不是真的爱他,把他搞进牢房还没让他醒悟,他竟然还会与他见面。受听到施庭皓的名字脸色惨白,吐出他的阴茎,痛苦道:

“我和他什么也没有,我不可能爱他,我从始至终只爱你。”

“你最好做到。”辛其也不再多问,抚摸着他的脸,似笑非笑地说:

“再给我生一个吧。”

受的脸色像雪花般惨白,辛其跪下来,坐在他面前,看着他充满欲望的淫荡身体说:

“你不是只爱我?爱我就给我生孩子,我们生三个,我就原谅你。”

受颤抖地看着他,觉得他在开玩笑,辛其迷恋地舔他的耳垂、脸颊:

“我以前就想让你生,只是你不懂事。”

受心慌地捂住肚子,莫名排斥道:

“有一个已经很好了。”

一个都已经让他这么痛苦了,辛其抱着他道:

“一个不够啊,老公就想让你待在家,让你生孩子。有了孩子了,你的心就能安静了,不会想别人了。”

“我没有想别人啊!”受痛苦地哭吼出来。

“好好好,没有想,”辛其不敢刺激他,只是道:

“我们想孩子,你爱我吗?”

受怔怔地看着他,突然不想爱,辛其却说:

“我爱你,想和你要孩子。我想到你会为我生几个就浑身激动。”

“老公,医生说我的身体不太好……”

辛其打断道:“那就别多想,先把这个生下来,最好像

你,长得像你,那我会非常爱他。”

“你不爱我了吗?”受很委屈。

辛其吻他的嘴唇,哄道:“怎么不爱了,你见我对别人这样了吗,只是对你。”

正是周末的傍晚,外面有美丽的夕阳,辛其却把窗帘拉上,灯也不开,搞得屋子里黑蒙蒙,淫荡的喘息弥漫,像和他在偷情。

男人或许心里慢慢阴暗,很喜欢这种氛围,黑乎乎的,看不清的,只有他老婆在黑暗里很美,想把他藏起来。

下半辈子,就乖乖躲在他的身后,给他生孩子、带孩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