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脏失眠孤独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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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和辛其就稳定了下来,男人同意帮他找人,只不过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同时也有要求——受和孩子一起搬回来,不要走了,就留在他身边。

同时受要和辛其结婚。

受始终不肯取下手上的蓝宝石戒指,那是施庭皓送给他的,他们的订婚戒指,他还有许多漂亮的戒指,包括婚戒,只不过最爱这一枚,长时间戴在手上,睡觉也不摘。

辛其嫉妒又无可奈何。

受难以答应辛其和他结婚的要求,即使施庭皓真的死了,他也不愿意。但是他现在有所求,迫切想知道那个人的归处,只能拖着,说如果施庭皓真的不在了,自己也要为他守丧三年。

并且他每天都要穿丧服,直到丧期满。

辛其知道受是故意在为难他,就是想让他死心,但他不甘心,每晚依旧要把他抱上床。受很痛苦,他黑色的裙子被男人脱下,男人饥渴地亲吻他的脖子,手指插入他的嘴唇,亵渎他。他们两个以前在床上就很有默契,现在受不乐意,还是不能阻挡辛其对他的渴望。

辛其近乎迷恋地舔吻他的全身,尤其是他的乳房和下体的私密处,受痛苦地被他口交,他的阴唇被男人狠狠吸住,辛其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身下,不断舔舐他。

“啊……”他痛苦又放荡,被舔交得湿极了,那根舌头滑溜溜地插入他的甬道,辛其嘬吻他的逼口和淫液,直到把他舔得高潮。他羞耻地夹紧腿,想要踢开男人,却被他掐住腿根,炙热的舌头又来到他的大腿内侧,在上面吸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觉得对不起施庭皓。

可是辛其脱光衣服扑上来,终于沉重地进入他,男人想了他一年半,这本该是他们正常的夫妻生活,可是受却被人掳走了,还爱上了别人。

好在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但愿是这样。

不要再回来打搅他们。

他微微撑起上半身,胯部密而急地插入,感受他的湿热,呼呼喘气道:

“我让你舒服吗?”

受泪流满面,无法回答,辛其就道:“你不要想他了,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

他觉得理所当然,是施庭皓抢走了他的人,他还没找他算账就得到他死了的消息,真是活该。他心里没了怜悯,只有性欲,很想打开灯,凶猛地肏弄他,只是他知道受不会同意。受用手背捂着眼睛,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在夜色下也闪闪发光,辛其看得好不膈应,却听到他红唇吐露的喘息:

“嗯……嗯……不要了……”

明显让他舒服了,男人更加激动,坐起来看着他,将他的两条腿抱在自己身体两边,重新扶着鸡巴插进去,就听到受绵长的叫了一声,似乎非常愉悦。辛其懂得怎么让他酥麻,十八岁就学着干他,干了这么多年,把他的脚踝搂到自己的腰侧,亲了亲他的膝盖,肉麻道:

“爱老公吧,宝贝。”

受整个人都酥了,心里又很痛,他知道这样没有廉耻,可是他毕竟爱过面前的男人,现在这个肏他的男人依然爱他,辛其哀求道:

“我想和你多要几个孩子。”

受无比心酸,男人也很痛苦,伤心道:

“你不爱我,能不能再给我生个孩子?”

受就哭了,捂着嘴唇哭,他现在想给施庭皓生,只是那个人不在了。辛其却对他的身体有执着的迷恋,很黏腻地哄他:

“老婆,你看看我。”

受不敢看他,辛其就道:“你还爱我对不对?你还爱我吧,你当初愿意给我生辛甜,肯定很爱我。”

受痛哭出来,愧疚逼得他很难受,辛其却道:

“你别哭了,我给你时间,我们一起忘掉他,回归正常的生活。宝宝需要爸爸,也需要妈妈,我们重新在一起,一起陪她长大,好吗?”

受不说话,辛其就逼他:“求你了,看看孩子吧,你不爱我也要考虑孩子啊。”

受就崩溃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想听他说话了。辛其知道他现在还抱有幻想,只能从侧面搂着他,一边亲他,一边肏他,贴着他的耳朵说: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

他不会放手了。他要把他牢牢拴在身边,用尽一切手段。辛其看他太伤心了,亲了亲他的眼睛,哄道:

“别哭了,我帮你找,我会帮你找的。”

受的心里终于好受了点,结果男人简直像一辈子没开过荤,一晚上都在折腾他。做到后面他整个人都酥了,屁股底下全是精液,辛其还搂着他不放,交配的公牛一样,强壮的身体不断在他体内驰骋。

受看着辛其健全的身体就有些心酸,总忍不住想到施庭皓,那个男人自从断了腿后就不敢让他直视身体,做爱都要穿着睡衣,他又开始想他了。

后半夜,辛其搂着受亲了又亲,才疲倦地抱着他入睡,阴茎不愿意退出去,受的枕头都要哭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