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鲈鱼尾巴

第18章 山野间

北风吹了一夜,入秋了,燥热酷暑已经散去,早晚变得凉爽,唯有中午还有些热意。

姜夫人的病在阿布的精心呵护下已经痊愈,阿布得了姜家人的感谢,现在他已经能够坦然接受。

姬玄跟他说,“医者父母心”不是一句空话,苦病人所苦,痛病人所痛,才能感同身受,尽心尽力,过了这阶段,怜悯病人的苦痛,但不受其扰,冷静应对,才是真正的医者。

今日医堂没开门,师徒三人上山采药,这个季节龙须子成熟,他们要及时采摘,不然可能会造成短缺。其实姬玄自己培育过,都失败了。

离长镶街十里外有一座山,姬玄采药多数都在那里,山很高,也陡,但能采到上品的龙须子。

三人到了山脚下,小鱼儿把背篓里的水和干粮分给阿布和姬玄。

姬玄道:“就在这里分开吧,我从这里上,阿布从北边儿,小鱼儿从南边儿,我们今天把整座山搜寻一遍。你们要注意安全,出发吧。”

阿布点点头,看着姬玄走远,再看向小鱼儿,小鱼儿也在看他,笑吟吟的,好看得不得了。

“你走那边。”阿布往他身后指了指。

小鱼儿却摇头,见姬玄已经入了密林,就飞快地抓起阿布的手,往北边跑。

阿布被他拉着跑,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却还要问:“我们怎么不分开啊,你要去南边才对。”

小鱼儿头也不回,“我不跟你分开。”

“可是师父说,龙须子长得分散,我们三个人要把整座山搜寻一遍。”

“不碍事,我们快点就行,再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做。”

“什么事啊?”

小鱼儿突然停下,阿布来不及刹住脚步,直直撞进小鱼儿怀里,被抱了个满怀。

“白天,”小鱼儿停顿了下,“操你。”

阿布在他怀里一顿,接着挣开他的怀抱,指着他,“你、你不要脸!”

小鱼儿好笑,坦然道:“对,我不要脸。”

阿布被拉着往密林里去,身体很顺从,嘴上嘟嘟囔囔地,“你不能这样,我们是来采药的,等下耽误了。”

“不耽误,我又不操你一整天。”小鱼儿回他。

“可是,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闲人没人会来这座山。”

“万一呢?”

“万一,”小鱼儿停了下来,“那你就轻点儿,你一紧张就喜欢夹我,都快把我夹断了。”

“……我才不会!”

密林里荆棘丛生,少有人来,因此没有一条可供人行走的路。小鱼儿走在前头,拿着短刀劈开横生的枝丫,踩出一条路来,再牵着阿布往上走。

爬到半山腰位置,树木稀疏了一些,光照充足,也有徐徐凉风。阿布老远就看到一株龙须子,他跑过去小心采摘,放在手里端详,道:“龙须子可补益肝肾,安胎,明目,止泻。”

小鱼儿竖起大拇指,“厉害!”

“那当然,我可不是白背的。”他扬起头,带着一点傲娇看小鱼儿。

小鱼儿就喜欢看他这样,走过去揉了一把头发,“你最厉害,再去别处看看。”

山很陡,路也不好走,两人在一起互相扶持,拉拉小手,偶尔也亲一口,倒也不觉得困难。

龙须子确实有,但是不多,北面搜寻了一遍,连阿布的半篓子都没装满。

他们坐下来喝水吃干粮时,阿布往小鱼儿框里匀了一半。

小鱼儿正把他喝过的水囊盖上盖子,问:“太重了么?我来背。”

“不是!”阿布撅着嘴,气小鱼儿不懂他,“怕你被师父骂,你框里一点都没有。”

小鱼儿笑笑,又勾勾他的下巴,像逗小狗那样,“休息好了我们还要去南边看看,到时候再装我框里好了,累不累?”

阿布摇头,他不觉得累,还很精神,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跟小鱼儿在一起他就会很开心。

下午时他们在南面山上搜寻了一阵,收获不多。

阿布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小鱼儿摸了摸他有些发红的脸颊,问:“累了么?休息一下吧。”

前面正好有块大石头,还算平整,两人坐在上面,小鱼儿给阿布喂了水,再拿干粮时被阿布制止了,小鱼儿就把干粮放回去,“那你靠我身上休息下,快到时辰回去了。”

阿布一脸郁闷,靠在小鱼儿身上嘀咕,“不是说要操我么……”

说完又觉得自己太过浪荡,开始找补,“我是说,太阳都要下山了,到时候你别说是我不给,是你自己不愿意的。”

小鱼儿邪笑着,抓着阿布的手往自己裤裆按,那里不是勃起也很大一包,阿布只稍稍捏了捏,那家伙就在他手中迅速胀大。

就,真的挺浪荡的。

阿布不好意思地想收回手,被小鱼儿按着动不了,小鱼儿靠他极近,一说话,滚烫的热气扑在他脸上,“我怎么会不愿意,我只是在找合适的

地方。”

掌下跳动的筋络挑动着阿布的神经,从进山开始他就处在一种小鱼儿会在白天、在山里,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做那种事,他就一直处在紧张又渴望的情绪里。

每走过一片平坦的草地,一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他都觉得那是绝好的地方,可小鱼儿都没有反应,好像他真的只对采药有兴趣,好像进山之前根本没有说过那种扰乱他一整天心思的话。

两只竹篓并排摆在石头前面,两个少年坐在石头上头搂抱着,忘情地亲吻着。

小鱼儿从怀里摸出一罐脂膏,交到阿布手里,阿布被亲得脑袋空空,莫名被塞了一手有些懵,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小鱼儿,“你不帮我么?”

小鱼儿用拇指抹了一把他艳红的唇,“你自己来,我看着。”

他把阿布翻过面,脸靠在他大腿上,双腿跪着,屁股翘得高高的,腰带一解,裤子就褪到了大腿,露出来浑圆又肉感十足的臀部。

山风吹过,又有日头照着,照在那紧闭的穴口,颜色有些淡,完全不像吃惯了大肉棒的穴。

还没怎么着,阿布就已经两股战战有些跪不住了,一想到要在这宽阔的天地间和小鱼儿行苟且之事,他就又羞耻又激动。

“啪”的一声,小鱼儿往他白花花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有点痛却又不那么痛,正好拍在他的点上,阿布抖了抖,下身已经抬起了头。

小鱼儿伸手握住他的阴茎,一顿揉搓,暧昧道:“还不开始么?太阳要下山了。”

日落就回去,这是和师父约定好的。

他愤恨地在小鱼儿大腿上咬了一口,最终打开了瓷罐,挖出一坨脂膏,颤颤巍巍地抹在了自己的后穴上。

平常把脉、开药方的手指,如今正在给自己扩张后穴,好让另一个人的阴茎插进来。

小鱼儿光是看着那细细的两根手指插在穴里,就激动不已,下身胀得要爆掉似的,两下扒光了阿布的衣服。

山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阿布光溜溜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刺激着他往自己更深处送去。

这副模样,与传说中的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别无二致。

可能是碰到了敏感点,呻吟声陡然在山间响起,被风吹散,更多的呻吟接二连三溢出,阿布的脸已经泛起潮红,手也停不下来。

小鱼儿俯下身,顺着他的背脊往下舔,留下一串串印记,舔到腰窝时,狠狠吸了两口,阿布刺激过度,前端溢出精水。

小鱼儿舌头一转,又从腰窝往上舔,直将整个背部都留下痕迹。

此刻再看,穴口已经一片柔软湿滑,阿布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看着那被完全撑开的肉洞,小鱼儿使坏般的,跟着阿布的手指又往里慢慢推了一根。

“唔,不行了,太满了,要裂开了......”阿布摇摇屁股,想摆脱那种满胀的心慌感,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

“不会,”小鱼儿舔着他的脖颈安抚,“你还能吃下更大的。”

“呃啊,小鱼儿……”四根手指在穴里搅动,主要是小鱼儿使坏,搅得阿布百爪挠心,万蚁噬魂,整个人酥麻不已又没法真正释放,憋出一身汗,只想求个痛快。

淫性被激出,他也顾不上这样做是否太过淫浪,往前挪了挪,脸埋在小鱼儿裆部,隔着布料去舔那里面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口水洇湿了一片,那硕大的龟头就显现了出来。

他抬起脸,一张浸满情欲的脸,软软道:“操我嘛。”声音就像在蜜里泡过似的。

小鱼儿早就绷不住了 全身肌肉紧绷,绷得更紧的是那根大肉棒,阿布这副样子,简直是专门来收他的,不管是在日光下汗津津的皮肉,还是含着春情的眼眸,或是艳红的唇,蜜似的嗓音,无一不都在勾引着他,撩拨着他。

他将阿布抱起来坐在腿上,坚挺的肉棒放出来,笔直地竖着,接着对准阿布的淫穴往下一压,整根没入,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阿布是软在小鱼儿怀里,脸埋在他颈窝里,嗯嗯啊啊地叫,时不时说一声“轻点,好大啊……”

小鱼儿则在这一声声的呻吟中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猛,握着阿布的腰上下挺动,啪啪声不绝于耳,穴口处脂膏混着肠液被拍打成泡沫。

欲望越积越深,越堆越高,阿布神智混沌,身体由软转硬,绷得直直的,仰着脖子,任由汗水滚落。

小鱼儿知道他要到了,更加用力的顶撞,顶得阿布一口气都要分几次喘,后穴极速收缩,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他泄了出来。小鱼儿却没停,在那极度敏感的甬道里拼命抽插研磨,阿布整个人都在抖,在抽搐,完全无意识地抓着小鱼儿的衣襟尖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快要疯。

随着小鱼儿在他穴内尽情激射而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肉壁上,他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感觉远比第一次要强烈得多,眼里被逼出泪来,声音也叫得沙哑。

他犹如一条被丢在沙滩上渴水的鱼,张着嘴呼吸着稀薄的空气,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手紧紧揪住小鱼

儿的衣襟,仿佛是唯一的生机。

林间细碎的光洒在阿布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斑驳性感,更照在他沉溺情欲的脸上,透出万种风情,与昏暗的烛光下模糊的面容不同,小鱼儿第一次见到这么清楚的阿布的脸,很迷人。

小鱼儿握着他的脖子拉开距离,托着他的腰让他把胸部露出来,露在天地间,露在野林里,露在风中,然后伸出舌头往上舔。

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拉回他的神智,本能的渴求,抓着衣襟的手改为勾着小鱼儿的脖子,更加挺起自己的胸口,更深地往小鱼儿嘴里送。

被照顾了一边,就会冷落另一边,他伸出手去抚慰,还要提要求,“轻一点,舔一舔,好舒服啊,吸得深一点嘛,嗯……小鱼儿,我好舒服……”

等到小鱼儿将一边吃得红肿,碰一下都疼时,他就觉得满足了,然后送上另一边已经被自己揉得软软的奶尖和胸肉。

小鱼儿全程依着他,一种奇异的心绪涌起。

从小,阿布就是他最好的朋友,除了和阿布在一起,他没有想过别的可能。

阿爹问他喜不喜欢阿布,他说喜欢。

阿爹问他爱不爱阿布,他说爱。

阿爹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他顿住了,他不知道。

阿爹说没关系,你总会知道。

现在,他好像知道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心绪将他心脏撑得满满的,好似也将他的肉棒胀满,迅速撑满了阿布的后穴,他拿手一摸,穴口的褶皱全被撑平,只有薄薄的一层。

阿布回过神,睁开迷离的双眼,和小鱼儿四目相对,这样的光景足够将对方看清,在对方布满情欲的眼里看到自己。

他们又搂抱在一起,一边接吻一边操穴。小鱼儿的手在阿布身上来回游走,揉捏抚摸,汗湿的身体滑腻腻的,被山风一吹有些发冷,阿布瑟缩一下往小鱼儿怀里依偎,小鱼儿则搂紧他。

滑腻的抽插声在这一方天地响起,时急时缓,时猛时柔,被风声卷走,无影无踪,又源源不断流出,欢愉又痛苦的呻吟声和粗喘声交替缠绕,让人脸红心跳又觉浓情蜜意。

小鱼儿摸到阿布的手腕,腕上戴着一根黑色丝线编织成的手绳,穿着一颗圆润无暇的珍珠,与此刻的阿布相得益彰,仿佛浑然天成。

小鱼儿干得阿布起起伏伏,攀着他的肩膀淫叫,然后在那珍珠上亲了一下,接着在阿布被剥下来的那堆衣物里摸索到了一个小布袋,打开,里面是一片依然流着金光的鳞片,这东西阿布天天贴身带着。

阿布恍惚看到那鳞片,喉咙里的呻吟来不及吞下又溢出一声,难耐地摆动着屁股,对小鱼儿这片刻的松懈不满,问道:“拿这个干嘛呀?”

小鱼儿道:“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才不是,那时候我们那么小,怎么定情,”他自己扭动屁股配合着小鱼儿的操干,晃了晃手腕,“这个、这个才是定情信物,嗯啊……”

小鱼儿狠狠顶了两下,“这个是聘礼,你忘了?”

说着将珍珠链撸下来,把阿布抱下石块站着。

阿布软手软脚站不住,双手撑在石头边上,双腿绷得直直的,压低背部,把屁股翘得老高,那个合不上的圆洞已经不是开始的浅粉色,变得嫣红,一张一翕像渴望接吻的小嘴,肉洞里淅淅沥沥往外涌着浓白的精水,他扭着软腰,呼唤着:“小鱼儿……”

小鱼儿看着那泥泞不堪被磨得艳红的穴口,淫乱不堪,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上前将阿布的腰压得更低,握着越来越硬的肉棒捅了进去。

甫一进去就挺腰插弄,每一下都能让阿布颤栗不已,浑身酥麻,何况小鱼儿还拿着珍珠在他打开的铃口使劲儿地磨,这么脆弱的地方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摧残,不多时龟头就胀成紫色,又痛又爽。

然而还没结束,小鱼儿又换了鳞片,鳞片的表面不像珍珠那样圆润光滑,抚过只会觉得舒爽,鳞片上有细小的鳞结,轻轻抚过龟头,阿布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搐,脑子更加混沌,撑着石块的手无意识地改为抓着,指尖泛白。

“不要,啊……不要……”

小鱼儿没有停下,一边猛操,手上又磨了几下,阿布感觉一阵热意袭来,他高潮了,也尿了。

这时,身后的人也没停,在他断断续续尿的时候像受了刺激似的猛干,接着一股热烫的精液激射而出,阿布又控制不住地发抖。

阿布后背贴着小鱼儿的胸膛,小鱼儿一手捞着他的腰,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就着这个姿势喘气,平复着太过激烈的刺激。

阿布偏过头和小鱼儿接吻,他屁股的凶器还没抽出来,轻轻地往前顶。

唇舌交缠间,阿布说:“你不能这样。”

小鱼儿勾着他的舌尖,含糊着问:“哪样?”

阿布想说不能把定情信物和聘礼这样弄,更不能把我操尿了还这么猛的操我。可他说不了,此刻他只想和小鱼儿接吻。

天地间好像就剩下了他们

两人,他们与对方融在了一起。

静得只剩下风声的林间,忽然传来残枝枯叶被踩踏的声音,小鱼儿反应很快,也只来得急捞起阿布的衣服,将阿布抱起,快走几步,躲进了旁边一处低矮的密林,他躺在地上,让阿布坐在他身上。

阿布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不远处姬玄的声音,“篓子在这里,这两人哪去了?”仿佛一点也不意外他们会在一起。

听到姬玄的声音,阿布不可遏制地羞耻起来,身上刚下去的粉红又起来了,后穴把小鱼儿还没抽出去的大肉棒咬得死紧,咬得小鱼儿“嘶嘶”直抽气,托着阿布的屁股就要动。

阿布惊吓地按住他,用力坐住,结果进得更深,自己也被这种情况刺激得不行。

两人一对眼,当机立断地吻住对方,然后操起穴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都要动情。

那边姬玄还在翻他们的篓子,碎碎念道:“差不多,别的草药阿布也采了些,看来还是要想办法自己种才行,这点量不够,不过自己种也是个难事儿,回头在研究研究,话说这两小子到底去哪了,别去太危险了地方,千万要注意安全……”

越听姬玄的声音,阿布就越紧张,就夹得越紧,小鱼儿就操得越狠。

林间的风声帮他们做了掩护,但是随着姬玄一声高扬的叫声:“回家了——”

两人一起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