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喜服和聘礼

观摩了一场婚礼，让小鱼儿对成亲这件本就心心念念的事如今更是迫不及待。

他回来时在城外把五袋珍珠给了古图，古图答应尽快帮他把事儿办成，结果一连几天音讯全无，他私下去找过，发现根本找不到，这才反应过来，古图拿了珍珠之后不见了。

他耷拉着脑袋回医堂，身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抬头一看，阿布正在门口等他，心里的委屈更甚。

阿布知晓后没说他，还拿了钱袋子带他去专做喜服的铺子。

那时已经日落西山，桑婆婆和儿媳阿秀正在整理准备打烊，看到他们进来也没丢下手里的活儿，桑婆婆还打趣道：“阿布，上回听你大伯娘说，萝慎夫人招你入赘，你不肯来着，这回是同意了？”

阿布忙摇头，“不是，我……”他挠了挠头，没好意思说是给自己和小鱼儿做喜服。

那边刚进门的小鱼儿原本被四周挂着的各式喜服迷了眼，乍听到萝慎夫人的名字，警觉心起，忙拉起阿布的手握在掌心，认真道：“不是萝慎夫人，是给我和阿布做喜服，我们要成亲了。”

婆媳俩同时抬头瞧着他们，一时愕然。

阿布面上起了一层薄红，有些羞赧，却还是握紧了小鱼儿的手，结巴道：“能、能做么？”

桑婆婆看了眼有些落寞的阿秀，然后道：“当然能，不过，我家阿秀还想招小鱼儿上门来着，我儿子死得早，阿秀还年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小鱼儿，你不再想想？我家阿秀长得好，勤劳能干，不亏你。”

阿秀尴尬地低下头，她本无意再嫁，但是婆婆不忍她一辈子守寡，总想给她说媒，都被她回绝了。

那时小鱼儿刚来，成天在门口跑来跑去，朝气蓬勃，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又眉眼俊朗，身姿挺拔，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因此多看了两眼，被婆婆看到了，说要去给她说媒，这次她没再拒绝。

小鱼儿还没回答，阿布就急了，“不行啊，小鱼儿已经答应我了，不能再同意和阿秀姐姐成亲了。”

“如此说来，就是阿秀和小鱼儿没缘分了，”桑婆婆惋惜道，又去宽慰阿秀，“小鱼儿固然好，奈何已有了心上人，咱不着急啊，以后有好的，阿娘再给你留意，而且保证先下手，让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原本阿秀确实遗憾，被桑婆婆这么一打趣，又宽了心，只觉得婆婆对她这么好，遇不到良人，就遇不到吧，她们婆媳二人也一样能过得好。

桑婆婆拿起羊皮尺，朝阿布和小鱼儿问道：“先量新娘子，你们俩谁是新娘呀？”

小鱼儿连忙把阿布推到身前，眼睛亮亮的，似有星光，“阿布是新娘，阿布是最好看的新娘。”

阿布羞得瞪了他一眼，然后乖乖走到桑婆婆面前。

桑婆婆给他们分别量了尺寸，又翻出一本破旧的手札，上面画着各式的喜服图案，款式有简单有复杂，都很好看。

小鱼儿没看，直接拉着阿布走到铺子里挂着的一件喜服前，指着道：“就要这件，这件好看，跟阿布最配。”

那件当然好看，光是做工就花了不少时候，上面大片的樱花全是金丝银线绣成，袖口领口坠着细碎的晶石，不仅费时，而且费钱。

桑婆婆道：“小鱼儿好眼光啊，但这可不便宜，我们镇上还没有人穿过这身，你们是头一个。”

“多久能做完？”小鱼儿问，钱全然不是他考虑的问题。

桑婆婆心想，这是时间的问题么，只要给得起钱，你说什么时候做完就什么时候做完。

那边就见阿布伸手摸着喜服的衣角，感叹道：“好美啊！”

得，合着钱真不是他们考虑的问题。

“那你们是定下这套了？”

俩人同时点头。

“行，我和阿秀两人合力，专门给你们做，尽量两个月之内做完，但是得先给钱，金丝银线和晶石我们也要拿钱去买，铺子里没有现成的。”

在桑婆婆的注视下，阿布打开钱袋子哗哗往外倒钱，倒空之后有些忐忑地问：“这些，够么？”

“阿秀，”桑婆婆一边收钱一边说，“以后也给你找个郎中，没想到当郎中这么来钱。”

回去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长镶街人潮不仅没散，还多了起来，从前都是小鱼儿爱玩，对什么都感到新奇，现在也渐渐失去兴致，拉着阿布回医堂。

一路上小鱼儿雀跃不已，无形的尾巴差点翘天上去，拉着阿布在人群里疯跑，阿布也跟着发疯，两人手拉着手，一路跑回医堂。

大门一关，阿布依偎在小鱼儿怀里，听他还在砰砰跳的心脏，问：“这么开心啊？”

“当然！”小鱼儿将他打横抱起来跑回后院，“最多两个月，你就是我的新娘了，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亲吻，这一刻，他们心里的满足感无法言表，胀胀的，满满的，随时都能将人淹没。

平静下来后，阿布去冲澡，小鱼儿去检查医堂各项杂物，然后关门。

冲完澡，阿布照例坐在小木桌旁看手札，背药方，姬玄教的东西越来越多，除了要死记硬背的，还有需要灵活运用的，他时常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

听到旁边有走动的声音，他一转头，一根粗大翘起的阴茎就抵在他唇边，圆润的顶端溢出了精水，沾在他唇瓣上。

阿布心里一跳，那微微的腥臊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搔得他心里密密麻麻的痒。他像被定住似的没有挪开，慢慢抬起眼睛，对上小鱼儿那双有些激动的好看的眼睛。

小鱼儿全身光溜溜的，他本就不喜欢穿衣服，这会儿握着自己梆硬的性器轻轻往前顶了顶，想把阿布的嘴唇撬开。

阿布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找操似的，他忍不住，轻道：“你答应过我的。”

上回是不想在玊椛隔壁乱来，阿布才有此一说，可小鱼儿根本没答应，还是乱来了。

“阿布乖，张嘴。”小鱼儿用阿布平常哄他的样子，哄阿布舔他的肉棒。

阿布被蛊惑般张开了嘴，伸了舌头，在那溢水的龟头上一舔，舔得小鱼儿抖了抖，他身上爽，心里也爽，迫不及待地往阿布口里插。

阿布乖顺地张大嘴巴，可小鱼儿的家伙实在太大了，光是含进一个头就够他受的，他慌忙用手握住，阻止它再往里进，舌头讨好地在马眼处舔着。小鱼儿被舔得浑身舒爽，就不再往里插，大手慢慢揉着阿布的头发，睁着布满情欲的双眼，看着阿布的脸慢慢被撑得变形。

这个样子绝对算不上好看，可小鱼儿越看欲火就越高涨，他慢慢挺动着腰部，边夸赞道：“阿布好乖，舔得我好舒服。”

阿布口里满满都是小鱼儿的肉棒，他只吞进去一个头，就将他激得双眼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此时听到小鱼儿说舒服，就觉得再难受，他也能忍。

上次小鱼儿帮他口的时候，是整根都吞下去了的，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感，他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他也想让小鱼儿那么舒服，只是小鱼儿的实在太大了。

他慢慢放松自己的喉咙，配合着小鱼儿的挺动，又吞下一截。

灵活的舌头在柱身上舔弄，上面布满的青筋他都一一抚慰过，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一副淫乱色情的画面，惹得小鱼儿抓他的手越来越紧。

在适应得差不多的时候，阿布又吞下一截，吞得太深引起一阵反胃，喉咙快速收缩，紧致的压迫也让小鱼儿达到了云端，他无法控制自己，托着阿布的后脑硬生生插了几十下，然后泻在阿布口里。

阿布被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小鱼儿抽出去之后，咳得软到在小木桌上，喉结一滑，浓郁的精液尽数吞下。

小鱼儿将他抱在怀里，抹了一把脸，然后擒着他的唇瓣厮磨，温柔抚慰。

片刻后，小鱼儿问：“好点了么？”

阿布整个人都是软的，圈着小鱼儿的脖子，点点头，然后着迷似的舔着他的下巴。

小鱼儿任他舔着，去脱他的衣服，直到将阿布也脱得光溜溜的，两人赤裸相对。

阿布跨坐在小鱼儿腿上，下身门户大开，小鱼儿手上已经沾了脂膏，抹在他后穴上，手指灵活且有章法地开拓。

穴口的褶皱被一一抚摸过，阿布心里麻痒痒的，不安分的扭了扭臀部，被小鱼儿打了下屁股，声音清脆响亮，伴随着警告，“别乱动。”

“唔......”阿布咬着唇，觉得委屈，便圈着小鱼儿的脖子和他亲吻，咬他的唇瓣。

扩张的期间，小鱼儿又硬挺起来，大肉棒抵在阿布大腿上摩擦，就跟磨在阿布心里似的，他难耐地扭动胯部，又去咬小鱼儿肩头，羞耻道：“已经可以了，快点嘛。”

被这么一勾，小鱼儿也绷不住了，将人往床上一带，把阿布两条细腿搭在他小臂上，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就往那穴里捅。

初初进去，是一种难以承受饱胀感，阿布觉得自己要裂开了，可随着小鱼儿的抽动，慢慢溢出肠液，与脂膏混在一起，浸润了整个肉穴，就只剩下灭顶的快感。

小鱼儿的阴茎太大，整个充斥在穴内，每动一下都能磨到那叫人头皮发麻的一点。渐渐的，阿布不仅软了身体，脑子也混沌，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呻吟，小鱼儿慢一点他就叫得轻缓一些，跟叫春的猫似的，小鱼儿快一点，他就叫得高亢一些，与那些靠卖淫为生的妓子也并无二致。两条小腿随着小鱼儿的操弄，悬在空中无意识地抖动，整个人在欲海里沉浮。

这副只知道承欢的样子，看得小鱼儿心头发热，性欲难挡，掐着阿布的腰一阵猛操。

阿布叫声陡然高亢起来，抠着小鱼儿的肩头叫：“慢点慢点，啊……我受不了了小鱼儿，呜呜呜……”

小鱼儿顶得更凶，还故意道：“你叫这么大声，整条街的人都要听到了，都知道你在挨操了。”

阿布脑子里不清楚，这会儿吓清醒了，捂着嘴不敢出声，小鱼儿却使坏，抵着他的敏感点狠磨，还要去啃咬他的奶尖，这下阿布捂也捂不住了。

“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你要操死我了，啊哈，小鱼儿……”

他越是这样说，小鱼儿就操得越狠。

阿布在一声尖叫之后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射在小鱼儿胸前，又滴落在他自己奶尖上。

白白的精液，缀在粉色的皮肉上，莫名的刺激着他身上的少年。

在他仰着脖子高潮时，小鱼儿停了下来，在他喉结上舔舐，沾了一点他奶尖上的精液抹在他唇瓣，然后亲了上去，带着腥味儿的精液被舌尖卷着送入他口里，又被他吞下肚。

快感太过强烈，阿布抽搐了好一会儿才平缓下来，这会儿身体敏感得不行，碰一下都抖，何况是小鱼儿又掐着他的腰开始猛干，几乎是顶一下他就跟着抽搐一下。

无尽的快感成了折磨，阿布抽抽噎噎地喊不行了，只会换来更疯狂的顶撞。

阿布再一次射精时，绞紧的后穴也把小鱼儿绞泄了，成股的精液射在敏感的肉壁上，烫得阿布前端也跟着溢精水。

疯狂的性爱结束，两人抱在一起接吻，舔舐着对方，汗湿的身体滑溜溜的，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小鱼儿一边亲阿布，一边在他身上各处揉捏，揉揉奶尖，捏捏肉臀，再掐了掐已经酸软了的阴茎，他感觉到插在穴里刚刚射过的大肉棒又起来了，慢慢充满后穴，无法忽视，可是他觉得自己不行了，再干下去，自己真的会被小鱼儿干死。

他推拒着塞在口里的舌头，呜呜地表示抗议，在喘气的间隙沙哑着声儿道：“我真的不行了……”

见他一副被折磨过头的样子，小鱼儿也于心不忍，亲了个响的之后，从阿布身体里退了出来。

一股热流夹都夹不住地往外流，刚射进去的精液全流在了大腿和被褥上，阿布有一种失禁感，羞耻地捂住后穴，然而根本没用，流了一手。

小鱼儿则用手肘撑着身体半躺着，一双眼里尽是掩不住的欲望，脸上覆着一层薄红，直勾勾地盯着阿布看。

感受到他热烈的目光，阿布赧然地低下头，又嗔了他一眼，撅着嘴，“看什么呀！”

这一看却不得了，小鱼儿那根又立挺起来的大肉棒就那么大喇喇地露着，柱身笔直，龟头有些翘，非常粗大，已经成了紫色，顶端还溢着水，被撑得圆润又光滑，大概是知道阿布在看，兴奋地跳了一下。

阿布看得移不开眼，又吞了下口水。

小鱼儿见状，搔了搔阿布的下巴，声音似带着蛊惑，“好阿布，坐上来。”

刚刚还觉得自己会被干死的少年，这会儿像中了蛊，往前爬了两步，跨坐在小鱼儿腰上，自己抬起臀部，一手握住那硕大的阴茎抵在泥泞的穴口，再慢慢往下坐。

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将大肉棒吞得更深。

“呃啊，好深啊……”

这个姿势能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这会儿阿布切实有那种要被操穿的错觉，双手扶着小鱼儿的腹肌再不敢动了。

小鱼儿托着他的屁股，捏了满手弹软的淫肉，慢慢抬起又慢慢放下。

已经被操松软的肉穴吞下这跟肉棒已经不那么困难，可是这个深度让阿布恐惧，他甚至能看到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形状，他吓得抽泣道：“我要坏掉了，呜呜呜……”可这舒爽的感觉又让他欲罢不能。

小鱼儿一边缓缓地顶他，一边哄：“没事的，阿布很厉害，怎么操都不会坏。”

阿布一时恍惚，都不知道这句话算不算夸他。

做了一会儿，小鱼儿拍拍他的屁股，“自己动。”

阿布本来沉浸在温柔的性事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按你喜欢来，轻的重的，快的慢的，全凭你的意愿。”

“我……”阿布好羞耻，自己已经主动骑小鱼儿了，还要自己动么？

小鱼儿又诱哄般地搔了搔他的下巴，“快点，我想看你自己动。”

这种诱惑阿布哪里抵挡得住，纵然羞耻，还是撑着小鱼儿的腹肌开始扭动屁股，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找到自己的敏感点时，就着重往那一点上磨，自己把自己操得浑身发抖，口水横流，腰软腿软，却停不下来。

快感慢慢聚集，升高，在到达某个点时，只见阿布昂首尖叫，又射了出来，射完之后彻底软了身体。

这时，小鱼儿突然抓紧他的臀肉，往上一托，又快速狠狠往下压，阿布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然后接二连三地顶撞，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像骑在马上，马儿奔跑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不已，不知前路，心里惶恐不安，不得不抓着身下人的手臂，又因为这感觉太过激烈而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一声一声，听得小鱼儿愈加亢奋，阿布就被操得愈狠。

结束时，阿布已经累得瘫软在床，床褥上他射的尿的，混合在一起，他已经无力去羞耻了。

他脑子一团浆糊，任凭小鱼儿亲他揉他，把阴茎从他穴里抽出来，又流了一床的精液，他也无力去管，只混沌地睁着双眼，看小鱼儿忙进忙出。

小鱼儿在木桶里放好了温水，把阿布抱进桶里泡着，然后把被褥拆下来换上干净的，接着去清洗阿布。

手指插进穴里扣精液时，阿布推拒着，嘴里喃喃道：“不要了……”

“不做了，帮你洗洗。”

阿布就乖顺地任他动作，把洗干净的阿布抱回房，小鱼儿才给自己洗，洗完又随手把换下来的被褥洗了晾好。

这些他一开始是不会的，那时几乎所有的事都是阿布在做，但阿布从来不会说一句累，小鱼儿看着心疼，就学着做，到现在已经能为阿布分担大半。

小鱼儿收拾完回屋之后，阿布已经缓过来了，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小鱼儿上床，搂着他的腰，在他被吻得红肿的唇上亲了一口，问：“还好么？”

“嗯。”他轻轻点头。

“舒服么？”小鱼儿又问。

阿布埋在他颈间不说话了。

“快说话，我操得你爽不爽？”

见回避不过，阿布搂着他的脖子，在上面咬了几口，才道：“舒服的，我好喜欢。”

说话的间隙，阿布感觉手腕一凉，有什么东西套了上去，他抬手一看，在微弱的烛火下，一颗圆润莹白的珍珠用黑色绳子编织的手环正套在他手腕上。

“这是什么呀？”

小鱼儿握着他的手腕磨搓着，“是海里最漂亮的一颗珍珠，送给你。”

“我又不是姑娘家，”阿布扭捏道，“带这个多不像话。”

当小鱼儿问他喜欢么？他又说好喜欢。

小鱼儿道：“这个是我阿爹送给你的，他说成亲要下聘礼，这个就是给你的聘礼，是他寻了好久才寻到的最满意的一颗。”

“啊？你阿爹知道我们要成亲啊？”阿布有些不真实感，从头到尾他都只见过小鱼儿一个鲛人，想象不到真的有成千上万的鲛人生活在海底，就像人生活在陆地上一样。

“当然知道，我跟他说了。阿爹说你去不了海里，到时候我们成亲他会来的。”

丑媳妇见公婆，阿布心里有些忐忑，“你阿爹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小鱼儿照着他红嘟嘟的唇瓣又亲了一口，“不会，我喜欢他就会喜欢的，阿爹说我成亲之后就是大人了，要负起责任对你好，照顾你，爱护你，让你一辈子开心。”

阿布感动地往小鱼儿怀里缩了缩，“我也会让你开心的。”

“让我开心很简单，”小鱼儿掐了下阿布软趴趴的性器，掐得阿布娇喘一声，“以后我白天也想操你，好不好？”

“那怎么行，”阿布紧张地抓着他的手，生怕这个不知节制的小鱼儿又要发情，吓他，“师父说，不知节制，以后就硬不起来了。”

小鱼儿却根本吓不住，只诉说自己的委屈，“可是我每天都想操你，看到你就硬了，一整天都是硬的，你不让我操，我以后才会憋得硬不起来。”

这是什么歪理！但看小鱼儿那委屈的样子，阿布又于心不忍，叹道：“你怎么这么有瘾啊？”

“白天给我操好不好？”

“不好，白天师父在呢。”

“那就趁师父不注意的时候。”

“师父哪有不注意的时候。”

“有的，我会时刻看着师父，一有机会我就告诉你，你不要拒绝我。”

最后小鱼儿还是磨得阿布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