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鲈鱼尾巴

第11章 初次(下)

相对于小鱼儿的舒爽,阿布就只有痛感,穴口边缘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变得薄薄一层,仿佛一碰就会破,最吓人的是那种被破开的撕裂感,像要将他活活撕开一样。

阿布痛得大口喘气,摇着头说不要,眼泪流了满脸,模样极其可怜。小鱼儿看着这样的阿布,非但没有心软,而是不知从哪里升起一股变态的摧残欲,双手紧紧掐住阿布的细腰,猛地往前一挺,便整根没入了。

“啊……!”确实是被活活撕开的感觉,阿布痛呼,修长泛着红的脖子梗着,身体也紧绷着,后穴紧缩,将小鱼儿夹得生疼。

小鱼儿俯下身亲吻阿布,大掌在他湿淋淋的周身来回温柔地抚摸,舌头舔过他胸前的两颗敏感的小乳头,慢慢让阿布放松下来。

见阿布慢慢软化,埋在他体内粗大凶猛的肉棒缓缓抽出一点,又慢慢往更深处推进。刚刚被操开的肉穴,在大肉棒的摩擦之下变得火辣辣的,但敏感点被摩擦又带来丝丝快感,阿布断断续续呻吟着,眼里尽是泪意,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着他,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呜呜咽咽地叫着小鱼儿的名字,双手攀着小鱼儿的肩膀,承受对方的操弄。

粗大的阴茎在肉穴里来回抽插,原本紧得要命的地方被操开,慢慢变得松软,小鱼儿不再受阻,快速挺动着,在那湿滑的甬道来回顶,每次都抽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然后狠狠往里一捅,整根没入在阿布体内,次次都能爽得他灵魂飞升一般,欲罢不能,而这种能完全占有阿布的感觉,让他更为满足。

阿布的呻吟也从开始的痛苦慢慢变成了欢愉,水雾缭绕的眼睛渐渐迷乱,眼角飞上淫糜的色彩,红唇吐出的尽是甜腻又勾人的音调。

小鱼儿被勾得控制不住,抬起阿布一条腿抗在肩上,一边操那已经泥泞不堪的淫穴,一边拍着沾染淫液的臀肉,心里的满足感无法言说,便更凶狠的占有。

阿布前面射过一次,想要再次高潮便没那么容易,这欢愉的折磨就越来越长,每一次被磨过敏感点,他都不可遏制的颤抖,还没缓过来,下一次又狠狠到来,整个人已然是承受不住,哭唧唧求饶:“小鱼儿,啊……慢点,小鱼儿,我受不了,啊啊……”

小鱼儿下身没停,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喘着粗气问:“舒服么?”

阿布又摇头又点头,“不不,舒服,好舒服,小鱼儿……”

他们自小相识,小鱼儿从小就很喜欢阿布,只是那时候他想的是天天看到阿布,跟阿布一起玩,而现在,他只想将自己埋在阿布身体里,看着阿布高潮,叫着自己,让阿布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阿布被折磨得一口气都喘不匀的时候,小鱼儿滚烫的精液激射在柔嫩的肠壁上,阿布又一次被操高潮了,精水一股股往外吐,后穴也绞得似紧,整个人都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被小鱼儿抱着亲吻。

他好似一条缺水的鱼,需要小鱼儿嘴里的津液滋润才能得以生存,无意识地吸吮着小鱼儿挤进他嘴里的舌头,唇舌交缠,香汗淋漓,色情程度高于他们以往做的任何一次。这一刻他才知道,小鱼儿是对的,他的屁股真的能让两个人都得趣。

因此小鱼儿摆弄着让他跪趴在床上,独将屁股撅起的时候,阿布心里羞耻极了,还是听话照做。

小鱼儿将再次硬起的阴茎从阿布身后插入,整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呼出一口灼热的气,阿布身体隐隐颤抖,小鱼儿则是兴奋,阿布都能感受到那粗大暴涨的大家伙在自己身体里跳动的感觉,勾得他心里痒痒的,不自觉缩了缩屁眼。

夹得小鱼儿粗喘一声,拍了下他青红交错的肉嘟嘟的臀肉,“嘶,太坏了,勾引我,阿布是狐狸精。”

阿布面上一热,小声反驳,“我才不是……”

不等他说完,小鱼儿已然是隐忍不住,矮下身覆在他背上,一手固定住腰,一手在他小腹、胸前来回揉搓,温热的唇舌在他背上舔着,下身的大家伙已经在狠狠地贯穿着他。

阿布也来不及去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狐狸精,那种如潮水般的欲望再次来袭,时而将他卷入其中,时而将他抛在岸边,浮浮沉沉寻不到一个安全地带。

木板床在小鱼儿的律动下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声,像随时都要垮掉,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黏腻又臊人的水声,肉和肉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还有低吟婉转的呻吟声,控制不住的粗喘声,在此刻,交汇成一道最为淫糜的声音。

节节攀升的欲望,让阿布的阴茎又抬起头,那种若有似无却又抓不住的感觉让阿布抓狂,他配合着小鱼儿的抽插,很快就没了力气,软倒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只有屁股还高高翘着,方便小鱼儿挞伐。

阿布承受着身上人的操干,一边抚上自己前头的欲望,才一触碰,就整个人不可控制地抖了起来,好爽啊!

小鱼儿看他这样浪荡,被激红了双眼,更加发狠的顶弄,还一边拍打着他的屁股,场面一度淫荡不堪。

不知疲倦的两人不停的做,不停的渴望,直到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小鱼儿猛地惊醒,往身边摸了摸,摸到一手滑腻触感,舍不得放手似的在阿布背上抚了几下。

阿布背对着他,身上是不同寻常的烫热,一副睡不安稳的样子。

小鱼儿往他额头上一探,就知道是发热了,昨晚做起来不管不顾,全凭欲望驱使,最后倒是分不清谁比谁更疯。

小鱼儿爬起来,看到阿布横陈着的躯体,上面布满了被蹂躏的痕迹,有他嘬的啃的,有他用手掐出来的,还有他蹭在上面的大片精液,如此一副淫乱模样,他又有点控制不住了。

他赶紧把一旁的薄被盖在阿布身上,然后出门去给阿布找药,刚踏出卧房又退了回来,将衣服罩在身上。

平常这个时候阿布早就将一切料理好了,今天大门还是紧闭的,小鱼儿没打开医堂的大门,而是在木柜里翻翻找找,他有点泄气,一堆的瓶瓶罐罐,他不知道该用哪个。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小鱼儿打开门,姬玄站在外面,问道:“怎么这个时辰还没开门?”再看看小鱼儿身后,“阿布呢?”

小鱼儿只得说:“发热了。”

姬玄没做他想,一边絮叨一边往后院走,“夏天一不注意就会发热,我去看看。”

刚踏进卧房,就闻到一股可疑的味道,他皱皱眉往里走,看到阿布昏睡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忍不住责备小鱼儿,“这大夏天的,还给他盖被子,可不得发热。”

说着就要去揭开,被小鱼儿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姬玄不解地看着小鱼儿,小鱼儿也看着姬玄,羞于启齿,慢慢红了耳朵。在情事上一向迟钝的姬玄这会儿突然灵光起来,撒了手,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特别精彩。

双方僵持下,小鱼儿小声道:“师父,给阿布找点药吧,他难受。”

姬玄能把这件事归为自己生平遇到的最无语的事情,没有之一,他几度想开口,最后都忍了下来,一甩袖子去前头拿药,有吃的有涂的,全都交代给小鱼儿。

“今天不开门了,你好好照顾阿布。”姬玄已经走到大门口,又忍不住道:“节制一些,不要以为年轻就可以乱来。”

小鱼儿自知有过,缩着脖子点头,“知道了。”

平常的阿布是活蹦乱跳充满朝气的,床上的阿布是又骚又媚勾人魂魄的,此刻的阿布却是可怜脆弱的,小鱼儿心被揪紧般难受,小心翼翼给阿布擦干净身体,喂了药,又给那被蹂躏得往外翻的穴口涂了药,最后蹲在床边拉着阿布的手,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

阿布身上还是烫,眉头紧皱,睡得不安稳,小鱼儿便打了水一遍遍给他擦拭身体,让体温慢慢降下来。

阿布渐渐睡得沉稳了,小鱼儿就出去找吃的,他原本想自己做,可实在不会,就从阿布藏珍珠的地方扒拉出一颗。

好在长镶街什么都有得卖,他买了些吃食,给人一颗珍珠,人说值不了这颗珠子,让他给五铢钱就行,他着急回家,怕阿布醒了找不到他,丢下珍珠就跑。

此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他突然想到萝慎夫人,又急忙跑去萝慎家里,说阿布病了今天没法送药。

萝慎夫人道:“姬玄已经送过了,不过阿布怎么病了?”

小鱼儿支支吾吾地说是发热。

本来人生病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为啥要遮遮掩掩的,问姬玄是这样,问小鱼儿也是这样,很难不让萝慎联想到昨天给这小子看的那些图画,于是暧昧问道:“不会是被你搞病的吧?”

小鱼儿没回答,一溜烟儿跑了,惹得萝慎在身后哈哈大笑。

他到家时,阿布已经醒了,正撑着身体坐起来,看到小鱼儿回来才松口气,有气无力问道:“你去哪儿啦?”

“买吃的。”小鱼儿放下手上的吃食,过来摸摸阿布的额头,热气退了不少,但人还是恹恹地没有力气。

小鱼儿将粥和小菜布在桌上,随便给阿布裹了件衣服,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勺一勺喂给他吃。

起先阿布还有些抗拒,觉得自己这样衣不蔽体的坐在小鱼儿身上被喂饭不成体统,又一想他们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再来计较这些显得有些矫情,便安心享受小鱼儿的照顾。

吃着吃着,阿布觉得哪里不对,再一看窗外,已然是夕阳西下,所以他睡了一天?

他有些发懵,问小鱼儿:“师父来过了么?”

“来过了,给拿了药,让你好好养病。”

“那……”阿布说话都有些艰难,“师父知道我为什么生病么?”

小鱼儿于心不忍,还是道:“知道,不止师父知道,萝慎夫人也知道了。”

“……”阿布呜咽一声,瘫在小鱼儿怀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喃喃自语,“我没脸见人了,我、我在这儿活不下去了,小鱼儿,你带我回海里吧,我没办法在陆地上生活了。”

小鱼儿觉得好笑,现在的阿布看起来才有点生气,他放心下来,安慰道:“反正师父和萝慎夫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他们不会笑你的。”

“可是……”

知道关系是一回事,知道他被操生病了是另一回事,阿布还是不能从那种羞耻中缓过来,只好抓着罪魁祸首的手指愤愤地咬了一口。

小鱼儿随他咬,顺手抹了一下阿布红艳艳的嘴唇,在他耳边柔声道:“好了,我下次轻点好不好?”

阿布哼了一声,噘着嘴说:“没有下次了。”

没想到小鱼儿非常爽快,“好,没有下次。”

阿布:“……”

他抓着小鱼儿的手更加愤恨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