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狐说萝卜药丸

9 用尾巴插进去(H)

他半个手掌就能包住她整个阴阜,那里触感绵软微鼓,两片花唇被他剥得很开,萎靡地倒着,指腹贴着阴蒂抽磨的过程中,甚至能感受到那个肉珠在慢慢充血挺立。

昨日里,就是这个小小的肉珠,冒着热意,夹磨着他硬挺的下身,一边溢着水光,一边瑟瑟可爱地抖着。

楚璠被揉得很难受,眼角开始泛起湿热的潮红,轻轻抽着气。她松开手里的阴茎,往后撑,又被尾巴推了回来。

她觉得有些委屈,声音很低,带着点恳求道:“道长、不……不能一直这么弄的。”

子微将手探入,加快动作,来回抚摸她的腿根,两指并入进去,往穴口探进去,里面又热又暖,还有更深的地方,微硬,是她的宫胞口。

楚璠被这么一戳,爽得腿根急急颤了一下,眼睛一酸,喃喃道,“不要这样……”

为什么非要这么弄,昨日里也没见揉这么久的。

“疼吗?”子微听她音调不稳,皱着眉,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带出一大股蜜液,嗓子沙哑,“这么多水……也会疼么?”

他似乎是看出来了,这姑娘从不喊疼的,因此有些踟蹰。

楚璠原本就憋着气儿似的,忽然被他这么一转,揉到点子上,体内情潮瞬然涌起,咕唧一下,花苞口吐出一股水。

清透的汁一样,顺着修长的指往下流,连腕骨上都是蜜汁,全都湿了。

“还挺多的。”他把手指抽出来,穴口黏腻,指尖拉出一道长长的丝,而后用两指捻了捻,“比昨夜多一些……”

那应该是不疼的。

楚璠垂眸不语,心中羞耻,手指紧紧扣着他的肩膀。

子微银发微荡,落在她的手背上,像是一撇凉凉的月影。但是他本人很热,身体很热,下面的阴茎也很热。

楚璠觉得他们相缠的呼吸都快要烫起来了。

她很紧张,胸口随着呼吸的起伏颤动着,半身浴袍都被扯了下去,露出很软嫩的一个尖,小小的一颗红樱,在空气中抖。

子微看了良久,慢慢靠过去,低头,把右乳上的一粒含进嘴里。

楚璠呜咽一声,咬住自己的手腕,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呻吟。

她声音破碎,低低叫着:“道长、道长……”

不能再这样玩了。

“子微、子微道长……”她带着哭腔,觉得胸口都要被他吮化了,湿软的舌压着乳尖轻碾,他脖颈长长,喉结也明显,在吸吮,在滚动。

他的舌头上还有些莫名的勾刺,几乎是刮着脆弱的乳果舔,没两下就要把乳尖吸得滴血一般嫣红。

楚璠呜咽着缩了缩身子,又退无可退,刚睁开眼,便看到一根尾巴游了过来,缠着她的腿向上攀,尾尖勾着阴蒂磨蹭。

毛发被沾湿,有一种凝结的坚硬感,也是刺刺的。它在腿心模仿着性器滑来滑去,甚至过分的剥开花瓣儿,往穴口里钻,刺激着里面的嫩肉。

楚璠无力仰头,下身在摩擦抽送中抖得越来越厉害,淅淅沥沥的,喷出一大股汁液。

“子微道长……”她泄过一次,累得瘫在他身上,扭过头,不愿意再去看那些凑过来的尾巴。

她有些生气。

楚璠深吸口气,强行提起劲,直接把腰往上抬,臀肉细腻,与那根粗硬的肉物磨擦,有种莫名相融的快感。

子微就这么由着她动作。

她用力扭腰坐下去,棱首擦过花蒂,滑到阴道口处,先进了一个头,然后直接插进去,快感漫漫攀升,碰撞的地方甚至隐隐发颤。

分身就这么突然插进甬道里,瞬间被温热湿滑的嫩肉包裹住,急剧收缩,紧紧贴着肉壁,像是把阴茎绞住了一般。

子微脖颈上的青筋一鼓,喉结滚了滚,顿住好久。

他把额头贴在她的眉心处,鼻翼相贴,呼吸缱绻,带着笑似的,“这么急……这次还疼吗?”

楚璠摇摇头。

子微将她抱起来,伸手托在她臀后,向床铺走去,行动之间,阳物自然地撞进去,几步路的辰光,已经抽插了数个来回。

“道,道长……”她抬起腰,被颠起来,声音都是破碎的,“轻、轻点……”

子微将她抵在床上,阳具深深插了进去,似乎挨到了那个宫口,楚璠宫腔猛然骤缩,吮着马眼似的,带来极大的快感。

他身后的尾巴都翻涌起来,蓬松成了两倍多,毛发钢针一般硬,泛着淡蓝的棱光,高贵又危险。

子微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一心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整根进入,又全根拔出,大力抽送着,摩擦带来的绵热快慰几乎要将他们的神智都熏得模糊。

木床的震动声一直不停歇。

楚璠满脸潮红,双腿大敞,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花心发麻,被翻覆的大汗淋漓,神魂颠倒。

她刚刚歇口气,又被两根尾巴拉了回去,摆弄成下一个姿势。

夕光暗淡,月亮悄然升起,蒙蒙胧胧,外面越来越黑。

不知涌了多少水液出来,楚璠觉得自己已经要被榨干了,褥垫全部湿透,到处都是精水淫液,而身上的男人甚至还有越战越勇的气势。

月升,他只会更控制不住自己的。

楚璠满脸是泪,心跳剧烈,忽然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胸膛,小声呢喃:“道长、停下来,求你了。”

子微低头吻着她的唇,迷蒙的嗯了一声,身下动作缓了缓,肉茎上的冠沟一下下磨着她细腻软肉,在缠绵交合中俯身抱紧她,将精液射进柔软的腔穴。

楚璠控制不住,快感几乎是霎时便找到了出口,热血翻涌,也跟着身子一抖,颤巍巍地吐出些蜜汁。

过了好久,那东西一点也不见软,还不肯拔出来。

楚璠几乎又要哭了,低声道:“道长……”

“对不起。”子微吻着她的额,握住她的手,一齐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那里微微鼓起一小块,摁一下,能感知里面还是硬的。

“成结了……”子微看了她好一会儿,哑声道,“现在还出不来。”

毕方下山一趟,除了给楚璠带些用具吃食,也打探了些消息。

百年前子微封印天魔之后,以蜀山为基,南海龙族为印,一左一右,相当于双重镇压,稳固非常,本不该这么早被他逃了。

龙族抵挡炽渊的魔物,算一算,也过了十几天了,可都是些小喽啰,连天魔的脸都没见着过。

天魔早年行事张狂无度,所过之处,无不是万木凋零,万骨枯朽,如今被镇压几百年,却也懂得潜伏暗间,修养生息了。

毕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茶楼的人胡侃,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估摸还是和南海内乱一事有关,去了才能知道。

正好龙族昨日传来消息,已派使者来昆仑,届时倒可以好好问问。

临行前,他又打包了些女儿家爱吃的小东西,一股脑全装进储物袋里。

他先去了退寒居,没见到子微,而后又拿着东西走往楚璠所住的竹舍。

昆仑峰上接天穹,昼色过得很快,四周一片黑沉,唯有小径深处的竹舍里,透出一团赭红色的暖光。

他脚步一顿。

窗没关,往深处看,屏风上隐隐透出两个互相贴近的人影,娇小的那位,似乎一直在动,想把腰往上抬,“里面是卡住的……”

他还什么都没听清,一道印诀便盖头打了下来,眼前一片漆黑,毕方足足站了一炷香,才感到面前传来一阵微风。

子微站在他前面,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衣冠稍整,面容如雪,唇色略红,身后雪白狐尾环绕,于风一吹,恍如月下琼花,簌簌落落。

毕方眼睛复明,见此后退一步,压下心中震惊,鞠躬施礼:“先生……”

这还是白天吧……

他不敢多想,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示意道:“那姑娘还未辟谷,这是我下山买来的衣服吃食。”

子微点点头,伸出手,“给我吧。”

他近日一直没有给毕方讲法施咒,见他神志清明,许久没露凶相,便夸赞道:“近日辛苦你了,做得很好。”

毕方挠挠头,不好意思嗯了一声,默了会儿,又觉得待在这实在尴尬,便向他告辞。

回去的路上,毕方想,子微道长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他为凶兽,生来便带着离火煞气,幼年时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出现,便时常带有火灾。那时人妖关系刚刚缓和,族里怕他遭旁人怨怼,便将它送来了昆仑。

子微心善,教导他清心术法,常年帮他压制离火。

他少时莽撞易怒,不太懂规矩,有次在正厅等了太久,不耐烦,直接进了子微道长闭关的洞府,一下子看到许多封印的阵结。

而道长端坐在正中,身后伸出许多条狐尾,凌厉如长鞭,一下一下拍击墙壁,面容苍白,看起来痛苦非常。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名震天下的子微道长,是仙妖之体。可他从不用妖法,为了压抑妖心,甚至不惜封印自己的修为。

毕方在心里悄悄想,就像他厌恶自己身体里的离火一样,先生应该也讨厌自己的出身血脉,讨厌身体里的妖魄。

即便是高贵的天山狐。

因为他从不主动在外人面前显露妖形。

以前从来未有过。

楚璠终于知道昨夜里,为什么不能拔出来,要含着睡了。

那个东西射精之后,顶端居然膨胀变大许多,卡住宫腔口,那么细嫩的地方,若要硬拽,肯定要受伤的。

她缩在被子里,甬道里仿佛还存在着刚刚子微在她体内慢慢研磨拔出,折腾很久的触感。

他揉着她的臀,让她放松,阴茎的冠沟在宫腔磨来磨去,还不能躲。那人喘息着把它拔出来的时候,精液还顺着甬道缓缓流出来。

太羞人了……

子微刚进门,便看见她光着身子缩在被子里,只露出

半边肩颈和脑袋,脖颈白生生的,后耳根一片通红。

他垂目,把毕方送来的衣物吃食放在桌上,轻咳了一声,道:“姑娘起来吧,得用些东西了。”

楚璠吸了吸鼻子,没有回头,嗡声道:“我不饿……”

这一天都没机会填肚子,又动了这么久,怎么会不饿。可她就是不想起来,楚璠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悲愤道:“道长先走吧……”

子微端着碗走到床沿坐下,“那我喂你吧?”

良久后,楚璠妥协了。

她露出一个脑袋,伸头看了一眼,瓷白碗里装着些碧粳粥,甜口的,上面撒了点金黄的桂花蜜,看起来暖热又清甜。

子微正要拿勺喂她,却发现楚璠眼眶突然一红,睫毛瞬间就沾了泪,一粒粒滚下来,鼻尖通红,神色迷茫又空洞。

“桂蜜粥,阿兄最喜欢吃了。”

楚璠坐在纱帘后,手握成拳,把头垂下去,肩膀战栗,极力忍耐着哭音,眼泪顺着尖瘦下巴滴在床上,哭得沉默极了。

“你哥哥会回来的。”子微略皱着眉,绕过肩头,缓缓抱住了她,放轻声音,“我向你保证,好吗?”

楚璠眼里又开始泛酸,这几日的漂泊孤寂沉沉压在心头,几乎都要找不到出口。

子微感觉肩膀上逐渐变得湿润,用手安抚着她的头,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揽在怀里。

楚璠缩在他的胸膛上,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落泪。

一只狐尾悄然圈住她的手腕,绒绒的长毛摩挲腕侧的图腾,另外几根绕成圈,把她的肩背裹着,有些痒,但更多的是暖。

在昆仑的冰天雪地里,唯一的暖。

她止住眼泪,下巴蹭在茸茸的狐尾上,说话带了沙哑的气音:“谢谢道长……麻烦道长了。”

“不麻烦……”

两个人都很安静,没有分开。

油灯未燃,舍内只剩些微薄的月光,还有环绕着的、狐尾亮起的淡蓝光泽。

楚璠看了一会儿,默默用手指揉了一下细软的毛,小声说:“道长……我能问问你,还会长几根尾巴么?”

子微有些讶然,顿了良久,楚璠都隐隐觉得这个问题是否过于冒犯了,她正不安时,耳边传来了他微哑的嗓音。

“共九尾,幼年断一尾,百年前与天魔大战时,也断一尾。”他咳了一声,缓缓道,“昨日取你元阴,被天魔断掉的一尾,已经长起来了。”

现在只有八根呢。

“那是不是,还能再长一根。”楚璠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期待。

子微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不能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一根,幼年出生时就被母亲斩断,还未有过灵气,不能恢复的。”

楚璠一下子愣住,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偏过脸,感受着子微身上传来的热度,忍了很长时间,才低声道:“您的母亲……”

“已经去世了。”

楚璠心中一跳,由心觉得自己不会聊天,便又沉默了。

“千年前,十四州是有仙人的。”子微略略捏紧她的肩膀,低叹道,“那时妖王残暴,仙妖两族势同水火,战争不休,母亲为仙道魁首,遭了暗算,身负重伤,无奈闯入昆仑,被父亲救了。”

“父亲帮她躲避追杀的人,隐瞒了妖族的身份,伴她左右。”

可带着秘密和欺骗的爱情,注定走不到最后。

他声音轻缓,眼中却已经泛起了阴郁的暗潮,“父亲隐姓埋名前其实也是一方大妖,手下亡魂无数。”

这是苏霜最不能接受的,即使他在她面前温雅谦虚,强大内敛。

她被当做下一代仙魁培养,长辈日日夜夜给她灌输“恶妖”理念,她根本不能容忍自己生出了个半妖。

子微一出生便有记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苏霜厌恶嫉恨的目光。

他总会想起很多东西。

想到染血的剑,拿着他断尾的母亲。想到露出妖相,为了救他,嘶鸣长啸的父亲。

最后他们都死了。

原来妖王早就知道苏霜产子,潜伏已久,就等着在她虚弱之时一举进攻。妖修屠城之时,血流成河,苏霜负隅顽抗,在死之前,也不肯向爱人投去最后一眼。

他永远温和谦谦的父亲,把他藏进洞穴后,几乎是献祭神魂,战了三天三夜,才将妖王头颅绞下。

自此一战后,十四州再无仙人,也再无嗜血恶妖。

他也再无父母。

室内很静,两人呼吸轻缓。

“子微道长。”楚璠突然出声。

他微垂双目,看见楚璠用手摸了摸那几条狐尾,而后抱了两条在怀里,声音细软温柔,“我幼年在皇城,而后又和哥哥一起随流民逃亡,最后去了蜀山,也明白了许多事情。”

“有些人,即使她有诸多苦衷,也不能被称作是血亲的。”她轻轻亲了一口尾巴尖,看着它们,

有点怜惜道,“而您,不管是血脉还是尾巴,都是没有错的。”

子微揽住她的手颤了一下,竟不知是因为她说的话,还是因为她落在尾尖的一个吻。

楚璠拿起桌上的桂蜜粥,先是自己尝了一口,“其实哥哥已经不爱吃这个了,我们流亡在外的时候,正临饥荒,饿得差点死在半路上……”

她有些好笑道:“哥哥可能是饿怕了,蜀山明明功法无数,他第一个学的竟是辟谷,从此后,就再没吃过东西了。”

桂蜜粥放得有些凉,她用碗沿小含一口,在舌尖滚了一圈,才咽进肚子里,清透微甜,依然是记忆中的样子。

楚璠挖了一勺,凑到他嘴边,小心翼翼问:“我也喜欢吃这个,其实是喜欢吃甜……特别是心里难受的时候。”

“道长要不要试试?”

子微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唇上。

她刚饮了一口粥,唇部饱满柔软,嫣红熟烂,嘴角正巧沾着一粒桂花,说话时舌尖粉嫩,看起来香甜可口。

要不要试试?

他得试试。

子微俯身吻上去,微微张口,含住了她的唇,包括那粒小桂花,尝了一口的蜜意。

也没有过多久,他便收了回来,看着楚璠微愣的脸,笑道:“很甜,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