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狐说萝卜药丸

11 插进宫腔(H)

子微觉得她太瘦了,可能是来昆仑的路上太劳累,吃得少,腰肢纤细,肩背也瘦削,一臂就能抱住。

她缩在他的怀里,一汪暖玉一样,微微仰头,舌尖细细勾画他的唇舌,像是在吸什么东西,子微闭上眼,任由着她动作。

氛围变得潮热,清透的雪香把楚璠的脑子都熏醉了。楚璠喘着气儿退出来,唇被磨蹭得湿红,拉出一条津液,长长的一道丝,流在下巴上。

这副样子,实在是糜烂极了。

子微眸间一暗,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狐尾缓缓交缠,顺着她的胳膊小腿绞绕,像是一种别样的交尾。

绒毛一寸寸扫过她的肌肤,越勒越紧,把她完完全全禁锢住了。楚璠睁开一双迷蒙的眼,泛着潮热的水汽,就这么望着他。

子微甚至想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用尾巴将她绕起来,圈成一个网。

直到楚璠看着他,目光似乎飘得很远,说了句,“道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从小到大,没经历多少善意,不懂为什么会有子微这样的人。对一个有所求,有所图的人,也可以这么好吗?

子微强忍着勃涨的欲望,低头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剥开她的衣服,然后再顺着胸乳打着圈舔,洇出一道湿漉漉的痕。

这姑娘还小呢。

不到二十岁的骨龄,还没张开,肌肤生嫩,面皮也薄,不小心揉得用力点,就会泛出淡淡的红,人也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道。

笨笨的。

他声音低哑,把下身按在她的腹上蹭,龟棱碾着腹肉,染了点湿痕,“你猜是为什么?”

楚璠低喃,“您别让我猜,我猜不到的。”

她连兄长都猜不透的。

子微笑了,他心念一动,一条尾巴伸了过来,尾尖绒毛挠了挠她的鼻子,“你问我呢?”

细软的绒毛有股清冽干净的味道,她猝不及防被来了一下,打了个小喷嚏,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腰肢往前一扭,腿间就被一个炽热的东西卡住了。

很粗很长的阴茎,龟首卡住她凹下去的腿心,隔着一层薄软的亵裤,蹭了蹭柔软的花唇,在层层叠叠的肉褶上,缓慢地磨。

她以为要被这么插进去,结果没有,子微将她整个人按在床上,由上而下俯视她,拉高她的腿,把她挺送到自己面前。

他垂下头,银发流泻如水,有些散在床铺上,更多的落在她的小腹大腿,铺了满身,又滑又凉。

楚璠颤了一下,“道长……”

他褪了她的衣服,看着那个闭合的小细缝,低头舔了一下。

楚璠立马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

“道长!”

他伸舌进去,从花蕊一直探入蜜孔,或深或浅,一点点钻进去,她的穴口本就被尾巴弄得微湿,格外好进入一些。

湿热黏滑,从蜜孔里沁了些水,被他卷进嘴里,他找到那个小花核,用舌上藏着的倒刺慢慢刮着。

软桃一样,一吃就是满嘴的汁。

楚璠浑身都热,但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放松,做这种事情,好似飘在了云端,能忘记脑子里堵塞的闷意。

子微把脸埋在她的腿心,一遍遍舔,楚璠受不住这种强烈到顶点的快感,一直抬着胯部,想跑,又被尾巴拉回来,让他的舔舐更深入。

楚璠一声闷声,被狐尾缠着的小腿崩得直直的,整个臀部都跟着抖。

不止是舌头,他还用牙齿轻咬肿胀的花核,把花户含在嘴里,温热的舌头从蜜孔中一进一出,倒刺勾在肉唇上,有种微微拉扯的刺痛。

楚璠紧紧抓着床铺,一直低声吟喃,“道长……不、不用这样……”

她说着不要,下面的蒂尖都已经挺起来了,子微含着它细细地嘬,总觉得在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都没停过。

他放开她,顺着腿根舔了会儿,轻喘,“你真的……好湿啊。”

楚璠将脸埋进手里,尾巴跟着缠过来,她一急,直接将脸埋进了大尾巴的绒毛中。

子微失笑,尾巴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感,他哄道,“七情六欲……人之常情罢了,璠娘。”

楚璠声音细细小小,含糊不清道,“道长不要叫我璠娘……”

璠娘……这种称呼,实在是,暧昧极了。

会让她有种错觉。

“那叫你什么?”

他把她的腿掰开,肉穴露出来,硬挺的阳具在腿间磨蹭,沾了点粘液,像是跌进了一团热酪糕子,软极了。

行动之间,交合处立刻湿滑起来,囊袋拍上去,带起一阵清脆的拍打声,他扶着阴茎,用圆硕的部分蹭了遍她的花核,然后慢慢顺着小孔,直接顶进去。

他闷着嗓音,感受推进去的快感,慢慢地插出水声来。

楚璠抱紧了他的腰身,摸到他腰腹处硬邦邦的肌肉,脑子里空荡荡的。

子微抱着她的臀,肉茎进到最深处,颤栗又充实的快感沿着脊椎攀爬,他忍住剧烈动作的冲动,去

嗅她的脖颈。

“你说,我可以叫你什么呢?”

楚璠嘴里只有呜咽声,睫毛微湿,像是答不了话。

子微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眉心红痕微闪,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不是你说,我们是有因果的吗?”

他衣衫没褪全,半露着矫健的肌肉纹理,银发如瀑披散,蓝眸中似乎有幽幽火光,山林精魅一般,灼人心智。

楚璠看着他的脸,只觉得魂都要没了,抽泣着说了句,“道长,你可以叫我璠璠……”

子微听她这么说,不知怎么了,被惹得有些想笑。

楚璠听见他低沉的笑音,闷闷地传到她耳朵里,略一歪头,又将脸埋进床上铺着的尾巴里,耳根红红的,不说话。

“我若是叫你璠璠……”子微将阳物又往里送了送,虬结凸起的青筋似乎在里面跳动,破开层叠的嫩肉,一遍遍肏进最深处。

她失神地颤了两下,仿佛被顶到什么难堪的地方,花孔内里哆嗦着冒了一股汁液。

皮肉黏黏地连在一起,插入拔出的动作也变得煽情,子微忍不住用力,抱紧她的臀贴向自己,加快速度大力抽插。

他压着她,轻咬着她的脖颈,吐息热热地熏出来,“那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实在是会多想。”

总觉得像在弄一个小孩子。但……可不就是小姑娘吗。

子微默默想,他们年纪也确实相差甚远。

楚璠还是不说话,抱着他的尾巴把脸埋进去,连鬓发都湿起来了。

他的尾巴都能感受到女孩子的唇里在吐热气儿。

子微默了会儿,道,“这东西哪是给你这么用的……”

楚璠听不懂他的意思似的,反而直接翻了个身,阴茎在穴里转了个圈,顶到什么地方,她呜了一声,直接拿后背对着他。

子微俯了上去,手臂从她腰上掠过,温热的掌心握着了她的乳。

这种姿势,其实能进得更方便些。他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捏着乳尖微扯,阳物顺着湿滑的穴凿进去,没过多久她就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他额头青筋直跳,和她一同去了。

最后,子微将她翻过身子,吻着她的眉心,声音低沉微哑,“璠璠,记得念咒语。”

楚璠沉沉睡过去之前,只觉得这个道长,念她的名字时,声音真好听。

他们子夜出发,毕方特意从族中搞来了个飞天船舫,上面附着无数的机关阵法,牢不可破。

子微出来时,毕方连忙迎了上去,刚想问楚姑娘在哪,便在他怀里看到一个人影。

裹着厚厚的被子,连一丝肌肤都没露出来,牢牢抱在怀里,生怕被人看到了一样。

毕方嘴贱,没过脑子,问了一句,“楚姑娘?”

被子里好似有人动了一下,半梦半醒的,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听着娇憨怜人。

毕方一愣。

子微皱了皱眉,双臂下意识收紧,只给他留下个背影,稳稳踏空而上。他径直走向前,低语道,“龙女呢?”

毕方跟在他后面,心情难以言喻,回道,“龙女跟她的随从已经在上面等着了。”

“我出关一事,瞒得还好吗?”

毕方斩钉截铁,“除轩辕和龙族上层,绝无一丝泄露。”

子微又为飞舫施了一道隐印,还是有些担心。飞舫并不安全,甚至有些显眼,可南海距这里有万里,没日没夜御剑而行,他们倒无所谓……

只楚璠怕是有些顶不住。

子微将楚璠放至里间,不过片刻便出来,和他们一道商讨些事宜。

静姝一改前非,姿态端正了不少,主动说:“天魔速来忌惮先生,为保稳妥,我们可以轮流值守。”

子微拢袖而坐,点了点头:“天魔出世才十多天,力量定没有全然恢复,是不敢派本体前来的。”

他语气一转,“但仅是分身,你们也要小心一些,他一手幻术了得,擅长蛊惑人心,引起恶念。”

子微特意提醒了毕方一番,他尚年幼,体内又含离火,心智不坚,最容易被引诱。

静姝听着他温润的嗓音,在一旁想,或许他们这几个人对子微来说都是拖累,其实他最适合一人前行。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昆仑子微,是没有弱点的。

龙族生性开放,以母为尊,她身为公主,有无数裙下之臣,每每夺取完男子的元阳,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静姝从小崇尚力量,一眼就瞧上了名震天下的子微。

最后当然没成。

静姝生性高傲,幼时南海势大,从没想过会有人能拒绝她,可子微拒绝她,又好像是理所应当的。

他从不与旁人有过多的牵扯,天山狐通天命,所有因缘际会,都能巧妙避过。她之前一直觉得,子微是害怕情爱的。

静姝琢磨着,舫内的那个姑娘,怕是他的漏算。

她有些想笑。

子微早已走

了,旁边随从看她笑的得比花还艳,觉得心烦,闷声开口,“公主,您还想着子微先生呢?”

静姝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娇媚地瞥了他一眼,“我想什么?我在替子微道长可惜啊……”

看那姑娘的样子,子微道长千年元阳,怕是浪费了。

多可惜啊,都不知道该心疼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