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器材室】(舔穴/射尿/仓库play)

【器材室】

“在上个学期获得优秀学科奖,生物学科的是,高一(一)班班主任兼高二(一)班、高三(一)班生物老师——兰老师!在兰老师的带领下,这三个班级分别取得了平均分93.2,91.5和92.7分的好成绩!现在,请兰老师上台领奖!”

男人快走了几步,走到领奖台上。浓郁深邃的眉眼在阳光暴晒下终于有了些明媚神色,比起平日里的寒冷冰山添了几分化冻模样,像是春日里还带着冰碴的湖水,虽然轻寒,但并不冰冷。让人不惧于向前亲近。

高一(一)班与其他两个班级见自己的生物老师得了奖,纷纷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而剩下班级的学生有垂头丧气叹息不是自己老师的,有暗自努力想要为自己喜欢的老师争气的,还有一些本就是吊车尾的学生毫不在意地交头接耳,甚至在后面展开牌局斗地主的。

这些都落在了教导主任的眼里。

“高一(十)班温尔斯!你父母送你来学校就是学打牌的吗?滚到后面站着去!”

“哈。”红发少年脸上露出不忿神色,他抄起扔在地上的校服,跨地掀翻牌局,在周边同学或惊惧或佩服的目光中带着一副目中无人的傲气走到墙边,靠在树旁懒洋洋地点了根烟。

树影落下的斑驳浅浅遮掩锐利眉眼,略显成熟的眉钉唇环彰显着不服管教的不羁,可由于本身还是未长大的少年样貌,又同时显出极强硬与脆弱的矛盾样子来。可他交往过的女友都知道,温尔斯不仅是容貌帅气至极,身材也一绝,根本谈不上脆弱。

台上的颁奖还在继续。

教语文的克老师本应稳拿学科奖与优秀班主任,可由于带的班上某位温同学作弊被抓得了零分不仅与两个项奖项失之交臂,还因为自己学生上了通报批评被同事狠狠打趣了一番。

“克老师,这样的情况可是第一次有啊。你们班上的刺头不好管啊。”

只要是克老师带的班,就算后进班都在同类班级中都排行第一,而且学生基本都像尖子班一般乖巧懂事。无论是失去奖项还是自己学生上通报批评对于克老师来说都是头一遭。

本以为他会叹气,但克老师只是礼貌性地笑了笑,毫无不满与气愤,声音依旧沉稳温和,似乎毫不在意这个被其他老师视作荣誉的奖项。

“我会教育好他的。”他极为确信地说。同事有点下意识发毛,有点不解地看着他。明明是如此平稳的语气与放松的神态,为什么会突然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抽烟的温尔斯打了个喷嚏,手一抖,烟掉了在地上。他眯了眯眼,踩灭了冒烟的烟头,抱着手靠在树上,屏蔽了来自外界的喧嚣闭目养神。

老师的表彰大会结束,下面到了优秀学生发表讲话。

高一年级的不必说,必然是年级前五,品学兼优的赵金月,黎文森,李斯特和江露汀这些人。

金发的少年上台致意,碧色眸子熠熠生辉。台下的女同学不少都窃窃私语交谈着少年的美貌,男同学中也有不少露出痴迷神色。而这些台上的金只当是看不到,他说话声音柔声细语又悦耳动听,似春日里的迷蒙小雨点点滴滴滋润在人的心上,总是愿意让别人听他去说,乐意为他去做。恨不得把自己认为最好的都给他才好。

不过实际上的金并没有很多闲情逸致真的去告诉同学们怎么做他这样的好学生。高贵如王子却又平易近人只不过是他的伪装。就像现在,他表面上背着早已写好的稿子,内心却对这场注定结果的表彰大会毫无兴趣,一心想去和等着自己的兰老师赴约。

后穴刚刚在中午被兰老师舔过,还有点潮湿。就算是他在演讲前借着去厕所的名义偷偷自慰过,也阻挡不了越来越汹涌的欲望。他现在只想快点背完稿子,去找他的兰老师幽会。兰老师……好想要被兰老师填满……

台下掌声如雷鸣,他接过丰厚奖品深深鞠了一躬,小跑着走下台。向老师打了个招呼,就避着众人来到了器材室。

兰老师也在器材室里。

不过这并非巧遇,而是一场计划好的约会。由于时间不长,兰老师为了省去前戏的部分已经撸出来一发,手上的精液沾着后穴淫水手指深入抽插几下,将肉缝挑开一个小口,里面夹着憋了半天的骚水立刻噗嗤噗嗤往外泄,弄得手上全是湿漉漉一片。

“兰老师……嗯啊……快点进来……”金小声嘤咛,扭着屁股晃来晃去,就算被兰老师拍了几下,挺翘的臀肉上弹出几道红痕也不老实,后面的小嘴贪吃地流着口水,一张一合似在无声催促。“要吃……兰老师的大肉棒呜呜呜……”猫一样带着欲望的勾人媚态与平时的高贵如王子般的纯洁截然不同。面对爱人卖力的勾引兰老师不可能无动于衷。

被金心心念念的肉棒刚一解开裤链几乎就啪地一声打在泛着水光的肉缝上。兰老师不急着插入,毛发旺盛的根部擦在穴眼的肉口让金啊呜一声,随后转过脸来,满是泪水的眼睛斥责着兰的任性。“乖。”兰低声,却仍不进入,借着凹凸不平的肉柱表面和下体蓬乱的毛发狠狠

磨蹭,金小声呜咽,又舒服又难受,最后刚刚习惯了磨穴的感觉,兰老师噗嗤一声挤着嫩穴,破开淫汁媚肉,一下就顶到头,金几乎是尖叫着射出来,喷在软垫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白色。

兰老师才刚刚进入自己就射了……金双眼迷离上浮,一副被干爽的娇软模样,他甚至忘了合上双唇,只能任由口水自己顺着嘴角流下来。每次都会被兰老师干尿,然后被射上一肚子精液。最后迷迷糊糊地被兰老师洗干净穿上衣服。每次都是。

有时候兰老师会尿在自己体内,就像自己成了只供兰老师泄欲的肉壶。金对被肆意玩弄的事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这是之前就连做爱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仆人无法带给他的。“嗯嗯唔……好舒服……兰老师……”金被插着,兰的阴茎粗长到了畸形的地步,仅仅只是插到底,就让金有种被干爆的错觉,更不用提兰突然捏着金的腰肢,大力动作起来。“啊!兰老师……哈啊……兰老师……”器材室里啪叽啪叽的声音响得不停,兰老师抱着学生的腰干得极深,大有一种要把粗大肉物钉死锲在金体内的狠厉,只想要把金的菊穴肉腔变成只供自己肆意操弄的模样,疼得身下的金发出哀鸣,可又偏偏乐于沉沦其中。

金总是这样。追求着最肆意放浪的肉体交合,一边娇声软语地喊疼,一边又说着最下流的话勾人动情。兰并非是沉湎情欲的人,可每次都会被金拉入欲望的情网,只是为了能让他舒爽,让他觉得快乐,便心甘情愿。

肉体拍打声彰显着性爱凶猛,搅起水花发出的咕哝声绵绵不断地输送爱欲,空气中浮起的气息暧昧淫靡。兰如发情的野狼,将金的身体翻开覆去揉捻,舔吻着上下每一处,无论是口腔的内壁还是肠道的褶皱,都留下了独占的气味。他极度渴求着回应,于是贪心地不仅想听到金的喘息声,所有的呜咽与哭喊都要吞入腹里,包括唇舌,也一刻不能离开彼此。上面与下面都不能分开。金被肏哭的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与后穴喷出的淫汁全部都只属于他一个人,都是只有他才能舔舐的蜜液。

金被吻得迷迷糊糊。他很喜欢兰做爱的凶狠。平时里正正经经,连扣子都要扣到最后一颗,衣服上也不留褶皱的一个人,操起人来就像发疯一样。他完全不怀疑哪天会被他干死在床上。可是不做这些事的时候兰又干干净净地从来不会去想,只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和床上干起来就不放人要把人干废的疯狗样子真是两个极端。金的大脑一片模糊,朦朦胧胧中全身上下就连穴里都被舔了好几遍,射了也不知道多少次,弄得自己身上垫子上全是黏黏糊糊一片,肚子里满满涨涨都是精液,还被停不下来的兰老师操来操去,又会被射进去不少。声音变得喑哑,全身的水分好像都蒸发,被漩涡一样的唇舌卷走吸入,只有肉穴被操到永远停不下来的水声,湿了身下一片,仿佛自己也被浸在水里,被情欲的浪潮冲得找不到东西。

“兰老师……要被兰老师操死了……”金哭着到了极限。他的兰老师还在喘着气,又往他的穴里射了一泡还热气腾腾的白浊,抱着他抽动。校外广播声还在放着,会议快到了结束致辞,转到了校领导发言。兰估摸着时间,摁着金的腰。“呜呜呜……好多……太多了……兰老师……”金感觉一大股源源不断的水流冲击着后穴,与浓稠的精液不同,水柱般的激流冲刷着穴里穴外,一下子撑满了金的肚子。兰又深入搅动两下,习惯性地抖了抖,拔出了终于刚刚作战完毕还挂着银丝的阴茎。金的后穴像是失去了塞子的出水口,哗哗地冒出大股混着精液肠液的尿液,弄得身下一片狼藉。随着兰的浇灌,金终于承受不住,兴许是憋了太久,精液告尽,粉嫩阴茎摇摇晃晃地挤出膀胱里的几滴尿液,断断续续地尿了一会,在被压得起伏的垫子上留下了一个小水坑。

金的下身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就连臀肉都被卵蛋拍打得微微泛红。空气中的味道非常不妙,明明晃晃地告诉着来的人有人刚刚在这里大战过一场。软垫湿了好几层,还泛着新鲜尿液的臊气,留着几道明显的白痕。兰俯下身,毫不嫌弃地含住金放水后还湿润的阴茎,清理着沟壑间的白浊与尿渍,乖顺地像只无害大狗。只是唯独眸间神色依旧暗藏野性,在爱人面前才会显出乖伏的一面。他甩了甩从穴里拔出来水淋淋的肉棒,拿起储物柜一条干净的毛巾为金擦穴。金乖巧趴着任兰老师清理,不时会感受到男人落在臀肉上轻轻的亲吻与啃噬。兰的肉棒拔出来之后还没擦干净,上面黏着银丝蛛网一样垂出一道黏丝儿亮晶晶地随着兰的动作晃动着。等给金细致地清理完毕后,兰才团起毛巾胡乱地揉搓了鸡巴两下,随后又极为自我嫌弃地把毛巾扔到垃圾桶里。

一起被处理的还有满是尿液淫水的垫子。好在体育课一直是分开上,在下周前再买一个运动软垫就好了。空气中的气味拿消毒水浅浅遮盖住,经过二十分钟的“毁尸灭迹”,兰老师成功清理干净做爱现场。之后黏黏糊糊地把金抱着怀里蹭。但因为刚刚给金前后都舔过,遗憾地被禁止接吻。“不回去吗。”金的声音沙哑带着些鼻音,一副累极了的模样。兰不老实地各处摸摸蹭蹭,似与爱人缠绵的狼,“正好音乐老师晚上有

事要留校,我让他顺带看着晚自习了。”金不在意地嗯了一声,随后又回过神来。

音乐老师!?不是暗恋兰老师的音乐老师吗?!金突然推开兰,想要站起来离开,却被兰一把抱了回来。“怎么了。”兰呼出的热气很暖,耳边有些痒。金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自己原以为是兰本身不想沾染情爱才无视了音乐老师的追求,没想到完全是因为太过直男了没看懂!虽然音乐老师也是男性……难不成自己就因为直接告白的缘故所以兰才与他这样?金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真想给他一巴掌……

于是就这么做了。

兰老师一侧脸上鲜明的红印。他本来看上去就冷淡,被打了一巴掌更是眸中多了几分不解神色,透着几乎锐利的冷漠看着金。蓝色眼睛毫无波澜,似乎在等待一个理由。

“你明明……”金从来没感受到过这样的委屈。家里仆人和学校里的同学一向都是宠爱仰慕着他,自然不会让他受这种气。所以偏偏是面对兰,就算是肉欲更多些,也难免会滋生出独占的想法来。一想到自己养的狗被别人觊觎着,就感到无比的恶心。偏偏这只狗还不懂得别人的无故献殷勤……

虽然不是吃醋……

肯定不是吃醋!

金站起来,面无表情。“我回教室了。”兰没有放他走。他扑住将要拉开铁门的金压在身下,本想狠狠亲吻撕咬他的唇,把唇瓣吸吮研磨哪怕渗出血来,再将口腔里外都舔上一遍,但关键时候又想起金说的舔完穴后不能接吻,于是只能泄愤地在他脖颈间咬了一口,留下两排牙印。金看起来更生气了,他冷冷笑了一声道:“这种事情你对别人去做好了。”兰蹭着他,“没有别人……只有你……只要你……”兰不明白金突来的火气,他在这种事上总是格外迟钝。哪怕在金强行与他发生关系之前也深爱着金,只是自己并没有感情上的经历,所以便不知道金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了。“我是你一个人的……不要别人……不要推开我……”不做爱的时候兰素来如冰山一般,惯会把所有事情藏在心里,说出口的却很少很少,现在为了平息金的怒火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把所有对金的痴缠感情一起说了。仅仅是金生气就会让他心惊肉跳,如果金要离开的话更会……兰低下头压在金身上,彼此拥抱看不见表情,但眸间神色阴霾得有些骇人。

金觉得有条狗在舔耳朵,舌头几乎要伸进去。他还不知道兰心里在挣扎些什么,依旧为他的不通感情堵着气。“你明明知道他喜欢你的,现在说他,不就是想要来气我吗。”舔耳的动作停了停,兰说:“我不知道。”他的亲吻慢慢向下,从耳朵吻到脖颈,最后落在胸膛。“我不想关注除你之外的人……不想看他们……”乳头被咬在嘴里被舌头碾来碾去,“他对我怎么样和我没关系。只有你是不一样的……”金沉默了一会。“那你不允许再和他搭话。”金说,“反正不要再跟他有联系,也不要求他,反正和别人也不行,特别是喜欢你的。”

挺立的乳果被咬得红肿,从一个粉嫩的豆粒涨成了饱满果实,还能看出牙印。“我不理他。”兰说。虽然语气依旧平平淡淡的,但有点讨好的谄媚。兰可不会对别人这样。金的心理满意了不少。“给我舔舔后面。”金抓了一把兰的头发,弄得狗毛蓬松。

兰从善如流地半褪下金的裤子,抬起金的腿给金舔起了水润菊穴。还没有完全合上,小缝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肿起来的软肉。但并没有操松,舌头进去的时候依旧能被含着水般的媚肉吸住。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做爱,本身性欲寡淡是一方面,他之前也没有做过,并没有性事该有的技巧与感知,不知道怎么让金舒服,不知道该怎么操。但自己不操完那根肉茎就永远翘着,穿上裤子都会很明显地撑起一片,但往往操完穴金都会被干得要么失禁要么晕过去,后穴大张水流不止,第二天又会肿起来很痛。但如果是金的要求他又总会去满足。

但舔穴不用担心金会疼,舌头在金最私密的部位里进进出出带起水花会让他也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当金潮吹泄在他口中时他会很满足地吞下去,就当是爱人的赏赐。不过金并不喜欢舔穴,也很不怎么喜欢他在里面射尿,除了做爱的时候也只有他表现好才会让他舔舔,在肉洞里面尿尿,平时都是不允许的。现在看来金不生气了。他舔得格外卖力,舌头大力压过褶皱与凸起,金轻声喘息,又有香甜的新鲜汁水送入口中。兰咽下去。

金听着犬舌抽插带起淫水的哧溜水流声。兰的发顺滑又柔软地摩擦在肌肤上。他在思考另一件事。他其实并不在太在乎爱人的贞洁,他不去想交往的对象有没有别人。他喜欢灵与肉的分离,哪怕是兰毫不遮拦地操别人对他来说也不是很在乎。但唯独自己交往的人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他会嫉妒非常。哪怕是一点也不行。但是他总是有些双标,自己无论爱别人还是和别人上床都是可以的。

如果这些话和兰说,兰肯定会极端严憎。因为兰是纯粹到极致的人,无论肉体还是灵魂都要独一。只要是爱上,一股脑地连同肉体与灵魂,包括伤害自己的刀子都一并递给他。兰不可能出轨,所以他的说辞从一开始就不成立

,只是为自己的浪荡找借口而已。兰渴求的只是一段无他人介入的纯粹爱情,而自己一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出轨还一边苛责兰和别人一点关系都不能有。

金夹紧了腿。

他快不理解兰的纯粹是天性还是针对他的战术了。

以前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心软的,吃醋永远不可能。不过兰……

“贱狗。”金说。

兰以为金在说自己,当没听到,把金的淫水吸干净又给他排解上面的性器。兰不会对金生气,平常来说。于是他抿了抿唇,将最后的一点汁水收干净,又挺近金的穴印上一个浅浅的吻。“那也是你一个人的。”他说,“别嫌弃我。”金喘息着把精液射在兰嘴里,看着他舔去唇边白浊为自己提上裤子。“那也不能太蠢了。”金说。兰牵着他的手走出器材室。

“那得你慢慢教我了。”

“笨狗。”

“汪。”

“……”

……

金坐回车里关上门,打开空调闭目小憩。兰很想吻他,但是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金的脸。

“晚上还要吗?”兰问。

“不要了。被狗操死了。”金说。

“喜欢狗吗?”兰看着金,一双狗眼好像会发亮。

“不喜欢狗。”金把金发缠绕指端,翻来覆去地玩,“不过狗鸡巴操起人来还算好用。”

实在不像是学校里在女生间被称为高贵国王的优雅优等生嘴里说出来的话,但是面对兰,他有时候会故意说些下流话让总是闷葫芦一样的人脸红。或许是如他本性一般的恶趣味。

兰果然脸上很快飞出两道红来。金撑着下巴看他故作镇定却总是收不住尾巴的样子。

“好好表现。”

“把我干成离不开你的人吧。”

金变本加厉地耳语。

“后面都快被狗鸡巴操松了。”

“我会负责的。”兰说。

“怎样都喜欢你。”兰顿了顿,补充道。声音有点小,但是很坚定。

金有些想笑。这个说辞让他怀疑自己回到了上个世纪。不过说这句话的人也很好笑。论负责的话,应该是他对兰负责了。毕竟和他玩过的情人比一个班都多,而兰老师只是个连破处的初精都交代在他穴里的纯情男人。虽然第一次交得的确太快了些。

“好啊,那就一直在我身边吧。”

在我厌弃你之前。

说实在的,他没有想很多和未来有关的事情。他甚至也不打算参与国内的高考。他父母早已经为他安排好了要考的国外大学。

兰是注定被抛弃的弃犬。

或许就算这么说,等不到他的未来也会和哪个女人结婚生子。他并不怎么相信人的深情。

总会变的。

就算不情愿,也会被时间推着走,变成陌生的模样。往日里的情情爱爱都会被现实的车轮碾压到支离破碎。

他出生富贵家庭不需要考虑太多,只需要朝着父母规划好的道路努力。他生得聪明,做这些事本身就不需要太多精力,甚至还有足够的闲暇去追求他一切想要追求的事情。

但是兰不一样。他的父母已经去世,无人会问他,也无人会管他。只是一个人孤单地活。余下与往后赚的钱都要买房生活——当然,这是绝大部分人的一生。兰也如此。

而且兰对家庭的欲望是他平时未见过的强烈。他喜欢家庭,喜欢孩子,对于他,应当也是当做妻子来宠爱的。他操他时有一次发昏了头,竟对金说想让金怀上自己的孩子。

如此,应该也是个太过顾家的人。与他的放浪随性是两个极端。

他相信现在的兰愿意给予他一切。只要他一声,命都会交付。

可是,等他不在他身边了呢?哪怕会想着他十年,二十年,之后呢?会耐不住寂寞和对家庭的渴望偷偷和哪个女人结婚吗?

不,或许也算光明正大的吧。

毕竟兰从来不欠他什么。

所以这些话,他从来都不信。

他知道就算兰结婚也是理所当然,可他偏偏不原谅他,所以出国后也不会回来,只是留着一封信,让他总是想着他。能挂念几年就几年,最好一辈子都出不来,就算以后看别人都是他的影子。而他从来也不会愧疚,还是会和别人玩得畅快,不会去收心。

这是他恶劣的天性。

兰开着车,安安静静。

他不会去想很多。

稳重成熟的标签从小被贴到大。他懂事,认真,肯吃苦,但也不是一味老实人的憨厚。

他一点也不傻。

他知道金只是想要在寂寞的时候找一个能满足他的人。金的家世在那里,往后不是考到远离他的地方就是出国。无论在哪里,金都有切断他们联系的狠心。

从一开始他便没想过长久。

他不怨他。

便也求现下一刻长久了。

熄火,上楼。

把金放到床上。兰在金家里漱了个口。

只是想亲亲他。

柔顺黑发落在脸上有些痒,金不想理他,最后被磨得不行,终于勉强地张开嘴被狗舔。

两个人接着吻心思各异。

兰从来不会想很多。

走一步看一步是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的事情。狼是最会蛰伏与等待的生物。

他哪里不会等呢?

他就是在等,也是在赌。

赌对了,那便是最好的了。赌错了,也不过半生。

代价比起胜利实在是不值一提,便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