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play【一发完/舔穴】

树后传来了修剪枝叶的窸窣声响。

“别说话。”年轻的国王陛下和将他抵在树上,舔舐着他漂亮锁骨的将军咬着耳朵。

修剪枝叶的人不慌不忙地哼着歌,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存在,他唱得很是放肆。那跑调得听不出原曲的哼唱给国王带来了极大的快乐,他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好在他及时咬住嘴唇制止了自己。将军的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少年国王甚至可以听闻他因情欲沾染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将军好不容易被勾起的欲火却因第三者的出现而被迫终止宣泄,以至于难耐到快要痛苦的程度。

“你硬了。”怀里的少年还不知死活地磨蹭着那个地方,坏笑的眉眼带着挑衅。

“这都是因为谁?”将军问他。

好像事情的确是因他而起。

国王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再吭声。

事情的起因的确只是欲求不满的国王陛下想要试试在野外的感觉,于是在遇到这几天总是不见踪影的将军后对他说了类似于好久没做了很难受之类的话。

“为了你我都没再去找过别人。”少年微微踮起脚尖,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将军皱了皱眉依旧不为所动。

“除了我您还找过别人?”他的声音冷淡至极。

“没有。”国王小声哼唧,“除了你还能去找谁……”

反正无论找谁那个人都会死得很惨。这一点他已经印证过很多次了。

将军没有回答。国王却感到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沉重氛围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看来他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现在想来肯定都是骗人的。将军想。

他抚摸着白皙皮肤上留下的情欲痕迹。这不是他曾覆盖过的领域。

他的陛下从来只会骗他,就算谎言被拆穿也毫无愧疚之意。

“我不记得这些天我有碰过您。”国王还被抵在树上,双腿只能紧紧缠在他的身上。脖颈的皮肤被咬得有些泛红,新的咬痕浅浅深深地覆盖着旧的痕迹。

两人交缠的动作被红色披风很好地遮掩。只要是动静不太大,做什么也不会被发现。

“没有……哈啊……都是和别的女人……”少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修剪枝叶的仆人已经离去,偌大的花园里只剩下了他们。

接下来是惩罚的时间。

国王并不知道为什么将军并不在意他和女人厮混。他好像只管着他有没有找过别的男人,就像男人在抓奸时不会考虑妻子的出轨对象是个女人。

“是吗?那就好。”下身的衣物被褪去,高涨的昂扬早已挺立。将军恶意地笑了笑,将他抱下。

草地的柔软质感比上干枯的树干要好上许多,就像是最好的丝绒地毯,赤脚踩上去也不会感到有任何刺痛感。比起刚才磨得他背脊都有些痛的树干来说,这才让他真正感到舒适。

“快……进来……”因情欲而想蜷缩的身体又被展开,白皙的肌肤上都浮起一层艳丽的潮红色。

“陛下……”龟头在早已潮湿的洞口处试探着,迟迟不肯进去。填满前的空虚最让人难受,身体与思想似被分割成了两个极端,无论是哪一边都不如人意。少年的欲望被挑起后就很难被平息,委屈的泪水快要溢出来。“将军大人……”将军的背上被抓住一道道鲜红印记,是国王在无声地催促。“知道了,陛下。”将军吻了吻他的双眼。国王在专心等待着身上人的宠爱。

顶端实在是太大了,刚刚探进国王已经下意识地收紧了穴道,这让剩下的部分难以进入。“放松些,陛下。”国王小声地哼了一下,双手从紧紧抓着的背上放开,一副放松的姿态。阴茎再无阻碍,一下捅进了最深处,强行被撑开的疼痛与致命的快感一起袭来,少年呜咽着将手下的白色

花朵碾碎。他的身体似乎都不知该怎么安放了。

国王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相反他的经验很丰富。可在将军面前这一切技巧性的东西仿佛都不顶用,他只能被动地被这猛兽一样的男人侵略占有。男人进去之后没有再动,被温暖肠道包裹的舒适感觉让他想要迫不及待地抽插,把身下的少年干得失去意识。可他没有。他在等陛下慢慢适应它,只有这样他的陛下才能享受到他的全部。

“全都……进去了吗……”国王只觉得里面已经被填满,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还没有,陛下。”将军在他身上蹭了蹭,柔软的黑色发丝落下肌肤上有些痒。他能感受到将军在深深浅浅的磨蹭着,每次都是稍稍拔出来一点,然后又更深入地顶进。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将少年的喘息掩埋。国王惊异地发现将军的每次进入都比之前更深入。他被死死地压住看不到下面的情况,未知的恐惧不断在加深。

“将军大人……快点,给我……”将军轻轻吻了吻他的额。“是,陛下。”或许是将军耐心的前戏起了作用,当真正被进入的时候他竟然没有丝毫疼痛。除了被撑得过度饱胀的不适感剩下的只有舒爽。肠壁敏感的凸起点被涨成紫红色的坚硬肉棒不断撞击着,酥麻的快感电流般传遍全身,颤栗

到连指尖都颤抖。“好爽……啊……好舒服……将军大人……”穴肉不断收缩着紧紧地将巨物包裹,如一张被填不满的淫靡的小嘴,还在渴求着更多。龟头顶弄到极致又拔出,翻出的红色媚肉好似在挽留,不愿与给它带来快感的那根东西分离。“陛下……陛下……”沉迷在情欲中的显然不止他一人,还有那正在他体内不断进出的将军。“陛下……您是我的……”不要离开我。不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和别人在一起。

您是我的。

陛下。

“将军大人……啊……肏的太深了……啊……”巨大的阴茎凶狠的撞在内壁艳红的敏感点,明明已经被嫩穴夹得死紧每次深入时却能顶到更深的地方,干的国王连呼吸都难以相接。“陛下……放轻松些……”呼吸的热度温热着耳根,白皙的肤色染上暧昧地绯红,陛下在情事中不自觉显出的娇态总是很想让人折磨。国王的双腿夹着将军腰,不安分地摩擦着。骚水不断从被粗大肉棒插着的穴中溢出来,连紧贴着臀部的囊袋都被淋湿。“陛下的水好多。”他听到将军说。

实在是不像这个正经的男人平时会说的话。

粗粝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他眯起了碧色的眼,湿软的舌舔弄着因常年握剑而起了茧的手指,把他含在温热的口中,用唇舌卖弄着熟练的技巧。将军茫然的一瞬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突然极狠厉地笑了一下,手指猛然顶进,差点插进喉间,引起国王一阵被迫的干咳。“将军大人。”他似乎是有些不解,无辜的眼看着男人,像是个纯情得不知世事的少年,可这幅身体已被不知道多少人占有过。就连他进入的地方都被他的旧情人打开操弄过。硕大肉茎像是惩罚般地不断抽插,淫荡的液体伴随着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磨成白沫,随着快速的插入拔出溅在草地上,为新生的嫩草涂上一层晶莹亮色。“将军大人……不要……这么快……啊啊……求求你……”呼吸似乎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国王呜咽般地喘息着,可是就连这弱小的哀求都在抽插的水声中算不上什么了。将军早已吮去手指拔出时勾连的涎水,舌头重新缠吻在一起,狂暴躁动着舔舐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呜呜……”上下的小口都无法闭合地流下许多清水来。国王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缝隙都被霸道地占满了,拥挤地再也无法装下更多的东西。红色的披风掩盖着交合处的淫靡景色,任谁也不会看出下面藏着的少年身体。

只有我能看到。正操着陛下的人是我。不正常的红晕爬上了苍白的脸颊。国王正忙着全心应付着残忍顶撞着一点的肉刃,自然无法看到那双阴霾得有些病态的蓝色双眼。“陛下……陛下……陛下……”他喃喃重复着一句,极度阴郁暴戾的眸光专注地落在少年红润的脸上,“您以后只能被我操,明白吗?”他感受着阴茎在国王的体内被湿润包裹着的温柔触感,直到国王从濒死的喘息平复后慢慢抽出一半。积存的液体没了阻碍放肆地涌出,顺着股间流下,失禁般地在草地的微小坑洼处浇出了一个水洼,还有几缕挽留的银丝堪堪挂在了半是拔出半是捅入的紫红色肉棒间,似乎在央求他重新回到有着柔软肠道的体内。“啊啊……”痛与爽的双重极端吞噬着少年的意志,肠道空虚的瘙痒让他只能放荡地求欢,无论对方提出任何条件他都不在乎,只想把他想要的东西重新吞入体内。“只要你……将军大人……快点……”将军勾起唇角,凉薄的笑容回应了少年违心的话。性器破开水液一插到底,顶的国王一阵瑟缩。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填满了凹凸不平的内壁。本来就已经存放不下再多的东西,将军又射了很多,后穴突破了快感的极限,到了饱胀到疼痛的地步。将军却不急着拔出来,任由粗大的巨物浸泡在肠液与精液混合的淫靡汁液里,开始不急不缓的浅浅插弄。“陛下……”他说,“这里装过除我之外的人的精液吗?”“啊……将军……”国王的身体发着软,还没有从刚才射精中带来的刺激中缓过神来。后穴挤挤挨挨的酸痛得难受,可是眼前的人偏偏堵着湿润的肉洞不让刚刚射出的精液流出来。“好难受……”碧绿的眼睛像是暂时失去了焦距,无神地与他对视着,泪水不自觉的涌出,顺着脸颊滑下,留下几道湿润的痕迹。

“停一会。”将军扶着他坐起来,两人的交合处还在紧紧的咬合着,国王痛地呜咽起来,双手只能无助地抱着将军,像是放开他自己就会被捅穿。之前的将军很少会在性事中如此粗暴,像是有意折磨他,不让他痛快。蓝色水面一样平静的光泽里划过一抹痛苦的光楚,将军按着少年的肩,强行让他坐到被迫顶开的最深处,就着这个无法逃离地体位疯狂操起穴来。体内淫水被快速地抽插磨成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唔啊……将军大人……呜呜……好痛……”国王哭泣着,哭声哽咽得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要被……裂开了……”过度地温热重新浇灌了身下的草地。血液顺着撕裂开的伤口流下,与淫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在白色的浊液中尤为醒目。“再等等,陛下。”将军并非没有看到,只是他更重要的目的。

直到确定精液已经完全被魔的内壁吸收,将军才缓缓拔出了堵着潮湿穴口的肉柱。血丝还挂在拔出的肉

棒上,少年痛得蜷缩起身体。他不会想到一次临时起意的性爱居然让他的菊穴遭受到撕裂的痛楚。将军将他抱在怀里,舌头伸进少年微张的口中,短暂分开后又重新交缠在一起。

少年的泪水和涎水狼狈的肆意流下,憔悴的脸上却是有了另外一番迷人的艳丽。比起端正的时候又多了几分被情欲喂饱的气息。“好疼……”浪叫后的疲惫声音多了几分喑哑,“为什么……要这样……”将军吻了吻他垂下的发,“不是女人,对么?陛下。”尚未干涸的泪痕挂在脸上,他本就一副勾人的清纯模样,在若隐若现的泪光下那张脸更是无辜到了极致。可就是这张纯洁的脸,不知哄骗了多少人。

直到今日,仍想欺骗自己,在他对他的过度纵容下放肆地一次又一次地和不相干的人扯上关系。

“您的身体我真是再熟悉不过了。我操您的时候就该知道了。”将军笑了笑,“您又勾上哪个男人了?”国王埋在他的怀里,双手掐住了红色的柔软披风,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您不想说也没关系。”将军道。我总会知道。

他安慰地吻了吻国王的耳根,抱着下身还是一片狼藉的少年离开了刚刚受过淫水滋润的这片地方。

……

最终还是操的太狠了。

当少年的穴口展开在他面前时,将军为自己犯下的暴行感到了深深的自责与后悔。

“陛下……”手指触了触快要闭合不拢的潮湿洞口,上面还混着血丝与自己射进去的东西。不知存了多少,小口还在不停张合着向外吐着浑浊的体液。“陛下。”国王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没有理会他,双腿任他掰开都没有作出任何反抗与回应。

柔软的唇瓣贴合在还在微微瑟缩的洞口,将积在洞口里的体液温柔地吮吸。国王失焦的目光终于有了一刻凝聚,他看着专注于舔舐着湿软穴口的男人,碧色的双眸还带着迷蒙的雾色。纤长睫毛上挂的水珠颤巍巍地摇着,像是欲坠的珍珠。

将军清理着肠壁上的粘液,一时合不上的穴口给了唇舌方便入侵的机会,内壁被轻舔,附着在肠壁媚肉上分不清谁是谁彼此相交合的白液被舌头舔过,激起了少年的瑟缩。身体因柔软东西的入侵变得酥痒难耐,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脚腕却被钳制,这使得他只能专心接受着男人的舔弄。

直到内壁清理干净,将军为他撕裂的穴口抹上了药。在精液吸食干净后,身体的疼痛随着进食的快感一同消失了,只剩下朦胧的睡意催促着自己快些消化着难得的美味精液。穴口还在微微张开着,但是已经被清理地干净。将军的手指插进去感受到干燥的温暖,这一场性事才算真正结束。

“好困……”国王抱着将军打着哈欠,眼睛快要睁不开地困倦。“睡吧,陛下。”熟睡的少年被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上,被子下是被全新的吻痕与咬痕再次覆盖的痕迹,绒毛的触感地轻柔安抚着皮肤上留下的紫青伤痕。将军吻了吻陷入熟睡的少年的额头,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与他同床共眠。他还有太多的事物要处理,少年的求欢打乱了今天的计划。陛下交给自己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尚不是歇息的时候。

他专注的看着沉在睡梦中的少年,指尖抹去眉间的皱纹,温柔地在他的眼角摩挲。今天射精后他故意让精液多留在国王体内一段时间,为的就是可以让他充足地受孕。粗糙的双手向下,温柔地抚摸着国王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最终停留在柔软的腹间。

我们的孩子。他想,我和陛下的孩子。

不会再有第三者的纠缠的血脉交融。

沉睡着的少年看不到男人脸上执着到病态的眷恋神色。他总是用幼年的记忆错误地估算着彼此间的关系。可将军毕竟已经不是当年单纯爱慕着他,不掺有一丝杂念的孩子。

“祝您有个好梦,陛下。”他披上了挂在椅子上的红色披风。衣服上扣子已经被认真地重新扣上,整洁得毫无刚做过爱的凌乱模样。

他命人在门外守着,然后快步离开。

计划快要接近尾声,绝不能容忍出现任何差错。

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未来,陛下。只是想着,兴奋的感情都快要从颤抖的指尖溢出来。

他回望着王宫。它的模样简直就是最完美的鸟笼,正是为一位年轻柔弱的国王陛下准备的最好献礼。

“陛下……”他湿润着在性事中曾粗暴插入国王口中的那根手指,上面曾经被他温柔地舔舐,他重新濡湿了他,想着与那位陛下接吻的样子。

他突然记起幼年时期的陛下在自己脖子上套的项圈,那是一只死去小狗的颈环,却把他的心囚禁了好多年。他仍然没有摘下它,只是想用同样的方式去禁锢自己的主人。

把他关在只有自己可以看到的牢笼中,让少年纤细的腕部锁上沉重的镣铐。

钥匙只会在自己手中。

相互禁锢,彼此纠缠,紧密缠绕地永远不会有第三者有插入其中的空隙。这才是他想要的结局。

狗该对主人抱有妄想吗?

他不知道。可主人之前的纵容默许了他的

行为。到头来却是为难了自己。

“我许给你一个承诺。你可以用它来兑现任何事任何东西……只要我给得起你。”年少的国王坚定地说。

糖一样的话语里裹挟着致命的毒药,每每想起都会像生锈的刀片反复凌迟着自己的心。可却又让人为之上瘾。在这场注定无果的爱情中,他只能从少年的敷衍回应中尝到带着苦涩的甜意。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单纯的肉体与性欲。

“我想要的东西……”他拨开马车的窗帘,回望着少年国王的居所。

小雨下了起来,湿润的水雾在彼此的间距里模糊着王宫本来的模样。隐隐约约的轮廓中,他看到了一头濒死的野兽在喘息,像是自己的命中注定的,未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