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糜(双)丘丘和腰子不可兼得

番外:狎昵幻梦

段鸿在一阵异香中醒来,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就被满天扯开的红色绸缎遮去了大半视线。

昏黄的烛光在远处的一盏矮茶桌上立着,随风左右轻轻的摇摆着,歪歪斜斜的影子铺天盖地层层叠叠的将整张床榻圈在了其中。

段鸿努力的眨了眨眼,头脑在过于甜腻的气味中有些不甚清醒。

“嘶——”

就在他想要起身拨开这一堆惹人心烦的帘子时,他突然发现,他的手脚居然动弹不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什么软筋散之类的东西,以至于他都醒了这么久了,竟然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是捆着的!

他的双手被麻绳粗糙的捆了几圈,尾结都系的甚是潦草,也没有捆住什么东西,就那么随意的让他搭在了小腹上。双脚倒是被分开了,而且还一左一右的将绳子引着系在了床尾,迫使他的整个身体呈现一个展平的状态躺在床上……

段鸿尝试着又活动了一下手脚,心中突然猛地一沉,感到了一丝不妙!

该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吧?

王宫有变?府里出叛徒了?

还有,十九呢!!?

半夜之前还搂着爱妃呼呼大睡的王爷终于缓过了神儿来,再也顾不得任何体面的连声大喊了起来:

“来人啊!出来!你有什么条件!来和本王提!”

“把本王的人还回来!”

“听见没有!滚出来!本王的人呢!”

连声带着震怒的喊声停下之后,又只余下一室的空荡,除了窗外夏末的风声和蝉虫高高低低的奏鸣,再也听不得一丝一毫的动静。

段鸿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不想谈条件,还是要吊着他?

十九有没有危险?!

他心中有些急切起来,忍不住就要调动丹田里被药物压制住的内力,打算就此挣断绳子拼个鱼死网破。

然而就在段鸿闭上眼准备运功的一刹那,他的耳朵突然轻微的动了动。

“哗——,哗啦……”

“叮”

“铛铛……”

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及近,尽管很小,段鸿却几乎可以肯定——

——有人过来了!

“谁!”

他厉声问道。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随之猛地噤声。

段鸿屏住呼吸去听,过了好久,那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才继续向前缓慢的前行。

似乎是一个……看不见的人?

至少他看不真切。

段鸿这样想到。

他听得出那脚步下的迟疑,却闻不见来人的半点内息。可见此人武功极高,但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似乎没有办法正常行走。

他有些担心自己激怒了对方,便无从探听十九的下落。只好强自忍耐着急躁的心情,一声不吭的闭着眼仔细去用耳朵辨别屋外那人的声音。

“呼——”

“叮叮当当——,铛……,嗯——”

不知道是不是越靠近屋子,那浓烈的艳香愈发明显的缘故,段鸿都不消仔细去听,都能听见门外那人接连的几步踉跄。

叮叮当当的奇怪声响中夹杂着几声模糊难辨的喘息,段鸿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突然觉得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

“哗啦!”

竹制的屋门被猛地推开了,一阵疾风灌进来,把角落的火烛吹得疯狂震颤起来。

来了!

男人猛地眯起了眼睛,试图从摇摆着的绸缎缝隙中窥见外面来人的面貌。

然而那人却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竟然在门口顿住了。

他的影子被月光和烛火投在了纱帐上,只见一双修长的双手猛地扳住了门框,接着浑身剧烈的抖动着,缓缓的顺着房门的边缘一点点滑落了下来。

“啊——”

没有了房门的遮掩,这次的喘息声听着更加真切了。

原本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男人闻声突然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叫道:

“十九!!?”

“唔——,嗬……,哈啊——”

然而来人却似乎并没有想要理睬他的意思,只是仍然像一只让人踩断了蝶翅的蝴蝶一般,匍匐在地上剧烈的抖动着,伴随着一声声愈发急促的喘息,和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的暧昧水声。

“呜——,哈……,叮叮当当——,哈啊……”

过了好久,那个人影才缓慢的,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几乎是半走半跌的,踉跄着朝着床铺的方向撞来。

“哗啦!”

待到那个修长的人影终于行至床前,他好像再也站立不住了一般,就那么直直的朝着挂满了红绸的床榻倒来,大片的绸布被压住拉扯了下来,将倒在床上的纤瘦人影几乎埋去了大半。

然而即便如此,从刚刚便一闪不闪盯着他的男人还是从那一闪而过的眉眼中认出了来人——

“十九!

段鸿坐在床上,双手却因为被捆着无法伸手去拉人。

他眼见着匍匐在一团红绸中的青年身体又经历了一轮极端的痉挛震颤,空气里让人几乎感觉到窒息的麝香味道顿时更加浓郁了。

男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呼——,”

“嗬啊……,嗯——”

青年在历经了挣扎之后,终于有些费力的坐了起来。可是当他彻底摆脱了绸带的包裹,完完全全的呈现在男人面前后,男人居然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嘶——”

段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十九身上的穿着,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只见破碎的领军服下,是一具被黑色胶衣紧紧裹束住的躯体,那性器处的一个个暧昧凸起,无一不是他所熟悉的模样。

胸前鼓胀的两颗奶头已经把胶衣完全顶起来了,不用想,段鸿都知道那涨如奶枣儿的两颗乳晕是怎样艳红的色泽。

下面的阳具和睾丸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束在了小腹上,被牢牢的压缩着,几乎连娇嫩的龟头都被挤得变了形状。

两片肥肿的阴唇就那么无遮无掩的彻底坦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裆部破碎的布料完全遮挡不住那一坨鼓囊囊的软肉,淫荡的骆驼指就那样不知廉耻的被勒出了形状,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的鼓动着。

段鸿缓缓的抬头,正对上了一双迷茫的双眼,那双仍然在眼角泛着涟漪的眸子就那么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却又好像是穿过了他,在望着另外的什么人。

段鸿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冷汗几乎是瞬间就布满了掌心。

他闭上眼定了定神,好半天,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道:

“十九?”

青年歪了歪头,似乎愿意对这个名字做出一点回应。

男人轻微的松了口气,继续道:

“你认不认得我是谁?”

这下十九又不理他了,刚刚短暂的聚拢起来的视线也又开始涣散,眼神变得飘忽起来。

男人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啊——,啊……!!”

突然,原本跪坐在床边的十九猛地捂住了小腹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潮热的骚味儿很快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伴随着的,还有那具蜷缩起来的身体可怜的疯狂痉挛。

“十九!小九!”

“呜哇——,啊……,啊!!”

青年修长的小腿猛地绷直了,劲瘦的筋肉在束缚绞紧的皮衣下疯狂绷紧,又脱力一般的散开。

十九的双手疯了一般的朝着下体抠挖,男人目光顺着往下看,就见那颗淫贱不堪的阴蒂此刻居然被他隔着胶衣捏弄抠挖着,俨然已经宛如一截儿小指大小,正随着呼吸的震颤疯狂跳动着。

“啊——,要裂了……,呜!!嗬啊——”

阴蒂上无法遏制的酸楚疼痛逼得已然失去了神志的年轻首领毫无廉耻心的、当着自己的主子疯狂的去抠挖自己的阴蒂。

尽管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识得眼前之人,可那具惯于了沉沦肉欲的淫荡身体却似乎早就已经形成了机械式的记忆,懂得如何在痛苦之中最大限度的将疼痛转化为欢愉。

氤氲着朦胧雾气的双眼半睁半闭着,他的手指几乎是无意识的隔着胶衣在疯狂的搓动自己愈发肿胀的阴蒂。

“啊……,啊——”

他似乎非常难受,狭长的眉蹙了起来,每一口喘息都显得那样艰难和无措。而且不知道他的身上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段鸿发现,似乎他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牵连出一片“叮叮当当”的奇异声响。

好像是金属碰撞摩擦的声音……

像是某种……淫器的声音……

即便觉得非常的不合时宜,

段鸿却还是无可奈何的发现——

——他居然硬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即便眼下这片方寸之地已经快要被暧昧而狎昵的雾气给浸透了,他却仍然觉得喉咙里干的想要喷火。

他知道这一切反应估计都与外面那盏熏香脱不开关系,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布下此局,又意欲为何……难道只是想要戏弄于他?

他脑子乱的厉害,眼睛却清亮的分明,一双眼珠儿一错不错的紧紧盯着十九的动作,生怕他一个没有轻重再弄伤了自己。

就见那沾染着莫名汁液的手指滑动着在自己的耻丘出捏来掐去,似乎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得那处的瘙痒,最后竟有些恼羞成怒般的在自己的胯下伸手鞭笞!

“咕啾!”“噗嗤!”“咕叽叽!”“叮——”

一时间,浪荡的水声掺杂着沾染了湿气的金属碰撞声在狭隘的空间中蔓延开来,忽听“刷拉”一声闷响,男人定睛去瞧,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霎时目眦欲裂!

“额啊——”

只见那紧紧包裹在裆部的胶衣被刃毫不留情的划了开来,鼓鼓囊囊的晶莹皮肉霎时间从

破口出绽放开来,肥厚的阴唇黏腻的瘫软着,粘附在了搭在穴口边缘的几根粉白色手指上。

而那枚从刚刚开始便不断经历研磨鞭笞的硕大阴核,则似乎被什么东西箍住了,只勉强从裂口处半遮半掩的钻出了一半,另一半则仍然被束缚在皮衣中。

可是男人仍然看见了那贯穿过了阴蒂根部的金属色泽。

那是一枚阴蒂环!

从这个深度来看,那是足以贯穿整颗阴核内部骚籽的程度。

阴蒂环很粗,约莫要有半根小指的粗细,所以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抬高腰部的动作,青年都震颤腰肢,半响都不敢移动半分。

这实在是太难以忍受的折磨了。

横穿过整颗阴蒂的金属环几乎像是一个凿透了性器的阳具,那怕只是一次呼吸,敏感的阴核内部都好像经历了一次残忍的肏干磨弄。

阴蒂最里面的硬籽儿已经被肏熟肏烂了,他甚至都不用用手去碰,只要稍稍的抖动一下腰部,那里就会喷涌出一股又骚又黏的汁液。

男人眼看着青年剧烈的喘息着,在又一阵接连的痉挛中勉强平复下来,随后便片刻不得休息的,慌张的用手去抠自己尚且有一半藏在胶衣之中的骚豆子。

“嗯……嗬,嗬啊——,哈——!”

那枚圆环终于露出了真正的面目,比男人想象的还要粗大上不少。

然而那圆环却似乎并非独立的,顶端还系着锁链,向上继续隐没在了皮革之中。

段鸿这才注意到,原来在破碎的首领服遮掩下,这身体里似乎还藏了太多秘密。

身体的主人似乎也还没有弄清其中的奥秘。

他不知深浅的一次拉扯,竟然瞬间牵动了锁链拉扯着的其他部位,两颗乳头和浑圆的龟头顿时因为突然起来的剧痛疯狂痉挛震颤起来,十九猛地哀叫了一声,竟然又一次捂着下腹绞紧了双腿软倒在了床上,变故突生——!

段鸿眼见着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身体下意识的前倾想要遮挡在十九身前,然而因为双手双脚被缚,最终只是猛地起了一下身体,接着便侧倒在了床上。

随后他便意识到,这阵白光居然是从十九身上发出来的。

事情愈发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了……

待到白光褪去,男人看着十九骤然出现在了额发中的两只白色兽耳,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如果不是手绑着,他恨不得现在立马伸手给自己一巴掌,看看眼前的这一切是不是幻觉。

但是当十九缓缓的翻过身来,将那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试探性的朝着他的手腕上卷来时,段鸿突然又觉得,管他什么幻不幻觉,现在这样,就是让他死了都值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十九从胶衣破洞处长出的白尾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然而他的手却远比他的脑子反应要快得多。

那尾巴不过是从他的掌心匆匆的一甩而过,他便猛地一翻手,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抓在了掌心中,狠狠的揉捏了几把。

“啊……”

跪伏在床铺上的青年猛地抖了几下,似乎是被抓住的地方非常敏感。

男人试探性的又用手指勾了勾被牢牢抓在掌心的长尾,只见十九顿时又陷入了一次痉挛,跪在床铺上的小腿瞬间绷的笔直——

“额啊……,不——,别,尾巴——,不行——”

哦?

好像比刚才话多了一点?

掌握了青年弱点的男人立马反客为主,将捏在掌心中的尾巴向后又是一下毫不留情的拉拽,问道:“你是谁?把我的十九弄到哪里去了!?”

“额啊……,啊——,别,别拽尾巴——,呜……”

过电一般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烫过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匍匐在床榻上的青年已经快要都成了筛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离身后男人的掌控。

男人的双手被绑着,反而更加方便他拿捏着青年的弱点,他肆无忌惮的揉捏着手中的软尾巴,厉声质问道:“快点儿!给本王如实交代!”

“啊——,对不起……,呜——,我不知道——,呜呜呜……啊——!!”

青年蜷缩着瘫倒在了床褥间,浑身被剧烈的刺激折磨的抖如筛糠。

晶莹的泪水顺着他清俊的脸庞大颗大颗的滑下,一双犹如盛着清泉的湿濡眸子失神的盯着自己摊放在身前的粉白色指间,无助的哭泣道: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想要阳气——,”

“没有——,啊……,嗬啊——,没有阳气的话,会被——,唔……,会被山神惩罚——嗬——,嗬啊……,我太,太笨了——,别的,呼……,别的妖怪都,都能吸到阳气——,我不敢……,不敢下山……”

“哦?”男人似乎被他话里的某个部分吸引了兴趣,双眼微微一眯,有些危险的哑声问道:

“那山神——”

“——都是怎么惩罚你的?”

“……”,只见青年挣扎着扭过头来

看了他一眼,脸上似乎带着些对于他无礼询问的羞怒,然而却又迫于自己的弱点在对方手里,所以他最终只是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了一声咕哝——

“嗬啊!”

下一秒,青年猛地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只见男人手臂的线条猛地绷直了,竟然一把将他朝着自己的方向拉过了半米。

青年尖叫着被拖了过来,眼见着对方的手指一把勾上了自己裸露在外的阴蒂环,接着猛地向上一挑——!

“呀!呀啊——,啊啊啊!!!”

他的腰身竟然就被这么轻而易举的拉扯了起来,半响又无力的瘫软下来,骤然被拉扯到了极限的阴蒂牵连着同样被环锁贯穿的龟头和乳头,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疯狂的抽搐了起来。

然而施以酷刑的男人却似乎将此当做了拷问的手段,即便他已经哭的浑身哆嗦,脱力的连爬都无法爬开了,对方却全然没有半点想要松手的模样,依旧是沉着一张面色,不咸不淡的诘问道:

“本王在问你话呢?为何不答?”

“山神是怎么惩罚你的?嗯?在你的骚阴蒂上穿环吗?”

“不,不——,呜,是——,是,别,别拽,我说——,啊,别拽——”

未经世事的小妖精完全无法应对这种独属于人类世界奇巧淫技的拷问责难,以至于男人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次略施小惩,便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全都套了出来……

“会——,啊……,会被消除法力,额啊,送,送到人间去——,”

“去给人类当——,当……”

他“当”了半天,似乎是耻于说出那样的字眼,但又害怕男人再度拉扯他手中的锁链,最终只得眼一闭心一横,放弃一般的大声说到:“——去给人类当媳妇。”

段鸿心里猛地一紧,心头顿时砰砰直跳,心说不会吧,我家十九不会真的是个小妖精变得吧……

他紧了紧牙关勉强镇定下来,故作不耐烦的拉扯手中的链子,连声催促道:‘快点儿,继续,然后呢?’

“啊……,不,不要——,别——,我说——,呜——,然后定期回来,回来给山神检查收集了多少阳气……,呜——,如果没有收够——,就要,就要……”

“就要什么?”

“就要……训练。”

“怎么训练?肏你的两个小骚穴吗?谁给你肏?山神?”

青年被男人一连串的逼问羞辱的涨红了脸,却又不敢不打,只好把头扭过去,把脸埋起来,闷闷的小声道:

“不——,不是……,山神没有实体的——,会有……,唔——,有道具……,嗯——,也不光,不光是那个……,还会挨打——,抹药什么的……”

他含混的说道,却不想男人追问起来没完,像是不问清楚誓不罢休一般又勾了勾手中的链子,将那颗裸露在外的阴蒂头儿拽的东倒西歪后,再次逼问道:

“怎么打?打哪儿?每天都打吗?药呢?治伤的还是让你发骚的?抹在什么地方?你的骚豆子上吗?你的阴蒂怎么这么圆这么大?嗯?是每天给你抽大的,还是之前在山下让男人给你玩儿大的?”

“说,你之前在山下的时候男人是谁?今天又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来!快点儿!不然把你的骚豆子给你揪掉!”

“呜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呜……”

青年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直接给问蒙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再一听说男人要把他的阴蒂给揪掉,当即吓得哭了起来,连带着身体都伴随着哽咽一个哆嗦接着一个哆嗦。

可惜男人却似乎全然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见他如此,竟然不仅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安慰,反而是进一步变本加厉的,势要把人逼到绝境才肯罢休。他猛的将手中的链子在手指上绕了一圈,继而完全不顾青年挣动着小腿的凄厉哀叫声,竟然就着那样绷紧了牵连着阴蒂乳头和龟头的锁链,疯狂的震颤起手腕来——

“啊—— 啊啊啊啊啊!!!”

“我说——,别!!!别啊!!!”

青年崩溃的尖叫起来,痛的双手不住的往后巴拉,痉挛的十指紧紧扣住了男人的手,却无论怎样也无法撼动半分。他崩溃的发出接连的哀求,男人却似乎在等到他想要的答案前完全没有一丝停手的意思。

他无可奈何的一边哀叫哭泣着,一边忍受着来自身体的淫辱崩溃的哽咽道:

“我今天,呜——,我今天第一天训练出关——,山神让我,让我找一个吸阳气——,我下山一见你,便,便觉得喜爱……,呜,便把你带回来了——”

“我不,不记得了呜呜呜——,我回来,回来之后,山神说我,说我吸得阳气不够,便把我的记忆消了,将我扣在山上训练……,我不记得,不记得从前找了谁……”

男人听了这几句话,心中便已经知晓了大概。

他知道面前的人一定便是他的十九,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才生的今日一场变故。

如果说先前他对此人的身份还有所

怀疑,但现下当两人有了肌肤相触之亲,他便相信自己断然不会认错。

找到了人要找的人,悬着的心便跟着沉了下去,那让人戏耍和期隐了的怒火便随着返了上来,让他生出了必须要给人一些教训的心思。

他没有立即点醒十九与他相认,反倒是在肚子里,又起了些别的心思……

“还有呢,”男人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他,手中却又狠狠拽了一下阴蒂环,道:

“我还问了别的,不懂回答吗?”

青年猛地瑟缩了一下,哀叫道:“啊——,别,别抖了,别,我说——,别……,啊——!”

“我——,我……,”

他颤抖着,眼底却愈发茫然起来,像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又像是似乎对这些过往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

“啧。”

男人咂了下舌,似乎有些不快。可怜的小狐狸精当即下意识的就去捂自己饱受责难的下体,害怕的连手指都在微微的发着抖。

“这些环呢?谁给你穿的?嗯?莫不是你自己弄的?怎么这么骚?”

“唔——,不,不是——,不,不骚……”,蜷缩成一团的小狐狸偷偷回头瞧了他一眼,沉默了半响,才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是,是因为我想,想带你回来—,唔……,山神说——,哈啊……,说不行——”

“说要,要选别人——”

“我都不喜欢……,呜——,”漂亮的青年抖抖耳朵,又侧过头来小心翼翼的去瞧他,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你……”

他的声音因为害羞逐渐低了下去,淡粉色的潮红一路顺着白皙修长的颈子蔓延到了震翅般颤抖着的蝶骨。段鸿盯着他缩成一团的背影,只觉得心底一片烫热……

他上辈子究竟是积了什么大德,才能让他的宝贝儿两次都选择出现在他生命里……

“嗯……,所以这个——,”男人轻轻拎了拎手中的锁链,轻声问道:

“——是选我的代价?”

“唔……,”十九轻轻摇了下尾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半才低低的应到:“嗯……”

他转而坐了起来,伸手想要把被男人捏在指间的锁链抠出来,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今天——,必须要吸到精气……”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段鸿已然勃发的性器,若有所思的道:

“不然我就麻烦了……”

段鸿居然从他的表情里窥到了几分纯真的意味,似乎榨取男人的秽物对于他来说,真的只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而不是其他什么龌龊的事情。

明明穿着那么骚的环,长着那么大的奶头和阴蒂,还有一身被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浪骨,偏偏却又顶着一张魅人至极的脸,用一副那么单纯的脸,用平静的表情说出那样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这样多方交叠的反差简直将他身上独有的魅力放到了最大,段鸿深刻的感觉这只骚狐狸简直就是故意的,用一副苦恼的样子来勾引他。

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本王现在就感觉要爆炸了!!

他看着十九有些瑟缩的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解到一半又似乎被那个滚烫的巨物吓着了,惊叫一声后捂着手猛地往后躲了一下。可是他却忘了自己的弱点仍然被人牵在手中,下一秒,便又夹着双腿捂着胯下痉挛着蜷在男人身边狂抖起来。

“乖,乖——”

段鸿强忍着快要爆棚的欲望,额头和手腕上都已经爆出了根根分明的青筋,然而今天他却无论如何都再也不舍得去下手折磨自己的宝贝,只想快点结束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一切,将人抱回家去好好的藏起来,于是他松开了手中的链条,连忙轻声安抚着:“别怕,别怕——,乖——,”

他无法翻身,只好用捆在一起的双手勉强以一个变扭的姿势去抚摸十九抵在自己腰间的头顶,当他的手掌触到那一对儿毛茸茸的耳朵时,段鸿几乎在瞬间,甚至都听见了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

“额啊……,别,别——,”十九顿时颤抖着小声哀叫起来,可怜的哽咽道:“不,不行,耳朵也不行……”

“为什么?”段鸿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到了一个模糊难辨的地步,却仍然在努力的以一个温柔的态度去回应道:“和尾巴一样吗?摸了会很爽?”

“嗯——,嗯……”

十九捂着自己的耳朵,哆嗦着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不,不是,尾巴——,尤其是,尾巴根儿……,会更——,更敏感一点儿……”

“嘶——”

男人看着这只骚而不自知的骚狐狸,又一次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缓了缓心神,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声道:

“乖,给我解开——”

十九看了他一眼,突然坚定的摇摇头。

段鸿顿时瞪大了眼睛,问:“你不是要吸精气吗?”

“嗯…

…,嗯——,”十九的面皮还是那样薄,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刚刚褪去的红潮马上又烧了起来,他迟疑了半响,才终于哼唧着小声道:

“本来,本来是不能告诉你的——”

“唔——,我小声一点,嘘……”

段鸿连忙往他的方向蹭蹭,十九俯身下来,把手拢在他的耳边小声道:

“这个是考试……,得,得捆着你——,要是把你松开了的话……,是,是不作数的——”

十九说着,伸手摸了摸鼻子,亮晶晶的眼睛有些无措的左右乱撇,好半天,才支吾着补充道:‘还会挨罚。’

男人其实到后面已经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只见的那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吐露出来的字眼却完全无法进入他的耳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十九凑在他耳边朝他耳朵里轻轻吐气的回响,还有他起身离开时,那一不留神蹭过自己颈间的柔软耳朵。

段鸿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已经好像可以随时燃烧起来了,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因为欲火攻心爆体而亡——

“那你,那你自己来,快点——”,他压抑的喘息着,理智在失控的边缘徘徊,闭上眼催促道:“快,别逼我——唔”

他的声音隐匿在了一个轻柔的吻中。

段鸿难以置信的睁开双眼,正看见十九缓缓的顺着他的下巴往下,一个接一个的轻吻落在了他的喉结,胸口,肚脐……一直到那里。

即使仍然隔着衣物的遮掩,十九却仍然似乎被这散发着滚烫热气的狰狞性器吓着了。他迟疑了许久,才缓慢的,在那里试探性的落下了一个吻。

段鸿的后腰猛地绷紧了,紧咬的牙关差一点就要把自己的后槽牙给硌碎。他粗喘了几口气,伸手去摸十九的脑袋,将那额前的几缕青丝捋顺了后拨到耳后,露出了一点胸前细腻白皙的肌理来。

男人的手指摸索着在那里摩挲了几下,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咒,才勉强将顶至极盛的欲火勉强压下去了一点。

可十九似乎仍然是被他吓到了。

他猛地坐了起来,不敢再去和那散发着雄性味道的性器又一丝一缕的接触,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逃离,退了几下到了床的边缘,又突然好像想起什么来一般,猛地顿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可怜的小狐狸精又耷拉着耳朵缓缓的蹭了回来。、

他的面上露出了些许苦恼的神色,似乎不知道该要如何继续下去,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已经没了半条命的王爷见此连忙抓住了机会,中肯的建议道:

“可以先把衣服脱了。”

十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

段鸿感觉不妙。

果然,下一秒这只欠操的骚狐狸就凑了上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然后将一团布料塞了进来——

“唔?”

“不,不能说话——,会,会不作数的……,你先,先忍忍……”青年有些手忙脚乱的比划着,耳朵都因为激动而不停的抖动着,“我自己——,唔——,我自己想想办法……”

段鸿挑了挑眉,头一歪仰躺回了床上,侧过脸来,打算看看自己可爱的小狐狸精要想什么办法。

“嘶——哈,呀——,嗯啊……”

他最终还是采取了男人的意见,伸手去拉扯身上的胶衣。

但是因为出了汗的缘故,原本就束缚的很紧的胶衣几乎已经与肌肤黏连在了一起。十九不得不把外面已经破碎了的外衣脱掉,半跪在床上重新尝试着拉扯裹在身上的皮革。

他从胸口开始撕起,裸露出来的上身的大片白瓷一样的肌肤很快就顺着紧致修韧的腰身没入了臀瓣暧昧的股沟中,男人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胸前两朵宝石般殷红的乳珠,在看清那环锁贯穿的位置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乳环几乎已经贯入了乳头的最根部,又从乳晕中破出,虽然并不是很粗,却足以用最细微的动作就将乳根深处彻底把控玩弄。

十九似乎也还完全没有习惯这两个带着铃铛的乳环,动作间几次不经意碰触到,俱是颤着腰身,拱起背来发出了可怜的哭腔。

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去揭开包裹在细腻肌理上的胶衣,皮肉被拉扯的痛楚让他时不时发出抽气的声音,可一想到有人正在旁边看着自己,又不得不咬紧嘴唇,以免发出丢脸的呻吟声。

很快,大部分的胶衣就都被拉扯了下来,只余下从腹股沟到会阴的一片阴阜。

其实那朵肉花儿的中央已经敞露出来了,然而他外侧的两片大阴唇却还在其中紧紧包裹着,在胶衣里被束缚成了一口肥鲍的形状。

浸润的爱液和汗液几乎已经快要将那里泡坏了,可十九的手指却仍然颤抖着,伸出了几次,都又蜷缩着躲了开来。

他一手拢着自己垂落的阳具,那上面还当啷着一串长链,圈在一枚龟头环上,绕过了阴囊根部的几根红绳,上端分展开连住了两枚乳环,下端则隐没在了小腹处残存的黑色胶衣中,似乎勾住了更令人遐想的地方。

愈发肿胀的肉唇在

阴阜处勾勒出了愈发明显的生殖器形状,十九感觉到了那里被勒的吃痛,大腿根部忍不住微微朝内夹了一下。

“啊——!”

这近乎是自慰一般的举动似乎让他尝到了一点甜头,他仰起头来呻吟了一声,脸上逐渐露出了一点餍足的神色——

“嗯……”

他再一次试探性的微微合拢双腿,用并紧的大腿内侧夹住了腿间耷拉着的肉唇,里外两侧肥软黏腻的肉唇被薄薄的胶衣间隔开来,中间夹弄着一颗晶莹剔透快要胀裂的阴蒂,就那么跪着,前后晃动起腰肢来。

他绷紧了大腿,努力的摩擦着自己的阴部,“咕叽叽”的黏腻水声很快从湿透的裆部传出来,伴随着锁链的阵阵声响,在床帐中奏起了一首荒淫至极的淫乐。

他甚至不知廉耻的在用自己手指指骨去顶弄那凸起肿胀的肉蒂,又在混沌中睁开眼,自上而下的扫了段鸿一眼。

“啊——!”

他突然猛地一哆嗦,似乎是宫颈深处因为这毫无掩饰的自慰动作陷入了痉挛。过度的快感很快就夺走了他的大半神志和体力,很快,十九就发现,无论他再怎样并拢双腿绷紧脚尖,似乎也无法通过夹腿挺腰挤弄生殖器来达到阴蒂高潮了。

连他自己估计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居然伸手牵起了那条拴着他周身所有敏感点的锁链,缓缓的交到了男人的手中。

段鸿将手中的金属链子碾了又碾,直到对方不停的朝着他撅起阴部摇摆着,他才终于敢确定,十九这是在向他寻求帮助。

好么,不是吸阳气吗。可怜的王爷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自己爽起来没完了。

骚狐狸就是骚狐狸!

他这样想着,手中的动作便报复性的加大了幅度,他绷紧了小臂上的肌肉,以极高速的频率震颤拉扯着那条金属锁。

完全没有停歇的高强度四点责罚很快便让经历尚浅的狐狸精崩溃的丢盔卸甲,他支吾着匍匐在了床上,大股的淫液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下来,接连的无休止高潮让他浑身都在剧烈的哆嗦。

十九颤抖着伸出手来,恳求一般的去抓男人的手,男人倒是任由他将五指暧昧的与自己纠缠紧了,却仍然没有停下手中抖动的动作。

“啊——,啊啊……,呜——,不,不要了 ——,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

可怜的小狐狸一只手被人攥在了手心,另一只手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好几次都歪歪斜斜的在强制高潮中瘫软在了男人身上。

饱胀的龟头和硕大的奶头儿都在无休无止的震颤拉扯中变得红艳至极,而那颗原本还隐藏在包皮保护的肥肿阴核,这下则是被阴蒂环拖着,彻底拽离了包皮的保护,就那么明晃晃的,赤裸着,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

十九其实根本也还没有怎么见过这里被穿换的样子,猛地一低头,瞧见了那粗大圆环贯穿在自己阴核里面,随着震颤不断地左右转动的样子,这才终于崩溃的意识到,自己的阴蒂居然都正在接受肏干。

他无法接受自己性器内部都在被肆意虐玩的事实,又被肏弄骚豆子内部的硬籽的酸楚快感折磨的不断高潮。他害怕的尖叫起来,突然想起来刚才男人说要把他阴蒂扯掉的事情,整个人顿时剧烈的哆嗦了起来。

“别,别——,不要不要揪掉——,错,错了……,啊——,呜呜呜呜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痛——”

他哀求的用目光去瞧男人,企图获得一丝赦免,男人看见后则立马用眼神示意他将自己嘴里的东西取了,十九不敢怠慢,连忙哆嗦着用手指拽掉了男人嘴里叼着的布。

“骚东西,”男人低斥道:“谁准你堵我的嘴?”

“呜——,对不起——,对不起……,”十九捂住了毛茸茸的耳朵,疯狂的摇着头道歉,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不停道:“真的对不起……,错,呜呜呜呜——错了,求求你_——,好……,啊!好痛,别,别拽了——”

“我问你,”男人勾着那锁链向上饶了一圈,十九连忙跟着向前跪爬了一步,他满意的轻轻慌了两下链条,眼看着那具雪白的肉体又开始剧烈震颤后,挑了挑嘴角问道:

“刚刚为什么不把衣服全都拔下来,嗯?在这儿夹着腿和我发什么骚呢?”

“对,对不起——,我,我——嗝,对不起——,嗝”,十九不敢不回答男人的话,却因为张嘴太急被刚刚又哭的太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他伸手去擦怎么都擦不干净的眼泪,即便是到了这样的田地,也仍然不敢停顿分毫的去答话:

“我以为——,嗝——,以为湿了,在——嗝……,在揭开就不痛了——,但是——,好,好舒服——,对不起……”

“真骚。”男人评价道。

十九顿时羞红了一张脸,原本还在左右轻晃的大尾巴一下子卷了起来,蔫巴巴的垂在了两腿之间。

男人朝着他勾勾手指,十九尝到了他的狠戾手段,瞧见后再也不敢怠慢,连忙乖顺的凑了过来。

段鸿粗暴的将两指捅入了他微张的口中,肆意的在湿热柔软的口腔中搅弄着,任由那滴滴答答的唾液将他的小腹处湿了个透。

他的另一手则是截然相反的温柔。因为双手被捆在一起的原因,即便捆的不是太紧,男人仍然调整了好几次姿势,才勉强托住了十九的侧脸。

他温柔的抚弄着那柔顺的脸颊,像是要确认他的眉眼一样,一点一点描绘他的鼻梁,嘴唇,乃至于面部的骨骼。

十九在这冰火两重天一般的极端反差里逐渐被肏弄的失去了神志,双眼涣散着,支撑住身体的胳膊一点点软了下来——

“呜——”

他突然被男人一把推开了去,只见对方似乎有些嫌弃的在自己身上蹭了蹭他的唾液,微微的皱了下眉头。

十九连忙下意识的要去给他擦手。

却被对方给躲开了。

“不必了,还打嗝吗?”

十九顿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打嗝好了。

于是他咬了下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男人乐于见得他一副诚惶诚恐小模样的恶趣味此刻又一次觉醒了,忍不住逗弄他道:“你把我的手弄脏了。”

果然,十九脸上马上一副异常抱歉和不知所措的神色。

男人在心里偷笑,嘴上却继续斥责道:

“你捉了本王来给你完成任务,却不光自己发骚,还要让我伺候你,这是什么道理?”

十九的头晃得像拨浪鼓,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如何辩驳。

只听男人像下达最后通牒一般道:

“给本王赔罪,不然就不给你精气了!”

“!”

十九闻言大惊,慌忙的就往前凑,急道:“不行!”

“那你就那出诚意来赔罪。”

“我——,我……,尾巴给你玩儿,行不行——,”十九左右观察着男人的神色,半响,又好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双拳一握,闭眼大声道:“耳朵也给你玩儿!”

“可,可以吗?”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的神色,希望对方能够大发慈悲放过他,然而男人却只是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微微挑了下嘴角儿,恶劣的道:

“这可不够啊——”

“那,你,你还要什么——,我,我什么都没有……”

“不,我要的事情很简单,你现在就能做。”

十九原本耷拉下来了的耳朵闻言顿时竖了起来,惊喜道:“什么!你说!”

“我要你——”

他压低声音,逼得十九只得附耳去听,只听男人用沙哑的嗓音低声道:

“——我要你剥着你发骚的阴蒂,自己挨肏。”

十九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但是紧接着,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段鸿还以为是他又想到了什么推拒的说辞,正准备拽一下手中的锁链给他的小骚狐狸一点教训,突然就听对方轻轻的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夹杂着嘲讽和不怀好意。

男人猛地抬起头来,就见对方一副抱歉的神色,双手一摊,道:

“说了你不能提要求的。”

“拜拜啦~”

青年朝着他挥挥手,甚至冲他做了一个飞吻:

“看样子我得去找别的男人啦!”

段鸿闻言顿时青筋暴起,当即就要运功撑开枷锁,却没想到对方话音刚落的瞬间,他就觉得眼皮一下子变得剧沉,还没等他来得及说上一个字,便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凌霄王是在剧烈的喘息当中醒来的。

身旁正坐在仅着一条里衣的十九,正担忧的给他抚着胸口。

“主人——,您……啊!”

原本躺着的男人猛地翻身,一把将人压在了身下,伸手就朝他的头上摸去,摸完了头顶又在他的屁股上一通乱摸,一边摸一边恶狠狠的问道:

“藏哪儿了!尾巴呢?嗯?耳朵呢!给我变出来!”

十九让他摸得面色通红,又不敢挣扎,只能乖乖的陷在被子里,任由对方肆意的上下其手,待到男人好不容易有些平静下来了,才迟疑的轻声询问道:

“您是不是——,梦见什么了?”

终于勉强回过味儿来的凌霄王猛地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十九的脸,忍不住又想起片刻之前对方和自己说“要去找别的男人了”的模样。

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铺天盖地的醋意后知后觉的汹涌而至。

他一想到自己刚刚被戏耍的蠢样儿,就觉得怒意盛极。

他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有些粗重,大掌一托,便翻身把十九抱着骑到了自己胯上,哑声命令道:

“快点儿,自己把裤子脱了。”

“掐着你那骚豆子给本王伺候!”

十九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窗外,似乎非常不能理解这种半夜突然被搞起来折腾的行

为。但是影卫从来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利,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从。

于是不明所以的禁军首领低垂下了眼,抿了抿唇,柔顺低声应道:

“是。”

男人粗鲁的揉捏了两把他紧实的臀肉,打心底里由衷赞叹道:

还是本王的十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