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糜(双)丘丘和腰子不可兼得

新年番外

顾衾下楼发现司机没在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果然,才出了电梯没走两步,一旁拐弯儿的夹道里就开出了一辆熟悉的路虎。驾驶位上的男人摇下了车窗,随意的把手肘搭在窗口,抬手摘下脸上的墨镜,转过头来冲着他,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儿,面色愉悦的假装惊讶道:

“呦,这不是顾总吗?怎么自己一个人?”

“少来这套,”顾衾大步朝着这边走过来,一低头钻进了男人探身给他推开的车门,嗤笑一声,反问道:“我为什么是自己一个人你没数儿吗?要不是你让小王把车开走了,他敢连个信儿都不留就跑?他多少工资够扣的?嗯?”

埃文摸摸鼻子,笑着过来给他系安全带,一边系一边道:“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顾衾挑眉:‘怎么?收买我的人给你办事还成为了我好了?’

埃文把手握回方向盘上,踩下油门,车子却没往车库外去,反而是向着地下三层一个阴暗的角落开去。

顾衾顿时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你别在这儿胡来!”

埃文满不在乎的挑挑眉,行进的速度却一点没有减缓的意思,很快,车子就驶入了这一片监控的死角区。

他解开安全带,回身从后位儿上拿来了一个小盒子,盒子上还像模像样的放了一只包装好的玫瑰花。

他把东西塞进了顾衾的手里,在对方狐疑的目光中挑了下嘴角儿,道:“打开看看?”

顾衾斜着眼看了男人一眼,看见对方脸上从见面起就没有消下去过的熟悉表情,联想到自己早上干的事情,感觉大事不妙。

这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在男人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中,被迫硬着头皮拆掉了包装盒,露出了里面闪耀着金属色泽的几件器物。

顾衾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下来。

埃文欣赏着他惊惧交加的小模样儿,忍不住抬手摘了他的眼镜儿,一俯身,把人摁在椅背上狠狠的亲了一顿。

一吻毕,他捏着顾衾的下巴,一边用拇指抚弄他被吮到红肿的唇瓣,一边哑声道:“怎么样?是不是为小衾好,嗯?你知道的,我不介意在你的车上给你弄,到时候小衾怕人听见连叫都不敢叫,只能捂着嘴掉眼泪,太可怜了,我可舍不得。”

他一边说着,一边引着顾衾的手去摸盒子里的东西,“小衾看看,这可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宝贝。”

才一碰到盒子的边缘,顾衾就好似被烫到一般,瑟缩了一下,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来,眼睛更是别到了一边连看都不敢看。埃文的脸色却在他这明显的反抗举动中明显沉了下来,声音一沉,便强迫着将那修长的五指压进了盒子,逼着他蜷缩起指头,将那几件玲珑的东西攥进手中摸索。

“小衾早上趁我做早饭的时候偷偷跑了,该带的东西一件也没带,这是惩罚,好好摸摸看,我挑了很久呢,都是你喜欢的。”

顾衾被男人宽大的身躯挤在副驾驶的角落动弹不得,一番挣动下来领带已经被扯散了,衬衣也弄得皱巴巴的,看起来好不可怜。他就顶着这样一副刚刚被人蹂躏完的样子,红着眼尾,用带着委屈意味的气音为自己小声争辩:

“今天来谈合作的是言叔叔!他和我爸认识三十多年了!看我长大的,我怎么能——”

“那又怎么样?”埃文打断了他的申辩,满脸写着不讲道理,理所当然的道:“带着贞操带就不能见长辈吗?带着阴蒂环就不能谈生意吗?你过年回家陪咱爸妈的时候不也没事儿?怎么这会儿就又不行了?”

顾衾被他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气的头上冒烟,鬼知道每年过年的时候他是怎么忍下来的,要不是这个混蛋逼他逼的紧,谁会当着父母弟弟还有弟媳妇的面……

顾衾一想到这里,就又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推了男人一把,开口想要辩驳。

然而出口的却是一声带着急促的惊喘。

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捏紧了那一颗勃起后在衬衫上微微突出的奶粒儿,在顾衾颤抖的摇头恳求中,又一次向外狠狠的旋拧了一把——

“额啊——!!”

“乖一点儿,宝贝儿。”

埃文半屈起身子,侧过身来单膝压在了顾衾的座位侧面,将人紧紧的锢在怀中,与他额头相抵着喃喃道:

“你今天很不听话,我已经有点生气了,别逼我发火,嗯?”

顾衾被人压在座位上,尖锐的礼物盒一端因为两人身体的挤压契入了他的双腿间,正正好扎在了他柔软的阳物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在男人愈发低沉的气压威慑中,自暴自弃的哽咽了一声儿,抿着通红的薄唇,有些委屈的应了一声儿。

埃文顿时喜笑颜开,刚才那副令顾衾感到腿软的模样霎时间一消而散。他用大掌托着顾衾的后脑在他额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小衾真乖!’

亲完之后埃文突然变得有些急切起来,一边着迷一般的在顾衾颈间嗅来嗅去,一边催促道:“那就快开始吧,看看我给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