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变柒花君

5:33号站台

“先生,先生醒醒。”

陆唯缓缓睁开眼,看到有只大手朝自己伸来,他心中一凛,抓着被子往旁边躲闪。

关技师摸了空,微微一愣,双手继续到处摸索,语气慌张且无助。“先生?”

“我醒了,在这。”陆唯还是心软,探出指尖轻轻碰了一下。

关技师却直接抓住抚摸,紧张道:“吓死我了,我刚才我出去了一趟,以为先生掉在床下了。”

陆唯心虚的抽回手:“我哪有那么笨。”

有饭香飘来,关技师将小推车拉到床边,揭开上面的餐盘盖:“先生,贵宾可以在店里过夜,我想你还没有吃饭,就擅自叫醒你用餐。”

陆唯这几天寝食难安,到现在才觉得饿,但他还是推拒说:“不用了,我等下回家吃。”

“先生,你是贵宾,原本消费就全免。”关技师自顾自摆弄着餐具:“餐食只是其中的一项,你不吃,我端来的这些东西也会浪费。”

陆唯想了想,问道:“我那个卡,还能消费几次?”

“上次加上今天……”关技师算了算:“一共十次,我们还有八次会见面。”

陆唯暗暗吃惊,没想到沈珩送的卡这么贵重,他还以为第一次就该结束了,虽然以前没有亲身体验,但多少听说过spA行业消费不低,面前的菜品质量也很高,几乎和星级餐厅不相上下,陆唯只去过几次,还是因公才有机会享用。

“先生,现在才七点半。”关技师朝墙上某个方向指了指。“你慢慢吃,我一会再回来。”

等人离开,陆唯才扯掉身上的被子,想趁现在穿回自己的衣服,在他睡着期间,纸内裤已经变得半干,只残留了少许的黏液在内层,湿湿嗒嗒贴着阴户。

旁边摆着湿纸巾,陆唯抽了几张红着脸擦身体,他心里有怨气,觉得关技师就是看他好欺负故意给难堪,原因是什么,也许是来自残疾人的恶劣心态,一些有缺陷的人会有世事不公的想法,包括他自己。

吃着可口的西餐,陆唯却忧心忡忡,也许这种馈赠对沈珩来说不足挂齿,但对他而言却是奢侈,他有些犯愁该怎么还这个人情。

突然,陆唯后背窜上一股冷意,他抬头寻找房间里的钟表,看到上面显示为7点45分,和关技师的相处让他忘记了男人的威胁,此时忽然想起,竟吓得头皮发麻。

虽然已经决定置之不理,可随着时间离八点愈发接近,陆唯内心的慌恐也被无限放大,他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步,一边想着男人只是吓唬自己,一边又懦弱的不敢逃避。

房门被推开,关技师一进来就感觉胳膊被抱住。“先生?怎么了?”

陆唯顾不上失态,他慌得要死,有些埋怨的说:“我,我不想一个人待着,你回来的太慢了。”

关技师愣了几秒,握住他的手:“抱歉,刚才有其他客人点钟,我已经推掉了,今天太勉强你了,我以为你会生我的气,一定很痛吧。”

陆唯悄悄摇头,他不痛,但是生气,明明都已经说不要了,还强势的逼他坚持到最后。

关技师露出温和笑容,手掌顺着陆唯的手臂慢慢上滑,摸到了他的头顶:“不过你坚持下来了,你做的很好,非常厉害。”

受到了称赞,陆唯忽然觉得好高兴,他捂住发热的脸颊,不好意思的后退一步。

关技师递过去一本手册:“仪器按摩以后需要定期调理,不然肌肉会发酸,有可能引发不适症状,我想跟你约一下时间。”

画册里的内容很明了,陆唯看不懂一些专业术语,关技师一一做出了解释,还传授了很多日常纾解压力的方法。

他这么贴心,陆唯既感动又愧疚,面对品行高尚的残障人士,他却用卑劣的心思去恶意揣测。

离开时,关技师将他送到门口,笑容有些腼腆:“先生,虽然还有八次的体验,但其实……我觉得你很亲切,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瞎子,我以后还可以找你聊天吗?”

高高壮壮的大男孩散发着孤单气息,紧张得手指都握在一起。

陆唯能体会这种感受,一阵揪心:“你的家人呢?或者有交心朋友吗?”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到自己才一时表达偏差,关技师却误以为被拒绝,急忙道歉:“对不起,是我逾越了,我只是觉得先生好像有心事,我眼睛不好,但是可以做个很好的聆听者。”

陆唯露出一抹心酸的笑容:“我理解的,我很愿意和你交朋友。”

他走到店门口,又特意回头叮嘱:“对了,那个服务生……我真的没在意,你千万不要给老板告状,你要答应我。”

霓虹灯照在关技师脸上忽明忽暗,陆唯看到他点了头,才转身离开。

街边打车的人很多,陆唯拦了几次都被别人抢先,他脾气其实不怎么好,只是怕和人发生冲突才刻意控制,为了省钱他平时一定会坐电车,现在已经过了八点,选择打车的原因还是心里胆怯。

那个男人没有再发来消息,陆唯觉得自己似乎没那

么害怕了,情况并不算糟糕,只要躲上一段时间,他再换一身装束,男人总不可能天天在电车站蹲点。

终于抢先拦到空车,陆唯拉开车门的同时听到了消息提示音,他突然产生强烈的不安,立刻掏出手机点进去,下一瞬犹如五雷轰顶。

“还走不走啊?”司机不耐烦的大喊。

陆唯连车门都没关转身就跑,身后一阵骂骂咧咧,他顾不上道歉,眼前的街景扭曲成噩梦旋涡。

男人发来了信息:“星际传媒,市场部总监陆唯。”

附近就有电车站,陆唯脑子都被吓傻了,用两条腿拼命跑到了33号站台,此时已经8点50分,看着左侧驶来的电车,他产生了跳进轨道的冲动。

车门开启,胆小如鼠的陆唯惊得连连后退,只要走进去乘坐就等于是去赴死,听到关闭提示音,他才闭上眼睛抬脚向前。

头上忽然罩下一顶帽子,有人搂着陆唯转了个身,压着他的脑袋往反方向走。

陆唯被迫垂着头,看到一双崭新的运动鞋,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立刻感到脖子上的手臂收紧。

男人压低声音警告:“老骚货,信不信我在这扒光你!”

陆唯膝盖发软,好几次差点跪在地上,他被男人拖抱着带到一个房间,一共开了两次门,以为是厕所,余光偷偷一瞥发现周围都是杂物。

落锁的声音让陆唯魂飞魄散,他捂住脸转身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故意的,我明天还要上班,是我忘了时间,求求你放过我!”

空气中一声冷哼:“满嘴谎话。”

男人什么都还没做,陆唯已经软弱的带上哭腔,一只手捂紧眼睛另一手胡乱向前摸索,抓住男人的衣服攥住。“不是的,没有骗你,真的忘记时间了。”

杂物室灯火通明,陆唯却身处黑暗,男人给他眼睛上绑了东西,拎着他的胳膊往前一推,大发慈悲的说:“今天饶了你可以。”

“谢谢,谢谢我马上走。”陆唯哆哆嗦嗦的嘟囔,想转身却被掐住后颈。

耳边响起很恐怖得笑声:“你不是明天上班吗,那我们去你公司玩,好不好?”

“不行不行!”陆唯趴在纸箱上激烈的挥舞双手:“真的不能去,不要这样,求你了……”

粗壮的手臂就像铁钳,男人轻而易举就能捏死他,语气骤然狠厉:“陆总监,最后一次机会,裤子脱掉。”

陆唯的哀求没有停止过,一边哭一边抖着手褪下裤子,只剩卡通内裤紧紧包裹着肉臀,他听到身后一声失去耐心的叹息,吓得急忙扯掉内裤,两条腿颤颤巍巍伸出裤管。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明明不冷,陆唯却抖得像发病,一条腿被抬起踩在旁边的高处,即便他看不到,也知道此时的姿势有多淫荡。

男人摸上阴穴,手法温柔的诡异:“你迟到了五十分钟,害我等好苦啊,我发发善心,就打五下。”

陆唯还没想明白什么意思,阴户突然被扇了一巴掌,他疼得大叫,反手去捂屁股,手背上也挨了重重一下。

他是被折磨的人,男人反而生气:“你躲啊!老子记性不好,要是一不小心记错了次数,别怪我把你的逼打烂!”

陆唯怕死了这种恐吓,对方下手狠,仅仅才一下肉屄就发烫发疼,他哪里还敢挑战男人的耐心。

“轻一点,求求你轻点。”陆唯软弱的乞求,两手轻轻托着屁股,咬紧牙关忐忑等待。

“啪啪啪”接连三下,直接将肉缝扇的张开,男人的手掌猛地拍打在逼口,又掰开阴唇对着阴蒂不停狠扇。

“五下了,已经五下了!”陆唯哭叫着提醒,抖着膝盖要往下跪:“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会好好听话,求你别打了,啊!”

男人停止了残忍行为,把陆唯拎起来重新趴好,蹲下去观看颤栗的下体:“宝贝都肿了,都怪你说谎,以后不能忘记时间,记住了吗?”

陆唯吸着鼻子回答:“记住了记住了,不敢了。”

暴虐过后的男人竟然变得温和,轻轻揉他的阴唇,冷不丁的笑起来:“毛都不长,真是个骚逼。”

肥嫩的阴户看上去幼小无辜,像被泼了滚烫的热水,疼的陆唯有种坏掉的错觉,可他心下冰凉,明白了男人就是反复无常的变态,而自己是被当做玩物折磨的乐趣。

他身体畸形,可这些年过的还算顺风顺水,挤破脑袋都想不通为什么会被盯上,也许老天就是在惩罚他这个残次品,妄想活成普通人,做梦罢了。

“我已经听话了,真的会乖乖的,太晚了,我……我要走了。”陆唯小心翼翼地去摸裤子,抱在怀里紧靠着墙边移动,像个傻子似的。

他看不到男人逐渐变了脸,帽檐下的眼睛阴沉可怕,盯着他敞开的胸口。

陆唯突然被抓回来,后背撞在纸箱边角,他管不了多疼,上身的衣服被大力撕扯开,胸部的刺痛早已盖过一切痛楚。

男人揪起两颗乳首狠掐:“骚货,你这边的奶子变大了,你他妈是不是自己玩了?”

“没有玩!好疼我好疼!”陆唯想伸手解救。

男人却沉默了几秒,幽幽地问:“不是你是谁?你让谁碰你了?”

陆唯忽然停止挣扎,身体僵硬的像被冰冻,他想起了眼盲又暖心的关技师,慌不择路的掩饰:“没有人,真的没有人,是我自己弄得,我,我按摩了,你相信我,真的是我自己。”

半真半假的话,男人只会认为全是谎言,他捏住陆唯的下巴,用肯定的语气问:“你找野男人了?你给他玩了奶子,是不是把你的骚逼也搞出水了?”

害怕和羞耻过后,陆唯感到了强烈的愤怒,竟然大着胆子反驳:“你才是野男人,是你变态,你不是人!”

他挥舞着手臂胡乱扑打,甚至想拽掉遮蔽眼睛的布条,他现在完全能体会眼盲的痛苦,脑海不断浮现按摩房的景象,耐心善良的关技师、会温柔对他的关技师,青涩又害羞的关技师。

陆唯心痛难忍,更多的是无助的委屈,他好不容易找到同类来彼此慰藉,却被男人拿出来龌龊调侃。

“你滚开,不要碰我!”陆唯彻底发怒了,流出的泪水早已浸透了眼罩,湿了整张脸。

男人没有料到他反应这么大,似乎有些吃惊,一言不发的控制住陆唯,竟低头吻住了那张叫骂的嘴。

滚烫的舌头来势汹汹,搅拌着抗拒的唇舌,陆唯想用牙咬,下一秒心口一颤,双腿间插进了男人的手掌,几根灵活的指头拨开外阴唇,在敏感的肉缝里作弄,也不放过探出头的阴蒂,揉来揉去搅着春水。

“骚逼一摸就流水,宝贝真骚。”

陆唯不知道男人在叫哪个宝贝,哆嗦着屁股往后躲,两根指头忽然挤入阴道,直往最深处捅。“不要插,不让你插,出去出去!”

男人嗤笑:“我可以不插,这附近有工地,这个时间那群工人也下夜班了,他们肯定愿意用臭鸡巴搞你的逼,我带你去电车上让他们插,好不好?”

他说完就抱着陆唯走动,似乎真的要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