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变柒花君

22:重回杂货间

腿脚发软,手臂也在颤抖,陆唯的衬衣几乎被汗水浸透,他悄悄摸向口袋,里面藏着今早准备好的匕首,心里不断的念叨着:同归于尽、同归于尽!

电车驶入了一小段隧道,车厢连接处只留了应急灯,突如其来的昏暗让陆唯惊愣,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顷刻瓦解,手腕就像失去控制一样只知道颤抖。

背后的人压了过来,粗砺干枯的手指伸到陆唯裆部,顶着裤料往屁股缝里掏。

陆唯到现在还没意识到不对,一边掉眼泪一边死死拽紧裤子。

“被别人搞爽不爽?”

突然,一道压着怒火的声音响起,并不是出于后面的人口中,竟然是从耳机里传来。

陆唯一瞬间毛骨悚然,面庞因惊骇过度的恐惧而崩坏,尖叫溢出的前一秒,他的嘴被人捂紧,所有的撕心裂都堵死在喉咙里。

身后有臭烘烘的呼吸喷来,让陆唯的身体和心理一并作呕,他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挣开束缚缩在角落,在黑暗中瞪着充血的眼睛。

“你是谁?别,别过来!”

他的哭腔太软,警告声毫无威慑力,对方不但不怕反而曲解为欲拒还迎,猥琐笑声里夹杂着急喘,完全就是个惯犯。“长得真骚,没人疼你吧,哥哥观察你好几天了,我们来玩游戏。”

陆唯恶心的汗毛倒竖,胡乱在空中踢打阻止对方的靠近,听到耳机里冷漠地声音:“要老公救你吗?”

救?在陆唯看来男人简直侮辱了这个字,他心里已经认定面前这个人就是男人找来的同伙,玩这种恶心又下作的手段。

两边车厢早已空空如也,而遮掩面容的男人背靠着车壁,听着一墙之隔后的声响,拳头猛然攥紧。

“滚!别碰我!”陆唯哭喊的声音忽高忽低,陷入绝望之境时喃喃念道:“小关……救我,小关救救我。”

皮带被解了一半,陆唯孤注一掷掏出匕首,就在他刺下去的前一秒,身后的压制突然消失。

光线暗淡的窄道里显现出两个轮廓,其中一个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被一拳打在胃部蜷缩着不得动弹。

电车驶离隧道,周遭骤亮,男人高大的身体缓缓站直,过低的帽檐和口罩将容貌完全遮蔽,他一把搂住陆唯,左手拎起躺在地上的西装男,在车门关闭前迅速下车。

电车站的杂货间,这是陆唯第二次光顾,没有窗户只有老旧的吊灯,两道门隔离了外面的世界。

西装男被扔在地上,先前那一拳让他肝胆俱裂,明白碰到了狠角色,立刻低头服软。“误会误会,大哥,我认错人了,什么都没做,不信你问问他……”

砰地一声闷响,男人猛然抬脚勾踢,西装男整个人后仰过去趴到,下巴竟然脱臼到变形,可还没结束,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骤雨般的拳头劈头盖脸砸落。

另一边的陆唯紧贴墙壁,瞪着惊恐的眼睛往门边挪,男人将他揪过来放在旁边站好,仿佛故意要他观赏。

“错了大哥!我以后不来电车站了,我发誓!”

西装男蹭着地面往后躲,手臂格挡在脸部口齿不清的惨叫,到最后变成扯着嗓子喊救命,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碰上了团伙,面前的俩个人都戴着帽子口罩,显然是认识的。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他中途还曾试图反抗,抓起边上的纸壳当作武器,扔了一样又一样,却力量悬殊,根本阻止不了暴行继续。

血液飞溅,哀嚎不断,灯光将男人挥拳的动作剪出残影,是从骨子里迸发的凶恶。

西装男渐渐没了动静,而拳头砸进血肉里的怪异音调,和骨头断裂的惊悚脆响,无一不让陆唯感到头皮炸开,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可抡起拳头的手臂有后坐力,猛地将他挥倒。

男人停了一瞬,转身将陆唯抱起来放在纸箱上,突然瞥见掉在地上的匕首,被口罩遮住的脸露出残忍笑容,他拔出刀鞘直冲西装男而去,完全是个冷血的恶魔,眼里只有杀戮。

陆唯吓疯了一样放声尖叫,连滚带爬冲过去抱住男人,几乎要跪地乞求:“不要打了!不要!求你别继续了!放了他,已经够了,会死人的,你放了他吧……”

他攥紧男人的裤腿,将这场恐怖纷争归咎于因自己而起,哭得声嘶力竭。

男人的身体还沉浸在暴虐的亢奋中,全身肌肉随着粗重呼吸一起一伏,他扯掉陆唯的口罩,掐住被眼泪湿透的脸颊,阴森森开口:“放了他?你怎么这么善良啊?你被强奸了是不是就高兴了,啊?”

怒到极致而压低的嗓音无比阴狠,里面淬着毒,一根根毒针扎的陆唯千疮百孔,男人将他压到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方,逼着他睁眼观看。

“这个人,六次猥亵前科,两次强奸未遂,你让我放了他,放他去强奸你?”

陆唯惧怕的捂住眼睛,他什么都不想听,身心都处于奔溃边缘。

男人却不允许,怒叱着:“你他妈给我看着,看着这个狗玩意,你知道这种人为什么会肆无忌惮吗?就是你这种贱人一次又一次容忍!你说

,到底是让他活着残疾,还是让他完整的死掉好啊,啊?你说哪种好?”

西装男早已不知是死是活,陆唯余光里一片血色,内心的恐惧腾升到极致,只剩下眼泪可以哀求。

男人魔怔一般,将匕首塞到陆唯手里。“你带着刀怎么不用啊?没事没事,老公教你,他用手碰你了对吧,我们把他的手指剁下来好不好!”

“啊!”陆唯突然凄厉尖叫,手臂胡乱一挥,锋利的尖刀划伤了男人的手臂。

伤口很浅,还不到血流如注的状态,男人轻轻一笑:“好乖啊,怎么不用力一点?”

陆唯目眦欲裂,离被逼疯只差一步之遥。“你神经病!你跟他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资格决定别人的生命,你才是强奸犯!是你强奸我!为什么要找上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男人一步步朝他靠近,轻而易举甩飞匕首,说道:“因为只有你能救我。”

血腥味蔓延至整个杂货间,恶心、恐惧、绝望,种种交织着向陆唯袭来,他看到男人走到角落,从纸袋里取出一瓶红酒。

“宝贝,我帮你抓到了坏人,是不是该庆祝一下?”男人象征性询问,递出手里的酒瓶。

陆唯不敢接,两手背着往后退,惧怕到极点只会本能的摇头。

男人步步紧逼,独自含了一大口红酒,抓住陆唯的肩膀嘴对嘴喂了过去,石榴红的液体从唇齿间溢出,浸湿了白色衬衣,血一样的颜色,仿佛绽开的绮丽花朵。

醇香和视觉的冲击让男人发狂,他将陆唯死死按在墙面,手指撑开湿淋淋的嘴唇,举起瓶子往里面浇灌。

“你不是觉得这个酒很好喝吗,再喝点。”男人并不担心自己被咬伤,指骨施力顶着上颚,仿佛要将那一口牙齿生生掰断。

陆唯撕扯着男人的胸口捶打,发出破碎的音调:“不……放开我……”

酸涩的酒水充斥口腔,喉间受到压迫狼狈的吞咽,对陆唯来说是无尽的折磨,他想到西装男脱臼的下巴,扭曲又可怕的形状,他不要变成那样。

瓶口稍稍偏移浇湿了整张脸,陆唯痛苦的拧着眉头,无法聚焦的视线茫然寻找,到处都是模糊,包括面前的这双眼睛。

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松开手,煎熬的酷刑暂时结束,陆唯猛然爬起来直冲门口而去,可门被锁死,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走投无路,陷入绝境。

男人不紧不慢的跟着,拽住他的小腿拖回来,隔着湿透的衣服放肆抚摸,任凭他在身下嘶叫挣扎,始终表现得游刃有余。

酒精很快起了反应,陆唯的反抗越来越迟钝,他哭喊的声音变弱,在头晕目眩之际,衣服一件件被脱掉。

赤条条的身子染上道道红痕,男人默不作声的盯了一会,突然低声笑了起来,他晃了晃见底的酒瓶,趴在陆唯耳边悄声说:“不能浪费,剩下的就让宝贝喝吧。”

直到冰凉的瓶口抵开阴唇,陆唯爆发撕心裂肺的尖叫,双手紧紧护住下体,疯了一样拼死踢踹,刺目的红色透过指缝流满阴部,他跪在地上一寸寸向前爬,目标竟然是遗落在旁边的匕首,想着死了也好,死了就可以解脱。

男人瞳孔微缩,一脚将匕首踢飞,他抱起陆唯的身体想往回走,可怀里的挣扎太激烈,几只脚踉跄着倒在纸箱堆上,就像经历了一场斗殴,撞在哪里都是狼藉。

天花板在转,吊灯也变得倾斜,闹到了精疲力竭,陆唯渐渐陷入了醉酒状态,男人刚才差点没按住他,现在也不敢松懈。

微蜷着的身体会时不时颤动,看上去狼狈不堪却异常情色,男人裤裆里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在这种情景下也变态的勃起。

“胆子真小……我只是吓吓你。”男人干巴巴的嘟囔,心虚夹杂着情欲。“让老公亲亲,宝贝变成红色了,真漂亮。”

阴唇被掰开,露出沾了红酒的肉缝,男人等不及做前戏,迫不及待掏出阳具挺身插入,挤开紧致的小口直捅到底。

陆唯已经无力抵抗,身体享受快感毋庸置疑,即便心理一再犯呕恶心,也改变不了阴穴越发湿润的事实,他难堪的闭上眼,在窒息的性爱中默然流泪。

男人不喜欢他的无动于衷,刮了一些淫液摸到后穴,顶开皱褶慢慢往里抠挖。

陆唯一瞬间僵硬,不清醒的脑袋持续摇摆:“不行,不是你的……出去,那里出去。”

后穴只有关思妶进入过,用温柔和充满爱意的方式彼此交融,他怎么可能允许被别人玷污。

“求你了,只有那里不行,放过我放过我。”

低声下气的哀求换不来男人丝毫怜悯,他听不得被拒绝,三根手指蛮横的扩张肠道,似是要挑战极限,越捅越深,直到半个手掌没入,将后穴撑开一个变形的洞口。

冷汗爬满全身,陆唯觉得自己被从中劈开,他疼得不住哆嗦,毫无快感而言,仿若承受着永无尽头的极刑。

男人盯着他痛苦的眉眼,将阳具从阴穴中拔出,换到后方的肉洞,似乎变得温柔了一些,却没有产生半点愧疚

,一边舔着陆唯发白的嘴唇,一边寻找敏感的舒服点。

“装什么矜持,屁眼都被操松了,还是这个宝贝乖。”男人掌心揉着肉屄,怪陆唯刚才拒绝自己,骂骂咧咧的羞辱:“还不让我插,你想让谁搞你啊,老子不仅要搞你的贱逼,还要把你屁眼操烂,呼……真舒服,吸得好紧,骚屁眼也这么爽。”

肠道紧紧缠着肉茎吸吮,皱褶都被撑平,随着插进抽出变的柔软烂红,可陆唯不肯承认,即便一波一波的电流从小腹蔓延,再爽的颤栗也盖不过心理上的打击。

男人不太高兴,停下动作将陆唯翻了个面,肉棒重新顶入后穴,保持连接的姿势走到杂货间中央。

醉酒让陆唯昏昏沉沉,他背坐在男人怀里后倒,双腿无法合拢,阴唇也大敞着对准前方,突然被愈发浓郁的血腥味惊醒,透过朦胧视线看到一张面目全非的脸。

西装男近在眼前,沾满血肉的五官直直对着自己的下体,陆唯连尖叫的力气都失去,哆哆嗦嗦的哭嚎:“走开!不要这样,求你别在这!”

男人就是要他给出反应,一次就要让他长记性。

“他不是想搞你吗,好可惜哦,现在连看都看不到。”男人用滚烫阳具猛肏后穴,手臂伸到前面将陆唯的阴唇掰开,残忍的毫无人性。“你不是让我放过他吗,好啊,骚逼喷出来我就结束,你看他多脏啊,你用逼水给他洗洗怎么样,尿到他身上!”

“不要!喷出来!”

陆唯眼前发黑,脑袋晕的乱七八糟,他完全醉了,可在醉酒的状态中依然感到无边的恐惧。

粗壮的肉棒越撞越狠,将屁股拍打的啪啪作响,男人下了狠心,控制住陆唯乱挣的身体,拧住他的阴蒂用力拽扯。

“骚逼就知道骗老子,是不是想被别人操!别人看到你长了个骚逼还会想干你吗?会恶心的想吐,骂你是不男不女的婊子!流着骚水一脸骚样,你是不是这样勾引别人的,啊?是不是故意勾引别人干你的贱逼!”

陆唯疼得用手去捂,男人却突然扇来巴掌,不知想到了什么,言语中暴怒到极点。

“又贱又骚的臭逼,没人会喜欢你明白吗,只有我会搞你,你还想放过这种狗玩意,你怎么这么会替别人着想啊?还跑去跟别人喝酒,就是逼痒了故意勾引人!贱货!你是不是想让我疯了,你他妈还敢不敢出去给别人卖骚!”

手背被打的通红一片,陆唯疼的缩回来,下一秒肉屄就受到了酷刑,宽厚手掌扇的淫水吧唧直响,尖锐刺痛像点了一把火灼烧。

陆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却本能的求饶,怎样都好,只要能让一切停止,只要能平息男人的暴虐。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抖着手按住阴部,卑微到尊严全无,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没有勾引,饶了我,求求你了,啊!”

男人重重一扇,怒喝道:“手拿开!贱逼就应该挨罚,再有下次老子就把酒瓶插到这个逼洞里,你不是觉得好喝吗?让骚逼也尝尝酒的味道,明白吗?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真的不敢了,不敢忘的。”

陆唯以为示弱就能结束,男人却像是不够解气,怒火完全无法浇熄,他插在后穴里的鸡巴也不动了,将陆唯的腿扭成个奇怪形状,一手撑着腿根,另一只手并指猛挥而下,对着张着的逼缝狠狠扇打,教训着这口淫水横流的骚穴。

阴唇肥肥肿肿的鼓起,陆唯真怕自己疼死在这种虐阴的行为下,他哭哭啼啼去抓男人的手,扭着身体去寻男人的嘴唇。

“老公,老公好疼,不要打了。”他隔着口罩胡乱亲吻,用最卑贱的方式讨好最恨的人。“老公给我揉揉,骚逼疼的受不住了,原谅我吧,会乖的,以后都听老公的。”

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成了漩涡,陆唯努力攀着男人的脖子,两腿夹着宽厚手掌磨蹭,浑身还在疼的哆嗦,一副下贱的淫荡样。

男人想跟他接吻,犹豫了一秒仍然没有摘掉口罩,但他确实有被讨好,气息终于冷静了许多。

陆唯摸着手心下的结实臂膀,短短的指甲难耐又无措的抠抓,肚子里盛着几乎一整瓶的红酒,早已晕的天旋地转,下半身火辣辣地疼,小阴茎萎缩成一团无精打采,可阴穴除了疼又被黏液滋润的发痒。

“老公,你轻轻揉一揉好不好,不然要坏的,小逼好烫好疼,求求老公了。”陆唯呜呜的哭,已经分不清是非曲直,朝着施暴者寻求安抚。

男人喜怒无常,情绪转变得太快,只要一见到乖顺的陆唯气焰就会被压制,他将手指塞到陆唯嘴里代替接吻,逗着软软的小舌轻笑:“宝贝真乖,以后不能惹老公生气了,我会失控的,知道了吗?”

陆唯脸红的不正常,吸着鼻子点头:“知道了。”

温暖的手掌缓缓揉弄阴唇,指关节上还带着伤,只是陆唯的思维受到酒精影响,没有察觉到这种手法极其熟悉。

阴蒂被打的充血,稍碰一下就刺痛,陆唯难受的呜咽:“疼,疼死了……”

男人放松力道,软着声音哄他:“不疼不疼

,老公给你轻轻地揉,不碰阴蒂了,弄弄里面就不疼了,很快就舒服了。”

两根手指轻抚着屄口,等水流的足够多了才缓慢插入,他对里面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很快就摸的陆唯情动叫喘,随着手指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同时控制不住的还有陆唯的眼泪,他的身体和心理仿佛被剥离成两个独立体,哭的悲泣:“骚逼好爽,要喷了,里面!操烂了!”

男人的粗喘闷在口罩里,兴奋得双眼发红,却没忘记最初的目的,他端起陆唯的屁股向前靠,假惺惺的说:“宝贝把逼水喷出来,让这个狗玩意尝尝好不好,给他尝尝宝贝有多骚,喷的水都是甜的,给他喝!”

“不要不要!”

陆唯找回了一丝理智,疯狂的扭腰挣扎,他不敢去看对面,紧闭着眼睛去堵漏水的阴户,妄图缩紧屄口来阻止水液流出,却被男人恶劣的撑大,敞着小小的洞口翻搅骚肉。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不给别人喝,真的再也不敢勾引别人了,骚逼的水只给老公喝,饶了我老公,求求你了,啊!骚逼快尿了,老公!求求老公不要给别人,不行了!”

紧急时刻,男人抱着陆唯转了方向,泥泞的肉洞突然喷水,全都浇到旁边的废纸箱,噼里啪啦溅开肮脏的水花。

男人心满意足的呼口气,蹭着陆唯的发顶夸奖:“宝贝真棒,以后都要这样拒绝别人,明白了吗?”

陆唯的身体还在痉挛,流着口水的嘴唇不住颤抖,男人不强求他回答,洗脑一样自顾自训教。

“刚才你要是敢让他碰到一滴,我就弄死他,再把你的逼打烂。”

“遇到了危险,你要说出来,老公会来救你的,你不能再让我失望了。”

“他们都是坏人,都怪你长得骚。”

“不哭了不哭了,老公觉得你可爱,好喜欢。”

男人每说一句,陆唯的绝望就增添一分,晕厥感袭来,温言柔语让他产生错觉,已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嗯?”男人亲昵的抚摸陆唯,凑近了才听清他在念叨什么。

“……小关……对不起,对不起小关,原谅我……小关……”

顷刻间,空气死一般凝固,男人在神志不清的呓语中僵硬,像是凭空挨了一巴掌,藏在帽檐下的眼皮突突直跳,可下一秒,困惑、不甘和执迷不悟,占据了异色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