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蝶恋黑夜的香蕉

毛驴的乱伦人生 下

吕阳本有些尴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来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

捏地掏了出来,这么一淘,一个白净粉嫩但粗壮的阳具活脱脱跳跃出来,吓了那

两人一跳。

「毛驴啊,你真是一头毛驴转世啊,你这个东西太大了,比我爹的还长呢。」

二嘎子惊讶地说着,同时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家伙放了进去:「只是你的粉白,

我爹爹的黑亮。」

吕阳一听,上去就是一脚,「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驴屌

呢。」

二嘎子系好裤腰带就坐下讲起了黄色故事,说他爸在屋里摁着她妈妈干,疼

的他妈妈直叫唤,后来实在顶不住了就说你操咱家的母狗吧。这么一说,那母狗

正好在发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条母狗牵到屋里,二嘎子妈妈拽着母狗的头,老嘎

子就插了进去,刚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吓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

就这样一气儿干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一堆东西射进母狗的体内。

二嘎子在隔壁小屋里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说成啥也要把它牵出来

给它配了种,不让它再发情了,省的他爹把母狗给干死了,这狗可是军队下来的

军犬,高贵着呢,可不能因为他爹的开心而糟蹋了好狗。

听得吕阳和三蛋血脉喷张的,吕阳说道:「你爹也真是的,这么好的狗,给

弄死了咋办啊。」

「可不,不过也就这一次,以前都是跟别人干。」二嘎子说道。

「跟谁?」其余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二嘎子忽然警觉了,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告诉你们。」

「你这人真没劲,把我俩当外人。」三蛋子说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连连摇头,「我奶奶对我那么好,我不想告诉你们。」

这时,俩狗开了,公狗拖着红色的阳具来回的绕着母狗转圈。

「哦,那就算了,不想说就别说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吕阳光顾着过

去牵狗了也没有再往下打听。

等把狗拴好,他们开始下河打鱼,这一网捞的特别好,一下子捞出来几十条,

而且都是一尺多长的大鱼。三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渔网拖拽上来,看看天,此刻已

经晌午过了。三人简单分了下鱼,吕阳一力主张多给二嘎子点,为了就是让狼狗

多吃点鱼肉,将来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了家里已经晌午过了,王雪琴给吕阳把饭热了一热,就坐在一旁看着他

吃饭,同时把鱼倒到盆里收拾起来,她是个干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鱼收拾

了出来,往外扔了七八条,又捡了七八条装在框子里,看吕阳吃饱了就让他给柳

姨送过去。

吕阳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唇,端着筐子就去了隔壁家里,门虚掩着,他推门

进去,平时中午一般家里都不会插门的,再说柳姨家里喂着一只大黄狗,一有人

进来就会汪汪叫,而外人进来一般都会先站在院子里吆喝一声。

因为吕阳来柳凤儿家串门就跟去自己家一样,因此大摇大摆就走了进去,掀

开门帘进了屋里,忽然听见里屋传来了喘息声和轻微的哼哼声,吕阳吓了一跳,

以为柳姨病了,赶紧快步进了里屋。

这一看非同小可。

那只大黄狗正骑在柳姨身上前后地耸动,而柳姨光着身子正抱着大黄闭目哼

哼,同时还不时地伸出舌头和大黄吐着的狗舌头接吻。那白花花的大腿,又修长

又洁白,两腿翘的老高,使劲儿耸动着丰满的肥臀迎合着大黄的袭击。

「柳、柳姨。」吕阳惊叫一声,待在原地,框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啊?」柳凤儿惊叫一声,睁眼看吕阳站在地上,赶紧拨拉大黄,想站起来,

可是大黄毕竟是个动物,它哪里通晓人的感情,看是吕阳,它也不在乎,仍然不

管不顾地使劲儿地耸动,就这么推了几下子大黄仍旧不下来,柳凤儿着急,可是

又是无奈,硬是退不下来没办法了,羞愧的柳凤儿满脸通红,「阳阳别看,阳阳

乖,赶紧过来帮姨把大黄撇开。」柳凤儿尴尬地语无伦次了。

吕阳听柳姨这么一说,赶紧上前拽住大黄的脑袋往下推,大黄是推了下来,

可是大黄的那个东西仍然插在里面怎么也拽不出来。吕阳拽住大黄屁股一个劲儿

地猛拽,可是无效,反倒疼的柳凤儿疼痛不堪。

无奈,柳凤儿求饶道:「阳阳别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姨也不瞒你了,它

就是我的相好,你就站着别动,待会儿它自己就下来了。」那大黄看吕阳不再动

它,它

又重新反转过来,骑在她的身上又开始猛烈地耸动,一会儿柳凤儿又进入

了忘我的状态,一个劲儿地哼哼起来,似乎忘记了旁边站着尴尬的吕阳了。

吕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儿,先前听二嘎子说那事儿的时候就有些兴奋,等

看见柳姨也是这样,而且看柳姨是如此的销魂,他内心也极为心潮澎湃,下面的

阳具便不由自主地鼓动起来,在棉裤里支起了个帐篷,一时看的吕阳血脉喷张,

抓耳挠腮,不住地用手隔着裤子在阳具上上下抚摸着。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大黄突然抖动了起来,约抖动了几十下,这一抖动,柳

凤儿似乎进入了忘我状态,猛烈的大喊起来,也开始跟着抖动,就这样他们在一

起抖动了一阵子,大黄才缓缓下来。下来后不住地伸着舌头去柳姨那里舔舐着。

这时吕阳才看清了,柳姨下面浓厚的毛发里面两片硕大的阴蒂敞开着,里面

流出咕咕的白浆,大黄兴奋而猛烈的舔舐着。舔了一会儿大黄匍匐在柳凤儿的旁

边拱在她的怀里卧在那里不动了。

柳凤儿慢慢地张开眼睛,看见吕阳正盯着自己下面看着,同时那手在翘起来

的阳具上面上下抚摸着,那裤裆处顶了一个很高的帐篷。柳凤儿忽然想起上午看

到吕阳的阳物那一幕,想起他那东西又大又可人,一下变得脸上滚烫起来,同时

感觉下面又没来由地火热起来。

她忽然想到了个主意,为了不让这个孩子说出去,要不就把他拉下水吧,看

他那家伙事也不小了,比个成年人的还大,也不算是欺侮年轻人了,于是轻声地

说道:「阳阳你过来。」

吕阳脑袋此刻昏昏沉沉地,听到召唤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柳凤儿伸手解开他的裤腰带,吕阳本想推脱几下,可是两只胳膊软绵绵的丝

毫用不上力气,被柳姨拨拉了一下就不再拒绝了。柳凤儿解开腰带,一把火热滚

烫又红又白的大阳具跳脱出来,一抖一抖的,像是个抬着头颅骄傲的火龙。

「乖乖,真棒。」柳凤儿忽然感受到一股扑鼻的青春和火热铺面而来,一下

子冲的她浑身发烫,她动情地张嘴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啊,姨,脏,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可是忽然感受到一个软嫩温

暖的腔体包裹住了龟头,一阵电意袭来,让他瞬间脑子麻木了,他舒服的两腿发

软,一下子秃噜在了炕边上,他半个屁股坐在那里,双腿软的再也动不了了。

忽然,吕阳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

眼,见柳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粗大的鬼头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啊,姨,脏,

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几缕乱发从她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轻轻扎着在

吕阳的肚子,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

无力得瘫在了床边上。

柳姨大口吞吸着他,他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

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

吕阳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柳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

越猛烈地涌上来,他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

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他觉得自己

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

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马眼里喷射出来。他本想从柳姨嘴里拔出来,却被柳姨忽

然环抱住了屁股,想拔也拔不出来了。

尿到了柳姨嘴里!吕阳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柳姨看他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嘴巴长大了一点,给吕阳一个宽松的环

境,一只手抓住在那偌大粗壮的阳具前后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吕阳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柳姨喉咙的深处,她

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吕阳稚嫩的脸颊张慌得样子,柳凤儿

抿嘴笑了,真是个好后生,处男的东西就是好,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

粘稠的糖稀。

吕阳此刻有些忐忑不安,尿在了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姨会不会

着恼,不过看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

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吕阳从来没体会过的,他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

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他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儿子,舒服么?」柳

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他。

吕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柳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

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他慢慢萎缩下去的阳具,然后爬过来,让吕阳上了

炕,躺在大黄的身旁,她搂抱上吕阳,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他的胸前,颤

颤微微又让吕阳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柳姨抱得更紧。

柳姨疼爱的抱着吕阳,啪,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

口气凑在吕阳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

「嗯。」

柳凤儿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

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我的娘唉,连门都没插。」

柳凤儿随便穿了件衣服跑到院子里插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

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柳凤儿进屋也顾不上许多,三下五除二又重新脱去衣服,上去压在了吕阳身

上。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

吕阳感到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柳凤儿也感觉到

了他下面的膨胀,忽然狐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小瘪犊子玩意儿,就是年轻。」

说着她弯腰退后,就把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吞咽了下去,就这样柳凤儿吞咽

了一阵,身体也变得躁动不堪了,像是一股邪火开始燃烧,她又重新爬上来,一

把抓住傻愣愣的吕阳的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子上。

吕阳这时才活泛了一些,感受着手上的温度与柔软滑腻,心中澎湃不已。柳

姨的奶子真好,比妈妈的也不小,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

「儿,吃两口。」柳凤儿轻声说道。

吕阳也不说话,猛地扑上去,张开嘴巴就嘬了上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仍

旧攥着另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着,柳凤儿的奶头饱满圆润,含在嘴里像熟透了的

葡萄,甜腻柔滑。他用舌头顶一下,便能感受到那葡萄微微的颤抖,每次顶一下,

柳姨的身子就跟着抖动一下,嘴里便跟着哼上一下。

「阳阳,姨好吗?」

「好,」

「那也该让姨舒服舒服了。」

她探起身子,抬腿跨在了吕阳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吕阳两颗小葡萄干似

的奶头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吕阳看。

其实不用柳姨说,吕阳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

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

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

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丛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

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

些白沫,那是大黄射里面的,柳姨刚才起身插门时流出来的。

柳姨见吕阳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巴,便蹲着往他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

「……好看。」

柳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吕阳的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

说:「帮姨舔舔。」吕阳刚才看见过大黄伸着很长的狗舌头认真的舔舐,忙伸出

舌头,学着大黄的样儿颤抖着伸向柳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

儿,有些骚气。

「好吃么?」

吕阳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姨的屄,好吃么?」

「好吃。」

「好吃就让儿子吃个够。」柳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

气的小屄放在了吕阳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

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吕阳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柳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

了他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柳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他稚嫩的脸上左蹭右蹭,

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他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

股,把吕阳翘起来的阳具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吕阳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

,怒涨着在柳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想进去么?」柳姨媚笑

着转过头来道。

「嗯。」

柳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吕阳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他偌大的阳具,

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机动待发的钢炮,颜色却

嫩得可人儿爱。

柳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

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柳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狗的物件就是跟人的没法比,还是人的物件好。柳凤儿不由的叹息。

回想起她男人刚死了那会儿,柳凤儿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她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

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柳凤儿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

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柳凤儿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

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她想死了的男人想的。

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柳凤儿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

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绵带子,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正好大黄也养了一年多了,正是精强力壮的时候,就像现在胯下的这个小伙

子一样,它像是闻着味儿似的扑过来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着舌头隔着

裤子舔啊舔闻啊闻,一会儿工夫,那黄狗红润的狗鞭就伸了出来,不住地对着她

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也是一条大公狗,那物件

不比她死去男人的小,要不是用它试试?她抬头看周围地里没有人,就拽着大黄

去了低头的荆棘地里……这一发不可收拾,十来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一个

男人,全都是跟大黄相依为命。而大黄也投桃报李,对她保护的那叫一个体贴。

但凡有哪些污浪混鬼半夜过来叫门子翻墙头,大黄都第一个冲上去,不是咬裤裆

就是咬屁股,下口那个猛啊,三下两下就在村里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声又享

受了鱼水之欢,越发地爱恋起大黄了,从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记着大黄,冷了就拉

上炕上,热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还要对着大黄诉苦聊天。大黄其实早就成了她

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这么个活物件,真正的活宝贝。她一下迷失迷离了,大黄再

好终究是条狗,她再把它当做伴侣也解不了那份人的感情。

她一边耸动着舒服地迷糊着一边胡乱想着。

吕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物被柳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

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着柳姨的律动,心差点没跳出来。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阳物,慢慢地

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午后

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儿子,舒服么?」柳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柳凤儿有心挑逗。

吕阳疑惑的的看了柳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干啥?」

「连蛋?」吕阳今天上午刚看了一场双狗大战,二嘎子说那叫狗连蛋。

柳姨格格的浪笑道:「傻小子,你是骂自己还是骂你姨呢。」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儿子

……这就是肏屄……懂不?」

吕阳红着脸蛋儿点点头。

「说啊……儿子,说……肏屄。」

吕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柳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

柳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柳凤儿看身下的嫩瓜蛋子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的样子,越发来了兴致,本不

想过多的挑逗吕阳的,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

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

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儿子……在跟姨肏屄……知道么?」柳凤儿涌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

「……嗯,知道」

「儿子,叫妈妈,今天姨要做你的亲娘。」

吕阳一听要让叫妈妈,忽然也血脉喷张,身下的阳具又粗大了一圈。

柳凤儿明显感觉到了吕阳的异样,更加兴奋地逼迫道:「快,儿子,叫你柳

姨妈妈。」

「妈妈,妈妈」吕阳终于突破羞涩,张口喊起来。

柳凤儿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

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头脱缰了的野马不管不

顾地猛冲。

「儿子啊,你是个毛驴,儿子啊,叫妈妈啊。」她已经快到了顶点。

「妈妈,妈妈,我的亲妈妈。」吕阳此刻满脑子狂乱,只感觉喊着妈妈时快

感来的更强烈,此刻已经突破了那道伦理的思想障碍,一迭声地喊着妈妈。

她已经感觉到吕阳颤抖着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

「叫驴,儿子,你是大叫驴。」,她的身体也更加疯狂地颠簸跳跃。终于,所有

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柳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

抖动,抖动,抖动,忽然静止,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

的无力的趴在了吕阳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

「阳阳……你真是叫驴转世么……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晚上吕阳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正在吃饭,吕阳抱怨妈妈手艺不好,做的饭也没

个花样,吃不下口。

「胡说,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吕阳

的脑袋瓜。

吕阳摸了摸脑袋冲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别闹了,妈妈忙活了一天了也够辛苦了,能给咱们做熟就不错了,」

吕贞贞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体贴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学

做了给你做好吃的。」

「嗯,」吕阳开心一笑,他最喜欢姐姐了,总是那么体贴人意,「姐姐最好,

以后我长大了对姐姐好一辈子。」

「你说的啊,你要照顾姐姐一辈子。」吕贞贞半开玩笑道。

「当然,必须。」吕阳别着头说道,样子极其滑稽。

正在大家大笑之际,忽听得院子里有人说道:「谁要照顾谁一辈子啊。」

掀开门帘,是柳凤儿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铝盆,盆里正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我炖的鱼,借花献佛,做好了就给你们送来了。」柳凤儿说着端过来,

王雪琴忙着下地去迎接,柳凤儿绕开她,放在了炕桌上,故意放在了吕阳前面。

「谁说饭菜不合口了,尝尝柳姨做的。」柳凤儿平时很是溺爱吕阳,这次又

大摇大摆放在他的跟前也是正常不过的。

可是今天吕阳却没有往日那么恣意妄为,反倒低着头怯怯地不敢抬头看上一

眼,一个劲儿地扒拉着碗里的稀饭呼噜呼噜地吃着。

「傻孩子,赶紧谢过你姨。」王雪琴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吕阳才憋出一句:「谢谢柳姨。」

「啊,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柳凤儿开心地笑着,声音爽朗清脆。

「啊,妹子,怎么今天看你气色这么的好呢,有什么开心事儿啊。」王雪琴

这是才注意到柳凤儿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像是立马年轻了十来岁似

的。

柳凤儿一惊,这都能让王雪琴看出来,看来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忽然又呵

呵一笑,遮掩了刚才的窘态道:「还不是你那乖巧的儿子吗?」

这样一说,吓得吕阳拿在手里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哈哈,看把儿子吓的。」柳凤儿伸手抚摸着吕阳的脑袋,「今儿个吃了阳

阳拿的鱼,甭提多开心了。多谢乖宝宝了。」说着用手指捏了一下吕阳精致稚嫩

的脸蛋,一脸的胶原蛋白,光滑而细腻,虽说是开心玩笑,但是柳凤儿心里暗暗

舒爽,摸的心里直泛痒痒。

吕阳伸手拨拉开

柳凤儿的手,低头从炕上捡起筷子,也不说话,头也不抬,

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嘴里,一股美味传遍口腔,香的吕阳不住地点头。

全家人都看着他低头夹菜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吧,还是我做的饭菜可口,阳阳最爱吃了。」柳凤儿甚是骄傲,「好吃

就多吃,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你姨以后多给你做,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前面的话都不是重点,唯有最后一句补身子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她这么一说,吕阳也体会到她的话里的意思,乖巧地点点头道:「谢谢姨对

我的好,将来我长大了也照顾你一辈子。」

「哟。」王雪琴和柳姨不约而同地感叹了一声。

王雪琴是吃了醋了,毕竟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以后当然得孝顺她了,挺孩子

说孝顺柳凤儿,心里那是一百个不舒坦,即便想孝顺柳凤儿,那也得首先紧着她

这个妈。

柳凤儿那是一百个开心,没想到这孩子知恩图报,刚跟他好上他就这么有担

当,竟敢当着他全家人的面大声地告诉自己要照顾自己一辈子,柳凤儿心里又是

开心又是感动,不由得眼泪就要掉落下来,此刻她觉得面前这个十三岁的小孩儿

就是她的男人了,成了她的依靠了。

「哟,你哭哪门子啊。」王雪琴看她哭了,故意调笑道:「将来让你闺女嫁

过来,有你这个当妈的享福的。」

「不嫁,嫁也得住我家。」柳凤儿一噘嘴道。

旁边低头吃饭的吕贞贞撅了一下嘴,心中一百个不舒服,她最不愿意听到柳

莉莉跟弟弟的事儿了。她觉得弟弟应该是她一个人的,她应该去照顾他,疼爱他,

对他知冷知热。

「不嫁也得嫁,女大不由娘。不信咱们到时候看。」王雪琴也哈哈大笑,说

着拉着柳凤儿上了炕,坐在了炕桌旁。

吕更民一直闷不做事,只顾低着头猛吃,筷子到不慢,她们说这话,他已经

半条鱼下了肚。

「老闷驴好吃不。」柳凤儿看他吃的一个劲儿,故意问道。

「嗯。」吕更民点点头,表示同意。

「啊,对了,你说你怎么做的这么香,改日教教我,我这狗怂儿子嘴可刁了。」

王雪琴问道。

「不告诉你,儿子嘴刁好啊,你养活不了让他去我那边,我天天养日日养,

保准让他吃好喝好玩好。」柳凤儿看着吕阳说道。

吕阳听到柳姨说玩好时,忽然停下了筷子,抬头看了一眼柳凤儿,四目相对,

真是含情脉脉互相传情。

这个动作极快,加上屋里的灯光昏暗,谁也没有注意。柳凤儿倒地是过来人,

怕引起别人误会,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手艺吗,向来是顶呱呱的,做啥

都好吃。」

「也是啊,你是怎么弄的啊。」王雪琴纳闷道。

「祖传的呗。」柳凤儿轻松说道:「你们忘了我爷爷是干啥的了,解放前在

京城的大饭庄子当大厨,那手艺当然是一流的了,我从小心灵手巧,爷爷就把手

艺传给了我。」

「怪不得呢,我们真是沾了你爷爷的光了。」王雪琴边吃边说道。

「唉,也没啥用,搁我手里也白搭了,靠它也挣不来光景。」柳凤儿双手一

拍,起身道:「不跟你们说了,刚炖好鱼就给你们送来了,我还得回去跟闺女一

起吃呢。」

说着一扭身走了。吕阳抬头相送,看见柳姨的臀部一扭掀开门帘进了院子,

惹的他心里一阵的火热,以前也没看见柳姨身子多么的好,怎么今天才发现柳姨

的身材那么多好,处处显出迷人的韵味来。

吕阳不由自主的伸着左手去裤裆里摸了一把,那东西不争气地抬头了,裤子

压着有些不舒服,他舒展了一下裤裆,好让那东西舒坦一些。

这个动作极其自然随意,吕更民和王雪琴自然没看见,可是逃脱不了细腻的

吕贞贞的眼睛,她悄悄扫了一眼,哇,怎么弟弟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她心里一阵

突突,脸颊一下红了,近来她开始来月例了,又上过了学校开设的生理卫生课,

开始懂得了男女之事,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识,加上班里的男孩子经常大声的讨论

那些话题,她偷听到他们说男人的那个东西硬了不是尿憋得就是因为想跟女人干

那事儿了。

吕贞贞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想着,弟弟吃饭前刚去了趟茅房,那肯定不是

尿憋得,那就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想女人了,可是想谁了呢?不可能是家人,毕

竟朝夕相处的,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

反应,突然,她心中一阵突突,他想柳姨了。

是了,刚才看他那眼神就不对,那贼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柳姨那翘着扭动的屁股,

两眼直冒光。

不由吕贞贞心头一阵醋意,这臭弟弟,这么小就这么色,亏着还把他当宝贝

一样的看待,气的一摔筷子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弄得一家愣在当场,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饭后,吕更民领着吕阳照例在院子里打拳,刚打春的晚上仍旧冷

的要命,练不了一会儿眉毛上头发上就打上一层的白霜,吕阳非常喜欢打拳,每

次都打的认真带劲,进步很快,吕更民唯有这个时候才会生龙活虎,看着孩子天

赋很高,他心里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关窍全部讲解给他听。练了连个

小时,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觉,吕阳内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

换下一身内衣,王雪琴怕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衣睡觉着凉。

洗漱收拾完,吕阳上了炕上,看见姐姐早已钻入被窝睡觉了,背对着自己,

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闹一番才去睡觉。

沙坡沟的冬日极为寒冷,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烧上暖炕,而有些家庭为了省煤

或者省柴火,就会全家人挤在一个炕上睡觉,吕更民家里还算是宽裕一些,就在

隔壁屋子里盘了一个火炕,让俩孩子在那边睡觉,毕竟孩子还小,能省点煤就省

点,还不需要分开睡觉。所以吕阳和姐姐吕贞贞就一直睡在一个火炕上,平时姐

弟感情很好,半夜吕阳经常蹬被子,都是吕贞贞悄悄起来帮弟弟掖被子,对弟弟

照顾的无微不至,偶尔晚上睡觉前俩人还会打闹一番。

今天吕贞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支着耳朵在听

弟弟在院子里练武,弟弟练武的声音稚嫩而豪迈,听着声音她心里舒坦,感到一

种安详稳当,加之村主任之前领着人来家里打砸,弟弟后来进来一个人摔倒他们

好几个,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里窗户上趴着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

弟弟那矫捷的身躯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脑心性,加之刚刚和柳姨好了,

满门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没有过多去哄吕贞贞,一晚上的练武早累了,他躺里

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吕贞贞本来想让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会儿闷气坐了

起来,看见弟弟搂着半个胸膛,被子松松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

子给弟弟盖好,一伸手碰触到弟弟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她心头一阵,以前再怎么

打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怎么碰触一下他的肌肤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爱上了这个弟弟?不行啊,这是自己亲弟弟啊。理智告诉

她不允许,可是她看着那因练习武功而结实的胸膛,脸庞发烫,心口跳的厉害。

犹豫了一会儿,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开了被子,吕阳赤身裸体,胸口起伏,

睡得正香。那光滑的胸膛宽大而结实,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温暖而有安全感。

小腹上六块腹肌均匀排列着,充满了雄性的诱惑力。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

咽了一口唾沫。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裤头内包起一块,裤头的下口露出一个粉

色的像个鹌鹑蛋是的东西,那应该是龟头吧。她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么大的东

西,真的能插入人的体内吗?怪不得都叫他毛驴儿呢,原来他那东西真的很大。

吕贞贞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深呼吸,扭头拉灯把头蒙进被窝里。可是那粉嫩

的犹如鹌鹑蛋似的龟头仍旧在她脑海浮现,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加上吃饭时他裤

裆里顶起的那座帐篷,让她更加浮想联翩,如果那东西硬起来该多大啊。愁的她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在迷糊地时候她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开始叫起来,哼哈,哼

哈,响彻沙坡沟的夜空。

她暗暗骂了一句,花心的叫驴!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村口二吕爷家里的叫驴给外村的

驴子配种,二吕爷是附近出了名的养驴能手,养的一头叫驴毛色锃亮,黑油油的

犹如一匹黑缎子披在叫驴身上,那叫驴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那母驴怎么也不让叫驴配,竟然挣脱主人的缰绳跑了,叫驴都露出了硕大的驴鞭,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母驴跑了,它焉能不急,顿断缰绳也尥蹶子追了出去,

眼看着叫驴身子下面提溜这个硕大的驴鞭,满大

街的寻找母驴,可能母驴发情不

够时间,一发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叫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生气地在

路口一阵溜达,忽然看见了放学回来的吕贞贞,眼睛顿时变得发绿,仰天嘶鸣一

声,冲了过去,吕贞贞一阵揪心的害怕,双腿哆哆嗦嗦秃噜在地上,那叫驴跑将

过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裤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驴撕扯开了,露

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撅起那硕大的驴鞭就插了进

去。

吕贞贞一阵喊叫,吓醒了,才发现是一个梦。睁开眼睛发现窗外有些鱼肚白

了,这一夜折腾的都没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裤头都湿透了。她看旁边弟弟

仍旧睡得香甜,就从炕上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白内裤偷偷换上。这才重新躺下,

稍微感觉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里王雪琴两口子也一夜没睡好。

王雪琴自从那天被铜锁摸了屁股蛋子以后心头一直痒痒的消不去那股邪火。

躺倒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孩子练武回屋睡了之后,她就单等那老闷驴

关上门钻被窝了。

吕更民自从退役回来下面那玩意儿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这也是他为何总是

耷拉着脑袋不爱说话的原因,他的雄性气概也随着那玩意儿的不举而消失了。王

雪琴刚开始几年光顾着照顾俩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俩孩子,加上家里的

生活负担,总累的跟个死狗似的,顾不上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杂事,偶尔憋得难

受了,吕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给她一阵乱舔,倒也让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这样

两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过去,一直等待吕阳都上了小学六年级了。王雪琴现在日

子宽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么操心了,闲暇时间变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

火反而越来越茂盛,像是铁扇公主门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头青毛孩子铜锁懵懵懂懂大着胆子摸了她的屁股后似是打开了那扇

尘封已久的大门,呼啦啦让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让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

制不住。强行压抑了几天都不见下去,反而愈发的燃烧,今晚顾不得那许多了,

她一定要让自己老公给她泄泻火。

吕更民钻进被窝后,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刚想发火,却看见王雪琴两眼冒着

邪火,比平时每一次做爱之前的邪火都要炽热。他都下了一跳。

「怎么忽然今天想了?」吕更民讷讷地问道。

「就今天想了,赶紧过来给我泻火。」王雪琴知道吕更民不能尽男人的义务,

心头火气很大,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说起话来也是气呼呼的。

吕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气,悄悄钻入她的被窝。用他熟练的舌头帮她尽情地勾

动疏通排泄。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泄了身子,窗外鱼肚白了,她也累

了,下面的被子都湿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吕更民叹了口气,看天快亮了,

也没心思再睡,坐着发了一会子呆,才恹恹地起来做起了早饭。

第二天早晨吕贞贞昏昏沉沉地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几口饭就上学

去了,一早晨都没敢抬头看家里人一眼,生怕家里谁看出她的异样来。

这天早晨铜锁谎称肚子疼没有去上课,大早晨吃完饭慢慢磨蹭着去了吕更民

家里。

进门看见吕更民弯腰刨着一块木板,赶紧上前喊了一声:「吕叔儿。」

吕更民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在院子里做着家具。王雪琴

手脚麻利地扫了院子,喂了鸡,又收拾出一堆脏衣服,做了一锅开水准备洗衣服。

看见铜锁来了,高兴地叫过来:「咋,铜锁,怎么没有去上学。」

「婶儿,这不是肚子疼嘛,就没有去,阳阳没在家嘛?」铜锁故意问道。

「你这傻孩子,你不去上学,我们阳阳也得不去上学啊。」王雪琴开心地咯

咯笑着,显然她很喜欢看见铜锁这孩子,才十五岁,个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个头

了,长得一副白净面孔,看样子挺讨人欢喜。

「呵呵,我这不是没地儿玩吗,所以过来看看。」铜锁羞涩地搓着衣角,磨

蹭到王雪琴旁边,看着坐在院子里正卖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对

丰满的凸起随着她前后搓衣服而晃动。引动的铜锁的心也跟着晃动。

铜锁看了一会儿,脸上感觉发烫,而下体也很不争气地抬头了。他生怕被人

看出来,故意用手遮挡了一下。这个极小的动作却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

扫了一眼,发现铜锁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突地,她的心头也跟着发热了,她那

口子多少年了起不来,忽然看见个年轻后生支起一个帐篷,怎么不让她敏感的神

经跳动呢?昨晚上食髓甘味总不尽兴,舌头再灵巧总不如那真东西来的痛快。昨

晚那未被压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来,她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浸水了,刚换的

内裤变得潮湿了。

她低下头使劲揉搓着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脏一样,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

烧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当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着吧。今天天

气不错,我去地里把堆在地里的猪粪撒开吧。」说着站起来扫了一眼铜锁,铜锁

正在痴迷地看着王雪琴,忽然被她这么一瞧,心头像是过电般的一荡。

吕更民嗯了一声,依旧干着手里的活,开春接了这个活,得抓紧时间给人家

做出来,地里的活计都耽误了,开春了再不把那猪粪撒匀到地里,就使不上劲了,

那小麦还能长好吗。

王雪琴抄起农具抗在肩头就出了门。

铜锁自己个儿待了一会儿,出门朝他家走了。等过了街口,他扭头看街上没

有个人影,忽地撒开腿朝村头地里跑去,他出门的时候看见王雪琴扛着农具朝那

边走的。

王雪琴在地里卖力地撒着绿肥,想出把子力气,把自己使唤的累呼呼的了,

那欲望或许会压制下去。可是越发的干活,那邪火也愈发旺盛,加上温和的阳光

照射着,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浑身热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她忽

然抬头看见地头不远处的树林里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铜锁那孩子。她会心地笑

了,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后腰那是多大的胆子啊,弄得自

己春心大动,竟然没来由的抬起屁股让那小子伸进去乱摸,那小子的手到嫩,虽

然摸的青涩别扭,可是毕竟是个男人,弄得她那里呼啦啦地流水。今天这小子竟

然知道跟着过来,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自从被他摸了之后,她的心再也收不住了,

仅仅靠那枚三寸不烂之舌再也获得不了满足了。

她扔下农具,四处看了下,满野空旷,四处死寂毫无人烟。她轻轻朝那边走

了过去。

铜锁看王雪琴朝这边走了过来,吓得一阵哆嗦,不知是心慌怕被发现还是情

绪激动等待奇迹的出现。铜锁悄悄蹲下去,钻进了荆棘窝里。王雪琴远远看着铜

锁那稚嫩的样儿就好笑,这小子那晚的胆子那去了?

走到荆棘丛前一看,还真不错,从外面竟看不到里面什么事儿。荆棘丛周围

长满了一米多高的干蒿子,遮挡住了所有视线。她会心地笑了,这不是天然的好

场所吗?

她拨拉开那荆棘丛钻了进去。铜锁正愣愣地看着自己。

「婶儿,我,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铜锁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

「傻瓜。」王雪琴轻轻一笑,声音中竟多了一丝妩媚、甜腻。「过来。」

王雪琴一把拽住发抖的铜锁,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裤腰带,露出了翘翘的一

枚阳具来。那阳具虽然不大,但毕竟是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她伸手撸动了几

下,热乎乎的,充满了雄性之气。铜锁扑通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软软的使不上力。

「铜锁,婶儿漂亮不?」王雪琴凑过去闻住了铜锁稚嫩的脸颊,轻声甜腻地

问道。

「婶儿,婶儿,我爱死你了。」铜锁发抖着说道。

忽然铜锁发狂般地扑倒了王雪琴,疯狂地扯着她的衣服,那秀花棉袄扣子砰

砰撕扯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背心来,胸前那多膨大丰满的乳房都快撑开了小

背心,露出硕大深邃的乳沟。铜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头拱着她的肚皮,从她肚

皮下钻了进去,紧紧地贴着她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汗水,他饥渴地肆意

地吃着舔着,嘴继续往上,向胸脯上乱拱,寻着那朝思暮想的奶头,攀上那对丰

满的乳房,就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铜锁更加急躁,迅速地解开腰带,把内裤和棉裤一股脑地褪下去,

脚上蹬了几下,裤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脚丫。然后她一把搂住铜锁结实的

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抬起屁股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

来。等了半天,铜锁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

硬邦邦的那东西,抬了屁股一迎,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

脚便绞上去,在铜锁身

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

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

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王雪琴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

再不后悔。那一瞬她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

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铜锁晚上咀嚼着王雪琴的那根阴毛撸过两三次了,所以这次真真切切的进入

她的身体后,变得勇猛无比,像是一头初出茅庐的牛犊子,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

把个王雪琴撞击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声恰如最壮丽的春药,勾引的铜锁更加勇

猛,竟然一口气干了一个小时才猛地哼吃了一声,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