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被蹲守好几天的虫化男人设计诱捕爆炒/有【虫子】/双JJ

伏洲小心翼翼了躲了好几天,避开人群的地方,他算得很好,要是自己保持这个势头好好藏着,哪怕一个人的异能都抢不到,自己也是可以留到最后的,他没什么太大理想,能拿到奖品就好了,至于是不是最好的那个又有什么关系呢。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很小时候就明白了了。

可惜的是,他的好运气似乎被消耗光了。

地上密密麻麻爬来好多只蚂蚁,它们并不会发声,只有偶尔会有撞击石块、经过土壤时群体间特殊交流的动静,这点微末动静身为人类的伏洲根本无法发觉。

等他开始觉得周围不对劲的时候,是他听见群蜂一整片“嗡嗡嗡”地嘶鸣声,天知道他有多怕这些东西,蜜蜂先是排列成一柄大锤子朝他砸来,伏洲吓得保住头趴到地上,好叫那个蜂锤砸向别处,结果却没有被蛰的疼痛,他害怕地睁开一丝眼睛,被眼前的一幕吓到魂都要飞了!这群蜜蜂散开了,他们密密麻麻地织成一张蜂网,把伏洲整个人都罩在里面,伏洲眼前一黑:这谁哪个选手的糟心异能,也太恶心了吧!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伏洲终于发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他趴的哪里是地啊,那是一群黑漆漆的蚂蚁群!

他这次是真的想昏迷了。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动了,恐惧叫他浑身僵硬,他觉得自己现在大抵像个人性冰块,只有哆哆嗦嗦的嘴唇和很绵长的一次喘息才能叫人意识到这的确是个活人,而不是个冰雕。害怕带来的后遗症是手脚冰凉,有蚂蚁顺着他的裤管爬上去了——

那种微微带着一丝硬痛的感觉,也许是几只、也许是一群,伏洲不敢动、也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就像个木偶那样趴着,任一群群蚂蚁顺着他的大腿和胳膊越爬越里……

有个暗处的人就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幕,要是伏洲在他旁边看见他的下半身,也许会立刻昏迷过去,这个人上身还是个正常人类模样,下半身却是一个非人的躯干!像极将一个人类和一个虫族强行缝合在一块。他拥有【虫语】的异能,不仅自己可以异化成虫族、战斗力惊人,还可以将自己的精神连接到一些小虫身上,不过只局限与蚂蚁、蜜蜂这类的小虫,大型的就不行,不过也无伤大雅毕竟胜在数量多。

此时这群作乱的蚂蚁就是被男人控制着的。伏洲甚至不敢用手去抓,他怕这些东西咬他,而且他要是腾出一只手来,他肯定整个人连脸都要贴到蚁堆里了。

伏洲突然叫了声,嗓音尖锐刺破长空。

那、该死的蚂蚁竟然爬进了他的内裤里面,咬他的下面……

男人脸上浮现起一个称得上是恐怖的笑来,他指挥着蚂蚁们继续前进,他的精神也可以感知到那处柔软是何其滑嫩可口,整只饱满多汁的鲍穴没有一处皮肤可以抵挡想要前进的蚂蚁。

尤其是这群蚂蚁毒得很,被咬过的地方瞬间变得又红又肿、当然最难受的是疼中泛起瘙痒,伏洲忍不住想用手指去抠挖好叫自己不再那么痒。他稍一动作,就有更多的蚂蚁一股脑冲进他的穴肉里,撕咬、攀爬。

好痒啊……好疼、快要死掉了吧……

伏洲不得章法地往自己裤子里用手指抠挖,试图把这些该死的小东西都赶出去,可是体积那么小的家伙那是他这样随随便便就能抓出来的,“不要咬那边啊!”

“要我帮你吗?”伏洲面前忽然出现一个身影,他庞大可怖的下身被笼在夜色中,伏洲仰头只能看见他被柔和月光映衬着的俊美脸庞,他喃喃求救:“帮、帮帮我,好痒……我要被咬死了……”

那群小东西根本毫无道理可言,想去哪处就爬到哪里,层层折叠着的柔嫩肉壁完全不是对手,那些皱褶甚至都被它们咬得红肿歪凸,紧涩的穴腔被红肉挤得更加满溢,它们甚至又穿过处膜往更深处爬行,它们走过的地方就又多凸了些沃肥红腻的肿嫩软肉来。它们连自己最深处的那个宫颈口都不肯放过吗……

“我……我把我的异能给你,你救救我,求你了……好痒、啊……我的下面被咬死了,求、求求你,摸摸我的阴蒂……”他不想要什么奖励了,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这不该是人类该承受的痛苦,伏洲被迫说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会讲出口的骚话。

伏洲不停祈求它们快些停下,好痒,这种浑身都痒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忽视了。他扒住面前男人的腿,结果却摸到冰冷而坚硬的虫腿——伏洲下意识多摩挲了下,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这确实不是人类的双腿。

他在男人的背后隐隐看见了一对若隐若现的巨大虫翅,融在夜色里,却不经意间又展示起自己的强大。

“好啊,我帮你。”他听见男人在笑,男人动作间他看见了冷寒的刀芒,锋利危险,轻轻一下就可以夺取他的呼吸。

男人慢慢俯身凑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虫化的影响,男人的瞳孔都是纯粹的黑色,与他对视的时候就会莫名让人感到寒意,就像是被巨大的虫族用硕大的黑色虫眼一直盯着你,黑夜中,它比这墨色还要深邃。

冰冷、恐惧……

伏洲彻底发不出声了,他竟

然对着这样一个异形求助,说不定这些怪物就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招来的。

男人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害怕似的,反而用一种很温和的口吻问他:“好啊,我帮你,你刚刚是叫我摸摸你的阴蒂,是吧?”伏洲根本来不及拒绝,男人冰冷的手指就已经握了上来,如冰似的凉意瞬间从蒂头传开,瘙人的热烫好像被消减了一些,可是这只寒意却更叫人害怕。

男人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但却让伏洲联想到那种冰冷的爬行动物,冷汗从他背后簌簌滴落,男人的声音称得上是温柔:“你在怕什么,孩子。我不是照你的想法在帮你。”他的口吻是这样温和,忽略他的动作和实际想法,他的模样和那些温和的长辈没有丝毫区别。

伏洲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胆小怯懦的幼童,他只能发出很细碎的求饶声:“我,我把异能给你,你放我走吧。”

男人的力道稍稍大了一些,他似乎很不赞同伏洲的想法:“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想呢,我设法抓你,叫虫子来,让蜂群围困你,我做了这么多,你以为我仅仅是想要你的异能吗?”

伏洲被他手指冰地牙齿都在打颤:“那、那你想要什么……”他哆哆嗦嗦地问道。

男人笑容更大了:“当然是你了,孩子。”他在这一群一组选手中,年龄确实可以称得上大,他有着年龄沉淀下的成熟,所以他对于自己的猎物有着足够的耐心,比如让猎物安逸地逃跑几天,等他放松警惕之后,再一举设下陷阱,等待小东西自己跳进来。

伏洲听了他的回答都要哭了:“不、不要……不行的……”他面前的可不是什么人类啊,那是只大虫子啊!

“你不痒吗?我帮你,你就不会难受了,相信我,好孩子。”伏洲被他一声声的好孩子叫得头皮发麻。可是身体内部被蚂蚁噬咬难忍的瘙痒也同样叫人无法接受。

宫颈口被蚂蚁爬过、舔舐的感觉似乎更为恐怖,他总觉得下一瞬这群东西就会从内部把自己一点点蚕食干净,巨大的恐惧吸卷了伏洲,他的哭泣几乎已经压制不住:“放过我吧,叫它们停下来……不要、不要再咬我了。”

“这才乖。”那些小东西收到命令后乖巧地爬了出去,只是叫伏洲又生生受了一遭腔肉被向外拉扯的痛苦,盘旋在他们头顶的蜂网也消失了,周遭瞬间亮堂了许多。

男人让伏洲自己乖巧地爬上来,坐到他身上,他晃了晃自己一身如刀的躯体,温和地告知伏洲要是自己来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道,害怕的伏洲哪里还生得起拒绝的心思,只得哭哭唧唧地爬到那冰冷的雄虫身上,他觉得自己就像扒在一块冰上,冷的他直打哆嗦。

伏洲先是感觉到有根细细的坚硬的东西进去了,他还有些疑惑:原来虫族的jj这么细吗,倒是不疼,只是缓解不了里头的瘙痒,要是稍微粗一些,可以刮弄几下痒肉就好了……

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好心解释:“这只是虫族的口器,我有两根,怕一会你被我撕坏了,给你注射点虫族给雌虫用的东西,唔,不会很难受,一会就好。”还没等伏洲反应过来:两根?什么两根?不会是两根鸡巴吧?!这么变态的吗?注射,怎么注射?

他很害怕,这种等待未知的时刻最为恐惧。但是伏洲很快就知道怎么注射了,那个东西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地扒住自己深处的小嘴,和它来了个贴嘴亲吻,只是方式不大友好,它像个吸盘似的吸住宫口、稳稳当当地黏在上面,然后用力把宫口往外拉扯!“呜、啊。疼!啊。”男人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珠,“忍一下很快的,不让你会受伤。”虽然被扯住很疼、但是好歹可以稍微减弱一些刚刚被蚂蚁咬过后的瘙痒。

那吸盘就一下以下嘬住宫口往外拉扯,偶尔会在拉出一段距离后再松开,然后宫口就被“啪叽”一下弹回去,反复拉扯好几个来回,可怜的宫口终于被折磨得露出一点点嫩缝。口器趁机顺着拿道窄缝钻了进去。

啊……被一根口器肏进子宫里了,虽然很细小,可是却难以忽视,那口器进去之后还在四周宫壁上挨个儿换地方吸嘬着,留下非常多的液体,像是在给这处打上自己的标记。

“什、什么东西流进去了……”伏洲害怕地扶住男人的上半身。

“一点虫族交合时会给母虫用的东西,或许你可以把它当做是、催情液。”伏洲无法想象自己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竟然还要被灌进催情液等着和接下来和一只异族交媾。

灌了很多催情液后,口器慢慢退出了子宫内,拔出子宫口时还能听见轻微一丝啵响,宫口还不自觉地缩了缩,像是在挽留这个家伙。口器从甬道退出前也没忘记在它经过的地方留下一些催情液,当然,后方的菊穴也没有被放过。

即使伏洲再不愿意,他的身体也很快情动起来,他觉得自己下体两个穴腔里逐渐湿润起来,失禁般不停往外淌水,他就算再怎么夹紧小嫩穴也无法阻止湿润液体的流出,淫汁流过的地方还带来一丝热热的感觉。

男人的性器巨大、狰狞,模样称得上是恐怖,伏洲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自己不行,这么大、这么粗,异

种的鸡巴竟是这样可怖的吗,他死命摇头拒绝连声道不行不行这肯定会死的。

男人温柔却不容拒绝,他一点点把那可怕的凶物抵住穴口送了进去。两穴齐齐被撑开、撑大,细窄的肉缝是硬生生被这巨大玩意撑开的,冰冷的性器很快就接触到了内里的湿热滚烫的柔嫩穴腔,这两穴早就被玩得湿润无比、敏感红肉软嫩滑腻,还都是黏湿的晶亮水液,又烫又软,娇腻地裹着性器,先前被玩到红肿的肥嫩穴肉见终于有坚硬的大家伙进来搅弄它、给它缓解瘙痒,热情得不得了,又夹又吸。伏洲被顶得浑身发酸,宫腔内时不时流出大股的黏液。

伏洲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涨到爆炸了,那两根同样硕大坚挺的性器谁也不输谁,男人口气温和、动作确实成反比的凶狠粗暴,巨大的本钱叫他可以把两处穴肉的每一处都肏上一遍。雌穴的那根已经抵上了宫口,早就痒得不行的肉环一圈圈上来裹住龟头就又吮又舔的,男人却不理会它、任它流水去,自己更加坚定地朝着深处更热更暖的孕腔前进,随着它进入宫肉内,后面那根也顺势顶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