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胁迫塞着玩具上学在办公室里被校霸们玩到喷水

自那天后,钟星已经躲了他们好几天了,以前不说刻意制造相遇还能又偶遇的机会,现在聪明的小学霸几乎有一套可以完美避开他们三的时刻表,他们找不到一点和钟星说话的机会。

几天下来,薛遂心头的火气就跟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这天刚下课他就忍不住把钟星堵在了座位上,钟星坐得是个靠墙靠窗的位子,薛遂还怕他要跳窗逃走,外面还叫费扬堵着。可钟星是个乖小孩,他压根儿没干过跳窗这种事。

钟星假装强硬地:“你让开,我有事。”

薛遂声音低沉逼问他:“这么忙,天天躲着我们?”

“我要去上厕所,你让让!”钟星试着推开他,薛遂纹丝不动:“视频。”薛遂的眼神没从钟星身上离开过,他话音刚落钟星的脸色就变了,薛遂说这话时甚至没有压低音量。

即使知道周围同学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钟星还是飞快地红了脸,他幼猫似的力气拽着薛遂:“我们出去说。”

钟星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厚脸皮,明明就是他们骗自己在先,竟然还有理说自己一直无视他们很过分。当听见薛遂要带塞着跳蛋上学时他立刻就拒绝了。

“视频。”薛遂又重复了一遍,“你忘了视频里面是谁自己掰开小屄让我把手指塞进去的吗?又是谁屁眼里插着东西被玩到出水?”钟星气得反驳:“明明就是你逼我的!”

难得见他发脾气,薛遂觉得还挺新鲜的,以前钟星就像个木偶小美人,呆得很,现在就不一样了,会发脾气会生气了,整个人都灵动了许多。

费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点儿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呢。”

转头他又诱骗似的对钟星说:“你看我们那天是不是还放你走了,我们要真那么坏肯定把你吃干抹净啊是不是?薛遂脾气差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你没事惹他做什么呢。就塞个跳蛋也不疼,难道说你更想吃我们的大家伙?”

钟星气得涨红一张脸,他本就骨架小,脸也小,这几天伤心又害怕、饭也没好好吃,人又消瘦了几分,一张巴掌大的脸下巴都瘦得尖尖的,生气起来就更像炸毛的幼猫了。

第二天钟星别别扭扭夹着腿坐在座位上后,恨不得一天都长在上面,他本来以自己没有这种龌龊东西为借口、想躲避这羞耻的行为,结果费扬表示他们多得很,可以叫钟星选个自己喜欢的。

害怕这粉色的小东西会冷不丁从自己裤管缝里掉下来,钟星几乎都是绞紧双腿不敢动弹,他们没有打开开关这让钟星还好熬一点,即便如此娇嫩的女穴和肠眼也没吃过这般大小又圆润的东西,尤其是后穴里头的那个比前面还要大上一点,表面还有不规则的凸起,这些凸出的小点正正着着全挤进紧致肠肉褶皱间的嫩肉上。

钟星怕它们掉出来还会故意用力夹紧穴腔,可他又不能一直绷着力气,只是会刻意提醒自己要记着想着夹一夹、别叫它掉出来。他的这种一夹一放松的模式都像是故意让跳蛋好好玩弄自己的小穴,几番下来他觉得干涩的穴眼里都被跳蛋挤得泛起湿意。

他脸一红,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像什么。他竟然自己在用跳蛋玩自己一般,钟星心虚地朝着左后方看了眼,见他们不在座位上、忽的就松了口气。

“钟~老~师~”

钟星刚一回头,就看见费扬整个人都扒在窗口、笑眯眯地看着他。他被这突然的一声钟老师吓得不轻,回答的声音都是带着颤的:“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费扬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了钟星几眼,他的眼神极具窥探性,弄得钟星以为他刚刚发现了自己的行为,可转念一想他又没有透视眼,只是自己心虚罢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呀小钟老师。”说着费扬竟双手一撑窗台、腿部一用力就翻了进来,几秒的功夫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钟星面前,趁着钟星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头伸手就捂住了他的额头,煞有介事道,“好烫好红,看来是真的不舒服……”说着就想拽起钟星,嘴里念念叨叨生病不能拖,我这就带你去医务室。

钟星慌慌张张地拍下盖在他前额的温热手掌:“干、干嘛。没生病,别碰我。”

“他们被留在办公室了,我要去看望他们,你陪我去呗。”

钟星被费扬威胁着还是从座椅上挪开来,一路上走得别别扭扭还要被费扬嫌弃像只小乌龟在爬,钟星眼角红红地看着他,那么乖软的模样看得费扬恨不得抱起他就冲进办公室里。

“脱了。”

薛遂看见钟星来了就懒洋洋地放下手中的笔,他面前还摊着好几张白纸,只是上面没几个字,不知道是被罚着写检讨还是在抄错题。办公桌上还堆着好些零食饮料,钟星真没想到薛遂一副酷哥的样子竟然还喜欢吃小零食。

钟星不肯。

薛遂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他,手里的笔还一下没一下地甩着,那墨痕就在白纸上晕开好大一团印记来。

他站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绷直身体,和薛遂那副没骨头软在椅子上的姿态截然

不同。费扬伸手扶住了钟星,把他从后面环住,钟星被他突然的凑近弄得一吓。身体里的跳蛋忽然嗡嗡嗡作响,安静了一天的东西终于被通上电、开始尽兴实现它的功能。

钟星这才知道费扬干嘛突然扶住自己,电流从接触的穴腔内传遍四肢、他很快就软了腿,根本站不稳了。安静的办公室里跳蛋的声响就格外明显,震个不停,钟星担心在这地方随时会被人发现,他软软地抓着费扬环着他腰的手臂:“别、别在这里玩呀,会被老师看见的呜呜。”

随时都有可能有个人闯进来,然后就会看见他这副腿软身娇倒在校霸怀里被跳蛋肆意玩弄娇嫩花肉的模样……

“看见了又怎么了,我们可不怕,说不定他们见着你软绵绵靠在我身上、直流骚水的样子,还会觉得是你故意饥渴地往小穴里塞着两个跳蛋来上学。还要勾引我们。”

钟星的腰都被这跳蛋震地酥酥麻麻,小腹酸胀不已,花穴里的那个跳蛋就满满当当地撑在穴口,尽情地把那片敏感的嫩肉震了个遍。薛遂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又按了下一个闪烁着的红键。

双腿发颤,钟星都忍不住脚尖离地想要让他被跳蛋震得疯狂抽出的滚烫红肉逃离这片电流。可他刚一脚尖离地,那身后的费扬就正好可以把手塞进他抬高的腿缝里。

中指微微滑动几下,就磨到了那片湿濡的布料,黏黏答答的触感,手指沾湿后离开还会拉出细长的银丝来。费扬便隔着那两层薄薄的布料屈起指节把穴口的跳蛋往上一用力——

疯狂震动的跳蛋就被急速收缩着的穴肉一搅,竟阴差阳错下吞含着往里搅了进去。

钟星喘息着挣扎起来,却把这跳蛋越送越里,深处还没被玩过的嫩肉刚被分开就遇到了不由分说乱震的跳蛋,娇嫩湿肉一下子就被电得痉挛着喷水,绞得越来越近。费扬的手指还抵着内裤被穴口吞进去一点,他手指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被震得疯狂乱颤的软嫩肉壁,隔着裤子也能触到那片烫热腔肉,又湿又暖,恨不得教人马上脱了裤子把肉棒放进去暖一暖。

后面的那个带着一片凸起表面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薛遂打开了开关,两个都是胡乱地在穴内震跳,那激烈的频率也无迹可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加快加重地电击肉壁,两方夹击下逼得嫩肉毫无抵抗之心,只能被跳蛋奸得不停出汁。

钟星竟然被两个跳蛋又玩到了潮喷。

费扬还把沾满湿水的手给他看,逗他说自己被他烫了一手淫水。

刚刚高潮完的钟星还呆呆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好几拍,随机又被费扬抱起来放在薛遂面前的桌子上。湿透的裤子很快把屁股底下的白纸也泡湿了,薛遂似是遗憾道:“真没办法,不是我不想写,是纸被你泡坏了。”

薛遂分开钟星的两条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还温烫的穴肉:“刚刚被玩得舒服吗,一开始见你脸那么红还以为你发烧了,没想到是被跳蛋玩到发骚了啊。”

“别别、别摸我了。”钟星抗拒着晃动两条荡在空中的腿,却在无意间把薛遂的手夹在自己腿间,被大腿夹住的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又刮又弄的。钟星只得又张开腿叫薛遂赶紧把手拿开,薛遂哪里会理他,分开的腿根又方便了他的动作。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道疑惑的声音,似乎是开了半天门却发现打不开:“薛遂,你们干吗呢,怎么还锁上门了,是不是在里头打游戏呢?有没有好好写检讨!”

钟星一惊,慌得不行:“门外有人来了。”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人在着急之下力气就可以无限大,他竟然扑腾开了薛遂,只是用力太猛整个人扑进薛遂怀里了。

他见费扬竟然慢慢朝着门口走去一幅要开门的样子,他哀求地看向薛遂:“求你了,别开门。”

薛遂看着他柔顺的深情,喉结滚动:“别担心,没事的。”

那边费扬开了门就飞快地又把门关上,还顺带把老师骗走了。

过了很久门外都没在传来声音,钟星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似乎才想起要喘气似的,劫后余生般急促呼吸着:“只要你乖一点,我保证,没人发现。”

钟星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要是他不听话,他就会将他的事情暴露出去。

在听到薛遂更过分的要求后,钟星含泪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