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遂在台上做检讨星星在主席台下口/交蛋是钟星在薛遂怀里哭

上次那个男生回去后左思右想,还是不相信钟星是自愿跟薛遂走的。他自觉自己和薛遂在集训时住了一个月,除了他请教钟星的时候,钟星都不会主动和他打一句招呼!

这么冷淡的人,肯定是被薛遂威胁了不敢说。他暗搓搓找了个时间,想去“点拨点拨”薛遂。

薛遂个子高,没站直的时候都比男生高上不少,家里条件又不差,穿着都是紧着好看的来、把薛遂的好身材展露无遗,男生仰视着一脸凶相的薛遂,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

但他想到自己的使命,告诉自己不能退缩,自己好歹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指在高难度竞赛中和各个学校的学霸们厮杀。

薛遂本来不想理他的,但他又想弄清楚那天钟星和他说了些什么,结果他一句话没套出来,这男的小嘴叭叭说个不停,他有些不耐烦了:“说正事。”

男生:“你不要欺负钟星我告诉你作为他住过一个月的室友我警告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钟星只是畏惧你的强权你再这样我就告诉老……”

一口气没带喘得来了一串,听得薛遂头都炸了。眉头跳了跳,校霸紧握在身侧的拳还是按捺不住了。

老师最后确实也知道了,男生说到底平时也是个惯用脑子的,体力活动也没参与多少,和薛遂这种练过的哪能比。

“薛遂!你舅舅前段时间来学校你怎么保证的啊?你说啊?!”主任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头顶更秃了,他愁的呀。本来他们学校就靠着几个苗苗撑场子,现在可好了,又被薛遂打残一个,想到接下来的联赛他就头疼。主要是一想到隔壁学校的死对头又要得意地在他门前当孔雀显摆就来气,他更怕老校长一把泪地和他讲办好学校多不容易,一定要多用心培养好苗苗为我们学校争气啊。

主任越想越气,他在办公室愤愤地转了好几圈,想抓抓头发却只抓到零星的几根发丝,更气了。抖抖索索的手指着薛遂:“你知道你刚刚打折的是谁吗,啊!”

薛遂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就冲了挥了一拳,他太激动了回击我,结果自己身体不协调把自己手摔折了。”他本来都不屑解释,但是一想到着主任以前和舅舅是同学,说不定背地里又要告自己状去。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他还是说了遍原委。

主任气得打断他:“那是我们年级稳定前5-10名的苗苗,尤其是他化学有多好你知道吗!在之前的竞赛里可是拿一等奖的!”他越说越心碎,那张胖乎乎的肉脸做着悲伤的表情就叫薛遂有点想笑,“结果他现在右手折!了!”

“才5-10名,人钟星从来没掉下过第一。”

“什么?钟星?”主任刚走远没听见前面的话,只依稀听到薛遂提了钟星的名字,他以为这小畜生又盯上了人钟星,忙教育他:“不行,人家钟星什么宝贝苗苗,我警告你,不许欺负人家!”

正巧遇见物理老师来找,看见薛遂,新仇旧恨加起来一块和主任报了。

薛遂不耐烦道:“知道了,不就是检讨吗,念就是了。”他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竞赛而已,大不了我去。”

老头儿直接气笑了,冲他吹胡子瞪眼的:“你去?就你这连静摩擦力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去参加理科竞赛?”

教室里,薛遂和陆合打架的事情以及传遍了。学习的时候没人愿意深入,但是传八卦确实极快的。有胆子小的看见薛遂回来了,赶紧封上嘴不敢再说。

路过钟星座位时,钟星喊住了他,薛遂迟疑了下,还是停住了,他低头看着着急的钟星,心脏紧张地砰砰直跳。

“你干什么把人右手弄折啊,下周我们就要参加联赛了,这次比赛很重要的。”钟星为他感到可惜,他自己知道这种比赛于他们而言的重要性,所以在得知陆合右手受伤不能参赛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薛遂故意的。毕竟上次他们的气氛就不太好。

薛遂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座位上。

姚鸣一看见他就大呼小叫起来:“呀!薛哥,你这脸咋了,怎么流血了啊!我这儿又酒精棉棒给你消消毒,来。”

薛遂闷着头不说话,看着黑洞洞的桌洞,谁也不知道在最里侧的小说里夹着一本竞赛题。

连姚鸣都一眼看见自己也受伤了,钟星却完全没注意到,一见到他就因为陆合冲自己发火。心里又闷又火,他只后悔刚刚就打了那谁一拳,反正都要吃检讨的,还不如打个爽!

见薛遂不肯给他消毒,姚鸣就夸张地叫起来说薛哥你不想破相的吧,以后留疤了你老婆半夜不得吓醒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薛遂就乖乖坐着让他帮忙上药了。

他们给薛遂做检讨的时间挑了个高一至高三都要出席的日子,主任原话:人多让你有表现欲是吧。那你好好念你的检讨。

薛遂这次很怪,一句话没怼他,弄得主任很不习惯,他已经被这小子折磨出病态心理,每次他乖巧一点他就浑身不对劲。

他们学校的主席台很宽很高,在台下藏个人绝不会被发现的那种。

密密麻麻的人群围着准备看好戏,根本没人发现人堆里少了个钟星。

钟星根本想把他为什么明明是薛遂动手在先,自己说了他一句他就生气了,还要自己在这样的场合跪坐在主席台下。要是这个时候有个老师进来,那他可能就要去往下一场噩梦了。

昨晚他被薛遂翻来覆去地爆肏了一顿,现在跪着的腿还是麻的。

薛遂眯着眼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见他们互相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低头扫了眼眼眶红红的钟星,他忽然觉得这检讨也不是那么不好了,不管他愿不愿意,他本人此刻就跪坐在这儿呢。

跪坐着,含着他硬得发烫的鸡巴。

钟星想着以前薛遂的检讨就是几句话敷衍了事,走个过场的事情。他应该只是不满自己面子被驳,想在今天戏耍一下自己找找场子,熬一会就好了,他安慰自己。

不仅钟星没想到,领导也没想到,台下的观众更加吃惊。

台上那个一字一句慢悠悠地念检讨的人是谁啊?真的是薛遂吗?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台上的薛遂怕不是被人魂穿了吧。

他一脸凶巴巴的表情念着稿:我诚恳地反思自己粗暴的行为,我不该在陆合同学无故用言语挑衅我时就生气,也不该因为自己是个差生就自卑不已,更不能为自己说不出和陆合学霸等分量气人的脏话感到羞愧、在极端地悲愤之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出手打了陆合同学一拳。

…………

而且我实在是太过分了,我竟然在陆合同学想打我时躲开了,导致陆合同学因为四支部协调自己把手摔折了……

…………

台下有人忍不住笑了出声,就跟打呵欠传染似的一个接着一个。

薛遂为了保证每个人都能听清自己的检讨,故意说得慢而清晰,既黑了那个弱鸡,又能叫钟星多给自己口交一会。

钟星腮帮子被撑得又酸又麻,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畜生的鸡巴可以在念检讨的时候越来越硬、他兴奋起来的时候龟头就会微微上翘,抵着钟星娇嫩的咽喉,差点把他插吐了。

薛遂还能一心两用,在念检讨的时候还微微动身假装念得激情慷慨了,然后顺势在钟星的喉间抽插几下。

学校的麦克风收音还不错,钟星被捣得实在难受,咽了几下口水,结果还被音响传播了出去,他人都吓傻了。就含着个鸡巴不敢乱动了。

每次看见钟星傻愣愣的样子,薛遂的心情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好,他拿着话筒的手还假意往下移,钟星果然被吓得不停用娇软的小手抚慰他粗涨着的柱身,青筋在手心里一跳一跳的,跟里头长着有生命的活物似的。

薛遂顿了一下,往下瞧了眼,果不其然看见脸红红又害怕的钟星,和那些误闯入人类世界受惊了的小兽无二差别,都很可爱、吸引一些狂徒想对它们、据为己有。

主任快被薛遂的扭曲发言气炸了,可他刚准备上台把这臭小子拉下来时,一左一右又被费扬和姚鸣两个小混蛋拉住了,他们都笑眯眯地:“哎呀,主任,薛哥难得这么听话,虽然前面内容不是很好,但是好歹是用心写了的是不是,他也没夸张呀,这不都是事实吗?”

事实是没错,可是被薛遂这混小子一念出来就跟陆合是故意找茬被打了、打又打不过还把自己弄残了,这和他初衷不一样了啊!

费扬也接着说:“是呀主任,你不能在薛遂想改过自新的时候攻击他,打压他想变好的心啊!”

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的。

主任被他们绕晕了,刚巧薛遂下面也规规矩矩说了些领导爱听的话,他也就想再观望观望。

费扬得意地冲着台上的薛遂比了个耶。

他们也自然知道为什么薛遂今天的演讲稿这么长、念得又这么慢,薛遂又不是傻的真乐意在台上当这么久的猴子,他一想到薛遂在台上演讲,钟星就鼓着一张嫩嘴被薛遂的鸡巴插着,红润润的嘴唇肯定比花儿还艳。

钟星似乎是个天生的好学生,学什么都上手极快,每次被他的小嘴一吸,没多久就想缴械了。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这么多人在台下围观,随时都可以会被人发现,钟星脸皮薄,肯定害羞得不行,口交的时候肯定会更加卖力,他总是觉得自己乖顺一些让他们射出来了、他们就会放过他。

天真的小羊羔总是被大灰狼们吃了又吃,还总学不会记打。

“好好好!还知道勇于承认错误,还有救!”

钟星僵住了,是物理老师。

他为什么会突然过来?他看见自己了吗?他脑子里转了好多个弯,甚至已经在想象自己被全校发现在主席台下给薛遂做检讨后,大家之后嘲讽的脸。

薛遂也有点猝不及防,他反应很快地把钟星挡了起来,假装没站稳,把主席台上铺的布往下一带,里头的空隙便给遮起来了。布虽然很薄,但里头黑漆漆的,老头儿年纪大了眼神不比小年轻,竟然也没发现。

钟星隔着那层透光的桌布,心脏砰砰地,像是跳到了嗓子眼,他甚至不敢

喘息。两手握拳,指甲都嵌进了手心里,左拳虚虚地抵着嘴,右拳紧贴着胸口,他自己都能感受到那超出正常值范围的超速心率来。

有惊无险,度过了这次检讨。

主任见薛遂还赖在上面,没好气地骂了句:念上瘾了是不是,下周继续啊。

费扬忙把他拉走:“别管他别管他了,薛遂这是刚念完害羞呢,您给他缓缓啊,这时候他凑人堆里被人一问说不定一急又要干什么事情了。等过会他心情平复自然会回去上课的。”

主任一听觉得有理,现在的小孩叛逆的不得了,凡事不能逆着来。他第一百二次期待薛遂这次真的变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