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入宫蛊虫震茓/被害怕的蛇玩弄敏感点

这样被强行往女穴里灌注魔药的暴行持续了整整七日,莫里斯已经从最初骄傲地梗着细长脖颈和诺尔对骂、转换成娇怜的求饶,每次诺尔灌他的时候,莫里斯总是忍不住发出一连串悲鸣声。

诺尔从来不接受他的求饶,次次都凶残至极地按照他的想法继续改造这位高傲的小公子。

日日被魔药奸淫的女穴越来越湿润滑腻,似乎永远处在情欲的热潮中但这只初生器官从来没被满足过。一次次地穴肉、魔药摩擦间,除了下身变得更湿更黏腻之外并不能着饥渴的旅人一丁点甘泽的抚慰。

今天诺尔没有拿着折磨他数日的魔药瓶,莫里斯暗暗松了口气,他以为诺尔终于转性了。诺尔看着天真的莫里斯,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今天不灌你了,放心。”

他伸手抚摸了下莫里斯的小腹,手下隐隐有淫纹跳动的感觉,他笑得更为灿烂了:“今天我们玩点别的。”

诺尔手腕一翻,手心里出现了一个上头覆着银粉花纹装饰的缅铃,凹凸不平的花纹看得莫里斯心头一跳,以它为中心还发出了一些细小的响声。

莫里斯吞了下口水,惊恐不定地看着诺尔:“这是什么。”

他想他一定是听见了恶魔的低语:“知道‘永动机’吗?在禁书的第137页记录着有一种淫虫以蚕食淫液为生,遇热会不停扑腾冲撞。它们泡在淫药中被孕育出,经过万千虫子厮杀,最后脱颖而出的那只成为成熟的蛊虫。不过这种蛊虫很少见,是传闻里黑巫医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奴的。”

诺尔顿了顿,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下那缅铃,里面的蛊虫受到了惊吓,砰砰乱撞起来。

莫里斯摇着头:“不,你不能这样诺尔,你不能。”

诺尔微笑着摁住他:“我能的,莫里斯,你知道的,我可是为达到目的就会不择手段的私生子啊。”他在嘲讽莫里斯他们的那个反私生子的协会,他们的宣言就是干掉这些肮脏的血脉。

他将这个缅铃浸入冷水中,这个小玩意缩成了小指甲盖般大小,他低沉的话语似是带着贵族式的咏叹,如果忽略他的动作的话,说他是在和恋人倾诉爱恋都不觉得奇怪。

浸润着淫水的柔嫩宫口稍微抗拒了下就把着小东西含了进去,潘西正吐着蛇信与他四目相对,莫里斯双腿绷紧,一动不动、但他被冷汗浸湿的掌心早被掐出了是个半月形的痕迹来。

“你看莫里斯,我说你可以的吧,毕竟你做什么都很有天赋。是这样夸你的吧,魔药团的那老头儿?”这个时候听见这样的话只会叫莫里斯更加羞愤。

确认那蛊虫已经被推到了底,诺尔才将助推的细软棒子抽出来,旁边的银色托盘上还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顶端是长圆柱状的、尾部却是又扁又宽,随着诺尔将它拿起来后,莫里斯看见它的底部像是一朵小花。

诺尔的笑容实在是太邪了,莫里斯见过很多人的笑,魔药团有个臭脾气的老导师最喜欢臭着一张脸对着那些笨比冷笑、新来的小家伙总会被他突然的一下冻住,再比如协会里头有个性格温和的小姐,见人总是一副微笑的表情,看了就让人心情很好。当然也有讨厌的,比如他的好父亲,罗纳德,脸上总是戴着一张虚伪的假面,笑得令人作呕。

但是没有一个人像诺尔这样,被他盯上后就会寒毛直竖。

这个特殊材质制成的怪东西被诺尔缓缓塞进了那个流水不止的幼嫩鲍穴,一点点撑开穴眼、侵占软柔花心,诺尔轻轻一推,这东西就把这只新生的女穴口完全堵住了。

在它紧贴住穴口的那一瞬间,它忽然像发了狂般、不断拉扯周遭娇艳的红肉,莫里斯被折磨得尖喘不已,他在疼痛之下竟然受到了更多的刺激、从娇嫩穴腔内的徐徐流出大滩骚水,冲得这东西都往外露了点。诺尔便用外力强行抵了进去,叫它稳稳当当地扒在娇嫩肉花间。

粉嫩的小花被一点点拉扯知道紧闭,被扯小缩皱成一个小圆点,最后一丝粉红都消失不见了……新生的嫩穴被完全封住,只留下一朵黑色的花缀在腿心,把旁边红嫩光洁的嫩肉衬托得更为娇嫩。

这是诺尔故意的,故意故意用魔药将这东西染成黑色,然后放进了小公子的身体里,无情地封住了他新生的敏感肉穴。

他还要非常夸张地发出疑问:“哦天哪,小公子,你这屄穴的颜色为什么会这么黑,那些地下商会被肏熟的风骚熟妓也不会有一朵像您这样黑的阴户吧。”

可怜莫里斯小公子听了气得身体抖动,无声哭泣:这分明就是眼前这家伙干的,还要这样嘲讽自己!可是……自己明明……就连新生的处女膜都还在。

镜子里他看见了自己那朵黑花:黑得发亮,还鼓鼓胀胀,里面似还有东西在跳动。小公子清泪流了满脸。自己究竟为什么会遭遇这一切啊……

诺尔拉住他的手覆盖在那朵黑花上,语气低沉:“莫里斯,你摸摸,是不是很烫、很热,一直得不到满足很难受吧。我觉得很对不起你,所以接下来我会好好让我的好朋友来帮助你的。”

那明明是外物封住了这个新生器官

,可是诺尔不知道又使了什么禁术,莫里斯忽然和那处地方有了一丝丝感应,手指滑过的瞬间竟引发了身体的微微颤抖,诺尔贴近他的耳朵,用气音问他:“感受到了吗,它在颤抖。”

“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莫里斯恶狠狠地诅咒他。

诺尔手指忽然用力,疼得莫里斯眼泪都出来了,他夹紧双腿屁股想往后挪,结果潘西的蛇头钻了进来,他怕蛇,他还是怕蛇,尽管知道诺尔并不会这么简单地就让潘西把自己咬死好叫他可以解脱,但是恐惧的东西不是在心里暗示几句就能不怕了的。

身体越害怕,穴肉紧缩地就越厉害,身体里的缅铃也发出闷响来,震得他娇嫩的宫肉又酸又麻,从内里升腾出冰凉的酸意,湿润黏液无法排出来,只能憋屈地窄小的细宫内来回晃荡。多余的淫汁便顺着缅铃的缝隙一点点渗透进去,温热的液体一点点包围住了里头的蛊虫,将它从无意识的昏睡中逐渐彻底唤醒。

莫里斯被灌了太多的魔药,尽管还没有被真正的插入过,可他的肉体已经变得淫荡不堪,酸胀的肠肉抽搐不止、几乎是每一次翕张都会挤压到那块过于凸起的骚肉。被潘西刺破的娇嫩肠肉根本来不及完全长好,每一次受到夹击的都是最上层、最凸的那片受伤地,被魔药改造过的肠肉甚至可以在疼痛中得到一丝欢愉。

潘西就轻轻地抵在那肠穴口,一大截露在外面的蛇信子竟被里头穴肉的剧烈抽搐震得一抖一晃的。那嫩肉像是在勾引潘西,身上有种雌蛇发情的骚味,潘西也忍不住将蛇信探得更为深入一点,与他交换起性液来。

莫里斯被情欲的狂潮折磨得快要疯了,他还记着看着他的是他的死对头,他不能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