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求助途中被宿敌打晕关到家里锁起来用魔药加固淫纹

莫里斯第二天醒来时头疼、肚子也疼。

他万分后悔偷了首席的酒一时贪杯,现在看东西眼睛都是花的。可是小腹为什么会隐隐作痛……

他掀开衣服看见自己小腹处被种下的淫纹,莫里斯平时看的书、炼的药都是正派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偏方,但是他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花纹,那浅粉色纹路间隐隐竟像是有东西在流动,像活物!

莫里斯有些害怕,他的手摸上去却被烫了一下。他赶紧收拾了下东西想去见见首席,首席的天赋也是极高,平时对很多罕见的魔药配方都有所涉猎,说不定他会知道这个东西。

莫里斯高估了自己对陈年烈酒的抗性,一晚上的时间并没有叫他可以彻底清醒过来,事实上,他在离首席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的时候,就被埋伏在半路的诺尔打昏带走了。

“莫里斯,晚上好啊,你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差点叫我等困了。”

莫里斯刚想就看见自己的双手双脚被锁链拷着吊在了个沙发上,坐在面前撑着下巴看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和他王不见王的死对头诺尔。

“你竟然打晕我,把我关起来?!”莫里斯非常愤怒,小公子的骄傲不允许他低人一等,尤其是被这样毫无尊严地捆住、吊在他的死敌面前。

诺尔像是累了,换了只手托着脸,右手冲前摆了摆:“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小公子,我干的事可不止请你做客这一件。”他冲着莫里斯努努嘴,“喏,你小肚子的小礼物,送你的,喜欢吗?”

“你你你……”莫里斯梗了半天,可是从小就被妈妈教育要做一个温雅小公子的莫里斯甚至连一句脏话都不会讲,对着宿敌你你你半天,脸都涨红了,才憋出一句,“你果然是个坏东西。”

可怜的莫里斯到现在都被不知道他被他那恶毒的弟弟卖了,他小肚子上绣的也不是什么漂亮花纹,而是会逐渐调动被植入者情欲的、奸邪淫纹。

吸收宿主的情欲为生、它会变得越来越强大,直到莫里斯变成一个永远处在“发情”状态的人,也不会停止。

“让我猜猜,你刚刚是想去找那个首席。”莫里斯听见首席的名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我劝你赶紧放了我,我可是佩德·唐钦定的下一任首席。你只是不如我的天赋,你多努力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抓我!你这是在侮辱魔药精神。”

莫里斯越说越气,诺尔这个小人,他根本没想到怎么会有人因为比不上自己就把自己抓起来,难道他以为自己被关起来、他就可以如愿获得第一魔药巫师的称号了吗?

简直可笑!

诺尔变换了个姿势,翘起双腿往舒适的皮质沙发上一靠,微微后仰着头顶着莫里斯:“佩德那家伙?那我就给你透露一下吧。你小腹上的这东西,他可比你了解多了。”

莫里斯一喜,那首席肯定可以给他解除这玩意!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和可恶的诺尔沾上关系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的。

小公子似乎从来藏不住什么心思,一切心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就比如现在,诺尔知道他以为佩德可以给他帮忙,他也很快就能从自己这儿逃离出去。这些对莫里斯来说不过是一场懦弱者小打小闹的恶作剧,根本撼动不了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天才的地位。

可是,这一次莫里斯倒是失算了。

“因为他被种着淫纹、种了十二年了呀,怎么可能不了解呢。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淫纹都在他的身体上发挥着作用。你以为他为什么在你小时候就这么关注你?还不是想赶紧把你培养成人了、好撂担子给你。”

莫里斯被他一通话砸得七昏八晕,他急急反驳:“你胡说,首席是赏识我的天赋!而且首席的能力超级强,才不是你们这些私生子可以随意评论的!”

被他话语间的“私生子”刺痛,诺尔伪装出来的温和面具一下子被撕碎,他猛地站起来,走到莫里斯跟前,慢慢逼近他,眼里闪着凶狠又嫌恶的光,咬牙切齿地:“又来了又来了,莫里斯小公子每次都是一副这样高高在上的表情,怎么,我们私生子就活该被你们奚落吗?私生子不能为了光明的未来搏一把、不能朝上爬吗?难道我们生来就该被你们这些自诩的天才踩在脚底吗!”

莫里斯“呸”了一口:“要不是你们这些人,我们的母亲怎么会早早离世!多少人渣父亲为了私生子打压自己的嫡系血脉,魔药世家的血统一代比一代肮脏!”

他的音调越来越高昂,情绪激动,手上的锁链被甩得哐哐直响。

忽然,诺尔捏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对自己对视,莫里斯被他凶恶的眼神吓得微微一颤,他像匹午夜凶残的恶狼,只等猎物出现就要一句撕裂他的咽喉!

“肮脏?明明是你们的母亲懦弱、管不住丈夫,你们的父亲管不住下半身,造出了我们,现在还要被你们奚落排挤,凭什么有这么好的事儿啊,莫里斯小公子。”

莫里斯眼神厌恶:“我们的母亲懦弱?她们的宽容竟被你们扭曲成这样,那你们的小三母亲呢,难道我该

多谢她们的放荡、去勾引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父亲吗?”

诺尔的力气又增大几分,莫里斯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出现几道红色指痕来。

“没关系,你就嘴硬吧。反正你已经被种下了淫纹。你以后会变得和佩德一样,你们这些虚伪的、高高在上的小公子小少爷就合该变成被情欲折磨疯的低贱母狗。”

莫里斯被他疯狂的话语震惊:“你在说什么鬼话!”

诺尔替他整理了下额间的碎发,慢慢地说道:“你马上就会知道的,你可以重复佩德的老路,亲眼感受一下你的淫纹是怎么长的越来越大、你的身体会更加骚浪、只要轻轻地触碰,你就会爽得摇起屁股来。”他的手指轻轻地从莫里斯的种上淫纹的腹部滑过,引起手下这具身体的一阵战栗。诺尔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他会害怕,这很好,有害怕的东西、调教起来才会更加顺利。

诺尔微眯着眼,似是在幻想他所说的画面。

莫里斯吓得浑身发抖,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还是在做梦。可是诺尔又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瓶魔药来,一串幽绿色在混沌的魔药瓶里闪闪烁烁。

“你你你你、你想干嘛。有本事把我放了,我们堂堂正正地通过炼药来决一胜负。”

听了他的话,诺尔乐不可支,他晃了晃那锁链、忽然一用力把链条收紧了,莫里斯便被锁链带着绷直了身体,他难受地叫唤了一声。“你怎么会这样天真呢,我好不容易把你抓来了,我就不可能放你走的。莫里斯,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一切吧。”

一手掀开他的衣服,另一手捏住魔药瓶,大拇指抵住塞子一顶,就把那塞子弹飞了,这药水怪得很,一打开瓶盖就弥漫开一股腥甜的味道来,直直地凑在莫里斯的鼻翼间,熏得他脑袋发昏。

药水顺着小腹一点点滑落下来,诺尔强制莫里斯看清这一切。那些暗淡的淫纹一被魔药润泽后就开始发烫,药水奇迹般都被这些淫纹吸收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淫纹的颜色越来越深。一整瓶的魔药都这样被它们全部吸收了。

这个淫纹中间是鲜艳的红,两个圆弧朝着中间收拢弯成了一个爱心。越外外扩颜色越接近深红,到最外圈便红得发黑了。还有一些诡异的花纹圈在爱心的外侧,上面的小枝上浮动着细碎的粉光。再往下,爱心的小尾端慢慢收缩,像是往下生根的芽儿、弹出几条小枝来,多余的部分就顺着往下爬,也不知道蔓延到什么部位才会结束。

过了好一会,这诡异的颜色才又悄悄变回了原先的淡粉色,至少看起来不会那么妖异了。

“怎么样?颜色是不是很好看?”

莫里斯被这变化惊到了:“为……为什么会这样。”不科学,他所了解的方向里没有听说过类似的魔药。除了——

诺尔很自然地接过话:“当然是因为这是黑魔药了。不过莫里斯小公子平时肯定不会去接触这些吧。”诺尔忽然掀起自己的长袖衬衫,露出他常年没见过光亮的胳膊,是很冷的苍白色,上面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他扭过手臂,露出了一开始被挡住的、黑色花纹。

莫里斯看见图案就脱口而出了一句:“你竟然炼制了禁药!”

这个黑色的花纹他小时候番首席的各种藏书时见到过:炼制禁药的人身上会出现反噬的标记。虽然当时首席发现他在看什么之后立刻把书抢走了,当时这个邪恶的花纹一直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莫里斯这个时候才真正地开始害怕了。

他的宿敌真的是个怪胎,炼禁药,把他关起来,还给他种了什么淫纹,听上去每件事情都很可怕。而且他的家里还不开灯,莫里斯平时怕黑,自从母亲离世后只要太阳落山了,他就要把所有灯大开,一定要亮堂堂的才行。

刚刚太震惊了他都没注意到这个房间只开着一盏很微弱的灯,只能看清他们附近的东西。房间的其他地方都藏在黑暗中,他隐约听见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叫他寒毛直立。

“你在房间里藏、藏了什么东西……”莫里斯哆哆嗦嗦问他。

那声音更响了,带着一丝阴湿的感觉,慢慢朝他们逼近。

“你猜猜看呢,莫里斯小公子。”诺尔笑着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