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起看片一个硬了一个流水

-你撤回了什么?

连溪看见对面这样问他,他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似乎要落了地:真的没有看见吗?为什么会这么快回复自己呢?他不敢去猜测自己最害怕的那个答案。

-怎么了连溪?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对面见他不答,又急急地追问起来。连溪放下手机,将手背紧贴在脸上,好让自己冰冷的手将脸蛋烧人的温度降下来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安慰自己道:也许费水真的没有看见吧,不然怎么还会理自己呢。

他想起费水曾经义正言辞地和他表明:自己是个直男,千万不要担心自己会像以前那些骚扰自己的人一样危害到他的安全。

可是他没敢和费水说的那句话是:可是我不是直男……

过了一会,连溪听见外面连续而急促地敲门声,显然一愣。

“你怎么……来了。”他有些克制不住内心的雀跃,费水这是担心自己……赶过来看自己有没有事吗?

费水上下打量了他许久,发现他没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你刚刚一直没回复我,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比如浴室里摔跤爬不起来之类的。”

连溪闻言眉眼弯弯:“我没事,你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要是能日我就更好了,他心里这样想着。

“不过既然费水哥你都来了,要不一起看个电影?我昨晚刚下的,看评价还不错。”费水收到他的邀请后顺势答应了。房门“咔”地一声被关上,隔绝了屋内与屋外的世界。

连溪将电脑连上投影仪之后又去端了一盘卤鸭翅来,还切了几个果盘。费水不动声色地一撇:水果基本都是自己爱吃的。但是他表明还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没想到我和小溪吃水果的口味也这么相似,怪不得我们能成为好兄弟呢。”

连溪听了这话,内心泛着些许苦涩:谁想和你做好兄弟。

“可能是我们相处久了,听说两个人呆的时间长之后,生活习惯和饮食爱好都会有些趋同。”

电影开始后,连溪便把灯关了,只留下一个可爱的小兔子灯,泛着幽幽的光。

影片进行到高潮后,连溪装作讨论剧情似的,似是不经意地试探起费水:“哎,你说他们两个好朋友互相喜欢上,会不会最后真的在一起啊。”

费水思索了会:“这个走向不一定,明显前面有伏笔,他们之间最后肯定会有很多误会,如果不解除的话可能很难走到一起。”

过了会接着连溪又拐弯抹角道:“原来这个主角没有答应他是因为自己没谈过恋爱,不能确定这个是喜欢啊。好像关系很好的两个人搭伴也不错呢。”

费水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有些愉悦:他都可以想象到这人内心巴不得赶紧和自己在一起。不过……时候还未到。

“呀!”接下来的画面让连溪惊呼一声。

原来这影片中另一个主角竟是个男扮女装的,这是部同性向的片子。

连溪犹犹豫豫地看向费水:“费水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家推荐的时候没说这个。你要是恐同我们今天就不看了吧……”虽是这样说着,可是费水看他的眼神,别提有多想看下去了。

费水义正言辞道:“一部电影而已。再者,我只是直男,我并不是恐同。”

连溪一喜,把暂停又切为了播放。

看到紧张处,连溪忍不住喝了口饮料,顺势递给了费水:“费水哥,看这么久了,你要不要也喝点儿。”费水自然地结果他手中的饮料,就这他喝过的地方也灌了几口。连溪这才想起了这是自己喝过的,而刚刚费水……竟然……

一时间他有些脸红。

万幸,黑暗中,费水应该不会看见吧……

“挺甜的。”他听见费水这样说,他不知道费水说的是饮料还是别的什么,总归这些已经够能让他想歪的了。

“我……我有点困了,费水哥你还想看吗?”

成年人的世界里总是有些欲说还休的委婉,费水很体贴地:“刚好我也有些困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晚安,小溪。”这话像极贴在他耳边说的,连溪连起身都忘了。

他幻想过费水紧紧拥着他,舔舐他的耳垂,热辣低沉的喘息将他紧紧包围……

仓促间,还被拿在手中的饮料被打翻了,刹那屋内弥散开饮料的香气:浓烈的水蜜桃味。

“对……对不起。”连溪慌乱着要给费水找擦的东西,结果却被脚边的小兔子灯绊倒了。紧接着,连溪整个人都扑倒了费水身上。

他现在心跳好快啊……

他自己都有所感觉了。

费水……费水会发现自己肮脏的心思吗……

费水被连溪结结实实地扑在地上,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也不怎么疼,只是这美人在怀的快乐让他的小兄弟一时间有些兴奋,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这样对自己说道。

好烫啊……

费水的身体……

连溪刚洗完澡,身

上只穿着一件较长的上衣,一番激烈的动作之下衣服早被向上扯起,夜色里,被兔子灯照到的大腿竟是白的发光。

连溪手撑着想要起身,不料摸到了费水身上湿湿的一片,和胸膛的炙热对比起来有些过火。

费水假装不经意摸了把连溪的大腿肉,白嫩、滑腻,像是幼嫩的豆腐块,真让人想吞吃入腹。

“啊”——

连溪意识到自己刚刚叫出了声,又拼命克制自己压抑这段惊呼。

费水微微将他托起,生怕连溪发现自己硬了。

不过连溪在受惊下又跌了回去,这次可真是扎扎实实地撞上了那处。不管是谁,小兄弟被这么猛烈撞击都会有所痛感的,这次轮到费水闷哼了。

在这个情况下,费水都不忘敲敲地揩油。身上这具肉体太过柔软,他假意要托连溪起身,却又好像使不上力气似的手滑到了连溪的肥臀上,连溪感觉自己的屁股似乎被捏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完了。

穴里似乎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兴奋,已经开始涓涓流水了。

被费水知道了就完了……他心想。

“什么东西湿湿黏黏的,你身上也蹭到饮料了吗?”他听见费水这样问道,像是要审判的他的执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