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0 H

说话的是个60多岁样貌的女人,染着栗色的齐肩发,脸上画着浓妆,身上佩戴着珠宝首饰,打扮时髦又端庄得体。薛鹤堂坐在曲昭宥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弯着腰靠近他的耳朵,小声的为他介绍道:“这是我大姑。站在她旁边的是我大姑的儿子,我表哥。对我大姑面坐着的也是我姑,年轻那个是她女儿,我表姐。剩下那个是我爸。”

林浩志点头:“是的大姐。小曲帮了我们很多忙。”

林方梅点头:“那你有报答人家么?若是捡到钱物归原主,原主人还得给人报酬。更何况是救命这样的大事。”

林浩志夫妇俩脸色尴尬,陈淑妧尴尬的在众人脸上扫视过去,林浩志直接是紧抿了唇。

“这种事情,谁碰到了都会施以援手的。我并不需要什么报酬。”曲昭宥正视着林方梅,不卑不亢道,“您可能常年都呆在国外,所以不太了解国内的传统。助人为乐是我们的传统美德。”

“天上不会掉馅饼。你也别怪我这老人家想多。我们林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有些人想要借着各种原因,跟我们攀关系。现在你说不要报酬,那可能是因为你觉得我们给的报酬不会高。不如你来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

“够了!”林浩志板着脸,对自己的大姐呵斥道:“小曲是我们请来的客人。大姐不了解情况,还是不要说话的比较好!”

“我也是为了你们家好。”林方梅挽了下而耳边的碎发,“既然你觉得我不了解这件事。那我们就来说些我们了解的。维耀已经走了,他名下的那些股份,你要怎么处理。”

林浩志隐忍着自己的怒气,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按我的意思,不,应该说按我们三家:我、浩海和林清的意思,将维耀的那些股份分出来。当然,也不会要求免费分,我们还是会按照市价买下来。”

“是的。”林浩海点着头,对着自己的弟弟道:“我们商量过。与其等着以后浩章他们或是其他股东跟你们要,不如现在我们先谈好。你们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再者,你们只有维耀这一个孩子,现下没有了继承人……不如,你们也将手上的那些股份均些出来卖,过几年退休了,直接带着弟妹去享清福。”

“做梦!”林浩志直接将手上的水杯砸了出去,好在底下铺着地毯,杯子在地摊上闷声响,反弹了2下没有碎,洒出的水立马被地毯吸收。

陈淑妧又气又难过,背过脸偷偷的啜泣着。怀里的那只布偶猫,早被吓得直接炸起,喵的一声从她怀中跳出,躲到别处去了。

薛鹤堂也被这场面吓得不敢吭声。他环视众人,发现自己的父亲和姑姑们一脸的淡定,显然是有备而来。

太可怕了!早知道是这样的局面,打死他都不会过来。

曲昭宥安静的坐在林浩志的身边,微低着头,被头发挡住眉眼看不清脸色,只能看到紧抿的唇。他紧绷着身子,双手紧紧地交握着,青筋在手背上凸起。

林方梅看着怒目而视的林浩志,开口道:“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们这不是再跟你好好商量么。”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林浩志站起身,伸手指向门外,板着脸道:“我以为你们来是为了祝贺阿妧生日的。既然你们别有所求,那就请离开我家吧!”

“好吧。那我们就先离开。你们再好好考虑下。”说着林方梅便领着众人离开。

“等等。”陈淑妧抹掉脸上的泪痕,起身拿起桌上的那些礼物,走到他们身边,一一还给他们:“把这也带走。我不需要,放我家也是扔垃圾桶。”

林浩海看着自己的儿子刚要开口,便被对方打住。

薛鹤堂紧挨着曲昭宥摇头:“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叔叔和婶婶。你自己去酒店吧。”

待众人离开后,陈淑妧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薛鹤堂赶忙抽过纸巾,揽着她的肩,细细安慰,给她擦眼泪。

林浩志闭着眼,疲软的瘫在沙发上,曲昭宥捡起还躺在地上的水杯,一手放到他的肩上关心道:“林叔。你没事吧?”

林浩志拍了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没事。让你看笑话了。”

“不会。”起身走到林浩志身后,替他揉太阳穴:“我给您按按。这样会舒服些。”曲昭宥环顾一圈,没有看到的身影,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这客厅里。

这时候门铃响了。薛鹤堂去开门,发现是曲昭宥买的那些宠物猫用品送到了。让人把东西都放在门口,签好字后,他自己一点一点的把这些东西搬进去。

那只布偶猫躲在玄关的角落,瞧着它寂寞害怕的眼神,薛鹤堂心疼的把它抱起来,顺了顺毛便放到陈淑妧的怀里,让她们互相安慰。

吃晚饭的时候,对着满桌的丰盛佳肴,他们都没动几口,谁能想原本愉快的生日聚会,会变成这个样子。陈淑妧早早便抱着猫回了房,林浩志也离开去了书房。剩下曲昭宥和薛鹤堂两人在客厅干瞪眼。也没呆多久曲昭宥便离开,薛鹤堂一个人没劲,又不想玩游

戏,只好也回房准备早点睡觉。

回到家的曲昭宥洗漱完后,直接趴在床上,把玩着手机上的吊坠,咬着唇想着要不要叫现身。

“你想问什么。”

曲昭宥手肘撑在床上,支起身侧过头看着:“脑子里头一团乱麻,不知道该问什么。不如你跟我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挺乱的。其实我奶奶就生了三个子女。其他都是我爷爷和其他老婆生的。我爷爷一共结了四次婚。第一次是在国内结的婚。当时年轻听从父母安排,但没有感情基础,婚后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我和薛鹤堂的大姑。没3年便离了婚。第二任便是我奶奶。我奶奶生了我大伯、我爸和我姑。不过这任婚姻在我爸7岁的时候便结束了。第三任妻子是在我爷爷到美国闯荡的时候结识的,那时他和我奶奶还没离。后来和我奶奶离婚之后,我们举家搬到美国,没多久就和这个第三任结婚。这人妻子是个地道的美国人,生了我五叔和2个小姑。没几年又离了,然后和第四任外国妻子结婚生下了我小叔。本来有个第五任的,可惜在只是男女阶段的时候,去世了。”

曲昭宥汗颜:“呃。你爷爷也太多情了吧。”

林维耀耸耸肩,不在乎的说道:“用他的话讲就是要永远保持对爱情的热度。而他不断保持的方法就是不断地换人结婚。虽然他不看重妻子,但是看中子嗣。和每任妻子离婚也都是和离,会给予大笔的赡养费,并将孩子都收到自己身边养。

当然,他所谓的亲自抚养也就是花钱请保姆。他将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了爱情和事业上,以至于亲子关系其实并不怎么样。他们各自都很清楚但也都不在乎。对于我爷爷来说,子嗣是为了延续他的事业版图。对于他的子女来说,只要有钱给他们花,成年后能有资本让他们做事业就行了。

原本爷爷手上的公司是造船业,后来子女进入社会想要在其他领域创业,便借着公司的名头投资开公司。渐渐地林家从单一的工业企业变成了混合型跨国公司。”

曲昭宥趴回床面,眨巴着眼:“挺神奇的。可以写本书拿去卖,应该会很畅销,不管是你们的家族轶事,还是公司的发展史。”

“还真有人写过。”林维耀仰躺到曲昭宥身边,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上的灯,说道:“爷爷的第五任女友是名作家,联合了前面的四任妻子,写了一本关于我爷爷与各任妻子间,风花雪月的故事。听说很畅销,被当时的年轻人奉为恋爱宝典。”

曲昭宥将脸埋进被子里,闷声笑了起来,连带着肩膀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笑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看着林维耀:“那你们一家子的人是不是也都遗传了你爷爷的多情?”

林维耀侧过身面向他,一手撑着支起上半身,一手落在曲昭宥的眉间。冰凉的指尖顺着眉形划过,划过脸颊,最终的精致的下巴处逗留。

曲昭宥的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呆愣的都忘记了呼吸。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爸从始至终只有我妈一人。”林维耀看着曲昭宥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视线从那双纯真的眼眸转移到了看起来红嫩又水润,看起来像可口的樱桃般的唇肉上,“而我,遗传了我爸……”

话音刚落,夹带着凉气的唇便含上了那抹红樱桃上。

他想吃这樱桃很久了。

含住的瞬间曲昭宥打了个机灵:“唔嗯……”

林维耀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用那没有任何温度的舌头顺着微敞的牙缝,挤进曲昭宥的口腔内部勾着他的缠绵,感受着他的温热。

曲昭宥心跳紊乱,燥热的呼吸打在林维耀青白的皮肤上又夹杂着寒气反弹回来。同样冰冷的唇舌就像是夏日里含进嘴里的雪糕,绵柔又沁凉。

吻了半晌林维耀才缓缓撤出被捂热的唇舌,鼻尖相贴:“你会帮我的对吗?”话停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还在继续。沿着睡衣的纽扣解开缓缓而下。

“嗯?”带着情欲的嗓音竟然让曲昭宥如触电般战栗了一下。对方的眼里倒映着自己放大的脸。曲昭宥像是被那幽暗深邃的双眸蛊惑了般,深迷其中,不自觉的开口:“嗯。”

听到回答,林维耀嘴角上扬,微微露出白贝般的皓齿。即便脸上苍白无血色,却依旧让他鲜活了起来。

冷掉的唇再次去寻找能让它感受到生命的温度。冰凉的指尖拨开睡衣揉捏着粉色的红樱,一会儿有按压进胸肉里转圈圈。

“唔嗯……嗯……别……别玩儿了……嗯……”

林维耀果然听话的把手撤出,却沿着胸脯一路向下,路过肚脐眼的时候,中指钻进去沿着洞壁转起了圈圈但很快又出来继续朝小腹前进,摸进裤子里抓住那已经挺起的肉棒。

“啊~放开……好冰……嗯……快拿出来……”曲昭宥难耐的扭着身子,燥热的肉棒就像是被冰块捂住了一般传导着难以言喻的感觉,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

明明是要他把手拿出来,林维耀却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将肉棒从内裤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曲昭宥的睡裤连着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林维耀挤进两腿间,粉红的肉棒被玩弄得流出泊泊清液,手指刮着这些清液来到后穴。

当第一根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敏感的肉穴明明被冰得一阵抽搐却又贪吃的一阵绞紧呷味。手指一根一根的挤进去,一共挤了进去,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曲昭宥全身都竖起了寒毛,林维耀放过那已经吻的红肿的双唇,沿着脖颈嘬出一个个蔓越莓,又叼着胸口的红樱在嘴里逗弄。

修长又白腻的双腿被卡在腰的两侧,林维耀抽出手指,扶着自己冒着寒气的粗硕肉棒挤进来不及闭合的肉穴。

“啊……不要……太冰了……出去……啊……”寒气从肉穴蔓延至全身,就像是被塞了根冰柱般叫人难受。曲昭宥浑身打着颤,双手推搡着,摇摆着身子想将肉棒弄出去,却被林维耀全身压制住了。胸膛压着胸膛,滑腻的大腿被大掌紧紧抓着向两边掰至最大。

明明林维耀在日常也算是温柔的,但在性事上却凶得很。肉棒甫一进入肉穴便凶狠的直捣黄龙,力道又凶又猛。

“唔嗯……太快了……啊……轻点……啊……不要一直撞那里……啊……”曲昭宥晃着脑袋,脸上、身上都泛着情欲的粉红。

“是这里对不对?嗯? 你的敏感点……”林维耀从他的胸脯上抬起头来,青白的脸上看不出分毫情欲的特征,唯有那双眼眸漫上了一丝血色。肉棒直怼着曲昭宥的敏感点又是冲撞又是碾磨。

林维耀低下头舔着他的脸颊:“舒不舒服嗯?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嗯……嗯……”鼻翼翕合,曲昭宥咬着下唇粗喘着,撇过头过比他的问题。但难耐的呻吟仍然不断的从喉间溢出来。

林维耀咬着送上门的小耳朵:“我很舒服……你里面好热好温暖……你感受到了么,我的肉棒都被你的小嘴捂热了……真厉害……”

“嗯啊~做就做,话……嗯,话那么多干嘛……嗯……”耳朵一阵燥热,曲昭宥扭过头解救出耳朵,一口咬住了林维耀的下巴。

林维耀闷笑出声:“好……我不说了,我用做的证明给你看……”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话音刚落,身下的攻势变得更加迅猛,轻挑重击,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打在曲昭宥的g点上。肉棒撤出,将人翻成跪趴式,腰部下塌,肉臀高高翘起,失去了棒棒冰的小穴不满地呷着嘴。

“别急……马上就给你。”占满肠液的肉棒一下便捅进肉穴的深处,被撑满的肉穴就像是吃到了奶嘴的小婴儿,紧紧含着不放,大力嘬吸着想要吸出白白的奶汁。

鼓鼓囊囊的囊袋拍打着腿心,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奏出一首淫靡的交响乐。毫无血色的大掌来到前方的三角地带,将曲昭宥尤自独舞的肉棒抓在手里上下套弄。

“嗯啊……哈~快点……嗯,再快点,要……要射了……嗯啊……”

“乖,缓一缓……我也快了……”占满清液的手指附上肉棒的顶端,在小孔处轻轻抠弄着,又撸下顶端的包皮,浅浅伸进一节指尖在粉白的包皮与肉色的肉棒里摩挲转圈圈。身下的粗茎同着指尖的步调,抵着小穴里的g点研磨顶弄,惹得肉穴抽搐不断,粘液随着抽插被带出,糊满两人的腿心。

“不……嗯……让我射……受,受不了了……嗯啊……哈啊~嗯……”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曲昭宥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随着精液的喷射,天鹅颈般的脖颈高高扬起又无力的垂落倒进枕芯里。肉穴紧紧绞着还未出精的肉棒,林维耀双手扣着曲昭宥的腰,下身跟个打桩机似的又快又重的连着撞击了几十下才在肉穴深处泄了出来。

“啊!!!好胀,不要再射了……”这跟普通人做爱射精不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曲昭宥确定射进自己体内的不是精液,而像是一股真气般的存在。小腹鼓起一个小山包弧度,像是憋了一宿的尿,即便林维耀将肉棒撤出,肠液随着未能闭合的肉穴流出,但那股气仍在肉穴内四处乱窜,让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曲昭宥被刺激得又射出了一小股精液。

“嗯~那是什么……快让它停下……不要再动了……哈啊……”

林维耀将人翻了个面,伸手在曲昭宥的肚子上轻轻揉压:“这是我的鬼气。”

看着比原先淡了不少的身影,曲昭宥:“你……唔嗯……”

手指挤进肉穴中,一番搜索揪着那股鬼气的尾巴一点一点的拖出来,林维耀盯着去周游情欲还未褪却的脸,揶揄道:“自古影视剧里说的都是精怪鬼魅吸食凡人阳气,怎么到你这就反过来了?还是说你才是那食人精气的妖精?”

本就绯红的脸因为这些话红的更厉害了。曲昭宥气恼的伸手推他:“你才妖精。起开,重死了……”

林维耀扣住他的手,在手背上轻啄一口,那股看不见的鬼气像条小蛇般缠绕上曲昭宥的手臂来回游移:“被你吸光了精气,我得离开几天去补充能量,就让它留在你身边,你要是有什么危险,我也能感应得到。”

曲昭宥右手摸上自己的左手腕没有任何实质的触感,却能感受到那股鬼气亲昵的在他的双手间游

弋:“感觉怪怪的。”

“习惯就好。它很乖的。”一手撑着床,一手触向曲昭宥眼底那片淡淡的青色,轻轻地划了过去:“去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唔嗯……别闹……”胸前的乳肉传来阵阵被嘬吸的触感,沉浸在黑甜梦乡里的曲昭宥不堪其扰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林维耀在闹他,但下一秒他便意识到在他胸口作妖的是那股鬼气。

“别闹。”尝试着在胸口拍了拍,那鬼气竟真的松开了他的乳肉,跟巡视领地似的在上身游荡。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惊得曲昭宥赶忙起床,刚站起来的那一瞬差点腰软到地上。

匆匆忙忙洗漱,又匆匆忙忙的踩点赶到公司打卡。看到大厅好几个人聚在一起,小声地交头接耳,云里雾里的走进办公室,发现大家也在热火朝天的八卦。

“发生什么事了?”曲昭宥敲了敲隔板,问着隔壁桌听得入神的侯新民。

“市场部的一个项目经理疑似同财务的出纳侵吞公款,公司报警了。来了挺多警察的,你来的时候没看到警车吗?”

曲昭宥摇摇头:“没。赶着来上班,没留意到。”

“一男加一女,没猫腻谁信啊。”秦芳芳起身,拿着杯子到饮水机旁接热水泡奶茶,浓浓的热气伴着奶茶的香味飘散开来,“你不要以为两个人都结婚了就不会出轨。更不要觉得两人是自由恋爱的就更不会出轨。”

“你这么一说。我更惧怕婚姻了。”陈子姝皱着眉,一边啃着手上的包子,一边哀怨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古人诚不欺我。”

“赵法闵的孩子才一岁多。你们说,他是因为不爱自己老婆,再加上老婆怀孕生子身材走样,才搭上方青媛;还是为了敛财,看上方青媛的职务之便,才搭上的?还是二者兼具?”鲜少参与公司八卦的沈浩这次也忍不住参与讨论。

“啧。密思极恐!这男的也太恶心了!”秦芳芳一脸的嫌弃,“如果赵法闵是看上‘出纳’这个职务之便才去钓方青媛,那方青媛也挺可怜的。”

“有什么好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诗雨一边照着小镜子给自己补唇妆,一边开口,“如果她自己能守住自己的本心不出轨,能守住自己的职业操守不监守自盗,能有后面这些事么。只能说他们俩是半斤八两、一丘之貉。”

“听说是警方那边先主动要求查的。警察怎么会查到这里?难道是公司内部有人发现了不对,然后报警?”郑坤微皱着眉,分析着可能,“但这种操作很奇怪啊。正常来讲,内部人员发现问题,首先是通过公司举报,由公司来追查,报案。这种直接越过公司直接报案的操作有点匪夷所思。难道是市场部里头,赵法闵的竞争对手在搞他?”

沈浩:“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人。你们还记不记得jason.Lee?之前市场部的。”

秦芳芳接的基本都是市场部的项目,从脑袋里搜了一圈,摇头道:“没听过。这人又是谁?”

“他离开有一年多了。可能当时你还没来所以不知道。这人之前也是项目经理。还是公司成立之初,从总公司那边派遣过来管理和培训市场部新人的。然后这人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塞了几个关系进来。

而他自身业务能力也没有非常强,总是将下属的功劳占为己有。后来好像是因为被人投诉到总经理那边,就被开了。而赵法闵之前就是跟在他手底下做事。”沈浩摩挲着下巴,总结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思绪一闪而过,曲昭宥还来不及抓住它的尾巴,便听着刚进来的王德伟哭笑不得的说:“你这是一棒子打死了一个团队。整个团队风评都要被害了。”

带着丝丝凉气的鬼气亲昵的萦绕在脖间,曲昭宥伸手搭在脖子上,鬼气便欢快地蹭了过来,末端的小尾巴在指尖勾勾缠缠。

刚开始的时候还不习惯身上有看不见的东西到处爬,鬼气所到之处都要竖起一片寒毛,硬是给自己心里建设当是养了条看不见的宠物蛇才有所好转。曲昭宥一边逗弄着那看不见的小尾巴,一边回想着那一闪而过的思绪是什么。

“主管。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都被吞了多少钱啊?够不够判十年啊?”陈子姝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八卦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