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伪装(假装成法相肏陈酒)

寒州数个宗门的使者一起来到太阴宗,说是要和墨歌商谈,只是那些人无礼至极,倒更似来找事。陈酒的手按在了剑柄上,墨歌冲他使了个眼色,陈酒点点头,离开登天阁。

太阴宗不是自己以前的强横宗门,没有摸清对手的底细前,不能贸然开战。

顾渐在他身后道:“早晚要开战,不如先把这些人留下。”

“我相信墨歌。”陈酒转过身,“若是真的开战,能拜托你帮我们吗?会给你报酬的。”

顾渐点点头:“需要顾家其他洞天境吗?”

陈酒好笑:“我都把你锁起来了,你还要帮我找人?”

顾渐平静道:“不过我建议你不要从顾家找援手,洞天境修士身后很可能站着顾家四大尊者,若是引起丰尊者以外尊者对太阴宗的兴趣,我也控制不住。”

“嗯,我也知道,所以墨歌让我把你忽悠来了,你比较听话嘛。”

陈酒伸出手,铃铛声响起,顾渐感觉到自己与灵气的隔阂消失了,他怔了一下:“你不怕我会走?”

陈酒轻笑一下:“你刚才不是答应会帮我吗。”

顾渐看了他半晌,突然俯身吻在他眉尾,陈酒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他。

顾渐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去吻陈酒,他自己先愣了一下,才故作平静道:“我的报酬。”

陈酒摆摆手:“知道啦知道啦,你功力既然恢复了,自己玩去。”

顾渐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顾渐转过身,陈酒深吸一口气,这家伙,突然亲人做什么。他抚摸自己的眉尾,这种小把戏,谁会上当啊。

顾渐刚走没多久,孟远就来拜访陈酒,他道:“顾允说你前几日来找我喝酒?我那里人多,没顾上你。”

“好几天前的事了,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顾少族长在我敢来吗我。不过你好歹是个双儿,我和你独处是不合适。”

陈酒打趣道:“你以前怎么不这样说?看来是为了金大小姐。”

孟远摇摇头:“她只是嘴上傲气,实际上并不多要求我,倒是你,你和顾渐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歌没告诉你?我用禁铃控制了他,他暂时会留下帮忙。”

“我没问顾少族长,我问的是你。”

“我?我怎么了?”

“你既然喜欢他,为何要勉强自己装作不在意?”

陈酒好笑道:“就算他是顾家少族长,也不会人人都喜欢他的。”

孟远肃然道:“就算你不喜欢他,我不信你看不出顾渐对你有情,何必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陈酒沉默片刻:“我修为不够,等这次事件结束,我就放他走。”

当断不断,必受其害啊。

孟远放轻声音:“抱歉,我并不是在指责你,只是我觉得自顾少族长来了之后,你似乎总是神色落寞。”

陈酒无奈道:“你这烂好人的性格何时才能改一改,就是因为你四处去关心别人,才惹得一堆人对你芳心暗许的。”

“抱歉,我是该改一改了。”

道歉还挺快,陈酒拿孟远没办法:“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能照顾好自己吗。”

孟远劝道:“小酒,顾少族长喜欢你,我觉得你并非讨厌他,也许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他,我怕你以后会后悔。”

陈酒突然觉得疲于解释:“顾渐是喜欢我,只是……”

他想要的,不是那种心血来潮的喜欢啊,我想要他,只……看着我啊。

他还能恳求顾渐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吗。

孟远叹口气:“你还是这么倔。”

陈酒盯了孟远一会,然后抬起他的下巴。

孟远:“?小酒你做什么?”

陈酒道:“你说你长得帅性格好对我还温柔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啊。”

自己干嘛喜欢顾渐?眼瞎吗?

孟远痛不欲生:“小酒,我不喜欢双儿,你不喜欢男人,我们还是别强迫自己……”

他愣住了:“对啊小酒,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他与陈酒认识太久,一时竟然忘记,当初陈酒是被迫与顾渐结契的。

陈酒收回手,道:“原本不喜欢。”

“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了啊……那你是该觉得委屈。”

陈酒一瞬间想起金沐芝,他是该觉得不平,他弯为了顾渐弯了,睡让顾渐睡了,孩子也给顾渐生了,顾渐到底有什么不满意,一天天的还想着去和别人结契。

如果可以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和顾渐有什么瓜葛了。

孟远伸手抱住他:“小酒乖。”

“你干嘛!”

孟远叹口气:“你在哭。”

陈酒愣了一下,才感受到脸上有液体滑落。他并不想哭,只是这身体太脆弱,情绪稍一波动,泪水就连绵落下。

陈酒想推开孟远,顺带骂他不要把自己当小姑娘,孟远轻声道:“我

第一次见你委屈成这样,你好好哭吧。”

“边儿去,我不需要……”

陈酒突然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灵气,他一惊,可他还是迟了一步,门被一把推开。

金沐灵难得穿了条很精致的粉色长裙,她看着屋内两人,似是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只是堪称慌张地跑走了。

顾渐站在她身后,与陈酒对视一瞬,然后冷淡地侧过脸。

孟远猛地追了上去。

屋里只剩下陈酒和顾渐。

陈酒张了张口:“顾渐,我……”

顾渐打断他:“你不用对我解释。”他表情冷漠,陈酒觉得顾渐大概并不在意,只低低应了一声。

顾渐沉默片刻,突然抓住陈酒的手腕,陈酒几乎是下意识挣开他。

顾渐僵在原地:“你就这么讨厌我?”

陈酒抿抿唇,要他怎么说,说你一靠近我的两个小嘴就不停流水吗?明明他与孟远贴得那么近也不会有强烈的反应。

花穴渴望被玩弄渴望到发疼,陈酒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你先出去。”

顾渐转身就走。

陈酒松了口气,软在地上,召出法相。

其实他平日静心修行的话不需要这么频繁的自渎,只是这些日子一直与顾渐接触,情欲不免翻腾。仅是顾渐靠近时的气息,都会让亵裤湿透。

陈酒召出自己的法相。

自他突破法相境起,就不太用玉势抽插穴肉,他更喜欢使用法相。因为看着法相与顾渐相同的脸,身体就会格外兴奋,不是普通的道具能替代的。

法相顶着与顾渐相同的脸,甚至连颈上的黑色咒文也模仿了出来。陈酒抬手抚摸那项圈般的花纹,心道这图案倒是适合顾渐,真的很色气。

法相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被“顾渐”盯着,陈酒觉得有点羞耻,背过身,胡乱脱下自己的衣服。

顾渐感觉到了陈酒法相的波动,他微微眯起眼,陈酒一时心软没有一直封住自己的灵气,给自己留了可乘之机啊。

既然陈酒这么淫荡,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不是吗。

顾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陈酒身后,他的气息和法相的气息一般无二,陈酒自然没意识到身后多了一个人。

紫色灵气裹卷法相,另一个“顾渐”瞬间消失。如果真的打散陈酒的法相,陈酒会察觉到异常,这只是障眼法。

陈酒不知道“换了人”,他把自己脱光,转过身。

顾渐的目光在他的凤骨颈链上微微停留,滑过他夹着乳夹的胸口,落在塞着粗大玉势的穴口上。

但最显眼的是陈酒白皙右腹上的一道刀痕,顾渐想到戚妃的那个已经死了的前夫便擅长用刀,皱皱眉,陈酒还说什么他的伤好了。

好在顾渐还记得现在自己是“法相”,没有开口。

刚才还对他冷淡不已的某人现在满脸潮红,坐在床边躺下,大张开腿:“过来。”

顾渐随手从他被挤压得嫣红的花唇中拔出玉势。穴肉被摩擦,陈酒浪叫一声,目光迷离,顾渐没给他回味的机会,又托起他的臀部,一把将菊穴的玉势也拔出来。

媚红的穴肉被翻扯出来,汩汩流下淫液。流了好一会,陈酒鼓胀的小腹才平坦下去。

陈酒不断喘息,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详细地下了指令:“边肏菊穴边掐阴蒂。”

陈酒软在床上不好插入,顾渐便扶着他的腰把他的臀部抬起来。顾渐还没碰菊穴,臀缝之间就不断流出亮晶晶的液体。

顾渐知道陈酒是被看得兴奋了,挑挑眉,看来他之前一直教这个小骚货忍耐欲望,没教会啊。

陈酒见他一直不动,急了:“快把大鸡巴肏进菊穴。”

顾渐解了腰带,把阳物抵进去。龟头才把小嘴撑大,陈酒就尖叫一声,主动掰开臀掰,扭着屁股把阳物吃进去。

顾渐狠狠给了他的肥臀一巴掌,要换平时,陈酒敢这么发骚炽神鞭就抽下去了。

陈酒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却一边疯狂扭着腰一边胡乱哀求:“哥哥再给骚货一巴掌……哥哥快用大鸡巴插死骚货……”

顾渐没有理会他,只是把整根一鼓作气地埋进去。花穴和小陈酒一起喷了水,顾渐没有给陈酒缓过来的机会,按命令剥开小阴唇,掐弄起玉珠般的阴蒂。

“好棒~啊啊啊!”

顾渐三月未见陈酒,一心想把那张淫荡的湿润小嘴肏开。阳物在菊穴纵横,花穴一波波喷出汁水,陈酒翻着白眼,不断高潮。

顾渐眯起眼,明明淫乱成这个样子,一天到晚却在他面前装得冷淡清高。

还是说,那只是陈酒欲拒还迎的手段?

等陈酒稍微缓过神,立马狠狠扯掉两边的乳夹,双手掐弄起肿大了一圈的乳头。

他下体含着男人的阳物,汁水四溅,还欲求不满地拨弄乳首。顾渐目光幽深,没人管的时候,陈酒就骚到这个地步吗?

陈酒大概持续了半刻

钟的高潮,菊穴周围的臀肉已经被阴囊冲撞的一片艳红,他软在床上,无力继续慰藉圆润的乳珠,只是任由顾渐把他撞来撞去。

顾渐以为他是累了,稍稍放缓动作,陈酒立马呻吟起来:“好哥哥~再深一点~肏死酒儿~”

顾渐依言顶得更深了,陈酒放声尖叫起来,他都被肏得眼神迷离,却还艰难地直起腰,拉扯自己的阴蒂,然后又浑身颤抖地软在床上。

顾渐冷冷看他一眼,真是骚到骨子里了。陈酒对上他的目光,痴笑道:“哥哥~酒儿的乳头又软又甜,你吸一口好不好?”

他声音沙哑,却粘腻撩人。

顾渐呼吸一窒,搂起他的腰,一口咬上了突起的乳首。陈酒的腰被弯折到极限,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顾渐的脖子。

顾渐的下身动得更快了,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陈酒爽得浑身发软,只会一个劲叫好棒。

陈酒模糊的视线里,青年的那张脸即使是在肏干他的时候也依旧冷峻。

太像了。

陈酒仰头一口咬上他的唇,控制不住地渴望是真正的顾渐在进入自己。

顾渐的气息、顾渐的手指、顾渐的巨物、顾渐的暴虐……

“唔……嗯~顾渐……”

身上之人动作一顿,灼热的液体冲击进菊穴。

阳物从穴肉中拔出,陈酒浑身一松,顿时觉得眼冒金星,可浑身上下还是痒得厉害,他随手撸动起小陈酒,把原本就张着的双腿分得更开了:“哥哥满意了,我还没满意呢。”

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手指插进花穴中:“哥哥舔一舔骚穴好不好~”

身上之人从善如流地俯下身,陈酒抽出手指,迷迷糊糊往下看了一眼,能看见自己胸口被玩弄得肿胀通红的两个乳尖。

他的腰肢弯折到极限,陈酒甚至能看到自己湿得一踏糊涂的花穴,还有溅满白浊的腿肉……

不对,法相的阳精是灵液模仿的,是透明的,哪来的白色?

陈酒瞬间醒悟,怒骂一声:“顾渐!你变态!”

顾渐不知道陈酒如何发现的,只是赶在陈酒发动禁铃之前含住花蒂。他轻轻吮吸,陈酒便觉得浑身战栗,双腿没了力气,软软打开,露出不断收缩的红肿穴口。

小小的花穴像是喷泉一般涌出淫水,顾渐便放过了花蒂,用舌入侵花穴。

陈酒浑身一软,哪里想得起禁铃,只顾得上娇喘了。湿热灵活的软物细细舔过穴壁,陈酒浑身紧绷:“不要……嗯~很脏……”

顾渐知道他是口是心非,故意把吐息打在花蒂上,舌尖也只是绕着花心打转,花穴爽得不断收缩,陈酒连声哀求:“主人……求您疼爱骚逼~”

顾渐并不满足他,只是边舔,边双手按住他白嫩柔软的臀部,尽情蹂躏起来。

陈酒觉得臀肉被这样玩弄好生羞耻,身体却愈发空虚,只想让什么狠狠摩擦穴壁。

“主人……骚穴真的很痒……求你……吸一吸……”

顾渐这才顶弄起花心,陈酒立马涌出水来,顾渐甚至都不用吸,蜜液就自己流进嘴里,顾渐眯起眼,下次该给陈酒喂点好东西,让他连体液都变成甜的。

虽然现在也很甜。

陈酒突然浑身一僵,穴肉抽搐几下,喷出淫液,顾渐直起身,用手背擦去脸上被溅射到的淫液,啧了一声:“胆子很大。”

陈酒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请主人责罚。”顾渐俯身吻上陈酒。陈酒乖巧地张开嘴,尝到了自己蜜液的味道。

不过,他更喜欢顾渐精液的腥膻味~

陈酒快被吻得喘不过气,顾渐还故意把阳物埋进双腿之间,狠狠摩擦阴唇。陈酒扭着腰迎合起他的动作,灼热的肉棒蹭到阴蒂的时候,花穴又潮吹了。

顾渐放开眼神迷离的陈酒,手指探进刚高潮过的花穴,花穴中的液体与往日不同,更加粘腻缠绵。陈酒轻吟不断,顾渐把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根银丝。

“到了排卵的时间?难怪你这么急着勾引孟远。”

顾渐的语气惊得陈酒浑身一抖,他这才勉强找回神智。刚才他以为面前的是法相,根本没有忍耐,尽说些浪荡的话了。

竟然让顾渐看到这样淫荡的自己……

陈酒的脸通红,顾渐以前只许自己按他的意愿发骚,自己今日这样放纵,像什么样子……

顾渐以为他的沉默是默认,声音愈发冷淡:“你要想被肏怀孕,我不是也可以吗?”

陈酒吓了一跳,把手抵在顾渐胸口:“别……不要……”

顾渐呵了一声:“不要?你在孟远怀里哭成那个淫乱样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要了?”

陈酒委屈巴巴地道:“我没有淫乱。”

顾渐捏住他的下巴:“贴在男人怀里喘成那个样子,不就是勾引孟远肏你吗?”

陈酒的双腿为了方便顾渐进入,还微微打开,顾渐轻而易举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阴蒂,陈酒低叫一声:“唔……别碰……”

下体却不停地流着水,没有半点不要的样子。

顾渐的手指摸进花穴,慢条斯理地抚摸穴壁上的“渐”字契印:“你就带着我的契印勾引他?”

陈酒又羞耻又委屈,不自觉地又落下泪来:“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顾渐冷笑一声:“我的契印你还没有解开,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求别人肏了?若我晚去一步,是不是正好能看见他肏进你骚穴的场景?”

陈酒心道你特么爱信不信,但他一动气,眼泪落得更凶了。

陈酒难得哭得这么惨,顾渐心里一软,又醒悟过来,陈酒装模作样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心软?

陈酒哭成这样,不还是张着腿用小穴引诱自己?

“相信你?你不愿让我碰你,我一离开你就迫不及待地往他怀里钻。”

陈酒好不容易止住泪水:“孟远只是我朋友……”

顾渐自嘲一笑:“你不必害怕,你和孟远两小无猜情真意切,本来就是我横刀夺爱。”

他对陈酒道:“跪下。”

陈酒转过身,撅起臀部跪好。无论顾渐是要狠狠肏弄他还是打屁股,他都很期待。

陈酒忍着晃动臀肉勾引顾渐的冲动,顾渐只是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进怀里,连着陈酒的阴囊握住小陈酒。

顾渐手掌的温度很高,小陈酒立马就射了。陈酒还没反应过来,顾渐又开始挤压阴囊,小陈酒颤抖几下,又在空中喷出白液。

顾渐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下,陈酒委屈道:“主人……”

就算他身体极度敏感,那里也不是一直挤就能射的!

顾渐用牙齿勾起他的凤骨颈链:“戴着我的东西勾引孟远,你就这么骚?”

陈酒知道顾渐还没消气,只好乖乖任由他继续逼迫小陈酒。

小陈酒被迫不断喷涌出液体,射了五次之后,陈酒实在被榨干了:“主人……酒儿真的不行了……”

“不行?换我就不行了?”

陈酒很委屈:“酒儿刚才,明明叫得是主人的名字,不是孟远的。”

顾渐的动作微微一顿。陈酒背对着顾渐,看不到顾渐的表情,只觉得青年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是更喜欢我的意思吗?”

陈酒张了张口,只是道:“总之我不喜欢孟远。”

顾渐沉默片刻,一口咬上他的后颈。

顾渐的吐息扫在敏感的侧颈上,陈酒浑身一颤,他突然觉得,圣女诅咒的最狠毒之处不是让他拥有这样的身体,而是让他喜欢上一个男人。

他如果想要拥有顾渐的话,除了身体,也许还要把尊严也尽数奉上。

但不管如何,他确实不该这样逼迫顾渐。

陈酒思考了一下后果,觉得尚可以把控,他想在顾渐怀里转过身,因为腿软险些一头栽在床上。

顾渐环住他的腰把他捞起来,强行把他扯进怀里,随手用被子裹住陈酒。陈酒只能在他怀里抬头:“顾渐,我解开禁铃吧。”

顾渐一愣:“你愿意解开吗?”

“嗯,但我需要你留下保护太阴宗,报酬是……我。”

顾渐眼中的神采略略黯淡:“你除了我这一身功力,就没有别的想要的东西是吗。”

陈酒本以为顾渐会高兴的,他有点无措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等价、呃,总之交换。”

“用你的身体?你管这叫交换?”顾渐的声音冷下来,“陈酒,别让我看不起你。”

陈酒一怔,顾渐把他放在床上,冷淡道:“你不用解开禁铃。”

“可你……不需要什么吗。”

“不需要。”

两人沉默下来。陈酒准备自觉点离开,他刚刚抬起屁股,顾渐突然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

两人近得吐息交缠,陈酒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顾渐没有再接近,只是道:“你不是有禁铃吗?推开我啊。”

真是的,别拿这种语气说推开我啊。听起来像是在说,请千万不要推开我。

陈酒望进他浅淡的眼眸,顾渐道:“你知道你不推开我的话,我会做什么吗。”

陈酒无法拒绝他,只是小声道:“抱的话可以,别的不行。”

“别的刚才已经做了,为何现在不行?”

“那不一样。”

“接吻呢?”

“也不行。”

顾渐看了陈酒片刻,不爽地蹙起眉,然后搂住他的腰,蛮横地吻上他的唇。

陈酒怔了一下,闭上眼,没有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