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火焰(人体盛宴)

酒楼的房间里。

陈酒被无相缠住手腕脚腕,被迫大字型躺在八仙桌上。

陈酒:我特么以为顾渐开个房间只是想安静吃饭,我特么太天真了!

刚才顾渐似乎怕他心情不好,又催他选了许多吃食,然后就把他脱光了按在桌子上。

呵,男人。

顾渐还记得自己向陈酒许诺过要先征求同意:“想做吗?”

陈酒面色潮红:“让你提前问,没让你把我捆起来了再问!”

“可你若是讨厌,一开始就会说不要。”

话是这么说……

顾渐道:“你心情不好,不过我会让你快乐的。”

老子才不要这个层面的快乐!

陈酒的身体虽然已经开始兴奋,但他还尚未失去理智,觉得过于羞耻,不好意思开口索取。顾渐只是拉起凤骨颈链上的牵引绳:“我还当你会把凤骨颈链取下来。”

“你以前说不让我取。”

“有吗?”

“你自己倒是忘了!”

顾渐见他穴口不断流出淫液,殷红圆润的乳尖挺立着,全身都泛起粉红,却咬唇忍耐着,逗弄他道:“包子我已经吃掉了,我想要别的礼物。”

“你……胡搅蛮缠!”

“可我想要。”

陈酒的两个小嘴裸露在空气中,愈发瘙痒难耐,他知道不听话的话顾渐必不会碰自己,态度便软下来:“主人,把我送给你。”

顾渐似乎想把即将到口的食物装饰一下,专心在陈酒的乳首上涂刚买的乳酪,他甚至还想在乳尖上放一个小小的朱果,可惜果子无法在挺立的乳首上保持平衡,顾渐便换了法子,试图把那枚朱果逆着涌出的淫水塞进花穴。

果子只磨到阴道口,陈酒就觉得快感一波波袭向大脑,他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只是花穴紧致而朱果小巧,无法像阳物一样捅开穴壁,卡在入口处两指的位置。

顾渐不太满意,粗暴地把那朱果抠出来,抠得花穴泛起殷红。顾渐又拿起一个奇怪的柱状果子,随手从阴道插了进去。

陈酒低叫一声:“呜……做什么……”

“开道。”

陈酒能感觉到肉壁被表面粗糙的果子强行撑开,淫水从柱状果子旁不断溢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陈酒不敢反抗,先是委屈地呻吟几声,复又因为穴壁被蹭得舒服了,忍不住把腿分得更开。

顾渐问:“你觉得它好吃吗?”

陈酒迫不及待地挺起腰:“好吃~主人快肏酒儿~”

顾渐却只是狠狠拔出那枚果子,把穴肉都扯得翻了出来,陈酒还在呻吟,顾渐又把一开始的那枚朱果重新塞进花穴,执着地把那枚果子推到了最深处。

冰凉的珠状体卡进阴道深处,陈酒又痛又爽:“别、这么过分……想吃……我、我喂你吃……”

顾渐不理会他,只是又拿起那枚柱状果子,道:“你既然说这个好吃,那就你吃。”

说完他就把那柱状的果子强行塞进陈酒口中,陈酒只能以呜咽声表示委屈,涎水顺着被柱体堵住的唇流下。

除了那坚硬的朱果,顾渐又给花穴里塞了几个皮薄多汁的果子。穴中的果子汁水充盈,陈酒生怕夹烂果子顾渐生气,明明爽得浑身痉挛,穴壁却不敢夹紧,只敢淫荡地大张着腿,流了一屁股的淫液。

顾渐的目光落在他水淋淋的菊穴上,无相透明的触手缠住陈酒的大腿向上拉,硬生生让陈酒的腰弯折到极限,露出微微张口的菊穴。

顾渐又用手指给后穴深处涂满了乳酪。陈酒差点用后穴喷了水,生怕顾渐惩罚才勉强忍住。等无相松了劲,放过了陈酒的腰,陈酒也只剩瘫在桌子上任人蹂躏的力气。

他白皙的身体被透明的触手束缚,口中插着柱体,常年被人把玩的红润乳尖涂满了白色的乳酪,会阴展示在外,花穴满满吃了朱果,最外面的那个甚至半个都露在穴外。

顾渐拔出陈酒口中的柱状果子,又给他的唇上涂满了白色的乳酪:“很适合你。”

陈酒失神地舔弄顾渐的手指,顾渐却慢悠悠抽回手,然后在他的小腹上摆满了糕点,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让你吃我!没让你吃点心!

陈酒不敢乱动,但仅仅是顾渐取点心的时候指尖滑过小腹,都让陈酒浑身颤抖。花穴被果子堵住,陈酒的小腹越来越鼓,顾渐却似乎觉得糕点更好吃,没有肏他的打算。

陈酒实在忍不住了:“主、主人~小母狗发骚了~好难受~”

顾渐淡淡道:“今天是我的生辰。”

陈酒只好忍耐:“是……小母狗应该服侍主……啊!”

某人一手还拿着点心,另一只手却摸上被朱红的果子撑开的穴口,缓慢地又把果子推得更深。

“呜!主人……要肏进子宫了……”

“不喜欢?”顾渐善解人意地停了手,转而撩拨起陈酒的阴蒂。

下体被果子堵住无法喷水,陈酒只能靠射精

发泄,顾渐倒是不嫌弃糕点上被他射得满是精液,还吃得下去。

小陈酒射了三四次,逐渐萎靡,顾渐却依旧磨蹭着花蒂,陈酒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只剩失禁的份了,带着哭腔道:“主人……求你……放过小母狗……”

顾渐嗯了一声,手指硬生生再把穴壁撑开一条缝隙,挖出一颗果子。

本就新鲜的果子被淫水沾满,愈发显得亮晶晶,陈酒扭着屁股娇喘,顾渐无视他,皱眉看着朱果上从阴唇拉出的银丝。

顾渐道:“全是你的淫水。”然后咬了一口。

那你倒是别吃!

陈酒没注意小腹上的点心已经被吃完了,顾渐见他还在挺着腰呻吟,啧了一声,命令道:“抬起屁股,若是果子被你夹烂了,我就在街上肏你。”

陈酒忙爬起来,小心地翻过身,撅起臀部跪在桌子上,这个高度很适合被人蹂躏。

顾渐的手握住他的腰,等菊穴被柔软的东西入侵的时候,陈酒才意识到顾渐又在舔那处。

“主人!很脏……”

顾渐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用湿润柔软的舌舔舐后穴的乳酪。他没太碰到骚点,可陈酒已经兴奋地淫液直流。

“主人~小母狗发骚了~求主人肏~”

顾渐直起身,狠狠给了他的屁股一掌,震得白花花的臀肉颤了数下,留下通红的手印。

“作为惩罚,不碰你的菊穴了。”

陈酒委屈地嗯了一声,顾渐的声音缓和下来:“过来。”

陈酒立马转身爬到顾渐面前,只是穴中的果子磨人,纵容他努力忍耐,可敏感的肉壁随着爬行被果子不停磨蹭,陈酒还是面色酡红地呻吟着,很快高潮了,淫液从双腿间不断落下。

陈酒跪在桌子上看向顾渐,眼前的紫衣青年神情冷淡,连衣衫都齐整,却把自己玩成这个模样。

陈酒讨好地分开双腿,顾渐扫了一眼:“被你夹烂了。”

陈酒怔了一下,意识到薄皮的果子已经被蹭破了,慌张道:“主人……求你不要去外面……”

“怎么?你不是最喜欢让别看到你有多骚?”

陈酒委屈道:“小母狗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母狗,小母狗的骚逼只给主人肏。”

顾渐抬手轻挠他的下巴:“今日这么乖,就不惩罚你了。”

陈酒才松了一口气,顾渐又道:“既然已经烂了,便榨出汁来吧。”

陈酒的脸唰得红了,但他痒得受不了,只想讨好顾渐让顾渐肏进来,便乖乖点头。

小陈酒半勃着,花穴又被撑开了,一眼便能看到花穴里藏着的果子,艳红的穴壁兴奋地收缩着,挤破了果皮,溢出乳白色的汁液来。

顾渐无动于衷,陈酒无措道:“主人是要亲自来……还是小母狗自己来?”

“自己来。”

陈酒便试探性地夹紧穴肉,花穴口殷红的褶皱闭合又张开,每处瘙痒的穴肉都被果子照顾到了,陈酒低喘一声,粘稠的乳白果汁混着淫液流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下体,眉头微微蹙起,只是无意识地发出难耐的喘息。

顾渐见他专注,又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指腹轻蹭过他花瓣间挺立的圆润珠子,陈酒惊呼一声,下体立马喷出淫水,花穴兴奋地痉挛起来,自动挤出许多果汁。

陈酒浑身发软,索性直接躺倒在桌上,声线颤抖:“主人……请喝……”

“淫水太多。”

顾渐随手扣弄他的花穴,把穴中夹着的果核抠出。小穴现在还没被肉棒插入,又被这样抠弄,陈酒哪里忍得了,一个劲摇晃腰,但不敢直接开口相求。

阴道最深处那一枚朱果取不出来,顾渐略略皱眉,干脆不再费力,直接抬起陈酒的左腿,强行插了进去。

陈酒本以为今日顾渐并不打算进入自己,肉穴却突然被强硬得撑开,陈酒吓了一跳,又很快放松穴肉,期待顾渐能一口气肏待最深处。

只是穴中的朱果也被顶进更深处,陈酒清晰觉得肚子里多了一个什么硬物,惊慌道:“主人……肏到子宫里怎么办……”

“乖,把你肏爽了你就不害怕了。”

什么人渣发言!

陈酒却再没有抱怨的力气,顾渐俯身含住他涂满乳酪的乳首,边狠狠吮吸,边在他穴中纵横起来。

陈酒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几乎没有不敏感的地方,淫叫声很快就带了哭腔:“主人……骚逼好难受……骚乳也不行了……好想……喷奶……”

顾渐稍稍加快速度,陈酒很快就浑身发抖,射了精水。顾渐很清楚他的身体哪处最敏感,便肏干小穴,便舔他的乳头,左手还不安分地揉捏他的侧腰。

高潮过后的身体愈发敏感,陈酒急促地喘息几声,觉得快感吞没了理智,开始恐慌:“主人……呜……不要了……”

顾渐见他嘴上说着不要,淫水却又流了一桌,动作微微缓和,趁陈酒的呜咽声降低,又狠狠顶进了最深处。

陈酒尖叫一声:“骚穴要

烂掉了!”

顾渐把他左侧的乳首吸得比右边大了一圈,才开口道:“又忘了?”

陈酒失神地喘息道:“小母狗的骚逼……就该、伺候主人……呜………”

顾渐大约是觉得他今日很乖,充分地满足了他,陈酒都被干到没了淫叫的力气,穴中的阳物才有了射精的迹象。

陈酒几乎发不出声,声音很轻:“主人……别射进来……”

顾渐皱起眉,按着陈酒狠狠抽插了几下,才迅速拔出阳物,射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陈酒刚松了一口气,顾渐就粗暴地把穴中的那枚已经被捅烂的朱果抠了出来,塞进陈酒口中。

陈酒:“呜?”

那抵在他大腿上的孽根就又精神起来,顾渐道:“张腿。”陈酒委委屈屈地把双腿贴到胸前,任顾渐继续欺负花穴。

等顾渐再射出来,陈酒艰难地往后挪了挪,他不要了!

顾渐并未再为难他,只是把陈酒抱起来,搂在怀里:“为何最近都不让我射进去?”

“我……不喜欢而已。”

顾渐道:“我知道了。”

他给陈酒喂了一枚丹药,陈酒缓了片刻,伸手去够通玄剑,刚才通玄剑被顾渐随手扔到了一旁,没有剑在手边,陈酒总是觉得不习惯。

顾渐用灵气把通玄剑摄来,感觉到通玄剑上微不可察的一丝血气,顾渐把它递给陈酒,问:“你是如何领悟杀之法则的?”

“现在才问吗,你反应有点慢啊。”陈酒垂眸道,“总之就是杀了不少人,所以领悟到了。”

顾渐嗯了一声,陈酒道:“你这算是什么反应?”

“觉得没有什么奇异之处。”

“你不是讨厌滥杀无辜之人吗?我就是哦。”

顾渐道:“我也是。”

所以,没关系的,两个恶人互相磋磨,总比祸害别人强。

陈酒看着顾渐的侧脸晃了神,他一开始只打算帮顾渐解决渡法真录,并不想和顾渐又什么牵连了,只是那时奈何城中满目破碎浮上心头。

半晌,陈酒低声道:“我以前从没做过别人的累赘,真是不习惯。”

“我不嫌弃你没用。”

呵,有些人在秘境里把他这样那样的,完事了又嫌自己没用。

陈酒仰头等顾渐继续说,顾渐却只是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陈酒等了一会,只好自己道:“你不是说要教我修行法则吗?”

“嗯。”

“要不要在太阴宗待几日?”

顾渐怔了一下:“你在邀请我?”

“没有那个层面的意思,普通的邀请。”陈酒道,“谢谢你救我。”

顾渐揉揉他的头:“我保护你是应该的,不必在意。”

陈酒从未想到顾渐会这么回答,迟疑了一下,问:“顾渐,你应该不会随随便便去救其他人吧?”

他一直不太明白,在顾渐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若说是脔宠,未免太宠溺,可若说道侣,也远远不及。

顾渐放在他头顶的手微微一顿:“我以前答应过你,我会保护你。”

陈酒想起他们在彧界初次结契之时,顾渐是说过什么“我负责让你活着,至于活得好不好与我无关”的混账话。

原来是因为那个承诺啊。

陈酒哦了一声:“那话我又没当真,你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顾渐似是不想多谈这个话题,只是沉默片刻,道:“我跟你回太阴宗。”

他原本应该拒绝陈酒的邀请,但想到接下来要与陈酒分开,他突然觉得有些不舍了。了,陈酒只是表示谢意而已,他留下应当也不影响什么吧。

陈酒想起万年锦葵火,道:“你若是不方便见夜尊者,我替你把锦葵火转交给他吧,我也想仔细……”

顾渐突然打断他:“别看。”

陈酒愣了一下,房内骤然安静下来。他犹豫片刻,还是问:“为什么?”

顾渐没有回答,紫衣青年只是望着他。陈酒恍惚觉得,那双浅淡的黑眸似乎看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在流逝,有一瞬间,显得无能为力到……悲伤。

只是陈酒再看时,那双黑眸依然平静如水,陈酒几乎怀疑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顾渐把陈酒放在床上,伸出手,六瓣花型火焰在他手中燃烧,火焰是凡人世界中不会出现的奇异玄色。

玄色火焰慢悠悠飘到空中,陈酒下意识伸手接过。花型火焰黯淡了一瞬,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紫芒,陈酒被闪得眯起眼,怎么这么亮,自己的操控方式不对吗,他抬头看向顾渐。

紫色的火光映在顾渐的瞳孔上,那双浅黑的眼眸却依旧没有沾染半点温度。

陈酒怔了一下,无措地问:“顾渐?”

顾渐平静道:“万年锦葵火又称姻缘火,心中有爱慕之人,才能让锦葵火发光。”

陈酒一怔。

难怪顾不夜非要什么锦葵火,他想必是存了撮合自己和顾渐的心

思。

可惜。

紫焰在陈酒手中无声燃烧。

在九阍秘境的这些日子,顾渐一直觉得心底微微发热,如今却似是被凉水浇了通透。

他早就明白,即使孟远已经结契,陈酒也不可能对自己心生好感。陈酒对自己的那些好,大约也只是因为,自己是个好用的顾家少族长吧。

他不该让陈酒留在他身边,这就是正确答案。

一直以来,他只是装作看不到而已。

顾渐几乎有闭上眼的冲动,最后他还是看着那紫色的锦葵火,对陈酒道:“你既然有心仪之人,就不必来见我了。”

陈酒张了张口。

可顾渐拿着锦葵火的时候,那火焰不也绚烂吗。

那又是,为谁而亮的?

奈何城里的山河破碎,终究不如锦葵火的玄光夺人心魄是吗。

那时顾渐强撑着保护自己的表情还历历在目,但同样,若是自己违逆了顾渐,他也半点不会在意自己的感受。

顾渐这份予取予求的情意,自己并不需要。

陈酒抿住唇,可为何,还觉得心脏发闷呢。

但自己的这份感情本来就毫无意义。

顾渐甚至连真正的陈酒是什么样都未曾见过。

陈酒只是将锦葵火收起,顾渐没有看他,道:“我送你回去。”

此处离太阴宗并不远,顾渐抱起陈酒,不到半刻钟就来到了太阴宗山门前。顾渐把他放下,道:“替我转告师尊,我早晚会救他出来。”

至于之后,陈酒是去找孟远还是别的什么人,与他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费那么大劲做什么。

陈酒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可他还是莫名觉得委屈:“你不是说要教我修行吗?”

顾渐依旧没有看他:“当我是骗你的吧。”

陈酒嗯了一声,正要转身,一股强大的灵气却毫无征兆的从极远处爆发开来,像是突然涌起的巨浪,砸向整个皇界。

仅是余波,就让陈酒与顾渐齐齐面色凝重。

这股灵气跨越了两界的间隔,从彧界而来。

毫无疑问,这是真仙的力量!

陈酒望着彧界的方向。金羽界有真仙桎梏,不可能出现真仙境,莫非是……真仙墓葬出世?

那令人惊惧的灵气很快散去,陈酒却久久伫立,愈发觉得心中不安,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股气息?

三千年前的真仙之变……不可能,自己才活了一千岁啊。

顾渐突然低喃道:“血脉共鸣……”

陈酒转头看向他:“血脉共鸣?”

真仙修士的后裔可以与真仙产生感应,就像草木感应太阳一般。

陈酒问:“这位是顾家的真仙?”

顾渐却摇摇头,只是道:“我走了。”

陈酒顿了一下:“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