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醋意(伪ntr双头鸡儿)

金光轻柔地落在陈酒身上,身旁的诸炽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陈酒眯起眼,幻术啊。

论幻术,现在他也是行家,而且心境有波动才容易被幻术趁虚而入,自己现在心如止水,哪里有什么破绽。

然后身前出现了某个紫衣身影。

陈酒:……

脸疼。

“顾渐”转过身,竟是对他笑了一下:“小酒。”

陈酒的身体微微一颤,感觉到淫水从花唇中流出,他暗骂自己没出息。

陈酒主动走近顾渐:“我过来了?”

顾渐伸出手,把陈酒拉进他的怀中,语气带笑:“不是才满足过你吗?真贪吃。”

陈酒心道灵境到底会不会用幻术,这一看就是假的,顾渐怎么可能对他这么温柔啊。

顾渐不介意他走神,只是拉开陈酒的衣襟,俯身含住他的乳首,轻柔地吮吸起来。陈酒低吟一声,把指尖搭在顾渐侧颈上。

既然是做梦,那就做个好梦吧。

陈酒低声道:“顾渐,反正你喜欢的人也不喜欢你,你就不能找我凑合一下吗……呸!是你高攀我!”

顾渐松了口,把陈酒抱得更紧:“在说什么傻话,我心里只有你。”

陈酒问:“为了我不会再去碰其他人吗?”

顾渐无奈:“最近除了你,我都没怎么与旁人说话,还吃醋?”

陈酒笑了笑,人偶尔也会想听一听鬼话。

只是听过了高兴过了也就罢了。

陈酒轻咬了一口顾渐的侧颈,眼神却慢慢冷下来。

杀之法则在指尖流动,顾渐诧异地抬头:“小酒?”陈酒对他的错愕无动于衷,直到眼前的顾渐化为灰飞。

陈酒跪坐在地上,低喘几声。在背后意淫别人什么的,真是卑鄙啊,但他……忍不住了。

陈酒唤出自己的法相,指挥法相把他抱起。法相扯下他的裤子,陈酒双腿缠在它的腰上,主动让阳物插进穴口。

法相把陈酒顶起,陈酒望着法相的脸,最后闭上眼。

别再想他了。

陈酒任由自己被卷入春潮,直到阳物在他体内膨大到极限,陈酒爽得低泣一声:“精液……射进精液……啊啊啊!”

法相没有精液,但听命用白色的灵气模拟出白液,狠狠射进陈酒体内。

陈酒软在地上喘息片刻,法相消散,陈酒的表情恢复平静。

不能在此处浪费时间。

陈酒站起身,想清理一下一片狼藉的身体,身前的虚空突然震荡起来,诸炽落在他身前。

顾渐在金光中穿梭。虽然金羽的幻术笼罩了整个墓葬,但顾渐一心找寻陈酒,实在是没什么心境波动,没有触发幻术。

墓葬中存活的修士几乎都陷入了幻境,周围灵气紊乱,干扰了顾渐的感应。顾渐花了一些时间才感受到陈酒的灵气,不假思索地赶了过去。

顾渐与陈酒对视一眼,陈酒微微一愣,很快神色尴尬地后退一步。

他的下身什么都没穿,小陈酒还半勃着,双腿微张,连阴唇也被肏得彻底分开,露出淫水涟涟红肿不堪的花穴,白浊随着他的移动不断从青红交错的大腿流下。

显然刚被肏得合不拢腿,还吃了一肚子精液。

顾渐顿了好一会才勉强压住火气,毕竟有金羽的幻术,陈酒也许只是陷入幻境了。

陈酒咳了一声,双腿交叠:“那啥,你能不能别看了……”

往哪盯呢!

诸炽向前一步,陈酒的手按向通玄剑,诸炽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语气冷淡:“衣服穿好,把自己弄干净。”

陈酒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好像……顾渐。

无论是眼神、语气还是动作。

陈酒急喘一声,花唇中喷射出透明的淫液,混着白浊顺着大腿流下。陈酒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对诸炽反应这么强烈,脸唰得红了:“我、我不是……”

顾渐的动作凝住了,他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期待我肏你?”他一把捏住陈酒的下颌,强迫陈酒抬起头,“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手上的太重,疼得陈酒眼角泛泪。陈酒自然知晓身前是诸炽,可也许是刚才幻境中那个温柔的顾渐太让他留恋,现在他看着诸炽,只觉得眼前之人熟悉得令他心颤。

陈酒才被法相疼爱过,身体异常敏感,他忍耐到浑身发抖:“放开我!”

“放开你?那你倒是让你的骚逼别流水了!”

顾渐死死箍住陈酒的腰,阳物隔着衣物顶在他会阴处。这种明示让陈酒觉得反胃,杀之法则瞬间蔓延,只是还没靠近顾渐,就无声破碎。

“渚炽!放手!”

顾渐冷笑一声:“只有我不行,是吗?”

“顾渐”需要征求陈酒的同意,诸炽可不需要!

炽神鞭伪装成一根长长的红线,盘旋缠住陈酒的身体,红线把陈酒的双手束缚在背后,撕开他仅剩的上衣,又勾勒出乳头,

勒进花唇。

通玄剑不知何时出现在顾渐背后,只是被顾渐轻松避过。

陈酒瞳孔一缩,能完全避开他这一式“心动”的,至今只有顾渐一人。

顾渐知晓陈酒是真的动了杀心,他不介意把陈酒打服,但陈酒身上有他的契印,无法对他动手,若是真的任由陈酒攻击,陈酒必然会察觉到异样。

那就让陈酒无暇他顾就好,反正他很清楚陈酒的弱点。

无相化作一只巴掌大小的黑蝶,盘旋而上,落下荧光闪烁的鳞粉。

几乎是吸入鳞粉的一瞬间,陈酒的神情就恍惚起来,顾渐挑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双冷静的眼睛逐渐迷离。

这绵雨蝶原本是一个邪道修士的法相,那修士用这法相采阴补阳,一路晋升到洞天境,后来不知惹怒了顾家哪个人物,被自己所杀。

陈酒整个人软在顾渐怀里。顾渐知道他不会安分听话,抢在陈酒动手之前,低声在他耳边道:“这鳞粉不是普通的春药,若是不被我的精液灌溉,你只会越来越想要,直到……完全崩溃。”

陈酒指尖的杀之法则微微一顿。诸炽没有说谎,这鳞粉侵入了神识,若是再拖延下去,神识会被摧毁的。

不过暂时压制住的办法还是有……

“唔!”

诸炽只轻轻揉捏他的臀部,陈酒就觉得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暇思考。

好烈的春药……

顾渐用指腹抚摸陈酒的脸,又淫乱又好拿捏,难怪四处被男人肏干。陈酒下意识侧头避开他的爱抚,露出白皙的脖颈,顾渐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解开裤子:“你会喜欢的。”

亵裤下的巨物超出常识,两个巨大阴囊中伸出的巨根竟然上下分叉,成了完整的两个阴茎。

顾渐其实很擅长这种变形之术,可惜陈酒一直不许。

陈酒表情平静,顾渐的手探进他的双腿之间,抚摸他的花唇:“流了好多水,我就猜你会喜欢。”

不知是谁的白浊从殷红的花唇中不断溢出,陈酒的神情却还是那样冷淡,顾渐忍不住用指腹轻蹭阴唇顶端的花蒂,陈酒的表情果然慌乱了一瞬。

陈酒咬住唇,他根本不敢分神,只要稍微放松,自己大概就会张开腿求诸炽肏进来。这样根本不可能静下心反抗,要等待鳞粉失效吗?

顾渐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手指顺着湿漉漉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啊!”

下体刚被法相插过,还残存着令人着迷的快感,诸炽的手指深入的时候,陈酒仿佛回到了刚刚被法相捅进穴肉的场景,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分开双腿。

诸炽微微勾起手指,紧致的穴壁被强行撑开,恰到好处的疼痛与快感一起袭上大脑,陈酒呜咽一声,感觉得到下体要有什么流出来,他努力控制,可诸炽的手指一动,他还是喷出了淫液。

陈酒死死揪住诸炽的衣服,好舒服……好想被快点肏……那里真的很难受……

但还是……与顾渐不同。

顾渐的手指无论摸自己的什么地方,那处都会又麻又痒,身体会骤然升温,每个隐秘之地都渴望被顾渐抚摸,渴求被顾渐最粗暴地贯穿。

会无比想要,吻他。

但诸炽碰触的时候,除了快感,什么也没有。

顾渐几乎是粗暴地扣弄花穴,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的东西继续留在陈酒体内。

直到穴肉被抠得肿起,流出的大部分都是透明的淫液,顾渐才强行分开陈酒的腿,把两根阴茎分别对准花穴和后穴。

陈酒浑身一僵,龟头才碰到穴口,他就恶心得想要吐,但是他这淫乱的身体还是颤抖着流出粘腻的淫液,陈酒死死咬住唇,他知道自己一出口只会是淫媚的声音。

诸炽轻轻向上一顶,陈酒抠住他的衣服,掩饰住微微颤抖的指尖。

与顾渐初遇时被粗暴地破处的记忆又涌上脑海,他其实很恐惧被这样身不由己的对待。

身体再喜欢,心理上也只觉得恐慌。

他喜欢顾渐羞辱他,是因为他明白顾渐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但即使是顾渐,那样不在意自己的感受强迫自己的时候,自己也会难过的。

诸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不想要?因为刚才被玩多了是吗?”他捏住陈酒的下颌,“看着我,好好磨你的骚逼。”

陈酒连看都懒得看他,诸炽道:“不听话就把在外面,当着其他人的面肏你。”

陈酒一惊,自己确实很淫乱,也不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被肏了。

可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顾渐看到。

陈酒咬牙夹紧花穴,扭着屁股用龟头摩擦穴口,硕大的阳物勉强进入了一些,花穴的淫液也越磨越多,陈酒颤抖着停了动作,不行……再磨……就要潮吹了……

顾渐不明白陈酒的顾虑,以为陈酒是忍不住发骚了,愈发邪火攻心:“你讨好男人的时候,可真是够熟练的。”

陈酒不断低喘,却依旧缄

默。

顾渐随手捏住他的乳尖:“流水流成这样,还在装纯?”

他知道陈酒浑身都很敏感,还刻意这样乱摸,陈酒硬是被摸乳头摸到喷水了,本就才进去一点的巨物彻底滑了出来。

顾渐见陈酒眼角泛红,微微张着唇,明显是爽到失神,啧了一声,重重把两根鸡巴一起向上顶了进去。

两个穴壁被一起破开的一瞬,陈酒疼得浑身颤抖。

顾渐……

若是我说我不愿,你是不是,愿意来救我呢。

陈酒自嘲一笑,这简直是他活了一千年以来最蠢的念头。

阳物重重肏干起陈酒,两个鸡巴真的很舒服,把骚逼填得满满的,他的小嘴虽然一直发骚,但只要一痒,就会有大鸡巴给自己止痒,下体的水一直流着,乳尖也一直挺立着。只是陈酒很难全身心投入,茫然地任由诸炽摆弄他。

诸炽这样粗暴地顶弄自己,却总是不满足敏感点,而且一直挑逗地抚摸自己的腰,明明阳物硬得像铁棒,表情却冷淡。

像极了另一个人。

此念一出,陈酒浑身一颤,小陈酒喷出液体。

陈酒无力地喘息,原来即使不是顾渐,自己也可以吗?

自己还真是……淫乱啊。

诸炽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你在想谁?”

陈酒摇摇头。

这样沉溺于欲望无法挣脱的自己,连自己都不屑,何况顾渐。

顾渐啧了一声,陈酒明显在走神,他狠狠捅到子宫口,陈酒低喘一声,明显疼了。

顾渐冷笑一声:“好好看着我。”

他的动作不自觉放轻了,陈酒却觉得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了,不说恢复冷静,连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顾渐突然双手抱住他的腰,让他双脚离地,陈酒微微一愣,体内那怪物就猛地顶弄起来,阴囊重重蹭过挺立的花蒂。

陈酒只觉得那处瞬间流过电流:“不要……啊!”

顾渐被取悦了,他用阳物狠狠撑开穴肉,又细心地顶到每一处敏感的地方。花心和骚点一同被顶弄,陈酒死死咬住唇,浑身发抖,不行,药效太强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顾渐。

陈酒只得颤声道:“你……轻些……”

他的语气稍稍放软,透亮的眼睛含着泪水,眼尾通红,嘴角流下透明的涎水,玄衣挂在白皙的肩上,下半身赤裸着,双腿间正被粗壮的阳物插入,纤长的双脚离地微晃。

他这个样子求人,只会让人想把他欺负得更厉害。

顾渐于是突兀停了动作,只让陈酒靠重力坐在阳物上,手却一个劲揉捏陈酒的侧腰。

陈酒剧烈喘息起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下体不停喷着水。大概是药效破坏了神识,他几乎出现了幻觉,似乎嗅到了顾渐身上那种清淡的香气。

好难受……虽然在被碰但还是好难受……

想被大肉棒肏……乳头好想被吸……好想被肏尿……

好想……被顾渐肏……

陈酒把脸埋在诸炽颈窝,他理智尽失的大脑只渴望抱着他的人是顾渐。

诸炽淡淡道:“求我。”

好像他……

陈酒最后的理智消失殆尽,他颤声道:“肏我。”

顾渐便在他的体内尽情纵横起来,陈酒被玩弄得一直在持续高潮,小嘴一开一合地吮吸阳物,等顾渐稍微消了气,才扯着他的乳头把精液射进双穴。

双倍的精液一股股冲击穴道。陈酒还没缓过神,顾渐就把他压在地上,抽出孽根,打开他的腿:“我的精液把其他男人的精液冲干净了吗?”

陈酒的大脑还一片空白,无力回应,顾渐道:“你觉得没干净?那就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诸炽又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陈酒这才觉得药效减退,勉强找回了理智。

诸炽用黑眸看着他:“怎么一副要哭的表情。”

他不等陈酒回答,极轻地用指腹摩擦陈酒的下颌,然后俯身吻了上来。

诸炽没有深入,只是轻浅又绵长地蹭着他的唇。

陈酒突然感觉到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

会这样,让他失魂落魄的从来只有一个人。

遇到诸炽以来的种种经历闪过脑海,陈酒一把推开他:“顾渐!”

顾渐一愣,不自然地移开脸:“你说什么。”

陈酒骂:“去你的顾渐!你什么毛病!”

“我不是……”

“不是?哪来凭空冒出来的洞天巅峰突然就对我那么好!哪来一个洞天巅峰就这么强!哪里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能避开我的剑招!”

什么诸炽!是炽神鞭之主!

顾渐觉得自己特意改变样貌跟着陈酒有些变态,正想着死不承认,陈酒站起身,转身就走。

顾渐要做就做,何必变成诸炽羞辱自己,说到底,顾渐觉得自己就是什么男人就可以的贱货是吗。

以前自己被别人欺负的时候顾渐明明说谁遇到这种事都会讨厌的,现在他却这样玩弄自己。自己就不会害怕是吗?

果然顾渐向来只是哄自己。

顾渐察觉到不对,一把抓住陈酒的手腕,强行逼迫他转过身,果然,陈酒的脸上全是泪水。

顾渐知道陈酒情绪一波动就会落泪,慌乱道:“我只是觉得你不想见我。”

陈酒把脸上的泪擦干,表情平静:“怎么,还要做吗?”

顾渐软声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是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淫乱,少族长想做的时候随时找我就是了,我又不会拒绝。”

顾渐真的是手足无措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双儿本就该淫乱,你这一点我没觉得不好。”

虽然他不能忍受陈酒一边和他纠缠一边去找别的男人,但只是敏感这点,还挺可爱的。

陈酒冷淡道:“那你想让我如何。”

顾渐很是委屈:“你都和别的男人做了,还不许我生气?”

“我就是这种人,少族长下次要玩,诸炽也好还是变成别的什么人也罢,我都不会拒绝。”

陈酒挣开顾渐的手,转过身,自己穿好衣服。

说到底,就是自己自作多情才会狼狈,自己明知道顾渐有喜欢的人,还巴巴凑过去,确实是在犯贱。

等人情还完,顾渐去当他三宫六院的少族长,和自己也就无关了。

陈酒刚要飞走,神识感应到顾渐背后突兀出现了一个黑影。

陈酒一惊:“小心!”

顾渐也触发幻境了吗?

顾渐却没有攻击,只是久久看着那人。

那人道:“顾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