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少年(被少年顾欺负到失禁)

少年回到家中之后便在床上闭目打坐,陈酒坐在顾渐旁边,思考化解心魔的方法。

他猜不出顾渐的心魔具体是什么,但直接询问少年很有可能适得其反,刺激到心魔。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陈酒侧头看向顾渐,少年很是黏人,几乎是贴着他坐着。以后的顾渐虽然也经常在他旁边修炼,但除了想肏自己的时候,通常不会这样靠近自己。

少年突然睁开眼:“看我做什么?”

陈酒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看着顾渐发呆:“咳、没事没事,你继续。”

少年道:“我要睡了。”

“你是通神境,你不需要睡觉。”

“可我想让你陪我。”

“前几日不是陪过了吗。”

少年困惑地皱起眉:“什么?”他不喜欢陈酒的拒绝,不管不顾地伸手抱住陈酒。

陈酒吓了一跳,浑身紧绷,少年好笑道:“我只是困了,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少年把头埋在陈酒颈窝,似乎想就这样睡着,陈酒想让他滚到床上睡,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迷恋顾渐的接近,毕竟长大后的顾渐,并不会这样直白地亲近自己。

陈酒不敢侧头看少年,只是把目光落在旁边的白瓷花瓶上。少年的吐息轻撩在脖颈,陈酒的身体根本受不了男子这么靠近,他能感觉到小穴不受控制地流着水,穴肉不断收缩,微微胀疼。

不知道现在的顾渐尺寸有多大,肏进来的时候小嘴能不能全吞下去呢。

等等!顾渐现在才多大,他怎么能打人家的主意?

少年安静了一会,伸手搂住陈酒的腰。陈酒的侧腰很敏感,顾渐的体温又贴在身上,他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差点压抑不住口中的喘息。

看来现在不是顾渐会不会对他做什么的问题,是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对顾渐做什么的问题……

这要是长大之后的顾渐,自己厚着脸皮上去勾引都没问题,可现在的顾渐才多大,他哪里好意思祸害人家,早知道就插上玉势了,现在亵裤都要湿透了。

陈酒忍了一会,感觉到少年的呼吸变得平稳,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轻轻摩擦一下,应该就能高潮了。

唔,要是以后的顾渐,此时应该已经把自己按在床上,让巨物插进瘙痒空虚的花穴里,然后狠狠羞辱自己……

少年却突然伸手摸到陈酒两腿之间:“湿了。”

陈酒一惊,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少年紧紧搂住他:“你想要的话我会帮你。”

“只是身体的反应!”

顾渐用灵气轻轻划破裤子的裆部的布料,把指尖探入紧闭的花唇中。陈酒闷哼一声,顾渐若有若无地捏了一把肥厚的花唇:“你确实在发情。”

陈酒不敢乱动,生怕少年的手指真的插进来:“你、你还小!”

少年皱眉道:“我已经成年了,而且我肏过不少人了,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人、人渣!

“不行……别进来!”

陈酒的抗拒没有任何作用,顾渐修长的手指借着淫水轻而易举地撑开花唇,流畅地轻触花瓣中的樱珠。

陈酒低叫一声,双腿颤抖着潮吹了。

自己的身体不能被这样挑逗,陈酒急中生智:“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少年都没问他的名字,要是这样都滚到床上了不是上赶着给人家做脔宠吗。

顾渐把无力反抗的陈酒按在床上,轻笑了一声,笑得陈酒一阵恍惚。

顾渐轻点了一下他的唇:“小酒。”

陈酒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顾渐的语气竟显得有些温柔:“我不会忘的。”明明那物已经生生抵在大腿上,可他却只是低头舔陈酒的耳垂,“小酒。”

顾渐到底多久没这样称呼过自己了?陈酒突然觉得心里一软,与之相对,身体却愈发灼热空虚。

陈酒尽力让呼吸不那么急促:“我是来帮你出去的,又不是来做这种事的。”

少年有些不解:“明明以后的我就可以。”

“这种事应该和喜欢的人做,你放开……”

顾渐冷声打断他:“我是你夫君。”

少年伸手拽起凤骨颈链上的牵引绳,陈酒下意识往后躲,被牵引绳扯了回去。

银链足足垂到大腿,少年把银链拉进陈酒会阴,另一只手重重给了他臀部一掌,然后从双腿之间摸索到银链末端,向上一提。

“啊!”

少年淡淡道:“喜欢吗?”

银链勒进花唇,同时刺激了阴蒂和穴口,淫水从银链两旁喷出:“主人……呜……好痒……”

顾渐奖励性地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命令道:“抬起臀部。”

陈酒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他的裤子被顾渐割成了开裆裤,深深勒进银链的艳红鲍肉暴露在外,淫水一直流到小腿。

顾渐啧了一声:“我也肏过不少

双儿了,像你这么淫荡的还真是少见,看来以后的我过得很滋润。”

身体很喜欢这种羞辱,陈酒哪里记得不好勾引少年,急切道:“主人,请让小母狗服侍您。”

顾渐嗯了一声,解开他的紫色腰带,露出阳物。陈酒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尺寸还没到巅峰的时候,但是也足以把骚逼撑得满满的。

陈酒迫不及待地用阴唇摩擦阳物:“主人……肏哪个逼都可以的。”

少年挑眉道:“叫夫君。”

陈酒觉得脸烧得厉害:“夫、夫君。”

顾渐只是拉出牵引绳,随意用手指戳进花穴:“我对双儿没什么兴趣,太过听话反而没意思。”

陈酒知道顾渐更喜欢男人,索性翻身跪趴在床上,脱了裤子摇晃丰满的臀部:“夫君~肏进大逼好不好?”

少年的语气冷淡下来:“白长了张清高的脸,却是这种骚货。”

陈酒委屈道:“都是夫君这么教酒儿的……”

顾渐拍了怕他的臀部,陈酒把臀部抬得愈发高了。顾渐的手指插进后穴,看似是扩张,动作却轻佻,调戏的意味更多。

他手指不停,陈酒被他揉得淫叫连连。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就忍不住了,掰开陈酒的臀缝生生顶了进去。

他还是没有以后的顾渐那么熟练,只是试探性地动了一下,然后满意道:“小酒,你好会吸。”

陈酒实在忍不住了:“夫君……快些……”

少年嗯了一声,他并没有那些花哨的挑逗,只是执着地肏干菊穴。陈酒想伸手抚慰自己空虚的花穴,却没有余力,只能一个劲地呻吟。

少年觉得他每撞一下,陈酒就颤抖着喘息一声很有趣,命令道:“大声点。”

“啊~夫君……小骚货、要喷水了~”

顾渐好奇地把手伸进陈酒的双腿间,没多久,淫水果然喷射在他的手掌上。

“小酒,你的淫水好黏啊。”

陈酒顾不上回答,只是软声道:“夫君……请用手指欺负花穴……骚穴好痒……”

少年偏不满足他,只是扯下他仅剩的上衣,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揉捏他的乳头,很快,少年感觉到陈酒的乳尖流出了略微粘稠的液体。

少年诧异道:“你在哺乳期?”

“没有……吃了药……”

少年觉得满意,下身动得愈发粗暴,陈酒的上半身完全瘫在床上,只撅着臀部任由少年肆虐。

连续的高潮让陈酒不断颤抖,甚至淫叫都低了下去,看起来有点可怜,少年便道:“求我我就射给你。”

“夫君~小骚货、没有精液会死掉的……呜!”

顾渐紧紧攥住他的大腿,白浊汹涌射进后穴。穴肉还在恋恋不舍地抽搐,少年却毫不留情地拔出阳物,把陈酒翻过来,打量他的身体。

陈酒的乳首溢出奶水,小腹全是小陈酒射出的白液,桃红的穴肉依旧流着淫水,混和着顾渐的精液晕湿了床单,陈酒已经没了力气,只是打开腿任由顾渐端详。

少年本想继续进入菊穴,但陈酒双腿间的肉缝看起来也很可口,阴唇肥厚,汁水充盈,满布细密褶皱的小嘴还不停收缩,若是插进去肉棒一定会被伺候得很舒服。

顾渐便把陈酒抱起来,强行从花穴顶了进去,好在穴道全是滑腻的淫液,陈酒只初始觉得酸麻,很快就舒服起来。

少年的注意力却又落在挺立的乳首上:“怎么一直立着,它就这么想要吗?”说着,少年就伸手揪柔嫩的乳尖。

陈酒轻吟一声:“夫君轻些……”

“它似乎比正常的大,经常被人玩?”

“都是被你玩的~”

顾渐的手指继续按压挺立的乳首,惹得陈酒难耐地夹住穴中的肉棒,少年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要让自己产乳?想被吸奶头?”

“为了你才这样的~”陈酒挺起胸口,“夫君不尝尝吗?”

少年便低头吮吸两口,他舔舔唇,觉得味道还不错,便埋头吸得更起劲了,陈酒被他舔得浑身颤抖,悄悄把腿分得更开,让花穴中的阳物进得更深。

顾渐察觉到了陈酒的小动作,不满地向上顶弄,陈酒被插得险些潮吹,颤声道:“小心……子宫……”

少年玩上瘾了,只不管不顾地边舔他的乳头边肏他,无论陈酒怎么哀求慢些他也不理会,直到乳尖喷出乳汁,少年才稍稍放缓动作:“果然能被肏到喷奶。”

陈酒说不出话,只搂着他的脖子急喘,顾渐问:“你受不了了吗?”

“没有……酒儿是夫君的肉便器……夫君可以随便玩弄……”

少年略略有些生气:“满嘴都是这种话,你真是天性淫乱。”

“请夫君惩罚……酒儿的骚逼和骚乳……都想要……”

少年便按着陈酒的腰放肆入侵起来,他大约是觉得不爽,陈酒求了他好几回他才射了进来。

陈酒很快就睡了过去,但现在的顾渐年岁尚轻,还不懂得节制

,陈酒睡醒后又被少年压着肏弄。

但双儿的身体本来就不敢纵欲,越放纵越饥渴,此处又没有凝魄丹缓和情欲。起初还是少年又摸又蹭让陈酒被迫发情,两日后陈酒的身体已经适应,根本离不开阳物。

因为陈酒说腰疼,少年便把陈酒抱在房间中间的桌上,陈酒的腿根还发颤,却依旧难受得不断娇吟,他实在等不急,大张开腿,在少年眼前把手指插进花穴。

以后的顾渐看到他这样必然会惩罚他,但现在的顾渐好急啊。

白皙的手指在媚红的花穴里进出,陈酒哪里还有羞耻心,他甚至抬高一条腿,让少年看得更清楚:“夫君……酒儿、呜!好难受~”

少年眯起眼:“小酒,你在勾引我?”

陈酒忍不住发骚道:“是~酒儿在勾引夫君~”

花穴被手指磨得滚烫起来,陈酒愈发上瘾,淫液流了一桌。少年道:“不许摸。”

陈酒可怜兮兮地抽出手指,少爷俯身剥开半开的花唇,让圆润的花蒂完全暴露出来,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

令人失控地快感袭来,陈酒本能地动作一滞,几乎想要合拢双腿,却又不敢。少年像是摩挲玉石一般,坚定又细致地照顾阴蒂,他越摸,花穴流得水越多,少年戏谑道:“小酒像个女子一样,被摸这里反应还这么强烈。”

陈酒又羞又爽:“夫君……酒儿不行了……”

“尿出来。”

“不、不行……”

“怎么不行,你的尿道口已经在收缩了,很想尿出来吧。”少年原本尚算轻柔的动作突然加重,柔弱的阴蒂被肆意亵玩,陈酒越挣扎少年的动作就越粗暴,陈酒只得无力地任由快感累积,直到再也抑制不住。

尿道口喷出液体,陈酒只发出空洞地几声气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落下泪来。

陈酒过了好一会才回神,发现少年已经把他清理干净了,正含笑看着他。陈酒下意识交叠起双腿,觉得被顾渐看到失禁的画面过于羞耻。

少年把他抱进怀里:“别担心,小酒真是可爱极了。”

陈酒觉得更羞耻了。

顾渐把他放在床上,吻他通红的脸:“继续?”

陈酒小声嗯了一下。

晚上,陈酒从少年怀里醒来,觉得有些头疼。既然顾渐的心魔与自己有关,那按理自己说自己陪了他几日,心魔总归是有变化的。

但现在毫无进展。

陈酒习惯性地抓住顾渐的手,帮他平复渡法真录:“我说,你除了往我屁股里灌精液,想过别的事吗?”

顾渐完全没有察觉到陈酒的嫌弃:“想过。”

“什么?”

少年的眼神柔和下来:“你在陈家还有亲人吗?我作为你的夫君,总得去见他们吧。”

陈酒摇摇头,顾渐沉默片刻,道:“那等我们有孩子了,你就有亲人了。”

陈酒:“满脑子龌龊的事!”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你不想要孩子也没关系的,记得避孕。”

“只是你忘了而已,我、呃、我们有一个女儿,很可爱。”

少年惊得坐起身:“已经有了?”他愣愣看了陈酒一会,然后笑了一下。

陈酒不解:“你笑什么?”

“只是觉得感觉将来我们的感情,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

“你……真是厚颜无耻。”

少年轻抚他的脸,柔声道:“我隐约记得,我似乎总是欺负你,但我一直很喜欢你。”

陈酒迷迷糊糊想起那团玄色的锦葵火,突然意识到,那时顾渐说喜欢的人,莫不是自己?

他的脸烧了起来,少年认真地接着道:“我不太记得你了,可我知道我们并非初次见面。虽然这么说有点过分,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的道侣了,我是不是有……慢慢来的机会?”

陈酒张了张口,最后道:“只要你没忘。”

顾渐把这回答当作允许,低头吻陈酒的唇。陈酒早已习惯与他接吻,本能地附和起来。

这个轻浅的吻越来越深入,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压在他身上,手指隔着他好不容易穿上的玄衣揉捏他的乳首。

两人离得太近,陈酒看不清少年的脸,脑海中本能地闪过顾渐将来的面容。

陈酒浑身一颤,淫水迅速晕湿裤子。他还没缓过劲,就被少年钳住下巴:“你在想谁?以后的那个我?”

陈酒没想到少年这么敏锐,满脸通红:“我只是……习惯了。”

少年一字一顿道:“我不高兴。”

哈?哪有自己吃自己的醋?

少年扯下陈酒的裤子,让红肿的花穴露出,这几日交欢得太频繁,陈酒都懒得穿亵裤。顾渐咬住他的耳朵:“小酒,我是怎么让你怀孕的?”

陈酒舔舔唇:“我不记得了,那一段时间你天天肏我,总按着我射我一穴。”

他主动张开双腿,少年便肏进了满是阳精的花穴,问:“我以后是怎么肏你

的?”

“也是……把鸡巴捅进小母狗的子宫……小母狗……喜欢的扭着屁股勾引夫君~”

“不是才被肏过?就骚成这样?”

陈酒只是变本加厉地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刚才已经满足了……可是、现在真的很想要~”

顾渐俯身轻吻他的唇:“真贪吃。”

陈酒又被做得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察觉到顾渐正在捏自己的耳垂。陈酒被捏得痒了,侧头避开:“你做什么?”

“给你挑了一个耳钉。”

陈酒低头看了一眼,顾渐手中的是个略显朴素的银色耳钉,坠着一个小指指甲盖大小的银牌,刻着“顾”字。

少年道:“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顾家的人。”

“拿远点。”

少年有些不甘:“做乳钉也可以。”

“乳钉很疼得。”

少年皱眉思考了一会,把手中的乳钉变成乳夹,期待地看向陈酒。

陈酒:……

他无奈地挺起胸:“已经肿了,你轻点。”

顾渐温柔地捏住乳尖,让银环卡住乳头。乳夹拽得乳首又突出了一分,坠下的小小银牌乖巧地贴在皮肤上,大约只有被肏干的时候才会随着身体乱晃。

少年欣赏了片刻:“我原本打算用一对的,不过似乎单只更适合你。”

陈酒只是把衣服拉好,遮住乳夹。少年并未阻拦:“我在上面施了法术,只有我能打开。”他的语气突然有些小心翼翼,“讨厌吗?”

陈酒微微一愣,听起来倒不只是在问乳钉。他看着少年的脸,心魔会直接反馈本人的欲念,但少年这几日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跟着他。

陈酒最后选了一个模棱两可的问题:“顾渐,你想要我吗?”

少年摇头:“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陈酒沉默下来。他这样反复折腾,刻意保持与顾渐的距离,就是不希望往事重演,让自己再一次牵连到顾渐,可偏偏顾渐希望自己留下。

陈酒最后还是点点头,只要顾渐需要,他就会留下。

少年笑了起来:“陈酒,我会长大,然后去见你的。”

顾渐握住陈酒的手,陈酒犹豫了一下,反握住他的手。

少年消失了。

陈酒几乎想要叹气了,顾渐的心魔,原来这样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