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入梦(幻想高潮)

于是全顾家外城的修士都看见一道紫光追着一道白光唰地飞过。

一个修士好奇道:“那不是少族长吗,在顾家还有能让少族长亲自动手抓捕的修士吗?

旁边的女修道:“这你都不知道?前些日子少族长让一个双儿做了正妻,传得沸沸扬扬呢,想来是那位吧?”

修士们七嘴八舌地八卦着。陈酒有洞天境的修为,虽在天上,却听得一清二楚,他觉得这样太引人注目,便停下脚步。

顾渐从背后抱住陈酒,语速飞快:“我和陈天皎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等我。”

“什么都没发生,就只是接吻而已是吗。”

这是还没消气啊,顾渐放轻声音:“不久前陈天皎装成你的样子骗我,所以我才叫了他的名字,我和陈天皎也没有接吻。”

“……”

“陈天皎是故意让你误会的。”顾渐软下声,“你想让我怎么道歉都可以,别生我的气了。”

陈酒道:“是我误会你了。”他降低声音,“我没生气。”

顾渐有些无奈,这还叫没生气吗,他索性拦腰抱起陈酒。

“你干什么!”

顾渐无视陈酒的挣扎,强行把他带回了洞府。

顾渐把陈酒按在床上,陈酒与他对视片刻,目光平静下来,只是随手扯开自己的衣服。

他只是帮忙缓解顾渐的心魔罢了。

顾渐俯身吻了上去,他很了解陈酒的身体,手不安分地顺着侧腰摸了下去。虽然他怕陈酒生气,吻得极轻,但陈酒的双腿很快就交叠磨蹭起来,显然是情动了。

顾渐边吻他,边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只是陈酒虽然顺从地任花穴暴露出来,却微微侧头,并不看顾渐。

顾渐的手指探进阴唇,指尖从尿道口一直磨到穴口,淫水越磨越多,陈酒的大腿都在发颤,他却咬唇不愿发出声音。

顾渐有些头疼,往日陈酒生气直接就骂自己了,今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让他的小狗舒服,并不是只有触碰这一个办法。

顾渐坐起身,向陈酒伸出手,陈酒乖巧地爬起来,含住他沾满淫液的手指。顾渐问:“还不高兴?”

陈酒轻咬他的手指,没有回答。

但这便是回答了,顾渐道:“我知道了。”

顾渐压低声音,显得声线愈发低沉:“骚逼发痒了是吗?你的淫穴是不是很希望被我撑满。”

陈酒呜咽一声,只觉得那处的淫水流得更多了,顾渐道:“若是我把手指插进去,你的小嘴会立马咬住吧,每次蹭到花心的时候,你都会觉得快尿出来了。”

陈酒觉得花穴愈发胀疼,下意识想要伸手抚慰自己,顾渐却道:“不许碰。”

陈酒委屈地吮吸他的手指,顾渐道:“以你的淫荡,不碰你也足以让你高潮了。”

陈酒想反驳,顾渐却用手指轻压他的舌根,陈酒只能呜呜几声,可怜兮兮地望着顾渐。

顾渐冷淡道:“没有试怎么知道不行?”

陈酒垂下眸,他不觉得自己能做到,但他还是应了一声,闭上眼,想象顾渐在肏他,企图高潮。

顾渐的声音依旧平静:“你的骚穴流水流得像失禁一样,你很期待?”

陈酒连耳朵都红了,但忍不住用会阴摩擦了一下床单,顾渐知道他中意,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玩弄他的舌夹:“我把阴茎插进你的淫穴,龟头撑开你的穴壁,顶进子宫口,你的骚逼越来越痒,开始扭着屁股讨好鸡巴。”

陈酒知道顾渐在欺负他,但他本来就为了让顾渐发泄欲望,便挺起腰努力前后摇晃屁股,仿佛真的在被阳物肏干。

出乎陈酒的意料,他淫荡的身体即使只是听着顾渐的声音想象着自己被干,花穴就兴奋地痉挛,连乳头都开始胀疼。

对他来说,顾渐的声音似乎比杀之法则还要惑人:“阴囊撞在穴口,蹭过你的阴蒂,柱体磨过花心,你感觉自己要失禁了。阴茎和奶头都很胀,你很想爽快地喷出淫水。”

陈酒含不住手指了,软在床上,却不敢自己动手碰自己,声音带了哭腔:“主人……求你碰我……只要碰一下……”

顾渐不为所动:“听话。”

陈酒只好尽力分开双腿,呜咽着晃动屁股,表演出自己在被肏干。顾渐道:“因为你说喜欢被当成女人肏逼,所以我会边用阴茎肏开你的穴壁边吸你的奶头,直到把你的淫穴肏肿,你爽得合不拢腿,满脑子只想做我的小母狗。”

陈酒目光涣散地应和:“主人……酒儿是主人的狗……”

顾渐奖赏似地道:“乖狗狗。”

陈酒浑身一颤,手紧紧抓住床单,强压下用手指肏弄自己花穴的想法:“主人……求您……真的好难受……”

“你这么淫乱,可以做到的。”

陈酒喘息着扭腰,胸口不断起伏,顾渐道:“露出你的淫穴。”

陈酒下意识抬起臀部,把一塌糊涂地花穴完全暴露在顾

渐眼前。

顾渐在看着骚逼……

他忍不住呻吟道:“主人的大鸡巴在肏酒儿……酒儿要尿了……”

粉嫩的小穴在顾渐的目光下不断开合,仿佛真的在被顾渐肏干。

“你该高潮了。”

“是~主人的精液……啊!”

陈酒潮吹了,他浑身颤抖片刻,然后整个人脱力地瘫在床上,淫液从会阴汩汩流下。

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连这样也能高潮。

顾渐向他勾勾手,陈酒爬起来,跪在他面前。顾渐轻挠他的下巴,陈酒忍不住轻吟几声,半是难耐半是诱惑。

“又发骚了?”

“嗯……主人……骚穴发骚了~”

顾渐的手顺着陈酒挺翘的臀肉往里滑,果然摸到了大片粘腻的淫液:“继续。”

陈酒抬眼看着他冷峻的脸,莫名有些酸涩。顾渐与他对视:“不喜欢?”

陈酒摇摇头,转身趴在床上,抬起臀部,露出双臀间湿漉漉的粉嫩菊穴。顾渐见他委屈,心中一软:“过来。”

陈酒转过身,顾渐把他抱进怀里:“怎么了?”

陈酒低声问:“你不想碰我吗?”

一般来说,会有人拒绝喜欢的人吗,顾渐果然是觉得厌倦了吗。

他知道顾渐和自己某些方面很相似,今日能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明日自然也会为了旁人赴汤蹈火。

顾渐定定看了陈酒片刻,没有回答,陈酒咬住唇,刚要起身,顾渐突然揉捏起他的臀肉:“你想让我碰你?”

菊穴开始流出淫水,陈酒努力忽略下体的瘙痒,自暴自弃道:“反正我就是淫荡……啊!”

菊穴突然被什么东西粗暴地插进来,顾渐强行把他的双腿弯折,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吐息打在陈酒耳畔:“我的小母狗这么骚,我怎么可能不想肏你。”

顾渐重重一动,陈酒呜咽一声,顾渐知道他喜欢,肉棒便把陈酒钉在床上使劲冲撞起来,顾渐游刃有余道:“这下高兴了吗?”

“啊啊啊……好棒!”

淫水很快从交合处溅出,顾渐见陈酒浑身颤抖,有些可怜,动作便稍稍温柔:“也许你不记得了,但我逼你的时候,总是把你弄哭。”

顾渐又道:“我问过金沐灵怎么追你,她说至少先不要弄哭你或者让你生气,别的对我来说难度太大了。”他看了一眼陈酒,“是很难。”

陈酒勉强回神:“我没生气……只是……”

顾渐试探性地问:“你不希望我被别人抢走吗?”

陈酒一言不发,手却不自觉地揪紧顾渐的衣服。与其说生气,不如说他只是吃醋了,但他本能地觉得这样是不对的,自己什么都不说,却这样霸占着顾渐,不想让顾渐心中有别人。

顾渐见他不语,略略皱眉:“你若是还这样闹别扭,我就做到你不别扭为止。”

顾渐的阳物还在后穴里,又是这样羞耻地被高高抬起双腿压制的姿势,陈酒隐隐觉得恐慌,不得不开口:“除了陈天皎呢。”

顾渐不解:“除了陈天皎?”

陈酒低声道:“除了陈天皎,你还有没有和别人……这么亲昵。”

顾渐有些无奈:“我在你心里就那么风流?”

陈酒抿住唇:“我也未曾冤枉顾少族长。”

顾渐猛然想起自己从前确实在陈酒面前与旁人欢好过,有一次还叫了许多双儿蒙骗陈酒,在这方面,陈酒确实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印象。

顾渐认真解释:“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从未对旁人怀有这种感情,我不会背着你去找任何人的。”他怕陈酒不信,补充道,“你还记得吗,我修改过契书,若是我和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你可以通过契印察觉到。”

陈酒一愣,他知道契书被修改过,所以当初顾渐才能通过契书救下自己,但他从未想过契书还有别的改动。

除了顾渐这个笨蛋,世上有哪个契书持有者,会特意让契书也变成约束呢。

紫衣青年轻声问:“还是不高兴?”

陈酒望着顾渐的黑眸,他没想到,以前那个任性妄为的顾渐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他突然不想忍耐了,只是顺着本能,吻上了顾渐。

顾渐动作一滞,等陈酒不自觉地发出鼻音,顾渐才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松口。

陈酒忍不住把双腿张得更开,眼神迷离起来:“不能、换个姿势吗……好羞耻……”

顾渐一把将他抱起,陈酒被迫重重坐在阳物上,感觉到坚硬的肉棒撑开穴壁的褶皱,捅进菊穴最深处。陈酒又痛又爽,满面潮红,顾渐怕他难受,没有立即抽插,只是吮吸住他的乳首让穴肉流水,陈酒却迫不及待地扭动臀部,挑逗肉棒。

顾渐愈发黏人了,边蛮横顶弄穴道边一个劲咬他,陈酒很快就潮吹了,他大口喘息,菊穴控制不住地痉挛着。

陈酒隔着泪水看见顾渐皱起眉,有些不好意思:“是、是不是夹得……太紧了

……”

顾渐把手伸向两人的交合处,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陈酒的阴蒂。陈酒低叫一声,淫水喷溅在顾渐的小腹上,片刻后,他紧绷的身体随着高潮结束放松下来,后穴也张着口任由肉棒深入。

但骚点持续不断地被阳物肏弄,陈酒只瘫软了片刻,又很快浑身发颤,后穴活物般紧咬阳物。

今日他身体的反应格外强烈,陈酒不想让顾渐不舒服,努力用穴肉迎合肉棒。体内的阳物越来越涨大,敏感点穴肉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撑开穴壁的过程,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地在洞府内回响。

陈酒几乎又要高潮的时候,顾渐的动作刻意慢下来,陈酒呜咽着请求顾渐粗暴一点,顾渐声音低沉:“求我。”

陈酒觉得自己浑身发烫,高热让他的思维也一片混乱:“主人……肚子被、肏得好热……”

顾渐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的小母狗这么淫荡,能离开我吗。”

他作势要拔出阳物,陈酒下意识攥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顾渐、别离开我……”

顾渐的动作一顿,他几乎是凶狠地吻上陈酒的唇,然后按着他的腰猛烈顶弄起来。

阳精冲击穴肉的时候,陈酒无法自控地潮吹了,他一边被喂进精液一边又喷出淫水,顾渐的衣服被他流得一塌糊涂。

顾渐没有再欺负陈酒的意思,只是低头望着他,眼神中涌动着复杂的感情,又很快强行恢复平静。

陈酒喘息着与顾渐对视,顾渐的眼睛几乎让他觉得难过了。片刻后,顾渐轻声道:“什么都不答应我,还总是这样让我误会,陈酒,该生气的是我。”

陈酒有些慌了,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顾渐承受本不需要承受的反噬,可他也不想让顾渐难受。

顾渐却先他一步开口:“抱歉,是我自说自话,你没做错什么……”

陈酒再也忍不住了:“顾渐。”

青年浅淡的黑眸看向他。

陈酒轻声道:“等真仙桎梏解开的那日,若你还想听,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顾渐明显怔了一下,随后眼睛微微发亮,他俯身轻咬陈酒的脖颈:“你答应我了,不许骗我。”

“骗你做什么。”陈酒侧头避开顾渐的吮吸,笑道,“很痒的,别舔。”

但下一瞬间,他的侧颈突然被什么异常冰凉的东西抵住,陈酒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抬眼,正对上一双死水般的眼睛。

紫衣青年浅淡的黑眸突然缺了那种幽深的柔情,只剩深不见底的冷漠。从相遇至今,顾渐都从未用这样冷的眼神看过他。

陈酒满心茫然,突然这是怎么了。

洞府陷入了异样的死寂,陈酒困惑道:“顾……”

金色灵气利刃般袭来。

杀之法则本能地抵挡,但金色灵气突然又消失了,血色法则疑惑地转了一圈,还是缩回了陈酒体内。

陈酒浑身僵硬,顾渐刚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但他再望去的时候,青年脸上的冰冷神情已经烟消云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陈酒的错觉。

顾渐不解地看着他:“你用杀之法则做什么?”

陈酒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刚才……”

“什么?”顾渐捏了捏陈酒的脸,“杀之法则突然不受控制了?没事吧?”

顾渐不记得了?

这种表现……陈酒脑中闪过四个字,入梦之术。

顾渐见陈酒发愣,皱起眉:“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陈酒握住顾渐放在自己脸上的手,露出个笑:“没事。”

那种金色的灵力,他曾在三千年前见过。

是赵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