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练习(淫水洗手)

陈酒踏入万法阁。

顾渐说要去寻找赵兖记忆中的真仙桎梏阵眼,陈酒怕刺激到赵兖,便让顾渐独自前往。

陈酒已经将从前那块紫金令交给了陈小九,但他现在已在顾家族谱上,进入万法阁不需要什么凭证了。

他拿起一本镌刻着“死之法则要略”的古书,正看了一页,有人从一排悬浮着的玉简后探头,小心地换:“陈酒?”

陈酒认出这人是顾启的侍妾,他在极乐岛的那段时间还教过此人修行:“好久不见,来找功法?”

那双儿见陈酒态度如常,露出个笑:“是啊,我求了顾启好久,他才允许我进出万法阁。”

陈酒问起他倾怜等人的近况,那双儿简单说了几句,便向陈酒打听起太阴宗,言语之间满是羡慕。

陈酒道:“你若需要,我帮你解开枯荣锁,带你回宗。”

那双儿摇摇头:“多谢,只是我修行这么久仍是聚灵境,顾家对我来说反而更安全。”他的目光落在陈酒腰间的青奚剑上,眼神中有一丝敬畏,“这就是半神器啊,我还从未见过半神器呢。”

陈酒有些不解:“你知道青奚剑?”

“毕竟你是顾少族长的正妻啊,大家对你都很好奇。”

陈酒知道顾家有关于他的传闻,却未想到如此详细,他稍稍沉默:“我和顾启的事也传出去了吗?”

“没有,极乐岛的大家都没外传。”那双儿道,“你本就是顾启强带回来的,介意这种事做甚?”

陈酒轻轻颔首,没有就好,他不想让旁人随意评价顾渐不孝。

双儿还在感叹:“真好啊,能被顾少族长喜欢,什么事都不用发愁了,连半神器都能做赏赐啊。”

陈酒笑笑:“发愁的事倒也不少。”

那双儿低眸瞟了他一眼,小声道:“那什么陈酒,能不能教我些床上的技巧?我天赋很普通,只有讨好顾启才有修行资源。”

陈酒好笑道:“我未必有你知道得多。”

“你能得少族长喜欢,肯定很擅长这种事嘛。”

陈酒的脸稍稍泛红,也是,众所周知,双儿和男子在一起,必然有淫乱的床笫之欢。

“可他没什么要求,只要我……听话就是了。”

那双儿调笑道:“差点忘了,以咱们小酒的身子,什么都不用做就足够男人们沉迷了。”

陈酒无奈道:“我可没有‘天赋异禀’到这个程度。”

双儿笑得眯起眼睛:“我们双儿只是适合承欢,又不是个个都喜欢承欢,你这样敏感的身体还是宝贝。而且普通双儿修为太低,那些大修士玩不尽兴,你可是足有洞天的修为,少族长那么见多识广的人,不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吗。”

陈酒只是轻笑:“尽在这里八卦,还不赶紧去看典籍。”

陈酒刚从万法阁回到洞府,就被嬷嬷逮住了:“少夫人,您穿得这是什么?”

陈酒捂住脸:“我尽力了。”

他虽然实在不好意思穿着那种透明的衣服外出,但今日已经挑了轻薄贴身的布料了。

嬷嬷却满意道:“并非要责怪少夫人,今日穿得还算合身。”

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在身后道:“不许在外面穿这种衣服。”

陈酒微微诧异:“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渐伸手搂住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腰带:“换了。”

“明明是你们定的规矩!”

“你夫君说的规矩自然才是第一位。”

顾渐对那嬷嬷道:“他想穿什么随他,看好别让他惹事就够了。”

陈酒勉强从顾渐手中救下了自己的腰带,顾渐没有强求,只是与他一起进入洞府:“阵眼在界心空间,不过金羽赶我走,我也没有细看。”

顾渐只获得了赵兖有关陈酒的记忆,真仙桎梏那一段只是一闪而过,没有再多的信息。

陈酒习惯性地坐到床上,沉吟片刻:“这倒是很关键,那到时候就以界心空间为突破口吧。界心空间附近的世界之力活跃,千阳界碎片也容易吸收。”

顾渐点点头,随口问:“你今日又去万法阁做什么?”

“看了看死之法则相关的典籍。”

“看典籍做什么,”顾渐指了一下自己,“我可以教你。”

“你不是把你的领悟写给我了吗,我已经看过了。”陈酒道,“你的生死法则是时间法则变化而来,但我不擅长时间相关的法则,我只能以杀之法则为基础。”

反正死之法则只是触碰更高境界的手段,能用就行。

顾渐点点头,展开他的生死小世界,陈酒眼前出现了一个微型的黑白世界虚影,顾渐道:“你可以直接看。”

陈酒用手指轻点了一下眼前的空间,黑白虚影泛起轻微的涟漪。顾渐一直将多余的渡法真录灵气灌输进小世界,所以即使他才半步真仙,生死小世界看起来已经很完整了。

陈酒忍不住感叹:“我在千阳界也未曾见过你这

样有天赋的修士。”

“你能将杀之法则领悟到完全压制其他世界之主的程度,才是真正的天纵奇才。”

陈酒摇摇头:“我当时的根骨很普通,只是我的本命神器有重塑根骨的功效,所以看起来天赋不凡。不过重塑根骨还蛮疼的,所以我以前一直很羡慕你这种天才型修士。”

顾渐搂住他的腰,俯身道:“我若是生在三千年前的千阳界就好了。”

“嗯?别的不说,那时候我应该弯不了……”

顾渐根本无视了这句话,只顺势轻咬陈酒的耳朵:“我身体里的生死法则,你可以在双修的时候好好感受一下。”

说着他就开始撩陈酒的上衣,陈酒想起今日遇到的那双儿说顾渐迷恋他的身体,下意识按住顾渐的手:“那什么,我今天……打算练剑来着!”

顾渐轻按他的小腹:“你的剑法已经很漂亮了,我未曾见过更精湛的剑术。”

“可上次你与我对战之时完全看破了我的剑法。”

顾渐没想到陈酒还在介意此事,轻笑一声:“你的剑很快,剑随心动,再加上幻惑灵气,敌手很容易被扰乱心神。”

“那你是如何躲开的?”

“我看着你,没有心不乱的时候,你如何让已经乱了的心再乱一次。”

陈酒愣了一下,脸唰得红了。顾渐的眼中带了笑意:“这就害羞了?”

陈酒从顾渐怀里站起来:“我可是打算认真练剑的。”

顾渐道:“那就试试。”

陈酒并指为剑,未动用幻惑灵气,只是单纯以剑式击向顾渐。顾渐也未曾动用灵气,只是抬手险险挡下。

对顾渐来说,不使用幻惑灵气,只纯靠剑技反而更具威胁。

顾渐略略皱眉:“你的剑术攻击性太强,若是千阳之主倒没什么,但双儿体弱,遇上你无法抗衡的对手,防御力就是再明显不过的弱点。”

“我知道,所以我最近都不怎么用剑,只用杀之法则。”陈酒有点头疼,“可我的战斗风格便是这样,也很难彻底更改。”

顾渐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再试。”

陈酒随手使了剑招,剑路走了一半,顾渐握住他的手腕:“此处空门太多。”

“我的剑法就是在敌人干掉我之前我先干掉他,哪能瞻前顾后。”

“你现在的身体,被洞天中阶击中都可能丧失战斗力。”

“我不会给他们击中我的机会的。”

顾渐道:“那就再试。”

陈酒便又把相同的招式走了一遍,顾渐双手环住他的腰,不太满意:“杀气太重。”

陈酒被迫紧贴在他身上,嗅着他身上的清淡香气,脸微微发烫:“只是我修为太低,控制不住剑势而已。”

“对你太危险,但你这世界之主的剑法我确实改不了。”顾渐低下头,把下颌放在陈酒头顶,“不过我会尽力看好你,不让你有危险的。”

“你、你先松手。”

顾渐见陈酒不自觉地用臀部摩擦自己,低笑一声:“想要了?”

陈酒不太好意思地道:“也没有很想。”顾渐在为了他费心,他这淫乱的身体却只想着那种事。

顾渐的手便从他的臀部滑到两腿间,阴唇在轻薄的布料上凸起弧形,稍稍晕出一片湿痕,顾渐用手指轻轻按压那软肉,陈酒低吟一声,脸更红了:“你若是不想要,我也不是非要做。”

“我不会有不想肏你的时候的,不如说,我恨不得日日把你按在床上。”

顾渐从陈酒的背后解开他的腰带,陈酒只穿了绳裤,大腿内侧湿滑一片,顾渐的手指蹭过菊穴口,继续向前,进入花穴。

陈酒挣扎道:“这几日未免太频繁了!”

“你献祭之后身体就不好,总是嗜睡,多喂你些精液对你身体好。”

找借口的时候最机灵!

陈酒双腿夹紧顾渐的手,不让顾渐深入:“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

顾渐并未强行进入,手指只是在穴口打转:“遇到你之前,我并未觉得这种事很有趣,但自从遇到你,我总觉得,异常想要你。”

陈酒低喘起来,顾渐中意自己的身体也很正常,毕竟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又容易进入,喜欢淫荡床伴的人不可能拒绝。

他难耐地扭了扭臀部,柔软的臀肉蹭在顾渐小臂上:“直接进来吧。”

“先让你射出来。”

话音未落,顾渐便直接把手指顶到底,然后快速抽插几下,陈酒又疼又爽,急促地喘息几声,潮吹的液体全喷在顾渐手上,从指尖一直流到手腕。

高潮后的穴肉贪婪地着吮吸顾渐的手指,陈酒失神道:“抱歉……”

顾渐咬了口他的脖颈:“你的水多得连洗手都够了,不如再洗几次。”

“我没有……”

“你自己听。”

顾渐便又深入还痉挛着的阴道,指腹按摩起穴壁,顾渐的手指每动一下,都在满是汁水

的穴道中带起噗嗤的水声。陈酒几乎站不住了,斜靠在顾渐身上,顾渐道:“我的小母狗喜欢的地方……在这里。”

他指尖微微用力,陈酒尖叫一声:“别!别摸那里……啊!”

陈酒在顾渐怀中颤抖,又喷出了许多水,顾渐没有停手,还在刺激那处,陈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夫君……不要……求你……”

顾渐却生生又把他摸潮吹了一次才放过他,顾渐抽出手,手指与穴口拉出银丝,在空中断裂。顾渐把他转过来,让还在呜咽的陈酒将脸埋在自己怀里:“只是手指就这样了?”

陈酒蹭了蹭硌着自己小腹的那物:“你明明想要我的,却只用手指欺负我。”

他不想顾渐忍耐,便隔着衣物摸到了挺立的那物,轻轻握住,陈酒抬起头:“许久没给你口交了,要不要我用嘴?”

顾渐捏住他的下巴:“叫夫君。”

“唔……夫君……”

顾渐这才放开他。陈酒半跪下来,解开顾渐的衣服。巨物弹了出来,陈酒轻握住巨物根部,揉捏囊带,又用舌头轻轻舔了舔龟头,只含住龟头吮吸起来。

巨物觉得舒适,又硬了几分,陈酒认真地一点点把巨物舔湿,能感觉到顾渐的目光专注地落在他身上。

陈酒觉得下体麻痒难耐,他勉强压下欲望,只专注服侍顾渐。待巨物够湿了,他才把努力把巨物含进去了半根。

陈酒抬起眼,含泪看着顾渐,顾渐便按着他的头,不轻不重地肏干他的嘴。

“唔~嗯……”

陈酒早都习惯了深喉,只是这种情况没有他发挥的余地,只能乖巧地任由顾渐抽插。

顾渐大约也忍了一会了,没有过分折磨他,在陈酒支撑不住前射了出来。

顾渐抽出阳物,带出银丝和白浊,陈酒尽力把精液咽下,顾渐抬起他的下巴,擦去他嘴角的涎水。

然后他捏着陈酒的手微微向上用力,陈酒听话地跟随他的手站起,他嘴唇被磨得艳红,精液从嘴角落到胸口,上衣整齐,裤子却褪到脚踝,绳裤紧紧勒着会阴,双腿间一片水痕。

顾渐道:“我的小母狗真棒。”他的声音愈发低沉,“我尤其喜欢,你只对我做过这种事这一点。”

陈酒哑声道:“这些事不都是只和你做过吗。”

顾渐便解开他的上衣,只是陈酒不似平常与他在一起时那样只穿一件外衫,今日还穿了一件略厚的黑色里衣。

顾渐隔着里衣捏起他的乳首:“怎么多穿了一件?”

陈酒呻吟一声:“因为你总说我只穿外衫的话能看到乳首凸起。”

顾渐想起自己确实说过他一身齐整,偏偏乳首把衣服撑起,十分勾人。

“那是夸你的,再说只给我看不是吗?”

陈酒低声道:“还是很羞耻。”

顾渐笑道:“那现在给我看好吗?”他知道现在陈酒被玩开了,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陈酒红着脸嗯了一声,拉下自己的里衣,完全露出两个粉嫩的乳首,他已经很习惯展示自己的步骤了:“请夫君检查酒儿的奶子。”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侧乳首,又把乳尖上拉,让顾渐能更清楚地看到乳孔:“夫君,酒儿的奶头变大了~乳晕好大~”

“酒儿太骚了,奶头已经流出了奶水。”

他慢慢揉捏自己的乳尖,好让顾渐看得更清楚:“嗯~酒儿的骚乳好舒服~淫水、流到了大腿上~”

因为顾渐只是看着他,没说满意,陈酒不敢停下,只能双手一起揉捏双乳,幻想道:“夫君在边摸酒儿的奶头、边、边肏酒儿的骚逼~”

下体感到了胀痛感,夹杂着电流般的快感,陈酒真的要高潮了,他快速揉捏起乳头:“夫君、夫君好棒……啊!”

陈酒潮吹了,他不知道自己高潮的这样快顾渐会不会嫌他淫乱,不安地看向顾渐,顾渐只是俯身细细舔干净乳孔溢出的乳汁:“做得不错,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陈酒舔了舔唇:“酒儿还是喜欢……夫君的阴茎。”

顾渐把陈酒抱起来扔到床上,扯下他本就到了脚踝的裤子,陈酒兴奋地张开腿:“请夫君玩坏酒儿~”

顾渐轻轻拨弄他圆润挺立的阴蒂:“坏孩子,明明这么想要还在忍耐。”

“是……淫穴好痒……求夫君满足酒儿……”

顾渐目光幽深:“又忘记了?”

陈酒顺从道:“酒儿是夫君的淫荡小母狗,只需要任夫君发泄~”可惜他嘴上虽然乖巧,淫穴却不断收缩着流出淫水。

“怎么这么不听话,”顾渐俯身捏他的脸,“今天不许说话。”

陈酒便咬住唇,眼泪汪汪地望着顾渐,顾渐按住他的腰,一口气把阳物顶到尽头。

穴道被粗暴地破开了~好棒~

陈酒强忍住扭腰的冲动,只放松身体,任由阳物肏干。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乎乎的穴肉被阳物不断碾压,挤出许多淫液。

穴肉要被肏坏掉

了~

陈酒的大腿一个劲发抖,险些喷出水,但今日他要乖乖做个玩具,不能出声也不能高潮。

大约是他太顺从,顾渐反而变本加厉,边肏他边用阴囊摩擦阴蒂。陈酒死死抓住床单,小陈酒高高挺起。

陈酒恍惚地想,明明已经被灌满了,为何还是这么痒……

麻痒很快累积到极限,陈酒默念着不能高潮,但身体还是自顾自颤抖起来,淫水在交合处四溅,连乳头也高高挺立,喷出奶水。

陈酒仰头喘息,泪水迅速模糊了视线。顾渐被他的穴肉夹得动作稍缓,很快又抬起他的左腿,疾速抽插起来,手还肆意地揉捏他的大腿。

陈酒哪里还有理智,放肆淫叫起来,顾渐见他哭得断断续续,刻意顶到花心,陈酒惊叫一声:“不要!”

顾渐轻笑一声:“怎么说话了。”

陈酒慌乱道:“夫君……酒儿……”

“那就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吧。”

最后陈酒下身和上身都沾满了白液,顾渐才拔出来。他把陈酒抱进怀里,一直执着地舔陈酒身上残留的乳汁。

陈酒的大脑还反应迟缓,正迷迷糊糊地想有这么好吃吗,突然听见顾渐道:“我并不是喜欢你的身体,是喜欢你。”

陈酒一愣,顾渐的黑眸看向他。陈酒原本想说我并没有介意这个,又觉得自己不能说谎,低声道:“很明显吗?”

顾渐无奈一笑:“突然问我是不是喜欢你的身体,还一脸委屈,我便猜你是想多了。”

陈酒不习惯被这样哄,解释道:“我并没有不相信你对我的心意,只是……”

因为太在意顾渐所以总在想一些没必要的事情。这种话根本就是撒娇,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怎么还在闹别扭。”顾渐揉了揉他的头,“我一直很喜欢你,只是因为渡法真录才没有告诉你。”

陈酒:……

顾渐道:“还生气?我想和你做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唔?”

陈酒用唇堵住了顾渐的嘴。

他得让这家伙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