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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开始走向了新的发展。

白天在学校里,吴白会单方面地跟闵蝶保持距离,而闵蝶对他的态度则跟往日示人的高冷形象大相径庭。

他几乎是形影不离地跟在吴白的身边。

上课时,他坐在后面,几乎整节课都会用火热的视线盯着吴白,那有如实物的目光简直要把吴白盯穿一个洞来。

而到了午餐时间,哪怕吴白跟晓天他们坐在一起,闵蝶也会端着盘子一言不发地挨在他的身边坐下。

其他人以为吴白是交到了闵蝶这个新朋友,倒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有晓天总会用充满敌意的目光警示闵蝶,而闵蝶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默默地听他们说话,还时不时地给吴白的盘中夹着菜。

此外,假如吴白有了那方面的需要,便会被闵蝶拉到厕所的单间里,用灵活的唇舌和手指伺候到舒服地大泄一场。

而闵蝶自己则每次都全程硬着,无人抚慰的阴茎把裤裆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他却恪守着诺言,再没有一次插入过吴白的逼。

深陷欲望时,吴白总会胡乱呓语,乞求闵蝶用鸡巴操他,但闵蝶却顶多会像之前那样,掏出鸡巴对着他手淫,然后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逼缝上。

早就对大鸡巴食髓知味的淫乱身体又怎么能甘于这样隔靴搔痒的安抚,但清醒时的吴白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让对方操自己的这种话,所以只能一次次在情潮中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糊满他逼水的大家伙,干看着却吃不到。

越吃不到越是惦记,到了后来,吴白甚至做梦都会梦到被闵蝶按着强奸,而他不仅不觉得痛苦,反而兴奋到不行,骚逼死死地咬住那一根大鸡巴,任它操进自己的骚子宫。

醒来后,内裤早已被逼里尿出的淫水湿透,随之而来的便是难言的空虚感。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一个多月,闵蝶的气息仿佛成了勾引他发情的信息素,一闻到逼里就淫痒难耐,但是任他的逼肉怎么绞紧,都缓解不了那种空虚的感觉。

吴白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性瘾,否则为什么会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闵蝶的鸡巴。

转眼期末考考完,终于熬到了寒假,吴白以为自己终于能借此机会摆脱闵蝶气息的围绕,回归到以前的清心寡欲。

可是没想到,看不到闵蝶的脸,听不到他的声音,闻不到他的气味,这反倒让吴白的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而闵蝶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络他了。

原本放假之后,闵蝶都会给他发微信嘘寒问暖,哪怕没什么可说的,也会硬聊上两句,可现在一连着六天,他都变得杳无音讯。

到了第七天时,吴白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翻开了跟闵蝶的聊天界面,在对话框里输了几个字,又一个一个地删掉了。

平时都是闵蝶主动开场搭话,可现在到了他,吴白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想了想,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说早安显得太刻意了,问他在干嘛又像是在想他,直接发表情包也不是自己的风格……

吴白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就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他苦恼了好一阵,最后忍不住翻开了闵蝶的朋友圈,想看看能不能给他点个赞。

闵蝶其实很少更新朋友圈,属于年更的类型,而吴白也很少会刷朋友圈,所以并不清楚闵蝶最近的动向。

他怀着碰运气的心态点了进去,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一条更新。

那是一张自拍合照,发表的时间刚好就在今天。

照片是由画面中的漂亮男生来掌镜的,他俏皮地笑着,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而画面的另半边,是闵蝶面无表情的侧脸,看样子像是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偷拍。

这两个人颜值都是一等一的高,一个俊美无俦,一个清纯可爱,画面和谐又养眼。

吴白愣愣地盯着这张照片,点开又放大,看着闵蝶冷情冷意的脸,还有他身上那件从没见过的外套,一时只觉得这个人变得有些陌生,完全不像是那个每天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时刻用火热又专注的目光望着他的人。

这段时间的他已经习惯了每天被闵蝶追在屁股后面,享受着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殷勤,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对方原本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身边从不缺围着的莺莺燕燕,学校里暗恋他的人都能凑成一个班,而自己当初也是其中的一员,甚至连告白都不敢。

被闵蝶上赶着追了一个月,他就飘飘欲仙了,真以为闵蝶吊死在了他这棵树上,只要他肯点头,闵蝶就会欣喜若狂地跟他在一起。

事实证明,是他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也难怪……难怪闵蝶一直都不肯再操他。

吴白虽然人糙了点,平时的脸皮也不算薄,但不知为何,一到了闵蝶面前,他就总是会变得忸怩起来。

他早就想要闵蝶想得发疯,可清醒时他又死活说不出什么骚话来勾引对方,只能等自己完全进入状态了,借着火热的气氛才敢恬不知耻地哀求闵蝶操他。

可闵蝶却一直都不肯碰他,尽管对方跟他解释过,说是怕他一时冲动,也怕他事后后悔,所以想等他清醒的时候,真的考虑好了,才会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我也忍的很辛苦,所以宝贝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闵蝶这么说着,在吴白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现在想来,说不定闵蝶早就对他失去性趣了,只是因为愧疚,想要弥补他,才会牺牲自己单方面地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吴白钻牛角尖似地乱想着,越想越难过,心脏像是泡在了醋坛子里,酸涩的不行。

他望着照片里少年那张漂亮的脸,纤细的身段,白皙的肌肤,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完全不能比。

闵蝶长得也很漂亮,但并不女气,反而带着一种苏感,他的身边也许就应该站着这样的美少年吧。

而像自己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像个木头一样不会撒娇讨好人,连个微信都不敢发,闵蝶凭什么会放着那样的人不去喜欢,反而跑来讨好自己呢。

吴白从没这么自卑过。

苦涩的感觉在心里翻腾着,他就这么坐在床边,一呆就是一下午。

闵蝶这两天摊上了一个大麻烦。

他的远房表弟趁着寒假来找他了,住进了他家,每天都缠着他。

他母亲极其喜爱这个小表弟,见孩子撒娇了,便让闵蝶带着多出去转转,陪一陪他。

闵蝶被迫带人出去转了一圈,一路上表弟叽叽喳喳个不停,还总是凑上来挽他的胳膊,闵蝶神色淡淡,兴致不高的样子,心不在焉地想着吴白。

已经忙得好几天没空联系他了,对方也没有主动发来什么信息,闵蝶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但他早已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也不急于这一时。

没想到这一晚,他破天荒地接到了吴白主动打来的电话。

电话还是被表弟接起的,这孩子自来熟得很,大大咧咧的,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等闵蝶从浴室里出来时,正好听到他对着话筒说的话。

“哦,他正在洗澡,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闵蝶连忙快步走上前,从他手中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定睛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一个白字。

他心头一跳,按捺住随之而来的狂喜,冷静了几秒,才接起了话筒。

“喂,是我,怎么了吗?”

吴白从没有主动联系过他,现在又是晚上,闵蝶以为吴白是有什么急事,语气便有些严肃。

话筒中传来了吴白有些低哑的声音。

“……我好难受……你能不能现在来看看我……”

他的声音不同于往日,带着些沙哑又哽咽的鼻音。

闵蝶听得浑身燥热,又怕他是病了,顾不上还在滴水的头发,立刻换了衣服就赶去了吴白的家。

门敲了三下就开了,吴白脸色驼红地站在门后,眼中带着湿润的水光,就像是早早地等在门后,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

闵蝶却来不及欢喜,而是大步上前,握住吴白的肩膀,把他上上下下仔细地瞧了一遍,焦急地确认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脸色为什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但随即,他便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酒味。

吴白并不是发烧,而是喝醉了。

确认了这个事实后,闵蝶终于松下了一路上紧绷的那口气。

“宝贝,为什么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难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他搂住了吴白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吴白呆呆傻傻地被他圈着,突然眼睛一红,眼眶里聚集的水汽就要往下滴落。

“你是不是腻了……”

他声音艰涩地道,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闵蝶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语问得一愣,眨了眨眼睛,“啊?”

吴白的心中酸胀不已,眼前的人依然带着熟悉的温柔,可又让他感到些许的陌生。

想到这些天他的失联,还有刚才他打过去电话,接起的陌生的男孩,用脆生生的声音说着“他正在洗澡”,吴白就是再傻,也猜得出这两个人的关系。

一想到如果没有他这通电话,闵蝶洗完澡后可能会对那个男孩做的事情,他的心就感到闷痛不已。

“……我知道我没有他漂亮,声音也没有他好听,还像个木头一样,不会说话,也不够热情,很多时候连回应你都做不到……”

吴白酸涩地说着,酒精激发了他的勇气,让他终于能够越过一些障碍,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都吐露出来。

闵蝶本想打断他,问清楚他话里的“他”是谁,但听到后面这几句,又敏感地意识到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对他至关重要,便抿住了嘴唇,耐心地听了下去。

吴白自顾自地说着,“可你要我怎么回应……你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却又让我像是上瘾了一样,每天脑子里都是你,甚至连做梦

都想被你,被你……”

吴白语带悲痛地说着,说到最后,语气里都带上了哽咽。

闵蝶敏锐地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什么上瘾……你做梦都想被我怎么样?”

吴白难堪地咬着嘴唇,自暴自弃地粗声道,“我被你操上瘾了……做梦都想被你干,你满意了吗!”

说着,便狠狠推开了闵蝶,难堪地转过了身,眼尾都泛着湿润的红意,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掉下眼泪来。

闵蝶望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又是狂喜又是揪紧,连忙追上去,从身后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脖颈,声音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疼惜。

“宝贝,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好开心……对不起,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我先道歉,你别哭了。”

他感受着怀抱中身躯的颤抖,忙捧住了对方的脸,将他转了过来,仔细地瞧着他。

吴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闵蝶这样爱怜地对待着,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

这滴泪水就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一样,扎透了闵蝶的心,他的面色一下就慌张起来,捧着吴白的脸,忙不迭地轻声哄着,“宝贝,宝贝,别哭,别哭啊,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难过了,对不起,对不起……”

不哄还不要紧,这一哄,吴白的泪腺就像是失灵了一样,泪水没完没了地往下掉。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被闵蝶玩坏了,逼被他操烂了,心也被他抓在手里,随便一捏,就能挤出酸涩的液体。

或许是因为过量的酒精放大了他的情绪,也或许是因为平时憋得太过压抑,患得患失的感觉就要把他折磨疯了。

“我……我喜欢你……虽然你对我那么过分,但我还是喜欢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吴白终于将心底压抑着的情意和恐慌全部坦白了出来。

话音刚落,闵蝶的嘴唇便吻了上来。

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就是单纯地亲吻。

闵蝶像是怕用力会把他含化了一样,唇齿间的动作都轻柔无比,甚至连舌头都没有伸进去,只反复地啄吻着他的双唇,像蜻蜓点水一样。

骤然的吻让吴白有些怔愣,他不明白为何闵蝶明明跟别人在一起了,依然还会这么温柔地亲吻他。

但他的身体却早他一步,本能的渴望促使他的双手渐渐抱住闵蝶的后颈,甚至主动张开了齿缝,让对方的舌头钻进他的口中,也用自己的舌头笨拙地挑动对方,想要模仿他的招式来讨好他。

这无疑是一个邀请的讯号,本来没有其他心思的闵蝶瞬间便被点燃了欲火,缠吻中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鼻息也变得火热起来。

不知不觉中,闵蝶的双慢慢箍紧,甚至抓住了吴白的头发,轻轻地向后揪起,让他被迫仰起头,自己则探出舌头不断地辗转角度深吻起来。

两个人的津液在口腔中搅拌,交融,不分彼此,但这还远远不够,憋了一个多月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地爆发了。

闵蝶的体形比之吴白要更高挑和纤细一些,没想到爆发出来的力量却惊人无比,他只微微一弯腰,便轻轻松松地将吴白拦腰抱了起来,同时唇舌依然黏黏糊糊地塞在对方的嘴中,就这么把人抱着,边走边深深地缠吻,急不可耐地走向了卧室。

吴白被摔在了自己的床上,紧跟着,闵蝶火热的身躯便压了上来。

他一边吸吮着吴白的舌头,一边急切地弓起上身,飞速脱了外套扔在地上,又掀起了里衣的下摆,在嘴唇分离的间隙里猛地从头上脱掉,过程只有几秒,四片嘴唇之间刚拉出淫靡的丝线便再次黏在了一起,好像连半秒钟都舍不得分开。

两个人就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从彼此的口腔里拼命地吸食着氧气,离开对方就要活不下去。

闵蝶本来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吴白,想问问他这些天有没有在想他,今晚为什么突然打来电话,为什么要独自喝酒,为什么要哭……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吗?

是他让他难过了吗?

吴白从没这么主动过,更没有主动吻过他,此刻借着酒劲忘情地跟闵蝶纠缠,几乎就要溺弊在这深吻之中。

他的满心欢喜和忧愁都化在了这个吻里,像是梦醒前的最后一个奖励。

闵蝶又去脱吴白的衣服,一颗颗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手伸进去揉捏那柔韧的腰身,抚摸他结实的腹肌,又向上游走,来到他的胸脯,抓住鼓起的两瓣乳房色情地揉捏着。

两个人的下体紧密相贴,都顶起了帐篷,而吴白的下面还不止这一处兴奋,雌穴也往外不断地尿着淫水,把裆部浸得湿透。

“呜……下面湿了,摸摸我,摸这里……”

吴白牵起了闵蝶的手,带着他摸向了自己的下体。

闵蝶被他这番主动勾得眼睛像是要烧起火来,不得不说适当的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就连吴白这样的木头都能变得坦率,

可爱到不行。

闵蝶顺着他的指引,隔着睡裤摸向了他的下边,修长的指尖顶弄起那凹陷进去的穴口,隔着吸满了水的布料顶进去慢慢地抠挖。

“嗯……嗯嗯……呜……”

吴白从鼻腔中泄出了几乎是甜腻的呻吟,随着闵蝶抠挖的动作抑扬顿挫,起起伏伏,听得闵蝶浑身燥热不堪,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他的睡裤扒了下来,好让发着骚的逼穴赶紧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吴白的雌穴冷不防失去了遮挡物,惊惶地抽搐了两下,逼缝蠕动着又吐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液,两片阴唇已经充血肿胀,比起未尝人事时变得长上了不少,一看就知道它们这段日子以来没少被人亵玩。

阴蒂也早就勃起了,肉粒从包皮里钻了出来,肿得红艳艳亮晶晶的,看上去像是在期待着被淫弄。

还不等闵蝶说点什么尽兴的话,吴白突然主动捏住自己的两片阴唇朝两旁分开,将殷红的逼洞敞开,满面春潮地望着他。

“你看……它真的好痒……想要你的鸡巴,快用大鸡巴操进来好不好……呜……下面好痒……要痒疯了……”

吴白紧蹙着眉头,被吻得肿胀的嘴唇微张着,从里面不断地泄出撩人的呻吟。

只是这次他的意识完全是清醒的状态,眼神渴望又哀求地望着闵蝶,里面闪动着水汪汪的雾气。

闵蝶从没见过他这幅清醒时主动求欢的模样,立刻被勾得鸡巴暴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成了鼓囊囊的一大团,像是恨不得顶破裤裆,从里面钻出来耀武扬威。

他闭了闭眼睛,让自己缓一缓冲动,怕自己忍不住失控扑上去操死这只勾引他的骚母狗。

“……你是真的想被我进入吗?”

听到他这么反复地确认,吴白的心里苦涩到了极点。

他不明白为什么闵蝶还不肯操他,他一次次的主动求欢都被对方四两拨千斤地拒绝,这一次他几乎是孤掷一注,花光了所有的勇气,可闵蝶还是要跟他确认。

吴白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声音都在颤抖,“是真的,求求你了,求求你操我吧,我真的想被你操,每天都想被你操……呜呜……”

闵蝶没想到他的一句确认竟然又把吴白搞哭了,连忙又抱上去哄人。

“好好好,我知道了,老公这就来了,别哭了宝贝,你摸摸这是什么,是不是你想要的大鸡巴,嗯?”

闵蝶伸出舌头舔去吴白眼角的泪水,在他的脸颊上胡乱地亲吻着,另一边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自己那根巨硕的大肉棍,将它塞进吴白的手心里。

他的鸡巴肿胀坚硬,散发着灼人的温度,烫得吴白的手都激动地颤抖起来。

一个多月了,闵蝶都没再用鸡巴碰过他,今天终于肯碰他了。

他用手指抚弄着这根令他朝思暮想的东西,屁股不断地挺起,把它的头部按在自己的穴口,用肥肿的阴唇去摩擦龟头,用阴蒂偷偷地蹭动马眼,把里面渗出的前列腺液都糊在自己的阴蒂上。

闵蝶也被他搞得舒爽不已,便反客为主,挺动精悍的腰杆,用坚硬的大龟头不停地顶撞他的阴蒂和两片阴唇。

“啊……嗯啊……阴蒂被,被操了……啊啊……逼缝被大龟头操了……啊啊啊……”

吴白的头仰了起来,从嘴中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闵蝶含住他通红的耳朵舔吻起来,嘴中发出含糊的水声。

“嗯……小骚逼……舒服吗?喜欢被老公的大龟头这么磨你的骚阴蒂和逼唇吗?”

“喜欢……啊啊……好喜欢呜啊啊……好舒服……阴蒂好舒服……啊啊啊……”

“一个多月没碰到你了,啊……逼缝还是这么嫩,操起来还是这么舒服……嗯……告诉老公,阴蒂被大龟头操起来是什么感觉?有多舒服?”

“好舒服啊啊……阴蒂被,被大龟头操得好酸……嗯啊啊……好爽……舒服得像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今晚的两个人都格外在状态,还没插入,光只是靠接吻和摩擦外阴就快要达到顶峰了。

吴白主动地搂紧了闵蝶的后颈,将自己肥软的胸脯顶在对方的胸前不停地蹭动着,两条修长又结实的小腿在床单上不停地踢动,将它们踩得皱皱巴巴,像是要绞烂了一样。

闵蝶何曾被他这么热情地渴求过,望着吴白近在眼前的脸,只觉得这个人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了,心中的欢喜之情满溢得就快要爆炸。

“喜欢我吗?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被我操逼?”

“呜啊……喜欢……好喜欢……喜欢你……喜欢你的人……啊啊啊……也喜欢,也喜欢被你操逼……啊啊啊……好舒服……阴蒂要被磨化了……”

听到他的告白,闵蝶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原本碾磨着阴蒂的大龟头向下一滑,找准了逼洞的位置,像是蟒蛇钻洞一样地哧溜一声滑了进去。

那一刻,两个人都从胸腔深处发出了满足至极的喟叹。

“啊啊……干进来了……大鸡巴终

于干进来了……啊啊啊……骚逼终于被干了……唔啊啊……好舒服……骚逼要,要喷了……啊啊啊啊……”

吴白浑身哆嗦着,腰腹和屁股上的肌肉都绷得死紧,拼命朝前一挺,竟然光是被插入就潮吹了。

逼穴深处像是发了洪灾一样,大股大股的淫液浇灌而下,像水帘瀑布一样全部都浇在了闵蝶的大龟头上,浇得他得鸡巴又暴胀了一大圈。

“才被老公的鸡巴才插进去就潮吹了?哦……小骚逼真是浪的不行了,你怎么会这么骚,比卖逼的婊子还浪,是不是想勾引我把你的逼操烂……嗯……逼肉好会夹……啊,好舒服……”

高潮中的逼肉激烈地抽缩着,像是一张严丝合缝的骚嘴套在了他的大鸡巴上,夹得他汗都要下来了。

吴白望着他被自己夹得兴奋又舒爽的样子,只觉得心里也被激烈的快感填满了。

这次潮吹虽然不是特别猛烈,但是余韵特别缠绵,完全停不下来,好像高潮中的快感被无限地拉长了。

大鸡巴操进来时,从劈开淫肉的龟头棱,到柱身上的一根根青筋都能轻而易举地让逼肉像是触电一般地震颤,强烈的快感噼里啪啦地击打在阴道内壁上,逼肉被捅的疯狂战栗。

大龟头狠狠地凿击在子宫口上,那里就像是藏着一个骚点,一圈软肉凹陷成碗状,而凸出的大龟头正好能够毫无缝隙地捅在那个凹陷里,让子宫口的肉环上每一寸敏感的骚肉都被狠狠地操到。

马眼中的腺水像是催情的媚药,一次次地涂抹在肉环上,甚至破开了最中间的小孔,不停地喷进淫痒难耐的子宫。

吴白只觉得自己的逼里布满了g点,随便被他的鸡巴蹭过哪里,都会获得激烈的快感。

他的全身都泛着赤红,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漂亮又矫健的肌肉上裹着一层油亮的汗液,明明是一张英俊又帅气的脸,却被操得骚态毕露,像是发了情的母狗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痴态。

而不光是他,闵蝶也爽到不能自持,吴白每爽上一分,逼肉就夹得更厉害,吸得更猛烈,热融融的,像是在捅着无尽甜美又淫乱的蜜,要把他的大鸡巴吸化在里面,爽得他头皮发麻。

“哦……骚逼是要把我吸死吗……好舒服……啊……看看你这张母狗脸……简直太骚了……哦……妈的……你为什么会骚成这样……啊……再骚一点……再浪一点……大声叫床给我听……把我喊射……快……”

“啊啊啊……大鸡巴操得骚逼好舒服啊啊啊……母狗被操得发情了嗯嗯……好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把我的贱逼操废……哦啊啊啊……操成大松逼啊啊啊……操得母狗不能再发骚嗯嗯……”

吴白简直要被操疯了,忘情地喊了起来,闵蝶哪能想到他能骚成这样,被刺激得双目赤红,眼底都暴起了血丝。

“妈的,你这个贱婊子……到底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骚活……嘶……操死你……操死你!哦……吸死我了……今天老公就如你所愿……用大鸡巴狠狠地操烂你这张骚逼……把它操废……奸成大松逼……让你以后都不敢再随便发骚勾引我!”

闵蝶完全失控了,暴虐的欲望在脑内叫嚣着,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冷白的皮肤下暴起了精悍的肌肉线条,握住吴白的两条腿弯扣在床上,将他屁股朝天地撅了起来,让他猩红的逼洞大开着,自己则像是扎马步一样地骑在了吴白的屁股上,驴一样狰狞的大鸡巴便对着逼洞扑哧一声干了进去,随即便耸动起腰杆,疯狂地奸淫起了这个胆敢勾引他的骚逼。

卧室的单人床上,两具完全赤裸的肉体疯狂地交媾在一起,像是一对发情中的狗一样,身材颀长肤如白雪的男人骑在身下人挺翘的浅蜜色屁股上,狰狞的大屌直上直下地疯狂奸淫着套着它的那一张骚逼。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噗嗤噗嗤的淫液操拔声和大卵蛋拍击逼缝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听得人热血沸腾。

“操死你……啊……操死你……操烂你的逼……哦……好爽……老公要把老婆的小逼奸成大松逼……这么操你舒不舒服……哦……喜欢被老公当成母狗这样操吗?”

“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小逼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奸烂了……呜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好喜欢被老公当成母狗操……老公把我的逼奸成大松逼……啊啊啊……太快了……太猛了……呜呜啊啊……骚逼要,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吴白被按在床里,操得背都弓了起来,大鸡巴把他牢牢地钉在原地,承受着残酷的淫刑,快感像是洪水猛兽一样吞噬了他,让他不知羞耻地伸着舌头淫叫,胸前两只早就被揉大了的奶子淫贱地晃着,甩着,上面凸起的两颗大奶头像是馒头上的红枣,随着被操的频率在空中甩成了两条肉红色的线。

闵蝶双目赤红,精窄的腰胯飞速挺动,大鸡巴不要命地往那逼穴里塞,大卵蛋更是拍得几乎出了残影。

他也俯下身,胳膊依然勾住吴白的两条腿弯,用两肘为支点支撑在床上,空出两只手来抓住甩动的奶子疯狂地揉搓。

“哦……大肥奶晃得好骚……是不是想勾引老公给你揉烂……嗯?哦……奶子好嫩……好软……好好捏……啊……胀得这么大……真是贱死了……”

“呜啊啊……奶子被老公揉了啊啊……好舒服……奶子被捏的好舒服啊啊……恩额额……奶子这些天胀得好难受……里面像是有什么要……要喷出来啊啊啊……老公别捏了……好像要喷了嗯啊啊……奶子要被老公捏喷了啊啊啊……”

吴白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尾音拉得长长的,听上去凄艳无比,被闵蝶抓住的奶子剧烈地震颤两下,就从大奶头里喷出了两股乳白色的奶汁,全都淋在了闵蝶脸上。

“……操……你这只贱母狗,竟然被老公捏喷奶了,快……再喷点……哦……多喷点奶给老公喝……这么肥的奶子里面是不是全是奶水啊……嗯……老公使劲给你捏一捏,把奶水全都捏出来……”

闵蝶已经被吴白淫乱下贱的喷奶模样刺激得陷入疯狂了,呼吸粗重着,眼底都包爆满了血丝,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清冷自持的模样。

葱白的十指全部深深地陷入了浅蜜色的奶子中,把那两团乳肉捏得像是开了花,夹在指缝间成了几条肉条,肥肿的大奶头上奶孔被急冲而出的奶水顶开,长长的奶柱随着大手挤压的动作疯狂地喷出,像小喷泉一样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白线,有的甚至冲到了天花板上。

“嘶……母狗的大骚奶爽吗?奶水都喷出来了……哦……喜欢被老公这么榨乳吗?……奶子爽不爽?……回答我……母狗的贱奶子爽不爽?”

“呃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奶子要被老公捏烂了啊啊啊!!喷的停不下来啊啊啊!!”

闵蝶忙张开嘴,尖细的舌尖伸出来,尽情地承接着激喷而出的奶水,眼中是令人惊心动魄的侵略意味,昳丽的面孔上又浮现着艳丽的红晕,看上去倒比躺着挨操的吴白还像个吸食精魂的妖精。

而吴白明明是一张纯男性的俊帅的脸,此刻却被比他漂亮的男子淫玩成了骚妇,像个正在发情又惨遭榨乳的母牛一样凄艳地淫叫着,表情混杂着痛苦和欢愉,浅蜜色的奶子上遍布着飞溅散落的乳白色奶汁,还有湿漉漉的汗,看上去骚乱倒了极点。

这样的两个人像是倒错了一样,交媾在一起的画面狂放又淫乱,单人床铺几乎要承受不住他们的胡作非为,被晃得吱嘎乱响,像是马上就要散架。

才不过十几分钟,吴白的全身上下就要被玩烂了,两坨奶子几乎要被大手钳成了烂肉,里面的奶水一喷而空,逼穴更是在这个过程中不知道狂泄了多少次,灭顶的快感让吴白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浑身都不正常地哆嗦起来,浑身大汗淋漓,涨得赤红,连表皮的血管都暴了起来,血液沸腾到了极点。

而闵蝶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完全没了一贯的优雅和从容,此刻化身成发情的公狗一样,高大的身躯扑在吴白身上,下身疯狂地耸动,直上直下地操逼,大鸡巴以雷霆万钧之势狂猛地奸淫着吴白的逼洞,两人交合处飞溅出来的淫液都被操成了白沫,噗嗤噗嗤地喷了满床。

持续不断的高潮让骚逼一刻不停地抽搐着,不要命地夹吸着他的鸡巴,淫肉裹满大鸡巴的每一寸表皮蠕动吸舔,爽得他头皮都要炸了,白皙俊秀的脸颊赤红一片,豆大的汗不停地从鬓角滑落,把一头乌黑的秀发都浸湿了,看上去性感逼人。

“哦……操死你……操烂你……嘶……操废你的大骚逼……叫你夹我……叫你发骚犯贱……老公要用大鸡巴把你的逼操成专属的鸡巴套子……操成我鸡巴的形状……啊……啊……爽死了……奸死你……日烂你的婊子逼……”

“呜啊啊……要死了啊啊……潮吹到停不下来啊啊啊……额啊啊啊……骚逼要被老公操烂了啊啊啊……要操成老公鸡巴的形状了啊啊……老公再使劲操母狗的婊子逼……啊啊……把我的逼操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啊啊啊……”

虽然已经被狂猛的快感吞噬得理智尽失,但吴白的内心深处依然还是充斥着一股酸胀的感觉,他恨不得就这么被闵蝶一直操下去,让闵蝶嵌入他的身体里,两个人就这么一直一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他想要闵蝶的一切,想要他的鸡巴,他的吻,他的怀抱,他的关切,想要他能一直喜欢自己,哪怕是这样疯狂又扭曲的爱,曾经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爱。

只要一想到闵蝶可能玩腻了他,身边又有了新的恋人,他的心就酸苦得令他喘不上气来。

“不要……不要扔下我……呜啊啊啊……老公不要扔下我……求求你不要……母狗以后乖乖的给老公操……嗯啊啊……随便老公怎么操……求求你别去找别人……不要不理我……呜呜啊啊啊……”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两条腿夹住了他的身体,不要命地把他往自己的体内嵌进去,用自己最脆弱娇软的雌穴敞开接纳他,乞求着他的垂怜和宠爱。

闵蝶被他这番依赖又痴恋的模样搞得也越发的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像是要死在他身上一样地疯狂,不止是他的鸡巴,他甚

至想把两颗大卵蛋也塞进那张热融融的逼里,把自己牢牢地钉进他的体内,两个人永远结合在一起,让他想逃也逃不了。

“宝贝……骚老婆……我的小母狗……把逼打开,让老公的大卵蛋也一起操进去好不好?哦……让你的逼彻底变成大松逼……被老公用鸡巴和卵蛋操成大黑洞……再也恢复不了……好不好?”

“嗯啊啊……好啊啊……老公把大卵蛋一起操进来啊啊……操进母狗的骚逼里……哦哦哦……把我的逼彻底操成大松逼……额啊啊啊……操成大黑洞……啊啊啊……”

吴白已经被操疯了,持续的激烈快感和心底那股想要留住闵蝶的欲望烧断了他的理智。

“哦……这可是你说的……老公这就操松你的逼……等着啊……”

闵蝶依然维持着之前骑在吴白屁股上的姿势,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大鸡巴上,让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捅入得更深更猛。

然后他用手揪住了逼口外翻的两片阴唇,将它们向两侧拉扯到极限,硬生生地将被鸡巴插满的逼洞又扯出一条缝隙,挺动着腰胯,一下一下,像是锄地打桩一样地大力奸干着那个逼洞,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深,一下比一下凿得更开,鸡巴根部不断抽缩着的大卵蛋随着这疯狂的奸干砸向逼缝,砸得那条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开。

随着性器的极限深入,逼缝上方肥肿的阴蒂不可避免地被闵蝶的小腹拍到,被阴毛扎磨,被电击一样的尖锐快感像是一把刀子扎进了吴白的逼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吴白极尽凄艳地淫叫着,上半身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吊了起来,猛地弓紧了,触电一样地哆嗦个不停,一下子冒出了一身的汗,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嘴巴大大地张开,舌头像狗一样耷拉了出来。

他的逼里像是发了洪水一样,子宫都被大龟头捅变形了,坚实的小腹上甚至都被捅出了鸡巴的形状。

闵蝶被他绞紧的子宫和逼肉吸得大汗淋漓,整个人也绷到了极限,大卵蛋却依然发狠地拍击着逼缝,一下又一下,像是往里面钉钉子一样,每一次拍进去的部分都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在数不清多少下的奸干之后,他的卵蛋终于完全砸进了吴白的逼里。

可怜雌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几乎绷成了一张薄膜,同时塞进了尺寸可怖狰狞的大肉棍和两颗卵蛋,随着卵蛋的抽缩而像会呼吸那样地张合着,泛滥成灾的淫水全部被死死地堵在里面,一滴一毫都再也漏不出来。

“……!!!……”

吴白叫得失了声,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像是小兽一样的嘶鸣,泪水决堤,流得满脸都是。

“啊……啊……大卵蛋全部都操进去了……好舒服……被大骚逼吸得好爽啊……热融融的,要把我的蛋都吸化了……哦……要射了……卵蛋里面的精液忍不住要射出来了……骚母狗,老公这就给你打种……把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部都射给你……然后用大卵蛋把你的逼洞堵得死死的,精液一滴都流不出来……”

闵蝶跪在了床上,扬起优美纤长的脖子,白玉般的肤色上笼上一层绯红,掐着吴白的奶子射精了。

他的卵蛋就像是钩子一样勾住了吴白的逼洞,保证射精时雌穴不能挣脱,肉眼可见地剧烈抽缩着,像是要把里面积攒的子弹全部都喷出去,从怒胀的马眼中开始激射出滚烫的浓精,憋了好几天的精液分量十足,射了好几分钟才全部射完。

吴白抱着肚子淫叫,坚实的小腹都被射得鼓了起来,简直像是怀孕的孕妇一样。

“啊啊啊……好烫……子宫要被射烂了……啊啊啊啊……烫死了……嗯啊啊……”

“射死你……啊……烫死你……全都射给你……哦……射烂你的大骚逼……啊……好爽……操……”

闵蝶死死地掐着手中的肥奶,忘情地射着精,爽得几乎就要失态,吴白则一脸被彻底玩坏了的表情,雌堕成了他的鸡巴套子,专属母狗。

吴白这时的记忆出现了空白,不知道是几十秒,还是几分钟,他的脑子像是被快感烧短路了,等再回过神时,自己又被闵蝶压着深吻。

闵蝶见他有了反应,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会,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正要说点什么,扔在一旁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本不想去接,只想跟吴白好好温存一番,无奈手机煞风景地响个不停,只得不耐烦地接起。

“喂,哥哥,你去哪里了呀,怎么还不回来,我自己一个人好寂寞啊。”

话筒的音量不小,两个人又离得很近,所以吴白无可避免地听见了话筒里面传来的撒娇声。

虽然只听过一次,但他却对这个声音记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几个小时前他打给闵蝶时,接了电话的那个男生。

想起闵蝶朋友圈的那张合照,直觉告诉他这个男生大概就是照片的主人公。

混乱的心绪重新充斥了吴白的胸腔,还没有代谢干净的酒精让他的情绪随时都处在失控的边缘,

这一被刺激,又变得泪眼朦胧地望向闵蝶。

闵蝶本来还想对表弟交代一句今晚不回去了,让他别再打扰自己的好事,冷不防瞧见吴白这泫然欲泣的模样,慌得立刻就把电话给挂了。

“怎么了宝贝,怎么还在哭,是不是老公弄疼你了,很难受吗?”

两个人一直还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闵蝶射精之后的卵蛋缩小了一点,便埋得更深入了。

这种疯狂的玩法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何况吴白还是双性人,女性器官格外的娇嫩,想到这里闵蝶的汗瞬间就下来了,怕自己把吴白的逼撑裂了,连忙慌张地就要往外抽。

哪想到,他这番动作却更加刺激到了吴白。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去找他……我的逼给你操……操烂也没关系……”

吴白低哑地哽咽着,他这一晚上没少说类似的话,闵蝶之前处于心意互通的狂喜之中,光顾着高兴了,所以就没仔细琢磨吴白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在撒娇。

此刻听他再次提起这件事,又哭得这样得凄惨无助,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都忽略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乖啊,老公哪里也不去,就留在你身边……别哭了,你哭的老公心都要碎了……老公亲亲,不哭不哭啊……”

他连忙抱住吴白,无师自通地说着活到这么大第一说出的肉麻情话,轻轻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等他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了,连忙拉着他的手问道。

“宝贝,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告诉老公,你说的‘他’是谁,为什么觉得老公会离开你?”

吴白心里一片混乱,不知道闵蝶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朋友圈的一张照片,便把这件事问出来了。

“朋友圈?照片?”

闵蝶皱起了眉头,连忙翻开自己的朋友圈,随即眼睛睁大,愣了几秒,骂了一声粗话。

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老婆,你听我说,这个人是我的表弟,这两天来我家暂住几天,一直缠着我让我带他出去逛。照片是他拍的,今天他趁我不注意玩了我的手机,应该也是那个时候后他翻了我的微信偷偷发的,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有些头大地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心里想着回去要怎么收拾这个表弟。

吴白也愣住了,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那刚才我打电话给你,有个人说你正在洗澡……”

饶是教养再好,闵蝶也不得不在心中把表弟骂了个狗血淋头。

“对,就是他接的,我当时确实在洗澡,手机留在房间里,他没经过我允许就接起来了,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吴白又顿了几秒,把心中最后一个梗了许久的问题问出了口。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都不联系我了……”

闵蝶又是一愣,一眨不眨地望着吴白,神情中竟渐渐有些喜色。

“小白,老实告诉我,这几天你是不是很想我?”

他幽幽问道,慢慢地又凑近了吴白的脸,像是想要吻他。

“……想。”

“有多想我?”

“……很想……”

“就只是很想吗?”

吴白不自然地撇开了眼睛。

“……非常想……”

闵蝶的呼吸喷在了他的嘴唇上,火热又暧昧。

“我也非常非常想你,想得受不了,想得要发疯,但是因为忙的抽不开身,所以才一直没有联系你……你也没有联系我,一次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是嫌我烦了,正好想清净两天呢……”

他的声音中带上了一点委屈。

但其实,一开始他确实是因为忙才没有联系吴白,之后却是故意而为之的,想冷他个几天,看看吴白会是什么态度。

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怎么会不懂呢,既然直球打了这么久都没有效果,那不如换个方式看看。

当然,在闵蝶原本的计划里,冷处理也是有期限的,原本他就打算,要是吴白过了今晚还不肯主动联络他,他就再装成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主动出击。

没想到这招真的有成效,吴白竟然会为了他喝闷酒,喝醉了打电话主动找他。

闵蝶在心中把表弟的行为重新审视了一遍,突然觉得他造成的后果倒也不赖,推了吴白一把,让他的追妻之路终于能提早结束,圆满成功。

嗯,戴罪立功,回去他也就不跟表弟计较了。

听了闵蝶的解释,吴白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和误会,心里豁然开朗的同时,又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其实还是他太自卑了,之前不敢告白,现在则是不敢相信闵蝶对他的真心。

见误会彻底解开,两个人也终于心意相通,闵蝶高兴得不行,下面又再次兴奋了起来。

“老婆……老公的鸡巴又硬了……好想操你……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呜……啊……好……再操我……还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尽管在清醒时对自己喊出“老公”这个称呼感到害羞,但吴白依然这么说了出来。

长夜漫漫,他们可以一直缠绵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