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姐姐的自拍翘起 决定和她聊s

岁月在令人欲死的炎热下站了起来,缓慢而无奈的日子,除了使人懒散和疲倦之外,竟对什么都迷迷糊糊的不起劲,心里空空洞洞地熬着汗渍渍的日子。

这一段话出自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但此时突然浮现在周初尧的脑海里。

窗外万里无云,浅蓝色的天幕如一幅干净丝绒,嵌着一轮红光灿烂的烈阳,给蓝白调的晴空镶上黄色金边。偶有远处吹来的一小股微风都裹挟了夏日独有的热气,吹在人身上,更添几分燥意。

周初尧坐在卧室窗边,左腿翘在书桌上,右腿搭在左腿根,手中流利的转着笔,眼睛似乎专注的盯着手机屏幕,不过倘若有人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视线的焦点已经飘忽到爪哇国去了。

突然,屏幕一黑,正在播放的网课瞬间中断,没了老师抑扬顿挫的催困声音,周初尧一下子回过神来。

手机没电了。

周初尧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忘记看手机电量了。

还得赚学分呢,可不能缺席网课。

他充上电,想了想,敲开姐姐房门向她借手机。

少女斜靠在墙面上,垂头翻阅淡黄色的书页,听闻动静,轻轻抬起头。

“在我床头柜,自己拿。”

热辣的夏天透过玻璃窗照在少女脸上,肤光胜雪,腮凝新荔,黑漆漆的眼眸仿佛淬了凉冰,温润清澈,却并不使人寒凉。

周初尧冷不丁被戚年晃了眼,也没应声,拿起手机就回了房。

登录,验证,打开网课。

很好,小老头还在讲刚刚那道题。

无趣。

周初尧单手撑头,另一手转着手机,不小心手一滑,点了两下屏幕。

呼,差点把手机摔了。。

周初尧一边撇着嘴,一边看向手机屏幕,很快,他愣住了。

他看到了满满一页的露骨照片。

点开一张。女人虚虚的套着黑纱罩衣,奶尖儿顶着纱料挺翘,隐隐约约显出奶头粉红的颜色,酥胸半露,一只细白小臂横在胸前,将遮未遮,倒把乳肉挤出引人遐想的形状来。

周初尧不自觉的滚了滚喉结,一时竟忘了这是谁的手机,等反应过来,心中便有了疑影。

戚年竟然存着这种照片?

兴许是难得偷窥隐秘的事,周初尧心中隐隐透出些慌乱,又伴随了兴奋感,这些情感促使他继续翻阅下去。

只是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些照片无疑是同一个人,只是偶有几张露出陈设的一角,抑或是零星有几张穿着的睡衣,都很像

戚年的所有物。

难道照片上的人,是戚年?这么暴露和性感的胴体,会是她么

这个猜测不得不使他感到心惊,戚年是那么清纯乖巧的女孩,而他却这样恶意揣测,他感到深深的羞愧。

戚年是你姐姐。他在心中默念。

事实上,两人不是亲生姐弟,戚年跟周初尧的关系也并不是很亲密,他们是重组家庭双方携带的累赘,迫不得已聚在同个屋檐下生活。

但周初尧不讨厌戚年,甚至还有点喜欢这个姐姐。

戚年性情温婉,成绩优异,对他也照顾有加,不说多么热切,至少也和和气气的。

最主要的是,戚年很漂亮。不是那种具有侵略性的美,而是很亲和,如邻家大姐姐般,使人如沐春风,很容易对她卸下心防。

“手机用好了吗?”

戚年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出,一下子打断了周初尧发散的思绪。

差点忘了,他现在是在偷窥姐姐的手机相册。

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马上好。”

他赶忙点击退出键,结果不知怎的手又滑了一下,屏幕一阵滚动后停留在一张新的照片上。

这一看,周初尧彻底愣住了。

还是那个女人的自拍,但是照片上那个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的女人,穿着他姐姐的睡衣。

这一次周初尧没法找补了,这个女人似乎真的是戚年。

姐姐,怎么会

周初尧一边不可置信的摇头,一边忍不住仔细审视起照片上的少女来。

少女穿着白色真丝缎面睡裙,背靠浴室的玻璃门,门上雾气腾腾,水迹斑斑,显然是才洗过澡。两手捧托着胸乳向中间聚拢,露出深深的乳沟,衣服皱皱巴巴的,身条儿也扭巴成妖娆的s型,展现出柔软的身段。

就像在故意展示自己的身体一样。

周初尧莫名生出这种想法。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到这样具有冲击力的照片,他的那处不争气的勃起了。

他竟然对着姐姐的照片起了反应

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他如同扔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扔到床上,片刻后又重新捡起,删掉了后台记录,将手机还给戚年。

进门的时候戚年还是坐在窗边看书,窗明几净,微风轻拂,一切都是那么恬淡美好,但在周初尧眼中,脑

海里的照片和戚年的身体渐渐重合,再看去,戚年赫然变成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搔首弄姿的招引他过去。

他突然觉得有些烫。

眼球烧灼起来,心底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没有再迟疑下去,他快步走向前放下手机,又很快离开了房间。

回到书桌前,周初尧翻开日记本,重新读了一遍从前写下的一段话:

如果从前拥有足够的爱,就不会遇到一个稍微对自己好一点的人就想过一生。所以离婚是必然,往后余生,不婚也不会是偶然。原生家庭的影响,终其一生都在治愈,我渴望被爱,也更怕伤害。

——《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周初尧与戚年都是为家庭所伤的人。他一直想要跟戚年一起依偎着取暖,一起长大,所以在发现戚年的秘密后才会有些难以接受,甚至愤怒。

但是当他逐渐冷静下来后,他惊愕的发觉,最初的愤怒不知何时转变为轻蔑,再然后,似乎又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性欲。

性欲吗?

刚才复杂的情绪渐渐明朗起来,他想,自己应该找到有意思的事情了。

周初尧端坐在书桌前,突然笑了。

手机里不断传来叮咚的提示音,这让周初尧无法专心复习今天的学习内容,他于是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笔记,拿起手机查看。

原来是几个兄弟在群里聊天,不知道是什么话题,聊得这么起劲。

点开微信群,随意浏览了下聊天内容,发现他们在说一个匿名聊骚网站。

周初尧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正准备退出群时,视线略过某一处,突然顿住了,他眨了下眼睛,慢慢回转视线,定格在一张图片上。

床头,睡衣,姿势,都与脑海中的某个人对上了。

是姐姐手机里众多自拍的其中一张。

周初尧忽然就眯起了眼睛,眼中含着莫名的光芒,翻看兄弟们对她的评价。

“兄弟们快看这个,骚死了操。”

“奶子这么大,真jb想舔一口。”

“我先冲为敬。”

挺受欢迎的呢,姐姐。

周初尧冷笑一声,眸色渐深。

不知怎的,周初尧好像有些愤怒,或许是发现相处多年的温柔姐姐其实骚的像条母狗,抑或兄弟们对自己的姐姐大放淫词,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下腹热浪肆虐,欲望朝理智翻涌而来。

他攥紧笔杆,终究还是忍下了某种冲动,随即丢下手机,继续复习课业。

只是无论眼睛如何拼命地浏览书本,脑海中还是不断浮现照片中搔首弄姿的曼妙女子,久久不消散。

这书算是复习不下去了。

周初尧闭了闭眼睛,丢开书笔,重新捡起手机,在群里发了条消息。

“你们在聊什么?好吵。”

群里不断划过的聊天框突然仿佛被按了静止键,过了两秒才有人回复:“哎,当然是在聊好东西,知道你小子对这种不感兴趣,你忽略就行。”

“嗯,那我走了。”

一边说是走了,一边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终于被他看到网站的名字——hide。

像这种黄色网站,一般用的不是国内ip,只要翻墙去外网,应该很容易能搜到。

果然,找到了。

周初尧看着屏幕上粉红色的网站页面,微微笑了笑。

花一分钟注册了匿名账号,他迫不及待地想用识图搜人的功能找到戚年的账号,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不用麻烦了。

女神热榜图上赫然映出戚年的身体,排在第三。

骚出名了。

周初尧嗤了一声,点了关注。

突然想试试给她发消息。

他舔了舔嘴唇,慢慢敲下几个字。

——骚姐姐,给弟弟看看逼。

不知怎的想到上次看到的戚年的自拍,他突然感到微微口渴,连忙吞咽了两口水,等放下水杯再看向屏幕的时候,稍稍愣了下。

戚年居然回了消息。

——这么唐突,第一句话就要看下面。

她居然在线么。

还挺会装。

周初尧又嗤了声,不过没急着发消息,而是拉开房门,去了戚年房间。

“咚咚咚”

“姐,能不能找你借本书。”

“进吧。”

推开门,他看到戚年坐在书桌后面,头也没抬,一边翻书一边问道:“借什么书。”

“《汪曾祺自选集》,突然想看,我记得你有。”周初尧回答道。

戚年转身翻找了一番,抽出来递给他。

周初尧注意到她的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拿了书,不动声色地暼了眼戚年,宽大的白色短袖完全包裹住她纤细的上身,让原本完美的曲线显得模糊不清,朴素又清纯。

要是内心也同表面这般如一就好了。

周初尧心

里冷哼一声,关门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掏出手机,点开聊天框,打了个几个字。

—奶子给看吗。

—太粗暴了,嗯有点害羞。

周初尧没有再打字,只是静候了两分钟。果然,戚年发了一小段视频来。

五根青葱玉指轻轻攥着下摆,缓慢将白t掀起,露出淡粉色乳罩,一只手拨开乳罩的一边,浑圆绵乳立刻弹跳出来,用手掌覆住胸乳,大肆按揉几下,可以看见白嫩乳肉从指缝间鼓出,但似乎这样并不能满足她。松开绵乳,指尖浅浅拨弄几下乳尖,伸手拿了两个金属燕尾夹,分别夹在了嫩红的乳尖儿上。许是金属凉,那夹子一触到嫩肉,女人身体便小幅度颤抖,燕尾夹也随之晃动。片刻后又将夹子卸下,只见得两边乳头又挺又翘,颜色鲜红欲滴,诱惑又淫靡。

欠干的骚货。

周初尧在心里骂了句。

——奶子好棒,想吃,好爱姐姐。

那边没回。

周初尧猜她在自慰。

夏季天气热辣,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午饭,哪怕四面通风,室内荫凉,总也是要出一身汗的。

周伯庸穿着圆领背心,汗流浃背,胸前印出两个深色圆圈——汗衫近乎透湿了。

徐淑怡不赞同的看着他,说:“瞧你,像什么样子,家里还有大姑娘在呢,吃完饭快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周伯庸嘿嘿一笑,马上应下了。抬眼看到坐对面的戚年身上也有些湿,尤其是胸前,有很明显的一条带弧度的水痕勾,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明明戚年跟他身上半斤八两,却偏偏只说他,心都偏到哪里去了,周伯庸在心里摇了摇头。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周伯庸好几次不小心瞥到戚年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汗渍愈来愈重,最后甚至已经可以隐约看到衣服勾勒出的胸的形状了。

以前竟从没注意过,戚年的身体居然发育得这么好,胸乳甚至看起来比徐淑怡还要丰满。

周伯庸悄悄窥着继女的乳,吃饭速度渐渐就慢了下来,徐淑怡发现不对,撇了他一筷子,“想什么呢?快吃饭。”

他仿佛一下子回过神来,笑着说没什么,心里却是暗怪自己昏头了,竟然盯着自己女儿的身体看半天。

一顿饭很快就过去了,徐淑怡在收拾碗筷,周伯庸上楼去书房睡了午觉,醒来时感觉身上黏黏答答不太舒服,这才想起来本该洗澡的,连忙抱着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家里是以前自己盖的房子,所以构造上存在着些许问题。就比如厕所,整个二楼只有一个厕所,连通着三个卧室,所以洗澡有时候会不太方便。再比如门锁,厕所和卧室连接的门,只可以从厕所里面反锁,外面是不能反锁的。

所以当周伯庸进厕所看到正在脱内衣的戚年时,直接愣住了。

戚年也没预料到这一场景,脱衣服的动作也僵住了。

她竟然漏锁了一个门。

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她连忙双臂抱胸,往后躲了躲,说:“对不起叔叔,我忘记锁这个门了,你先洗吧。”说完,便急忙抓起衣服,跑到了自己卧室里。

周伯庸闭上眼,试图努力忽视刚刚纤细又丰腴的女人躯体,却好像怎么也忘不掉。

最近工作忙,他跟徐淑怡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又接二连三遭受这样的冲击,很难不起反应。

看着自己下面半硬的隆起,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居然对女儿起了歹念,该死。但同时他又忍不住幻想起来,若是戚年张开那粉粉红红的小嘴,慢慢含住他坚硬的性器,软舌轻轻舔舐龟孔,腔内软肉包裹着吞吐

你给我好好清醒一下。周伯庸睁开眼,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狠狠地说道。

听到浴室里水流的哗哗声响起,戚年这才安心的

松了口气。

随意裹了件长外套,斜靠着坐在床边,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

——刚刚洗澡被继父看光了,吓死。

那边回的很快。

——或许你在兴奋,不是吗?

说什么呢?

戚年脸颊微红,但脑海中却忍不住幻想起一些淫靡的场景,想着想着,下面好像有些湿了。

唔,真是该死啊,又动情了。

戚年的手缓缓移动到下体,伸进内裤,指尖轻柔地挤按着阴核儿,每抚过一次,淫水就要多淌一些。

舒畅极了,但,还不够。

手指先她意识一步,插入了热烘烘的嫩穴中,噗呲噗呲的水声此时在静寂的房间中异常明显,偶尔捅得深了,指尖触及某处软肉,便会引得她一阵颤栗,情至浓时,抽插频率明显加快,她感到腿心一阵酸软,夹杂着说不明的快感,小腹小幅度向上拱起,同时有一股浅浅的尿意,愈来愈明显。

“呜呃。”

极巨的快感使她没忍住呻吟出声,很快她想起叔叔还在隔壁洗澡,门没锁,两人仅有一门之隔,便慌忙合唇,将声音吞了下去。

没过多久,终是颤抖着达到顶峰,一股清亮水液从穴口向四周喷涌而出,淫液四溢,戚年绷着的脚尖也瞬间放松。

她抽出手指,也没作什么收整,倚着床头轻声喘气。

周伯庸握住门把的手僵住了,脑中有些空白。

他洗完澡本想叫戚年去洗,结果刚开了条门缝,就看到平素乖巧的女儿几乎赤条着身子,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自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处于极大的震惊中时,却没有离开,也没有冲上去质问,而是悄悄透过那条缝隙,偷看戚年淫荡的模样。

他的乖女儿,潮喷了。

下身胀痛得厉害,周伯庸不用低头看就知道自己的性器是什么模样。

他轻轻合上了门,轻轻反锁,然后坐在马桶上,伸出一只手撸动起来。

只是他能感觉到,今天的这根东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烫得多。

很烫很烫。

“唰唰唰。”笔尖在纸张上移动。

午后的房间里很静谧,窗外高树上蝉鸣阵阵,不时有轻风吹动,树叶哗哗作响,倒衬得屋内越发安宁。

戚年坐在桌前写作业。

周伯庸推门进来,手里端了一盘水果放在桌上,看见她在学习,笑了笑,手不经意间搭上她的肩膀,说:“这么用功呀,累了吧,你妈刚洗的葡萄,吃点。”

戚年闻言扭头,说知道了,心里却是有股说不出的别扭劲儿。

周伯庸小幅度的捏了捏戚年的肩膀,微笑着走了。

戚年望着周伯庸的背影,微微蹙眉。

不知道为什么,叔叔最近进她房间都不敲门了,而且还会偶尔对她动手动脚,譬如刚刚的捏肩膀,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嚼了颗葡萄,她想,或许叔叔已经把她当成真正的家人了吧,所以才会不避讳这些。

她于是抛掉杂念,继续埋头提笔写字。

这天一清早,徐淑怡提着行李来戚年房间,说有事回趟娘家,戚年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嗯”戚年嘤咛一声,总感觉身边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有点把她闹醒了。

她睁开眼,猝不及防被弯腰站在床边的周伯庸吓了一跳,困意锐减。

“叔叔叔?”

周伯庸笑着说:“我给你掖被子来的,你醒了啊。”

“哦,”他像是才想起什么来着,接着说,“今天我休息。”

“早餐在外头。”他边说边往外走。

戚年刚睡醒的脑子还有些迟钝,不能很好的判断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胸乳有些细微的酥麻,但也全然没在意,掀被子穿起了衣服。

周伯庸大步跨出了门外,抬起左手,摩挲着食指和拇指,心里细细回味着刚刚的触感。

少女的乳头的确又软又嫩。

戚年生了一对淫荡的大奶子。

周伯庸微笑着。

日头依旧毒辣,戚年不得不穿着小吊带,坐在阳台口扇风。

周伯庸拿着手机走了过来,脚步甚至有些轻快。

“年年,给你看个好东西。”

戚年扭头看他,有些不解,但还是顺从地看向了手机屏幕,这一看,脸色就有些变了。

怎么会?叔叔怎么会发现这些照片?

“这是什么?叔叔,你给我看这些不合适吧。”

周伯庸还是笑,说:“年年不知道吗?我倒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呢。”

“不认识,我要回房间了。”说完就想走,被周伯庸一把按住了。

“可我觉得,这件衣服怎么看怎么像年年的睡衣呢。”

她的神色明显有些慌乱,但还是故作镇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让我回去。”

“乖年年,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告诉你妈妈,否则”

轰的一下,戚年感觉脑海中有什么倒塌了,“你你不能”

周伯庸嘴角的笑意扩大了几分。

“母亲没有教好你,叔叔只好代为管教了。”

周伯庸扯着戚年来到他跟徐淑怡睡觉的主卧,推开衣柜门,利落的抽出一根黑领带,不顾仍有些挣扎的戚年,捆绑住她两只手,将其反剪背后。

他拽着领带,一路走到客厅的餐桌上,一把将戚年面朝下按倒在桌面上。

"叔叔,别,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初尧回来会看见的"戚年语气近乎哀求。

周伯庸反而笑了,老实了这么些年,曾经胆大妄为的性子倒是一发暴露了出来,做事情也莽撞起来。

"慌什么,先让你爸爸我过过手瘾,再换地方也不迟。"

他竟是自称爸爸,戚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谁家的父亲会侵犯女儿,实在是伪君子。

但是很快她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她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细腻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引起她一阵微微的颤栗。

糟糕,她身体自小就很敏感,敏感点又多,叫

周伯庸这么一通乱摸,她得抖成什么样。

周伯庸显然也有些惊异于戚年的敏感,草草摸了几下,渐渐兴奋起来。

戚年穿着黑色居家纯棉短裤,虽然布料因为太柔软有些紧贴身体,但为了舒服,她也没在意这么多,没想到此时,她被迫撅起屁股趴在桌子上,短裤紧紧勒着臀肉,更显臀部饱满挺翘。

戚年还在轻微挣扎,短裤也似乎模模糊糊地勾勒出阴部的形状。

周伯庸早就盯上了戚年发育优秀的屁股,他简直两眼冒光。

"屁股晃得挺欢。"

戚年闻言有些羞恼,却在下一秒,咬住了下唇。

周伯庸抓着臀部两侧的布料,连同短裤和内裤向中间聚拢,往上提,黑色的布料深深嵌入臀缝中,远远看上去好像穿着一条丁字裤。

他拽着布料提提落落,上下摩擦,戚年渐渐被磨出了点丝丝缕缕的快感。

周伯庸左手提抓着衣料,右手搭在仅有一小块布料遮盖的腿心,伸出中指,用指腹缓缓按压中间的软肉,揉了一阵子,又上下小幅度摩擦起来,戚年的快感似乎又多了些。

她有些难耐的晃了晃身子。

周伯庸眼睛微微发亮,粗暴的扯下了短裤和内裤,露出微微濡湿的腿心肉缝。

双手覆上圆润臀丘,大肆揉捏起来。

臀肉被揉的酥软,微微发热,大手却突然发力,钳住臀肉往上提扯,戚年吃痛,轻呼了一声。

周伯庸抚摸着戚年圆溜溜粉白饱满的屁股蛋儿,没忍住啪的一下,扇了屁股一巴掌。

戚年又是低声呜咽了一下,肉缝中却渗出了几滴晶莹。

"被打就这么爽么,穴都湿了。"

话落,周伯庸眼尖,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信手摸上去,中指挤过花唇,上前摸索到那粒挺翘湿肿的小阴蒂,指尖故意撩拨画圈刮蹭。

唔嗯

缠着手的领带不知何时松落了,戚年方才紧紧抓着桌子两边的双手有些无力的松开,身下翻涌的快感正一波一波折磨着她。

不行,不能再让叔叔看到她情动的样子了。

周伯庸哪管她的窘迫,食指和中指并排夹住小阴蒂抖动,拇指指甲顶住来回刮动,然后又松开,猛的弹了一下那几近充血的肉粒。

"哈啊"

戚年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小腹收缩,腿心宛若抽搐般急剧抽搅,穴口哆哆嗦嗦地热切喷张起来。

细腰随着这波情潮颤抖着扭动,高潮的狐媚样子勾得周伯庸有点受不了。

他一个用力把戚年翻过身来,把吊带向上推高堆起,露出淡粉色的胸罩。

戚年仍处在高潮余韵中,浑身软软的没什么力气,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扯下她的胸罩丢在地上,却无力阻止。

周伯庸忽然重重的捏住一只奶尖儿,一番拉扯搓弄,奶头很快便红肿翘立起来。

戚年眉尖轻蹙,清纯的桃花脸涨得通红,柔嫩皮肤沁出一层层细细的薄汗,嫣红小嘴张开又阖上,溢出一声声呜咽急喘。

男人揉搓着娇嫩红肿的左乳头,一边拉扯得奶肉四溢变形,一边张嘴含住了右乳尖儿,以牙齿碾着肉粒轻咬,时而伸出滑腻舌头转着圈舔舐,像拔罐那样吸吮着娇嫩可怜的奶尖儿。

戚年雪颈仿佛染上了一层粉,止不住地向后仰。

终于,周伯庸松开了戚年的两只奶,只见两大圈乳晕愈加嫣红,奶头又红又肿,湿漉漉的挂着唾液。

"呜叔叔,饶了年年吧"

周伯庸闻言只是笑了笑,刮了下戚年还在呼呼热气儿的小鼻子。

"看来爸爸的管教还不到位,得加大力度才行呢,不然年年不长记性,下次当着外人的面自慰可怎么行?"

戚年的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

周伯庸拽着戚年往阳台走,也不管她刚刚经历过高潮发软的身体,丝毫没有放慢脚步。

站在阳台上后,戚年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浑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阳光下,楼下还隐隐约约有正在行走的人,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活色春光。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边小口小口喘着气,一边颤抖着声音说:"叔叔,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啊。"

话音刚落,周伯庸便推搡着戚年双手扒住栏杆,腰背往下陷,这样一来,浑圆白嫩的翘臀就被迫朝他跨间拱起。

两手掰开隐秘的臀缝,露出层层叠叠的湿红黏膜,穴口泛着莹莹水光,稀疏的黑丛尖上也沾挂了几滴水珠。

周伯庸看直了一双眼,迫不及待的拉开裤链,顿时弹跳出一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兴奋地点着头。

一手剥开濡湿柔软的唇瓣,一手扶着性器,对准肉穴插了进去。

"呃啊"

身体瞬间被撑开,龟头顶着肉壁摩擦滑入,磨得她止不住哆哆嗦嗦抖着身子,娇哼出声。

层层媚肉湿热细腻,随着肉棒的律动收缩又松开,一点点绵密地包裹

,周伯庸爽得直吸气。

周伯庸伸出大手扇了蜜臀几巴掌,盯着逐渐变得微红的屁股,忍不住开口辱她几句:"年年撅着骚屁股给谁插呢,嗯?"

戚年被顶的浑身颤抖,想要反驳,声音却断断续续:"不不是骚屁股"

"年年上次抽插自己小穴被爸爸看到了哦,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说不骚。"

"年年什么时候破处的,爸爸居然被你乖巧的外表欺骗了,没想到你骨子里这么淫乱。"

真讨厌,话怎么这么多,还都是她不爱听的。

戚年不断蹙眉,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这些荤话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不你不是我爸爸。"

周伯庸听到这话,忽然停止了抽送,半晌轻笑一声,转而细细研磨起肉穴内壁的褶皱,一寸一寸,不疾不徐,感受着淋漓黏腻的花心向外吐露汁水。

他存心想要折磨戚年。

不当心顶到上处某一块软肉,小姑娘立时屁股一抖,娇哭出声,身体往前拱了一下,被大手牢牢按住。

龟头坏心眼的抵着这处反复研磨,后又猛的挤压顶弄,像挤压浆果那样,直捅得花心软烂不堪,温热的浆汁失控般涌出,流至穴口,又被肉棒堵住。

周伯庸低下身子,附在戚年耳边说:"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么乖的年年,现在下面到底有多湿。"

陷在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腿心深处酸软不堪,小屁股被刺激得本能摇晃,戚年闭了闭眼,脸颊红的仿佛滴血。

但坚硬滚烫的肉棒就是不肯多快一毫,仍是缓慢又不轻不重地研濡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戚年更是感到一阵空虚无力,好像身体深处有什么羽毛抓挠,再多的快感也无法堆积,更不能带她攀上高峰。

"求求我,求我快一点,肏烂你的骚逼。"

小姑娘被挑在滚烫的肉棒上,不断研磨的穴肉仿佛她一寸寸正在逐渐迷失的理智。

终于,她因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而流下了眼泪,喘息呜咽着娇哼出声:"求求你,呜,好难受,求你弄我"

听到这话,因着憋了太久,周伯庸也不管她叫不叫自己爸爸了,直接发了狠插进深处,捣弄操干起来,阴牝软肉被裹挟着,卷出来一点,又被捅回去,原本娇嫩柔软的地方,现在已经湿红软烂不堪。

戚年抽搐着,双眼失了神一般看向楼下,还有人在行走,要是要是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她这副色情淫乱的模样

粗粝的手指忽然摸上两只随着肏弄上下弹跳的大奶子,狠狠掐弄搓玩鲜红充血的奶头,戚年受不住刺激,屁股猛地一翘,娇哭着从小尿孔里喷出一股尿液,泛滥的淫水也随着抽插而喷溅出来。

看见她刺激淫乱的骚样,周伯庸肏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龟头几乎次次顶撞花心。

"看来还是我管教得轻了,骚逼竟然喷了尿。"

戚年摇着头蜷缩脚趾,细腰和屁股不自觉的摇晃起来,嫩穴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收缩,层层叠叠的内壁就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肉棒,周伯庸长吐一口气,终于是射了精。

滚烫的男性精液喷射在敏感至极的花穴中,烫得她整个身子都扭曲着再一次攀上高顶,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涌出,也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

戚年整个小腹都在抽搐,腿心含着肉棒抽搅,口中咿咿呀呀地含混着,显然是被肏翻了。

周伯庸"啵"地一声拔出软掉的鸡巴,看着有些难以合拢的小穴哆哆嗦嗦抽颤,半晌淫荡地流出几滴白色液体,色情又淫靡。

趁戚年还没回过神,周伯庸迅速拿过手机,对着她连拍了很多张照片,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这样的日子,以后还长着呢。

他忍不住笑了,表情有些淫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