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满河星

十一、鞭穴(3000含些微调教)

十一、鞭穴(3000,含些微调教)

她的下身含了一点温热的隐秘,不知是什么时候沁出来的。

或许是被冰凉指尖爬过膝盖的颤栗撩起来的。

也或许是光裸肌肤被缭绕的烟气勾了出来。

更可能是细密的羊羔毛舔舐胸乳,将快感挤压,涌到了穴里。

十六的骨气快被消磨没了,她自小在外人面前就没卸下过防备,现在反而昏昏沉沉地溺在情欲的海里,随波逐流,挣扎不能。

好软。

绵密的毛皮厮磨着她的奶子,舔过膏脂一样的乳肉,这么轻,让她抓不住踪迹,却又那么重,刺得白润的皮肤都泛起红晕。

好痒。

磨也磨不尽,碾也碾不完,就这么像蚂蚁一样覆在身体上,细细地咬,却不得个痛快,只生了满身的燥郁。

像把火,暗暗在体内烧,烧得她的下穴如同上了岸的贝壳,张阖蠕动着。

然后就有硬家伙蛮横地撞了上去,没有留一点余地,如同破开鲜橙,汁水四溢在她亵裤里,悄悄襟湿了软白的棉布。

可身后的人还不满意,继续狠狠地撞着。

坚硬的胯骨成了刻刀,一痕痕地刻在十六白腴的腿根内侧,那点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软肉被撞得不成样子,揉捏成了泥团。

有深色的痕迹逐渐在他的身下蔓延,粘丝丝的,牵出几丝细细的柔线,微微拉长,又断在相撞的性器间。

真是个淫物。

他伏下身来,贴上十六清瘦的脊背,附在耳后暗语,言辞露骨,态度轻浮又刻薄。

说罢,还故意咬了咬她脆弱的耳垂,再用那颗尖牙磨着耳上的软骨。

男性的温热身体压在背后,沉沉地将十六青竹一样单薄的身体狠狠压在毛毯上。

动作不停,阳具隔着棉布不断撞着穴口。

每撞一下,赤裸的奶子便挨着短绒,浸在细密磨人的刺痒,酝酿着越来越浓的难耐。

下身更是一刻不停地受难,那儿太硬了,明明没有骨头,却比胯骨更加磨人,硌着腿心最软的地方,连不断被撞得涌出的汁液,都难以缓和这样的冲击。

十六的喘息都破碎了,只能低低呜咽着,像受了伤的小兽一样,想要蜷缩起来,抵御痛苦与快感混合的滋味。

她受不住了,拼命想要醒来,头脑却昏昏沉沉地浮在混沌里,神智被压抑在理智之外,只剩下快感和情欲在主宰所有的生理反应。

就像是溺水,无法反抗。

可她自小受的训,就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对自己的控制和伪装,十六挣扎着,将被束缚的手腕奋力挪到身后,狠狠一抓。

她绝望之下的反抗,差点划伤身后人,他飞快地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十六的指甲离他的眼睛只差一寸而已。

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声线没有多少怒气,甚至还带着笑,却含着刻骨的凉薄。

看来,还是个野东西,得多管教。

她的下身早已一片糊涂,被半掀起来的道袍潦草地松散在身上,男人修长的指拈起落在腰臀间的袍角,一下子丢了开去。

白润晶莹的臀就这么暴露了出来,十六还伏在地上,臀却高高翘了起来。

这样不检点的姿势,这样放肆的纠缠,十六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沉沉地落在肌肤上,和他的笑声一样凉薄。

一只手落在十六的脑后,带着不留情的力度,让她回不了头,只能死死贴着绒毯。

身后起了动静,下一刻有风被划破的声音。

啪!

细细的皮鞭子落在了白皙得没有一点瑕疵的臀上,立刻有红痕泛开。

十六伏下的脊背猛地向后弯折起来,脆弱的脊骨将软嫩的皮肤硌出痕迹,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出。

真漂亮。

他感叹道。

是很漂亮,比月光还要白亮,比温玉还要莹润,细得腻手的肌肤上,细细的红痕突兀地蔓延着。

雪地里落了一树梅,热烈又凄艳。

十六的身体又沉了下来,剧烈地颤抖着,肩胛骨凸起,像是幼鸟被生生折了翅膀后,残留的缺口。

她只能吐着气,连呼吸都残碎,头埋进手臂里,掩盖住一切情绪。

可这哪里算是结束,他的指尖轻轻地落在离那红痕一毫厘的地方,却不触碰,只虚虚隔空划过那泛红的痕迹,欣赏着自己完美的杰作。

哪怕没有触到实处,肌肤之间却自有感应,皮肤上极细的绒毛偷偷立了起来,随着空气中的流动而暗暗浮动着。

那条鞭子多么细啊,就那么伶仃一点,顶上收尖,凝成小小一点,明明是最细软柔嫩的小羊皮做成的,却凝着风,稍动一下便是划破虚空的呜呼声。

他没有再鞭打,只是慢慢将鞭子尖落在了臀缝上。

两瓣桃儿臀把鞭子含了小半进去,稍一有挣扎,细细的皮鞭便碾进软腴的皮肉里,现出一

点点柔腻的凹陷。

他慢条斯理地玩弄着,欣赏着身下女体的颤抖,像只可怜的羔羊,躺在他的身下,等待屠宰和咬嗜。

尖细的皮鞭开始往下,若有似无地划过小小的后穴。

啊!,十六像被雷闪劈了脊梁骨,不管不顾地往外挣扎起来,却被他一下子踩住了脚踝骨,狠狠地钳制住,再也动弹不得。

乖一些。他居然轻轻笑了起来,好像从这幅景象里得了些乐趣,于是多了些耐心。

鞭子继续向下,划过敏感的会阴,到了包子一样软蓬蓬的阴穴上。

那里还好好地合拢着,只有一条隐隐透着红粉的细缝,吐着清亮的水,沾上了鞭子尖。

他挑了眉毛,微微离开些,果不其然有丝被拉扯开,细细地粘着两端,坠在中间变得极细,最后啪地弹回她的腿心上。

不要......她颤抖着呻吟,不止是抗拒和害怕,还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那条鞭子突然就狠狠分开了两瓣肉唇,润嘟嘟的,挤出些粉嫩的内肉来,皮鞭被含了进去,温润着这突来的异物。

那物尖细,像自有了意志,划开了被包裹在里面的小小唇瓣,往上移动着。

嗯...不....不要......十六像被剥夺了意志的幼童,断断续续地叫着,甚至有一点津液来不及吞咽,将唇角染得水亮。

他痛快地享受着从皮鞭上传来的触感,能够感觉到任何一点细小的突起和褶皱,在皮鞭上硌出的痕迹,感受皮鞭尖端是如何划过那么柔嫩的地方。

突然碰上一个小凸起,软软的,却又带着韧劲,阻碍着前进。

他勾起一抹笑,非要与那可怜的淫核较劲,用皮鞭尖去顶戳那里,陷进软软的肉膜里,去细细地找那小眼。

十六和疯了一样扭了起来,不要,她不要!

太超过了,快感和痛痒混在一起冲上天灵盖,头皮都发麻。

她有种想吐的欲望,将身体里另一个自己呕出来,她不要这样的自己,淫荡又放浪,她羞于承认自己的痛苦,也羞于承认自己的沉迷。

可胴体的扭动只让身后的男人更加满意,他指尖蓄了力,用了一分的巧劲,让皮鞭最尖的那点鞭打上颤抖着的淫核。

淫浪席卷而来,十六连呼吸都丧失了,她尖叫起来,脊骨都被打碎成粉末,立不起来,也无法挣扎,只能随着本能一阵阵地收紧着穴。

水从身下喷了出来,染得雪白的羊羔毛黏腻不堪,往上看,就是抽搐着的粉穴,如今,正红得厉害。

啪。什么东西落在她脸上,十六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晕眩,什么都带着斑驳又昏暗的光,在眼底印下乱糟糟的影像,十六的睫毛眨动,晃了下头,试图寻找回清醒。

醒醒,道士。

她身后传来李玄慈冷淡的声音,大脑里残留的过载的快感,让十六仅仅再次听到这声音,便又从穴里吐了一包水出来。

她这才昏昏沉沉地注意到,自己内里的亵裤已经全湿了,粘在腿上,迅速地由热转凉。

十六从小都没怎么哭过,被强弩围攻时没有,被种了同命结也没有,可如今,她鼻子却突然酸了,不知道为何,蓄了隐隐的泪。

十六并不太懂得她梦到了什么,师父和师兄从没教过她这些,却本能地感觉到了羞耻,陷入天人交战中。

她身后的李玄慈,却有些漠然地注视着这个小道士,睡得脸都红了,唇角还有津液,刚刚还在羔羊皮上蹭来蹭去。

真是又懒又脏。

他有些嫌弃地想着,暗暗握紧了袖子里的玲珑鞭,要不是同命结,他早就狠狠将这邋遢烦人的道士抽上无数遍了。

他有些厌烦地将十六松散在他靴边的袍角踢了开去,面色越发冷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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