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迪】无题

你醒的时候热得慌,火红色的发丝从肩膀倾斜到你的胸膛,你捻起一缕,在唇边吻了一下,很快就感觉到迪卢克在你的后颈处蹭了蹭。

“痒”你模糊地哼哼了几声,也就只有在一夜荒唐后的早晨,莱艮芬德老爷才会表现出像猫一样粘人的一面。你艰难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显得困倦的红色猫眼一耷一耷的,见你转过来还想上来索吻。你们又亲了一会,迪卢克才慢慢睁大眼睛,眼尾也染上漂亮的绯红色。

你上手揉捏着正义人先生的胸肌,娃娃脸归娃娃脸,迪卢克身材确实好。昨晚这里也被玩得不少,他呼吸粗重了一些,一撩拨就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往下涌去,捉起你的另一只手往身下探去。

“正义人先生好主动啊。”

你在床上就喜欢这么乱七八糟地混搭着叫他,迪卢克耳廓红了,他眯起眼让你摩挲他松软的穴口,柔韧的大腿摩挲着你的腰侧,活动间的酸软感无比清晰地诉说着昨晚你们到底有多激烈。而当情人的时间久了,就连保守如莱艮芬德老爷都学会如何用肢体语言隐晦地向你求欢了。

毕竟你最喜欢让他破尺度,就像现在,你故作懵懂地揉捏他的屁股,就是不进去:“嗯?蹭我干什么,正义人先生”

“——”迪卢克的嗓子哑得要命,又软和又示弱的语调让你停顿了好一会,见你不折不扣地盯着他等下文,莱艮芬德老爷只好把脸埋到你的颈侧,“弄一下哼嗯”

天知道床上的你有多霸道,不给他diy又不让他碰后面,但凡敢当着面忤逆你,你就敢真的晾着他不管。迪卢克情迷意乱地试过一次,就被你手把手地撸得射不出来,任凭他再怎么小声讨饶,最后腰都酸了。还是事后你下头了给他揉的。

“弄一下?”你坏心眼地撩拨他。

“”迪卢克轻轻地咬了你一口,声音闷闷的,“只一下你就别上我的床了。”

你笑了起来,又捏着莱艮芬德老爷的下巴跟他黏腻地亲吻,迪卢克有理智的时候放不开,你当然也没有恶劣到在这个时候要求他去说那些过分的荤话。

“那亲爱的迪卢克就自己试着动一动吧,用后面射出来,行吗?”

熟悉你做派久了,迪卢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个询问句。他翻到你身上,支着床扶着你的物什就往里咽。正义人先生早就是你的形状了,昨晚也做过,他没太费力就完全吞了下去,就是喘了好一会的气。

“怎么光是这样就要歇啦?老爷可别忘了,这可不是让你维持理智去做的任务哦。”

迪卢克没力度地瞪了你一眼,如你所愿,开始摆动劲瘦的腰,开始吞吐你的物什。他隐忍地蹙着眉往自己的敏感点上撞,越起伏便越是缓慢,支离破碎的好听声响流淌得悦人耳目:“哈啊唔嗯——啊哼嗯”

这还是你千辛万苦调教出来的习惯,即便如此,迪卢克还是压抑得极为小声,但也因此而更加色气了。

你打定主意这次就看迪卢克自己坐到泄出来,当然,这对正义人来说太难了,他的后穴远比前面要易感,只过了一会就死死地咬紧你的物什,爽得声音变了调。

他情迷意乱地凑过来亲吻你的脸颊,嘴角,下巴,你捧住他的脸,吻上那双红肿的嘴唇。在你们交换涎水和氧气的时候,迪卢克悄悄地勾住你的手指,把你带到他的物什前面。

这明摆着就是要作弊了。

迪卢克葡萄酒色的眼眸此刻波光潋滟,他耷拉着眉毛,表情恳求又可怜,还讨好地把你吃进最里面去,被抵着花心磨,敏感得全身发抖。

“——”你们结束了这个吻,迪卢克的声音和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让他自己坐到射,得用后面高潮到虚脱才行,谁让每次到小高潮节点他都手脚发软用不上劲?莱艮芬德老爷黏黏糊糊地去蹭你的侧脸,猫的习性一览无遗:“唔别的、怎么都行饶了我——”

“”

你被取悦到了,迪卢克或多或少潜意识都知道你就吃这口,你顺着他摩挲上小迪卢克的顶端,你一上手,就好像握住马的缰绳一样,迪卢克与你相抵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夹着你的双腿也无意识打颤。你的技巧熟稔又灵活,很快就让正义人先生泄在了你的掌心。

他这才放松下来,在你的身上喘得宛如沙滩上濒死的鱼,光裸的身体又密密麻麻地浸了一层汗,显得肤色更为漂亮。

“老爷,你爽到啦?”

听到你这样的语调,迪卢克抖了一下,夹紧了体内那根坚硬的烙铁。他含着眼泪望向你,虚软又满是春情的脸看得你软了软面色,然而他就像是知道自己刑期将至一样,主动地摆着腰起伏。前后高潮过的花穴此刻软得跟水一样,密密麻麻地绞得你舒坦。你爽了一会,直到迪卢克再次泄在你的身上,他的发丝都濡湿在脸上,迷离的眼神失去聚焦,嘴唇也艳得想要燃烧起来一样,真真是赏心悦目。

你不为难他,你把莱艮芬德老爷翻过来,将他的两条长腿带到腰上,掐着正义人的胯就顶撞出清脆的响声。迪卢克的声音很快婉转起来,哭腔又绵软又黏腻,跟平常冷静沉稳

的语调形成鲜明的反差。

他在你的身下煎熬,像油遇烈火,轻而易举地被推到一个又一个的高峰,你才刚接手没多久他就又射了一次,到后头他都哭不出来了,你才结结实实地灌进他肚子里。

单是这样,疲倦得不行的迪卢克居然又高潮了一次。你搂着汗津津的莱艮芬德老爷,思索着问出了口:“迪卢克,是我技术太好了还是你太敏感了?”

“”

正义人先生不愿回答,他搂紧你的脖子,呼着气不说话。

“莱艮芬德老爷?”

迪卢克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你你很忙,很久才回来一次。”

“哇,我没听错吧,老爷一次手冲都没有过?”

迪卢克为你轻飘飘的语气心里又酸又疼,他又咬了你一口,声音像吃了十几株落落莓结的果:“没你就射不出来,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太冤枉我了,我可没这么霸道,要不要我教教老爷手冲?”

迪卢克又气又急地哼了一声,死死地埋在你的头发里不说话了。

你其实已经接受到变扭的正义人先生的本意了,本身,作为守护蒙德暗面的英雄,迪卢克一路走过来的心酸与艰险都独自忍耐,强大的自控力和意志都缺一不可。

这样的迪卢克不会沉迷肉欲,又或者说,只有你在的性爱才是有价值的。

空窗期那么久难怪这么敏感。

“亲爱的迪卢克,不需要这么忍耐,想爽的时候就冲一发,这并不丢人。”

迪卢克越听越觉得离谱,然而他也明白这是你常惯的插诨打科,只是这次,他不想当做听不懂了。

“如果硬要说我在忍耐,那就是在克制自己不去想念你。”说这句对他而言算直白的情话让迪卢克的头彻底是抬不起来了,然后他感受到自己的脸被冰凉的东西亲昵的拍了拍。

“好吧,其实须弥有个远程沟通装置用来给老爷缓解一下相思之情,顺便冲”

迪卢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抬头堵住了你的嘴。

“艾尔海森,我听说你来……”

你开门后见到的就是这种场景,年轻的学者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封装精致的书,脸上带着薄红,发尾被水汽濡湿,黏连在后颈,一向清明的异瞳望过来的时候聚焦还有些朦胧。

“你生病了?”你快步走到床边,去探他的额头。艾尔海森并不抗拒,闭眼的动作令他的表情看起来甚至算得上温顺:“严格来说,这不能被称之为疾病。更严谨的说法是生理现象。”

“有点烫,什么生理现象?你刚在屋外跑了好几圈才进来的?”你的脑回路一时间没有拐过弯来,探完额头的手从脸侧滑落,随后又感受到学者主动用脸颊贴了贴你的掌心,“你不要说什么发问前从不思考我在给机会你弥补啊……你又不是真的文弱。”

艾尔海森雾气蒙蒙地看了你一眼,主动地将头扭过去,撩起发尾,把绯红的后颈展现了出来。

正常的体脂让他看上去是有肌肉却又不会显得臃肿的类型,正如同他的脖颈,带着恰到好处的肉感和一些随着姿势凸出的骨节。

你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上面留下过咬痕,即使在今天,上面仍然能看到一点残留的痕迹。

“是二次分化。”艾尔海森的语气听上去还是很平稳。

“………………啊?”

你真不了解提瓦特内的性别知识,就连最基础的也是蒙德首席炼金术师临时授课教你的,他自己是个无性别,而你则属于是个落地被世界法则同化的,在此之前,毫无这方面的经验。

艾尔海森沉默了一会,尽量以最简洁的语言概括道:“如你所愿,我在你的影响下分化成了oga。”

“……啊??”

青年学者将脸重新转了回来,眯起的眼睛似乎昭示了其主并不稳定的心绪:“现在的情况是,由于我是完全在你的诱导下分化的,身体状况很大程度上需要依靠你来调控,有少量前例表明,二次分化的oga会对引导人的信息素产生特殊反应,敏感度远远大于其他试剂信息素的标准。”

“……换言之,我已经被你标记了。”

………………

……………………

大概是你的吃惊太明显了,眼见着学者的表情越来越复杂,你连忙摆手:“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突然,以须弥的技术水准,既然能够将alpha变成beta,那自然也有将oga变成beta的方法吧,如果你不乐意的话……”你的声音在艾尔海森逐渐晦暗下来的目光中越来越小。

“……意思是,你并没有这样期待,也没有时间配合调理我的生理周期。我明白了。”艾尔海森垂下眼,将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上。

“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说期待也显得我太、太低劣了吧……”你见不得他这个表现,手都快摇酸了,“我知道了!别再往坏的角度去假设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看艾尔海森的表情好像还想

反驳,干脆堵住那双能言善辩的嘴唇,书记官即便在这么近的距离里也没有闭眼,而是用那种剖析般的目光注视着你。

幸亏你临场发挥能力强,把青年亲迷糊了才松开了嘴。这个时候再看,那双眼睛就失去了清晰的锐气,像是混色的宝石似的。

“你曾经说过,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够不受打扰而平静地延续下去。”亲得有点急,你边喘边解释道,“而无论是分化成alpha还是oga,特别是后者,对你来说,这种变数是不能让人容忍的吧,它所带来的弊端远远大于它的利好。”

你蹭到床上,在跨到学者身上的时候,注意到他的下体已经站起来了,胯部隆起一小块幅度,触感也炙热极了。

“……唔、嗯,你是这样看的。”艾尔海森被你无意识的剐蹭弄得微微一颤,“在认识你之前,我不会否认这个命题,毕竟从一开始,我就做了这个选择。”

“但从认识你之后,这种因素所带来变故于我而言也是可以接受的。生理周期可以在人为的影响下变得规律,alpha和beta的组合在性生活上终归不是那么合拍。一些相关研究表明,有质量的性生活会大大提高人各方面的生活体验。……你那是什么表情?需要我为你找点文书资料佐证我的引用么?”

“……不,只是突然觉得,你引经据典的样子很……可爱?”你眨了眨眼。

“……哈。”艾尔海森终于笑了,虽然只笑了一点,“我总是搞不清楚你使用这个词时的延伸用义,不过,就算你说想看,在现在虚空终端已全面取消的情况下,我也不能做到马上将资料复现在这里。”

你忍不住凑过去又亲了他一下,艾尔海森迟钝地眨了眨眼,忽然发出了一声隐忍的低哼:“我建议……你可以稍微缩短一下前戏……你的信息素影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

“抱歉,你看上去更可爱了。”

你诚心诚意地说,把嘴唇落到了他被水光浸润的喉结上。青年学者敏感地抽息一声,扣紧了床单,发出断续的喘息:“oga对标记自己alpha的亲近并不耐受……你应该区分一下……现在的我跟过去的我……呃嗯……”

“所以你现在还是热潮期吗?”你抬起头,盯着他的脸。

艾尔海森不愧是无死角帅哥,这个角度下的睫毛桀骜又浓密,几乎像卷曲的鸟羽:“我很高兴……你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

“那我会尽量克制住自己的。”

“啊、嗯……”

当初在学者身上的探索,在如今的情况下似乎也可以参考。不能套用的原因是,那个奇奇怪怪的生理现象让艾尔海森对你的触摸敏感得达到了阈值,往常会让人舒服的力道在此时此刻都会让他爽得含泪摇头。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重新实践的过程并不算漫长,但对热潮期的oga来说属实是一种折磨。到最后,艾尔海森几乎是虚软地躺在床上,每一寸被烧得绯红的肌肤都镀着水光,散发出一种清冽的气味。

他的后庭已经泛滥成灾了,你把手探进去,马上就被括约肌亲吻咬合得舒舒服服,水液充盈着你的指缝,让你的进出都无比方便,仿佛是在压榨果肉中的汁水。艾尔海森在这个阶段只会在你刺激到他的敏感点时发出一点压抑的哭腔和含糊的呼唤,大部分都在粗喘着任你宰割。

“艾尔海森,我需要得到你的评估,艾尔海森……”

你按在他的那块软肉上,感受到手指下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大片的清液瞬间喷涌出来,打湿了更多的床单。

“荧……”大书记官显然已经没脑子了,他沙哑地呼唤了一声,就又被快感的浪潮攫取了去,让豆大的眼泪从艳红的眼尾坠落到脸侧。

“……”你看了看,自觉理亏,把嘴闭上。把掌控权全部交给你的书记官看上去太好拿捏,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看他这种样子多一点。

你这个时候才想起戴套,暂且离开艾尔海森身边,蹭到床边去拉开柜子的抽屉,在里面胡乱摸索。

一直以来,出于效率与谨慎,再加上你个人也并没有非得要中出的喜好,你在卧室里一般是常备床上用具的。

首先摸到的是一排被固定起来的,冰冰凉的光滑物体。你好奇地往下看了一眼,透明材质还带针管的玩意显然不是你之前往里塞的润滑剂。

你还要再往里摸索,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带着薄汗、体感炙热的皮肤缓慢而黏腻地蹭了过去。青年学者声音听上去鼻音有点重:“你在干什么?”

……看起来脑子是真的不清楚了。你再接再厉地找,边随口回答:“找套啊,那一排新的是你带来的吗?”

艾尔海森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你的效率让人担忧,在这种情况下,你也完全可以事权从急……”

你反应了一会:原来他之前就默认你可以内射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你起身抓住那条不太安分的腿,重新把它的主人打开。

将实用主义贯彻到底的学者一般在你的壶里穿的很居家,但这次却完完整整地穿

着你初见他时的那套紧身衣。在前戏部分时你就已经没忍住隔着这层不仅修身而且也相当轻薄的衣服挑逗他的乳头,而在当下这种情况,因为热潮期而被增强的体液调节系统更是令汗水完全濡湿了他的这层布料,让他被充分玩弄过的乳肉以开放而明显的姿态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你用稍微凸出的虎牙碰了碰那块涨大的茱萸,艾尔海森粗重的呼吸声一瞬间又变得急促起来,那双涣散又混色的眼瞳迷离地注视着你。

你忽然怀疑起他的用心,将手边的大腿推开,在下体缓缓地嵌入学者高热又紧致的内部时忍不住喘着气去把心底的疑惑问出来:“那个就是……”

你在回忆里搜刮了一下用词:“抑制剂?”

青年的小腹肌肉随着深度的增加在肉眼可见地发生抽搐,对热潮期的oga来说时长几乎堪称折磨的前戏跟放置也没什么区别,被吊得兴致和情欲足够高的身体源源不断地给出激动的反馈,高耸的性器不断颤抖着流淌出更多的清液。

你从未如此切身体会oga与beta之间的差距,爽得你不得不停下来歇一歇。你去揉按艾尔海森的下腹,试图缓解那种被紧密包裹吮吸得要头皮发麻的境况:“艾尔、海森,你不会是、特地,穿着这套衣服来……”

你一时半会找不出好的形容词,青年却在颤抖中去摸索盖住了你的手,说出来的话却相当牛头不对马嘴:“感觉你……更深了,是神经末梢增多……还是……感官过载、知觉紊乱,转而、呜啊……?”

艾尔海森眼睁睁地看着你粗糙地撸了一把他的性器,积攒的快感在并不细致的刺激下一瞬间达到了阈值,青年发出了变调的哭腔,扣紧了你的手掌。

密密匝匝的电流顺着相连的地方直冲天灵盖,烧得你双颊绯红,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

不用对着镜子看也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比起艾尔海森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在缓过劲后报复性地深入浅出了一回合,又撞出学者一连串凌乱的鼻息,气喘吁吁地接着之前的话茬:“……没关系,我大概能猜想到是怎么一回事。”

“哈啊……哼嗯?”

你对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以语气词表达出不落下风、愿闻其详的意思而感到惊奇,你理了一下鬓角那缕过长的头发,掐住他的腿根开始活动:“你、嗯……?”

软肉严丝合缝地包裹得你寸步难行,顶端被伺候得相当周到,以至于你组织起来的思绪都被打断了。艾尔海森也用力抓紧身下的床单,目眩神迷的表情一瞬间是快乐还是痛苦都难以分辨。

……你不得不承认他分化后做起来更爽了。

但考虑到距离进入还没过过久,更重要的是你并不打算真的中出,只好慢起来让自己先适应这种热度。

你再次拿捏着节奏碾压过去,让书记官发出更多悦耳的细碎哀鸣,他的脚踝反复磨蹭着床板,像是想摆脱这种被钳制着灌输感官刺激的境地。大量的体液浸润了那张英俊而理性的脸,令他看起来十足色气。

这个往常会让青年发出抗议,影响他地喘着气,臀部却淫荡地迎合着你的玩弄,更多粘稠的体液坠到你的手腕上,你看着凯亚爽得微微吐舌的性感表情,转而没入了他的体内。

“唔……!”

高热的甬道兴奋地吞吃着你的手指,在婆娑的树影下,主动的oga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将饱满的胸膛暴露在你的面前,以完全开放的姿态展示着自己的热情、欢愉以及……放荡。

这里可以算得上是私密场所,但在这种与野地几乎没什么区别的地方,凯亚竟能毫无芥蒂地展示自己吗?你一方面疑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另一方面——凯亚被你精准的手法刺激得连连呻吟,就要发着抖地俯下身,想要去讨你一个吻。

你避开了他的吻,于是oga便茫然地僵持在那里,他眼里的水光摇曳着破碎了,随着他睫毛的抖动,落到了你赤裸的肩膀上。

凯亚一度张开嘴,却又什么都没有说,他渐渐露出了无措的局促神情,热情的身体反应也渐渐冷却下来,露出了它最原本的模样——雌穴还在贪婪地吮吸着你的手。

你似乎想到了什么,玩弄着他胸膛的手摸上那张汗津津的脸:“……我没有非要野战不可。”

所以也不需要破罐子破摔似的做这些事情。

凯亚湿漉漉地看了你一眼,他又垂下眼睑,又意外平静的语气陈述道:“……我明白了,你喜欢矜持的、保守的类型。”

你喜欢他的义兄,迪卢克莱艮芬德。

可那股味道并不是迪卢克的……alpha和alpha的味道远不能如此深刻地结合在一起,你应该还有其他情人,其他比起他更能讨你喜欢的情人。

“?”这回换作是你茫然地打量他了,这下凯亚身上的所有爱抚都终止了下来,oga下意识地夹紧了你的手指,那张性感的脸上的表情却又猛的僵硬住,这一切都发生在你的掌心,你拍了拍他的脸,将他那些紧绷的肌肉都揉弄舒展开:“主动的凯亚……也很可爱。”

星光下的湖泊亮了一点,凯亚定定地看着你,似乎在分析你的表情,下半身却舒缓了下来,放松地迎接着你又活动起来的刺激和爱抚。

骑兵队长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凯亚本来就半支撑在你身上,现在是靠得越来越近了,可他始终没让重量压在你身上。得到了你赞美的oga又悦耳地流露出生动的呻吟和喘息。

“好乖……好听话……凯亚好棒……”

亚尔伯里奇又顿住了,这下不住地颤动的眼睫毛是振翅的蝴蝶,再刺激就要飞走似的。更艳丽的颜色也泛上了oga的脸颊和耳根。

凯亚一言不发地掀开你的裙子,跪坐在你的性器上方,你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撤出了手指,亚尔伯里奇慢慢地凭借腰腹力量吞吃进你的顶端,眼神越来越涣散:“哼嗯……哈啊……”

他深呼吸了一次,颤抖的呼唤声透露出深重的欲念:“荧……”

“……”

你眯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思索着亚尔伯里奇的反常与主动。凯亚在你的打量下,手肘都打起了战,他呼了口气,干脆地坐了下去,逼出他自己的一声惊叫:“唔呃……!”

太、太深了……

凯亚泪眼朦胧地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下腹,他再次地——主动地将最敏感的内里剖给了你,你的顶端抵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稍稍蹭动都能看到亚尔伯里奇不堪重负地弯下腰,被濡湿得分明的眼睫毛渗出一连串的水光。

第一次不清楚,现在你也该清楚了——这里,你一边缓慢地磨蹭着,一边欣赏着凯亚瞳孔震颤着要被快感折磨得表情管理失控的样子,他突然低泣一声,接着就像打开什么阀门似的,狼狈地呜咽了出来,他失力地落到了你的身上,躯壳随着你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几乎像是什么酷刑——

凯亚把他的要害递给了你。

他所有的,不能主动表露出来的真实的自己,亚尔伯里奇以这样的方式交给你,让你去探索他身上那些不为人知的表情和部分。

这也……未免太乖巧了一些。

简直就像是恐惧着什么一样……你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不负责任而让凯亚感受不到安全感,以至于要用这样的方式被你折腾才能得到一些安慰吗?

还是说,他笃定你能发现他的小心思?

这简直就像是赌博……你是在ao结合这方面没有什么见识,但你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任凭心意去开拓凯亚,只怕他下次见到你,会比这次更加狼狈而敏感。

在膨胀的情欲之外,无论是你的掌控欲还是占有欲都被他的退让而被悄然平息。你忍着马上动起来的欲望,去吻了吻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如愿看到凯亚失神的眼瞳。

被情欲俘虏的oga顺从本能去追索你的温柔,你深吻着去安抚他的莽撞与急促,慢慢地退开那个危险的位置,在安全的范围里活动了起来。

“哼嗯……嗯唔……荧……哈啊……荧……”

仅在安全范围内的律动也足以让凯亚爽到了,他黏腻地去蹭你的侧颈,几乎半蜷缩在你的身上,既享受着谷地被反复磨砺,又追寻着你全然的温情。

对比之后,你发现其实凯亚的肉欲上还是蛮容易摆平的。前后高潮了一次就搂住你的肩颈哼哼,样子又粘人又慵懒,热了就继续去在你的身上又舔又吮,简直就像被驯服的猫……

蓝发的青年躺在树影和你的身下,他的眼里全都是闪烁的水光,几乎全身赤裸地在你的手掌下露出最本真的渴望与欲求,在本能被缓解,理智稍稍回笼的情况下,oga的长腿绞着你的细腰就往最深处的地方压迫而去。

“哈啊!”

凯亚喑哑地低叫一声,全然被包裹,深埋进温暖的肉体的感觉让你失神,你下意识动了几下腰,就感觉到腰侧的大腿软了下来,身下像凿开了温泉水口一样,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oga的前端也痉挛着喷洒出体液,起先是白的,后续就透明了,再然后蓝发的青年就低低地哭叫了出来,压抑的声音里全是发抖的泣音。

你被突然袭击,再加上之前没射,一下子没忍住就在里面成结了,回过神来时凯亚已经把脸哭湿了一遍,嗓子都哑得哼不出来了。

“……在生殖腔里成结不是会特别刺激吗?”

你观察着凯亚,发现他现在确实一点神智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因为你的注入而微微痉挛,眼睛里空空如也。

“你这是反正都做了所以无所谓吗……”

你实在搞不通他这么折腾自己的理由了,他不用上班吗?这下别说去去就回了,明天都未必下得来床。

你的委托还不算问题特别大,可是……算了,你就牺牲一会帮他请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