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秘辛两块猫饼

04 低头认主

阿九紧张得心脏都跳停了,急智之下,他学了声“喵——”

宋天尽快穿好了衣服,打开门:“有猫?”

紧跟着,阿九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少爷,哪里有猫?”

宋天见到他,便微微笑道:“没事儿,没什么,就是刚才听到有猫叫,你去看看在哪,我母亲不喜欢猫,你要看到它,就把它放出去。”

“好的,少爷。”说完,阿九又忍不住提醒,“少爷,你头发还没干,快回去吧。”

宋天摸了下头发,笑道:“也是,那你过来,一会儿再找猫吧,给我擦擦头发。”

“好的,少爷。”

屋内阳光也不错,阿九把躺椅搬到了屋内阳光处,拿着帕子细致地给宋天擦头发。

宋天躺在椅子上,闭着眼,一边被他服侍,一边说道:“你干活真不错,不怪我母亲把你叫到我院里来。”

“能服侍少爷是我的福分。”阿九回得恭谨。

宋天笑着跟他聊天:“不用总这么客气,你今年多大?有双十吗?”

“回少爷的话,我今年十九。”

他这么一说,宋天笑容更甚:“嗯,小我一岁,但也不大,看着倒是挺沉稳的。”

“谢少爷夸奖。”

两个人说着话的功夫,宋天的头发已经擦干了。阿九收了手,恭敬地站在一旁等他吩咐。

宋天闭了眼,跟他聊天:“我倒是挺喜欢猫的,可惜我母亲不喜欢,没办法。”

阿九跟他搭话:“那等少爷什么时候当家了,就可以养自己喜欢的了。”

宋天睁开眼,笑着摇摇头:“你这个话也就在我这个屋里说,出去了千万不要说。”

说完,他又说道:“我爹这两年身体是越发不好,你要敢在外面说这个话,多半是要被打个半死的。”

阿九禁不住咽了下唾液,说道:“谢谢少爷,我知道了。”

“嗯,不说那些客套话。”说着,宋天躺好,舒展了身体,“我看你擦头发的手法不错,会按摩吗?”

“会一点。”

“行,那你给我按按,身上不用,就按按脖子和头。”

“好。”

阿九小心地避开接触他的身体,有力的双手试探着力道给他按,一边按一边问:“少爷,这个力道可以吗?”

“嗯~”宋天轻哼了一声。

这轻轻的一声让阿九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刚看到的场景,心下紧张,手上的动作也失了力道。但很快,他调整了情绪,屏息敛神,闷着头给宋天按摩。

按着,按着,宋天忽然开口:“阿九,你家里有几口人?”

“回少爷,阿九没有家人了,只有自己。”

宋天叹了口气:“哦,孤家寡人呐,还挺适合出来给人卖命的。”

他一句话搞得阿九心里咯噔一下,拿捏不准他几个意思。忽然,宋天说道:“阿九,我是比较信任你的,你也讨人喜欢,卖命给我好不好?”

阿九迟疑了一会儿,说道:“阿九的命不值钱,少爷要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说完这个话,宋天忽然笑了:“没事儿,别紧张,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我喜欢机灵的人,我希望你明白,我这院子里的事,有的能说,有的不能说。”

刚才偷窥的事儿,他知道了

阿九不说话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宋天睁开了眼,忍不住叹气:“唉——我是不喜欢像我母亲那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人能活着,最好还是好好活着,有些人,想活着还未必有机会呢。”

阿九突然给他跪下了:“少爷,你罚我吧。”

宋天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似乎在衡量他话里的分量。最终,他叹了口气:“去前厅拿藤条来。”

阿九领命出去了,很快拿着一根粗长的藤条走了过来。

“跪下。”

阿九听话地跪在宋天的面前。

“脱了上衣。”

阿九顺从地脱去短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脊背。宋天走到他身后,不轻不重地摔了他一鞭:“这一鞭,为的是你胆敢不听我的话。”

阿九闷声受了他的这一摔,没说话。紧接着,宋天又抽了他一鞭,这一鞭打在阿九的背部正中央,抽出一条鲜红的血痕:“这一鞭是罚你阳奉阴违,我最恨有人骗我。”

打完后,宋天伸出手指在他那条新鲜的红痕上抚摸。他指腹温热,动作轻柔,阿九不由自主地轻颤。

于是,宋天又重重抽了他一鞭子,声音里都带着冷酷:“最后一鞭子,是惩罚你对我不够忠诚。我不管你信谁的命来我这儿,从今以后,你的命就卖给我了,再有异心,我一枪崩了你。”

他这一下抽得极狠,直把阿九抽得跪不稳。

打完,宋天把藤条扔向一边,疲倦地挥挥手:“下去吧,我累了。”

阿九站起来,沉默半晌:“少爷,我扶你。”

宋天身上只穿了件单衣,显得越

发清瘦。他斜躺在床边的矮榻上,神色倦倦,冷不丁道:“刚刚看到了多少?”

阿九沉默地走到他身边,扑通一声跪下,也不说话。

宋天叹了口气,旋即笑了:“起来吧,罚都罚过了。”

阿九仍是跪着,青石砖格外地凉,他就在那一动不动地跪着,像尊高大沉默的雕像,无声地祈求少爷的原谅。

宋天见他仍跪着,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衫:“我要休息了,你要喜欢跪,就在这儿跪着吧。”

说着,他翻身上床,躺进了锦被里。靠着被子遮掩,他脱了衣衫,赭色的单衣从被子里扔了出来,落在阿九的面前。

衣服轻薄,仿佛还带着主人身上的热乎气。阿九盯着那衣服,起身帮少爷把衣服挂到了一旁的衣架上。

过了会儿,屋里响起一声叹气:“过来。”

阿九顺从地跪到了少爷的床边,宋天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声音冷酷:“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

“少爷,我不想死。”

宋天伸出手,阿九跪着,用脸去蹭他的手,重复了一遍:“少爷,我不想死。”

“能活还是好好活着。”宋天摸了下他的脸就收了手,面色也变得冷厉,“从今往后,你的主子就只有我,不然我要你的命。”

阿九应下了:“好的,少爷。”

床上那人身形瘦弱,面容秀美,看着倒是个亲善的菩萨模样,怎么就能要人的命呢?但偏生他这不大的声音,教人从心底里信服。

“以前做什么营生的?”

“杀人的买卖。”

他说完,宋天笑了:“我说你身形利落,不像是一般的护院。来宋宅,要谁的命?”

阿九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不要谁的命,有人托我探听你的消息。”

宋天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二娘还真是贼心不死。”说完,他看了一眼阿九,似笑非笑:“说来,你运气不错,要是碰上我娘,你活不过今晚。”

阿九跪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少爷。”

“行了,别跪着了,我看你手上有几分功夫,给我按按摩。”

阿九领命起身,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下手。那人躺在被子里,看不见身体,这怎么按?

宋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趴到枕头上,声音懒懒:“劲儿别太大,活络一下筋骨就行。”

阿九只好试探着上手。凉滑的锦被并不厚,被子下的身子也很好摸找。阿九隔着被子,一边摸索一边给他按,锦缎触手凉滑,恍惚间,让人仿若触摸的是滑腻的身子。

床上那人身形瘦弱,面容秀美,看着倒是个亲善的菩萨模样,怎么就能要人的命呢?但偏生他这不大的声音,教人从心底里信服。

“以前做什么营生的?”

“杀人的买卖。”

他说完,宋天笑了:“我说你身形利落,不像是一般的护院。来宋宅,要谁的命?”

阿九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不要谁的命,有人托我探听你的消息。”

宋天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二娘还真是贼心不死。”说完,他看了一眼阿九,似笑非笑:“说来,你运气不错,要是碰上我娘,你活不过今晚。”

阿九跪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少爷。”

“行了,别跪着了,我看你手上有几分功夫,给我按按摩。”

阿九领命起身,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下手。那人躺在被子里,看不见身体,这怎么按?

宋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趴到枕头上,声音懒懒:“劲儿别太大,活络一下筋骨就行。”

阿九只好试探着上手。凉滑的锦被并不厚,被子下的身子也很好摸找。阿九隔着被子,一边摸索一边给他按,锦缎触手凉滑,恍惚间,让人仿若触摸的是滑腻的身子。

这身子骨肉匀婷,起伏有致,隔着被子也不难摸出他挺翘饱满的臀,阿九不敢多按,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明明是给少爷舒活筋骨,却让他有种猥亵佳人的错觉。

“佳人”自己并无察觉,他趴在床上,时不时指点:“颈肩处用点力。”

阿九听话地用了点力道,试探着触摸到少爷滑腻的肌肤,触手温热软滑,比锦缎还要滑几分,阿九心神一荡,身下也忍不住起了反应。

“嗯~再用点力~”

天少爷浓重的鼻音里满是难耐,阿九不自觉地想到白天看到的胴体,想着他撩水的动作,晃动的腰,还有那敏感至极的娇嫩花穴。

这样一想,阿九的心思就再也收不住了。他手掌下按的哪里是少爷,分明是个女人,一个有着男人身体的女人。

而现在,这个“女人”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地在锦被下,被他摸,被他按。被子掀开,他就能看到那对白嫩如花藕的乳,还有那乳上一点勾人的红,乳下是柔韧纤细的腰,腰连着挺翘的臀,臀肉饱满,拍一下就能荡起肉波。两腿中间是可能从来没人造访过的蜜穴,那娇嫩的小穴也从未为任

何一个人流出过汁液

阿九浮想联翩,心潮澎湃,身下孽根也不听话地雄起,仿佛现在就要钻进某个洞里。

阿九浑身冒着热气,手掌心的热度仿佛能把人烫熟,他弓着身子,动作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重,恨不得把这怀里的人压在身下好好玩弄。

这少爷年岁不大,身体也弱,保不齐也反抗不了阿九这么想着,呼吸也渐渐重了。

“好了,你出去吧。”宋天翻了个身,挥手让他出去。

阿九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反应,弓着身,夹着腿,弯腰退了出去。

宋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身影,从枕头下拿出已经上好膛的手枪,看了看,又把枪压回枕下。

阿九并不知道自己与死亡只差一线,他回去冲了好大会儿的凉,才把躁动的情热压回去。但睡梦中,他又梦到了那副身子,那副长着不大双乳,有着男根也有女穴的身子。梦里的那人躺在床上,温温柔柔地冲他笑,还让他过来。阿九一时情动,没忍住把自己硬了的孽根往少爷的身下塞,边塞边说:“少爷,别玩水了,我来满足你。”

说着,他握住了少爷的乳,把那刚蒸好的热“花馍”含进了嘴里,手沿着那人柔韧的腰线摸,一路摸到又湿又滑的下面。然后

醒来,月亮冷冷地凉,阿九不出意料地梦遗了。

被调到大少爷的院子后,阿九的工作清闲了许多。晚上,少爷又把他叫到房里按摩。

这次,少爷穿了一身纯白的亵衣,趴在锦被上跟阿九招手:“过来吧。”

他此刻神情跟阿九梦中别无二致,阿九抑制不住地激动,上前,跪坐在床前给他按。亵衣极薄,隔着衣服,甚至能看到少爷的皮肉,与直接按在光裸的身体上也没什么区别。

阿九从少爷的颈肩一路按到他的后腰,宋天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阿九以为给他按疼了,急忙撤手:“少爷——”

宋天却在被子上又趴了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没事儿,你继续。”

阿九这才放下心来给他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身上那点病弱,阿九总觉得他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忍不住对他轻柔。

按了一会儿后,宋天嫌趴着难受,换了个正躺着的姿势:“接着按。”

阿九有点不敢下手,只是拿过他的一条胳膊,小心地揉动。亵衣的袖子落到了宋天的肘窝,显露出他极白的肌肤,阿九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皮肉。

宋天的手腕比寻常男子要细,手上还能看得到清晰的血管,因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胳膊并不干瘦,和腿一样莹润。

这个人仿佛天生就有让人臣服讨好的魅力,阿九也难以幸免。阿九心慌地握住他的手腕,轻轻给他揉动,生怕怠慢了他。

阿九跪着,够不到左侧的手臂,宋天便允许他起来:“坐床上吧。”

有了少爷的许可,阿九侧了半个身子,坐在他金贵的床上,给他另一条胳膊按摩,待到两条胳膊都按得差不多了,阿九迟疑地看向宋天:“少爷”

宋天挺挺腰,示意他继续。

阿九心慌意乱,大着胆子摸到了他的胸口,小心地避过他隆起的乳,轻轻按压他的锁骨,但手掌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那处柔软。

乳肉比他想象得还要软,一触即陷,但很快便回弹成原状,让人爱不释手。阿九没忍住又往下挪了下手掌,感受掌下那要命的软弹。

“嗯~”少爷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看着身上的人,似笑非笑:“你要做什么?”

阿九不敢再冒犯他,手掌往下,给他揉动腰腹,揉着揉着,阿九又不免遐想:假如少爷有女人有的东西,那这儿是不是也能怀一个孩子?

他有点想象不出来少爷大着肚子的模样,按着按着,最终按到了少爷的大腿。天少爷的大腿好像特别敏感,阿九还没给他按,他便禁不住颤抖,

阿九轻按一下,少爷就抖一下,最终宋天不得不开口:“行了,给我按下脚吧。”

贵人的脚从不下地干活,所以就连脚丫也比寻常人柔软些。阿九握着他的脚给他按,但宋天的脚心比任何一处都敏感,他蜷缩着脚心,浑身绷紧,禁不住笑:“哈~啊~哈哈,别按了,别按了。”

笑着的少爷像一副活过来的水墨画,暖玉生香,病胎木偶也有了人的气息,看得阿九心痒不已,没忍住多揉了他两下才放开。

宋天笑倒在床上,看着身前人软软地说道:“明明出力气的人是你,我却觉得浑身没力。”

阿九站起身来:“少爷,是困了吗?”

“有点。”

说着话,宋天翻了个身,露出身下的锦被。阿九一抬手,给他把被子盖上。被子里的人含笑看向阿九,语气轻柔:“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少爷客气了,都是我应该做的。”

出了门,阿九才来得及平复自己慌乱至极的心跳:今天比之前好,他身下微微隆起,但并没有完全挺立。

看着有了反应的下身,阿九忍不住苦笑:再这么忍下去,

出完这趟活儿,他恐怕要不举了。

就这样,每天睡前按摩成了宋天和阿九之间不成文的规定。

一天晚上,宋天从外面回来,把手中的盒子递给阿九:“这个给你。”

阿九疑惑地接过去:“少爷?这是”

那盒子不大,打开里面是个描金的瓷质小盒,看着颇为金贵。宋天没回他问题,笑着说道:“打开看看。”

打开瓷盒,里面是一块香膏,散发着幽幽香气,煞是好闻。阿九拿着这东西不知所措:“我我用不上。”

宋天忍不住笑:“不是给你用的。”说着,他脱了衣服,走进内堂:“我沐个浴。”

他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于是阿九只能拿着这盒子等。阿九听着里面的水声,忍不住遐想:少爷不会在玩水吧?

一想到那让人心火躁动的场面,阿九也忍不住焦灼起来。好在,宋天没让他多等,一会儿便从内堂出来了,他穿了身深色的单衣,身上还有些湿漉漉的潮气,一路走到床上趴下。

阿九明白了过来,拿着香膏走近他:“少爷,是要我帮您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