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向导陆行舟

最容易被的向导诱惑着哨兵对他进行占有标记

1996年6月5日,马尔福庄园举行了一场葬礼,一场出席人只有德拉科·马尔福的葬礼。

德拉科站在棺材外,他向里望去,男孩静静躺在棺木里,那张天使眷顾过的面容犹带一丝微笑,仿佛男孩是沉睡在美梦里的睡美人,只等待一个王子的吻来唤醒。

但德拉科清楚,男孩不是睡美人,而他也不是麻瓜童话故事里拯救睡美人的王子。

因为……

杀死男孩的人正是他。

杀人凶手泣不成声地,颤抖地最后一次亲吻了男孩,“原谅我,德拉科。我不得不这么做,为了家族,为了父母,为了活下去……梅林啊!对不起、对不起……”

于是,年仅十五岁的德拉科·马尔福被彻底埋葬在这个夏天。

十六岁的德拉科站在马尔福庄园内,此刻,恐惧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德拉科一直以来的依靠——他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被囚禁在了阿兹卡班。而他从小生活的庄园变成了他的噩梦,噩梦的缔造者就站在他面前,那苍白的手指拂过他的后颈,冰冷的吐息停留在他耳边,“青涩的苹果。”

汗水一瞬浸湿了德拉科的后背,恐惧尖叫着让德拉科逃离面前的男人,德拉科却主动抬起头,让自己完全暴露在那双血红眸子之下,“我尊贵的主人,马尔福家族愿誓死效忠于您。”

鼻翼嗅得青苹果香气愈发浓郁了。

男孩在诱惑他。

“真是个大胆的小家伙。”黑发红眸的男人将德拉科拥入怀中,如同玩弄宠物般,苍白冰冷的手指抚上少年温软皮肤,“如果我没记错,德拉科还没有成年吧。这么着急就把自己献给我,就不怕自己身体吃不消?”

“主人,我、我……已经觉醒成功了。”到底还是被娇养长大的少年,独自一人面对魔法界最可怖的存在,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勇气。

德拉科不可抑制地颤栗着,来自上位者的威压逼得他眼圈发红,抬手想要擦掉泪水,可泪腺笃定了要和他作对,泪珠不断顺着他的手背簌簌滚落。

该死的!别哭了!停下!想想父母!黑魔王大人不喜欢这么脆弱的食死徒!求你了,别哭!

下巴被强硬抬起,泪水模糊的视线里陡然闯入一抹血红,德拉科来不及惊讶,死亡便吻住了他。

泪水是死亡最好的催情剂。

它催动着死亡这条毒蛇,绞住他的唇舌不断收紧,贪婪汲取不属于他的温暖,直至猎物逸出最后一声呻吟。

“什么时候觉醒的?”里德尔伸手抹去德拉科嘴角津液,任由对方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

“十六岁。”德拉科乖乖回答道。

“十六岁?”里德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现在多少岁?”

德拉科不知道里德尔为什么要询问他的年龄,是嫌弃他这个向导太小了?怎么办?他已经坦白了自己的向导身份,如果不能因此讨得黑魔王欢心,那他岂不是无法让黑魔王救他的父亲了?要不干脆谎报年龄?

“十、十六岁。”德拉科还是选择了诚实回答。

德拉科记得父亲曾告诫过他,在没有学会大脑封闭术之前,千万不要妄想在这位精通摄魂取念的黑魔王面前撒谎,那等同于找死!

果然,里德尔猜得没错。

作为拥有纯血血统的巫师,德拉科本就容易比混血巫师觉醒,且在觉醒时间不久,还没有掌握向导能力的情况下,只凭着本能释放向导素,就能让他这个黑暗哨兵情动,本身就佐证了德拉科的向导等级。

德拉科·马尔福是与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同等级的黑暗向导。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十岁便觉醒了黑暗哨兵,作为哨兵中的王者,里德尔天生不需要像其他哨兵一样依赖向导。

黑暗哨兵所拥有的极端自控能力,理论上让他不存在情绪失控的状态。

但,也说了是理论上。

黑暗向导,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打破黑暗哨兵的那个理论。拥有极强的净化和共情能力,却比其他向导更不容易受到情绪影响。对于黑暗向导而言,越过精神屏障进入哨兵的精神图景不过是探囊取物,甚至过分点,修改、重建、掌控哨兵的精神图景。

不过,他这个黑暗向导看起来也太胆小了。简直像只易受惊的小兔子,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躲进兔子洞里。

怎么看也不像有传说中黑暗向导的厉害。

“别怕,你应该庆幸,若是换作在我等级之下的哨兵,早就不管不顾地上来强奸你了。”

里德尔说的是实话。

对于他们这种骨子里充满暴虐和占有欲的哨兵来说,一个柔弱无害的向导就意味着更容易被标记使用。

“您是我唯一的哨兵。”德拉科心脏跳得飞快,求生的本能抑制住他的恐惧,催动他朝死亡本身靠近,手指虚虚搭在里德尔肩膀上,宛如献祭般,德拉科轻轻将唇印在里德尔嘴角,“德拉科·马尔福只属于您,不会有除您之外的其他哨兵,您是唯一能标记

使用我的人。”

“油嘴滑舌。”即便知道德拉科是出于讨好才这么说,但这还是取悦到了他本人。

“好了,不逗你了。说正事,既然你说要效忠我,那么我派给你一个任务,只要任务完成,我就帮你救出你的父亲。我想,你和你的母亲都想救出你的父亲。对吗?我的小向导。”

“主人,只要您能救出父亲,德拉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红眸愉悦眯起,长相英俊的男人笑起来无疑是魅力十足的,可德拉科却遍体生寒。

他听见死亡为他下的审判。

“一命换一命。杀死阿不思·邓布利多,换取卢修斯·马尔福存活。”

“梅林的胡子!你们看见了吗?救世主满脸是血,哈哈!真有趣!真想知道是谁这么有勇气,敢对大名鼎鼎的黄金男孩动手。”

恶意满满的女声刺进德拉科耳朵里,德拉科只抬头瞥了一眼,复又低头继续戳他盘子里的苹果派。

坐在旁边的布雷斯见德拉科不说话,只好自己主动接话,“嘘!潘西,别这么说。救世主只是鼻子出了点血,谁知道是不小心流的血还是被人打的血。要我说,与其关心救世主,不如关心关心你家里的情况,你以为现在还像以前一样——想说什么就什么。我们不是愚蠢的格兰芬多,明白吗?不要给家族带来无谓的麻烦。不然,我们连同我们的家族都会被……”说到这布雷斯停了下来,他意识到他们还在霍格沃茨的礼堂里,于是他只能压低了声音,半是警告半是提醒道,“这些我想你的父亲应该告诉过你!”

潘西一脸不服气,显然她还想要辩解,“我当然知道,但我只是想……”

“够了!”一直不说话的德拉科突然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他终于停止了折磨苹果派的行为,“邓布利多校长要开始讲话了,识相点闭上你们那张嘴。”

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闯入潘西和布雷斯脑袋里,对于从未学习过大脑封闭术的巫师而言,这股力量根本无法察觉,更别说升起反抗之心。

见两人真的乖乖遵从他的指令闭上了嘴,德拉科心下略松了一口气。

这还是德拉科第一次对人使用向导能力。

在得知德拉科对里德尔宣誓效忠后,布莱克家族的两位女巫便不约而同地开始教他。

纳西莎·马尔福教他使用向导能力。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教他使用大脑封闭术。

不同的是,贝拉并不知道纳西莎在教导德拉科。据她所知,马尔福家族往上三代都没有向导哨兵,至于布莱克家族,贝拉则更是清楚没有。

临走之前,纳西莎叮嘱德拉科,“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向导身份,如果发生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去找西弗勒斯,他会帮助你的。”

斯内普教授……

德拉科望向教职席位上的斯内普,即便被告知要担任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本人也依旧是一副面色阴沉的样子。

他能将信任交给斯内普教授吗?

散会之后,德拉科没有让克拉布和高尔跟着他,事实上,在卢修斯被关进阿兹卡班后,德拉科就只允许潘西和布雷斯接近他,其余的,不是见风使舵跑了就是期待着落井下石,德拉科根本信不过。

“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处理。”

见身后没有跟着其他斯莱特林,德拉科让潘西和布雷斯先回去,当然,谨慎起见,德拉科没有主动收回两人脑海中的精神丝线,而是任由精神丝线随着他与潘西和布雷斯的距离越拉越远时断开。

到那时,德拉科已经在另一个地方。

一个其他人无法找到他,又能让他专心完成任务的地方——有求必应屋。

当德拉科回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以至于早上参加新魔药教授的课时,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好。

不过德拉科自信,这不是他熬制魔药比哈利·波特还不如的原因。

德拉科神情恹恹地站在一旁,看着新来的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将福灵剂奖励给救世主。

“瞧瞧那个新来的魔药教授,我们都知道波特的魔药水平有多差,他居然还把福灵剂奖励给波特,真就差把偏心两字刻在脑门上了!”

此刻他们在回斯莱特林的路上,这次潘西知道要谨慎了,即便她的语气再不满,她的音量也只让德拉科和布雷斯两人能听到。

“我更想知道救世主会怎么使用福灵剂,你没听斯拉格霍恩教授怎么介绍的?幸运药水,只需抿一口,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布雷斯接话道。

“至少在药效消失前是如此。”德拉科停下了脚步。

“你们先回去。”

这次德拉科连理由都不编了,直接使用向导能力,让两人听从他的指令回去。

每次来到有求必应屋,德拉科都会感到一阵心慌。

无论是杀死邓布利多,还是修复消失柜,都重重压在他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身上,压得他直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秒他就

会猝死!

有时候德拉科想就这么死了也好,可想到自己的家族,自己的父母,德拉科又期待着自己亲手完成任务的那天,因为那意味着他能重新回到父母的庇荫下,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

“必须加快进度了,不止是修复消失柜,还有杀死邓布利多。必须想个办法,一个能接触并杀死邓布利多,但又不会暴露我身份的办法。”

该死的!他该知道的,他怎么能找凯蒂呢,这个粗心大意的女孩,他明明告诫过她不能打开,可她偏偏打开了,还是在黄金三人组面前!

德拉科泄愤般狠踹了一下柜子,柜子发出哀鸣声,德拉科赶紧用魔杖查看,发现消失柜没有因他而受损后,他立马松了口气。

脱力般坐倒在地,一直守在他脚边的小兔子蹦到了他怀里,顺了顺小兔子柔软的皮毛,德拉科想对小兔子说他很好,他只是情绪有些失控了。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被巨大的悲伤吞没,泪水无可抑制地落下,浸湿了小兔子的部分皮毛,于是小兔子伸长了身子去拱他的脸颊。

这次德拉科选择了回抱住,如同冰冷的溺水者寻求温暖,他将头埋进了怀中那小小的,温暖的毛团子里,仿佛这样就能抵消冰冷的痛苦。

德拉科这晚没有回去,他不想看见任何人,尤其是哈利·波特!

操纵留在布雷斯脑子里的精神丝线,让布雷斯明早记得给他请几天病假。如果换作几个月前,德拉科还不能无视距离对巫师下达指令,不过现在,凡是被他的精神力量进入过的,基本上能让他修改并遵从他所下达的所有指令。

做完这些后,德拉科抱着自己的小兔子,在改成马尔福庄园的卧室里,一人一兔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德拉科还真就生病了。

“梅林的胡子!”德拉科蜷缩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唔……发烧了?怪不得浑身难受,妈——”

德拉科拉长了声音叫了好几次,可无人应他,“怎么回事?妈妈呢?妈妈,爸爸,你们在哪?怎么还不过来看我?我好难受啊……”

“嘿,小毛球,你怎么出来了?”

德拉科想要摸摸小兔子,可小兔子灵活地避开他的手,转而在他的手背轻咬了一口。

“怎么了?想让我陪你玩?不行啊小毛球,我现在头真的很疼。小毛球,拜托你帮我叫爸爸妈妈过来好不好?”

眼见德拉科昏昏沉沉地阖上眼,小毛球急得蹦来蹦去,作为精神向导,它能感知德拉科现在的状态很糟糕,不仅仅是发烧,他的向导素也失控了,现在,整个屋子里都是馥郁的青苹果香。

小毛球跑了。

对于危险的感知,精神向导比向导本身更要敏锐,本能驱使小毛球去找能解决危险的人。

“嗯?什么东西?别跑!”

小毛球毕竟是只小兔子,即便它跑得再快,也抵不过巫师的一个统统石化。

被人从地上抱起来,小毛球这才看清楚这人的长相。

肆意乱长的黑发,宛若祖母绿的漂亮双眸,还有那道着名的闪电伤疤。

哈利·该死的·救世主·波特!

如果不是中了魔咒,小毛球绝对要给哈利来上一口。作为精神向导,小毛球本身就是德拉科的精神力量的具现化,对于哈利的态度,它自然是与德拉科一样。

然而哈利真的解除魔咒后,小毛球却悲伤的发现,自己的牙齿根本对哈利造不成伤害。

“好痒……哈哈!停下,别咬。”哈利把小毛球捧到自己眼前,柔软皮毛在阳光下晕出淡淡的金色,一看就被人养的很好的,大大的银灰眼瞳正注视着自己。

“迷路了吗?小家伙。别担心,我想赫敏可以帮你找到主人,每次纳威的蟾蜍不见,都是赫敏帮忙找到的。”

眼见哈利真的要带自己去找赫敏,小毛球挣扎地愈发厉害,但对比哈利的体型,它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哈利一只手就能将他抱住。

就在哈利带着小毛球下到一楼时,他们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的人。

"波特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是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时间。哦,我忘了,你是优秀的找球手,自然觉得不需要参加这种无用的训练。格兰芬多,扣十分,为找球手的傲慢支付的代价。"

若天鹅绒柔滑的嗓音喷洒最致命的毒液,然对于小毛球而言,这无异于天籁之音。

它记得纳西莎说过,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西弗勒斯帮忙。

“斯内普教授,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哈利这边还在想怎么辩解,小毛球那边已经从巫师袍里跳出来了。

“斯内普教授!”哈利没想到小毛球会朝西弗勒斯身上跳去。

完了,哈利绝望的想,古怪的蛇院院长绝对会伤害到这只小兔子。

出乎意料的,西弗勒斯接住了这只小兔子,并且只看了一眼,便抱着小兔子急匆匆往楼上跑。

哈利跟着想上去,却被西弗勒斯严厉地喝退

,“波特,回去上你的课!”

哈利第一次见斯内普教授表现得如此慌张,年轻的格兰芬多狮子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到斯内普教授看不到自己后,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此时的西弗勒斯并不知道哈利就在屋外,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床上的少年身上。

甫一进门,那宛如实质的青苹果香便缠紧了他,似乎唇舌之间都能品尝到青苹果的酸甜滋味。

好在西弗勒斯不是哨兵,不然,这般浓烈的向导素足以逼疯任何一个哨兵。

关于向导的记录实在是少之又少,西弗勒斯并不知道德拉科现在的情况属于结合热,他只能尝试着先将德拉科的烧退下去。

一手捞起德拉科,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拿出魔药给德拉科灌下去,是的,此时的德拉科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西弗勒斯只能一点点地灌进去。

魔药起效了,尽管德拉科的脸依旧红扑扑的,但意识好歹是清醒过来了。

“……教授。”德拉科艰难地吐出两字,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原本清朗的少年嗓音也变得沙哑。

即便如此,来自年长者的安心感,让德拉科忍不住对着西弗勒斯撒娇。

“难受……好难受啊,教授……帮帮我……”

滚烫的温度透过衣物传递到西弗勒斯身上,湿热的呼吸缠上他的咽喉,为了不让德拉科摔倒,西弗勒斯不得不改为双手抱住,“德拉科,你逾矩了。”

“求您……西弗勒斯……就这一次。”

这次西弗勒斯真的品尝到了青苹果,那酸酸甜甜的,轻咬一口,属于少年的滋味便溢满口腔。

德拉科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此时的他仍处于高烧中,魔药只是解除了他的昏迷状态,并没有解决他的结合热问题。

现在的德拉科完全由向导本能支配着。

属于年长者的有力臂弯牢牢圈住他,德拉科爱极了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

双臂揽住年长男人脖颈,满目春情的铂金美人蛊惑着男人为他献身,“给我……西弗勒斯……我想要你……”

如同每一次魔药课上的教导,只不过西弗勒斯这次是教导自己的学生,如何用性器去肏他。

西弗勒斯从未想过清理一新会用在自己的后穴里,考虑到他的学生向来是娇气惯了的,西弗勒斯还得再加一个润滑咒。

这算什么?教授趁学生意识不清与之做爱。西弗勒斯在心里默默唾弃着自己。

但唾弃归唾弃,自己的学生还是得安抚。

轻吻被情欲折磨得快哭了的德拉科,西弗勒斯指导着,让德拉科将性器插入他的后穴。

“唔!”西弗勒斯不由得闷哼一声,从没性交过的肉穴被肉棒毫不怜惜地肏进来,一路破开肠肉直直撞上隐秘小口。

“小混蛋……哈啊……太、太深了……”

只草草扩张过的肉穴又紧又窄,若非提前润滑,凭着德拉科这一插到底的架势,西弗勒斯相信他绝对会被肏流血!

“呜——西弗你咬得我好疼……呜呜~西弗你凶我……我不做了!”

梅林的胡子!他的学生是水做的吗?稍微戳一下就汩汩地往外冒小水珠。

这下西弗勒斯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是卢修斯,能用甜言蜜语哄得德拉科开心。

西弗勒斯决定使用自己的方式。

抬起那张漂亮脸蛋,西弗勒斯低头吻住玫瑰绛唇,苦涩的魔药冲进德拉科的口腔里,瞬间冲淡了浓郁的青苹果气味。

一股无缘由的欢愉自体内诞生,被情欲主导的大脑无法思考,西弗勒斯喂他喝下的是什么魔药。湿漉漉的脸上绽放笑容,他再次变回那个乖巧的铂金美人,温顺地依伏在西弗勒斯怀里,任由对方主导这场性事。

西弗勒斯虚虚压在德拉科身上,考虑到德拉科是第一次,太激烈会受不了。西弗勒斯抬高了屁股,让抵进小口的龟头退了出去,只咬着肉棒在紧窄肠道内小幅度抽送,西弗勒斯本意是想温柔点,然而肉穴却违背主人意愿,性奋地裹紧肉棒来回厮磨,甚至在西弗勒斯往下吞时,那张饥渴小口还会对着龟头若有若无地吮吸。

“呜啊……求你,西弗……肏我,狠狠肏我……”

尖锐指甲深深嵌进身上人的大腿肌肉里,太过温吞的做爱只会助燃他的情欲之火,贝齿紧咬下唇,本该活色生香的美人得不到男人滋润,只能任由欲火烧得他愈发萎靡失色。

此时的西弗勒斯也觉察到了德拉科的不正常,对于情欲的渴求是如此强烈,这绝不是只是向导素失控那么简单。

作为魔药大师,西弗勒斯隐隐约约猜出德拉科的问题所在,但现下容不得他多思考,他必须先满足德拉科的欲望。

终于,那紧致温热的肉穴彻底坐实了下来,胀得发疼的肉棒被肠肉全方位包裹,龟头如愿以偿肏进小口,里面传来的强大吸力让德拉科忍不住呻吟出声。

西弗勒斯抿紧唇瓣,汗水顺着他摇晃屁股,一滴又一滴地滑

落到德拉科身上,随着肉穴愈发凶狠套弄性器,枯萎的花儿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怪不得精神向导是兔子。

西弗勒斯能清晰感受到,那滚烫发硬的肉棒将他肠道填得满满当当,无需任何技巧,仅是原始的野蛮肏干,就能让肉棒完全按着他的g点碾压,硕大的龟头反复顶撞那张小口,竟是把那张小口肏成了龟头形状。

西弗勒斯忍不住摸着小腹上凸显的,属于德拉科的肉棒形状。

太长了,这般粗长的鸡巴,果真是要多个哨兵才能满足。可惜他不是哨兵,没有生殖器给德拉科肏,德拉科射出的精液也无法让他受孕。

“射进来吧,没事的。”

沾染情欲的低沉嗓音可谓性感之极,铂金美人呜呜咽咽地缠紧了年长男人,龟头抖动着,将烫热精液灌进了那张小口里。

“好烫……唔——德拉科……太、太多了啊啊!”

西弗勒斯硬生生被射高潮了。

一大股黏腻无色的液体冲击了龟头,可怜还在射精后不应期的德拉科,被迫再次交出了精液。

西弗勒斯撑不住身子向旁边软倒,然而此时的德拉科爬到了他身上。

重新勃起的性器对着肏肿的穴口不住厮磨,浑身湿漉漉的塞壬对着男人笑得甜蜜,“西弗~我还要,再来一次嘛~我保证!最后一次!”

说着,德拉科就按着西弗勒斯的两条大腿,再次将肉棒插了进去。

西弗勒斯闷哼了一声,原本从小口缓缓流出的精液被肉棒堵了回去。

德拉科肏得并不像西弗勒斯那样凶狠,草食动物的温驯影响着他。德拉科完全是仗着性器粗长,龟头反复戳弄那肿胀g点。

意识到西弗勒斯的肉穴已然被肏成他的专属套子,根本不需要他费力,就能轻易将肉棒连根捅进去,德拉科肏干地更加恶劣了,肉棒缓且重地碾压g点,直到龟头快抵进小口,德拉科往前猛地一撞,直接将龟头塞满那张小口。

西弗勒斯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撞,竟泄了几声喘息。

德拉科听得耳朵都红了,害羞地抿了抿那饱满红唇,他不再折磨西弗勒斯了,转而认真按着西弗勒斯肏干。

认真起来的德拉科用行动告诉了西弗勒斯,向导哨兵与巫师的区别。

西弗勒斯感觉自己都要被做晕过去了。

身体一直处于无休止的高潮,原本湿软的肉穴被肉棒肏得肿胀窄小,然而肉棒的每次抽插,还是能让那些浓稠精液顺着穴口挤出来。

龟头推着精液再次抵进那张小口,不知是第几次了,龟头射出的精液混合之前的液体,全部倒灌进他的身体最深处。

西弗勒斯颤颤巍巍地抖了抖,此时的他连一滴淫水都流不出来了,因为早在几个小时前,他就被德拉科肏得只能干性高潮了。

德拉科发出餍足的喟叹,宛如吸饱男人精液的妖精,此时的铂金美人可谓媚艳之极。

至于西弗勒斯,抱歉,他彻底被做晕了过去。

静音室,一座只有白噪音的特殊房间,专门为哨兵建造使用。庞弗雷夫人如此对哈利解释道。

“别担心,亲爱的。我们会有办法解决你的问题。”考虑到哈利处于刚觉醒状态,庞弗雷夫人特意压低了声音,然而对于哈利而言,这跟施加声音洪亮来说话没区别。

哈利点点头,此时的他服下了镇定剂,情绪不再像一开始失控。

哈利躺在床上,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觉醒成为哨兵,好吧,这里可是魔法界,以前的他也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巫师。

“哈利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看来过于敏锐的五感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现在的他隔着一个房间,还能听见庞弗雷夫人和邓布利多校长的谈话。

“不太好说,我们都知道的,关于巫师觉醒成为哨兵向导的记录实在太少了。我仅知道哈利现在的情况属于感知过载,但具体该怎么治,我也不清楚。虽说现在可以用镇定剂来缓解,但这只是暂缓之策。如果哈利的感知过载长时间得不到解决,恐怕到时候他就会陷入感官神游。”

“感官神游?我了解过,因为感知长时间处于敏锐状态,就会导致哨兵陷入沉睡状态,就像麻瓜世界里的植物人一样。唔……看来哈利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允许我问您一个问题。邓布利多校长,您是从哪找到的哈利?鉴于您可是大晚上的来打扰我。”

“你知道的,庞弗雷夫人。老人家觉少,就想起来走走,散散心之类的。”

“是吗?那我这会儿给您拿瓶安神补眠的。”

哈利听着庞弗雷夫人渐渐走远。

“哈利,我知道你在听,别担心孩子,作为校长我还不至于连自己的学生都保护不了。”

“睡吧,哈利。”邓布利多的话仿佛有魔力,哈利打了呵欠,沉沉睡了过去。

相比哈利的安稳入睡,此时的邓布利多可谓忧心忡忡,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哨兵这个词了,仿佛随着伏地魔的死去,哨

兵向导也一同被扫进历史。

哈利觉醒成为哨兵,一定程度上与伏地魔脱不了干系,不过现下,哈利更需要一个向导来解决他的感知过载。

但问题也出在这,向导比之哨兵更加稀少,且在未结合之前,向导是不依赖哨兵的,这与哨兵完全相反,这就导致了巫师一旦觉醒成为向导,就会立马隐藏自己的向导身份。

除非向导自愿,不然谁也别想找到他。

“还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邓布利多叹息着,接过庞弗雷夫人的药剂,向对方道了一声晚安后,转身离开了静音室。

对于哈利成为哨兵这件事,始作俑者德拉科一概不知。

他这几天正忙着躲西弗勒斯。

自从知道自己把自家院长给肏了,还给肏晕后,德拉科就坚决不与西弗勒斯见面。

他犹记得,当他把性器从西弗勒斯穴里拔出来时场景,虽然西弗勒斯什么也没说,可看着属于他的精液从蹂躏红肿的穴里流出来,德拉科还是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那可是他最尊敬的蛇院院长啊!

“梅林啊!我都做了什么!”德拉科抱着小毛球在床上滚来滚去,本来这会儿他应该是去上课,不过鉴于是斯内普的黑魔法防御课,德拉科只能请假不去。

“都怪你!你怎么能去找斯内普教授!如果你不去找斯内普教授,我就不会……啊啊啊!总之都怪你!”

小毛球可不吃这套,一蹬后腿从德拉科怀里跳了出来,德拉科伸手去抓,却没想到有人率先一步将小毛球抱了起来。

“装病不来可不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小马尔福先生。”熟悉的魔药气息随着男人的走近侵入他的鼻翼,头顶罩下一片阴影,德拉科不敢抬头看对方,鸵鸟般将自己埋进厚厚的被褥之中。

“什么时候你也学起了愚蠢的格兰芬多,自欺欺人可不是你的处理方式。”斯内普将小毛球放在德拉科枕边,自己则拿出一支药剂,“起来,把这个喝了,也许这能解决你的向导素失控。”

斯内普也不急着催促,耐心等待着床上那裹着的一团自己起来。

长久的等待后,一对大大的银灰眸子从被褥底下探了出来,他先是小心地瞥了一眼斯内普,在意识到斯内普并没有生气后,才将目光转向斯内普手中的药剂。

不过,德拉科并没有伸手去拿药剂,反而拽住斯内普的衣角小幅度地晃了晃,闷闷的声音从被褥底下传出来,“我错了,西弗~原谅我好不好~”

还真是个狡猾的小混蛋。

斯内普接住扑向他怀里的德拉科,在察觉到他态度软和后,这狡猾的斯莱特林立马运用自己的优势向他撒娇,甚至在得到他的原谅后,一改之前畏畏缩缩的态度,大胆向他索取。

“这才过去几天?等等!我们还得回去上课。”

“唔~这可不能怪我,本来不见西弗还能忍得住,这一见到,我的身体就不自觉的想要了。我保证!会快点做完。”

熟悉的青苹果香进入他的唇舌,属于少年的柔软诱惑着长者,邀他一同坠入不伦之欲。

虽然性格很小混蛋,但毫无疑问,德拉科的学习能力是极为优秀的,尤其对魔药学的斯内普教授来说,德拉科是他教导过最好的学生。

尤其在被教导如何肏他这方面,德拉科表现的极为出色。

金发白肤的少年跪坐在他两腿之间,考虑到等下还要上课,少年并没有脱去身上的斯莱特林校袍,只解开了裤子拉链,轻车熟路地将性器顶进了穴里。

西弗勒斯逃避般闭上了眼睛。相比上次,这种明晃晃提醒,他的学生在肏他这个教授的背德感更加明显。

然而身体却违背意愿再度性奋起来。

“唔……西弗,放轻松点,你夹得我好疼。”德拉科小声抱怨。

倘若是个哨兵,面对德拉科如此浓烈的向导素,怕不是后穴早就被刺激地流出大量淫水,做好交尾的准备了。

见德拉科气鼓鼓地瞪着他,西弗勒斯主动按着德拉科后脑,迫使对方低头与他接吻,好让自己放松下来。

见德拉科被吻的迷迷糊糊,西弗勒斯主动结束了这个吻。

“记住我刚刚是怎么吻你的,以后做爱也要同样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放松下来。”与教导魔药课时如出一辙的语气。

“就像现在这样?”德拉科拿出平常认真听课的态度,一边询问着教授,一边将性器狠狠肏进教授的穴里,竟是将那紧窄肠道塞得满满当当!

不等教授回答,德拉科循着向导的本能,性器不退反进,直接将龟头抵进了那熟悉的紧窒之处。

西弗勒斯被撞得泄出几声呻吟,“唔……太深了……慢、慢点……啊!”

西弗勒斯必须承认,德拉科真的很聪明,无论是在调制魔药,还是把他肏爽。

西弗勒斯的g点较深,但德拉科的每一次肏干,都能让龟头准确撞上那软中带韧的肉点,勾得肠肉一阵阵痉挛,只想绞着肉棒好好磨上一磨时,再让肉棒

快速划过肉壁,全数抵进那窄小的乙状结肠里。

耳边只听得西弗勒斯闷哼了一声,抓着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西弗勒斯在忍耐。

德拉科这可不满意了。他最喜欢的就是西弗勒斯的嗓音,尤其是在性爱方面,低沉柔滑的大提琴跟随他的操控弹奏出最性感的乐符。

真真是美妙极了。

“西弗,我的好西弗~哈啊~再多叫两声,你叫的我都要射了~”

“闭嘴!啊!”西弗勒斯还未来得及多说两句,一大股精液就抵着肠道深处释放出来,瞬间就填满那紧窄之处。

西弗勒斯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甚至连自己被肏到前面也跟着射精都不知道,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德拉科正低头抽出自己的领带。

见西弗勒斯看向自己,德拉科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张纯稚无瑕的面容被春欲妆点,宛若一朵缀着露珠的卡马拉,娇艳却又纯净得不忍亵渎。

然这朵卡马拉的手下动作却是与外表不符的恶劣。

“夹紧点,教授。等下我们还要去上课,你也不想被学生们发现——向来威严的蛇院院长,背地里却是被自己的学生按着肏的人。”

德拉科说着,又把自己的领带往西弗勒斯的后穴里塞了塞,丝毫不顾及穴口已然被自己肏得红肿,直到看不见精液流出,德拉科才转而收拾起自己来。

“我劝你别想着使用清理一新,斯内普教授,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上次做爱时的场景——只做一次是满足不了我的。”

这小混蛋!做完就翻脸不认人,一口一个教授,话里话外还要他继续任劳任怨的给他肏!

西弗勒斯抬手给了德拉科一个爆栗,“小混蛋,你就仗着我不会惩罚你,就这么对待你教授?”

德拉科听出西弗勒斯语气里的宠溺,讨好地亲了亲对方,“我可不敢欺负教授。走吧,我们快回去上课,想必学生们都等久了~”

一想到斯内普教授要夹着他的精液给学生们上课,德拉科就性奋的不得了。

此时的德拉科显然没有意识到,他对于欲望的渴求简直不正常。

一旁的西弗勒斯皱紧了眉头,看来这几天给德拉科喝下的魔药还是没起多大作用。

虽说德拉科的向导素不再外泄,但对于德拉科目前类似性瘾的症状,西弗勒斯自认还没有哪种魔药能解决。

再找找吧,西弗勒斯心想,他可不想有一天被自己的学生做死在床上。

那可太丢人了。

“怎么感觉你今天心情不错?”等到斯内普教授宣布自由练习,潘西终于能对她身旁的德拉科问出她心中的疑问。

自从斯内普教授带着德拉科进来后,潘西就感觉德拉科的心情一扫之前的沉闷,甚至有点出乎意料的……愉悦?

作为自小一同长大的朋友,潘西十分清楚德拉科的愉悦感只会出现在一种情况下——他的恶作剧成功了。

德拉科又恶作剧了谁?

潘西脑海里冒出了哈利·波特,可立马她又把这个名字甩出脑袋。

不可能!救世主已经生病住院好几天了,根本不可能和德拉科碰上,更别说德拉科从未在救世主那讨到好。

“是吗?”德拉科随手施了个防御咒,对面的布雷斯见破不了,只好悻悻然地放下魔杖,朝两人走了过来。

“潘西你就别猜了,有时候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一件好事。”布雷斯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装似不经意地走到两人中间,阻断了潘西想要探究的眼神。

“对了!说起来,明天有一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赛,你们想不想去看看?”这回布雷斯是对着德拉科说。

果然,他就不该期望德拉科心情好就会答应。

布雷斯看着德拉科,这人在听到下课后就朝斯内普教授走去。

他只好转身拍了拍潘西肩膀,“走吧,潘西,这里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

潘西听得一脸迷惑,还不等她追问布雷斯说的什么意思,便被对方拉着赶紧出了教室。

待学生们全部离开教室后,德拉科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伸手抱住西弗勒斯,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魔药气味,德拉科扬起笑脸,苍白脸颊因兴奋晕出粉意,“西弗、西弗……我的好西弗,有好好夹着我的精液吗?”

“德拉科,你看清楚,这里是教室,不是你可以胡来的地方。”西弗勒斯无奈地抓住德拉科的手腕,他再不动手,德拉科可就要把手伸进衣服里了。

德拉科见挣不脱,立马换上一副可怜模样,原本澄澈的银灰被雨雾遮挡,眼见一场阴雨将要落下,西弗勒斯下意识放松了桎梏,于是他的裤子又被他的学生给扒了。

“等……啊!”

浓烈的青苹果香随着德拉科的性器一并进入他的身体,德拉科真的很聪明,他立马把西弗勒斯不久前教他的接吻用上了。

舌尖勾着西弗勒斯唇瓣细细描绘,见对方不再抵抗,德拉科开始用力地

将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凿进肉穴里,每一下都逼得肉穴里精液迸溅而出,很快在两人脚下积蓄一小滩精液。

属于少年的喘息声和着交媾的水声,随着对方的肏干,一下又一下地撞进西弗勒斯耳里,德拉科还有空问,“教授,舒服吗?作为您的学生,在教室里肏您,是不是很爽?你说啊,教授,我可是感受到了您的小穴在兴奋地绞着我不让出去呢~”

“闭嘴!”西弗勒斯直接动手捂住了德拉科的嘴。

这绝不是德拉科能说出的话,至少清醒时绝对不会这么说。

梅林的胡子!魔药失效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见他长久不说话,德拉科不满地向上狠狠顶弄,龟头猛地撞上g点,逼得西弗勒斯溢出一声呻吟。

“……德拉科,唔——别顶、太深……哈啊……”

一开始被德拉科压在墙上肏,西弗勒斯还能靠自己撑着,但随着性器越发凶狠地顶着穴心肏,西弗勒斯不得不回抱住德拉科,以免自己腿软倒下。

没了西弗勒斯堵住他的嘴,那侵染潮湿欲望的男声轻柔缠绵耳侧,宛如情人甜蜜低语,“西弗,我的好西弗……我肏得你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好不好?我喜欢你的声音,你注视我时的双眸,你拥抱我时身上的魔药气息,我喜欢你……”未尽的话语消融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第一次,一种纯粹甜蜜的爱——不同于对莉莉的爱——从他内心翻腾而出。于是,西弗勒斯遵从内心的想法,主动吻住那双扰乱他心神的红唇。

“小混蛋,你真是一个甜蜜又狡猾的小混蛋。”

一吻完毕,西弗勒斯捧着德拉科的脸,感受着对方将精液再次灌进他的身体深处。

“当然,我的西弗,你喜欢的不正是这样的我。”小混蛋对着西弗勒斯俏皮地眨眨眼,趁西弗勒斯注意力在他脸上,猛地拔出了性器。

使用过度的穴口无力地大开,大量混杂了肠液的精液一股股地往下坠,甚至有些还顺着颤抖的大腿往下淌,西弗勒斯反应过来想要夹紧,却加剧了精液的快速流淌,只消一瞬,两人脚下便形成了一大滩精液。

“看来这件教室短时间不能再使用了,这般浓烈的性爱气味,绝对会被学生们察觉。”

德拉科对着西弗勒斯使用了清理一新,然而德拉科仍能嗅到,西弗勒斯身上属于他的气味,即便德拉科从未标记过西弗勒斯。

“是射的太多了的原因?”德拉科看着西弗勒斯重新穿戴好衣服,“不得不说,教授,您的袍子真的很适合当着外人做爱用,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看到我在袍子里面肏你的肉穴。”

西弗勒斯狠狠瞪了一眼德拉科,转身就朝教室外走,可惜还没走几步,西弗勒斯的步伐便慢了下来,走姿也变得怪异起来,身后的德拉科见此笑得愈发灿烂,他小跑两步跟了上来,“教授,我帮你。”

“下次使用移形换影时提前通知我。”

西弗勒斯稳住身形,好在他们此时是在西弗勒斯的房间外,这里一向没什么人敢来,不然被人看着恐怕就说不清了。

“西弗勒斯。”

原本脸上还挂着笑的德拉科瞬间收回笑容,他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邓布利多校长。”德拉科转过身,他飘忽着眼神,努力不让自己与邓布利多对上视线,只听着邓布利多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啊!小马尔福先生,原来你也在这,身体好些了吗?好几天没见你去上课。”

他该知道的,没有能逃过那双能看透人心的双眼,伏地魔尚且不能,他更不能。

“多谢关心,校长。我明日便能回去上课。”德拉科深知自己不能与这头聪明的老狮子对话太多——那有可能会使他暴露自己——匆匆与两人道别便快步离开了。

“处于青春期的孩子,总是瞒着大人一些事。”邓布利多目送着德拉科离开,又转过头对西弗勒斯意有所指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毕竟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这很正常。自以为能独当一面,便学着大人的穿着打扮,模仿着大人的一举一动,但你我都知,内里仍是以孩子的思维去面对这个残酷的魔法界。”

“我会保护他,就像保护莉莉的孩子一样。”西弗勒斯坚定回答道。

“哼哼,对此我毫不怀疑。”邓布利多笑了笑,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神里满是了然。

“好了,我们是还要在站这门口继续说,还是西弗勒斯你请我进去呢?”邓布利多说着,再次走近,这次他直接站在了门口。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两人多年来的秘密合作,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而这次,也毫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