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这是要给我喂n吗?

白妍羞愤不已,拳头抵在霍问津的胸口想推开他但无济于事,力量的悬殊只会让她消耗力气。

“我还以为你会裹着一条浴巾勾引我呢。”霍问津附在她耳边笑道,说完还恶劣地舔舐起女人敏感的耳朵,舌尖轻托起那小巧的耳垂,在口中摩挲,鼻间的热气喷洒在四周,惹得白妍痒意难耐,低声呻吟。

“原来喜欢我舔这里啊。”霍问津埋在她体内的手感受到阵阵的收缩与涓涓的热流,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她干净敏感的耳朵。

白妍被舔得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被霍问津托着臀抱起,放到了床上。

“昨天怎么玩给他看的,今天就怎么玩给我看。”霍问津口中的他,是谁不言而喻。

白妍睁大了眼,满脸的抗拒,霍问津冷笑,“这时候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还是说非要他看着才能玩啊?”说着就掏出手机,一副立马给霍达打视频的架势,把白妍吓得不轻,跳起来就要抢他的手机。

“我弄、我……弄给你看。”白妍没辙,只好妥协,也顾不上睡裙松松垮垮的已经露出了半边乳肉,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将手伸向私处。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摸起来顺利多了,一圈又一圈地揉搓阴蒂,似乎想快点泄出来,应付霍问津。

“怎么不插进去,昨天不是插得很舒服吗?”霍问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鸭舌帽已经被他扔在一边,绿色的头发在明亮的顶光下更显妖艳。

白妍强忍羞意,来到洞口,动作慢吞吞的,全然没了昨天的迫切。

霍问津只觉得眼痛,自己就这么让她不适吗?

于是俯下身子,挑起白妍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要她记住接下来操她的人是谁。

抽出腰带,一根粗长的骇人硬器暴露在客气中,对准湿滑的小穴,龟头顶端“噗嗤”一声挤进紧窄的甬道,接着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一下子顶到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填满和一下子突破层层嫩肉直捣花心,让白妍毫无抵抗地泄了身子,止不住地痉挛,脑子里全是绽开的小烟花,四肢又酥又麻,像通了电似的。

霍问津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尽管小穴包裹得非常紧实,但他还是一下一下地前后耸动腰身,低头就能看见他带出一些深红的嫩肉再抽送回去,透明的黏液争先恐后地从穴里流出。

“太深了、啊……呃啊、啊……”白妍像是从未掌控过这具身体一般,完整的句子被撞得七零八碎,只剩下短促而又娇柔的呻吟。

白花花的乳肉在激荡中早已跳出了衣裙的束缚,粉嫩的乳尖几乎要弹到霍问津的脸上。

“怎么,后妈这是要给我喂奶吗?”霍问津狠狠肏着白妍水淋淋的小穴,不等她回答就张口含了上去,大口地吮吸,好像真的有奶水一样。

“哈啊……别吸了、嗯啊——没有、没有奶……”交合处被撞的“啪啪”作响,白妍只觉得奶子被吸得快要爽上天去了一般,叫喊着抬起了腰,不受控制地挺胸,死死夹紧霍问津到达了高潮。

飞溅的水花浇湿了大片的床单,小穴被撞得通红,霍问津抱着女人坐起,阴茎直接畅通无阻地贯穿到底,白妍惊叫着支起身体搂住霍问津,软玉在怀,霍问津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抬胯顶弄,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在控诉二人的无法无天。

“谁在干你?”霍问津抱着白妍,一只手扶在她的脑后,不依不饶地问道。

白妍呜咽着呻吟,半天才找回语言系统,“霍问津、在肏我、唔啊……”

霍问津又抽动了几十下,再一次将白妍送上顶峰。

白妍流着水,瘫软倒下,没了力气,玉色的腿任霍问津摆布,很快就被压着从身后来了一次。

霍问津体力好的不像话,后面给白妍洗澡的时候又没忍住肏了一遍,最后是以白妍的眼泪收场,累到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连霍问津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张可松敲了半天门才等到睡眼惺忪的白妍,乱糟糟的头发和红润的脸颊,似乎和昨天有些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张可松却说不上来。

“白妍姐,你也因为昨天那对情侣没睡好吧?”张可松眨眨眼,笃定道。

“嗯?啊,嗯。”白妍揉了揉眼睛,胡乱应道,其实她就是那对“情侣”之一,希望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因为实在是有些羞耻。

张可松接着抱怨,“这酒店隔音真的太差了,不过有一说一昨天的那对比前天的时间长好多……”

徐天见话题走势有些不对,连忙拉过张可松去买早餐,留白妍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次调研还算顺利,不出意外的话下午就能坐上返程的火车,张可松提议去周边玩玩转转,买些特产回去。

于是三人便打了辆车来到一处景区,g市的发展显然是比较落后的,以至于这边的自然风景还算不错。

白妍帮这对热恋期的情侣拍了许多照片,一时竟有些羡慕。

“白妍姐,我来帮你拍几张。”徐天的业余爱好是摄

影,拍出来的照片都挺令人满意。

白妍挑了几张发给霍达,并写道:「好漂亮的风景哦,下次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霍达此时正在开会,手机微微震动,有他私人号码的人不多,开会时间发消息的更是不会有几个,于是他拿起来看了眼,随即嘴角就上扬起小小的弧度。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白妍看着几乎是秒回的信息,心里也感到暖洋洋的,这个点的霍达应该在公司挺忙的。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火车准点停靠,白妍和他们二人告别后,准备打车回去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霍总……”白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下一秒就被男人拥入了怀里。

白妍感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不禁好奇地问:“还没到下班时间吧?”

霍达贪婪地嗅着女人发丝的清香,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人吃干抹净,在白妍脖子上深深地吻了一口后,道:“嗯,工资被扣完要老婆养我了。”

白妍笑着被环拥到车上,一上车的霍达就将挡板升起,搂过女人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像一头饿狼似的吻了上去。

几天没见,犹如蜜里调油,霍达急切地撬开白妍的贝齿,用舌尖勾勒着她口腔的形状,吮吸舔舐着她柔软的小舌。

白妍被吻得来不及吞咽津液,顺着嘴角缓慢流出,但都被霍达扫了个干净。

狭小的车厢气温不断上升,暧昧的呻吟从女人嗓间溢出,吻得动情,难耐地扭动腰身,霍达轻轻掐着白妍的臀肉,慢慢游移到到密林处。

白妍今天穿的是修身旗袍,因此霍达可以很轻易地从开叉处探进大手。

“不要……”白妍突然想起今天为了穿旗袍,选择的内裤是丁字型的,但为时已晚,霍达的手掌已经将这情况摸清——“我说怎么裤子湿这么快,原来宝贝没穿内裤啊。”

白妍据理力争,“我穿了……”

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旖旎的气氛顿时被冲散了不少。

霍达接起电话,就听到霍问津桀骜不驯的声音——“爸,怎么只接小白阿姨,不来接儿子啊?”

“shit,”霍达轻声爆了句粗口,他怎么把这祖宗忘了,连忙放下怀里的小妻子,让司机去机场,给电话那头说道,“在路上了,马上到。”

挂了电话,霍达重重地吐了口气,硬生生压下被挑起的情欲,白妍握住他的手,善解人意道:“比起我,小霍总更需要你。”

霍达其实心里也高兴,只是面上不显,“他就是一天不上房揭瓦不舒服。”

机场很快就到了,大老远的就看见一头绿毛的霍问津臭着张脸,戴着副墨镜,双手插兜,斜坐在行李箱的一角。

司机殷勤地帮他放行李,开车门,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殃及了池鱼。

“怎么样,你舅舅那边还算满意吧?”儿子才坐上车,当爹的一开口就是问这个,连白妍都有些心疼霍问津了。

霍问津的目光扫到了霍达裤子上的深色水渍,眼神瞬间晦暗不明,还好带着墨镜叫人看不出。

“舅舅那边只要不提到你,肯定是满意的。”霍问津扭过脸,看向窗外,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

霍达像被鱼刺噎到一般,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白妍轻轻捏了捏霍达的手,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霍达将二人送回家后,又匆匆回公司了,临走前倒是关心了下儿子,“好好休息,后天再回公司吧。”

霍问津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上了楼。

主卧的房门虚掩,从外面能看见小继母正跪在地上整理行李,旗袍勾勒出她匀称的身形,开叉处的大腿雪白饱满,似乎隐约能窥见到深处的秘密。

霍问津喉结微动,推门而入。

“小霍总……”白妍见到来人,手上的动作一顿,不免有些紧张。

霍问津居高临下,挑起女人下巴,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抚摸了几下。

“差点和我爸在车上做了吧,昨天晚上没吃饱么?”霍问津的大拇指细细擦拭白妍的下唇,微肿的嘴上残留淡淡的口红痕迹足以说明一切。

白妍想挣脱霍问津的大手,但只是徒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小霍总应该还在倒时差吧,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间休息呢?”

“做儿子的怎么能不管继母,自己去休息呢?”霍问津蹲下身子,另一只手伸进旗袍开叉处,握住白妍的半边臀肉,顺着臀缝果然摸到了未干的湿润,“谁让我是个孝顺的呢。”

白妍被触得一激灵,想站起身但被霍问津快一步横抱起,扔在了她和霍达睡觉的大床上。

“也不能怪老头在车上就想干你,原来小白阿姨穿的是丁字裤。”霍问津将旗袍的裙摆撩至一边,露出女人白花花的阴户,堪堪被一小块布料包裹着。

粉嫩的穴缝中间,布料嵌在肉里被淫液浸湿,色情极了。

霍问津的目光落在白妍身上像是点了火一样,浑身燥热难

耐。

“啊、不要……呃啊……”白妍惊呼着猛地抬腰,原来是霍问津突然舔吮起她的蜜穴,大力地咂弄,不放过每一处肌肤。

霍问津的舌灵活柔软,搅得小穴汁水不断,热浪般的淫水很快打湿了床单。

细绳般的内裤紧贴着穴肉,随着霍问津的动作而左右厮磨,使得快感愈加剧烈,混合着酥麻不断地冲击着白妍的身体,发出艳浪的呻吟。

霍问津掏出涨得生疼的阴茎,随意套弄了几下后,便将穴缝间的细线拨到一边,将其抵在两片馒头似的的花唇前来回细细研磨。

原本在车上被打断的欲望再次燃起时要比原先的更加强烈,白妍扭动着细腰,努力迎合着霍问津的动作,试图减轻身体的空虚,最后实在被磨得受不了,带着哭腔哀求,“快进来……”

霍问津的肉棒虽然已经硬得如铁一般,但他还是不急着进入,“进哪里?”

白妍纤细的手一直拼命够着霍问津粗长的性器,想抓着它插进自己体内,“进我的、我的小穴……”

霍问津噙着笑,将那炙烫硬物对准穴缝,才进一个头,就听见女人轻轻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随着肉棒一层一层地拓进,逐渐撑开狭窄的甬道,巨大的充盈感填满整个小穴,霍问津解开旗袍的一侧,拉下襟口,粉嫩的乳尖弹跳而出,顿时目光幽深,下身轻而慢地往前顶弄。

接着细细品尝着白妍玉色浑圆的双乳和挺立的樱桃,吞吐肉茎的小穴夹弄得愈发紧了,霍问津被吮得发麻,死死钳住白妍的腰,每一下都撞抵在花心最深处。

“太深了唔……要、哈啊、要尿……了。”白妍的声音已然气若游丝,今天的霍问津像是发狠似的,宫口被撞得麻麻酥酥,竟然有了尿意。

霍问津俯下身子,更加用力地肏干,将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汁液横流,声音沙哑,带着情欲,轻描淡写道,“那就尿出来。”

白妍的脸早已染上绯红的欲望,目含春水,碎发被汗打湿黏在脖子上,再一阵冲刺后,大脑瞬间闪过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霍问津也将浓浊的精液射进猛烈颤抖的穴内,女人潮水般的淫水还有温热的尿液喷洒而出。

二人都喘着气,呼吸急促,只是白妍神色羞赧惶恐,还在为自己被肏尿了而感到难堪。

霍问津看着自己被淋得滴水的阴茎,还有轻颤着开合吐精淌水被肏得红肿花穴,“不好意思,你们的床单看来是要换了。”

白妍:……

好在家里换洗的床单样式是一样的,不然真的很难和霍达解释为什么一回家就要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