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宴会开始(走剧情

祝尉一路抱着祝缘到了大厅,白洛立刻迎了上来:“弟弟是怎么了?”

祝尉将祝缘往胸前压了压,挡住了白洛的视线:“刚受完罚有些累了,我先抱他去房间休息,马上回来。”

安置好了祝缘,祝尉平复了内心,才准备和白洛谈一谈:“祝缘对你做过的事,我很抱歉,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你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会过问,但无论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全部都忘掉。之后我将名下的几套房产和几个子公司都转入你的名下作为补偿。”

白洛眼神动了动:“可是哥哥,我刚刚回到祝家,恐怕一段时间祝家会有不小的动弹,无数的眼睛都在盯着,我要是明晃晃的住在外面不回主家……”

祝尉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沉思了一会,给他指了离祝缘房间最远的客房:“那近几个月你就住在这里,明天就是宴会,其他事情我都会打点好,你只需要记住,以后祝缘就是你的亲弟弟。”

白洛怎会不明白祝尉的意思,但既然是祝缘先招惹的他,那就再不可能与他只是兄弟了。

感觉事情都差不多了,祝尉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公司处理事情,白洛也回去收拾了行李,大家各自散了。

到了第二天,祝缘是被一阵敲门声唤醒的,他像游魂似地飘过去开了门,却发现已然收拾好的白洛站在门口。

他身着纯白的西装,勾勒出了他精瘦的身材,头发也好像刚刚被打理过,脸上带着温柔地笑意:“小缘该起床了,宴会11点就要到场。”

祝缘只觉得大早上的要被开屏的白孔雀闪瞎了,没好气地说道:“知道了,你把造型师带进来吧,我先去洗漱一下,还有,别叫我小缘,你和我可只是见面不过四五天的陌生人而已。”

被指使了白洛也不生气,甚至连笑容弧度都没有变化,就好像一个设计好的没脾气的假人,他继续道:“那叫小缘什么好呢,弟弟?缘缘?一会到了宴会,我们总得有个称呼。”

被着两个称呼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祝缘有些遭不住道:“有人在的话还是叫小缘吧”,他又动用了不太好用的坏脑筋,“没人在的话,你就叫我小少爷。”

这对白洛来说称得上侮辱了,更何况祝缘分明才是那个抢夺了他人生的恶人,但是白洛看着祝缘艳丽的小脸却生不出什么气,反而看着他动坏脑筋的样子,感觉鸡巴都要爆炸了,整个心脏也跟着剧烈跳动了起来。没关系,现在遭受的一切,他都会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白洛什么话都没有回复,压着激动的内心转身去找造型师了。虽然这一切在祝缘的眼里,倒像是不堪其辱的小白花愤然离去。

等祝缘收拾好,就和白洛一起出门了,祝尉早就到宴会地点准备去了,只能和白洛一起去。

到了宴会现场,祝缘的整个心思就开始活络了,按照本来的剧情,宴会开始后,白洛要和各路大佬露一次面,也就是这样见到了穆拾舟,穆拾舟对白洛一见钟情开始后面的故事。

那么要影响剧情,就是要干扰二人见面。他环视了宴会一周,按道理穆拾舟应当是在众人中非常突出的人物。

果然,在宴会的右方,有一个人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身高都明显高别人一截,感觉直逼一米九。祝缘细细看了下穆拾舟的长相,确实能当得起主角,只不过依他的眼光看,和哥哥也没什么分别,怎么会让剧情里的他一见钟情?

想虽这么想,他还是端着香槟朝穆拾舟走了过去,然后一个“不小心”把酒洒在了穆拾舟的衣服上。

“啊,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刚刚不小心没站稳,把您衣服弄湿了,我这就让服务生带您到二楼换一下衣服。”祝缘眼神无辜地看着穆拾舟,声音软软地说道。

不远处看了全过程的祝尉和白洛:“……”这个伎俩,是不是太明显了。祝缘心里当然也清楚,不过他的目的只是干扰穆拾舟,这招是有点蠢,但管用啊。

穆拾舟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这种低级又明显的伎俩他都懒得计较,看祝缘那副勾人样想必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明星想勾引他。

本来穆拾舟想着让自己的人带他去收拾一下算了,但是看着祝缘狐狸精的模样,他倒是头一次升起了想破戒的心思,于是言简意赅地说道:“你同我一起去二楼换衣服。”

祝缘想了想,反正还愁穆拾舟换完衣服后又出来和白洛见面怎么办,这下倒好,送上门来了,于是他笑着说:“好的先生。”

穆拾舟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把要换的衣服送到二楼的空房间,顺带让人把空房间排查了一下,以防什么有心人。等助理把一切打理妥当后,穆拾舟就带着祝缘上了楼。

刚进门,穆拾舟就把房间的门上了锁,转过身看着祝缘:“你帮我脱衣服。”

祝缘愣了一瞬:“这……不太好吧。”

穆拾舟看他磨磨蹭蹭地样子皱了皱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之后你联系我的助理,想要什么资源可以和他说。”

看样子这是把他当求上位的小明星了

?祝缘想了想,反正今天干扰成功后,他们就不会再见了,穆拾舟条件也还过得去,玩玩也可以。

不过想把他当小明星玩可不行,于是他看着穆拾舟的眼睛,说道:“忘记你的身份,记住,在这个房间里,我是你的金主,你需要做的就是讨我的欢心。”

穆拾舟眼睛失去了神色,他慢慢向祝缘靠去,然后轻轻吻上了祝缘的嘴唇,一点一点地舔舐着,他慢慢解开了祝缘的上衣,在胸前胡乱地揉捏着。

祝缘被他这生疏的手法弄地有些来脾气了,他狠狠捏住穆拾舟的下巴把他扯远了一些:“你究竟会不会伺候人?一身湿漉漉的也往我身上贴,不会这些你就给我滚。”

穆拾舟听了连忙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甚至连内裤都没有放过,他眼巴巴地看着祝缘:“对不起,我不太会……”

祝缘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完全不见之前霸总气质了,心里气也消了不少。他一把抓住穆拾舟的鸡巴,将人往自己这边扯,穆拾舟疼的脸都有一瞬间扭曲了。

祝缘才懒得不在乎穆拾舟的感受,他胡乱地揉搓着肉棒,像是对穆拾舟之前手法的报复,看肉棒硬了一些后,他又将魔手伸向了卵蛋和马眼,作乱的手时不时逗弄卵蛋,或剐蹭揉捏尖端的小眼,眼看着穆拾舟就要精关失守,祝缘又将马眼堵住了:“本金主还没有爽,你就想射?”

看着被堵住的肉棒变得硕大且涨红,祝缘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扯着肉棒往床上走去。

一路上穆拾舟被牵扯着下体,而不得不微微向前倾着身子,因为疼痛,整个人走路姿势没由来的怪异。

祝缘让穆拾舟坐在了床上,看到床头柜上有几盒避孕套,心中冷笑这穆拾舟倒是准备得充分,他把避孕套砸在了穆拾舟身上:“自己带好。”

他把衣服脱掉,看着花穴渗出的淫水,感觉有些痒意。他躺下稍稍将阴唇向两边拨开,露出幽深地小缝:“你,用舌头肏进去。”

穆拾舟听话地俯下身,将花穴附近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而后伸出舌头,钻进了小洞中。

祝缘忍不住哼叫出了声,感觉到小洞微微张开,温热的舌头模拟着肉棒进出,发出叽咕的水声,穆拾舟高挺的鼻子偶尔擦过阴蒂撵了过去,让祝缘又是一阵刺激。

不知道多久,祝缘惊叫出声,淫水喷了穆拾舟一脸。他摊在床上喘着粗气,想着时间也差不多收工了,却感觉穆拾舟修长的手指向他的后穴伸去。

祝缘虽渴望被肉棒插入,却从未破戒,毕竟他并不想把花穴的膜弄破,要是被祝尉知道,估计得一阵发疯,但是后穴,好像可以一试。

祝缘咽了咽口水,想着之前影片里学过的知识,踢了踢穆拾舟,说:“你去找润滑油来。”

穆拾舟有些舍不得地将手指从后穴退开,硬挺着鸡巴下了床,结果助理可能也没想到穆拾舟潜规则的还是个男的,压根没准备润滑油。

穆拾舟又爬回了床上,占据在祝缘两条腿之间,说:“没有准备润滑油……”

祝缘有些无奈,他扯过穆拾舟的手,抚过花穴:“嗯……你不会就地取材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话音刚落,穆拾舟的鸡巴又涨大了不少,他沉默地在祝缘的小逼上挑逗,将两指夹住阴蒂,前后地拉扯着,祝缘下体第一次受到这么没轻重地挑逗,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感觉水流的差不多了,穆拾舟将手指向后穴探去。

将第一根手指伸进去时,祝缘感觉到了明显的异物感,他意识到穆拾舟就想伸进第二根,忙不迭地阻止道:“你给我等等,”穆拾舟停住,他又继续道:“你先前后动一动手指,带一些水进去,感觉没那么紧了再进第二只。”

穆拾舟听话地照做,慢慢地手指加到第三只,祝缘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他起身将穆拾舟按在身下,骄傲的小少爷喜欢做上位者的感觉。

他张着腿,扶住穆拾舟硕大的阴茎,对准后穴坐了下去。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紧涩,后穴异物感很明显,他悬停在空中,倒是穆拾舟挺急的,把两只手放在祝缘腰窝上,偷偷往下压。祝缘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坐,没一会就擦到了敏感点,一瞬间哼叫出声,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穆拾舟也感觉到了此处的不同,扶着祝缘的身子一次一次朝着这点顶撞,感觉到后穴分泌出了大量的肠液,让肉棒的进出更加轻松,没一会儿祝缘感觉到顶了,他滩软着身子向后穴摸去,却发现还有一截肉棒裸露在外面。

“不、不行了,你别顶了……会被顶穿的。”

祝缘较忙制止着,但穆拾舟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毕竟他的目的只是取悦“金主”,在他的认知里,让金主爽,比他口是心非的话更重要。

他一次一次更重的向内顶撞,将整根肉棒都埋了进去,甚至感觉连两颗睾丸都要一同塞入。祝缘的叫声逐渐嘶哑,穆拾舟吻住他的唇,好像让他的喉咙休息一下,让他只能从亲吻的间隙中泄出丝丝哼咛。

在对敏感点的一次次顶撞里,祝缘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

,白浊喷了穆拾舟一身,看着差不多了,祝缘爬在穆拾舟身上,两手箍着他的脖子说道:“好了,你射出来吧,算你今天干的不错。”

感觉到身体中有一股暖流,隔着避孕套也能清晰地体会到。穆拾舟将鸡巴抽了出来,却抱着祝缘不想撒手。

祝缘拍了拍穆拾舟的脸:“收拾好这里,我们先后出去。”

等祝缘走出房门,宴会已经过半,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位消失的假少爷,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白洛身上。

祝缘混迹在人群中,整个人的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白洛余光注意着他,眼里闪过暗光。他摆脱了人群,走到祝缘身边,搂住他的腰道:“小缘,你刚刚去哪了,怎么一直没看到你?”

祝缘皱了皱眉:“与你无关,别问不该问的事。”

白洛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他放在腰间的手惩罚性地捏了捏,直到祝缘整个人软下来只能倾斜依偎着他,他才满意地搂着祝缘继续应酬,祝缘眼看着外人在,不得不将咒骂吞回肚子里,装出一副和白洛兄弟情深地样子。

等宴会结束,白洛还一直紧紧黏住祝缘不放,到了家里,趁着祝尉还在外头为宴会收尾,整个家只有他们两个人,祝缘终于仍不住甩开他放在腰间的手:“你的手在乱摸什么?!别以为成了个什么少爷我就不敢动你。”说罢还不解气,又狠狠踹了白洛一脚。

其实他踹完就有点后悔了,一时情急忘记催眠白洛了,这下要是被记恨上了,他破坏完剧情后远走高飞的日子可不好过。不过想归想,小少爷是不可能道歉的,他又瞪了白洛一眼,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而白洛被踹完后,竟不见一丝生气的神情,而是痴痴地在原地笑了笑。

过了几分钟,白洛从厨房出来,敲了敲祝缘的房门:“小缘,今天晚上是我做得不对,哥哥以后不会了,我给你热了杯牛奶,你喝完再睡会舒服一点。”

祝缘有些不耐烦,但白洛大有你不接牛奶就不走的意思,他开了门接过牛奶,一句话也不说,又“哐”地把门关上了。

他回到房间,躺床上边玩手机边小口喝着牛奶,没一会儿感觉头越来越沉,意识逐渐模糊,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放任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床上,陷入深深地睡眠。

到了深夜,祝缘房门被轻轻打开,屋子里还没有来得及关上的灯照着祝缘恬静的睡颜,白洛心跳得更快了,他反锁房门,看着脱落在地上已经空了的牛奶杯,心中了然:看来药效起作用了。

当祝缘一瘸一拐回到宴会时,白洛心中就筹备了今晚的迷奸。一想到他的宝贝可能被人染指,他心中的怒火就难以遏制,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今晚就必须得到祝缘。

他不再收敛着动作,站在床边,开始慢慢地解开祝缘的裤子,像拆开一件精心准备的礼物。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艳红,眼神也逐渐疯狂起来,嘴里喃喃着:“宝贝,是不是有贱人草你了,老公检查一下,你一定要守好自己的身体才是啊……否则老公一定会惩罚你的哦……”

他褪下了祝缘的内裤,发现花穴仍然娇嫩如初,不像被人采摘的模样,他痴痴一笑,吻上了花穴,含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研磨着,感觉到少年有些情动,他又抬起头对着祝缘的嘴吻了下去,将舌头伸进祝缘嘴中攻城略地:“宝宝好棒,奖励宝宝吃自己的淫液好不好……”

等感觉到祝缘整个人喘不上气了,白洛才放过他,又将他的大腿掰开,这才注意到他肿胀得通红的后穴。

白洛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宝贝果然还是不乖,后穴被哪个野男人肏了?”,说罢,手指插进了祝缘的口腔搅弄,再也不见刚刚温柔的模样:“这里是不是也被肏过吧?没关系,老公会原谅宝宝的。”

感觉到手指湿润了些,他把手指抽出,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后穴,听到祝缘难受的闷哼声也没有停下,甚至进出得更加用力。

他一只手给后穴扩张,另一只手抓住祝缘的手,放到挺立的鸡巴上抚慰,直到祝缘的手上沾满了腺液,他才放开他的手,不顾后穴还没扩张好,直接将鸡巴塞了进去。

“嗯……老婆的后穴好紧,肯定是野男人的鸡巴不够大,老公把你的后穴草松好不好?这样别的野男人就不要你了,只有老公草你。”白洛说着,整个人更加兴奋了,他的鸡巴越发涨大,祝缘的后穴因为巨物的侵占,显现出过度撑大的白色。

白洛的顶撞更加用力,好像要将一切都塞进祝缘的身体。他把祝缘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祝缘整个人像一个人偶娃娃,失力地靠在白洛胸膛,白洛张嘴含住了祝缘的胸前的殷红,惩罚般地咬弄着。

因为他的恶趣味,祝缘的胸前只有一边显现出被蹂躏地艳色,另一边却是一副完全没被宠幸过的姿态,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吻向了祝缘的嘴角。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洛感觉祝缘已经被折腾到极限了,他搂住祝缘的腰,将他紧紧按在身下,随后将精液全部射进了祝缘的体内:“宝宝的后穴脏了,老公帮你洗一洗好了。”

感觉到所有精液都被锁在了祝缘的身体里,白洛不舍地继续搂着祝缘,抚平祝缘因为内射皱起的眉头,才将微软的肉棒拔了出来。

白洛将祝缘抱进了浴室,细心地擦拭他的身体,却独独放过了他的后穴,白洛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肛塞,将精液一滴不漏的堵好,才将祝缘的身体擦干净,抱回了床上:“宝宝,后穴脏了就必须含住老公的精液一晚上才能洗干净,明天老公再给你洗好不好?”

说罢也没期待祝缘有什么回应,他将祝缘紧紧搂在怀里,两人一同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