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

你今天的课不多,上午两节程序设计基础课,下午两节大学生成长与发展指导。吃午饭时你打开校园互助群,发了条找代课的消息。

很快就有一个昵称为“aaa全职打工人”的人回复了你,你和他谈好了价格,然后迅速关闭了聊天框,甚至选择“删除该聊天”。对方红彤彤、金闪闪的财神头像晃得你眼睛疼,一秒都不想多看。

解决了下午的水课,你美美躺到床上玩了会游戏,又闭眼睡了过去。没睡多久,就感到脸颊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睁开眼一看是刘辩。他没想到把你闹醒了,有些懊恼,脱了衣服让你罚他。

你被他闹得哭笑不得,催他赶紧去上课。他跟你不是一个专业的,他今天一下午都是专业课。

好不容易哄走了那个小祖宗,你也没了睡意。想了想,步行去了校园不远的一个小区里。这里有你父母早就给你买好的房子,他们的原话是:“要是哪天身体吃不消了就去这里躲一躲。”

想到这你不禁无语凝噎,到车库提了车往郊区开,沿途买了一些糕点,正走出糕点铺,就瞧见对面一家成人用品店。

店主甚至像服装店一样弄了个展示橱窗,里面一件月白色旗袍吸引了你的注意。那旗袍开衩开到腰间,胯部用一根细绳连起前后两片布料。

你只犹豫了三秒,就去店里拿下了它。店主是个穿浅粉色条纹西装的男人,长得不高,银发红眸,头上竟然带着个兔耳朵,竟真像只兔子精。

你一直开到郊区的一家琴舍前,拿上东西迈进了前院。

一个面容和你有七分相似的男子坐在院中,一身月白色休闲服,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桌上的古琴。周瑜抬头见是你,有些惊讶,将琴收起。

你叫了声哥,将东西放到空出来的桌上。就见如月般清冷的美人眯眼轻笑,唤你妹妹,脚下悄悄将椅子勾近了些。

你假装没看到他的小动作,贴着他坐下,互相问候彼此的近况。

周瑜和你是双生子,兄妹俩自小抵足而眠,十二岁之前都是如此。直到你们接吻被父母发现,才被迫分开。

“我刚看到件衣服,很适合哥哥。”你说着,把那个粉色袋子递了过去。

周瑜看那袋子的包装,便知晓了那是什么,心中期待,又有些憋闷:“你找我就只是为了情事?”

你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哥哥不想就不做。”说着就要将那袋子拿走,周瑜对你来说很重要,你不想为了一时欢愉和他有芥蒂。

周瑜捏着袋子不让你拿走,翻出了那件月白色旗袍,一张卡片被带着掉了出来,他捡起来看了眼,眉头蹙起。

是一张名片,那个店主叫葛洪,除了联系方式,那上面还附了一张小照,是打扮成兔女郎的葛洪,虽然没露什么隐私部位,但勾引的意味十足。下面甚至留有一行字,一看就是对方亲自写上去的:

有任何疑问欢迎随时咨询店主

n?n

︿3︿~?

“你倒是受欢迎!”周瑜面色沉了下来,起身往里屋走去,你跟在他身后想解释,却被他关在卧室门口。

你悻悻摸了摸鼻子,转身替他把琴收回屋中,将糕点放进冰箱,刚想给他留条消息就走,就听“吱呀”一声,卧室门半开,周瑜探出头来。

“还不进来?”你看到他脖子处的盘扣,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地进了卧室。

这件旗袍果然很适合他,布料本就轻薄,周瑜洗完澡又不爱擦洗,湿漉漉地就套上了衣服,半透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乳头和下体,半露不露,欲拒还迎地撑起色情的弧度。

你又不禁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抚上他的胸膛,揉捏着他的乳肉。他本还有些气恼的眼神逐渐变了,和你相似的脸上浮出媚态。

“哥哥这里没准备假阳具……”周瑜挺腰蹭你,旗袍本就半湿,他的前液又多,愣是在你肚子那蹭出好大一片水渍。

你啧了声,虽然不排斥被人操弄,但莫名不想叫他这般如意,便道:“哥哥冰箱里不还有好些蔬果嘛,香蕉、黄瓜、茄子……”

你每报一个东西,手就在他乳头上拧一下,拧得他嘶嘶吸气,把你的手拍下去。

“你就这么对我……”他有些恼了,将你推倒在床上,欺身压在你身上,从你脖子处吻起,种下一个个草莓。

等到了心口处,他停了下来,眼神幽暗地盯着你胸前一处草莓印,那是昨天刘辩种的。

你不打算解释什么,毕竟刘辩和你一个宿舍这事他是知道的。你趁他分神,双手摸到他腰上,顺着腰线一路滑到臀部,捏了捏那两团肉,又将它们掰开。

“别,别这样……布料被吸进去了……”

你一个翻身将周瑜压到身下,将他双腿掰开压在胸前,只见那粉嫩的菊穴咬住了旗袍的布料,似是颇为欣喜地嚼弄着,发出淫荡地“啵唧”声。

“哥哥你分明就想用这里吧……”你说着,手指摁上那处,将布料压进去了些,手指也被隔

着一层衣料被包裹吸吮。

你很快就找了那处凸起,狠狠碾过那处,激得周瑜差点一脚踢到你。

你又将他的腿向上掰,让他正好对着自己的屁眼,看着那处不知廉耻地吞咽着你的手指,他羞得闭上了眼,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在他快要高潮时,你却倏地将手收回,周瑜不可置信地睁开眼,有些委屈有有些难耐,伸出舌头舔弄着你从他屁穴里抽出的手指。

你瞧他这样,心里有了底气,便俯身和他接吻,手悄悄从裤兜里翻出个物件。

周瑜只感到一阵冰凉,阴茎根部一阵压迫感,是锁精环。他被气笑了,在你唇上咬了一口:“妹妹有什么要求不能直说,非要偷偷给哥哥用上……唔!”

你已经脱下了裤子,将他那硬挺的阴茎吃进小穴,紧致湿滑的感觉叫他爽得直哼哼。

虽然是他插入你,但你们的姿势依旧维持在他双腿大敞、被你压在身下,随着你的动作,倒好像是你在操干他。

“自己抱着!”你让他自己抱住腿弯,一只手揉捏他的乳头,一只手在他嘴里搅弄,一点点抚摸过他的唇齿,和他的舌嬉戏在一起,盈不住的口水从他嘴角溢出,好像另一张会流水的穴眼一样,色情的过分。

你的手指往里深入,探到他的喉间,感受到那里面嫩肉的吸力,你满足地加快了挺腰的动作。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在这偏僻安静的郊区格外响,淫靡的气息充盈了整个卧室。

周瑜被你戳弄得有些喘不上气,脸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脖子,双手离开腿弯,揽住你的脖子,双腿勾缠在你腰侧,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抽回伸进他嘴里的手,俯身和他吻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兄妹的身份箍不住你们膨胀的欲望,即便早早就品尝过禁果的滋味,再尝依旧被勾得食指大动。

你能感受到身下的肉体在微微颤抖,周瑜难耐得挺动腰肢,他的肉棒一般粗细,却生的很长,他配合着你起落,冠口一下又一下地戳弄到你的宫颈口。

“妹妹,唔嗯——我、我们生个小孩吧……”周瑜喘着粗气,好似神志不清般说着。

“你也不怕生个傻子下来……”你觉得好笑,伸手掐他的脖子,看着他面色涨红,因缺氧而发出“嗬嗬”的声音。

“嗯啊——对不、起,唔,我没用……我给妹妹、生了个……傻子……”他好像代入到孩子生下来后的情景,嘴里一边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边说着胡话。

那件月白色旗袍最后是被周瑜自己撕坏的,清冷美人被玩弄成淫乱货色的场景刺激着你,你兴致很高,不停地索取着。

可周瑜被锁精环束缚住欲望的宣泄口,他急地闷出一头的汗,不能对你发火,就冲那旗袍撒气,将它撕得破破烂烂,可这只会让你更兴奋。

最后他几乎是哀求地让你拿下锁精环,你替他摘下。被箍得太久,他有些射不出来,精液是一股股从龟头流出的,被你舔走吞咽。

你洗完澡出来,见周瑜还闭眼躺在床上,身上一片狼藉,只觉那股邪火还没压下去,坐到床边摸上周瑜的腰,一点点滑到他的胸口揉捏,被他瞪了一眼后才遗憾地收回。

“哥哥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他嗔道,一只手捂住刚被你摸得又痛又痒的乳头,啧了声。

明明是双生子,他也就比你早出生几分钟罢了。反驳的话你没说出口,只问他要不要你帮忙洗澡,被他拒绝。

“跟你一起洗我怕洗出事!”他似是回忆起什么,脸上淡下去的红晕又浮了出来:“那张名片你给我丢了,以后也不准去那家店!”

你嘴上答应,心里却早就想好了,那骚兔子自己送上门的,就当给他一个教训好了……

桃源村村西一处田垄间,你把张修压在地上,扯着他的衣服。

“啧,你穿这么麻烦的衣服干嘛?”你一直不太能欣赏他的衣着,当然,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方便做那档子事。

“小金主还真是急色啊……唔……这的玉米刚拔节没多久,你也不怕被人看见……”张修嘴上数落你,手上也在帮你解自己的衣服,修长苍白的手不时碰上你的手。

张修和你在酒吧认识的,那时你接受了学长学姐的邀请,去参加了联谊会。

联谊会定在一个玄学酒吧,据说老板是个道士,好些人都去找他算命。张修是酒吧驻唱,中式哥特的打扮,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唱的歌就跟他的打扮一样,调子是重金属摇滚的,词是经文摘颂的,奇奇怪怪,却叫人上头。

那场联谊来的人很多,来和你搭讪的更是不在少数,但到最后你只瞧上了张修。

你不打算跟他有什么感情上的纠缠,便私下里询问了他有没有兴趣被包养。

你也是存了些恶趣味的,你觉得这样特立独行的人肯定不会理你,不想对方不仅不生气,还同意了你的包养提议。

“你让我陪你到这破村子来,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呢?”你总算是把他的上衣给脱了下去,把它扯了扯,铺在地上。

“不喜欢桃花源吗?”张修被你放在他自己的衣服上,他叹了口气:“记得赔我衣服。”

“我还能少了你钱?”你去扒他的裤子,好在他还没丧心病狂到在裤子上缠一堆绑带。

张修偏瘦,胸腹处还有层薄肌,侧腰处却能隐隐看到肋骨的形状,皮肤苍白,美得诡异又脆弱。

你捏住他的阴茎,他的东西长得好看极了,本就体毛不多,又被你勒令剃掉,白白净净的一根,包皮上还有颗痣,长在靠近龟头的地方,无端叫人挪不开视线。

你的指甲挠了挠他那颗痣,满意地听到他发出舒服的喟叹,龟头慢慢流出前液。

你的吻落在他鼻梁上两颗小痣上,又落到他的唇上。你虽然不怎么喜欢他的打扮,但这张脸实在美丽,有种摄人心魄的风情。

你亲着亲着,脑中突然浮出一个身影,那是你手下企业的合作方。他眼下也有一颗小痣,一双桃花眼看向你时似是情深不悔……

“你分心了。”张修咬了咬你的下唇,有些幽怨:“别是拿我当成别的小情儿来泄火吧……”

你将他翻了个身,一掌拍在了他的臀肉上,清脆的响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你……嗯……停、停手……”张修有些气恼,你的巴掌一个又一个落在他的臀部,你虽有控制力气,但到底学过不少功夫,打在肉上还是有些疼,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一样流窜,张修的腰塌了下来,屁股撅得更高了,好像在乞求着你的抽打。

“就算我拿你当成别人来泄火,你又能怎么样?”你存了戏弄他的心思,恶劣地附在他耳边说道。

“那我现在就把这的农民都喊过来,说你把我拖到玉米地里强……唔啊!”他话没说完,你停下抽打他臀部的手,手指探进他的臀缝间,没入那口微微张开的肉穴。

你昨晚刚被张修忽悠到这村子里来,他非说这里的三眼神灵得很,很多做生意的老板都来拜过。到了后才发现这里落后的很,村里的路也只修了一半,路边还能瞧见不少灰白的棍状物,那是风干了的狗屎。

你找到订的旅店已经很晚了,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看到张修又恨得牙痒痒,就叫他塞着电动棒睡了一晚。

如今那洞口好进得很,没一会就被你塞了四根指头,你也有些意外,毕竟平常他吃了三根就要开始推你了。

你摸到他凸起的前列腺,不同于以往只是碾一下,这次你食指和中指分开,将那凸起夹住,夹住后两指一抬。

“哈啊——要去、去了!”张修喘着粗气,被你激得一弹,又刺激到那处腺体,竟是连着射了两次,精液喷溅出来,差点甩到你衣服上。

张修刚射完,气都没喘匀,阴茎蓦得一痛,他没忍住痛呼一声,下意识伸脚踢了你一下。

“你打我干嘛?”美人蹙眉,见你又要打他那东西,腰一扭躲了过去,连带着阴茎抖了抖,有些滑稽。

“惩罚你差点甩我身上!”你把他翻了个身,压住他的脚不让他再有踢你的机会,又抽出原本插在他后穴的手指,捏住那跟漂亮的阴茎。

手指本就沾了粘液,阴茎上又有精液和前液,捏在手里像是抓了条泥鳅,湿滑的感觉让你头皮发麻。你手指下移,干脆捏住他的两颗蛋,另一只手又抽向他的阴茎。

“啊!你!王八蛋!唔……”张修骂着骂着,声音变了调,定定地看着你把他的肉棒扇的左右摇摆,偏那玩意还不知羞耻地越来越硬,跟不倒翁一样刚倒下出没多久又直挺挺立起来。

他没撑多久就又射了,直觉眼前一片白光,意识都有些模糊。没一会就感觉一个粗壮的东西挺进了自己的后穴,那东西上还有着粗糙的颗粒,慢慢地攻进肠道深处。

你其实有点嫌张修的身材太瘦了,抱在怀里玩弄的时候都捏不到什么,但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又觉瘦有瘦的好处。譬如此刻,他的小腹被顶起来一块,整个人都像是被你挑起来干一样,让你想把他干到求饶。

张修爽得忍不住哼喘起来,叫得正起劲,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野外的玉米地里?,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怕被人听到?”

你挑了挑眉,见他捂着嘴不理你,腰动的更快,逼得他不住哼叫,另一只手去掐你的腰,想让你停下。

那两个村民只是路过,聊着天就走了。再看张修,已经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珠向上翻,苍白的皮肤上浮着大片红晕。他还捂着嘴,可根本捂不住什么。

张修只觉下半身潮湿的感觉几欲将他淹没,艳红的肉花缴紧那根假阳具,每一下抽出时都要带出不少淫液,跟失禁一样浇在身下的衣服上。

你们傍晚时分滚进玉米地里的,一直做到天暗下来,月亮悄悄露出云层半只脚,萤火虫飞出来,一幅静谧美好的情景。

你一边看景,一边赶走飞来的蚊虫,等了一刻钟,张修还是瘫在地上不想起,你只得自己上手,把他的衣服套了套

,扶着他溜回了不远处的民宿。

“看来下次带你出来做得给你带个口球了,叫那么骚,省的都找那么偏的地了,还能把人给叫来。”

“下次去坟地做吧,保证不会有人发现,实在有人想不开来上坟,我们就躲进棺材里,给他见识见识,棺震,……”

“哗啦”一声,惊醒了岸上发呆的你,你下意识看向温泉池中的男子。微长的蓝发被他盘在脑后,绿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似乎颇为享受,朦胧的雾气里,他的身形格外吸引人。

“嘬嘬嘬,小金鱼~怎么呆呆的,不下水吗?”他摘掉了蒙上水汽的眼镜,嘴角带笑地看着你。

“张总约我来泡温泉,是笃定我不敢下水吗?”父母不放心你,给你练手的小公司还附赠了两个军师,虽然看着不靠谱,但确实提供了不少消息,比如眼前的张邈。

他早就查到了你头上,知道你是女人,却将商务洽谈的地方选在了温泉山庄,甚至约你一边泡温泉一边聊生意。

“你不下来,那说明是条好拿捏的小金鱼,你要是下来,我也不吃亏……”张邈说着,在水中朝你走来,越靠近岸边湖水越浅,他的上半身露出来。他虽长得文弱,但肩宽,身材也能看出是花了心思保养的,称得上是一派好风景。

他见你盯着他的胸腹,略微有些不自在,偏又一副轻佻的样子,也看向你的胸腰处。尚在初秋,天微凉,这家酒店提供的浴袍不是很厚实,你没穿那些伪装用的束带,倒是能叫人隐约瞧见玲珑有致的身材。

“你最近不是想谈下袁氏那个单子吗?我和袁基也算有番交情,你若能让我满意,我便——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他话没说完,被你揪住脑后的小辫子,摁进了温泉池中。

你是想谈下袁氏的单子,也不排斥和他来场桃色交易,但他那故弄玄虚的样子着实叫你听得恼火,再想到他甚至查到了你瞒着父母置办的产业,你便不想同他客气,见他挣扎的动作有些弱了,才把他从水里提出来。

张邈大口喘着气,一向闪着精光的眼里都带了些迷茫,喉结动了动,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你个——咕噜噜噜噜噜噜噜……”他什么也没骂出来,又被你摁进水里,他这次似乎聪明了些,不再拍打水面,而是捏住你的小腿,将你一起拽下了汤池。

身上的浴袍有些碍事,你索性脱了,里头是颇为性感的白色连体泳衣。你在被拽下来的时候就憋住了气,不慌不忙地浮出水面,看着张邈颇为狼狈地浮出水面。

“学会好好说话了吗?”你冲他挑挑眉,他不说话,看向你的眼神却颇为幽怨。你瞧他这样,又朝他游去,他被你折腾得有些乏力,根本逃不掉。

你双手勾住他脖子,腿上一用力,夹住他的腰身,用身体的重量把他往下压,在水面没过他口鼻的瞬间,你松开手直起身,一副骑马的姿态骑在他身上。

张邈被你屈辱地压在身下,脑中的氧气在流失,聪明的脑袋都不好使了。窒息的感觉就像被死神搂在怀里,明明每个细胞都在用力叫嚣着挣扎着,却又抗拒不了那绝望冰冷的抚摸。

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腰间那包裹着自己的一点点热度,便拼了命的调动感官去接触,等张邈被你拎出水面上时,你刚要从他身上下来,臀部被一根硬物戳弄了一下。

“好淫荡啊……”你不禁感叹一声,记忆里上个能在窒息中被送上顶峰的,还是你那淫乱的哥哥……

张邈还在咳着水,又被你捏住下巴转过头来,他连瞪你的力气都没了,或者说他不敢造次了,他怕你真把他玩死了,连瞄你那一眼都似乎带了些讨好。

细看之下,眉眼之处确实有几分相似,让你平白生出了凌虐他的心思。你等他咳完水,慢慢缓过来时,伸手掐住他的脖颈,臀部抬起,用阴部摩擦他勃起那处。

他一开始还想反抗,却在感受到你下体的动作时猛地僵住,眼神复杂起来。

“我,我还没……做过……”他越说声音越小,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早已泛上红晕,也不只是是羞的还是憋的。

“还骗我?不怕我再给你丢水里清醒清醒?”你手上加了些劲,腰身往下压,把他硬挺的阴茎压在胯下,惹得他轻轻抽气。“在水底下憋着气就硬了,哪个处男跟你一样骚?能坐到现在的位置怕也是被睡上来的吧!还不坦白?”

张邈意识到你吃软不吃硬,咬着唇不说话,他一直以为自己这嘴是最难被制住的,如今才发现,自己那根老二才是最不争气的那个……

他的腰不听使唤地乱动着,幅度不大,却叫他兴奋地停不下来,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提醒着他的处境,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硬,被你压在阴部之下,又疼有爽。

“你……别压了,要断了……”他看向你的目光里带着祈求,你终是松开了他,感受到你那处柔软离开的时候,眼里划过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遗憾。

你没让他遗憾多久,当即扒了他的裤子,本想坐上去,看清那根阴茎的时候又改了主意。你换了个方向,将泳衣拉开了些,露出阴部,压在

了张邈上方,自己则含住了对方的阴茎。

张邈很上道地舔弄起你的肉穴,虽然感觉出来不是很熟练,但他胜在舌头很长,能抵到你的深处。他有些笨拙地舔弄着,牙齿还好几次磕在你穴口的软肉上。

你不常做口活,你不太喜欢被戳弄喉口的感觉。张邈的阴茎很硬,也比一般的尺寸粗一些,却有些短,被你全部含进去也不过刚刚要抵进喉间。

这种没有威胁的肉棒含在嘴里,就像一个任你摆弄的玩具,你不过嘬吸了两下,那东西便不争气地射了你一嘴。

你还是选择咽了进去,但在心里给张邈记了一笔,高低下次讨回来。不过这倒叫你真有些信他是处男了,不过想了想又觉得好笑,感受到嘴里刚泻过的肉棒不过微微疲软了些,你继续用舌头舔弄它,从冠口到卵蛋,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你胯下,叫你肉穴里的水淌得更欢了些。

他似乎格外容易兴奋,总是被你嘬了没几下就去了,你也不惯着他了,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手上,然后往他后穴攻去。他的后穴有些干涩,好在他射的够多,没一会就被你戳弄得湿滑绵软。

张邈记不清自己去了几次,前面和后面都被搞得一塌糊涂,只觉得颇为不真实,他的第一次,就这般淫靡嘛

“让我进去”张邈掐住你的臀肉,不舍地将舌头抽出,气喘吁吁地说着。你根本没打算让他插入,有点残忍地讲,你觉得他这根戳不到你的g点,还不如用他的舌头。

“给我舔下面,舔舒服了就让你进来。”你骗他道,张邈甚至都不跟你讨价还价一番,虔诚地低头,与你的肉花交吻缠绵。不同于刚才69时,你的臀部不再虚虚抬着,而是结结实实压在他脸上。

你的气息充盈鼻腔,张邈想逃也逃不掉,绵软的臀肉压得他看不见,舌头被缴弄的感觉更加明显,他甚至产生了极其荒谬的想法:就这样被玩弄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你毕竟经验丰富,性爱的阈值高,眼看着张邈的阴茎,无人触碰也射了一次,你方才觉得餍足,抬起臀部时,便见张邈的脸上都是水痕。他的泪水、口水,混着你的淫水,糊了一脸,绯红的舌头还露在外面,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天色有些暗了,你只字不提让他插入的事,拿布给他擦干净了,便打算去餐厅吃饭了,活脱脱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样。

“我再也不舔了你的心是鸡巴做的,越舔越硬”你刚踏出门坎一步,听见身后弱弱地抱怨,脚下一个趔趄。回头看了张邈一眼,对方已经靠在温泉池边闭上了眼睛。

“张总,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定了两天的房吧。”你刚说完,就见张邈抖了下,你看他吃瘪只觉得好玩极了,但到底还记得正事:“张总累了就好好休息吧,合作的事明天再说。”

学校附近的商城里新开了一家剧本杀店,校园墙上到处是摇人的消息,你也被杨修摇了过来。

“不是摇了说两个人吗?还有一个呢?”你刚到店门口,看了圈下来也就瞧见一个生面孔。

“那是袁术,他说他叫了他家大哥也来。”杨修的朋友不少,但愿意陪他玩这个多人中式恐怖本的不多,就又去校园墙上摇了两个。

“袁术?”你有些惊讶,袁基的弟弟好像就叫袁术,这幺巧叫你们摇上了?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见一个穿着淡绿色休闲装的男人走了过来,是袁基。

不穿西装的他看上去似乎同你们差不多年岁,那双桃花眼看到你时微微睁大,颇为惊喜的样子,你也冲他一笑。

这是个实景剧本杀,主打的卖点是鬼新娘。你抽到的角色是侯府小少爷,与叶家小姐新婚当晚,新娘失踪,种种迹象都指向了你杀妻埋尸,你需要为自己洗清嫌疑。

你套上喜服,第一幕是拜堂,你隐隐瞥见新娘袖口露出的一点点绿色,心头微动,再看那新娘,似乎能透过红盖头瞧见一双含情的眸。

你和袁基作为特殊角色,第二幕第三幕时会被留在喜房里,除了交流线索外还有密室逃生的任务。

你走进喜房后便听到身后落锁的声音,袁基坐在床上也不动,好似真的新娘一样等你掀起他的盖头来。

你没有急着去碰他,而是在屋里兜了一圈,终于在墙上的一个暗格里发现了喜秤,轻轻挑开那红布,与他眼神交汇时,只觉似乎真与对方成亲一般,一眼万年,生了相守到老的心思。

喜秤上配件拆下来就是一半的钥匙,还剩一半,你猜线索在他手里,便同他交涉起来。不想他商场上狡猾,玩游戏也颇为狡猾。

“第二幕第三幕都不需要我们参加,时间还很长,你不必着急。”他冲你眨眨眼,只和你交换了可用的线索,却不告诉你另一半钥匙在哪。

“这里没有监控……”你听他悄悄附在你耳边,语气暧昧。你不禁咋舌,没想到他的产业范围这么广。

春宵苦短,这个词从你脑子里蹦出来,就再也摁不回去了。你的手抚上他的手,见他只是含笑看着你,便大胆起来。

眼前这个到底是你现在寻求合作的伙伴,你的动作有所保

留,只是暧昧地在他的胸腹间流连,唇一点点靠近。

他鸦羽般的睫毛微颤,缓缓闭上。床帏不知何时缓缓放下,朦胧的影子印在上面,如交颈鸳鸯。

“唔嗯……不妨再大胆些呢……”你听到他说,手里被塞上了一个东西,你捏了捏,是一个避孕套。

“想要大胆些还给我这东西?”你问他,作势要把那避孕套丢掉,被他抓住手腕拦下。

“嗯啊……我不想唐突你……”袁基喘得有些激烈,勾得你心痒难耐。你不意外他知道你是女身,毕竟张邈都查到了,不过这也给你提了醒,你必须要尽快获得更多的筹码。

你拆掉包装,用嘴叼住避孕套,又扒掉了他的裤子,给他套上。你没有顺势给他口,毕竟你没想到他竟然挑了个龙井口味的,这是什么逆天口味!?你怕口着口着就没兴致了。

他那双眼实在勾人,一颗小痣更添风情,他在你耳边轻轻唤你,一遍遍地呢喃。你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会,你甚至都没察觉到他什么时候挺进来的,直到他轻轻挺腰抽插起来。

你有些懊恼,你习惯掌握主动权,若是作为被动方,也必须得你自己提出的。察觉到你情绪的变化,袁基停下动作,蒙上雾气的眼睛乖乖地看着你,一副引你作乱的姿态。

你深吸口气,开始在他身上起伏,不时紧缩一下肉壁,激得他喘得越来越厉害,你也学他,在他耳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暧昧的气息喷在他耳畔,叫他忍不住偏头。

到底是道具床,比不得真床,即便你们的动作幅度算不上夸张,却发出极大的“嘎吱嘎吱”声,还有那皮肉相撞的声音,提醒着你们此刻的淫行。

袁基颤巍巍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还来不及放下,被你猛地一压,惊得手里的壶掉在自己胸膛上,泼洒出来的酒水顺着他的胸膛一直滑到腹部,再隐入那不可言说之处。

微凉的酒水叫他忍不住一颤,嘴里的喘息声更为粗重,拉着你的手揉捏他的乳肉,捏了没一会就又觉温热,你低头吸吮他的乳头,分明没舔到多少酒,却已觉出几分醉意。

“啊啊……夫君,该……喝合……唔啊……卺酒了……”袁基边喘边道。你忍不住又夹紧了些,缠着他再叫你一遍夫君,他眉眼含笑,不厌其烦地叫着。

你同他喝了酒,心里闪过说不清的情愫,若真生在古代,能同他结为夫妻,这一辈子便算不白活了……

绣被翻红浪,你与他接吻,舌头探进时,察觉到他口中还有一硬物,你舔弄了一会,心知那是另一半的钥匙,便想将那东西勾过来。

袁基的舌头同你抢那钥匙,两条舌头打得激烈,几欲缠在一起,这一切都叫你乐在其中。便也放任他将你压在身下,挺腰抽动,疾风骤雨般讲你送上云端。

毕竟还在外面玩,你不敢多做,和袁基一起高潮一次后便停了下来,避孕套被他打了个结,挂在了内裤上。

后面的流程你也不甚在意,不时偷瞄袁基,却发现他也在偷偷看你,眼神交汇,擦出暧昧的火花。临别时,他又塞了个东西在你手里,你一看,是你们争抢的那半枚钥匙。

买下来也好,不好叫别人再用这个了……你干咳一声,神色有些不自在。

“说起来你之前那单生意谈成了吗?”杨修在问你。

“哥,你想合作的那个老板同意了吗?”袁术看向袁基。

你和袁基对视一眼,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