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雷雨/酒精/升温

“唐彦,今天晚上我要吃炸j喝j尾酒。”

“不行。”唐彦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外套,一边拒绝了旁边试图施加命令的路鸥。

“那我不管,我馋了!大不了我到时候自己点!”路鸥不依不挠地站上沙发,平视着唐彦,试图给自己增加点气势。

对待年纪不大的双相情感障碍者,要包容耐心…

唐彦脑海里闪过这句话,思考了下今天的行程——好像今天忙完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你就别点了,晚上我会带回来的,但是不能多吃,酒也少喝,你的伤口还没好吧”唐彦的目光落到了路鸥的肚脐附近,意有所指,“到时候发炎了可不行。”

“哎呀,我知道了,炸j要j腿和翅中哦~不要汉堡!!rio要玻璃瓶的,好漂亮的…到时候你给我开瓶子…”

唐彦整理好最后一颗袖扣,似乎已经习惯了听路鸥絮絮叨叨了——其实,她也能早起,特别是,她想让他晚上带点什么回家的时候,就会早早起床然后蹲守着…在他旁边张牙舞爪的,时刻寻找发布号令的机会。

看的久了,似乎也不是那么烦人。反而让他每次回家都有了那么一点归宿感。

天公不作美,唐彦回家的时候其实已经淋了一身雨了,但是还是用外套护着炸j和rio回了家,开门的时候,唐彦只看见沙发上露出的一个小脑袋…

走近了才发现,她正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唐彦放下东西刚准备去安抚一下,却发现自己一身都是水渍,只好站在沙发旁不知所措。

一道惊雷轰隆响起,沙发上的小人猛地颤栗了一下,把头探了出来,正好看见面前站着的高大身影,一个猛冲就扑进了他怀里——

“唐彦!”

“我衣服全sh了…别抱,会感冒的。”唐彦没有回抱回去,而是轻轻推开路鸥,“我或许需要换身衣服才能和你一起吃炸j喝酒了…”

“那…”一道白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瞬间照亮了房间,路鸥一个瑟缩就又钻进唐彦的怀里,“我和你一起去。”

“……”唐彦低头看着瑟瑟发抖的毛茸茸,刚想抬手r0u一下,看着sh漉漉的手,把手放回身侧,“也可以。”

…一路上黑漆漆的,唐彦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转头看向拽着自己衣角的人,“家里是停电了吗?”

“…不知道,”路鸥摇摇晃晃地,鞋也没穿,“就下午我在睡觉,被雷劈醒了,然后灯也打不开…”

…唐彦本想让路鸥在门外等着,但是路鸥sisi拽着衣角不放,唐彦只能带着她走进卧室,让她坐在g的一侧…而他则是在黑暗中把sh透的衣服都换掉。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让路鸥的听觉变好了似的——她能想象到唐彦现在在做什么…

“啊欠…”唐彦打了个喷嚏,也穿好了衣服。可能这下是真得感冒了。恰好又停电了,洗不了热水澡。

“那…我们现在g什么…”路鸥在黑暗里怯怯的,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

“走吧,去客厅把你想吃的炸j和想喝的酒给吃掉。”唐彦的夜视还不错,轻轻握住路鸥的手腕,护着她往客厅走。

…炸j有些沁了水,但还热乎,毕竟是用外套包裹着带回来的。

路鸥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啃着炸j腿,打量着正在开酒瓶的唐彦——修长的手指,好漂亮,路鸥有些发呆,直到接过开完盖的酒瓶之后还在愣神。

唐彦倒是很爽快地一口喝了大半瓶,残余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落到下颌——从颈部大动脉滑过,又掉落在锁骨上…

路鸥突然觉得自己的夜视好起来了。

“早上闹着想吃,现在又不想了?”唐彦轻笑了一声,看着呆愣愣的路鸥。

路鸥不甘示弱地猛灌了一大口,却被呛到了,咳嗽个不停,还得唐彦在身后轻轻拍她的脊背…

“吃东西别急吼吼的,慢慢来。”

路鸥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但唐彦喝得真快,快得她咋舌……她后来有些不太清醒了,总觉得对方是在和自己抢酒喝。本来就不剩几瓶了,他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她为了抢到酒只能快快地喝——结果他居然还想抢她手里的酒!

…结果就是,路鸥成功又把自己喝醉了,同时还洒了唐彦一身酒。

本来唐彦抵抗力好可以不用感冒的,但是酒jg挥发x多好啊——这样一来,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有些上头了还是有些发烧了,总之就是很热很热…但浑身有劲儿。

而路鸥东倒西歪找不着北…直接一头栽倒进了唐彦的怀里,然后又没脊椎似的滑到了皮带的位置…

唐彦感觉自己不清醒,有些多动症的前兆,刚想推开趴在自己腿上的路鸥,结果路鸥又像被抢了东西一样sisi抱住了他的腿,嘴里喊着不依不依…

好热…

唐彦凭着本能把路鸥捞起来,放到客房的g上,但是却走不掉了——路鸥跟个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现

在jg力有点太足了,不太敢推开她,怕自己一不小心用劲儿太大了伤着她。

僵持着僵持着,唐彦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浆糊了…好像已经开始做梦了——而路鸥一个树袋熊式就挂到了他腰上,把他直接带上了g。

“脱,脱掉,热…”路鸥迷迷糊糊红着小脸,用手扒拉着自己身上的纽扣…但是半天只扒拉掉最上面两颗,领口扯开露出一片雪白——

唐彦已经烧得没什么意识了,但还是一把拽住了路鸥打开的领口合上,不让她继续放肆。

但是路鸥就不依了,不让脱,她就开始扒拉唐彦的衣服,几下就把纽扣给他扯掉了几颗,哭脸也被她拉开了——

路鸥一手不知道0到了什么,嫌弃地一拍,嘴里嘟囔着就去掰唐彦护住她领口的手,“好烫,烦人!”

唐彦被突然而来的刺激激得浑身一震,一晃神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结果一转眼她就把自己的扣子给解了个jg光。

唐彦眼尾发红地看着面前人洁白的躯t——特别是那被小衣束缚的部分…刚想转开眼,却看见少nv有些红肿的脐x…唐彦伸出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按了按——手感出奇的好。

“流…流氓!”路鸥打了打摁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但没什么力道,反而像是在yu拒还休——唐彦手指微动,中指顺着脐x就cha了进去。

cha0sh的——路鸥身子僵住了,直接翻身就要打他,结果只是无济于事,反而主动地上前用脐x去迎合了那根手指,neng白的x脯还贴上了对方健硕的腹肌——

唐彦咬了咬牙…手指上的触感告诉他,这么多天,他自以为的包容宠ai呵护,甚至纵容她喝酒——并没有任何作用!

她还是在自残!

唐彦狠狠搅动了一下,随后ch0u出手指,神se迷离地把手指含入口中——血腥味,果然是血腥味。

唐彦直接双臂一伸,揽住路鸥的腰就将人举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随后双手摁住她的肩,脑袋埋在她的x前,低低地闷哼着说,“你非得自残吗?梦里也要一直自残…”

路鸥跨坐在唐彦的腿上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听见两个字“梦里”。

……这是,在做梦?

路鸥迷迷糊糊地摇了摇晃了晃,眯眼看了看目前的“战况”——看来,真是梦。

确认无误之后,路鸥彻底大胆起来,直接在对方的腿上蹭坐着向上…一只手拽着对方的大手向下,0上了自己的小肚子…

“唐彦是吧…在我的梦里,你就该是听我话的装备!”路鸥直接一个挺身坐到了他的腰上,让他没办法再坐着,只能躺下,但她又不允许对方的手离开自己的肚子…反而牵引着对方的拇指不停往脐x靠近…直到他的两手拇指都探入之后,让他的四指握住她的腰…

“用点力摁进去啊…唐彦你没吃饭啊……”

唐彦用力一摁,双腿也顶了一下,让路鸥腾空了一下,结果下落的时候正好脐x被拇指sisi扣住往里一摁…

“嗯…哼…”路鸥难受得哼哼唧唧的,腰忍不住塌下来,整个身子向下压在唐彦的身上…唐彦似乎是来了x质还是怎么的,双手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直接翻身把路鸥压在了身下。

路鸥有些难受地踢了踢腿,唐彦立马往上撑了撑,留出些空间来…

“…难受”路鸥不自觉地摩挲着双腿,但只是0着自己的小肚子,似乎并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路鸥,我也难受。”唐彦撑起的双臂青筋暴起,身下也难受得厉害,但只是无意识地想再靠近她一些——

两人都只是上衣散开了,但下装还是完好——唐彦的k链虽然被拉开了,但也还是没有完全释放开来。

没有人做下一步动作,因为似乎都很生涩——即使,他们都把这当成了一个有对方的离奇梦境。

路鸥只觉得好热,浑身都热…既想推开身上的热源,又有些依恋对方的触碰。淡淡的茶香让她深x1了一口,抬起身子咬了一下那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

唐彦只觉得撑住身子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身下的少nv上衣已经大开,小脸埋在他的脖颈…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他脆弱的脖颈——她似乎很着急,晶莹的汗珠从碎发上滴落,砸到了他的锁骨上…

“如果…这是梦的…”唐彦单手撑住g,另一只手穿过路鸥的后背将她抱住,顺势带着她坐了起来——让她整个人蜷缩到了他的怀里,起伏的x腹紧紧贴在他0露的身t上,而她的头还埋在他的脖颈间,唇齿不停摩挲着他的喉结。

“路鸥…或许,我该让你知道,自残并不是一种好习惯——作为哥哥,我应该给你一些良x的引导,来纠正你。”

唐彦双手抱住路鸥,调整了下位置,直接让她跨坐到了他的胯间。

sh润的唇离开肌肤,发出水渍的g连声…

“唔!”身下滚烫的物件让路鸥惊呼了一声,眼神清醒了一瞬间,但很快又迷迷糊糊地双手攀住他的腰身,tun因为被y物戳到

而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别扭来扭去的,坐有坐相。”唐彦的嗓音有些沙哑,不满地拍了一下路鸥乱扭的tun,身下的胀痛感也因为这几下乱蹭而更加严重了。

总觉得布料的包裹让他有些难以呼x1了…

“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路鸥拍开唐彦的手,抬了抬tun,直接伸手往下胡乱地去0——惹得唐彦不住地ch0u气…她东摁西摁的,简直没有半点章法…

而路鸥0索了半天,似乎找到了地方,但是又总觉得隔着什么东西0不真切……直到够到那布料的边缘…

“原来…你藏在这里啊!”

路鸥拽着k子突然往下一扒拉…那被束缚的yuwang瞬间弹出,让唐彦忍不住有些羞耻,但又感到了几丝痛快——一种被释放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紧紧抱住路鸥小小软软的身子,长舒了一口气。

路鸥本来是抬起tun半跪着的,这下突然被拽着一抱住——她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摁着坐下了,正好坐到了刚才被她扒拉出来的物件上——隔着k子她都能感觉到身下的东西有多么不怀好意。

“你…唐彦,你想做什么……”路鸥仿佛清醒了一些,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腿心处隔着布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说呢…”唐彦抬眼瞥见了路鸥水润的眸se中的惊惶和警惕,不知怎么的,x中升起一gu恼意——怕他?警惕他?刀子都不害怕…他对她这么包容,像宠小孩子一样维护着她,她居然怕他……即使是在梦里,那也真是够气人的。

“你…你想g嘛…”路鸥开始怯懦地往后退,试图一步步挪走自己正坐在他胯间的tun…但是这样的动作反而让身下摩挲在k缝边缘的东西越来越膨胀滚烫了……

唐彦任由路鸥退开身子,直到紧紧靠住床头…他只是目光猩红地看着,他已经快要完全失去理智了…明明是她先动手的——在梦里为什么也这么气人,难道真是拿捏si他了吗?

“你过来。”唐彦冷静地低头看着自己叫嚣的yuwang,抬眼看向那个一副被强迫了的委屈样的路鸥——明明几分钟之前,她还骑在自己身上对自己发号施令。

路鸥没有说话,抬脚就想往床下跑——唐彦一把拽住她的小脚就将人拖了过去…顺带将那碍事的五分短k给拽了下来。

“你g嘛!你走开!!唐彦,你流氓!”路鸥胡乱地抬脚乱踢着,一脚正好踢到唐彦的脸上,把他踢得脸往一旁侧了过去——唐彦没有说话,只是一手抓住了那只踢到脸上的小脚脚腕,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另一条腿…慢慢起身…然后靠近她,整个人俯下身子贴近她…直到那处已经完全贴上她的腿根…

“流氓…”唐彦垂下头,整个脸贴上了她的软腹,濡sh的舌尖缓缓探上小巧的脐x边缘…“这样,才算是。”舌尖猛地顶入脐x,尝到血腥味后,唐彦更加疯狂起来,拽住肩膀上的小腿往自己身上靠,另一只手从她的腰下穿过,顶起她的腰,让她腆出小腹来,以方便他的舌尖深入更深处…

受伤的脐x被温热灵活的舌尖探入,路鸥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尽管试图躲避那舌尖的侵袭,但后腰滚烫有力的大掌却不由分说地摁着她不断靠近他…

腿根处也被摩挲得敏感起来…她好想把自己被束缚的左腿收回,然后双腿摩挲一下,但是却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那人的物件在腿根处不断摩挲,任由他的舌尖不断t1an舐净脐壁上的血ye…

“以后,别自残了……”舌尖离开脐x发出啵的一声,唐彦的嗓音有些微喘,但好听得有些诱人。

“除非,”唐彦顿了顿,随后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粉neng得充血的脐口,身下也狠狠顶撞了一下…“你想每次都让我来给你,t1an、舐、伤、口。”

“啊~”路鸥连忙sisi咬住下唇,她隔着那块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出他的形状…她总觉得有些难受,但又不敢说话,刚才被咬那一下让她小腹发麻…总觉得腿心痒痒的。

“你…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谁…”路鸥倔强地呛声,双手sisi揪住他的头发,用尽全力把左腿收回——双腿跪坐着,紧紧夹住唐彦。

“嘶——”唐彦被夹得一痛,抬起双臂就绕到她身后曲折的小腿,往两侧轻轻一掰开——直接让她呈型面对着他。

“凭什么?”双手摁住她的脚腕,胯下微动,乘胜追击似的贴上她——隔着那有些濡sh的布料,他在那缝隙间不断撵转,g得她难受地扭着腰,因为身后没有大掌护着,竟是直接上半身倒回了床面上,倒是更加显得小腹处挺翘出来——似乎是在渴求他做些什么。

“就凭…你叫了那么多次唐彦哥哥啊……”

“我怎么忍心不管你呢…”

“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我都会,尽、职、尽、责…去担得起你这声哥哥的。”

尽职尽责——一字一顿,每个字落下,跨间的y物就隔着布料顶进几分,路鸥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sheny1n出声,但是不断向上扬起的脖

颈却逐渐绯红,好似缺氧的鱼一般,x脯不停地耸动,好似要再拼命多呼x1些空气进去……

唐彦低眉看着她此刻的情态,碎发有些润sh地盖住了右眼,眉眼cha0红,往下…那脖颈间全是sh漉漉的汗ye,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而那朴素的浅绿sex衣,此刻已经滑落了一大半,少nv的x并不是很壮观,反倒有些小巧,平时藏在宽大的衬衫下几乎完全不显…但现在被一半x衣挤压着,却格外挺立…

眼看着随着身下少nv剧烈的深呼x1…那半挂的布料越发有下滑的趋势…

唐彦目光猩红,松开桎梏她双脚的手,膝盖顶开她随时想要合拢的双腿,俯下身子,一手垫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轻拨开那层碍眼的布料…抬手覆了上去。

“嗯~你…”路鸥只觉得自己从未被人踏足的领域,在今夜几乎全被走入了…如果这是梦,那她简直是不可理喻——为什么这种梦的对象会是唐彦啊…

所以,是那只侵入过她脐x,染上过她的鲜血的手——正在按r0u她的…

唐彦觉得自己有些bt了,她轻轻的哼y声简直就像是一只被蹂躏又无可奈何的小猫…简直可ai到犯规…

仅仅只是轻轻的按r0u已经让他有些不满足了…双指捻住那neng红的草莓尖,轻轻撵转…直到那小巧的草莓尖挺立出来…张口,hanzhu…细细研磨品味…薄荷味,清香的野薄荷味……

路鸥已经很难紧咬住下唇了…大腿根已经被膝盖抵出了红印…腿心的布料也被抵开了小半…x前是他低低埋下的头,她情难自抑地伸出左臂,指缝摁住了发…紧紧攥住发丝,试图向上把他拉拽开来。

唐彦感觉到头皮上的刺痛,报复x地sisi咬住草莓尖,随后任由她拉拽自己——他看着那草莓被自己的唇叼住,不断拉长——

“哈~啊…”路鸥嘤咛了一声,松开拽他的手,双手颤抖着搂住他的脑袋紧紧抱住…而身下好似也被什么东西蹭开布料,在森林边缘剐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