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非站街的第二夜(攻给受口预警)

空气仿佛凝滞住了一般,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刀怜双只是静静的看着唐夜非,从头到脚,像是在审视一样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有时候,唐夜非会觉得他的便宜义兄像是个机器人一般,永远理智,永远的……

“跟我走”

唐夜非的思绪被打断了,他看着面前逐渐远去的背影,连忙应了跟上去,两人并肩行走,在雪地上留下两道足迹。

刀怜双带着他来到了一个连锁酒店的顶层套间,唐夜非没皮没脸的活了那么多年,头一

次有些拘谨。

原因无他,这间房间装扮的属实令人震撼

从大厅简约的设计来看,这家酒店曾被抱有精简的设计理念。

可当房卡刷开门的那一刻,无数玫瑰花瓣从天花板纷纷落下,又像是瞬间穿越到七八十年代的大众宾馆,只差一台收音机在循环播放着甜蜜蜜。

唐夜非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

他哥不会真的是来嫖他的吧?

可一看刀怜双明显黑了一个度的脸,他果断收起了犯个贱的念头。规规矩矩大气都不敢出的坐到了小桌子的对面。

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尴尬,做鸭第二天就被义兄逮到了宾馆,无论是被揍还是被嫖,明显都不是什么儿童友好的场景。

刀怜双还是在看着他,他的眼神总是直接的,像是一把利刃一样剖开人的外表,仿佛要去洞察他人的内心,很少有人去直视他的眼睛,但唐夜非知道,他哥只是习惯于此罢了。

他在大一的时候就跟刀怜双认识了,一系列的机缘巧合构成了他们之间如今的关系。

虽然不常见面,唐夜非偶尔也会为他在节假日写上一两条小短讯,刀怜双的回复往往是简短的,却从不已读不回,让唐夜非常常想到,或许亲人之间也是这样相处的,心里牵挂着,而嘴上从不多言语。

“你认识易青烟吗?”

唐夜非有点没料到事情的发展,他斟酌了下用词,

“认识,他是我的……客人”

刀怜双的表情并没有发生多大改变,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把情报了解的差不多了,易青烟一直被总部门严密监视着,但他的反侦察技术和某些非科学手段阻挠了组织对他的进一步追踪,许久以来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

直到最近线人报道,他找了一个长期……鸭子。

唐夜非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被调查了个底朝天,他过往的经历,与他有关的人,他接触到易青烟的原因被整合成一份资料,摆在上位者的办公桌。

在总部的综合考虑下,选择与之相关的“义兄”刀怜双接触目标。这满地散落的玫瑰花瓣也是他们的手笔。

成为唐夜非的常客之一,能减少易青烟的戒心,唐夜非本人,也能成为接触的介质。

刀怜双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扔下轻描淡写的一个字,让唐夜非僵在原地,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脱”

“哈哈…今天风好大我都没……"

剩下的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咽不下去,因为刀怜双此时已经脱了那件棕灰色的风衣,只剩下黑色的贴身毛衣,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把唐夜非推到柔软的大床上。

“既然付了定金,那就好好表现,如果让我满意,结束时给你双倍的钱”

刀怜双斟酌着从部门里的嫖客用词一百句学来的用词,示意唐夜非赶紧脱衣服。

唐夜非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干净,才敢抬头看着身上的刀怜双,尝试与他沟通,

“哥…你能躺下吗…?"

又在刀怜双皱眉的时候秒怂

“没事没事,这样也行”

对方却是听了他的话,躺在床上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黑色的毛衣似乎过于贴身了,衣料被撑大成圆润的半透明,胸肌和腹肌一览无余,配合着身下人微微皱眉的神情

真是有够色的。

唐夜非没按奈住,将头靠近刀怜双的怀里,感到被压入了一个极有弹性的环境,耳朵两侧都有又热又软的乳肉在震颤,一齐向内挤压着他的头。

刀怜双说话时,胸肌又涨大几分,胸腔的震动感仿佛从唐夜非的鼻腔一直震到颅内。

“快一点"

刀怜双的神色冷冷的,让唐夜非有点小失落,有些恋恋不舍的从那饱满的胸肌离开。动作又诚实的打开对方的双腿。

无论是身前的性器还是后面的穴口颜色都很浅,明显没有经常使用过

猝不及防下,唐夜非含住刀怜双的顶端,极其生涩的舔弄了起来,毕竟他只做1,受众群体本来就小,讨好下这些可能成为他常客的人也没有什么错。

刀怜双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做,唐夜非能感觉到他手掌握住的大腿瞬间紧绷了一下,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缓缓放松了下来

他的口活并不算好,过了许久才感到口腔里的肉棒抽动着,连忙吐了出来,但还是有少许精液沾到了他的

睫毛上。

刀怜双缓缓喘息着,还没适应过来又感觉有什么顶上了他的穴口,唐夜非有些尴尬的揉搓着那一处紧缩着的肠口,将指尖上的液体用作润滑,就这样在刀怜双的视线中缓缓挺了进去。

“我是很敬业的”唐夜非试图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察觉到越来越尴尬后又果断的闭上了嘴,只剩下身的撞击声在套间里格外明显

他头一回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刀怜双的身体,腰非常细,全身上下有道道疤痕,有深有浅,下意识的,他舔了上去,像是在安慰这个很少见面的名义上的兄长。

刀怜双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唐夜非的舌尖在疤痕上细细舔着,下身的动作又不停,时不时都顶到肠道内微微鼓起的那一块,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痒意和酥麻感。原本全程不出声都打算也在这攻势下丢兵卸甲,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那后穴深处尚未被刮骚顶弄到的位置甚至在饥渴地颤抖,似乎随时能分泌出噗嗤的水声来欢迎更深更有力的侵犯。又被唐夜非的一个挺身到达了最深处。

后穴被激烈和持续的操干而打开了一个圆洞,肛口的肉箍如同失去弹性般轻轻颤抖着。每次插入到最深处再碾磨几下,对方的甬道都会抵抗排斥一般挤压着唐夜非性器,然而这样做只会让性器在拔出的时候更加艰难。

混合着精液、肠液和汗液的液体顺着刀怜双的大腿根部一路流到小腿,在泛红的脚踝上转个弯流向脚背和脚趾缝,然后落进地上柔软的地毯,滴到散落的玫瑰花瓣上,原本被工作人员铺的平整的床单也彻底变了个样子,皱巴巴的委屈的蜷缩在角落。

刀怜双细不可闻的呻吟声从咬紧的牙冠中泄露出来,久经训练的肉体仿佛是经过雕刻都塑像一般完美,此刻被深入到从未触碰过的地方,也只能从膝盖到脚背都绷成一条直线,大敞着双腿迎合,只有小腿肌肉在细微的抽搐。

实在是过于激烈了,但是感觉……很好

在结束之后,唐夜非秉持着敬业的原则,主动提出要帮忙清理,在被瞪了一眼后又缩回床

上收拾自己,而刀怜双独自到浴室里清洁,他皱着眉审视着刚刚唐夜非高潮时咬他脖子留下的一个小牙印,默默套上毛衣,向手机的那头发送一条简讯。

接触报告:

目标与易青烟的关系浅薄,不建议采取强制措施打草惊蛇。

他并没有过多询问他的义弟与易青烟的关系,鬼使神差的向原本预计的方案:

收纳唐夜非成为部门线人投了反对票

出了浴室门,刀怜双就看见唐夜非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发呆,走过去无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

“哥……

“这间房我长期租下了,以后的每周六,固定来这里,我先走了”

刀怜双向来话少,说话的样子也像是在发号施令,这次却见他犹豫了一会,又吐出一句话来。

“好好休息”

他轻轻拍了拍唐夜非的头,转身朝着套间门口走去,动作看不出丝毫异常,唐夜非缓缓吐出一口气,把自己的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

“这又是哪一出啊…"

雪还在下,只是变小了一些,许久不见的蓝天也重现天日。

自从上次与刀怜双那称得上有些尴尬的会面结束后,排除每周六晚上固定的日程与易青烟时不时的电话呼叫,唐夜非的生活又回归到了日常的轨道。

有了一些固定的收入来源后,他平时总是被排满的时间表空下来了一些。

很大原因归功于某易姓客户在他骑着小电驴送外卖时夺命连环call把他叫过去后又有点嫌弃的捏捏他被风吹的有些粗糙的脸

皱着眉头扫视着他的黑眼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往他旁边丢了一瓶护肤乳,怒而表示自己是绝对不会睡一个不修边幅的糙汉的,快走到门口一半又返回去啵了一口后扬长而去

独留唐夜非一人在风中凌乱。

唐夜非这才意识到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靠脸吃饭的人了。

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作为一名有固定客户的特殊服务者,他似乎也有义务维持一下自己的外表?

抱着这样的疑惑,唐夜非去咨询了几名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学姐,受到好奇的追问后勉强含糊过去了,只说是最近试着面试找工作注重下仪容,对方也没多问什么,根据他的肤质甩来一份翻不到底的ppt让唐夜非自己选几项,复杂程度看的人两眼一黑。

又是一个周六的夜晚,唐夜非照例来到酒店的顶楼,前台小姐对他的面孔都熟悉起来了,双方都保持着成年人的默契,只是对视了一眼后又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刀怜双已经到了,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房门打开的动静后缓缓睁开眼,他看上去比平时要累一些,眼底带着浅浅的青黑。

他们之间的相处已经没那么拘谨了,就像现在,唐夜非完全敢撩开他哥身上穿的浴袍。

想到刀怜双之前干脆利落的扭断一个人胳膊时,那人骨头发出的

尖锐的爆鸣声,唐夜非默默打了个寒颤,

不,我不敢

收起脑中大胆的想法,试着去攀上刀怜双的肩膀,给他哥来一次按摩。

他们在床上话总是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见面后直接进入正题。刀怜双的表情总是平静又冷淡,只有在进入时身体才会有下意识的反应,脚背绷直,身体也变得僵硬的不像话肌肉就会慢慢放松。

兜兜转转的思绪回到现在,唐夜非震惊的发现自己从开始就对这些过分亲密的身体接触没有产生什么厌恶与烦躁,自己可一直是直男的!

惊讶的情绪让他手下按揉的力道重了一些,刀怜双微微睁眼打量着他的便宜义弟,唐夜非看上去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合上眼继续享受难得的闲暇。

唐夜非轻轻把刀怜双推倒在床上,刀怜双没什么反应,甚至连眼都没睁开,唐夜非犹豫着,晃了下他的肩膀。

“哥…今天要不直接休息吧?你看上去很累”

刀怜双没做什么回应,唐夜非知道这是默认了他的提议,将自己的衣服换成睡衣后也钻进了被子,只留一盏小夜灯,昏黄的灯光也给套房带上了几分暖意。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散落在脸上的阳光叫醒的,身边人早已没了痕迹,像是午夜十二点的仙女在给灰姑娘施展魔法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他心里莫名的有些惆怅

闭着眼在双人床上把自己卷的像个蛹一样滚来滚去还跌下了床。

一睁眼就看到刀怜双默默拿着餐盘站在他的面前,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沉默与尴尬的气氛弥漫在空中。

“吃完早饭后,我送你回学校”

刀怜双坐到椅子对面,看着唐夜非恨不得将头埋到地底的迅速解决早餐后,二人走出酒店。

"子明?”

唐夜非停下脚步转过身去,这个名字知道的人很少,眼前的邢辛玉就是其中之一。

“好久不见,子明怎么没来找我?”

邢辛玉笑着走进一些,他看起来也是刚才从酒店的大门走出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邢辛玉的眼神一丝都没有分给刀怜双,好像没看到他一般。刀怜双也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唐夜非眨了眨眼,总感觉现在的气氛有些古怪,他挠了挠头,解释道:

“最近一直在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去联系阿玉,我哥现在要先送我回学校了,阿玉最近怎么样”

邢辛玉的眼神这才转向旁边沉默的刀怜双,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子明原来有哥哥啊,我还从来不知道呢”

邢辛玉的眼睛眯起,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态来。

唐夜非刚想打个哈哈蒙混过去,就被刀怜双纠着脖子上的围巾拽上了车。

“他上课要迟到了”

刀怜双扔下这句话后踩上油门,与唐夜非离开了,邢辛玉的唇微微勾起,不紧不慢的挥了挥手,目送汽车远去。

今天是星期天

刀怜双把唐夜非放到学校附近就准备离开了,临走前照例从自己的私人账户又打了一笔钱过去。

今天是周天,唐夜非最近的小金库也很充足,于是打算在宿舍里窝着,度过懒散的一天。谁知道刚到宿舍不久,邢辛玉的消息就来了。

【子明,今天晚上要是有空的话,要一起吃饭吗】

唐夜非查看消息,唐夜非熄屏后又查看了一遍消息,唐夜非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美好的周日天使挥着翅膀离他远去,唐夜非含着泪回复了阿玉的消息

【好啊,阿玉】

【:】

唐夜非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邢辛玉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如何去应付邢辛玉的邀约才是正经,唐夜非叹了口气,默默的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邢辛玉约的地点是一家隐私性极好的酒店,环境和菜品都很出名,唐夜非在前台报上名字后便有服务人员为他带路,来到一间包厢,邢辛玉揉了揉眉头,抬头便看到唐夜非站在门口,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子明到了就坐吧,有什么想吃的吗”

“阿玉做东,你来点吧”

即使沉默,氛围也是舒缓的,唐夜非看着周遭的环境,他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却仍然觉得周遭的环境即使为了布置舒适的环境也有些太过了。

主菜很快,并不是什么奢侈料理,只是些菜式简单又经典的菜肴,调制好的酸梅酱,颜色橙黄,在灯光的照射下有着晶亮的光泽,粘稠的质感更易附着于炙烤过的羊排,不知道做过什么处理,微微一用力就肉骨分离了,唐夜非很专注于自己的食物,也没发现邢辛玉几乎没怎么动过他的芦笋豌豆浓汤,反而坐的离唐夜非靠近了些。

“我听说子明最近自己在做些“小生意”?”

唐夜非被呛住了,想随便说些什么蒙混过关,才发现邢辛玉离自己坐的很近。

邢辛玉撩过他的刘海

“你是没听懂,还是装作没听懂?”

唐夜非无话可说,且非常想跑路,却被邢辛玉牢牢拽住,压倒在沙发上,他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撩起唐夜非的衬衫

“子明不会拒绝的,对吗?相比对陌生人做这种事,认识的人不是更好吗”

邢辛玉把唐夜非压在身下,逆着光的笑容显得多了几分危险,像是捕获猎物的狼,如果听到不满意的答案就会咬断对方的脖子。

两人的衣服早已在纠缠的时候脱得差不多了邢辛玉的身体有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像是许久不见光

蓝色的眼眸被欲望激起,唇齿相交的时候,能尝到梅子酱的酸甜与豌豆的草本气息,两种不搭调的食物融合在一起,味道诡异的和谐。

邢辛玉看向唐夜非的下体,被后者连忙遮住,有些结巴的同时语气又有些坚决

“没有准备工作………绝对不行”

邢辛玉挑了挑眉,俯身趴到唐夜非的身上,呼出的热气吹到唐夜非的耳根

“那……子明帮我怎么样”

唐夜非没说什么话,只有紧闭的嘴唇反应他的内心不是很平静

他反过来将邢辛玉压在身下,让邢辛玉仰面朝向他,那两条修长的双腿夹住唐夜非的性器压向自己的股间,用私密的场所摩擦着阴茎,那

里的皮肤娇嫩,磨了几下便有些发红,唐夜非看了想停下来。

又被邢辛玉抓住双手引导在自己的胸乳上,并不是像刀怜双那般鼓起的胸肌,只是有些微微的弧度

柔韧的乳肉在掌心化作一滩温水,捏一下就凹陷又谈起,手指磨蹭间又不慎触碰到粉色的乳粒。娇嫩的皮肉被磨得发红发烫。

像是意识到他们还在饭店,唐夜非加快了速度

邢辛玉却依然懒洋洋的躺着,看着他卖力的动作,等到双方都到达顶点的时候,整洁的西装裤早已有了一块深色的痕迹,积攒不下的白浊又顺着布料的缝隙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邢辛玉看着埋在他脖颈处垂着头喘息的唐夜非,笑了几声,又安抚的抚摸着他的头顶,一张黑卡从邢辛玉的指尖出现,用它在唐夜非的脊背上轻轻的滑了几道红痕出来,又塞进他的唇间。

“下一次做到完全的时候,就告诉你它的密码,好好休息一下,子明”

“一会会有人在门口送衣服过来,在此之前你想呆多久都可以”

唐夜非的大脑还是有些发昏,他突然想到,这家餐厅,好像就在邢辛玉的公司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