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乘骑套哭到无力|小狗翻身做主人

路渊渟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自己的一脸淫水,坐了起来,扒着他的阴唇去看已经被舌头扩张开的肉洞,又换了个姿势把身体发软的沈雾抱着按在腿上,从后面抱住他,膝盖顶进他的腿心,让他分开双腿跪在两侧的车座上,挺立起来的狰狞肉棒已经贴着湿淋淋的肉逼磨蹭了。

“哥哥是自己坐下来呢,还是要我肏进去?”硕大的龟头顶着小穴进去了一点,但路渊渟不急着来,反而有闲情雅致的用手去捏着哥哥的耳垂玩。

“我不要。”

沈雾从刚才的高潮中回醒过来,这下死活的都不肯坐下去,抓着前面的靠背撑着自己的身体,却被路渊渟抖了一下,将他弄了下来,一屁股的就坐在了鸡巴上深埋了进去。

“啊……”

突然的整根没入进去几乎要将他的身体贯穿,粗长的肉棒破开肉道一下子就重重的顶到了深处宫腔上,沈雾尖叫一声地差点弹跳起来,承受不住的要起身。

路渊渟动作比他还要快的在后面抓住了他的双手往后一拉,“啪嗒”的一声,一副镣铐锁住了他的双手,强壮的手臂锢着他的腰迫使着他将鸡巴坐得更稳。

沈雾双手失去了自由跪坐在鸡巴上面,稍微动一下身体都不稳的要往前面倒去,被路渊渟掐着细腰上下套弄着,如同往弄着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粗暴的捅进去将里面的汁水都挤了出来。

“哥哥坐。”路渊渟稳坐在后面不动了,看着紧贴着自己胯下的漂亮屁股,被他捏出了许多指印浮现在上面,平白又多了几分淫靡之色,一巴掌上去。”

“好深……呜……”沈雾跪直了身体,又因这一巴掌打得臀肉晃了晃,刺激着路渊渟追着肏上去连顶几下,给肏得软了腿根再次坐了下来。

“啊……别操……呜……”

又是一次深坐,他起身再被拉回去,小穴几次吞吐肉棒之后,淫水顺着柱身溢了出来,看他微微拱起的腰身可以清楚的看到顶着肚皮凸起的鸡巴。

“太深了呜太深了……啊啊啊……别顶啊……”

失去双手支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前倒去,又被捞了回来,沈雾现在是被路渊渟完完全全的当个人形性玩具,可以抱住随意的操干。

司机沉默的开着车,根本不敢听后面即使有挡板隔住,也隐隐传来的哭声,时不时还能听见后面那位被弄得爆发出一声尖叫,随后是满含哭腔的求饶声。

“不要操……不……不要了……呜呜呜……渟渟……轻一点啊啊啊……”

沈雾的衣服已经撕得够破碎了,只剩几条可怜的布条挂在身上,一下一下的操弄下摇晃着身体,挺着一对掐红的奶子有气无力的呜咽着。

“呜,坐不动了……哈啊……没,没了气了呜呜……渟渟……”

他起伏地往后一次次的坐下去,肉棒一下子整根抽离小穴,又一下子彻底填满,肏得汁不断的喷出来湿透了路渊渟的裤子,却还要被逼着继续扭动着屁股去套弄鸡巴。

腰部酸得厉害,明明已经被这难耐的快感弄哭了,可是只要他稍微停下来坐着不动,路渊渟就被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顶起来,鸡巴又凶又很的顶进深处的宫腔里猛烈的捣弄,好像要将那儿操烂一般的狠。

“啊!!……又,又要……要射了呜……啊啊啊……”

“真没用,哥哥吃个鸡巴都吃不好吗?”

“呜呜……”

沈雾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就在他停止动作的那一刻,路渊渟便发了狠的去肏他,完全不管他颤抖得厉害的身体,和那根射了又射的性器,硕大的龟头猛烈地戳着他的敏感点操。

“求你了……啊啊……受不住了呜呜呜……渟渟……啊……又,要来了啊啊啊……”

“饶了我……求求你了啊啊啊……”

沈雾哭得眼睛都红透了溢着泪珠了,美丽的脸蛋又呈现出一副妓女被玩烂的痴态,张着红红的嘴的止不住流着口水,在鸡巴的一个狠撞之下,翻着眼吐出了一截骚红舌头在空气中颤动。

最后鸡巴都射空了,挺在小腹前抖了几抖,又被肏尿了,淅淅沥沥的滴着尿水和之前射出来的精液混淆在一起弄脏了昂贵的车座。

然后路渊渟并没有就此停止这场性事,他只是一味的索取着,靠着进入狭小温暖的小穴安抚着哥哥的逃离给自己带来的的不安与愤怒。

不听话的哥哥就是要受到惩罚不是吗?

一直到车辆达到了目的地,又转了趟飞机,这期间路渊渟一刻都没有从他身体离开过,即使抵达私人停机场之后,他也只用一块毛毯将浑身赤裸的哥哥裹住抱着。

而自己衣装完好,裤裆前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从拉链挺出来的深埋进小穴的鸡巴在走动间都不忘狠顶几下,将射了一肚子的精液都肏得溢了出来。

沈雾浑浑噩噩的抱紧了他的脖子埋脸进去细微的呜咽着,嗓音哑哑的,不知道哭了多久了,陷入半昏迷状态。

在一旁接待的佣人看都没敢多看一眼,只敢从余光偷偷的瞅上一眼那被少爷抱着的

人垂下来的双脚,鞋袜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漂亮的脚趾一根根的蜷缩起来,连白皙的脚踝都泛着嫣红。

明明是双男人的脚,却雪白得像件艺术品,隐隐的听到了几声啜泣,都够令他们脸红心跳了。

别墅建立在私人岛屿,四面环海,不通船,唯一的交通方式是路家的私人飞机。这里就像一座巨大的华丽鸟笼,将美丽却又渴望自由的鸟儿圈禁了起来。

路渊渟抱着沈雾进入了一间偌大的房间。

“哥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房子,喜欢吗?”

沈雾虚弱的从他怀里抬头,就看到了一间空间很大的房间,却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大床上放着盘成一圈一圈的铁链链接在墙壁上,他在惊恐之际,那铁链就套在了自己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从皮肤上蔓延到心脏,他感到了莫大的恐惧。

“你,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沈雾想用手拉开脖子的铁链,却发现自己双手还被戴着手铐,但这还不够,路渊渟又从床尾拿出另外的铁链,抓着他漂亮的脚踝,微笑着将枷锁套了上去。

“哥哥以为我还是你的小狗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心爱哥哥的小狗时,哥哥就该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哥哥,也该轮到你做我的小狗了吧?”

路渊渟满含讽刺的看着他。

沈雾不用猜都得知了自己之后的命运,除了被肏还被肏。

路渊渟已经完全撕开了伪装成了彻头彻尾的疯狗,他可以不顾他的意愿,不管白天或黑夜,逮着他就是发疯。

即使别墅里还有其他佣人的存在,他也毫不在乎,甚至当着他们的面就像一头发情的野狗,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操进他体内尽情的发泄。

毕竟,他是主人家,没有谁敢多说一句或多看一眼,哪怕是看到沈雾哭得嗓子都哑,也绝不敢上前多管一点闲事。

而且他并不能常出来露面,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被关在那见禁止入内的密室了,连吃喝都在里面进行。起初饭菜都以摔烂打翻的方式收场,后来不知道路渊渟用了什么方法,再次端出来的饭碗不仅-完好无损,还被吃的干干净净的,一粒米都不剩。

负责打扫的女拥有次实在忍不住好奇,在路过那见房间时,偷偷侧头贴着门板听了一耳朵,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还是隐隐听见了一些声音。

铁链摇晃的声音,疯狂拍打门板的求救声,刚开始还有咒骂,但很快又变成了各种求饶哭泣。

女佣不敢多听下去了,路家少爷患有精神疾病这件事她也少知道点的,像他这样的人,即使杀了人也不会要负什么法律责任,何况他就是囚禁了一个男人而已。

她来这里拿着高薪工作,就该知道怎么守口如瓶,慌慌忙忙的走了,和其他的佣人保持着相同的态度,最多小小的同情一下那个被关起来的美人。

“你以为闹绝食就有用了吗?”

沈雾上半身贴着门板,纤细柔软的腰却被按着塌了下去,屁股被迫翘得高高的,在每一次深顶进来都会“啪”地一下将臀肉压到变形,肉棒更是残酷的往上顶了顶,操得他站立的双脚都一下一下的踮起了脚尖。

“你混蛋!你滚啊,疯子、变态……呜呜呜……”

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体,明明嘴上骂着,下面却爽得不停的抽搐流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大摊在脚下,淋湿了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泡得反光,上面还沾满着白色的液体,有他的,也有路渊渟的,肮脏的混合在一起。

路渊渟捞起他一条腿抬高了,狠命的耸动着公狗腰顶撞,粗壮的肉棒破开那已经被肏到烂熟,阴唇都颤抖着外翻的烂逼上,激烈又疯快的奸淫着。

沈雾单腿已经软得快站不住了,一直哆哆嗦嗦的打着颤,更是踩在地面那滩淫水上连连打滑,最后被撕被路渊渟捞起来,转了个身抱着肏。

肉棒也跟着在体内转了一圈,磨着穴道绞紧,他实在是受不了体内拿般横冲直撞的鸡巴了,小腹酸涩得厉害:“别操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快停下来……逼都要被肏烂了啊啊……”

沈雾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攀附着,却又因体力不支抱不稳而往下坐进了鸡巴上,又被龟头顶到了宫腔,戳得又挤出了淫水被啪四溅开来。

夹着腰部的双腿一时瘫软的垂下去,一时又不知道被顶到了哪个敏感点被大受刺激地绷紧乱蹬起来,手指也胡乱的挠着路渊渟紧实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呜呜呜……滚……”

沈雾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哭声,他现在就是一直被人完全控制住的爱宠,哭得满脸泪水,发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被晃来晃去的。铁链被带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漂亮的脚趾一会儿像开花一样展开,一会儿又蜷缩起来。

那链子很长,足够让他着偌大的房间走动,所以路渊渟变抱着他走边肏他,从这边操到另一边,淫水也跟着流下了长长的痕迹,最后又将浑身无力的他放了下来,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沈雾伏趴着,侧

脸和胸口都贴着地面了,张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淌地板上,唯有那被玩得红通通的大屁股还高翘着,双腿分开的露出那离开了鸡巴也没能合得拢回去骚穴。

正徒然的张开着肉洞,一下子失去了堵塞后,淫靡的液体在骚逼空虚的张合几下下,一股又一股的挤着出来。

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被灌进去了多少精液。

“真漂亮,哥哥这回真像小母狗了,是我的小母狗吗?”路渊渟跪下去抱着他的屁股喜爱的揉着,用还硬挺挺的鸡巴拍打着泥泞的骚逼。

沈雾模模糊糊的回过神来,无法忍受这种受辱的姿势,双手撑着地面支起身体又想要爬走。

路渊渟看着他微微颤颤的爬出了一段距离后,抓着他锁着他双脚的铁链一下子将他拖了回来,在抱住了他的屁股:“又要跑啊。”

他以一个坐在漂亮肥嫩大屁股上的姿势,将滚烫的鸡巴再次操了进去,简直就是不讲技术的疯狂乱干着,奸得大量淫靡的液体有将新的地面弄湿。

真是疯狗骑母狗了,沈雾嘲讽的一想,不过很快他的意识就被操模糊了,那脆弱的宫口被撞的可怜的抽搐着,穴肉套在鸡巴上在抽动时被带了出去了一小截,然后又被猛地肏进来,连连几百下之后,都开始松垮起来。

“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啊……烂了烂了……”

他崩溃的哭叫着,却在被疯狗的狠狠地坐在屁股上面骑,连爬开的力气都没有,侧脸贴着地板呜叫着流泪。

“呜呜呜要烂掉了……鸡巴肏、肏太快了啊啊啊……渟渟、渟渟……我我要死了啊啊啊……”

很快他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双眼也慢慢失去的焦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全身的感官都放在了身下,感受着可怕的阴茎在体内如一头猛兽般乱撞着。

沈雾浑身抽得厉害,真的就像一条被肏坏的母狗任由着他肆意的往弄,鸡巴阵阵捣弄着穴心,要肏烂他下体一眼凶狠,屁股都被他坐扁了,可见他每次顶进去得有多深,恨不能奸进子宫里给灌满浓精。

最后以一声尖锐的哭叫收场,大量的精液灌进来之后,沈雾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逼肉拼命的痉挛着喷水,裹住肉棒的骚肉好像也失去了收缩功能,都含不住鸡巴了,任由着射进去的东西又溢了出来。

路渊渟搂着他的屁股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才将他从地面上抱起来,鸡巴还不舍得抽出来,插了插,又将松软的骚肉顶了回去堵住,把人搂得更稳了,让沈雾脸贴着他的胸膛,摸摸他失神的眼睛。

沈雾在这里没有衣服穿,他连吃饭都光溜溜的坐在路渊渟鸡巴上吃被喂着吃,勺子送到嘴边来的时候他紧紧地抿着嘴无声的抗议着。

“都被操烂了,还是学不乖吗?不就是仗着我心疼你,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吗?”

路渊渟含在食物用嘴喂进来时,沈雾还非常抗拒的摇头避开,又被他捏着嘴强行喂进去,直到确定他吞咽下去之后,在喂下一口。

就好似他没是长牙需要细心喂养的幼崽一样,他不喜欢这样子,气得又开口骂他,头一次这么不文雅的冲他吐口水。

路渊渟眼神撅了撅嘴,顿感委屈,恨自己连狠心饿他一顿都做不到,那他只好换个方法惩罚了。

滚烫的激流冲刷进来时,沈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连打带踹了起来,他刚刚哭得厉害现在声音都还是湿润润的,有气无力的。

“滚,滚啊!呜,不许尿进来,路渊渟!”

可是却也阻止不了鸡巴深埋在他体内放肆的排泄着,完全就是将他当成了一个尿壶来羞辱,他甚至能感觉到尿柱冲散着那一肚子的精液。

路渊渟按住乱动的他,终于找到一个能欺负他的方法了,咧嘴发出痛快的轻笑:“哥哥上面的嘴不喜欢吃,那下面的小嘴总要吃点什么吧?不然肚子空空的,饿坏了我真的要心疼死的。”

一泡尿液尿得许久,又多又烫的,肮脏的尿满他条个穴道,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肚子灌大,晃一晃似乎还能听见水声。

沈雾崩溃得都不想骂他了,抓着他的手哀求着要去洗澡。

“不要。”路渊渟摇头拒绝他,挺了挺,只剩下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堵压在外面,肉棒更牢的堵住了他满肚子的精尿。

“难道哥哥不知道吗?小狗最喜欢用尿液来标记属于他的地盘了。”

然后沈雾又是对这条疯狗一顿痛骂,然后发现他无论怎么骂,这疯狗都在那里疯疯癫癫的笑。

路渊渟等他骂累了,问他口渴要喝水吗,沈雾还在生气不肯喝,然后他就自己喝了,他喝越多尿也越多,一个小时后又往里面尿了一次,将那微凸的肚子又灌大了几分。

沈雾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一天下来他都被当作了一个可以操的尿壶,尿液灌了又灌,等路渊渟终于肯放他进浴室清理的时候,肚子已经涨得像怀孕了一样,鸡巴一抽离,大量的精尿都堵不出了失控一样泄了出来。

沈雾站在一滩污秽里都颤抖着

双腿,双手无助的捂住女穴,也阻止不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液体从指缝流出,难堪眼泪直掉。

路渊渟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在他腿软得要跪下去的时候再次将他抱起来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拨开他红肿的阴唇露出那合不拢的肉洞还在往外吐住深出最后一股白精,逼沈雾去看他淫荡的身体。

“脏兮兮的,哥哥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了。”

他美滋滋的,将沈雾的整个屁股都放进了洗手盆里面,掰着他烂透了的女穴对准水龙头下方。

沈雾预感到他要干什么了,慌忙的动了起来,却又听他说:“哥哥不想洗掉的话那就算了,我也想一直留在哥哥身体里面。”

“不,洗,要洗!”沈雾又停止了挣扎,咬着下唇闭眼羞耻道,不敢多看一分镜子里自己如此淫荡的姿势。

“那哥哥自己开水。”

“什、什么?”

他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他抓着他的手放到水龙头上,轻轻一推往热水那边推到了最大,冒着热气的水柱瞬间就激射在他的腿心。

“啊啊啊!!!烫……呜呜呜……”

虽然水流的温度烫而不伤人,但都被玩烂的女穴哪里还承受得住着,逼肉似是要烫熟了一样疯狂抽搐着,沈雾立马尖叫哭泣起来:“渟渟,渟渟呜……”

沈雾按住了挣扎的他,哄道:“乖一点,小逼那么脏,烫一烫才能洗干净。”

他甚至还用手去揉洗那儿,手指揪住那已肿起的阴蒂弄出来给水流不断的冲击着。直到整个洗手盆都装满了水不断往外渗出来,他都没有将水龙头关上,烫得沈雾哀求的哭叫声回荡在浴室里。

路渊渟换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水,将沈雾强横的泡在里面烫逼,看那阴唇被冲得可怜的外翻着,水流冲那张开的肉洞冲进去,又因为被烫得高潮而又喷了出来。

他顺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把电动牙刷,指腹摸了摸那柔软而又尖细的刷毛,挤了点冰凉的牙膏下去,在沈雾惊恐的视线下贴在了红肿的阴蒂上。

“不要!!!啊啊啊……”

刚是接触到刷毛时敏感阴蒂就被无数的细毛扎进去而又疼又痒的,等开关一按下,刷头便密密麻麻的震动着整个骚肉核上面。

“被扎到了啊啊啊啊……疼、疼呜呜呜呜……阴蒂、哈啊啊……拿走呜呜拿走……”

冰凉的牙膏刷在小逼上磨出了大片的泡沫,很快又被滚烫的热水冲走,不仅要面对着这一时冰一时烫的双重折磨,还要承受着刷头的高频率震动。

“求你了呜呜呜呜……渟渟,哥哥好难受啊啊啊……拿开好不好呜呜……”

沈雾乱蹬着腿踩在镜面上,看着自己的女穴被电动牙刷不停的折磨着,又还是尖叫抗拒又是苦苦求饶,可路渊渟还没有放过他,反而将牙刷插进了小穴里对着里面又刷动了起来。

“哥哥不要乱动了,里面还好脏,不洗干净生病了什么办。”

说着又抓着他的手握住了牙刷手柄,带动着在他穴道里面抽送刷洗了起来,无数的细毛狠狠刷在敏感得不行的壁肉上,磨擦着里面每一寸地方,洗得吐出了绵密的泡沫,又被热水冲走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逼烂了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呜……”

“一会儿就好了,哥哥不是嫌脏吗?现在给你洗又闹什么。”

路渊渟带着他的手又抽送了牙刷几下,刺激得他小腹都开始抽搐起来,因挣扎得厉害反而被牙刷乱捅来里面,好几次都抵在敏感点上了,路渊渟熟悉的直到他身体每一个地点,就将震动个不停的刷头按在那里狠狠的研磨。

“啊……走开……呜别刷了别刷了……真的会刷坏的啊啊啊……”

两分钟后牙刷自动停止,沈雾以为就到这里了,握住刷柄就要慢慢将其抽出来,却在抽到一半的时候,路渊渟阻止了他,并且再次又捅深了几分,压刷头按在了宫腔上,残忍的再次按下了启动开关。

无数的细毛再次震动在最为敏感的那个子宫口上。

“啊啊啊……”

这样快感过于强烈,简直令人无法承受的拼命挣扎着,双腿一下一下蹬着镜面,沈雾崩溃的摇着头哀泣,却还被抓着手速的抽动着牙刷,直至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再次涌上来。

“坏了……啊……要坏了啊啊啊……”

被折磨得疯掉的骚逼突然剧烈的一阵抽搐,沈雾爆发出一声尖叫,随后从女穴尿道口射出一股淡黄尿液来,直接喷湿了整面镜子。

“呜呜……”

他双眼翻白的后靠在路渊渟怀里,身体一抽一抽的,被玩到麻木的女穴控制不住的淌着尿水,牙刷彻底抽出来之后,里面的精尿早就被洗干净了,直带出了些清液。路渊渟给他揉了揉女穴那小小的尿孔,等他彻底的尿干净后,才将一直不断冲刷的水龙头关掉。

等把他从洗手盆抱下来时,沈雾整个屁股都烫得红透了,路渊渟这才真正的给他洗了个澡,然后裹着浴巾抱出来。

沈雾已经哭到

缩在他怀里抽动着身体小声哽咽。

“好了好了,不洗了,我给哥哥抹点药就舒服了。”

冰冰凉凉药膏抹上来时,才让一直饱受折磨的骚逼感受到一阵舒服,沈雾闭着眼睛都快要睡过去了,却还是忍不住挺逼上去挨着他的手指磨蹭,渴望能得到更多的舒服。

路渊渟又挖出一大坨药膏在他腿心抹开,揉化在他逼肉里面,舒服得沈雾无意识的哼了几声。

可等到无尽的骚痒袭过来时,他又难受的夹着双腿扭动磨蹭着,紧闭的眼睛哭出晶莹的泪珠:“呜……痒、痒……”

路渊渟拉开他的双腿,看那红肿的烂逼暴露在空气中饥渴得不断翕张,洗干净没多久的穴口又开始馋得流出透明淫液,便将自己的肉棒挤在逼缝了磨蹭。

“哥哥,让鸡巴捅捅就不痒了。”

“唔,捅捅……让鸡巴捅捅……”

沈雾挺了挺腰,松软的穴口立马将肉棒吃了进去,空虚的肉洞一吃到让它舒服的棍子,又开始汨汨出水了,让路渊渟感觉像是泡在了温泉里一样舒服。

“唔……”

两人同时发出快乐的呻吟。

路渊渟抱着昏昏欲睡的哥哥,鸡巴深埋在他体内堵着,捞起他一条长腿搭在自己腰上,埋头在他柔软的胸口拱了拱,终于搜寻到那一颗挺立的乳头含了进去,满足的吸吮了起来。

以前他也只敢在哥哥昏睡不醒时候做这种事,还随时要把握好时间离开,而现在他可以尽情的抱着哥哥吸奶吸到天亮。

这种虚假的幸福感充盈着他空荡胸腔。

这一觉沈雾睡得不怎么安慰,因为奶头被嚼着就算了,逼里还含着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时刻蠕动着,撑得他小腹发涨,有时路渊渟睡迷糊了,还会顶胯上来操几下,龟头碾磨着骚心却又不给他痛快。

等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

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沈雾在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瓶中拿起来一个看,里面都已经空了。

医院里真的好吵好吵,被打得头破血流送进来还在骂骂咧咧的酒鬼,因发高烧而哭闹个不停小孩,亲人抢救无效而悲惨大哭的家属……太多的吵闹直钻进沈雾脑子搞得他头疼。

他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多人了,心乱如麻的加快了脚步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

路渊渟已经抢救过来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点淡淡的红润。

路女士正弯腰替他盖被子,一向光鲜亮丽的女人此时疲倦又狼狈,昂贵的皮草大衣下穿着的还是睡衣,她早上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沈雾有那么一刻还认不出她来。

那时候的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沈雾无尽的谩骂,问他到底要折磨到她儿子什么时候。

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反复的试探着路渊渟呼吸还在不在,随后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望向了沈雾,可能习惯性的想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连语气都卑微了起来。

“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留在渟渟身边?”

她出身好,有能力,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也没为谁低过头,大概只有路渊渟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灾难。

当年他被关在精神病院成天的闹的时候,路女士是有想过把正在念大学的沈雾给弄回来的,不过幸好路家老爷子还有道德感,没有允许她这样做,并遏止住她一味的溺爱儿子,派了很多人看守在医院里不让她偷偷带着路渊渟出院。

于是路渊渟便被关了挺久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他跑出来被车撞了,差点没了半条命,路女士才发现沈雾对自己儿子的重要性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多了。

“你知道渟渟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吗?”

“我骗他说只要他好起来,你就会回到他身边,要他乖乖治疗。”

“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不断的用头撞墙,你知道我找了多少私家侦探拍了你多少照片视频,记录下你这几年的起居生活,准确到你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的,把这些整理好给他,才能稍微的稳定住他情绪。”

“我甚至让人捡你扔掉的旧衣服回来,被他一件一件地铺在床上,筑成巢才能让他稍微的睡一下,他连梦中都哭着要去找你!”

路女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可悲了,一张保养得还很漂亮的脸扭曲了起来,歇斯底里的:

“这六年来,他为了能重新回到你身边,他不断逼迫自己学习正常人的行为,在我爸爸面前装得乖乖的,才从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出来,他甚至还为了模仿你,读书的时候非要勤工俭学,跑去那种破餐馆里给人家洗碗端盘子的。”

“他以为学得像你他就是正常人了,他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沈雾,你到底要他做到哪种地步!”

路女士又哭又骂的,有那么一瞬和路渊渟极其相似的发疯,最后她居然还给沈雾跪下来,问她是不是给他妈妈道歉,他就可以原谅她,不要再折磨她儿子了。

其实那么多年过去,沈雾早就不恨她了,他也清楚,最烂的是他爸那个人而已。

他没有折磨路渊渟,他也不想折磨他,即使是小时候,他对他好,也是有一半真心的,那个时候他又小又乖还黏自己,沈雾能讨厌他到哪里去。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路渊渟已经醒了,此时正虚弱的靠在病床上,一见他进来就立马慌张的坐直身体,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沈雾坐到他病床前按下了他的肩,心情复杂,想问他饿了吗,随后又想起他刚洗了胃出来,医生说还不能进食。

他一下子吞了那么多药片,若不是他及时发现……虽然只是心理医生给他开的药并非安眠药,但一下子吃了那么多,也是会出事的。

“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药?”

路渊渟微微一垂头,声音沙哑:“因为我想把病治好。”

原来不是

想自杀,而是以为吃了药自己就能好啊。

沈雾心头顿时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骂他什么好,精神疾病从来没有人可以百分百痊愈的,但他也没想到他能疯成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死掉了也好,我死了不再纠缠哥哥,哥哥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路渊渟眨着眼睛,竟然有些天真的问他,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捧药片来就要往嘴里塞。

沈雾错愕的看着他,下一秒飞身扑过去。

“吐出来。”

他给了路渊渟一巴掌:“你有病啊!”然后一顿,又将那些药片全抢走丢跑进卫生间丢马桶里冲走。

想了想又回来给他补了一巴掌,再三翻找确定他没有藏药后,才镇定下来,想着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没有讨厌他时,路渊渟就先开口。

“哥哥你走吧,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了。”

他似乎挣扎了好久才决绝的下定了这个决心,眸子灰败的暗淡下来,里面充满了无望。

沈雾走出医院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抬头看了眼冬日稀薄的阳光,有种久违的自由感。

他拿出手机和他妈,林阁和其他一些朋友联系后,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自己消失了那么久的原因,随后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宠物店。

还正挑选着,有顾客抱着条漂亮小狗进来要退款,说狗太凶了,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乖,店家不接受这个理由,两人便争执了起来,音量大得吓人,把那小狗吓得在笼子里不断的叫。

小狗真的挺凶的,被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只是它叫声慢慢的低下来后,沈雾又觉得它可能不是在凶,而是悲嚎,它乌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想必也是在惶恐。

在走出宠物店时,沈雾不知怎么的忽然意识到,路渊渟所有的发疯行为,是不是也是种哀求,愤怒地,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再次抛弃自己。

他回到医院时,路渊渟又赤脚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眼睛一直都是肿肿的,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泪水,甚至在看见折回来的沈雾之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哭出了个鼻涕泡。

沈雾没忍住笑了一声。

“哥哥呜呜呜……”

他实在是哭得太厉害了,话都说不清楚了,沈雾知道他想说什么,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我没走,是去给你买礼物了。”

“呜呜……礼物?”他红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可能想露出怪异、好奇或者惊喜的表情,只可惜他现在哭得就像只青蛙表情包,只能用手去来回抚摸沈雾拿回来的袋子,证明他多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条狗项圈,愣住了。

“喜欢吗?”

沈雾问他。

路渊渟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

沈雾拿过项圈给他套上脖子:“渟渟以后给哥哥做小狗吧。”

路渊渟迟钝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像个中了大奖一样兴奋得浑身发抖,肿成青蛙的眼睛都努力的瞪大了几分。

他做梦都想做哥哥的小狗!

“但是要做哥哥的小狗,得乖乖听话,渟渟能做得到吗?”

沈雾摸摸他的头发,他真的挺累的了,他也不想路渊渟这么继续疯下去了,如果做他的小狗能让他正常点,那就做吧。

“小狗不要哭了,听话的话,哥哥过几天再给你送块狗牌,写哥哥的名字。”

路渊渟疯狂的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就差没“汪汪”几声了。

后面沈雾诱哄着他说了许多话,才把人哄到床上休息,大概是怕他骗他,路渊渟睡着了也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沈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在做出这个决定后,居然有种如罪释放的轻松感。

他其实对路渊渟也是有些愧疚的吧。

路渊渟十指相扣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头一次睡了个最安稳的觉。

小狗啊小狗,最终还是被主人捡了回去,两个寒冷的小雪人挨在一起,在被阳光融化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刻,是温暖过的吧。

即使沈雾已经答应留在路渊渟身边了,可他依旧内心充满着不安。

大概是被抛弃过几次留下的后遗症,他睡觉时会手脚并用的缠上来不说,也仍旧喜欢大晚上坐在床头魔怔的盯着沈雾熟睡的脸看。

不仅看,还会偷偷的拿出以前用过的铁链偷偷拷住他的脚踝,可能是怕沈雾会以为他和以前那样疯性不改而离开,又等第二天在他醒来之前给解开藏起来。

沈雾是在清理房间时在床底发现这些东西,伴随的还有一箱子奇怪的玩具,估计是被囚禁那段日子没来的用上的。

半夜,沈雾闭着眼装睡的时候,在感觉自己脚踝被人捏住的时候,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橘色的光芒照亮了路渊渟被发现后灰败的脸色,他像是穷途末路般绝望的看着他,拿着铁链的手都在发抖。

他又恐惧又害怕的想解释什么,却只会反复的呢喃:“哥哥,我不疯的,不

疯……”

或许以前沈雾会生气骂他,然后激怒着他发疯作出一下步过分的事情,让事情陷入一种僵局。

但现在的沈雾已经掌握了训狗大法,已经做到了面对这些事还能淡定下来了,甚至还温和的问:“渟渟为什么不睡觉?”

路渊渟被他这样平和的态度弄得迷糊了,一时搞不清楚哥哥到底是生气还没生气,。

沈雾用手抚摸他冰凉手背:“不冷吗?先回被窝里暖暖好不好。”

只用三言两语就将他安抚了下来,他慢吞吞的钻回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苍白的面色开始回暖,稍微红润了起来,他只敢偷偷看沈雾一眼:“哥哥你不生气吗?”

沈雾靠着床看他,小台灯的橘光融合在他身上,他现在看起来温柔极了:“不生气。”

“真的?”

“嗯。”

“为什么不生气?”

“那好吧,我生气了。”

路渊渟一听立马急了起来,紧张得一下子抓住沈雾的胳膊用力的捏紧了,可又笨拙得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哥哥真的不生气,但渟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

“怕我跑掉吗?可是,人越被束缚,越是想要自由,你这样子,只会使我更加的想要逃离,我明明已经答应留在你身边了,还在害怕吗?”

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路渊渟懊恼低头不吭声,一只手悄然的伸到他面前,沈雾哄着他说:“哥哥给你握着手,可以睡觉了吗?”

他乖乖的躺下了,眼睛却没闭上,沈雾很是无奈,就他这样的睡眠状态,迟早得猝死,他犹豫了几秒,最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奶白色的胸脯和红润的奶头就这样露了出来,沈雾凑到他嘴边喂了进去。

他搂过路渊渟肩膀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这样可以吗?渟渟?”

路渊渟愣了几秒,可奶子都凑到跟前不吃白不吃,他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吸上了。

沈雾收拢着被子让两人更暖和一些,下巴支在他发顶上温言软语的和他说着话,嗓音透着股慵懒,像催眠的调子。很久以前他都是这样子哄他睡觉的。

生活还真是一个圆圈,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路渊渟很快在他温柔攻陷下合上了眼睛,颤动的睫毛也渐渐平稳了,含奶头一下一下的吸吮着,沈雾哄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自这以后,为了不让他总是半夜神神经经的不睡觉,每晚入睡前沈雾都会自觉的挺着胸去奶他。

但路渊渟一向就擅长撒娇,沈雾稍微一纵容,他能翻了天,起初是沈雾睡前给他吃下奶子就可以了,后来他想一周做三次。

到了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要把鸡巴塞进去一整晚了,即使不做也想埋进去,软软的一团,将小穴填得满满的,习惯了沈雾还觉得很舒服,反倒半夜因为翻身滑出去了,小穴还会觉得空虚,他还忍住羞耻又偷偷的给把肉棒含回去。

他每天都在肉棒在晨勃中涨大而被撑醒,当了一晚上鸡巴套子的女穴温热又多水,在他轻轻的后退将肉棒一寸寸的抽离出去,眼看只剩一个龟头时,路渊渟猛地惊醒了。

“不要走,哥哥不要离开我。”他追着上来又重新的肏了进去,十分无赖的黏他,“哥哥坏,明明答应给我含着睡觉的,怎么可以偷偷弄出来?”

“不是给你含了一夜了吗?”

肉棒重新塞回那让他倍感温暖的小穴后,路渊渟这才恢复困意闭着眼睛嘀嘀咕咕:“我还没睡醒,不算,哥哥再陪我睡会儿嘛。”

真是越来越像小狗,也越来越爱撒娇。

沈雾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索性就再陪会儿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宠爱日渐增多。

但小狗总是那么的得寸进尺,坚硬的鸡巴往穴里挺了挺,他又开始作妖了:“哥哥,鸡巴好痛哦,想射。”

“骑我好不好,骑小狗身上,骑射狗鸡巴。”

“哥哥,求求你了,小狗鸡巴好想被骑哦,骑到射不出来。”

沈雾真的是招架不住他的连环撒娇术,跨腿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结合的那处已经很湿润了,沈雾简单的起伏几下就能借着满穴的淫水润滑,轻松的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因为放松着全身重量坐下来时,使得肉棒深深的顶了进去。

不过起起伏伏的坐了十几下,那硕大的龟头就顶撞得那宫腔酸软流汁,爽得沈雾也动了情欲,白皙的脸上染着潮红,微张着嘴喘息起来。

“唔……”

扣子敞开的睡衣已经在他剧烈的动作而从肩头上滑落,耷拉在胳膊上摇摇欲坠,胸前那一对被吸了一夜的红枣奶头挺挺的,旁边的乳肉上还有好几处牙印,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比浑身赤裸还要色情至极。

路渊渟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狗,看着眼前主动骑着自己鸡巴意乱情迷的小声呻吟的哥哥,双手扶住了他的腰协助着他加快骑乘的

速度,小穴“噗嗤噗嗤”吃着大鸡吧。

“哥哥……小狗的鸡巴好爽,唔……狠狠地骑死小狗,骑射狗鸡巴唔……”

比起他的进攻,叫床更能激起沈雾的情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弄得很爽的模样,沈雾身为男的那种征服感一下得到了满足,好像所有主导权都在自己手上,他奇妙的感到很兴奋。

“哥哥好会夹,舒服死了……哥哥用力点夹鸡巴好不好,夹得它射出来,精液全部射进去给喂饱哥哥的骚逼唔……好爽……”

沈雾骑得有点累了,双手撑在路渊渟结实的腹肌上,缓慢的扭着腰给用小穴给他按摩肉棒,但他正在兴头上,这一停下来就难受了,不由往上用力的挺起鸡巴来肏上去。

他力气大,一挺就将沈雾顶得往上抛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坐下来,使得肉棒全根都贯穿了骚穴,沈雾惊呼一声,绷紧了身体。

可又在接二连三的上顶中摇晃着身子来,快感也像乘在海面的小船一样沉沉浮浮的,他捂住了酸胀的小腹,掌心不断的感触着鸡巴深深顶进图凸显在肚皮上的形状,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来。

“呃啊啊……太深了啊……鸡巴,唔、要顶破肚皮了啊啊啊……”

他失去了主导权,身体被肏得晃来晃去的,随着路渊渟大力的顶撞之下差点摔了下去,小穴却又紧紧的绞紧了里面的肉棒,淫水被肏得不断涌出来,流湿了路渊渟小腹,在肉体相撞下发出更为淫靡的声音。

最后沈雾受不了了呜呜摇头,跪起身子来要离开那肆意在身体里顶撞的肉棒,却又被已经完全清醒的路渊渟抓了回来,撒娇的压着他在床上好好的运动一番,鸡巴像要把他钉死在床板上一样,狠命的凿穴,弄得沈雾都没力气了。

大清早上就被玩到合不拢腿,下床的时候双腿还打着颤,走一步就有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一番清理后,沈雾被狐狸精吸干精气似的,温吞的吃早餐,路渊渟倒是精神抖擞的全程殷勤的伺候着他,把他抱在腿上亲昵的喂,恨不得像以前那样子将东西嚼碎了送进他嘴里。

不过沈雾没那癖好,拍拍小狗脸让他安分点,他这才乖乖坐好。

要出门时,他也贤惠得像个人妻一样给沈雾搭配好衣服领带,甚至蹲在在地上捧着他的脚掌给他穿袜子套鞋。

看着他垂眉温顺的样子,沈雾再一次感慨自己不是变态,不然他让小狗舔脚,想必他也会听从吧。

明明在他的陪同下看了一年多心理医生,治疗得好好的了,平常时和普通人差不多,可在他面前还是狗性不改。

给他拍了拍皮鞋上不存在的灰尘,小狗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一副等着奖励的模样。

沈雾无奈的摸摸他的头说了声好乖哦,然后拿出一个无绳的皮质项圈给他脖子套上。

路渊渟对这个魔怔了一样,总认为有项圈才算有主人,不套上他会随时觉得被抛弃,能一直心神不宁下去。

沈雾怕别人看到他脖子的项圈进行无线遐想,就给他定制了好多种细细的款式,戴在脖子像项链一般,稍微往衣领一藏别人就看不见了。

整装完毕后,两人才一起出门。

沈雾之前为了缓解路渊渟的焦躁,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多给他些陪伴,但他自己也不可能不工作,就干暂时做了他的生活助理。

两人一起进入公司的大楼,他走前路渊渟跟后,跟屁虫一样,员工从起初的惊讶但后面已经默认了沈雾未来老板娘的身份。

不过他们还是惊讶于平时乖张跋扈,总阴沉着脸的上司,一见沈助理就笑得跟傻狗一样,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他们不知道进了办公室,路渊渟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像小狗了,办公时也一定要挨着沈雾坐,也曾暗戳戳的想要是有条链子能把哥哥拴在办公桌下面就好了,等他忙完一天的工作再把哥哥牵回家。

当然,要是哥哥能把他拴起来就更好,到时候他可以睡在哥哥脚边,哥哥心情好时说不定会张开腿让他舔舔,不过沈雾也确实在他的死皮赖脸中干过这种事情。

宽大明亮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外面就是繁华幢幢的高楼大厦,高位者站在窗边俯视下面纵横交错的交通道路时会有征服欲,可外面职员眼里从出生就能拥有一切的路渊渟却是关起门来做狗。

他毫无节操的跪在桌子底下,痴迷的将脸埋进沈雾双腿间那令人着迷的私处,掰着他腿根一下一下的舔开那已经被肏成熟妇的肥厚骚逼,舌尖刁钻的滑进肉缝里熟练的挑逗着敏感大阴蒂。

沈雾上半身穿戴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坐在巨大办公桌前敲打电脑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性感,禁欲,可泛红的眼尾又透着一股妩媚,格外的诱人。进来看到这一幕的职员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偷摸的看一眼他红润的唇瓣。

若是没有桌子挡着,他就能看见桌子下面沈雾两条光溜溜的腿都架在路渊渟肩膀上,颤抖着夹紧了他脑袋,肉逼在舌头猛烈的攻势下频频抽搐着喷水,又因为有外人在而不敢呻吟,沈

雾只好紧紧的咬住了牙关。

好不容易打发职员离开了,这他这才放松下来,不经意从嘴唇里溢出细微的呻吟,身下的路渊渟舔穴吞咽淫水的声音就更大了,他吃得着急,恨不得能时刻吸吮啃咬着那儿,舔个痛快,还专门往敏感点舔,爽得沈雾穴心又涌出一大股淫水来。

沈雾想踢开他,可一抬腿就酸软的重新瘫坐了回去,无力的颤着双腿被桌底下的坏小狗贪婪的吸食着,骚逼不停的流着水,最后也连连高潮了几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到了后面沈雾已经干脆纵容着他,当他被工作烦得焦躁时就用骚逼去抚慰他,摸着他的头,任由他埋在腿心里一顿狂舔,在无人的时候软在办公椅里用丰沛的淫水喂养他。

他知道这样子会宠坏小狗的,可是转念一想,小狗本身就是被他宠着长大的,不宠他那几年疯成那样,他可不想把小狗再一次送进精神病院。

沈雾现在每周都会陪着路渊渟去看医生,盯着他吃药,积极配合治疗,慢慢的,他已经借助药物了。

随着他慢慢的正常起来,路老爷子也逐渐的在放手公司的一些事,几乎全部都交给他来管理。

老爷子也陆陆续续见了沈雾几面,从最初的不想承认,但后来的默认。

没办法,他两个小辈,路乘风是个扶不起来了,路渊渟疯是疯了点,但确实是能立起来了,他正常起来管理公司的时候像极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张狂和魄力。

现在沈雾跟着回路家老宅子时,老爷子话里话外都在示意他们的婚事。

沈雾暂时还没这个想法,搪塞过去,老爷子心里不舒服,可外孙护他跟护眼珠子一般,自己多说两句那脸就拉起来。

整得自己跟个赔钱货似的,一天天的胳膊肘徃外拐,这个没出息!

赔钱货在外面横,窝里就是个怂的,一回到家就开始泪眼汪汪的,沈雾问一句他怎么了,他都能掉眼泪。

然后沈雾就知道自己又触碰到他那颗脆弱的心脏了,有点好笑,但不能笑出来,得装作愧疚的模样去亲他:“好了好了,哥哥哪有不想和渟渟结婚,只是还不到时候。”

路渊渟收住了眼泪,眼巴巴的:“那什么时候才到?”

“至少……先立业再成家,你觉得你现在做得候好了吗?”

小狗就开始反思自己,摇头。

之后他就把放在沈雾身上的一部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了,也不至于总缠着他,做人不能学他那么恋爱脑。

也不知道沈雾调没调教好,路渊渟出门是在商界新杀出血路的狼,回家就关起门来做小狗。

沈雾也不敢对他奢求太多,这个结果他已经很满意了。至少路渊渟开始能接受出差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一个月……

虽然他每次去之前或者回来以后,都要折腾一番,肏到沈雾崩溃的求饶,屁股都要烂掉似的,将他前后两个小穴用精液灌满,确认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才稍微弥补了一下他嘴里所说的相思之苦,

后来他更是在外地和他视频时,求着撒娇着要沈雾把他买的那些小玩具塞进去玩给他看,自己在另一边撸着鸡巴骚叫给他听,属于一流氓狗了。

沈雾没察觉到自己正慢慢的被他沦陷,一天比一天纵容他,他还高兴于他总算能做到不每分每秒的黏着他了,那种被缠得喘不上去的感觉也在逐渐消失,他们的关系也变得正常起来,和其他情侣没多大区别了,就是小狗黏人了些。

随时发疯的小狗没人会喜欢,但没人能拒绝黏人还爱撒娇的小乖狗。

路渊渟爱他的哥哥,沈雾也开始爱着他的小狗。

在被囚禁日子里,沈雾多次逃跑无望,有次他偷偷藏起一把吃牛排用的小银刀用来一点一点磨开脚上的铁链,接连十多天的努力下也才磨出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路渊渟却在某天轻描淡写的和说:“哥哥每天偷偷摸摸的模样好可爱哦,真像只动作太多的小老鼠。”

那一刻沈雾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原来自己的一切挣扎在他眼里都是个笑话,他气得浑身颤抖:“你去死啊!”

路渊渟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沈雾是在扑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用小银刀给了他一刀,钝钝的刀不够锋利,但刺进腹部的时候足够疼痛。

可他跟木头人一样没有露出任何疼痛的表情,他甚至他还冲他歪了歪脑袋,问他捅一刀解恨吗,要不要来多来几刀,说着他便抓着沈雾拿刀的手又捅了自己一刀。

鲜红的血液涌出来浸湿了他白色的毛衣,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个,一时疯上头了,原本笑眯眯的表情阴沉得像条吐信子的毒蛇,目眦欲裂上来掐他脖子:“我是那么的深爱着哥哥,所以你凭什么不爱我?你怎么敢露出这样厌恶的眼神看我?我不许你这样看我,哥哥,不要这样看我!”

那一次路渊渟再次失了控制,不顾自己正在流血的伤口将沈雾按地上,将他从房间里肏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肉棒疯狂的

在他身体里面抽插着,精液一次次的冲刷着他的子宫口,灌鼓了他的肚皮。

也不知肏了多久后,沈雾哭的干呕起来,求饶的话再也说不出一句,他双腿打颤爬都不爬不动瘫软着,两口肉穴被插到烂红烂红的失去了收缩功能,任由着一肚子精液流得满地都是,最后直至两个人晕死过去。

半个月后他才养好身体,同样消失了半个月的路渊渟再次出现时,看起来又稍微恢复了点正常,至少他平静的站在门口看沈雾的时候,温和的目光中带着无尽的忧伤。

他开始变得比沈雾还要沉默,也不再奢求他和自己说话了,每次出现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做那种事情。

他给沈雾的饮食中放了一些药物,一些能使他身体变得敏感,在性爱中会主动迎合自己的药物。

不会对他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但能使他下面时刻的骚痒着,稍微没了肉棒的进入就能饥渴得不停流水。

路渊渟总是会等他实在难受得不行,自己用手指插了小穴一会儿也缓解不了,光着屁股来扒自己裤头的时候,才会来满足他。

他会一边接吻一边做,如怀揣着珍宝一样将沈雾抱在身上让他骑坐在自己腹部,一手托着他的臀部让他起伏着吞吃粗大肉棒,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去吻他嘴,舌头搅弄着他口腔每一寸地方。

正常得和平常夫妻般恩爱,有时沈雾被他弄得舒服了,会迷情地抱住他的脖颈自动的扭动着腰去套弄鸡巴,黏黏哒哒的淫水流得他满腹肌都是,最后在昏了头的快感中战栗的软倒在他怀里。

等他没了力气,路渊渟才会真正的开始,翻身将他压下,抓着他的双腿盘住了自己精瘦的腰后,就开始猛烈的进攻起来。

“哈啊……哈啊……肏进来了呜……”

沈雾无意识的呻吟着,双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腰,但总因为他过快的抽插速度而被甩了下来,又只得再次缠了上去,实在被肏得受不了的时候,干脆就一口咬在他肩头上来缓解一下那被肉棒深深顶进宫腔时的快感。

硕大的龟头频繁的顶撞在宫腔上面,研磨得“咕叽咕叽”地响,肥厚的肉逼已经吃过太多次鸡巴了,早就湿得像冒水得泉眼,肏一下就挤出一股淫水来。

“啊啊啊……坏了……呜呜呜要坏掉了啊啊啊……”

“不行了唔啊……要,要高潮了啊啊……水要喷出来了呜……”

“渟渟不操了……逼,逼要烂透了呜……又,又潮吹了……”

“饶了我……求求你了……骚逼受不了了……已经喷、喷不出来了……”

“呜呜呜……”

沈雾哭着叫着,最后都化为了细细的低泣,双腿也无力的瘫在两边,大张着腿接纳那永远不会疲倦似的的肉棒。

等到被肏到敏感点的时候,又疯狂的呜呜乱叫着,双腿晃在空中乱蹬,崩直,脚趾爽到蜷缩起来,再然后失去所有的力气又瘫软下去。

肚子里又被灌上了一泡滚烫的浓精,也不知道潮吹了几次,身体被撞得散了架似的,从床上移到了地面。

后背都躺在地板上了,屁股却还高挺着搭在床沿边,被路渊渟抓着纤细的脚踝,将他白皙圆润的脚趾含在嘴里一根一根的舔过。

这样姿势能使沈雾很清楚的看见那根可怕的,布满着青筋的粗长肉棒是怎么整根插进自己的小穴,又彻底的抽出来的。

肉逼像精壶被灌得满满的了,抽插间都已经无法容纳的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将下体弄得一片泥泞,在“啪啪啪”地声响中被撞成一片白沫。

沈雾已经被彻底奸淫得湿了神,眼底一片雾气不断的落着泪,张着嘴无声喘息着,舌头也不自觉的往外吐着流出口水。

一张高潮过太多次的脸,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像个荡妇。

那根被肏得射过太多次的阴茎此时连尿液也射不出来了,徒劳的张合着马眼,却一滴东西都喷不出来,可怜的在空气发颤着。

最后被抱去浴室清洗的时候,沈雾已经累到昏睡了过去,路渊渟每次都会仔仔细细的给他清理干净,拿着柔软的长柄刷子捅进两个被精液灌满的小穴里慢慢的抽动的,将里面的东西都弄了出来。

刷毛虽然很柔软的,但也不是敏感的骚肉能承受的,麻麻麻麻扫过的感觉也能使人发疯。

沈雾梦中也无助的抽搐着双腿哭泣:“呜滚……滚开……”

却还是被毛刷一遍一遍的捅了进去,甚至挤开他的子宫口,刷头旋转扫过里面,洗出了残留的的精液,也使得他再次控制不住的潮吹了起来。

路渊渟喜欢把他洗干净后,再将鸡巴塞进去让他含着睡觉,即使软下去了也有一团不少的分量,牢牢的填满着吃鸡巴吃习惯的骚逼,撑得沈雾舒服的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要么是被一泡滚烫的晨尿射进来灌醒,要么迎接着他的就是一根晨勃,正准备着发泄的硬挺肉棒。

长久时间下来,那张骚逼已经肿得恢复不到最初的样子了,像一只时刻吐出粘

液的大鲍鱼,阴唇肥肿得合不回去,原本细细的缝隙也彻底裂开了,没有鸡巴吃的时候就含着一根鸡巴形状的药柱来养穴。

那顶端凸出来就没缩回去过的阴蒂也肿得大了许多,红通通的,又圆润,碰一碰都能令他哭叫,根更不用说被路渊渟含在嘴里舔的时候了。

沈雾这会是在也穿不了任何布料的内裤了,终日躺在床上承受着欢爱。

窗外的雪从零零碎碎下到了鹅毛大雪,路渊渟带他出门的时候也被穿上了正常的衣服,还围了一块红色的围巾。

他小半张都脸埋在围巾里面,发呆的看着空气中腾起的雾气,耳边有很多嘈杂的声音一只在聒噪个不停,他觉得有点吵。

他被关了太久,意识早就模糊了,变得很缓慢很缓慢,直到路渊渟将热腾腾的饺子喂进他嘴里,沈雾才缓缓的意识到过年了,他们这是在路家老宅吃年夜饭。

路家的亲戚很多,但直系的没几个,路老爷子就一双儿女,长子十几年前就出意外没了,剩一个遗孀和路乘风那个不肖子孙。

女儿离了两次婚也还是只有路渊渟那么一个宝贝儿子,被她惯得无法无天了,居然在年夜里带个男人回来,那在饭桌小心呵护伺候着模样引来一堆亲戚频频注视。

路老爷子糟心得很,明明几年前为那个男的大闹过一场进了精神病院,好不容易治好了出来后,居然又和那男的纠缠上了,真是个混账东西。

路女士看出了他在强忍怒火,压根没敢告诉她老头自己儿子根本就没治好过,只是他现在学会了收敛,该疯时还是会疯。

撇了眼精神恍惚的沈雾,看着他小口小口的吃着自己儿子喂上去的食物,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她以前厌恶着这个让她儿子变得那么疯疯癫癫的继子,现在又不得不感激于有他的存在,路渊渟才能像现在这样像正常人一样,和一众亲戚谈笑风生,笑容中透着令人不敢直视威严,是路老爷子喜欢的模样。

至于私底下是什么样的模样,估计也只有沈雾清楚了。

路老爷子多次和她提过多给点钱沈雾,让他离开,可他怎么也不知道沈雾是被他孙子自己绑来的囚鸟,一道又一道的枷锁将他困住。

路女士不仅知道这一切,甚至纵容着,她自私的希望她儿子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在看到儿子将食欲不振的沈雾送上楼休息后,她也趁其他人不注意上了楼,等路渊渟关后房门出去后,自己才偷摸着进去。

沈雾看见她都愣神了好一会儿,随即沉寂以久的求救心再次复燃了起来,他以为路士是不会喜欢自己和她宝贝儿子鬼混在一起的,正准备开口向她寻求帮助时,却听闻她一句。

“你要多少钱,才能安心留在渟渟身边?”

这女人会如此惯着路渊渟,沈雾一时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他立马收回之前的傻逼想法,拒绝和她说话,沉默听着她述说着自己离开路渊渟时他怎么熬过的那几年,脑海里居然就只有一个想法。

他活该。

路渊渟活该,自己也活该。

哈哈哈!!!

沈雾还是找到了溜出去的机会。

路乘风在年夜也喝得酩酊大醉的倒在后宅的花园里呼呼大睡,沈雾趁机从他衣服里摸出了一把车钥匙后,避开着人往车库那边跑。

他少年时也常常跟随着路渊渟来过老宅这边,对这的路线还算熟悉,又是年夜,大部分佣人都放假回家过年的了,一来二去之下真让他顺利开着路乘风的车出去了。

眼见他就要开出大门之时,庞大的铁门却缓缓的合上了,两边的安保拿着对讲机说了什么,挥手示意沈雾下车。

沈雾心头一紧,鸣了两下笛,安保没理由不认识路乘风的车,凭着他烂透的性格估摸着也没人敢拦他的车才对。

可那两人就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一样敲打着车窗让他下去,一人生怕他会不管不顾撞烂大门冲出去一样,用身躯挡在了车前。

果然不到几分钟后,路渊渟就出现了,他来得有些急,外套穿得皱巴巴的,一手撑着车窗弯腰和他说什么。

车内隔音很好,沈雾完全不想去听他说话,双手紧紧的抓住方向盘,这是他唯一逃离的时机,却因顾及着前面的安保不敢真的开车撞过去。

然而路渊渟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直接用拳头碎了车窗,鲜血淋淋的手伸进来自己操作打开了车门。

对于他的逃跑路渊渟好像没有生气,弯腰探身进车里间他给抱了出来,低声和他说话:“吓到哥哥了么?”

沈雾手脚都是冰凉冰凉的,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又被他无形的锁链给套住,重新将他拖入那间黑暗无比的房间重。

他的思绪已经变得很缓慢了,脑子也像太久没使用过生锈了一般,他迟钝的做不出挣扎的反应。

他看着路渊渟的黝黑的眼睛,觉得像两处深不见底的深渊。

路渊渟非常平静的回视他。

安保目送着他们走远,只觉得这两人都好像丢失了

魂魄一样眼里都没有了光亮,只剩一具行走的躯壳。

路渊渟对于这一次的逃跑嘴上说没有生气,叫哥哥不要害怕,却还是沉着脸将沈雾双手绑住吊了起来,一条腿也给绑住抬高了,迫使着他剩下的那条腿脚尖挨地艰难的站着,因为频频的站不稳而来回的在空中来回的晃动着身体。

路渊渟拿出一把训诫用的戒尺来,照着他那因为高抬起一条腿而彻底裸露出来,阴唇大大分开展现了蠕动的肉洞,和漂亮的红樱桃阴蒂就抽打下去。

“啊……”最脆弱的地方挨了这么一下,又疼又爽的感觉快速的蔓延开来,沈雾的呜叫声很快就在房间里回荡着,伴随着的还有“啪啪啪”的抽穴声。

“别打了啊啊啊……别……呜呜呜……”

“啪啪啪——”

无论沈雾怎么晃着身体想躲,但骚逼还是被戒尺追得无处可藏的抽打下来,快速照着那颗漂亮的红阴蒂上抽,“啪”地一下将它抽扁,戒尺抬起来时又会更着再次弹跳起来。

一下又一下的,活生生的将骚穴抽打得淫水四溅,爽得沈雾流着口水含含糊糊的哭叫求饶。

“啊啊……不敢了……对不起渟渟呜呜……我再也不跑了啊……饶了我……”

路渊渟始终拧着眉心,起初还能完美的控制着力道的去抽打,到了后面他就开始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烦躁了起来。他一疯起来就这样吗,听不见沈雾任何声音,他唯一能控制得住的就是不去掐死沈雾。

他估计是骂,可又不知道骂什么,以前哭多了不来沈雾一个好眼色,所以他现在就很少哭,总做出一副深沉的模样。他以为他可以无视掉哥哥所有的怨恨与憎恶的,可当他返回楼上发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还是难过得心如刀割。

他的哥哥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逃离着,抛弃着他,总是要做出逼着他失控的事情来,他握住戒尺的手又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道,噼里啪啦的抽打着。

“呜……饶了我吧渟渟呜呜……骚逼要被抽烂了……啊啊啊……我真的再也不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雾被着猛烈的抽打中浑身抽搐得厉害,阴唇可怜的被抽到翻飞着,淫水喷到戒尺湿淋淋的都能滴水了,阴蒂更是肿得不成样子了。

他单脚踮着地面,要不是要绳索吊着,他早就夹着腿瘫软在地面上,捂住红肿的骚逼大哭了。

“呜呜呜不要打了……”

沈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知道张着嘴不断求饶他失控的加快了速度抽打着,将红肿的骚逼抽得连连潮吹。

“饶了我……呜啊啊……”

他哑着嗓音哭叫着,站立的单条腿抖的已经支撑不住身躯了,摇摇晃晃的,大股大股涌出的淫水顺着白皙的腿部流淌下去,滴答滴答的冲脚尖滴落在地面上。

“啪——”

最后的一击重重的打进了穴心里面面,沈雾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呻吟,身体也在僵住一秒后,突然疯狂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

他尖叫一声,从抽搐的烂逼中喷射出淫水在空中化为一道抛物线,尽情的射在了墙面上湿了大块大块面积,哭得急促,翻飞的阴唇也微微颤颤的张开着,露出急速翕张的穴口吐着水,整整高潮了半分钟后,淫水淅淅沥沥的流得满腿都是。

路渊渟在他的抽泣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下手重了,他丢开戒尺,抓着沈雾的腿去吻腿根被抽打出来的红痕,像是在用口水给他消肿似的,舌头一下下的舔着淫水泥泞的骚逼。

他吃得凶极了,连咬带啃的,尽情的发泄着满肚子的火气,极力的将那颗阴蒂当奶嘴来吸,吸不出汁水来就用牙尖咬上一咬,保管沈雾呜呜叫唤着,从穴里分泌出淫水来喂他易醉。

沈雾长时间的踮着脚,一直在苦苦撑着的大脚趾都快要抽搐了,突然被他用嘴包裹住了整张骚逼来用力一吸,他是彻底没了力气,整个屁股都放松下来坐在了他脸上。

“啊……不要咬呜呜呜……阴蒂肿了啊啊啊……咬破了呜……”

沈雾呻吟着,哭叫的又骚又浪的,说是在求饶,可更像是在勾人,声音就像一条季节性发情的小母猫,勾得人心猿意马,尤其是那么漂亮的一张脸上露出那种被舔逼舔爽的淫荡表情,让人怎么会不想欺负他呢。

臀肉全部都压在路渊渟脸上供他含着骚逼疯狂的舔弄,舌头游走在穴里面扫荡,又使得他潮吹了起来,冲嘴角流出来的口水都淌到了胸口上,弄湿着胸前那一对红通通的奶枣,就像他的红樱桃阴蒂一样漂亮。

阴蒂刚刚被抽打的疼痛已经在他的口水浸泡中渐渐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舌头舔上带来的无尽快感,路渊渟又软又灵活的,时不时的被牙尖咬一下了十分刺激,爽得让他呜呜咽咽哭着地喷了又喷。

最后实在喷不出来了,路渊渟才满足的吸掉最后一口淫水,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漂亮的鲍鱼逼将他放了下来。

他的脸红红的不知道刚刚被

坐脸憋的,还是因为吃饱喝足而冒出来的红光。

沈雾以为他吃逼吃开心了,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折腾自己,这次的事情就算带过了。

他肏进来的时候小穴里面已经湿透里,热热的,暖暖的裹住肿胀的柱身按摩着,在他的连连撞击下又开始渗出水来,穴肉收缩得厉害,贪吃的绞紧了快速的抽动的鸡巴。

路渊渟做得很凶,坚硬的鸡巴恨不得将他肏死一样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着,从后背拉着他的手腕,跨步发狠的用力顶着他微微颤颤的绕着诺大的房间走,来来回回的将沈雾干得急喘,叫都叫不出来,双腿也软到无骨似的跪了下去,滚烫精液射进来时彻底的高潮昏了过去。

他疲倦的睡了一觉,后面还是被胸前的湿意给弄醒了,路渊渟和往常一样埋在他的怀里熟睡着,嘴里还叼着他的奶子吃,手也要抓着他的另一只空着的奶头玩着。

他嘴巴吸吮几下,鼻子就轻轻一抽,发出小小的呜咽声,像头可怜的小兽,沈雾用手推开,便看到了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

嘴巴不过离开奶头几秒,他便惊醒过来,和沈雾对视了几秒之后就移开了视线。

他已经不奢望沈雾能和他说什么了,他自己会找奶喝的,又重新叼着那快被吸破皮的奶头含着,一会儿又给睡迷糊过去。

沈雾也认命一样供着他吃奶,甚至还能拉拉被子将两人盖上,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下面还是黏黏腻腻的每清理过,肚子鼓得装满了精液,他一动就要挤出来,他夹了夹穴,把还塞在小穴里面的半硬鸡巴吃进去了几分。

他和路渊渟之间的关系早就像一块满是裂痕的玻璃了,却又如此诡异的平和着,他们一个比一个沉默着,可身体相拥在一起滚到床上时,总会做出真实的反应,快乐的纠缠在一起。

身体好像坏掉了,脑子也是。

即使在梦中,沈雾的身体也在断断续续的战栗,身下两个肉穴已经彻底坏掉了,变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总是渴望着塞入什么粗大的东西好好的捅一捅,他不自觉的绞紧了双腿,也抵挡不住汨汨涌出的淫水弄湿床单。

已经分不清日夜,不知道时间了,沈雾长久的困在牢笼里,能接触到人的也只有路渊渟,唯一的欢愉时刻居然也是和他赤裸相对水乳交融的淫靡性爱。

他知道这样子不行的,可他脑子里时在太混沌了,像永久的陷入了黑暗中,只有路渊渟出现的时候才会打开一扇带着光亮的门,他越来越期待和他见面了。

不知被肏干了多少日夜,不知被灌入了多少精液,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淫欲里面了,长久含着鸡巴的小两个肉洞一旦失去了堵塞,身体就开始不受他控制的饥渴难耐起来,不由自主的想要找寻肉棒的存在。

尤其是路渊渟抱住一箱子各式各样的按摩棒供他挑选时,他的手几乎时迫不及待的抓上去。

当手心握上那粗大,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软刺时,他脑子里立马条件反应的想象出那根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体内不断震动着,扭动着该有多爽。

他面带痴色的哀求:“鸡巴……呜……肏进来……渟渟肏一肏哥哥好不好呜呜呜……骚逼痒,好痒啊……”

不该这样子的。

他这样想着,可手却自动的将按摩棒的慢慢的插了进去,急速张合的穴口和一夹上棒身就开始死死吸吮收缩的媚肉明确的告诉他,他现在拥有一张多么贪吃的淫荡骚逼。

“哥哥好厉害呢,全部都是吃下去了。”

路渊渟轻笑一声,他微微的垂着头,额前的发丝都散落下来微微遮掩盖了双眼,使人难以看清他自己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种诱人的声线:“哥哥,小骚逼痒的话,就按下这里,会很舒服的。”

性欲在一时之间侵占了沈雾的大脑,他就如被蛊惑了一般喃喃念道:“好痒……呜小骚逼好痒……要更舒服……哈啊……动起来了……”

按摩棒在他按下去的那一瞬间,果然就高频率的震动起来,带着满柱身的软刺都一起按摩着他的骚穴,但他还觉得不够似的自己抓着手柄狠狠的捅了几下来缓解自己骚痒的穴壁。

“渟渟……痒……呜……好痒……要大鸡巴捅捅……呜……”

“骚屁眼也痒了吗?”路渊渟的笑容在渐渐放大,看着被情欲折磨得满脸痛苦,哭着像自己讨要鸡巴吃的哥哥,笑得十分恶劣,“那哥哥今晚想要什么样的尾巴呢,小狗的尾巴,还是小狐狸的尾巴?自己挑好不好?”

然后他看着沈雾只顾着夹着腿说痒,就帮忙的选出一条最喜欢的,双手捧起他的臀部,看淫水一股一股的从按摩棒缝隙中溢出来流到下面那张不断翕张的骚浪屁眼,嘟嘟的,像一张厚嘴唇的小嘴,当尾巴连接的肛塞才稍微插进去一点,沈雾便迫不及待的摇晃着屁股上来咬进去了。

“唔唔……”

空虚的后穴终于也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沈雾爽的呜叫起来,小腹前挺立的鸡巴也忍不住的流出些透明液体来,棒身一摇一晃的。

“好可爱。”

路渊渟莫名其妙的评价着,又从一堆玩具中拿出一个粉色的飞机被给他套上,最后将沈雾的手脚都呈大字型摊开扣在床头上,俯身吻了他一下:“哥哥,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哦。”

在路渊渟不能陪伴他的时间里,他与这些淫具为伴,终日躺在床上流着口水呻吟。

“呃啊啊啊……好爽啊……嗯嗯要来了……按摩棒顶到子宫口了啊啊……喷了,要喷出来呜……”

“鸡巴要射不出来了啊啊……爽死了……”

等到夜幕降临,路渊渟回来的以后,沈雾已经的被无尽的快感折磨到满脸的泪水,全身软绵绵的瘫痪在床榻上张着腿一次次的潮吹。

‘路渊渟将用到没电,已经在他高潮中挤出一大半的按摩棒抽出体内时,那麻麻麻麻的软刺又狠狠地刮了一遍嫩肉,汹涌的淫水全都争先恐后流了出来,将本来就湿得能拧水得床单淋得像一积水洼。

“不要走……鸡巴……呜……不要……”

在梦中感知到一直堵塞着下面空虚肉洞的按摩棒被抽做,沈雾还蹙着眉难受的呢喃,烂熟的骚逼像要挽留住棍子一样徒劳的张合蠕动着,却只含到了无用的空气,不用弓腰挺着逼去追寻着,

“肏我……骚逼好痒呜呜呜呜……好痒……”

路渊渟直接将自己早就勃起的巨物插了进去,就着他湿滑的淫水顶撞了起来,沉甸甸的卵蛋压在肉逼上用力的撞击着。

“啊啊啊啊……又被肏了,好舒服……鸡巴填得骚逼好满啊啊啊……”

沈雾迎合着他来不断挺逼去吞吃粗长的肉棒,骚透了的穴肉拼命的去讨好包裹着能彻底满足它们的柱身,反复自己就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唯一的作用就时吃下鸡巴给它按摩。

还套在自己阴茎上的飞机被已经被灌满了精尿,当路渊渟将他拿开的时候,那根已经软到什么都射不出来的鸡巴无力的搭在肚皮上,随后被两人身体夹在一起律动着。

路渊渟射了又射,精液都不知道灌进去了多少,等其退出来的时候,沈雾的腿心都像泡在了精液里面了,白浊的液体像泡沫一样糊满着逼口,抽动一下,又从穴口吐出一股来。

窗外的寒风还在肆意的呼啸着,大雪像如雨,簌簌落满了人间的地面,沈雾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二年的冬天了。

之后的第三年,第四年……他都不会感知道了,他连自己是谁都快忘记了,只有身体被进入时,才恍惚的抱住身前的人,充满依赖的喊一声:“渟渟。”

门没有关,手脚和脖子上的链子也不存在了,沈雾打开门的那一刻,正好和电梯里出来的女人碰了个面。

女人看见他的那一刻闪过一丝惊艳,就只觉得眼前这个帅气的年轻男人有种令人的燃起保护欲的脆弱感,看他那么冷的天只穿了一件单薄毛衣,还赤着脚站在冰冷的楼道了,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便担心的问:“你还好吗?”

沈雾颤抖得厉害,只能靠着墙才勉强站稳,他呆呆的看着女人,半天都没反应才反应过来,他已经不再那个孤寂的岛屿上了,早回归了繁华的城市中,所以能见到人是很正常的。

但他太久没和旁人接触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交流,就这么呆滞的看着女人,面对她关切的询问也是恍恍惚惚的,女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听得不是很真切。

“叮”地一声,电梯门再次被开启,路渊渟穿着黑色的风衣,发丝和肩头上都落着雪,高高瘦瘦的俊俏模样比电视里走出的大明星还要惹眼,招得女人看了过去,望见他手里拎得超市的购物袋,便礼貌的问候:“路先生又去买菜给你哥哥做饭啊?”

路渊渟微笑着回应他,在看到门口靠墙的沈雾后立马蹙着好看的眉心几步上前:“哥哥,你怎么又不穿鞋,冻到了怎么办?”

不是责怪,更多的是心疼,生怕多冻到沈雾一秒他就会死掉似的着急的拉着他回房。

女人是最近才知道隔壁搬来了这一对情侣的,其中一个好像精神状态还出了些问题,但听闻路先生不愿送心爱之人进精神病院,就自己一边工作一边费心的照顾着哥哥,抽了空就带他出外面散步。

起初她还能看见沈雾发疯的跑下来楼,随便在小区拉个人求助,随后就被追上来的路先生抱住安抚,他礼貌的和所有人道歉,说自己他哥哥是承受不住太大打击才变得有些浑浑噩噩的,不是个疯子,打扰到大家了很抱歉。

然后任由着沈雾对他的拳打脚踢,也耐心等他打累了,然后抱着他一遍一遍的哄,即使被旁人围观他也视而不见,只专心的亲吻着怀里的人脸,小声的和他说些什么,把人哄好了又给抱回家。

女人一看见路先生满是温柔的眼神,就知道他对自己哥哥宠爱极致了,她有些好奇,便时常观察着他们,只是沈雾不太出门,她很少能见到人。

可能是随着时间的推动,沈雾慢慢的好转起来,到了现在已经没有搬来时那样闹腾了,女人能偶尔看见他坐在小区的石椅上晒太阳,路先生会给他

买一串红通通的冰糖葫芦,坐在旁边宠溺的看着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

干净的脸,厚实又精致的衣服,怀里还抱着一个暖水袋的模样证明着沈雾被他照顾得很好,就连稍微吹起一股风,路先生都会下意识的去整理他衣服,用手去暖他的脸。

女人有时会上前和他们搭话,虽然沈雾不搭理她,也估计有没有听到她的话,她挺惋惜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变成这样的,同时也庆幸着即使疯掉,还有个温柔有耐心的爱人全心全意照顾着,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路渊渟关上了门隔绝掉女邻居一切好奇心,半抱着沈雾回到了客厅,让屋子里的暖气重新暖着他的身体,疼爱的亲了一口他的脸:“哥哥怎么跑到外面去了?”

沈雾眨了眨眼睛,空洞的双眼好久才回过神来看他,将脑袋靠在路渊渟的肩上:“唔……”

“哥哥是想出去玩吗?”

沈雾还是眨着眼睛看他。

“我先去做晚饭,等会我们吃了晚饭过好,渟渟带哥哥出去逛夜市好吗。”

“……好。”

看这他这么一副丢了魂魄的模样,路渊渟心情好得很的往厨房里去给他做饭,期间还不忘拿出小蛋糕给沈雾先垫垫肚子。

他是疯子,他的哥哥也疯掉了哈哈哈哈哈……

这下两个疯子,总该能在一起了吧。